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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难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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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不是前朝的公主,敢不顾体统养面首。”刘嬷嬷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面首?公主能养小三?”耳尖的林晓马上听到了,而且以她敏锐的理解力,她马上就明白面首的意思就是男小三。她觉得自己再次看到了新世界,“嬷嬷,你是说公主能养面首?那我是郡主……”
“郡主!”刘嬷嬷不等林晓说完,就尖叫了一声,将她未说出口的话掐灭在嘴里。
刘嬷嬷只恨不得冲到太后娘娘灵前以死谢罪,或者冲到镇南王夫妻俩的牌位前磕头赔罪。
她身为郡主的教养嬷嬷,从小精心伺候着,还是让郡主在南方两年就毁了规矩!是她没尽责,没将规矩刻到郡主骨子里去啊!
“好吧,我知道了。”看到刘嬷嬷那一脸“你敢养我就去死”的表情,林晓明白了,郡主是不能养小三的,一样都带主字,一个字差不起啊!
她挖了挖耳朵,刘嬷嬷的尖叫太伤耳,她这样听力敏锐的人,真有点吃不消。
林六和牛青山只当自己是聋子。
刘嬷嬷看向林六,这侍卫太眉清目秀。再看牛青山,脸上还面黄肌瘦长相打了折扣,但看那体格应该是健壮的……她得跟圣上说,郡主身边伺候的人得换换。
林六和牛青山被刘嬷嬷的眼刀一下一下刮着,只恨不得自己缩成隐形人。
林晓很快从郡主不如公主的打击中恢复过来,问刘嬷嬷,“嬷嬷,李一平有几个老婆?”她还是觉得这口唇印不能放过。
刘嬷嬷无力地说道,“郡主,正妻只有一个!他娶了敖大小姐为正妻,没听说有其他妾室……”
“我明白了。”林晓严肃点头,将李一平那件衣裳卷了卷,“这件不能卖,留着!”
您到底明白什么了?刘嬷嬷三人都没勇气问。
郡主也没功夫理,忙着清点东西。
那些人身上扒下来的钱袋,只有李一平的钱袋最值钱,其他人的铜板,拎着倒是叮叮当当又重又响,零零总总算下来,总共才五百来两。这还得亏了李一平钱袋里的银票。
最后几大包裹的衣裳,在刘嬷嬷郑重说官服不能当的情况下,林晓发现这一晚忙活,收获不丰!
心情略不爽的郡主,哄着刘嬷嬷三个都去睡了后,又跑了一趟敖府,发现敖家银库的箱子少了很多。生怕下次来银库就空了,直接背了五箱金子。
路过宁泽天吩咐给裴叔业一家人安顿的偏殿,林晓想着得来问候关心一下。
裴夫人刘氏帮裴叔业擦洗一番,端了一盆水出门,就看到……几只方方正正的箱子从宫门飘进来,吓得哐当一声,一盆水翻地上,想到帝宫中不能喧哗,半声“啊”的尖叫被她硬生生捂在自己嘴里。
林晓已经走到裴夫人面前,将五箱金子丢地上,“什么事?”
裴夫人硬生生止住尖叫,瞪直眼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郡主,就算在街头见识过郡主神力,她还是被惊着了,“郡……郡主……您怎会……”她不知该问什么,卡住了。
躺床上已经半睡着的裴家一家人,听到门外动静,裴老夫人叫了一声“阿婉”,就起身想披衣出来查看。
林晓冲殿内喊了一声“没事”,转头看着裴夫人,“呵呵,原来你叫阿婉啊?我吓到你了?我就是路过,不知道你们安顿好了没,来看看你们。”
裴夫人愣了半晌,“谢谢郡主关心,我们都很好。”除了这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哪有人凌晨来探病的啊?
裴老夫人听到郡主的声音,倒是心安了。这一夜担惊受怕,看到遍体鳞伤的儿子,在帝宫中她还是无法合眼,听到郡主的声音,她倒忽然觉得安心了。
她披衣出门,看到吓傻了的刘氏正直愣愣看着郡主,上前叫了一声“郡主”,躬身要行礼。刘氏醒过神,连忙也跟着要行礼。
“别,别客气了。”林晓一手一个拉住了,“那个……裴叔业的伤,怎么样了?”
“小儿只是皮肉伤,不妨事。郡主若是有何事,只管吩咐。待小儿醒了,让他去办就是。”裴老夫人觉得云晓郡主深夜来此,必定不会只是为了探病。
为了救裴叔业和她们几个,郡主今晚直接将敖太师的女婿重伤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郡主必定是有事要裴叔业去办啊。
林晓一愣,“他一半残……哦,不是,我是说他一个伤患,好好养伤,我没事要他干的。”幸好想到这不是末世,说人半残可能人家会以为惨了,连忙改口。
她倒是想让人帮她变金银,这也没人有这能耐啊。
裴老夫人转头看向地上的五个箱子,“郡主这是……”
“这不是给你们的啊。”这可不能误会了,林晓声明一句,想到裴家人也算敖太师敌人了,不用隐瞒,“这些都是我从敖思寰家搬来的,明日拿去买粮食,给城外的流民吃。”
“听说敖家侍卫众多……”
“人是挺多的,喝杯茶的时间就有几拨巡逻的呢。不过,我速度快啊。”身为末世战士,速度必须刚刚的,林晓拍拍自己不大的胸脯,很自豪。
“郡主仁义啊,跟王爷和王妃一样,都是善心的好人。”裴老夫人想到为自己家求情的镇南王,感慨了一句,“郡主,老身也还有些私房,甘愿拿出来,为流民尽一份心意。”
“呃……老太太,您的钱还是留着养老吧。我跟你说,什么养儿防老都靠不住,自己有钱才是真实在……”
045章 翁太傅建言
林晓这话,等于说裴叔业不孝。
孝道大过天,这样的指责,谁都承受不了!
裴老夫人还没说话,边上的刘氏跪了下来,“郡主,相公怎会不管母亲?我们不敢不孝。”
这是在宫里,若传到圣上耳朵里,一个不孝的人,谁敢用?这不是断了裴叔业仕途吗?
刘氏急着想辩解,林晓郁闷了,她就是随口说说,不想拿老太太的钱而已,这就跪下了?聊天完全无法继续啊,她讷讷地说,“我没说你们不孝啊……”
裴老夫人却是一声长叹,“阿婉你起来,郡主说的没错。大郎这些年,的确不孝!他为了荣华富贵一心投靠奸佞,竟然还帮着……帮着勾结南夷!老身羞愧啊……恨不得撞死到他父亲的坟前!”
“母亲!母亲,相公不知道啊……太师吩咐他让商队入京,他不知道里面有南夷混入……”
刘氏急急辩解,裴老夫人挥手打断了她,“你不用为他辩解!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大郎自己心中清楚!”
裴老夫人瘦小的身躯脊背挺直,满是皱纹的脸庞,显出刚毅之色,她跪倒林晓面前,“郡主,老身教子无方,愧对圣上,愧对您啊!”
“老太太,您起来!那个……你儿子不好……跟我没关系,真的,对了,跟皇帝,也没太大关系!他是你儿子……”
林晓一手一个,硬是把裴老夫人和刘氏拎了起来。
她明白老夫人是说自己没教好儿子,可裴叔业又不是她儿子,也不是宁泽天的儿子,要对不起自己两个什么?
眼看着她越说老夫人脸色越伤心,自己那些劝说完全不是方向啊?她揪了揪自己的手指,“那个……还来得及嘛,你再慢慢教……”
“母亲!”躺床上的裴叔业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看着老母亲跪倒在云晓郡主面前请罪,哀声叫着,扑通一下在门槛内跪倒了,“儿子不孝!让母亲受苦,让家门蒙羞!”
“你……你个逆子啊!”裴老夫人冲到裴叔业身前,挥手打下,只几下,裴叔业身上的衣衫又有血色晕染。刘氏连忙拦着,三个人哭成一团。
“郡主,烦请郡主上告圣上,裴叔业愿将功赎罪!”裴叔业重重磕头,低声说道。
裴叔业想见宁泽天,却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宁泽天这一夜也很忙碌。
他安排黄永忠收拾了一间偏殿,安顿了裴叔业一家人,回到龙吟宫想歇息,就听说翁太傅宫门求见。
“这时候太傅有何事见朕?”看看天边启明星都露头了,宁泽天打着呵欠问翁太傅。
翁同和年纪虽大,精神矍铄,听到宁泽天的问话,跪下请罪道,“圣上,老臣特来请罪。昨夜京兆府拿到一个混入京城的南夷细作。老臣以为兹事体大,擅自做主让人送到天牢审讯。不想刚才大理寺来报,这人死了。”
这一晚上净听到南夷细作的事,没想到转眼间这人就死了。蛮夷奸细混入京城,宁泽天觉得这事不能掉以轻心,“人是怎么死的?”
“大理寺报说是自尽而亡,老臣认为这死因不简单。”
翁同和今夜来,不只是为了上报南夷细作之死,他郑重跪下,“圣上,若有人勾结南夷,我卫国危矣!如今卫国北有北齐虎视眈眈,南有南夷贼心不死,西面还有流寇作乱。圣上一日不亲政,朝野上下一日难安!”
“太傅所言朕也知晓,只是……亲政之事,还需……”宁泽天无奈,人人都盯着他亲政。这边想他早点亲政,那边想他别亲政。
“圣上,当初太后娘娘在时,众臣都说圣上大婚之后才可亲政。臣请圣上早下决断,立云晓郡主为后!”
“云晓为后?”
“圣上,林家一片忠心,朝野皆知。云晓郡主德容兼备,是皇后不二之选!”
德容兼备?
你怎么不说她温良恭俭呢?
又是一个被传言骗了的人啊!
宁泽天看着翁同和,一句话都说不出,心中哀嚎。他不愿意,他还是想要一个柔弱可人、小鸟依人的皇后啊!
宁泽天的脑子里,冒出一朵小白花,吓得他打了个寒颤,都怪云晓天天念叨小白花,让他脑子里一下就冒出这样子。他赶紧甩头,然后再冒出一个小一号的笑眯眯的云晓。云晓笑得很灿烂,他小心肝就颤抖很厉害,那笑怎么看怎么像要揍他一样。
立云晓为后,他得先找个能打得过她的侍卫才行!可云晓一脚能踹倒一堵墙,他上哪儿找个这样力气的人?
要不,云晓为帝,他为后算了!
宁泽天脑中想着自己小鸟依人靠在云晓肩头……那场景……居然很和谐,恶寒!
翁同和正口若悬河地劝说,就看到圣上握拳头捶了自己脑袋几下,“圣上?”他疑惑地喊了一声。
宁泽天打了个呵欠,“太傅所言朕都明白了,让朕再思量一下吧?”
“是。南夷细作之事不容小觑,请圣上让有司严查京城,以免还有漏网之鱼。老臣告退!”
林晓跳上龙吟宫的宫墙,超人的耳力,听到翁太傅请宁泽天立自己为后。
这老人家要不要这么坑自己啊?
嫁给一个昏君?她得多想不开?
她站在墙头,一手卷着垂在胸前的鬓发,一手抛着块砖头,纠结要不要丢砖头把殿中说话的老头给砸晕过去。
这时,一个须发皆白、身材清瘦的老头,腰背挺直地走出殿门,双目平视,一下就和蹲墙头的林晓看了个对眼。
送翁太傅出门的黄永忠,顺着老爷子直愣愣的眼神,就看到如一杆枪般笔直站立的林晓,哆嗦着嘴唇犹豫要不要叫人。
“这——这成何体统?这是谁?”翁同和看向黄永忠,“这成何体统!”
林晓看着这一看就很正直的老头,招了招手,露出最温顺的笑,“太傅好,我是林云晓!我不想做皇后哦!”
殿中的宁泽天听到翁太傅叫“成何体统”,大步跨出殿门,听到林晓这句话,脚步一顿。
046章 闹剧与悲剧
黄永忠看着郡主手里举着的,明显是刚从宫墙抠出来的墙砖,尖叫了一声,“郡主,不要啊!”那墙砖,看着比翁太傅的脑袋都大,这要砸一下……
黄总管话音刚落,翁太傅身子一摇,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吓的,直接晕倒了!
她还没砸呢!
林晓看看手中的砖头,吓到老人家,她有点不好意思。
宁泽天从震惊中醒过神,大步走到殿外,太傅的身子正横在门槛外,他一脚跨过,吩咐黄永忠,“快给太傅传太医”,脚下不停留地走到宫墙下,“林云晓,你大胆!”
哟呵,长胆子啦?林晓柳眉一竖,“你教训我?”
“朕……朕是与你讲道理!”宁泽天盯着她手里的砖头,声气不自觉放低。
黄永忠让小太监将太傅抬到偏殿,急匆匆守到宁泽天身后,就怕郡主一砖头拍下来。圣上要和郡主说理?这是一夜未睡,有些神智不清吗?
龙吟宫其他伺候的宫人太监,有差事的赶着办差。圣上没叫护驾,没差事的低头缩肩,只当自己不存在。
“讲什么道理?我哪句话没道理?”
“你竟敢说不要当皇后!皇后,母仪天下,是天下女子至高荣耀,你竟敢说不要!”
“说的好像我要你就让我当一样。”林晓想不通这人的逻辑,“你看你刚才那样儿,明显也不想让我当啊。”
“朕那是……朕可以不想,你不能不想!”宁泽天身为帝王的骄傲,让他挺起胸膛,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林晓听着这不讲理的话,略生气,手一用劲,墙砖碎了。
一块碎砖头掉下,“咚”一下砸到宁泽天的头。
周围人只觉自己梦幻了,郡主那只手掌,都没墙砖四分之一大吧?墙砖啊,帝宫的墙砖,厚达几寸吧?
宁泽天头一痛,伸手一摸,摸到黏糊糊的液体,闻着还有点血腥味?
边上黄永忠举高宫灯,就看到圣上脸上一条血线流下,凄厉地大叫一声“快叫太医”。
龙吟宫中人仰马翻,有大内侍卫冲进来护驾,让帝王见血,这可是刺杀啊!全家抄斩都不为过!
宁泽天捂着头,看一眼围在墙边的大内侍卫,再看看显然也没想到会砸出血的林晓,厉声对大内侍卫喝道,“退下!谁让你们进来的?”又对黄永忠骂道,“墙上有碎石都不知清理,将打扫这片的奴才给朕重罚!”
宁泽天没亲政也是皇帝,帝王一怒,众人都惊惧地下跪请罪,大内侍卫赶紧退走。
林晓跳下墙头,扒下宁泽天的手看伤口,“还好,只是一道小口子。那个……我没想砸你的,皇后这事咱们先别提了,这话题跳过。我是要跟你说……”
林晓的用词,宁泽天没听过,还是秒懂她不想再谈的意思,“就算朕看不上你,你也不得无礼!”他被林晓按着头,拼命想抬头要继续争论,事关帝王尊严,一定要说清楚!
林晓看到的,就是宁泽天盯着自己的胸脯说“看不上你”,妈蛋!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小笼包,“小你就看不上?看不上你还盯着看?”一拳挥出,跳墙走了。
这一拳刚好砸在宁泽天的鼻骨上,可怜的圣上鼻子酸胀疼痛难忍,惨呼一声“太医”,就看到云晓郡主的身影飘过墙头,不见了……
龙吟宫急传了两位太医。
一通忙活,圣上的血止住了,就是鼻子青紫不能很快消掉,华丽丽肿起一块。
翁太傅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到龙吟宫的宫墙处看了几眼,拉过黄永忠,“黄公公,刚才这墙上……”
“太傅,这墙上怎么了?您是说这里缺了块砖吗?前几日下雨这里有松动了,今日就修缮好了。”
“墙上……没人?”
“太傅说笑了,这墙上哪会有人啊!”
郡主的形象不能丢,宁泽天吩咐上下,不许说见到过云晓郡主在墙头上,自然没人敢多嘴。
黄永忠一口咬定,“太傅连日国事操劳,想来眼花了。圣上吩咐,备软轿送太傅出宫。”
真是自己眼花了?翁同和看着四五丈高的宫墙,躺在软轿上,一路晕乎地被抬出宫门。
听说翁太傅走了,躺在龙床上的宁泽天松口气,这一呼气鼻子又痛了,“黄永忠,明日调大内侍卫给朕把龙吟宫护好。你去告诉刘嬷嬷,让她教训教训林云晓,来朕这里,要在门口等通传!还有,门是用来走的,不是拿来看的!”
黄永忠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圣上,你都拿郡主没辙,指望刘嬷嬷镇住郡主吗?万一嬷嬷教训狠了,您又要说她忘了上下尊卑啊!
龙吟宫一出闹剧,太师府里,就是一出悲剧了。
敖太师府里,敖太师看着面前二十来个被剥得只剩内衣裤的汉子们,尤其是看到断了一条腿不停哼哼的李一平,转身重重拍了门框一下,当街将人剥衣露体,这是向他示威啊!
“动手的,是个个子小巧的女子?”
“是啊,太师大人,那女匪……不是人!兄弟们就看到一个人影跑过来,然后,然后就都倒下了。”一个九门提督的差役哼哼着回话,没敢说李一平骑马搬救兵的事。
敌人太凶残,他们很受伤。
“难道是林云晓?”敖太师想到林云晓扔人如扔片叶子的轻巧。
“岳父,那女匪的装束普通,身边还跟了两个流民。”李一平想到见到的三个,怎么看还是像乞丐啊。
京城里除了云晓郡主,还有一个身手高强的女匪?
李一平伤在女匪手里,敖有信也伤在女匪手里,敖太师恨不得将那女匪碎尸万段,偏偏找不到人。
若那女匪真是云晓郡主假扮,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没有证据,他就不能拿她怎么办!
敖太师回转脸色,温言安慰众人几句,吩咐人将这些差役们送回九门提督府,每人赏五十两银子,又请大夫为李一平看伤。
又是林云晓!
又是林家!
众人离开后,敖太师坐在中厅,面沉如水,不知心中思量什么。
大管家走进厅中,叫了一声“太师”,期期艾艾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敖太师看了他一眼,认命地问道,“说吧,又丢了多少金银?”
047章 太师的笃定
敖太师问的很无奈,满腔怒火,找不到地方发。
发现银库被盗后,他将府中人清了一遍,将银库周围一圈守卫都处置了。让大管家亲自清点看管。可还是噩耗不断。
大管家战战兢兢地站在厅中,看太师一夜未睡脸色憔悴,被围墙砸伤的伤口处纱布都脏了,显然还没换药。
“太师,这次……丢了五箱金子!”大管家要哭了,这样丢下去,银库要搬空了啊。而且时不时要打开箱子查点,搬箱的人都换了几轮了。
“又留了什么字?”
“还是留了……去死……”敖大管家不敢不回话,可每次回一遍这话,太师的脸色就难看一次,他小心肝受不了啊。太师也是,明知道听了会虐心,为何还要次次都问呢?
林晓其实是想写“敖思寰去死”的。可这世界的繁体字,她看懂都勉强,写就太为难自己啦。幸好“去死”两字写法,千年如一日。
敖太师听到这赤果果的挑衅之语,一夜怒火按捺不住,抬手就想拍桌子。手一抬起来,牵动骨头,痛得脸色都白了。
到底年纪大了,一夜未合眼,急怒攻心之下,敖太师眼前一黑,歪倒在太师椅上。
大管家吓得叫了一声“太师”,连忙上前撑住敖太师软倒要滑落地的身子。
为李一平看外伤的大夫,又被请回厅中为太师看诊。
老大夫看着敖太师那浮肿的眼皮,暗自摇头,风光的太师爷啊,睡得不如老百姓自在。
敖太师很快醒来,面前大儿子敖有期脸色惊惶的样子,想想家中的孙辈,他摇了摇头,他还不能倒下啊!
喝完汤药,敖太师吩咐大管家,“你带人将剩余的金银清点一下,马上分批送到城外去。”
府里已经不安全了,内鬼清了几茬,都未能找出来。几日后就要大朝,他不能再为府中小事分心,将金银送到城外藏起来,看那贼人还敢猖獗地来偷金银不。
敖大管家大声应了,暗自松了口气。
现在银库外面守卫加了一层又一层,就差在库房里蹲人。可守卫加了又加,金银还是在减少。快点送走吧,内鬼再清下去,他怕自己的小命也要保不住了。
想到那几百条人命,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太师,送到城外的庄子还是……”敖府在京郊有好几处田庄、别院。
“送到麒麟山!”
庄子里只有一些庄户,最多多几个护院,还是送到麒麟山更放心。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清点装车。”
麒麟山在京郊外的官道边,扼守南北入京的要道。
山势绵延,易守难攻。
京城内外的人都知道,麒麟山上有匪患。朝廷曾派兵围剿过,后来山上的盗匪们倒是不劫掠往来的普通客商。有路过的人,曾看到有江洋大盗上山投靠。
京中不少官员私下传言,麒麟山盗匪,是敖太师养着的。
这事,身为敖府大管家,当然知道是真的。
麒麟山上,至少有两千守卫,装备武器,都是参照京营中官兵配置的。
敖太师还曾秘密抽调京营的官兵上山练兵。原来那些乌合之众早没了,如今山上,有各处投奔而来的江洋大盗江湖中人,也有私下招募的流民。
这两千人,可以说是只忠于敖家的一支精锐。这是敖太师为敖家准备的一招暗棋,也是一条后路。
当然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用上。如今麒麟山,更像是敖府在京郊的转运之所。
任何东西送进麒麟山,可说是万无一失了。
“父亲,裴叔业还活着……”敖有期想到裴叔业也是知道麒麟山的,生怕父亲忘了。麒麟山明面上还是一处盗匪聚集之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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