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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难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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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阳城出事了?”宁泽天坐直身子,一脸吃惊,“怎么回事?”
    平王看他脸色,摸不清圣上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可还是得将阳城失守之事禀告了。
    “阳城竟然被流寇占领了,难怪平王叔这么急着走啊!朕原还想留王叔叙话,既然王叔急着走,朕也不虚留了。王叔何时启程啊?”
    平王爷一看圣上打算装傻到底,他委婉说道,“臣归心似箭,只是封地近年歉收,银钱……”
    “怎么?平王叔也缺钱?”宁泽天愁容满面,“朕本来听太师提起俸银,没想到今日刚让人去户部清点,国库竟然是空的!”
    “圣上说笑了,圣上富有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是啊,朕富有四海,”宁泽天叹了口气,“几位王爷们的意思朕知道了,朕国库是空的,不过藩王俸银欠了这么久,朕决定开宫中内库!”
    宁泽天说国库没钱,在藩王们意料之中,他们没想到圣上这么痛快就答应就掏自己的钱给大家发银两,一时之间,勤政阁里除了圣上圣明、臣感激涕零,也没别的话好说了。
    宁泽天含笑点头,接受了大家的奉承。
    藩王们奉承几句,渐渐没声了,圣上还没说何时给呢。
    宁泽天长叹一声,“这几日朕就让人清点。不过,朕也就这点银子,发了大家的俸银,再拨银两做镇南关发兵之用,其他的银两就没了。不过俸银总是得先发,大家若无事就退下吧。”
    “那阳城平叛……”平王爷急了,要到了俸银,阳城平叛之事还未提呢。
    “平王叔,朕是这么打算的,等裴叔业南下镇南关,将南夷赶走,让他领兵回京时,刚好顺路去阳城平叛。”
    顺路去平叛?
    这说法多新鲜,谁见过平叛是顺路?其他藩王吃惊,平王爷脚下一个踉跄
    “圣上,阳城乃是南下北上的水路要道,落入贼寇手中,只怕南北交通断绝……”
    “无妨无妨。”宁泽天一摆手,自信满满地说,“朕想过了,反正南方也歉收,朕打算免了南方两年税银。”
    “圣上英明!”众人听说圣上免税银,自然得再感恩一番。
    “税银不用缴了,南方的秋粮也不用北上运送到京城,裴叔业南下镇南关,刚好就近带上。”
    “圣上,那阳城?”
    “平王叔,朕的意思是反正朝廷暂时用不上荆河水路,贼寇喜欢就让他们占着吧。”
    众人……这是有为之君会说的话吗?
    “圣上,阳城乃是朝廷重地,若是不派兵收复……”
    “不用多说,朕心中有数,被贼寇占着不过是朝廷颜面损失。无妨,朕不在乎那点虚名!诸位王爷们都回去吧,平王叔,您莫急,回去好好守住安城。若守不住……也无妨,反正不过是点颜面,朕不在乎,你也莫在意。”
    守住安城?
    平王爷很想揪着圣上衣领问:十几万贼寇,你要我怎么守?等裴叔业打完镇南关回来,流寇只怕连安城都占了。
    还莫在意?你损的是颜面,我丢的是家当啊啊啊!
    平王爷心中一万匹羊驼驼奔腾而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当皇帝说他不在乎颜面时,王爷们能怎么办?
    “行了,朕还忙着镇南关的事,你们退下吧。”
    圣上第三遍叫退,黄永忠带着小太监上前请王爷们随他出殿。
    平王爷走出殿门,冷风一吹,回过味来了。圣上口口声声说不在乎颜面,朝廷钱粮不失即可,不就说损他平王府的财物,圣上不在乎吗?
    真要等到裴叔业回朝平叛,黄花菜都凉了,他一咬牙,回到勤政阁再求见圣驾。
    平王爷一进勤政阁,圣上正转着个扳指百无聊赖地趴着。这是忙的样子?
    “平王叔,你又回来了?”
    “圣上,臣思前想后,阳城是北上要道,若不尽早收回,贼寇以阳城为据,北上可进京,南下可达镇南关,非我卫国之福啊!”
    “朕知道,可朕没钱啊!”宁泽天洗耳恭听。
    “圣上怎么会……”
    “别跟朕说朕有钱的话。平王叔,你不如帮朕算算,这几年朝廷入项多少,出项多少。朕的内库,只怕还不如您王府的银库充盈吧?阳城被贼寇占了,朕倒有心平叛,但是朕没钱,,您不用多说了。”
    宁泽天一脸我没钱我骄傲的神态,平王爷僵住了,半晌后咬咬牙,“圣上,臣甘愿将俸银用于平叛……”
    “呵呵,平王叔,朝廷欠您多少俸银?朕算了算,大概十多万两白银吧?这点银子大军开拔没几天就用完了。您还是拿着银子回安城吧,朕会告诉裴叔业,让他尽快将南夷打败,王师回京时刚好走水路去阳城。”
    宁泽天轻拍桌子,“唔……到时王叔您带兵从安城出发,跟裴叔业南北夹击,一举击溃流寇!这也是一段佳话啊。”
    佳话……(__へ__╬)平王爷看着得意洋洋的圣上,头一次觉得圣上是个无赖,还是个毫不掩饰的无赖。
    他张嘴想骂人,可御前不敢放肆,再说他骂什么?圣上说他会平叛的,就是得等。
    “王叔,您说阳城有十多万贼寇?朕听说南边这几年天灾,平州的流民也不少。安城的城墙还没阳城稳固,您还是尽快赶回安城去看看吧。朕也很担心安城啊!”
    “圣上,难道真的要弃阳城不顾吗?”平王爷要哭了,朝廷不派军平叛,光靠他平州的私兵,抵挡十几可能近二十万的流寇?
    “王叔,阳城到底是您的封地,您总得多上点心。”
    “请圣上明示!”
    “谁的地盘谁花钱!”宁泽天吐出七个字,“这平叛是可以的,但是钱得您来出,这平叛的人嘛……”
    

112章 千军易得

  宁泽天慢悠悠地说:“这平叛是可以的,但是钱得您来出,这平叛的人嘛……也得您来出!”
    “圣上,难道说要老臣去阳城平叛?”平王爷看着宁泽天,“老臣只学文未学武,打不过贼寇。”
    “那之前……”
    “之前能宰杀一两个贼寇,实在是侥幸。”平王爷很后悔,当年要报什么军功?所以,他很光棍地告诉圣上,我干不了这活。
    宁泽天一拍掌,赞道,“平王叔太实诚了,朕知道王叔不擅武,怎么会让您带兵平叛呢?只是朝廷调兵不易,远水也解不了近渴。朕听说平州有您养的一支人马,不如就先带那队人马加上安城和灵城的守军,也有七八万人了吧?”
    各地藩王在自己的封地里养私军,这是朝廷上下皆知的公开的秘密。往日无人说破,宁泽天一挑明,平王爷也无法否认。
    “等您将兵马集结了,朕会派个带兵的将领过来!”
    合着你只打算出一个带兵的人?平王爷没好气地说,“圣上,您只派一个将军?”
    宁泽天一脸郑重,掷地有声地说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平王爷真想喷宁泽天一脸血,可惜平日保养得太好,胸口闷了半天,一点血丝也吐不出来。
    他气得忘了尊卑,狠狠瞪着圣上,“流寇可是有十多万人,您也说贼寇可能集结到二十多万人,就算臣将安城、灵城的守军都算上,也不过几万。”
    “哦,这个呢,朕这些日子看着,王爷们关系都甚好。想来平王叔若开口,问其他几位藩王借点兵,大家总是肯的!”
    “圣上为何不下旨?”
    “王叔啊,大家都是长辈,朕下旨让大家出人,岂不是以势压人?我们皇家么,还是和和气气的,所谓家和万事兴嘛。您去跟其他人聊聊,若有人肯借兵马的,朕一律下旨褒奖,让人知道我皇家气度,可做天下人典范!”
    “那借兵的银钱……”
    “王叔啊,谈钱多伤感情。宗亲们的事,朕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绝不插手!”
    平王爷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皇帝,眉眼很英俊,一脸正经时已经透出几分帝王威仪。为什么先皇那么英明,太后娘娘那么睿智,养出的儿子是个不要脸的无******泽天毫不在乎地让他看。前世能做昏君的人,骨子里都是有点混不吝的,压根不会在别人鄙视、仇视、任何视的目光中动摇。
    所以,平王爷瞪了半天,最后——他流泪了!
    “王叔,您看您,朕只是一些小安排,您怎么还感激涕零呢?”
    去你的感激涕零啊,我是眼睛瞪太久没眨眼,眼泪控制不住啊!若不是弑君也解决不了阳城之围,平王爷很想扑上御书案掐皇帝!
    “平王叔,平叛救援这种事,宜快不宜慢。贼寇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安城守卫又不强,您看……”
    “臣这就去找各位宗亲王爷们商议,但是,圣上,大军的粮草……”他出人出钱,你真只打算出一个将军?平王爷发誓,圣上要是说粮草也让他出,他就一头撞到御书案上。
    “王叔放心,粮草之事,朕自然会安排妥当的。”宁泽天一口答应,让平王爷蹬直的后腿一泄力,不用去撞御书案了(〃’▽’〃)
    黄永忠扶着平王爷走出勤政阁,看着平王爷颤颤悠悠走下台阶,转回殿中,忧心地说,“圣上,您答应平王爷调集粮草……”
    他是听着圣上与郡主商议的。郡主可是说过,一个大子儿都不出啊。圣上答应出粮草,郡主若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朕何时说调集的?朕只是说会安排妥当。”宁泽天很光棍地说完,看看天色,“云晓不是说去去就回吗,怎么还没回来?走,去太医署看看。”
    他和林晓两个扒拉了半天手指头,其实也不用半天,手里能用的人就那么几个,翁太傅那一帮文臣不能带兵,裴叔业被派到镇南关去了,如今可靠的会武艺又懂兵法的,只有一个钟豫。
    宁泽天与平王爷们闲聊时,林晓跑到太医署去看钟豫了。
    林晓在太医署听太医说钟豫中蛊毒了,“你怎么知道他中毒的?”
    “郡主请看,”太医正指着钟豫胸口说,“古医术上说,凡是中情蛊者,胸口此处会有蛊毒盘踞,钟统领这里……”
    林晓仔细看看,就看出钟豫这胸前一片肉发黑肿胀,没看出别的,“情蛊是什么玩意儿?要怎么解啊?”
    “下官才疏学浅,未知情蛊解药。下官听说这是南疆秘术,南夷人很多也只听传说未知详情。下官听说,中蛊男子,会第一眼看到的女子动情,至死不渝。臣看钟统领这蛊毒,中了有些时日……”
    还有这种毒?这毒有什么用?嫁不出去的女人找男人用?林晓觉得这太神奇了,要真这么有效,简直是两情相悦必备良药啊,“雏鸟情结啊!”林晓感慨了一声。
    “郡主,何谓雏鸟情结?”太医对郡主说的话不明白了。
    “哦,就是傻乎乎的鸟儿,生出来后,它们把看到的第一样活物当亲妈了。”
    “这……这岂不是荒诞?”
    “这是有实验论证……行了,我们管鸟儿认谁当妈啊,还是先说这事吧,这毒要命不?”
    “下官不知。”
    林晓拿起太医放一边的银针拨弄钟豫的胸口,“要是把这肉给挖了,毒能不能解?”
    太医……要不要这么凶残啊?“郡主,蛊毒遍布全身,只挖这里恐怕无用……”
    “那要是他喜欢的女人死了呢?不对,话说他喜欢的是谁?”
    “只要看钟统领愿为谁舍命,应该就是他心仪的女子……”太医说到这,看着面前的郡主,闭紧了嘴巴。他忽然想起,好像钟统领就是为林郡主受伤的吧?难道是郡主会放蛊?
    林晓也傻眼了,搞半天他不是为财,也不是被正义感化,而是中毒了?她拍拍脑袋,这下问题严重了,钟豫到底算可靠还是不可靠啊?
    

113章 杀鸡骇猴

  林晓很纠结,说他不可靠吧,他都能为自己去死了。说他可靠吧,万一半当中他解毒了,人家黑暗本性暴露,继续坚定地跟着敖贱人干可怎么办?
    太医看郡主愁眉苦脸,“郡主,钟统领不知自己中毒之事。”
    那更头痛!
    “好了,你去给他随便弄点药吃吧。”
    宁泽天赶到太医署,就看林晓在房中转圈,“他还没醒?”
    “太医说要再过会儿。”
    “刚刚忠义侯递上来的奏折,要撤掉钟豫世子之位。听说钟寄天正开祠堂呢,要将钟豫出族,从族谱上除名!”宁泽天想到这就一阵火起。钟寄天怕得罪敖思寰却不怕得罪他这个皇帝啊。
    “他不要这儿子了?”林晓不明白,儿子还受伤昏迷着,当爹妈的不着急来看儿子,先忙着将儿子赶出家门?
    “钟寄天一向是攀附敖氏的,不然也不会将亲妹妹嫁给敖思寰做填房。”虽说这世上老夫少妻是常事,但疼女儿的人家,总是要为女儿挑个年龄相当的。钟氏十五岁嫁给敖思寰,敖思寰早过不惑了。
    “太过分了!你是皇帝啊,你就干看着啊?”林晓觉得钟豫好歹现在是自己人,宁泽天这个皇帝怎么不帮自己人出气呢?
    “朕已经将钟寄天另选世子的折子驳回了。”
    “那哪儿够啊!杀鸡骇猴,你就扔回张纸片算什么?”
    宁泽天o(╯□╰)o驳回奏折,不是扔回一张纸片啊,这可是御笔,“那你说怎么办?”
    “他不是不要钟豫当世子吗?你就让他当不了侯爷。哼哼,没了侯爷,你就不用发他银子,对了,还有地,我听说侯爷都有田地的,收回来收回来!刚好田地给流民种,他的房子是不是也能收回来?跟敖思寰混的,你就应该全收回来!”
    林晓一算账,“一个侯爷一年要给几千俸银吧?你要是收回十个,就省了几万,要是收回一百个……”
    站在房外的太医听着一阵哆嗦,郡主对敖太师是深恶痛绝啊,连与敖太师沾边的都不放过了。
    “咳咳,”宁泽天不得不打断林晓的算账,“云晓,朝廷没这么多侯爵!”
    “省一个是一个!”
    “无故削爵,被人诟病……”看林晓一脸问号的看过来,“没合适的缘由,朕要背上刻薄寡恩的骂名。”
    “当面骂你混蛋?”
    宁泽天想了想御史台那群人,“应该没这么大胆。”
    那就没事了,前世这昏君被人指着鼻子骂昏君,也没见他气死。
    “你要夸奖还是要银子?”
    “银子!”宁泽天斩钉截铁地回答。
    黄永忠们……说好的为钟统领出气呢?您二位到底是为了省银子,还是为了杀鸡骇猴啊?
    林晓满意地点头,“你下旨,我跟黄公公去。钟寄天要是敢反抗,我揍得他满地找牙!”林晓小手一挥,“这事就这么办!”往身后的桌上指指,“你快去写字!”
    宁泽天一转头,看到桌上已经铺好一张空白圣旨,小太监连墨都磨好了。他走到桌前一挥而就写好圣旨,林晓带着黄永忠几个冲出太医署。
    圣上喝了杯茶后,忽然在想,这事是不是哪里不对?他什么时候说要下旨了?黄永忠怎么敢私做主张给他备好圣旨纸笔?他不由喃喃自语,“怎么云晓一说朕就写了呢?”
    林晓带着黄永忠来到忠义侯府,侯夫人正在与钟寄天哭闹。听说宫中来人传旨了,钟寄天深吸一口气,起身让人备香案。
    有些事做下了就不能回头。他上了敖太师这条船,就下不去了,身家性命,尽在船上。再说敖太师多年经营,圣上手中有什么?靠一个林云晓就能保住天下吗?
    他来到前厅,看到黄永忠带着几个小太监和御林军站在香案前,他照着素日的规矩将一个荷包塞到黄公公手中,“黄公公,圣上是何旨意?”
    “圣上的旨意,侯爷听了就知道了。”黄永忠公事公办地应了一声,展开圣旨,将宁泽天一挥而就的圣旨读了。
    钟寄天耳边轰隆一声,这怎么可能?“圣上……忠义侯府素行无过,圣上为何削爵?黄公公,本侯不服!本侯要去面圣!”
    一直趴在墙头看着的林晓跳到香案前,把大家吓了一跳,“你觉得很冤?”
    忠义侯仔细一看,面前的女子虽然只穿了一身简单的剑袖骑装,头发也只梳了丫髻,却是云晓郡主没错。
    “林郡主!”钟寄天乍然丢了爵位,看到林晓后,倒是又镇定下来,“圣上无故削爵,本侯自然要去御驾前分辨一二,是不是有人进了谗言?”
    “行了吧,你不是侯爷了还面什么圣?”林晓看看气急败坏的忠义侯,本来想走到钟寄天面前俯视他,想起自己的小身板,她退后几步,“你拿着皇帝的钱,却帮敖贱人。你当皇帝傻啊?还要白养着你?你不要钟豫当世子,现在好了,你不用烦恼谁当世子了。知道为什么不?”
    钟寄天嘴唇嗫嚅几下,无话可说。他铁了心站在敖太师一边,忙着向敖太师表忠心,他想着圣上年幼未免懦弱,若想给他拿捏罪名,也得经过敖太师这辅政大臣之手,这么一算,圣上最多也就是记下这账。
    没想到,圣上转眼之间将他爵位给削了。爵位是虚职,圣上收回,好像也是名正言顺?他脑中乱哄哄的,只觉一连串事情,将他砸得脑袋晕乎乎的。
    “行啦,你别想进宫了,你去敖府哭吧。”林晓得意地四处看看,“这房子也是皇帝给的吧?黄公公,收回收回。对了,东西收好啊,回头给小归住。”
    小归?
    钟寄天脑中想了片刻,才明白郡主说的应该是钟豫!“那逆子……那逆子在何处?”
    “你不是不要他当儿子了吗?”林晓觉得钟寄天这逆子骂得好没道理,一边说两不相干,一边还想骂?
    “钟统领是大内侍卫统领,钟侯……哦,不是侯爷了,钟寄天,你如今只是一个民而已。”黄永忠补了一刀。
    

114章 乱做一团

  钟寄天脸色变了又变,到底还是默然不语,目送着林郡主带着黄公公们,大摇大摆走出侯府大门。
    没多久,一队甲胄鲜明的御林军,从长街上匆匆跑来。
    来的御林军显然是圣上信得过的人。这群人毫不徇私,一到候府,就将钟府给团团围住。
    “闲杂人等闪开!”领头的将军站在钟府大门前,大声下令,“圣上有旨,忠义侯府削爵,侯府收回,限钟家上下今日申时前搬离!”
    巳时末下旨,申时就要搬离?这如何来得及收拾东西?侯府众人乱做一团。侯夫人和钟寄天为了钟豫之事争吵,正在后堂生气,听说爵位没了,顾不得冷战,也往前院赶来。
    钟寄天拿了一包银两塞给领头的将军,那将军面若冰霜地推拒了,“圣上旨意,谁敢违抗?看在钟统领面上,我们宽限到申时末吧。”
    下人们惊慌失措,如没头苍蝇般乱转。主子们几位公子茫然无措。
    “天啊!这是……这是要抄家吗?”钟寄天的一个宠妾看到御林军的架势,惊呼了一声,抱着一包细软没头苍蝇似地乱转。
    侯夫人走到厅前,听到这话,气得顾不得矜持,直接打了那宠妾一巴掌,指着钟寄天大骂,“你听这些贱人的挑唆,为了讨好敖太师,你连儿子都不要了!现在好了,侯位丢了,宅子没了,这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那宠妾不敢与夫人分辨,捂着脸偷眼看着钟寄天,嘤嘤哭泣。
    “摆这狐媚样给谁看?”侯夫人又骂了一声,那宠妾见钟寄天不给自己做主,不敢再作态,抱着细软躲边上,不敢再触夫人逆鳞。
    侯夫人骂完,想到受伤的钟豫,不由又哭了一声“苦命的儿啊”。
    钟寄天也懵了,一声不吭呆坐半晌,被侯夫人推搡好几下,才如大梦初醒,一跺脚起身,“我去太师府求见太师!”
    敖府中,敖太师从早朝被抬回家。敖府众人听说二公子带京营的人假扮大内侍卫,在金殿上动刀枪,被圣上打入天牢了,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祸啊,不由也乱成一团。
    敖太师回府后,让人将几个议论的管事给杖毙了,府中众人才不敢再乱动心思。
    敖府大总管出门去请大夫,看到府门外竟然有百姓站在街对面指指点点。
    “滚滚滚,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几个门房看府中马车出来,到门口赶人。
    百姓们本能退缩几步,马上有胆大的叫道,“敖府门前难道不让人走的?皇宫前大街上还让人歇个脚呢。”
    “我家三小子的小舅子的姥爷,跟守天牢的认识,听说敖二公子造反,被关起来了。造反是什么罪名?那是要灭九族的啊。”有消息灵通的人说着小道,周围人争相说着自己听到的消息。
    一个百姓敢在太师门前放肆?大总管只觉得从未如此憋气过,却不敢让人去将人捉了送京兆府去。府中主子们尚要低调,他也不敢惹事,只吩咐门房们,“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快点走。”
    往日车马不绝的敖府,今日有些门庭冷落。
    钟寄天来到敖府,看到这情景,只觉有些心凉。他一早忙着处置钟豫之事,压根没细打听早朝之事。
    敖太师已经苏醒,听说钟寄天求见,摇头不见,让敖有期见了这位舅父。
    钟寄天期期艾艾说了将钟豫出族爵位被削之事,敖有期只不咸不淡地安慰了几句,将他好好地送出府。
    钟寄天到底憋不住问了一句,“有期,有信的事……是真的?”
    “舅父不要听人乱传。”敖有期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又说道,“父亲说,若舅父家中不便,我家在城外还有一处田庄可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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