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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难惹-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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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太师意外之下,将此事隐瞒不报,以朝廷名义奖赏了太守,让他多找些石脂油出来。太守这几年派人在北地到处寻找,倒也找到了几处。只是其他几处都没有天水城这处的石脂油开采方便。
    天水城的石脂油是直接从地上的石头缝里渗出来的,其他地方还得挖。他一时也想不好将石脂油作何作用,所以这事也就一直搁置着。
    不过,多年前的一招闲棋,现在倒有用场了。
    这次,他本来打算借着石脂油毁了天水城,让楚浩明白他就算手中无兵,也可轻而易举毁灭北地一座城池,免得楚大皇子小觑了自己的实力。
    可惜林云晓追来的太快,让他还来不及周密布置。
    若不是刚巧北齐骑兵进城,他或许就走不脱了,林云晓,到底只是个小姑娘,妇人之仁啊!若他是林云晓,肯定不会管北齐人进城这种小事,有城中守军在,几个北齐人,无非死伤些士卒百姓而已。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才行。看来林云晓不过如此,不是做大事之人。
    幸好林云晓妇人之仁,他才能从太守府从容离开,来得及让人将通往太守府的那个油池挖开缺口。
    只是,当年一桶石脂油就炸飞了一座驿站,他这次可引入了一个池子,怎么会不炸呢?
    “怎么可能呢?”敖太师呢喃了一句,难道林云晓真就这么厉害,连石脂油之火都能熄灭?
    “太师,那烟好像小了些。”车外的侍卫往天水城方向张望着,又禀告道。
    敖太师从马车中探头,果然,天水城那边的黑烟没有刚才那么厚重了,他头伸在马车外,感觉脸上一冷,几片雪花落于脸上。
    

383章 车轮被缠住了

  当初那石脂水着火,水扑不灭,最好驿站还是炸了。
    怎么天水城中会没炸?难道雪能浇灭石脂油之火?
    这火势迅猛,林云晓又在城中,会不会也被烧死在城中了?
    敖太师摇摇头,对这不抱太大希望。不过,就算烧不死林云晓,也够她忙活一阵了。
    天水城一毁,顺州到梧州的通道就开了,北齐骑兵可以从天水城入梧州……
    敖太师一笑,“夏景明若有本事绕开萧家军,从天水城借道攻进梧州,北地的战事就够林云晓忙活一阵了。”
    敖太师想到这情形,愉快地笑了。北齐人可不像南夷那么好对付,北齐兵力也远胜南夷,两国交壤之处又多。没了顺州十六府的关城,再没了天水城,林云晓就算三头六臂,当卫国边境处处狼烟四起时,她能顾得了哪一处?
    到了那时,林云晓也好,宁泽天也好,谁还能来找他?
    没炸就没炸吧,就当上天眷顾天水城一次好了。这场火一烧,留下的不过断壁残垣,有甚作用?敖太师心情甚好地放下车帘子,坐回马车,吩咐道,“不用管外面了,快些到镇上,接上夫人我们走。”
    侍卫得令,护在马车边上,赶起路来。
    他们赶回那镇子时,看到镇子里街边大树上吊着个妇人,树下烧着一堆火。
    敖太师心情甚好地看了一眼,只听说南方有奇奇怪怪的驱邪风俗,难道这是北地的驱邪风俗?他不想多事,直接到了那家客栈。
    红云正在客栈的上房,心中想着,也不知林郡主有没有追上敖太师。
    正在焦虑之时,随从在外面轻轻敲门,“夫人,老爷回来了,我们快些收拾东西赶路。”
    红云手中捏着的帕子落地,敖太师回来了,林郡主没有抓住他?
    她正在想,门外叩门声又起,“夫人,老爷说我们得快些赶路。”
    “好,知道了,来了。”红云应了一声,焦急地在房中查看,林郡主没有追上敖思寰,她想个什么法子留记号?这房中什么都没有,客栈中的厨房她也不能去。
    门外的随从又敲了几下门,显然催促地甚急。她左右转了几圈,看到针线包,将那线包收到包裹中,应了一声“来了”,提着包裹走到门外。
    那随从伸手要接过包裹,红云将包裹往后一缩,“一些小物件,我自己提就好了。”
    那随从也不坚持,一个在前头领路,一个在后头跟着,护着红云下楼,客栈门前停了他们来时乘坐的油布马车。
    敖太师坐在马车中,看到红云进了马车,敲了敲门板,“走!”
    马车马上往镇外走去。
    “太师……”红云想知道情形如何,张口叫了一声,看敖太师眼神一横,明白过来,“老爷,您去办事可顺利。”
    “唔,不错。”
    “刚才听客栈中人说,天水城着火了,我这心一直悬着,生怕您就在天水城中。”
    “无事。”敖太师应了一声,闭目不欲再言。
    红云看他不说话,伸手在包裹中掏出针线包,拿了一件旧衣裳开始穿针引线地缝补。
    敖太师看她飞针走线,也不吭声。
    马车离开镇子后在一个三岔路口停了下来,车外随从低声说,“老爷,都准备好了。”
    敖太师走出马车,与外面的人低语了一阵。
    红云掀起窗边的车链子看了一眼,就看到两个与敖太师长得很相似的人,各自上了一辆与他们所坐的马车一样布置的马车,往左右两边岔道行去。
    她急忙将一个线团绑了只耳环,往马车缝隙中往地下一塞,只盼林郡主追到这里,能发现自己留下的记号。
    他们离开这三岔路口,马车竟然不是往北,而是往西边行去。
    红云也顾不上看路,将手中针线收了,按在线团上,感觉手中的线团越来越小,她暗自着急。这一团线没了,在敖太师眼皮底下,她要如何将另一个线团的线接上?
    敖太师闭目养神了一段时间,一睁眼,咦了一声,“你怎么只戴了一只耳环?”
    红云一下,刚才光顾着要在线上绑东西,却忘了耳环都是一对的,这忽然少了一只,“许是刚才从客栈中出来太急,掉在客栈了。”她强笑着解释。
    敖太师盯着红云的脸默不作声,红云只觉心扑通乱跳,低下头强做羞意,“待到了下个地方,老爷给我买副更好的。这耳环只是鎏金的。”她脱下另一只耳环,只做嫌弃的口气。
    “哈哈,好,到了下个镇子,给你买副纯金的。”敖太师哈哈一笑,接过她手中的那只耳环打量几眼,“等你生下儿子,给你打一副头面。”
    “真的?谢谢老……”红云刚想说谢谢老爷,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马车外面吱呀一声,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发生何事了?”敖太师扶了红云一把,冲车外喝问道。
    马车外的随从侍卫们下马检查,过了片刻捧了一堆线头进来,“老爷,车轮子绕了一堆线,轮子卡住了。”
    红云一看那团水红色的线头,心中咯噔一声。
    “怎么好端端地会绕上线头?”
    “离开镇子时小的细细查过,马车没什么东西啊。”
    敖太师就着随从的手,细细翻看那堆线头,看了几眼后,咦了一声,从线头中拎出一只耳环来。他拈起这只耳环仔细看了看,冲马车中的红云伸出手,“红云,将你那只耳环给我瞧瞧。”
    红云手中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老爷真是,一只鎏金的,有什么好瞧的?”
    敖太师却只是盯着她,手不缩回去,还是伸在红云面前。红云只能将手中的耳环放到敖太师手上,另一只手摸到了包裹中的剪子。
    敖太师将两只耳环看了一眼,又看了马车中的红云一眼,“你说掉在客栈的耳环,原来是掉在马车中了。你刚才缝衣的线没收好?”
    红云松了口气,假做惊讶地看了一眼,“呀,真的是线没有收好,好好一团线,不能用了。”
    

384章 如何安置

  敖太师将耳环放回红云手中,轻轻将红云的手捏紧,“这次可收好了。”
    马车外待了会儿,敖太师的手触手冰凉,红云情不自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觉那手如一条毒蛇钻进来,她将耳环一握,轻声应了一声“是。”
    敖太师坐回马车,看了红云几眼,待了片刻,又坐到了马车车门处,“附近若有人家,先停下歇息片刻。”
    马车外的随从应了一声,只是北地人烟稀少,这赶了一会儿竟然没有遇到什么人家,倒是来到了一处驿站。
    隆冬时节,北地又有战事,这处驿站除了驿丞和两个年纪很大的杂役,并没住其他人。
    敖太师下马车打量片刻,看房舍都还干净,走进驿站,让随从们烧些热水来吃。
    红云低头跟在敖太师身后,紧紧捏住包裹,心中忐忑不安。她总觉得敖太师已经发现自己报信之事,可看敖太师一路如常,又想自己是否想多了?
    敖太师进了驿站院子,“你们弄些热水和饭菜来,今晚就在此歇吧。”
    侍卫看了四周一眼,应了一声“是”。
    红云逃也似地进了房间,离开敖太师视线,才觉松了口气。她想松开拽着包裹的手,可拽的时间太久,一时间手都僵住了。
    那老贼必定怀疑自己了,可为何他不处置自己?红云垂下手,碰到自己的肚子,对了,自己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儿子。为了这块肉,他才容下自己?
    敖太师看着红云快步走进房中,脸色冰寒。这贱人果然是心中有鬼,天水城之事,是不是也是她告知林云晓的?不然林云晓怎么能到得如此之快?
    一个侍卫走进院中,看到敖太师站在屋檐下,低声叫了一声“老爷”。
    敖太师转身,“有消息了?”
    那侍卫拿出几张纸条,“老爷,天水城的百姓和守军,大部都退出城外了。留在那的人估算着,城中此次大概死伤了几千百姓。城中火势……已经渐渐小了。”
    这么大火,才死伤了几千人?城中火势竟然渐渐小了?敖太师一阵失望,这与自己预计相差太远。
    他又转头看向房中,闪过几丝犹豫,最后,脸色一寒,“用过饭菜,你去找驿丞买辆拉货的牛车,车上放上些石头,将那贱人绑到车上,在车上放上线团。”既然这贱婢喜欢通风报信,那就让她去引开林云晓吧。
    而此时的天水城外,眼看着大雪越下越大,刚才哭声渐停的百姓们,又开始小声哭泣。孩子们饿了哭,大人们想到今后的日子也在哭。
    他们恨城中的大火,现在却不得不想着若这火熄灭了,漫天大雪中,他们如何御寒?为了逃命,大家出来时都只穿了身上的冬衣。
    就算大火灭了,可他们的家当烧完了。在这寒冬腊月里,他们该如何过冬,该到何处安身呢?
    林晓听着这哭声不是滋味,可她又不是神仙,变不出粮食更变不出房子来。要是让这些人去京城找宁泽天,想想京城那边还有南边,都还一堆流民等着救济呢,这些百姓到了京城……她怕回去宁泽天会死给自己看。
    “郡主,要不,末将先派人到陇西,找萧大将军借些军粮?”
    林晓摇头,萧家军还在打仗呢,能有粮食借?关键是这借,八成是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啊。不行,军粮就是朝廷的钱,朝廷的钱……都是自己弄来的钱,那些钱能省一两也好,她得想想法子,北地难道就没钱吗?
    林晓拍拍脑袋,抬头问道:“这里谁最有钱啊?”
    守城将军一愣,他对北地富商不熟啊。
    一个亲兵插嘴,“肯定是祁王爷最有钱。这些地都是王爷的。”
    林晓一拍掌,对啊,她差点忘了,藩王都是金主!金主!!
    “你派人去找祁王吧。”林晓觉得,这事祁王必须管,“跟他说啊,这可是他的封地,他得管。”
    “祁王爷若是说他会向朝廷上折子呢?”守城将军觉得,祁王未必肯管。
    按照往日惯例,藩王封地里,若是遇灾都是向朝廷求助赈灾,藩王若愿意出钱出粮,那是为朝廷分忧。若是不出,好像也没律法要求藩王必须管。
    还有这惯例?林晓真想跑回京城,将卫国的太祖挖出来问问,他知不知道他是个万年大坑啊?当初心疼儿子孙子,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后面的曾曾曾孙皇帝啊?
    “郡主,还是先派人到陇西问问,或许萧将军那边……”守城将军觉得还是从萧诚那儿借粮食可能性大,看林郡主不断摇头,他犹豫半晌,“那等大火熄了,末将带人进城看看?”
    林晓呵呵了一声,这大火烧完,城里的房子可能还有剩,粮食被褥?做梦呢?“当兵的,乐观是好事。可你这也太乐观了。”
    守城将军o((⊙﹏⊙))o郡主这是夸奖自己吗?为何自己听不懂?
    林晓拍拍他的肩,“还是去找祁王吧。”她对祁王爷没什么印象,在京城时见过两次,就记得是个胖子。但记得以前文太后说过,这胖子胆小,只想过有钱有势不操心的日子。有这种志向的人,应该比较好骗。
    林晓拿起块石头,直接在上面戳了几个洞,“你跟祁王说,我说的,他得管!不然我就照他脑袋上来几下。”
    那将军看着拳头大的石头上,打了个哆嗦,真想将郡主的手指捏起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林晓看他不接,又往前伸了伸,“他要真不管,等我抓到敖贱人,我就去他家。”
    守城将军接过石头重重一点头。他想,看到这石头,祁王肯定会管的。
    祁王管了,天水城的百姓至少不会饿死了,林晓起身,“那你快点让人去找祁王!我去追敖贱人!”
    “郡主,那天水城的城防?”
    “这事你可以去找萧诚。”林晓心里扒拉了一下,这附近就属萧大将军兵最多。
    看着将军没别的话了,林晓转身打算走人。
    “郡主,末将代天水城百姓,多谢郡主活命之恩!”将军郑重跪下磕头。
    林晓将人拎了起来,“我没保住这城,也没保住大家的钱,别谢我了。”将人往地上一放,她拔腿就走,这跪得她脸红啊。
    

385章 毒妇与悍妇

  天色微暗时,敖太师收拾妥当走出驿站。身后,一个侍卫将带血的刀在墙上擦了两下,塞回刀鞘中。
    官道上,一辆油布马车和一辆破旧的牛车并排站在边上。
    这牛车一看就是驿站中用来拉货的平板车,车上的木板都破了几个洞,只胡乱铺了一层麻袋。而车上放着几块北地常见的大石头,将车轮印子压得很深。
    来到官道上,一个侍卫跳入马车,将手脚被捆成一团的红云扯出,扔到牛车上,将红云捆到了一块石头上,将她嘴中布条绑紧。
    红云挺着肚子无法弯腰,寒风一吹,脸色就白了一片。
    敖太师站到平板车边上,看着脸色煞白抖成一团的红云,“你这毒妇!念在我儿面上,我不杀你,能不能活,看你造化吧。等林云晓追到这里,若是知道牛车上只有你,你说她是赶来救你,还是要来追我呢?哈哈。”
    红云说不出话,双眼圆睁着,嘴中发出呜咽声。
    敖太师一笑,将一个水红色线团放到红云面前,他将一只耳环拿线头绑了往地上一扔,“让她走吧!”
    侍卫挥鞭在老牛身上抽了一下,老牛吃痛,迈步吧嗒吧嗒走了起来。车上的石头不断晃晃悠悠,红云若不用力撑着,身后的石头滚动,就会将她压到。
    敖太师看着地上的耳环,再看看牛车拉出的一条红线,掏出帕子擦了擦手,“走。”
    他得赶着入夜前赶到陇西的临漳城。
    没有红云之后,敖太师这行路更加迅速,天黑时已经到了临漳城外。
    此时城门已关,敖太师拿出一份帖子,让侍卫叫醒城门守卫,只说急事进城,请守卫向临漳太守通报。
    守卫放下吊篮,看到除了帖子,还有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悄悄将银子往怀里一揣,连忙去通报太守。
    临漳太守正在被窝中与周公闲谈,猛然被人叫醒,没好气地将人臭骂一顿,只是听说指名道姓要找自己,万一是公事呢?他到底没敢耽搁,骂骂咧咧从被窝中爬出来。
    丫鬟将城门守卫送来的帖子递给太守,太守看了一眼,吓得凑近灯火又看了一眼,这名帖上赫然写着“敖思寰”三个字。
    他吓得手一抖,名帖掉落地上。
    他今日正与夫人同宿,夫人被吵醒后跟着披衣靠在床头,看太守这乍然变色的样子,“出什么事了?北齐人要打到临漳了?”
    临漳太守瞪了夫人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有萧大将军在,陇西怎么可能失守。”
    夫人知道自己失言了,她这话不等于说萧诚无能吗?讪讪一笑,“我这不是看你脸色不对嘛,到底出了何事?”
    太守犹豫半晌,挥手让丫鬟退开,“敖太师来了。”
    那夫人一听敖思寰,从床边站了起来,“他怎么会来临漳?”
    “是啊,他竟然逃到临漳来了。”临漳太守苦恼地皱眉,敲敲手中的名帖,“只怕他要在临漳逗留。”
    “你要收留敖思寰?”太守夫人听到临漳太守犹豫的话,嗓门一高。
    “祖宗,你倒是声音轻些。什么叫我要收留,这事是我能说了算的?”临漳太守连忙捂住夫人的嘴,“若不留他,只怕我这官当不长啊。”
    临漳太守重重叹气。
    当初他在顺州为官时,为了政绩,他谎报军情,这事被朝中御史给奏了。敖太师一力为他瞒下,还力荐他当了临漳太守。
    临漳这地方地处陇西,靠近京畿之地。
    这几年里,敖家在陇西置地之事,几乎都是他来帮着办的。临漳城外大半良田成了敖家的田庄,无地的百姓被驱赶,成了流民。
    他能当上这个太守,靠的是敖思寰。可当初的庇护,如今就是把柄。
    “谎报军情,造成军队战事失利,这可是重罪。还有我们囤积良田,驱赶临漳百姓沦为流民之事……”
    临漳太守越想越觉得左右为难。
    听说敖太师逃离京城后,他就日夜烧香拜佛,求祖宗保佑,千万不要让敖太师来临漳。可是菩萨和祖宗都不显灵啊,敖太师的帖子还是飞到自己眼前了。人来到临漳,他若是不见敖太师,那敖太师将自己这些把柄抖落出来,自己不仅官做到头了,只怕还要获罪。
    敖太师逃离京城了,可谁也不知道京城中还有没有他的人。自己这些事都是查有实据的,无论怎么辩都辩不干净。
    临漳太守苦恼地与夫人叹气,“只怕还是得恭敬地将他请进来,或许他逗留一两日就离开了。我跟你说,他八成是要逃到北齐……”
    临漳太守正想细说自己的分析,他夫人一听他的话,却是怒了,左手拧起他耳朵,右手拿过床边的鸡毛掸子就打到太守身上,“晚上我刚与你说了天水城之事,你竟然过耳就忘了?我娘家……我堂哥派人来说了,我爹娘受了惊吓,城里的宅子烧光了,现在他们只能到城外庄子里暂住。”
    “我堂哥说了,天水城着火,都是敖思寰派人放的火!天水城太守一家,都被杀死了。若不是林郡主,满城的人都得被烧死。”
    “这种狠毒的人,你竟然还要引狼入室?他要在临漳放火怎么办?他若杀了我们这一家怎么办?你若敢收留……你若敢收留,我就先与你拼了。”
    临漳太守是个惧内的,被夫人两鸡毛掸子抽到身上,抱头鼠窜,死命一挣,总算将耳朵从夫人手中拔出来,“夫人,您听我说,那火谁知道是不是……”
    “我堂哥说就是他,我爹娘说是,那就是敖思寰干的。”太守夫人怒吼一声。
    太守在房中左右躲藏,不住痛叫,“哎呦,你快住手!你这悍妇……哎呦!住手!”房中躲无可躲,太守呲溜一下钻到了床底下。
    太守夫人怒意难消,拿着鸡毛掸子蹲下身往床底下打,可这红木大床够宽,她鸡毛掸子伸床底下却是够不到人。
    她气得拍着床板吼道,“你给我滚出来!”
    “不出来!”
    “你到底出不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386章 临漳城门开

  太守夫人见临漳太守死活不肯从床底下爬出来,哼了一声,“你不出来正好,今日之事,我来办!”她说着冲房外喊了一声,“来人!”
    门外丫鬟应了一声,太守夫人利落地套好外袍,“叫几个小子到厅中来,我有话吩咐。”
    “夫人,你要做何事?”临漳太守一听夫人的话,在床底下喊道,“夫人,这是大事,你……你不可鲁莽。”
    “哼!我们将敖思寰绑了送到京城去,这可是大功一件。你有多少罪,看在这件大功的份上,圣上必定也会恕了你。”太守夫人对着太守翻了个白眼,“你胆小不敢去,我带家中的仆妇去。”
    太守夫人娘家是开过武馆的,陪嫁的人里就有会拳脚的仆妇。
    她说完穿上披风,就往房外走去。
    “夫人,你不能去!他身边必定带着侍卫!”临漳太守一听夫人的打算,急急忙忙从床底下爬出来,探出半个脑袋对门外喊道。
    门外留着的丫鬟站在房门口,看到太守大人从床底下爬出来,已经见怪不怪了,福身回禀道,“老爷,夫人带人出门了。”
    “什么?”太守急了,抓过床边的大毛衣裳往身上套,“快去,快让夫人等等我!不对,快拿我手令去调衙役来。”
    逃难的时候敖太师带在身边的,必定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夫人带着一帮家丁仆妇去,岂不是要吃亏?
    临漳太守将衣裳胡乱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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