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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荒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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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压着怒气,不情不愿的趴在花不独大腿边。

花不独的手刚一碰上妙真的耳廓,就疼地妙真一抖。

“哇,哇。这种事也就你妙真干的出来……受了什么刺激真拿绣花针,戳穿了自己的肉。”

妙真哼哼,没有说话。

接着,花不独把自己的耳环下了下来,在找着昨天夜里,妙真穿的洞。

“喂,花不独你是不是在寻机会虐我?”这个疼可不是一般疼,比自个昨夜里新打的还疼。

好不容易穿进去了,小针在里面探了探去的,就是探不出路,花不独也知道她疼,“不是。是你给了我机会来虐你。你自己找虐的。”

妙真疼得不行了,“拔出来吧,拔出来吧。我妙真不懂这份心思了。”

花不独寻了个巧,从后面穿,“不行不行。要是现在毁了,会留个点在上面的那多难看呀。”

恩,从后面穿就容易多了,“看吧,能穿进去的吧。”说着花不独又开始针对另一支耳朵。开始钻小洞洞。

妙真趴在花不独腿上,屋顶上还有些风,要不是那份疼,还是很悠哉的,“不独啊。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浪迹江湖,风流天下,练就一剑倾天的剑法……说不定,还回去挑战名满天下的叶梦得。”

“什么?”

还没等妙真有个什么……

“何人!你敢对妙真做什么!”马空刚杀完土匪,消了气,凯旋而归。一进门,屋顶上有一个男女莫辩的色胚子,正在低头对妙真起了歹心,却是又要发作了。

这等气魄豪迈的声音,妙真是习惯了,花不独可不习惯,他一个激动,手一用力,把妙真的耳朵戳了对穿。

“哎哟……”妙真惨叫着,一掌要把花不独打开,可惜刚一出掌,花不独倒是没打着,自己却是失了重心,掉了下去。

一道惊鸿身影,动若绞龙,马空在下面接住了妙真。

这么惊心动魄,屋顶上的人还不知大祸临头,“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少年风流将,人中马空吗?不过尔尔嘛。”

好小子你不但敢挑衅我,更大胆的是,敢对我家妙真图谋不轨,今天通津枪就让你胸前开个大窟窿。

花不独还在上面整整了衣衫,这才飘若天仙的给飘了下来,“我是少年挂剑不戴花。”迷离着桃花眼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不怀好意的看着马空。

马空也是不吃这套的人物,受不了这份盛情,指着花不独连退两步道:“你……你。”

妙真捂住耳朵,从马空身上跳了下来,太疼了,为了个耳环太吃亏了,也没说话。

“阿微呀,那我先走了。记得少沾水,三个月内别把耳环取下来。”

妙真没劲答,对着花不独挥了挥手。

“处天涯,漫天沙,少年挂剑不戴花……”花不独走了。

妙真见马空还一副傻样,呆着在,确实这种极品也是人间少有的,酆都至宝,一动惊天下。

妙真端着一副戏谑的心态,“你是不是没见过如此英俊的春风少年郎?”又转过来,看着花不独离去时走的那条路,“的确是很美。不过你没见他杀人时的样子。他杀人的样子更美!”

马空不以为意,哼哼了两下,“我管他做什么。我才是真正的英俊春风少年郎。”又看了妙真一眼,“你不是早就见识过了吗?”说着还一甩头,把两肩的头发给抛到了后面去,自作潇洒状。

妙真叹了口气,“我算是服了你们。”

距今,五十年以前。离恨门有两位少子,兄花和红,弟花不独。

花和红太过慈悲软弱,花不独虽实至名归,却也有一大堆的小毛病。

离恨门少子自古只能有一个,有心人欲以此作为话柄,挑起祸端。

一时谣言四起,祸起萧墙,花不独受人唆使剑挑兄长花和红,言明败者自离离恨门。

结果却是,花不独完败。被那个自己瞧不起的兄长大败了。

落败悲伤,肆意在花不独周身张扬。

冷风做,身倒于泥泞之中,花不独不相信这个结局,他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真正的实力……

风吹着,吹着,很艰难地吹动了一片叶子,叶子连带着风,翻了几个跟头,带来了一个撑红伞的人,荷君连心跪了下去,看着花不独呆滞的脸,擦了擦他脸上的灰。

红伞丢落于泥泞中,在风尘中打着转,荷君连心捧着花不独的脸,让他正视自己,“我请你,我荷君连心请您,请您一定要君临天下!”

一朵花开,需要多长的时间?然而花开无声……

虚无缥缈,世间变化如浮云流水,来无可料,去无定数,人生多舛,天意自古高难测。

未济卦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

荷花落尽,香气消散,荷叶凋零,深秋的西风也从绿波中荡起来,使人发愁了。

仙山蜀山的山腰,又一次响起了花不独的诗文,“少年挂剑不戴花,千古风流话不独。”现在他是名副其实的离恨门少子了。

他的剑,色若碧青,剑柄脂玉雪白无暇,这些都还不是最好看的,他的剑最好看的是剑身,雕满了荼靡花纹,摇曳生辉,一如绝美的呼唤,唤你回归黄泉。

花不独来的时候,妙真已经死了,身上只有一个剑伤,甚至还偏离了她心口两寸,可就是要了不死之身妙真的命。

《道书》中有赤、青、碧、玄、绛、黅、紫、练、缙九霄,九霄之中以赤宵为尊,有一把能杀妙真的剑,就叫赤宵。

妙真的佩剑云福宫的至宝,就是赤宵剑。

她死在了赤宵剑下,她甚至像在微笑,她做到了什么能让她如此微笑?

“以后不会再有人陪我喝酒了。”花不独变了,朗月照花的桃花眼,变得有些深潭微澜。他对妙真是有好感的,他认为他身边应该有一个像妙真这样真性情的人。可惜人都逃不过取舍二字,内心一衡量不舍哪来的得。

剑如月,气如华,剑气散八方化作荼靡花,包裹住了妙真,花不独的剑都还没有完全出鞘,握住剑柄的手微动,一条血线渐渐在白色的荼靡花上溢开了。

砰一声,剑回到了剑鞘,“你我之间的债,总是算不清的。”

花不独拿出了块锦帕,合着荼靡花,包裹住了妙真的头颅。

仙山蜀山,高耸入云端,不见兽踪,飞鸟难至。花不独一手提着妙真的头颅,一手捏住她的脚踝,拖着她的尸体,走在下山的路上。

山脚下荷君连心在等着他,他把妙真的身躯交给了荷君连心。他自己把妙真的头颅送给了任游萱,做为承诺中最后一件礼物。

荷君连心抽干了妙真每一滴血,化作暴雨降解在大地上,经过雨润露泽之后,所有得了菌病而身体溃烂的人,都神奇的被治愈了。

以为是天降神雨,人们都欢喜的冲到雨中去畅快一番,互相泼着雨水。

原本一片哀嚎的大地开始了新的生机。

罗酆六天之上,景静山精。云海忽流急骤,形成巨大的云海漩涡,一个蔚蓝一个至白,如此分明。

“卦象怎么说。”

楼又烟用手画了个六爻,“未济卦,六合变六冲,卦逢两官。”

未济卦,易经六十四卦第六十四卦,火上水下相叠。火水未济,离上坎下。卦辞,亨,小狐汔济,濡其尾,无攸利。变爻,火地晋。卦逢六冲有始无终,填逢六合基业开拓。

《周易》以乾坤二卦为始,以既济、未济二卦为终。虽然不当其位,却是刚柔相应,卦中两官取一为用,两官之象,是谓有二男子。

接而楼又烟问道:“你可知易经为何以既济、未济二卦结尾?结尾就是个完结。既济则为盈满,盈满则余,而后乱。未济,水火未济,虽然不当其位,却是刚柔相应。看起来,比既济好了不少,起码多了些圆融。有了一个小的圆满,之后就是一个新开始的局。这就是易经的奥妙……三十年后,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妙真死后已去三十年,黄河改道,江湖变迁,而妙真的逝去并不代表着她对江湖没了影响。传闻妙真乃是不人不妖之种,死后灵魂无法重回泰山府君那。便留在了江湖,祸害人间。

她的七魂被困在她以前的私物,碧玉环中,让人一见着就想戴上它。只要一戴上这个住满恶灵咒怨的碧玉环,那人就会被碧玉环控制,杀光自己身边的人,然后疯掉自杀。

她的三魂被困在西域鬼界,每日唱着牡丹亭最后一折,残杀牲畜,吸食过往来客的鲜血。

三十年后的今夜,北刮地风,西域的天,冷到零点,“便作你杜鹃花……也叫不转子规红泪洒……”果然有女鬼恐怖的戏文在其中传唱。

这个时候……明月挂天,乍见人影,破震飞冲上月轮,月不动,那人如飞鸟腾空,在血色的天空里划开一道生命的轨迹。

视线就在风起的那一端,惊鸿月光现刀寒,迅疾波动惊雷起,云灵呜咽晓风吹。

双刀在手,双月小邪,一刀不戒,不坠青云,“约定好了的,你我一战!”

面如素裹,柳叶黛眉之下,一双星子无神,妙真披发白衣,双手之上是厚重的血痂,已然成鬼。她到底吃了多少人,吸了多少血。

奔驰雷霆的速度,是一刀不戒,必胜的杀机,双刀起,单峰开刀,似刀似剑,冷焰倏然,寒光骤扬,月光投射进一刀不戒左眼的一瞬间,闭眼,手起刀落削掉了妙真的双臂。

极端的痛苦,叫不出声来,悲伤而孤鸣,妙真黑发三千丈,前尖如箭,身如绸缎,开作两段袭向一刀不戒。

一作利箭欲射穿一刀不戒的肩头,一作软绸欲残绕住一刀不戒的腰身。

一刀不戒双刀在手,挥刀旋转,欲绞断那些头发。

可那些头发,就像软钢一样,很难断掉。一刀不戒心念一转,用刀身一圈圈缠绕上妙真的头发,眼看着一刀不戒的刀刃就要到了妙真的脖子前。

哧一声,骤如万箭齐发,妙真的后脑又生出一些头发,赫然死死包住了一刀不戒的头发,越包越紧……霎时,空气就变的稀薄起来,在这样下去,一刀不戒性命堪忧。

在妙真的身后,一方空寂,利风忽隐忽现,一阵光华,九华剑气,妙无章法,快不可及,“七情七伤·人心。”宝剑连着妙真的头颅与头发一并砍断了,咚一下,身躯掉落在沙尘中,头颅咕噜咕噜地翻滚。

等一刀不戒头上的发丝都散落开了,他看清了他眼前的人,绝顶的赤宵剑柄上,系着一个已经不会发亮摆动,已经坏死的萤石,少年人已经和自己一样有了成长,此时英雄正英雄,“叶凉。”

不动的身影,风霜、利剑,双目无法聚焦到一点,一片淡然,“一刀不戒。”

阔别三十多年,他看着眼前的无头尸体,想起了以前的事。

“对了你叫什么。”

“一刀不戒。”

“还有呢?”

“一刀不戒,就是一刀不戒。”

“今早我看见你刀上有两个字,你是叫小邪吧。”

一刀不戒又想起了他另一个称呼,没有多带什么别的情感,“你还是叫我小邪吧。”

叶凉点了一下头,“恩,小邪。”

一刀不戒不语,先是静静地看着叶凉,江湖路来南北西东,第一次见他,他就是个比自己还可笑的少年人,不错的身手与剑法,柔弱中背负江湖人应有的正义感。第一次与他决斗,也感了他的好胜要强,可内心举棋不定,只一味追求剑招的招式,所以败给了自己。

现在他练成七情七伤剑,赤宵剑也在他的手中,这是多少江湖中人痴心妄想,可遇不可求的宝剑,“叶凉,这赤宵剑……”

一刀不戒想问的,其实是这剑哪来的。

“此身不弃,赤宵不离。”叶凉也看着一刀不戒,同为当年的少年人,比起宋双生自己更想超越的是他。妙真姑姑不止一次在自己,在旁人的面前提过,有个叫一刀不戒的少年刀客,天资卓越,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自己与他比试过,自己败了,败得心服口服。所以他比别人更清楚妙真的话,是实话,绝不是赞誉,而是一种值得的期望。

一刀不戒听不懂叶凉的话,却也知道这里面又是一段恩怨情仇,“告辞了,叶凉。”

“恩。告辞了,小邪。”

一转身就是不能再回头,二人都朝着对立的方向前行,他们都知道,只要有谁回头了,就是又一场新的刀剑相斗。

双刀在腰间,如影随行,不曾卸下。

萤石在剑上,如影随行,不曾离身。

风声忽远忽近,天地一线一色,风沙掩盖住了刚才一切的行迹,妙真的尸首,二人来时的脚印,一切与一切又恢复到最初的平静。

番外疑是故人来

在一个葵倾烈日的伏日里,妙真却站在终日都敞着大门的玄门妙境,还好玄门妙境里算得上有一分阴凉。

她在等人,或者说盼着有人回来。身子站在玄门妙境里,把眼探出去望,就看见有一抹黑影,在往山上动。

“你们帮我看看,是谁上来了?”妙真扭着头,朝角落里呼唤着。

玄门妙境里,坐着几个送迎童子,正打着扇纳凉聊天,这么热的天谁想动一下啊,但叫唤的人是妙真,不管别人怎么样,身份摆着那在,不能不去理会。几个人你推我的,我推你,推出一个小童来。

丢下扇子,气呼呼地,跑去外边一望,看清了回来禀报妙真,“师姑勿用理会,想是山下的野民有事来求我们的。”

“来求我们的?求什么?”妙真不解。

“我看见他身上还背着一个人在,想是来求医的。”

妙真似有所感,不自觉道:“在这么热的天啊……”

“人家那是人命,这么热的天又算得了什么。”其中有个纳凉的小童插了一嘴,他刚一说完,旁的人就不住的拿胳膊肘顶他。

惊地一下子,他才意识到,乖乖这下好了,祸从口出了,这个傻大姑哟,肯定又要叫他们去救人。

妙真经这个小童一提,呀,人命关天,赶紧地,“那你们还不快去把人给扶上来!”

几个小童都不动了,根本不去理会妙真,心里想的是,任凭你怎么说,只要他不死在云福宫内关我什么事。

看着这几位祖宗是动也不动,妙真那叫一个气啊,“人命关天的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那几个小童还是无动于衷。

妙真气极了,一跺脚,“哼!你们不去!我去!”

一轮火球逼烤着七宝山,妙真一出门迎面来的就是一股子热气,像是要把人给抬回去。

“师姑!师姑!”眼见着妙真出去了,几个小童急的都跳起来了。

不是云福宫的人,死个把又算什么,妙真不一样啊,她是宫主的徒弟,别说是死了,要是外面出了个事,在外中暑了,上边肯定会问。然后自然的,他们的责罚是不会少的……

“要是那人不是来求医的呢?山野之民,气不过上云福宫,闹事的?”有个童子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有一就有二,“要是他带了刀呢?”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要是这个人伤了妙真呢?

吓,赶紧的,“师姑……莫去了……”几个童子丢下扇子,刷一下的跑了出去。

妙真是跑了出去,一路跑了下去,就闻到了一股子恶臭,妙真捂着鼻子,看见一个破衣烂衫的少年背着一个幼童。

照理说妙真应该赶紧上前来,去关心伤者才是,可你不去看他都成了不布条的衣衫,那说那股子味道,哪个姑娘家愿意去亲近。

妙真犹豫挣扎着,看着人都要朝她走过来了,还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好,“呃……你叫什么名字?”

“江夏人,李有若。”李有若见妙真嫌弃他的脏臭,而不待见他,有些鄙夷。氏族名门的人是如此,云福宫的更是如此。

江夏、汉江都是依长江而存,妙真见李有若如此回答,一下子就对他多了几分亲切感,“你背上的人……”

妙真还未说完,小童们都纷纷跑了下来,“师姑……师姑。”大叫着。

来得正好,“你们赶紧帮忙着救人啊。”

“这……”一个小童开了口,他们也闻到了异味了,勿说他是个来捣乱的,就说是个本分老实人来求医的,要是到时候他骗吃骗喝,赖着不走怎么办。你妙真是不会有什么,到时候那些个主管们,还是拿我们不得了。

小童给了旁边一个人,一个眼色,另一个小童看见了,赶紧也接了一嘴,“是,是。师姑,这等闲事。我们还是莫管了。进了云福宫,又专门的知客会管这事的。我们还是接着等谈冗师叔吧。”

“就是,就是。”其他的小童附和着。

妙真真是羞愧极了,居然这么说,真丢云福宫的脸,堂堂云福宫,在一个需要帮助的人的面前,推三阻四的,真没大家风范,“我来!”

妙真一下把什么脏臭恶心,都抛之脑后了,一把就要夺过李有若背上的伤者,夺,那架势,可真的是要夺了去。

可惜妙真没这夺人的本事,李有若也不愿意给她……

妙真的搭在背上之人的肩上,手上一阵黏糊,“什么东西啊。”

手一收回来,绿色的……妙真脑子就是被木棒敲嗡了,就是这些流着绿色血液的家伙,害得她没了爹亲,家破人亡的。

“他也是……“妙真想到了什么,当机立断,郑重言辞道:“你还是把人交给我们吧,毕竟我们是云福宫的人。处理妖怪的事,比你要来得熟练些。”

李有若不去理会妙真,依然顶着日头,要往山上走。

小童们听到是妖怪,都起了异样,哪会再去阻拦李有若,更不得跑得回去找个角落躲起来。他们是谁,云福宫打杂的,妖怪这等事,他们自然是怕不过的。

可数日来的奔波劳累,都是凭着一口气,一丝意志坚持着的李有若,也快不行了,步子有些慢,塌下去的脚,也有些晃颤。

险些都栽了下去……是妙真在一旁扶住了他,“背上的人,对你很重要吧。既然如此,为了他好,你更该把他交给我们。”

李有若自己栽下去没什么,他背上背着的是他,唯一的亲弟弟,兄弟俩一直相互搀扶着长大,直到发生了变故。

现在最重要的是弟弟,李有若听了妙真的话,稳了下身子,对背上的人说道:“阿弟,大哥先把你放下来……”

妙真一边接应着,把人给抱下来,一面对小童们吼道:“还不快来帮忙,要是再坐视不理,谈冗师兄回来的时候,我非告你们一状!”

“这嘛……”几个小童拘束着。

见此妙真又下了一贴猛药,“回去了,我非要在大师兄面前好好说说你们!”

其实妙真这话也就是她自己,吓咋呼一下,胡弄一下,她哪敢在昊玄大师兄面前,说着等俗事。

可却是很管用,云福宫昊玄之名,也就是下一代宫主之名。

瘪瘪嘴,管他甘愿不甘愿,都得上去把人从妙真手里抱过来。

腐烂的伤口,让人已经看不清五官。“哇!这还是人吗?”一个小童大惊小怪道。

李有若一目瞪来,活似要把那个小童给剐了去。

真混账!真丢脸!妙真不好意思,“呃……我扶你吧,你……”

妙真这才仔细去看这人,原本还想跟这人说说话,打打圆场的,可一看这人的唇,都干裂成这样了,怕是让他说话都是一种罪过吧,“你还是先别说话了……等会我给你倒碗水……”

“恩。”

李有若也不是个多别扭的人,就凭刚才妙真说的那句话,他就觉得很窝心,她应该是个很好的姑娘。

帮人帮到底,妙真忙前忙后的把人给安顿好了以后,这才又想着谈冗了。

今个之所以这么大的热天,她还在门口等人,那可不是就是等谈冗吗。要是平时也没个什么,主要是,今日谈冗要带来一个人。

薛家的小姐,薛文静,也就是谈冗的未婚妻。

一个女人有了些特俗的身份,那也就格外起眼了起来,至少是对妙真来说,让她的心打了个小九九。

妙真跑到外面一问才知道,别人早就跟着未婚妻一起回来了。

怎么谈冗师兄没派人来寻她?妙真心里有点不是个滋味,赌着一口气,妙真都打算不去见谈冗了。这可真是有了未婚妻,就忘了小师妹。

可好奇心呀,好奇心,妙真打不住的好奇心,让她还是往内宫谈冗那去了。

刚一进内重宫的门,她就听见谈冗师兄唤她的声音了,“师妹……师妹。”

轰然一下,只有满心欢喜了,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什么没派人来叫她,都烟消云散了,妙真一笑,赶紧地跑了过去。

可这种事,不是你烟消云散就能烟消云散的,薛文静是个大活人,直挺挺的站在谈冗身边了,“谈冗师兄好。”

妙真又瘪了,规规矩矩的站在谈冗与薛文静面前问好。

“啊,师妹。这是薛家的小姐,文静。我才跟她提起你呢。你刚才去哪了,我怎么没见着你人?”

听着谈冗这么说,妙真心里一气。什么薛家大小姐,还是你的未婚妻呢。

也没等妙真开口回话,薛文静哈哈的笑起来了,“这就是你的小师妹吗?哈哈……怎么这么脏啊……你们云福宫主新收的徒弟就是这个样的啊。连我的丫鬟也不如,哈哈……好笑死了。”

薛文静这样说她,妙真很不好意思,低头一看,却也是过意不去。刚才救人时,染了李有若兄弟俩的污垢。现在好人,不但是在外人面前丢人了,还是在谈冗师兄未婚妻面前丢大人了,妙真真是无地自容。

“莫笑了,莫笑了。”谈冗不以为意,看着妙真又露出这种自卑样,一把抓住了妙真的双肩。

引得妙真一个来神,“好了,好了,等会去洗洗。不过不喜也没关系,也就是我们云福宫妙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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