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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废柴:秦家大小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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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人一起现身,已是破例。
即使如今族中处处狼藉,在座的七人也不敢再劳动三位太上长老,他们是秦家背后最大的底牌与倚仗。
沉重的气氛中,一个高壮魁梧的黑衣大汉走了进来,面色沉重的向在座的众人躬身禀报道:“暗卫的伤亡人数已经统计出来了,共伤亡五十三名,其中四十名是银阶之上,其余全部是赤阶。”
这样的损失让座位一族之长的秦湛气的双目赤红,掩在袍袖内的双手紧攥成拳,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心中的愤怒不可遏止,面容铁青,五官扭曲而狰狞。
六大长老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面沉如水。
暗卫堂的暗卫人数共计两百三十二名,秦家几百年来的积淀,只今天一日便损失了四分之一,损失何等惨重!
“孽障!”秦湛气急怒骂。
“我真该在她出生时便掐死她!”
六大长老看着秦湛不仅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一味的将责任推到秦酽身上,真想一掌拍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要不是他违背他们的意思,自作聪明的私自派暗卫隐匿在四周,又怎么会损失如此惨重?
大长老只觉心中一阵无力,秦家有这样一个刚愎自用的族长,前景堪忧啊!
三长老气极,一张老脸清白交加,怒目呵斥秦湛:“你给我住嘴!要不是你做事欠考虑,会为族中招来如此大祸?”
秦湛顿时萎顿下来,心中极是不甘,却低眉敛目的不敢直面三长老的怒火。
四长老眉头紧蹙,看着秦湛那副死样子道:“当务之急便是着急人手,找到那个孽障,趁她重伤之迹,务必将其斩杀,以绝后患。”
秦湛此时也冷静了下来,语气诚恳的征求六位长老的意见:“六位叔公觉得该如何安排?”
大长老沉吟片刻后道。
“那孽障修炼的功法极其诡异,以三位太上长老数百年的阅历,亦是闻所未闻,虽然三位太上长老断定其已受重伤,但依然不能小觑。”
话到此处顿了,大长老看向其他五位长老,继续道。
“我看这样,便由我与五位族弟亲自带人搜寻,以防万一。”
其他五人皆点头附和。
“叔公所言极是。”
秦湛赶忙表示认同,随即对站在堂中的黑衣壮汉道。
“秦暗,留三十名暗卫留守族中,其余全部出动,分成若干小队,其中六队交予六位长老,其余暗卫四人一组,带领族中的护卫,全力追查那孽障的下落!一旦发现其踪迹,杀无赦!”
“属下领命!”秦暗领命而去。
一时间,秦府所有赤阶之上的护卫齐齐出动,与暗卫结合,组成若干小队,趁着夜色出了凌霄城。
六位长老分别带队前往无迹之森和十万大山,剩余队伍则前往凌霄城周边各大城市,进行秘密搜寻。
子时夜半,月黑风高。
一道黑影清灵的跃上秦府摘星楼,此人便是聪明的适时撤离,趁着风暴漩涡在松鹤堂肆虐之时,便逃至安全地域躲藏的秦峰。
寒风烈烈中,秦峰站在摘星楼顶层,目光阴沉的望着阴沉的天际,心中恨极。
他没有想到,就连族中三大太上长老齐齐出动,还是没能留下那废物的性命!
难道这是老天的安排,那废物今日命不该绝?
一念至此,秦峰只觉心头沉重异常。
若是那废物这次在秦家倾力围捕中成功的逃出生天,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假以时日待她实力大增,恐怕便是秦氏一族灭族之日了。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落难的一人一宠
这是一个薄雾弥漫的深山幽谷,周围峰峦叠嶂,青青山影,一汪清潭澄蓝澈底。
此时外界还是隆冬腊月,冰封千里,这里却是一片盛春之景,花团锦簇。
山光水色,崇山之间白云流动,萦萦白雾朦胧了周遭美景,似真似幻,犹如人间仙境。
薄雾缭绕间,漫山姹紫嫣红的花朵争妍斗艳,为清风染上幽幽暗香,清脆悦耳的啾啾鸟鸣辗转流淌,花飘花舞,落了一阵花雨。
在青山环绕间,矗立一座高耸入云的插天巨峰,峰间怪石嶙峋,半峰处已是云雾缭绕,令人根本望不见峰顶。
一条银链好似直接从天际坠落下来,跌入谷底清潭,哗哗水声响彻天地间。
此时,潭边低矮的灌木丛中,正躺着一个纤瘦的身影。
从身形看,定是一名少女。
只是,此刻少女一身衣裙褴褛破烂,染着斑斑血迹,一头黑发散乱下来铺了一地,遮住了她大部分面容,只露出尖尖的下颚。
满布狰狞伤疤,两片嘴唇苍白如纸,唇上是一颗颗烈火灼伤的燎泡。
在少女不远处,趴着一只巴掌大,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犹如黄金浇铸,背生双翼的小兽。
无疑,这便是坠落在此间的秦酽和霸王了。
蓦地,少女低吟一声,慢慢张开了眼睛,一双眼眸漆黑如渊,清寒凛冽,目光锐利。
秦酽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只觉自己此刻身体内一片烧灼,嗓子眼干得像是要冒烟,连呼出的气也滚烫的厉害,每呼吸一口气,都牵连的胸腔内的脏腑生疼。
她小心的呼吸,待自己适应了那烧灼之感,这才费力的扭头,寻找霸王的身影,当看到小家伙就躺在自己身边不远处时,这才放下心来。
秦酽试着挪动身体,却,刚动了动腿脚,一阵钻心的疼便席卷而来,令她连抽两口冷气,才能让自己不痛哼出声。
待那股疼痛退却,秦酽透过发丝缝隙,开始打量自己此刻所在之地周遭的环境。
视线所及,皆是盎然绿意,其间鲜花簇簇,天空湛蓝纯粹,白云悠然,耳边是震耳欲聋哗哗流水声……
秦酽不由弯起了唇角,满眼的笑意。
她此时也懒得探究周遭情景为何迥异与当前季节,只有满心的欢喜。
她很清楚自己失去意识之前,人在万米高空。
而如今自己却没有被摔成肉泥,虽然受了内伤,但起码还能喘气,不得不说这已经是一种奇迹。
“呼……”忍着喉咙中的烧灼,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尝试再次挪动自己的手脚,预料之中的疼痛如期而至。
随着她加大挪动的幅度,那疼痛也开始加剧,只是几息的功夫,却牵扯出比刚才剧烈数倍的疼痛,让她再次忍不住连抽冷气。
面部因疼痛而扭曲的更加狰狞可怖,冷汗很快浸湿了周身的衣衫,额前的头发更成了一缕一缕。
她只能作罢,保持静止不动,等这阵摧折人心的疼痛慢慢退去。
之后闭上眼进入内视,查看体内的具体伤势。
还好,体内的经脉和脏腑并没有多大损伤,只是身体皮肤入肉三寸,皆被金焰完全烧毁成了死肉,全身骨骼有半数已经折断。
对于自己先进是什么鬼样子,秦酽并不在乎,容貌毁了就毁了,就算变的丑陋不堪又如何,只要还活着便好。
疼痛全数退却后,秦酽的精神刚刚放松下来,却在这时,被一阵猝不及防的情绪扰乱了心神。
这是一股强烈的怨恨和自责的情绪,参杂着浓浓的不甘,令人不由为之震颤。
“这是……”
嘶哑的犹如破锣一般的声音从秦酽口中发出。
“呵呵……”接着她便是一阵低笑,笑得欣慰、畅快。
这是霸王的情绪,它在为不能保护她而自责,在为自己的实力不够而不甘,怨恨那些伤害她与自己的敌人。
当初,她将它迷倒抓回,契约为战宠,费劲心思炼制各种药剂和丹药为它提升等阶,只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战斗力。
可是如今落难方知,它早已不是单纯的战宠,而成为了她必不可少的伙伴,亲人。
即使冷漠凉薄如秦酽,此刻也动容如斯。
心头流过的那股暖意,是如此美妙。
秦酽费力的扭过头,看向小家伙所在的方向,正好撞上一双雾蒙蒙的紫色竖瞳,正满凝着担心的望着她。
霸王见主人看向自己,立马“嗷呜……”低叫一声,勉强的支撑起自己的小身体,煽动着小翅膀,想要飞到主人身边,只是刚升空一尺,便吧唧一声又掉在了地上。
小家伙不放弃的再次飞起来,接着又是吧唧一声,重复了上次的命运,再次掉在地上……
“霸王,我很好,不要着急慢慢来。”
秦酽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发自内心柔软的笑容,安抚着小家伙。
“嗷……”小家伙不甘的嗷叫一声,有些咬牙切齿,再次用四只小短腿站起来,一步步费力的往秦酽身边挪。
小小的兽心颇受打击,在心中嘟囔:“不能飞本大爷不飞了还不行。”
好在,一人一兽离得并不远,也就丈余的距离。
在挪动了半晌后,霸王终于如愿的到了秦酽身边,小爪子紧紧巴住秦酽血淋淋破烂的好似一条条的衣裳,仰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秦酽,小眼神里满是欣喜:主人,你没事就好。
一人一宠从万米高空坠落,霸王虽然重伤昏迷,可一身铠甲防御力强悍,自是不怕强大的下坠力带来的冲击。
可秦酽却是血肉之躯,虽然经过锻体炼骨,防御力比之常人要强悍很多,可依然无法抵御那犀利的冲击。
下坠时身体与空气摩擦产生的风刃,不仅将她周身的衣服割成了一根根破布条,她本就被金焰烧的遍体鳞伤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浑身上下被风刃割出一道道长短不一,入肉三寸的伤口,显得更加惨不忍睹,仿佛血人一般。
好在她自锻体炼骨后,身体的修复能力今非昔比,如今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被金焰灼伤留下的烧伤也已经结痂。
“霸王真棒!”秦酽笑着给予霸王夸奖。
小家伙蹭了蹭秦酽的胳膊,接着闭上了眼睛,伤势太重,加之秦酽灌输进它体内庞大的阳之本源,让它很快再次睡了过去。
与异兽而言,沉睡便是一种自我疗伤与修炼的方式。
秦酽现在动弹不得,整个身体好似被一层不知名的物质糊住一般,就像是糊了厚厚的一层浆糊,难受的紧。
见霸王再次陷入沉睡,她也在此闭上眼睛,沉心静气,运转体内的《佛音法谕》,吸收天地间的阴阳本源,修复受伤的身体。
随着体内的心法运转,只见萦绕在山谷内方圆数里的朦胧的白雾疯狂的向着秦酽涌去……
如果有人在此看到,非得惊掉下巴不可。
就见那肉眼可见的白雾,犹如翻滚的浪潮一般,疯狂向着一人一兽所在的地方席卷而来,一丝丝无孔不入的,钻入一人一兽的身体。
但白雾聚集的速度太快,一人一兽根本吸收不及,那越凝聚越多的白雾很快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白茧,将一人一兽包裹在内。
此时的异象,与秦酽上一次在清酽居时,进入空明之境时的画面几乎相同。
只是此次凝结的雾茧要比上次大了百倍不止,且颜色更加纯净剔透,欺霜赛雪,又彷如那湛蓝碧空中最洁白的那一朵云絮一般。
这形成巨大雾茧的浓雾,无疑便是天地本源之气了。
阴阳二气造化万物,浩瀚的宇宙间,一切事物现象,都包含着阴和阳,以及表和里的两面。
而阴和阳之间,既互相对立斗争,又互相滋生共存,这便是物质世界的规律,是众多事物的纲领和由来,也是事物产生和毁灭的根由所在。
天地本源乃世间最纯净的清灵之气,所以又称灵气,它既造就了万物,便无所不在,一旦浓郁到一定的程度,便肉眼可见,犹如雾气一般。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一次次的日升月落,昼伏夜出的循环,转眼便是数日。
谷外的世界,俨然已经走过新年,进入正月新春。
就在秦酽和霸王被封在巨茧中疗伤之时,郁珏回到了凌霄城。
在分别的数日,他对她的思念日复一日,终于明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苦。
郁珏想到即将见到自己数日来心心念念的人儿,唇角就止不住往上弯,忍不住去想,她如今在做什么?
分别的数日,可曾有想过我念过我?
哪怕一次也是好的。
但是郁珏知晓,以那丫头的凉薄,想让那丫头想他,真是比朝阳西升东落还要难。
她真如蛊一般,不知不觉的便迷了人的心魂去,渐渐的便成了你骨子里的血,心头的肉,一时半刻不见,都觉得想念的紧。
时至黄昏,正是暮色四合之时,郁珏踏着晚霞的余晖,眉眼带笑的迈进黄鹤楼。
此时正是上客时分,酒楼大堂已经人声鼎沸,食客们品着佳肴美酒,与朋友天南海北畅快而谈。
老掌柜周福见到自家少爷进门,满脸笑容的迎上前,犹如招待世家子弟一般,礼貌恭敬中却不卑不亢。
“这位公子,您定的包厢老夫已经安排妥当,这就带您上去。”
郁珏点头,随着周福往楼上走,旭一和旭二紧随其后。其他的几个赤血卫,早已从后门进了酒楼后院。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一语定生死
一行人上了五楼,进了云霄阁。
郁珏在窗下的软榻上坐了,周福忙上前长揖行礼,满脸恭敬道:“老奴见过大少爷!”
“福叔无需多礼。”郁珏抬手示意周福起身,之后问道。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秦府那边的消息,福叔可留心了?”
周福一听,一张老脸上的表情霎时难看非常。
他知道自家少爷对酽小姐的上心程度,少爷走前虽然没有特意交代,但他还是让人时刻留心秦府的消息。
却没想到,会出那样的事情……
周福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奴正要跟少爷禀报。”
郁珏一看周福的表情,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眼神也沉了下来。
“是不是那丫头出了什么事?”
周福点头。
“老奴前日清晨起来去和记吃馄饨,期间无意中听到几个食客在讨论‘兽吼惊北城’之事,初时并未上心。
“只是听闻那兽吼传自秦府时,才想到少爷曾经提起过,酽小姐有一头七阶金鳞翼蜥,回了楼后便遣了几个人去打探。
“谁知,几人出去打探了一天,回来禀报老夫说,根本就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外面人的说辞大同小异,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真相。
“而秦家上下,对那天发生的事讳莫如深,那些个奴仆个个守口如瓶,即使重金收买,也不为所动,根本探不出消息。
“老夫便觉得事情不对,这才动用了暗线上的谍报人员,查出了那日事情的真相,没想到尽是那样的结果……”
周福将暗线探查到的消息,事无巨细的禀报给郁珏。
“……酽小姐当堂辱骂秦家家主和主母,秦家主一时恼羞成怒,尽是召集了数名暗卫,当场下令要将酽小姐斩杀,以儆效尤……
“酽小姐令战宠几乎将整个秦氏族地踏平,为了阻止事态继续恶化,不仅秦家六个银阶长老出动,就连上颚太上长老也出关……
“一番激战之后,九个老东西奈酽小姐不得,最后将酽小姐逐出家族,并剥夺了姓氏,放酽小姐离去……”
郁珏只听得心疼难当,怒气攻心!
他强自按下心中的滔天怒火,耐着性子听周福继续往下说。
当郁珏听到秦家尽然派出数百人,由六大长老和暗卫分别带队,全力搜寻秦酽的下落,并势必要将她斩杀之时,周身的煞气犹如实质一般疯狂向外倾斜,眼中凝满阴狠杀意。
“好一个秦家!”郁珏怒极反笑,声音阴冷至极。
“他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动我郁珏的未婚妻,心头肉!”
话罢,郁珏噌得站起身来,吩咐身后的旭一和旭二。
“去秦家!”
时至酉时。
秦家的润宇轩。
在主院松鹤苑被夷为平地之后,家主秦湛与主母楚蓉便暂时搬到了润宇轩院中居住。
此时,夫妻两人正默然无语的坐在东暖阁。
如今数日已过,可如撒网一般派出去搜寻秦酽的人,却遍寻不着,连一丝蛛丝马迹也未找到。
消息每天都会被飞鹰传回,可每一次秦湛都是满怀希望的拆开,看完之后满心失望。
那个孽障分明已经重伤,怎么会遍寻不着?
这样的现实令秦湛恼火异常,可又想不出丝毫办法。
沉默良久后,楚蓉开口打破一室近乎死寂的静默。
“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这可如何是好啊,瑞儿那孩子自回来,听说那孽障的事情后便对我冷嘲热讽,像看仇人似的,饭也不好好吃,也不修炼了,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说着说着,楚蓉开始抹泪。
秦瑞于去年秋末,便和几个小伙伴一起,跟随族中的几位族叔,还有十几个直系堂姐、堂哥,前往十万大山外围历练。
这一去便是数月,待到回来时,已近年关,而整个族地更是一片萧索破败,多出地方都在施工。
而他和几个小伙伴得知秦酽的事情后,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便是满腔怒火。
之后便是伤心的大哭,由此更是将秦湛和楚蓉恨死,之后的日子对两人更是一直视若无睹,开始自暴自弃。
秦湛没好气的呵斥。
“死不了人。”
“你……”
楚蓉不可置信的大瞪着眼睛,指着秦湛控诉。
“你怎么那么狠心,那可是你的嫡长子,你可就他一根独苗,是不是死了你就舒坦了?”
“无理取闹!”秦湛只觉烦躁至极,直接命令楚蓉。
“退下!别在这跟我添乱。”
正在这时。
“哟,这是正上演夫妻反目的戏码?”
一个讥诮低沉,带着清冷寒意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夫妻两人同时抬头望过去,当看到来人,身体顿时一僵,满脸惊愕,更是心虚的不知所措。
两人的想法更是如出一辙:这人怎么来了?
“怎么,只是数日未见,二位就不认识我了?”
郁珏唇角弯起冷漠的弧度,眉目间凝着显见的肃杀之意,径自进了暖阁,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目光阴沉的看向上座的夫妻两人。
紧追着郁珏进来的旭一和旭二两兄弟,自觉的走到郁珏身后站定,面色肃然,周身煞气四溢。
紧随郁珏主仆三人而来的秦管家,此时正满头冷汗守在润宇轩门外,根本不敢跟进去。
郁少主今天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用膝盖想也知道,定是知道了大小姐的事,来讨公道的。
他目光小心的看了郁珏一眼,很想出声提醒自家老爷一声,可是看到郁珏扫过来的眼神,只觉双股战战,一股森然凉意从脚底板一路窜上后背,不由打了个寒战,紧紧闭上嘴,低眉敛目老实了。
“秦家主,你能否告诉郁珏,我的未婚妻去哪里了?”
郁珏也不惜的跟这对虚伪无情的夫妻绕弯子,直奔主题。
秦湛满脸尴尬,一张还算俊朗的脸明显抽搐了几下,一时如坐针毡一般。
他也明白,以郁家的手段,定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的一清二楚了,即使他想隐瞒也不可能。
可是,他却未料到郁珏会是这般的态度,那个孽障不仅修为尽废,还修炼了邪法,且还毁了容,丑陋不堪。
这样的一个女人,以郁少主的身份,身边那么多美人环绕,怎么还惦记着?
楚蓉此时也是满心的不解。
显然这对极品夫妻脑回路一样,都喜欢以己度人。
秦湛勉强的扯出一抹僵硬至极的笑容,故作镇定,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
“郁少主可能有所不知,那个不孝女忤逆犯上,尽是当堂辱骂我与贱内,言辞激烈的很……
“我只是想小惩大诫一番,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谁知道她不仅不认错,还纵着那头畜生行凶,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说到最后,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低垂着眼睑遮住眼中的真实情绪,继续说着。
“郁少主方才一路行来也应该看到了,我秦氏族地,被那畜生糟蹋的面目全非,要不是家族的三位太上长老出关阻止,恐怕整个族地,都要被夷为平地了。”
郁珏看着秦湛演戏,听着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还如此污蔑秦酽,早就怒不可揭,声音冷如数九寒天。
“我来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我再问一句,酽儿如今人在哪里?”
他就是明显的找茬为难,明知道秦酽已经离开,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但就是要问秦家要人。
秦湛当然交不出人,也不知晓秦酽如今的下落。
可是他怎敢得罪眼前之人,那可是郁家少主,一怒之下,就能彻底让秦家退出历史舞台。
秦湛脑中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应对之法,又不敢撒谎拖延。
吱唔了半晌,他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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