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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废柴:秦家大小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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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真是没想呐,原来你这么多年为了那人守身如玉,都是虚的么?!”裴舒韬眯着狭长的眼睛,目光直直看向陆熙。
那个人,当然是秦酽。
陆熙冲裴舒韬点点头,却并未开口解释。
因为知道,即使自己不解释,身边之人也不会让误会产生。
他刚与自己挚爱之人重逢,哪怕现在那个人不在身边,他也不允许有误会。
“这便是大哥的新欢,陆家九小姐?”说着,他微微侧头,意味不明的看向君倾衍。
对于无良损友的戏谑,君倾衍根本无动于衷,好似看不懂他的暗示一般,一副冷眼旁观,做壁上观的样子。
这不禁让裴舒韬暗恨咬牙,君倾衍这厮数年不见,倒变得越来越没趣了,要是以前的他,肯定会配合自己的。
裴舒韬生出一种自己藏独角戏的感觉,这怎么能行?
于是,他直接提醒道:“倾衍,你这家伙未免也太没风度。即使陆九小姐现在已经打算另结新欢,可毕竟昔日也是你的未婚妻呢,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
君倾衍挑眉,目光深沉的看了裴舒韬一眼,之后唇角勾了一抹淡笑,看向对面的少女道。
“郎无情妾无意,打招呼只是多余,陆小姐认为呢?”
闻言,陆熙看向君倾衍,目光直白的将他从头至尾打量了一番,之后又淡定的移转了视线。
不表示赞同,也不反对。
对于跟自己已经没有瓜葛的人,她素来没工夫与之周旋。
虽然,她曾与他有婚约在身,但只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而已,与她何干?
自她接受了这具身体,如今十年已过,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位有“天之子”盛誉的未婚夫呢。
之前七年,她一直在调理这具虽然资质不错,却差的不行的身体,之后三年又在拼命修炼。
若不是前段时间,接到君家退亲的消息,她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人。
不过,陆熙对君倾衍还是很刮目相看的。
年纪轻轻便已经是玄阶大圆满境界,加上丰神俊朗的皮囊,倒也确实不愧人们赋予的盛名。
……
裴舒砚看着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弟弟,无奈轻叹一声,将目光转向身边的少女,淡声道:“还请陆小姐不必介怀,裴某在此代舍弟致歉。”
“无妨,陆熙便先行一步。”
“也好,改日裴某做东,为今天的怠慢赔罪。”
陆熙罕见的露出戏谑的表情,“其实我应该恭喜你有望重新抱得美人归才是。”声音未落,人已在千丈之外。
“难道我错过了什么?”裴舒韬看着分明有些走神的兄长,疑惑出声。
裴舒砚收回心神,重新看向裴舒韬,皱了皱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裴舒韬颇有些好笑的反问了一句,却不料裴舒砚根本没打算搭理他,直接转身就走,直接将他无视。
“哥,你别走啊,弟弟还不知道那个美人是谁呢。”
好不容易闻到了一丝奸情的味道,他怎能轻易罢休?
非得追根究底不可。
要知道,其中的主角可是以冷情寡欲著称的自家老哥,修为高的让人望尘莫及的家伙。
下一刻只见裴舒韬身形一闪,瞬间便拦住了裴舒砚的去路,然后抱胸而立,唇角弯起玩味儿的弧度,曼声道:“你不否认,便是默认了?”
“让开!”裴舒砚语气已现不耐烦,站直了身子,眼神带着明显的警告,道:“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裴舒韬也知道今日只能至此打住,除非自己活腻了,那就继续寻衅下去,他可没有找虐的习惯。
漫不经心一笑,裴舒韬两手一摊,妥协道:“好,请便。”话吧,让开了路。
裴舒砚直接越过云竹易,只见他脚下一迈,下一刻人便已经彻底没了踪影。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一言不发,仿若路人一般的君倾衍开口调侃某人。
“这可不像你的行事风格,怎么就轻易放你哥离开了呢。”
裴舒韬的脸上的表情有刹那的凝滞,停顿了片刻,道:“倾衍,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
君倾衍耸肩,眉间噙笑,出口的话却毫不留情:“管得太宽的一向是你。”话吧,直接抬腿走人,留下裴舒韬对着他的背影呲牙暗恨。
……
翌日,巳时初刻。
裴舒砚接到父亲的传唤,让他去会客堂一趟。
一进会客花厅,裴舒砚便见到了秦家父女两人。
秦放正与父亲相谈正欢,秦清蓉则安静陪坐在一旁,端着一副温婉的令人恶心的嘴脸。
虽然他恨不得将这对父女轰成渣渣,但此时时机还未到。
秦放还挂着自己岳父的头衔,作为女婿,他当然得做做表面功夫,与其虚与委蛇一番。
想到那天自己在秦家桃林,探听到那对母女的谈话,顿时计上心来。
微微弯唇挤出一抹面具似得应付笑容,裴舒砚缓步上前,冲秦放抱拳一礼,道:“舒砚见过岳父。”
秦放笑着轻拂颚下美髯,颇为满意的看着他,道:“舒砚来了,你看看你,咱们可是一家人呢,又何须客气。”
说着,好似想起了什么,语气带上了一丝伤感,感叹道:“可惜酽儿福薄,早早的便去了。”
裴方舟闻言也是一声轻叹,他是真的替那个孩子可惜,那样优秀的丫头,却红颜薄命早早的便去了。而自己如斯优秀的儿子,却是为了那个孩子魔障了,哪怕只是一具尸体也要十里红妆娶回家。
造孽啊,老天怎的如此不长眼,让一对有情人生离死别……
秦清蓉半垂眼睑,遮住眼中扭曲的妒意,故作一脸伤心,假惺惺道:“真希望世上真有转世投胎的轮回之道,那样姐姐的灵魂就可以重新为人了。”
“是啊,可怜我的酽儿那样出色,尽是英年早逝。”秦湛语气既伤感又无奈,说着又是一声怅然低叹,“时间过得真快,酽儿已经走了二十年……”
裴舒砚压住心底森寒的杀意,低眉敛目,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只沉默坐在一边。
即使知道酽儿死而复生,如今活的好好地,可是看见这对父女如此做作,令人作呕的模样,他就想将他们撕碎。
但是,现在必须忍耐。
既然酽儿还活着,那么收拾这对父女,收拾秦家,她肯定会自己了结,不允许任何人插手,即使那个人是他。
……
秦放父女自是不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即将面临毁灭的命运。
一番感怀后,秦放便将话题拉回来,步入了今日到访的正题。
他看了眼身边美丽倾城的女儿,之后看向裴舒砚,端起长辈的架子,语重心长道:“舒砚啊,酽儿都走了那么久了,你一直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裴方舟也是满眼无奈的看着自己最骄傲的儿子,但他深知儿子对那丫头的执念,所以提也不敢提让他另娶之事。
再加上,他跟随师尊在秘境修行,数年都不会来一趟,也没机会再提起。
裴舒砚淡淡抬眼,看着秦放直接问道:“不知岳父此话是何意?”
秦放心中也是没底,可是想到蓉儿对他的一腔痴情……再者那丫头也死了那么多年了,姐妹同嫁一夫的事情都有,何况是妹妹续弦呢。
思及此处,秦放便也没了顾虑,开口道:“你也知道酽儿一向和清蓉感情甚好,清蓉也一直对你有意,只是伤心姐姐的离世,一直藏在心底……”
裴舒砚看向正一脸娇羞的秦清蓉,问道:“是这样吗?”
秦清蓉抑制住心中的兴奋,害羞带怯的抬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对面俊美无筹的男子,仿佛鼓足了勇气,开口柔婉却很是坚定的回答。
“清蓉喜欢砚哥哥。”
不是姐夫,而是砚哥哥。
秦放又是一声轻叹:“你们也知道,自从酽儿去了,我身边便之声蓉儿一个女儿,好在这孩子还算争气,修为境界也快,如今秦家很多事情,都是蓉儿帮着我呢。”
“这丫头也是个执拗的,全心全意就想着你呢。我这个做父亲的,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唯盼望这剩下的一个能平安喜乐到老,舒砚你能了解吗?”
“当然。”
裴舒砚淡漠的眼底浮上一丝清浅的笑意,遮住了眼底的深沉冰冷。
那眼底深处的寒冰,就好似承载酽儿尸体的万年玄冰,永远也不会融化。
但是他的酽儿如今还活着,那么让当初害她的罪魁祸首,在她的衣冠冢前艳丽而恐惧的死去,该是多美的风景呢。
呵呵………酽儿,我的妻,届时为夫邀请你一块观赏,你应该不会拒绝是吧?
秦放见此自是以为今日目的达到,尽是这般顺利,不由的笑开了怀,再无方才的伤感。
“舒砚啊,人总是要放下过去的,想必酽儿知晓你娶了清蓉,泉下有知也一定会欣慰的。”
竟然这般无耻,睁着眼说瞎话!
秦放的用意裴舒砚自是明了,他竟有脸在自己面前打着酽儿的幌子,为杀害酽儿的罪魁祸首提亲!
简直是对酽儿的侮辱,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裴舒砚罕见的弯唇一笑,眼中笑意越来越浓,意有所指道:“岳父所言有理,有些事是该了结了。”
秦放却不疑有他,确定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裴舒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再过不久就是酽儿的生辰,便让清蓉一道与我去坟上上柱香吧。”
“好好,那自是应当的。”秦放笑着应和。
正文 第130章 复仇之前
方府,吉隆厅。
一脸威严的方正坐在上位,仔细端详着手中以玄晶打造的拜匣。只见匣面上铁画银钩,篆刻着“琅嬛山庄之主秦酽敬拜”几个大字。
这琅嬛山庄,方正活了三百余年也从未听过其名,还有这拜匣的主人秦酽,居然跟他已逝多年的外孙女同名同姓。
难道只是巧合?
虽然方家仍位列八大家之中,但是已是末位,且每一次十年一度的排位大比,以秦家为首的周、陈、杜三家,便会联手打压。
上一次大比方家也是只能勉强保住第八的位置,想必这一次,秦放那畜生定会授意其他三家,联合将方家挤出八大家之列。
从而便能将方家赶出天元城,到那时等待方家的将是灭族之祸。
秦放此人心胸狭隘,怎会容方家将来有复起得可能。
而木家,却是受了方家的牵连,已是每况愈下。
也因为秦放明暗的打压,方家和木家这些年都是门庭冷落,早已不复昔日风光,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接到过拜匣了。
如今,又一次的大比之期将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人递上拜帖?
且那送拜帖的青年,以他玄阶初期的修为,都不能窥透。那这青年背后的主人,这位名秦酽的人,又该是如何的深不可测?
收回思绪,方正看向自己的嗣子,问道:“蔚沣,你如何看?”
方蔚沣也是全无头绪,他摇摇头道:“一切只能等到见了这拜匣的主人才能知晓。”
他和父亲自从清晨接到拜匣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拜帖上的人与酽儿外甥女一样,那送拜帖之人又不肯多透露半句,只说到时便知。
那么,他们便只能等。
时至戌时正,雨一直在下。
位于天元城南城的盛华大道上,行驶着一辆低调而奢华的兽车。
两头拉车的雪兽皮毛洁白如雪,神骏威武,油光水滑,兽蹄踩在平整的青石路面上,轻若无声,脚不沾尘。
驾车的青年魁梧非常,手执驭绳,一身黑色锦缎劲装,面皮黢黑,一身凛冽之气,一看便是修为不俗之辈。
街上来往的行人见到兽车,自觉纷纷让道,在街边围观,小声的议论开来。
兽车在位于街道中段的方家府邸大门前停下。
守门的四个护卫远远看见兽车驶来,在自家府邸门口停下,为首的周千赶忙迎了上去。
身为方家的护卫小队长,周千看人的眼力自是了得,先不提那拉车的两头雪兽多么罕见,只是看那驾车之人,他便知晓兽车中之人身份并不普通。
驾车的青年动作利索的跳下马车,周千赶忙抱拳长揖,礼数周全地问道:“这位爷,可有拜帖?”
青年闻言点头,抱拳回礼,露齿一笑倒冲散了周身的凌厉之气,语气也颇为客气:“麻烦大哥进去禀了方老家主,就说小姐来探望外公了。”
周千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心中顿时大震,哪敢耽搁半分,连声应道:“是是,请您稍等,小的马上进去回禀!”
话罢又是一礼,这才转身疾奔而去,一阵风似地卷进大门。
此刻,吉龙厅里。
方正与方蔚然已经将拜匣之事暂时搁置一旁,正在说关于大比之事。
方正端着官窑青花薄胎茶盏,微闭着双眼,正听嗣子说话。
“……今年,儿子带几个堂侄儿打头阵,哪怕拼个自爆身亡,也要将秦家那个小贱人弄死,让她给酽儿陪葬。”
方蔚沣满眼破釜沉舟的阴冷,声音平淡道。
三年前,他已经晋入金阶。
方正怒瞪了方蔚沣一眼,呵斥道:“都近百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冲动?你以为那贱丫头会轻易上场和你对上?”
方蔚沣顿时泄气,满脸愧疚道:“儿子知错了。”
方正冷笑一声,道:“咱们就拭目以待好了,想灭我方家,哪有那么容易。”
方蔚沣押了口茶,语气沉肃道:“周枫颜前一段时间,一直在暗中打探君家大少的消息。想必是知道君大少与陆家退了亲,想将自己的女儿嫁入君家,若是亲事真的让这个贱妇做成了,以后有了君家撑腰,恐怕咱们家就真的离族灭不远了。”
“哼!那个贱妇倒是打得好算盘,也不想想那君家大少是什么人,也是她能惦记的,简直不知所谓。”
方正满脸讥诮道。
想起自己那早逝的女儿,方正不禁心生一股悲意,长叹一声,正要说话,护卫队长周千带着轻颤的声音传了进来。
“老太爷,家主,周千求见,有急事回禀!”
父子俩对视一眼,方蔚沣赶忙道:“进来说话!”
一阵珠帘碰撞声过后,周千脚步急促的进来,事情紧急他也顾不上请安了,长揖的同时赶忙回禀道:“禀老太爷、家主,外面来了一辆兽车,那驾车的青年让小的来禀报,说是小姐下来探望外公了。”
父子俩一听,心中皆是巨震。
此秦酽真是彼秦酽?!
这怎么可能,酽儿分明已经死了,且死了二十年了。
若是她还活着,为什么现在才来家里?
或者,有什么理由不能来,只能等到现在?
父子俩跟忙起身,疾步往外走。
方正更是边走边问:“刚才怎么个情况,跟我细细说来。”
周千一五一十的开始叙述:“属下就见到一个驾雪兽车的黑脸青年,一看就是修为高深莫测之人,气势极是凌厉。”
“那青年对属下极是客气,跟属下说,让来禀报老家主,就说小姐来看望外公了。属下不敢耽搁,立马赶来禀报,那辆兽车想必此时已经被杜总管迎进府里了。”
方正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加快脚步往外院而去。
那拜匣上的人名和他已逝的外孙女同名同姓,如今又说来探望外公,说不定自己的小丫头真的没死呢。
方正只觉得心中滚烫,烫的眼眶发酸,若真的是,那真是老天有眼了。
……
秦酽掀帘下了兽车,方正和方蔚然父子已经等在不远处。
见到那个已然头发花白,站在细雨中仍是身姿笔挺如剑,满目风霜的老者,秦酽只觉心中抽痛。
这个自小疼她如骨的人,如今已经老成这样了吗?
方正看着眼前满目心疼望着自己的少女,对上那双熟悉至极,黑漆漆的眼瞳,不由潸然泪下。
真的是他的小丫头,他的小丫头还活着,真好真好!
“外公,您可是老了。”
方正虎目含泪,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满面激动的打量着眼前一袭藕色绣银色凤纹古衣,身姿纤瘦高挑,眉目如画的少女,语气温和道。
“丫头,真的是我的小丫头,外公……真是高兴……真好真好……我的小丫头……”话未说完,已是哽咽不成声。
“让外公忧心了,酽儿如今活的很好。”
秦酽表情虽没有多少变化,眼中却带了深浓笑意,面对满目担忧疼爱望着自己的老人,不由就温和下来。
方蔚沣亦是眉眼带笑看着秦酽,心中不知多少感慨欣慰。
虽不知外甥女如何死而复生,但是她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父子两人迎着秦酽往吉龙厅走。
沿途只见府内厅堂楼阁,画栋雕梁,水榭亭台,峥嵘轩峻。树木山石,葱蔚氤氲,却早已没了往昔的气派轩昂。
入了吉龙厅,方正拉着秦酽一起坐在上座,她也未客气推辞,从善如流的坐了。
杜总管领着几个端着托盘,装扮清爽利落,梳着双髻的小丫头鱼贯进来,依主次奉上茶水点心后退了下去。
打发了几个小丫头,杜总管亲自守在门外,等候吩咐。
“外公,酽儿不孝,如今才回来,外公身体可好?”
方正虎目含泪连连点头,“外公很好,好得很。”
“叔公他们呢?身体可好?”
方正摇头,语气悲恸:“你三叔公、六叔公七年前相继被暗杀,五叔公现今下落不明,如今能支撑方家的,只有我与你儿叔公与四叔公了。”
秦酽闻言,面色顿时阴沉下来,“外公,酽儿此次回来便是要灭了秦家和周、陈、杜三家的。”
方正和方蔚沣顿时大惊,双双惊呼:“不可!”
秦酽不解,“为何不可?”
方蔚沣道:“酽儿有所不知,秦家如今玄阶高手就有六名,金阶更是近百,不能轻举妄动啊!”
秦酽不由笑了,满脸傲然道:“堂舅舅过滤了,酽儿既然敢说灭了他们,便定能做到。”
方正了解自己的外孙女,她从不会夸口。
“丫头,外公自是信你,跟外公说说这些年你都在哪里,都经历了些什么。”
秦酽笑着点头,伸手轻挥,顿时一层闪烁着九色霞光的透明薄膜便将整个吉龙厅内笼罩。
“这是……”方蔚然已经吃惊的双目如铜铃。
“这是结界,只是小手段。”话罢,秦酽继续道:“外公和舅舅可能不知道,这世上除了修炼天地玄气,还能修炼天地本源,也就是灵气。”
“要想吸收灵气修炼,必须晋入先天之境,而玄阶之上,便是先天之境……”
……
就在方正与方蔚沣听得满脸惊愕,心中激动地仿佛随时要沸腾之时,门外传来的杜总管恭敬地禀报声。
“老爷、少爷,木老家主到访!”
方正和方蔚沣有些诧异,秦酽倒是了然的。
“快请木世伯进来!”方蔚沣赶忙出生道。
秦酽散去结界,素手一挥,门以及无声开启。
门开后,一身藏青色长袍,身形高大的老者走了进来,正是木家家主木镇海。
木镇海冲老友抱了抱拳,不等方正开口,便开口道明来意,“老夫今晚才归家,一进门便接到小儿呈上的拜匣,看了之后,老夫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方正父子闻言,顿时了然。
几人重新坐下,木镇海才仔细打量坐在老友身边的少女,不看不要紧,一看心中不由一震,好一个深不可测的丫头!
“老方,这位是?”
方正看了眼秦酽,老脸上因为欣喜而冲淡了平日的冷硬,语气骄傲的开口:“这是老夫的外甥女,也是那拜匣之上所书,琅嬛山庄之主!”
木镇海先是有些惊疑不定,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一双虎目瞬间睁大,“莫非……”
方正自是知晓老友为何这般震惊,他肯定的点点头,却并未多做解释,满脸傲然道:“如今有酽儿做咱们的后盾,那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已经不足为惧!”
秦酽站起身来,郑重的冲木镇海长揖一礼:“木爷爷这些年一直与方家同气连枝,守望相助,木爷爷大恩,秦酽必当厚报!”
闻言,木镇海不由大笑三声,“好丫头,无需多礼,这可是折煞老夫了!”
直起身来,秦酽挥手重新再室内布上结界,接着在三人目瞪口呆中,从识海空间中召唤出奈何,对它吩咐道:“奈何,你带两位老爷子先进空间,为他们洗精伐髓,用丹药助他们晋入先天之境。”
“是主人!”奈何恭敬应下,接着小手掐诀,一层柔和的绿色光晕顿时将方正和木镇海笼罩,瞬息间便消失在原地。
方蔚沣觉得今天简直是刷新自己世界观的日子,眼珠子瞪得有随时脱眶而出的危险。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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