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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荒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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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妙真一个来神,“好了,好了,等会去洗洗。不过不喜也没关系,也就是我们云福宫妙真的味道。师兄我就是好这口!”

说完,谈冗还挑着眉,咧着嘴,对妙真一笑。妙真那是更不好意思了,“师兄……我身上脏。”

“你就是这样,喜欢哄小姑娘。”薛文静无奈。

谈冗听薛文静这么说他,他不乐意了,“你这哪是哄,这叫友爱同修。”

“那你……”

接着,他们两人越说越带劲了,都浑然忘我的斗嘴起来,就把妙真搁在了一边。

妙真很尴尬,想自己这样脏着到处走,也不是个事,正欲跟谈冗、薛文静告别,回去换身衣服时。

有人来唤谈冗了,长老们找他有事。

“那就这样吧。师妹啊,帮我把文静送到住处安置好了。”说着,谈冗也就走了。

“师兄,不妥吧……我……”妙真想着自己还脏着在。

可谈冗早就走了,听到了这句也只是头也不回的,对着妙真挥挥手。

薛文静也没多大意见,像是谈冗走了,留她跟妙真在一起独处,她更高兴些,“听说你被灵露那丫头欺负了?”这肯定是谈冗告诉她的,也应该是谈冗嘱咐薛文静要她对妙真关心一二。

薛文静劈头来的一句,就让妙真不知如何接话。

“听说她还把你欺负地很惨?”薛文静接着更是不依不饶的,“放心,有我薛文静在!保准让她丫头片子服服帖帖的。”薛文静拍着胸口保证着。

霎时,妙真只有一个想法了,云福宫来了个比灵露更可怕的女大王,这人还是谈冗师兄的未婚妻。

“你怎么怕起灵露了,一向都是只要我薛文静欺压她的份,她是连大气都不敢在我面前出一口的。有我给你顶腰……你只管卯起来,跟着她对着干……这种人,越是由着她,她越是自以为是……还不得了咧……”

薛文静边走边说,越说越大劲,都说到她跟灵露的那些辉煌战役了,不管真假,薛文静大小姐那说的是很精彩的。

直到后面,她更大胆了起来,“谈冗跟我说,你连个最简单的火法都学不好?”

这句话没有灵露那种讥讽人的意味,可是在妙真心里,这就是块伤,一撮就又阴影。

薛文静一看,就一拍妙真的背,力道之大都把妙真给吓住了,“没事!那不是你的错。你们云福宫的法术也就那样。我们江东薛家的雷法,那就是天下一绝,举世无双,www。③ü ww。сōm无人能敌。我只要教你两招,不比那些云福宫的什么……”

在云福宫私学外面的法术是要受罚的,轻则教训惩戒,重则洗去修为或是赶出云福宫。而一个氏族中这种秘笈一样的法术,更是不能传给外人的,就连是一个世家里,也是非亲不传。

妙真见薛文静这样说着,也没多在意。

倒是有人呵斥住了,正在越说越大胆的薛文静,“大胆!小小江东薛家,也敢在云福宫内妄放厥词。也不掂量掂量。”

妙真一见来人,赶紧低头见礼,“正华师兄。”

薛文静竟然连正华也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个自甘堕落的家伙。连云福宫都不承认你,你没资格代表云福宫说我!”

“你!”

“我父亲才跟我说过,你做的那些肮脏的事哟……我倒是不怎么,可我就是想不通一点。”薛文静止不住气的说,妙真看着正华脸色不对,连忙拉着薛文静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可薛文静不以为然,越说越厉害,“要是云福宫的的法术真这么厉害,你干嘛自毁身份,去学邪术。刚才你那番言论,也不就成了自打嘴巴了吗?”

“好厉害的,薛家……”妙真见着了,正华那种眼神,就证明他手下不饶人了,要下暗手了……

“正华。”昊玄出了声,阻止了正华。

“拜见昊玄大师兄。”正华与妙真,双双行礼。

正华本以为昊玄会教训一下薛文静的,可昊玄什么也没说,他只把妙真叫了过来,“幼微过来。”

“这……”妙真还记得谈冗交付她的任务。

“不打紧,你去忙你的吧。住处我自己会去。”薛文静知道昊玄不好惹,或者说她怕不过昊玄。

“师妹你快点过来啊。”正华也在召唤。

妙真一时不知道该叫薛文静什么好了,“薛小姐……那我就去了啊。”

薛文静听了这个称呼一笑,“叫我文静就好。”

呀,这个薛小姐也是个很和睦的人啊。妙真一下就推翻了,刚才对薛文静不好的印象。

妙真跟着正华、昊玄走着走着,突然昊玄冒了一句,“以后法术也由我来教你。”

妙真楞了一下。

倒是正华很激动,“师妹啊,你好生的福气呀。”

“是。多谢大师兄关爱。”

再过了几天,薛文静招募了妙真做为“手下”,一直调教着,处处针对灵露。云福宫内女人的战火,一发不可收拾,那是比太阳都还要火热。

过了些许几天,妙真想起了李有若,寻人一问。

“他弟弟死了。不过李有若那小子倒是好运,被收留在了云福宫做了洒扫。”

多年以后,妙真跟着江由衣一起去祭拜李有若。

妙真叹然道:“他忘记了自己本该有的一些东西。”

江由衣摇着头,“他只是迷失了自己。”

荣华富贵迷人眼,权利害人,是非成败转头空,还不如一场春梦来得,善始善终。

番外一点微酸已着枝

花和锦明天,有两个酒鬼,一身酒气,晃晃悠悠地走在野外树林边。

其中有一位见起色心,见着身边的那位酒醉了,便装着若无其事般,伸出了一双毛毛手,一点又一点的靠向目标地带。

被他调戏的目标,大概是酒喝多了,就连前面的路都看不清了,何况是那只暗地里的黑手。

眼见着占便宜调戏的人,就要得手之际,被调戏的人,打了个酒嗝,“咯……雷神招来……咯。”

电得马空浑身一个激灵,正要对妙真发作,又自知理亏,硬生生的把这口气吞回了肚子里。

马空的自信心又一次严重受挫,突然妙真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两个。”

听闻妙真所言后,马空又来劲了,捋了捋鬓发,甩了甩刘海,很有自信的答道:“一个。”

说完两个醉的一塌糊涂的酒鬼,齐步转身,抱手环胸,摆出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马空不耐烦道:“兄台,出来吧。”

香远益清,蓦见一点星芒,骑坐神兽白虎现身,白衣飘飞,仙人之姿,于繁华纷扰之中,独占一份沉静,一尘不染,是谓无暇。

红唇无血,双目上蒙着数层符咒,整张脸被符咒遮盖了一半。再观韵致神态,真乃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焉。

妙真回神,又打了个酒嗝,“是个大角啊……马空上,我在边上醒个酒。然后我们轮替。”

妙真没安好心,她见此人出场时如此的有气势,想必是一方顶尖人物。而自己平日里勿说冤仇了,是连面都没碰过。这人肯定是马空平日惹事惹来的,想马空这种人,那是连面都没见过的都可以得罪一番。不凑这份热闹,我妙真还是走位上策。

马空还没想到这些,甚至连对方是不是来找他麻烦的他都不在乎。他很是高兴,嘻嘻一笑,答非所问,“妙真啊,这是一个人。你输了吧。”

原来马空心心念念的是刚才,猜测有几个人跟踪的事。

反观妙真,她完全还没跟上,跳跃性思维如此活跃的马空,不解。

马空算盘打得精,“只有一个人。是我赢了哦。”

妙真不认同,摇晃着食指,“错,这算一个半。这一局,我们打和。”

一个半?有这种说法吗?“这还有一个半的啊。明明就一个人。”

妙真又来了一通,之乎者也的歪道理,来诓马空,“圣贤云,二人同行,是谓二人。二兽同路,是谓二兽。一人,一兽,是谓一个半。”

“哪个圣贤?不会是你妙真吧。”马空全然当妙真刚才的一番歪理,都是冷笑话。

“非也,非也。”妙真装上瘾了,“这位圣贤,尊称幌子。”

“黄子?我只听过,老、李、墨、孟、庄、朱子。这位圣贤做什么学问的?写了些什么书?”

“歪理策,马空演义。”妙真誓将冷点爆到极端。

“哼。”现在才知道上当受骗,被妙真玩了一把的马空,反一问,“我忽然意识到,要是这跟踪我们的人,是三个人。那是不是就算你赢了。”

其实马空的体质也不算笨,“是啊。”妙真十分正经的答道。

马空无奈扶头,“果真一生一恨一妙真。”转眼间,又耍起赖来,“我不管,你输了,就是输了。你要给我香一个……”

作势那唇,那吻,那要朝妙真袭来。

惊,一直默不作声的骑虎男子,再也看不下去了,这种胡闹,凝气成冰,蹭一下,就朝着马空射来。

霜寒破冰,携带天威,不是一般厉害。

幸得马空身手了得,加之妙真反应快,把他一掌打开了,可妙真的这反应也不是因为察觉了危机,全只是为了回应马空的那句混账流氓话。

“兄台,是否我马空在不经意之处得罪了兄台?”前方大敌当前,马空没有莽撞行事,“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兄台告之。马空必当有理赔礼。”

妙真心里暗爽,这人果然是冲着马空来的啊,啧啧一笑。

可那骑虎男子明明照理说,眼被符咒盖着在,却像是完全不受影响,视线一直不离妙真,见妙真再被一个男子口头上轻薄了之后,没有恼怒,反而古里古怪的笑起来了。

微怒,“姑娘家的,成何体统。”

“恩?”妙真诧异不解,好奇怪的人。

马空都表明了态度了,说事办事,可这人却来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马空心里更是在犯嘀咕,这人一路跟踪下来,定是有所图,难道图的就是妙真?

完了这小子八层看上妙真了,连个眼睛都被人蒙着在,还不安分点,别以为骑个老虎就了不起了,跟我马空抢女人,你小子还嫩了点。

马空正准备把事挑明了说,问这个人是不是对妙真有意思,如果有,那绝对就是二话不说,通津枪在手,妙真在怀我有。

可惜妙真抢在了他前面,“既然兄台无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妙真这人倒是好说好算,也不怕别人在她背后下阴招,说完转身就走了。

“哎,妙真……妙真……”马空也不得已,小跑上去,又在妙真身边嘻嘻哈哈的取闹。

没过多久妙真来了一句,“人走了?”

“恩,走了。”

妙真分析道:“这人倒也是奇怪啊。难道是被派下来探我们实力的?”

“我看是看上你了,来探我的实力的吧。”马空吃味道。

妙真一惊,“我还以为是你惹得麻烦咧。休推到我的身上来。”

“胡说,就是你,就是你,妙小真。”

马空又开始胡闹起来了,妙真一气,停下了步子,嘟着一张嘴,把自个的眼皮给拉了下来,做了张鬼脸,“马大空,麻烦精!”

做完,说完,知道马空不会放过她,也就一骨碌地跑开了。

马空自然是追了上去,这边妙真见他追来了,一笑,跑得更快了。

两人互相追逐的身影,在林子外,荡成一道耀眼的光线。

雪,片片柳絮满天飞舞着。

灯,一盏破灯笼挂在了亭子边。

风,凄冷地刮伤着孤山上的六角亭、白灯、一个白衣人。

伴随着风雪走来了一个人,肩上扛着一口枪,枪头上挑着一壶酒。

似是因为这份寒冷,似是因为眼前这个孤高的剑客,马空难得紧赞了眉头,“你送了她一个胭脂盒?”

“我没有。”没有人能猜测出叶梦得在想什么,马空也不例外。

可这话马空不信,他分明看见叶梦得送了妙真一盒东西,自己偷摸着打开一看,分明就是个胭脂盒。眼见为实,这种事还需要狡辩?

马空这样说道:“我都看了。”

本以为叶梦得不会回答,哼,反正你都送了。

“我是送了她一个盒子。是用来装朱砂的。”

难以置信,可这事就发生在了叶梦得身上,“那是胭脂盒,不是用来装朱砂的铜盒!”马空都要尖叫起来了。

风吹不动叶梦得的心思,他不明白,也不去理会马空。

“你见过哪个道姑在胭脂水粉摊上,挑法器,买个装道符、朱砂的容器的。”

实话实说,淡淡一语,“妙真。”

“她!她!”马空不知该说什么,一结巴,再转念一想,“那你干嘛买这送她。”

“我看见她看了这东西,也问了价钱。”叶梦得这话可真简单。

了解妙真的为人,马空一听却也都清楚,定是妙真囊中羞涩,就此作罢。可胭脂盒这种女孩子似件物件,是能随便送人的吗?

“哼,算是豌豆黄,这是你送她的第二件东西了。”

叶梦得扭证事实道:“豌豆黄是我买给她吃的。”

其实是一个意思,可叶梦得这句话说出来也就,多了点暧昧的意思。

“你!”存心的是不是,叶梦得!你叶大剑客,孤高冷漠,你都对一个女孩子这样了,说出去,谁不知道你喜欢上了妙真啊!

“叶梦得!下月十五!华山之巅,我们一决高下!”这是第几场了,有胜有负,胜胜负负,再多一场胜负就能改变什么吗?

但是马空乐于此事,而叶梦得只要是调整,都会不二话的接下。

可今天,“不行。”

叶梦得出口的这两个字,让马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恩?”

是风大了吗?叶梦得没听清楚我的话?还是我听错了叶梦得的话?

“下月十五,我要拜堂成亲。”

“什么?”马空脑子一空,“跟谁?”

“薛文静。”

番外 手帕之交,契若金兰

一个人的心性是否会变?江山易改性难移,妙真是信这句话的。

宋家玉庭,芝兰玉树,允文允武,乃当时英才。宋玉庭的父亲,老宗主一死,按理按常规来说,都该宋玉庭坐上新宗主的位置。宋玉庭打小起,所有的人都告诉他,你将会是下一任的宗主,那是人们对他一种崇敬与期待。

他的母亲更是如此,她告诉宋玉庭,一个宗主是该怎么学艺的,是该怎么交朋友的,是该怎么待人处事的等等。连一个宗主是该如何走路,如何吃饭的,她都细心教导于他。

这样一个人,势必会成为宗主的,一个好宗主。

可惜是阴谋,总要有见光的一天。

他,宋玉庭其实不是宗主的亲生孩子。他是个调包货,他小叔的儿子,宋江云才是。

族里族外,亲朋好友,一时气氛变得很微妙了。是真是假,疑神疑鬼,叫人难以揣测。

宋江云暗地里有一队人马,就要对宋玉庭出手了。

这时,妙真找上了宋玉庭。

与权力斗争无关,“我来接小雅走。”

楼小雅,虽然姓楼却是妙真很远房的亲戚,来投奔楼家,与妙真是闺中好友。妙真、楼小雅、宋玉庭算得上自小相识,互有好感,相知相交。楼小雅与宋玉庭更是两小无猜,芳心互许,又是一对才子佳人。

楼家败了,妙真去了云福宫,楼小雅自然就被宋玉庭接走了。现在宋家要出大事了,妙真自然要带楼小雅远离这是非之地。就算许久未见,以前吵吵闹闹过。一日是姐妹,终身都是姐妹。

“久违了好友,汝还不能带小雅走。”轻扫曲柄麈尾,依然是一贯的谦和笑容,让一见就觉得如遇春光。

“那玉庭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不日吾将成亲,吾将娶小雅进门。”

语不惊人死不休,“哇!”妙真很激动,“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玉庭一笑,“现在不是就告诉了好友了吗?”

这么多年,身边这么多人,这还是妙真第一个朋友要办喜事的,妙真很激动,越激动,越开心,也就越气愤,“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妙真叫喧着,接着一冷静一想,“不行,现在办婚事不妥。”

一是太快了,二是现在这个局势,不适合办婚事。

谁都不能猜透宋玉庭的心思,避开话题,拿出妙真一直挂心的人,“好友何不先去看下小雅,小雅可是一直很惦记好友的。”

使了个眼色,旁边赶紧有个小仆站在了妙真的旁边,来请妙真。

红底缎绣金纹,都在看嫁衣了,确实是要办婚事了。

看着楼小雅全神贯注的在挑着嫁衣,连妙真来了都不知道,的确是一副婚前小娘子样,妙真轻唤了一声,“小雅。”

楼小雅娇小可人,属于相夫教子的女人,她一辈子的愿望就是嫁个好人家,而宋玉庭就是她的最佳归属。

甜甜一笑,一副小女人状,满心欢喜的上前来攒着妙真的手,“阿微。”

她们俩不是没闹过矛盾,没斗过气,可这一切都过去了,没关系了。好姐妹依旧是好姐妹。

两个女孩子又凑到了一起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

楼小雅一直在说,宋玉庭怎么的好怎么的好,哪里哪里又怎么了,给她买东西,关心她陪她说话,真是体贴入微。

妙真一直在听,她很是欣慰,小雅喜欢,小雅觉得幸福这就很好了。

妙真在江湖上名声不好,楼小雅大婚在即她怕对小雅,会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影响,导致婚事有了什么闪失。对女子来说婚姻就是终身大事,是最大最美好的事,可一不小心,也会发生一些意外。其实操办婚事这种事,就是杜绝意外的事情。

妙真住在了客栈,等着这场婚礼的到来。

这天来了一人来找妙真,宋江云,前代宗主的亲生儿子,可怜的调包货。

妙真以为他来找她,无非是要自己离开此地,或是问她关于宋玉庭的事。

可人家根本不是为宋玉庭来得,不过也可以说与宋玉庭脱不了干系。

宋江云正襟危坐,妙真也严正以待。

“你认为小雅嫁给宋玉庭,会幸福吗?”

原来又是那些痴男怨女,情陷奈何天的事。宋江云与宋玉庭的童年不一样,宋江云自小没人管。母亲是不疼,这个儿子不是他亲生儿子,还是陷害自己的大姐的孽种,爹爹不爱,爹爹的心思一味都扑到宋玉庭的身上去了。于是宋江云的幼年虽然过得缺少关爱,却也是自由自在,天真散漫。

这样的宋江云,他喜欢上了楼小雅。他没想过要与宋玉庭争过什么,就算这宗主是他的,他觉得自己也做不来,宋玉庭为了这个位置一直准备着,宋玉庭才是最合适的人。

宋江云甚至认为,兄弟之间没有必要为了权利这种事,而大动干戈,伤了兄弟和气。

宋江云这种人,看得开。现在他能在感情上看得开吗?

他是喜欢小雅的吗?“小雅喜欢的是他。”妙真直接挑明了问题的关键。

宋江云很激动,“宋玉庭不可能给小雅幸福!”

“你能吗?”妙真反问,“你跟宋玉庭一样麻烦在身。而且最重要的是,小雅不喜欢你!”妙真争锋相对。

“哼!你会后悔!你会后悔让小雅嫁给宋玉庭的!”宋江云拍桌而起,他与妙真不欢而散。

走前宋江云似有所感,停了下,“我还以为,你是小雅的朋友……原来……”

妙真一直记挂着宋江云那天走时的话,觉得还是放不下,于是在婚宴的前一天,妙真按耐不住了,去找了楼小雅。

楼小雅正在试穿霞披,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姑娘芳颜二八,天然俏,如斯华丽,缨络垂旒,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漫溢的幸福。

妙真呆住了,小雅她是这样的开心欢喜啊。

“好友明日来喝吾与小雅的喜酒,可别晚到了。晚到了,只怕是小雅会怨好友的。”宋玉庭突然来到了妙真身后,轻声说道。

“啊!玉庭!”红蝶扑来,宋玉庭一把抱住了楼小雅。

楼小雅的脸上笑起来,像一朵牡丹花开一样。都忘记了又妙真在场,自己会不好意思的。

“别闹了,好友在一旁看着在。”

楼小雅脸色一红,赶紧从宋玉庭身上下来,低低的声音,不好意思的唤了一句,“阿微……”

楼小雅笑着和妙真说了会话,宋玉庭一直站在一旁陪着她们。

“阿微,你与玉庭聊聊。我且出门办点事。”

妙真诧异,明天都要结婚的准新娘子,今天办什么事,“你明天都要结婚了,出去做什么?”

楼小雅微微一笑,“玉庭的礼服公裳还没做好,我不去看看不放心。”

“那叫阿玉去就好吗。”

“不不,不。你和玉庭说会话,我去去就回。”楼小雅说着笑着,就领着丫鬟出门了。

妙真见楼小雅走了,宋玉庭坐到了自己身边来,还是那根常年不离身的,曲柄麈尾,淡淡的有点笑意。

“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宋玉庭吗?”

“好友这是何话?吾不是就在汝面前吗?”

“我怕沧海桑田,人事将变。”

“耶,好友汝别忘了。吾是宋玉庭。”

他永远都是这样,绕来绕去,话不投机半句多,“对小雅好一点,告辞了。”

“那就不远送了。”

初六日。宜,嫁娶、入殓 。忌,出行。凶神宜忌,灾煞血忌。

良辰吉时都快过了,可新郎还没有把新娘给迎回来。

妙真与一众人都在焦急的等着。

一阵八节长欢的音给飘了过来。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妙真也仰着脖子看,看见一片翻红。那边的音乐吹吹奏奏的,那边的也跟着锣鼓喧天,开始闹翻了天。

顶前头,骑着红马穿着喜服戴着大花的宋玉庭,俊雅风流,不愧是人中之杰。

八人大轿,红幔翠盖,上面插龙凤呈祥,想必新娘子也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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