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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难惹-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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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郡主几乎将粮草营每堆粮食都摸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回到平王府在大门口就看到钟豫如雕像般站在门口。
“小归,你怎么在这儿?”钟豫不是应该守着宁泽天吗?
看到郡主回来,钟豫快步迎出来,“郡主,末将刚刚四周巡查了一下。”说着自然地伸手接过林晓手中的缰绳,“郡主回来就好,快回府歇息吧。”
林晓将缰绳递到钟豫手中,两人手指微触,林晓伸手抓住了钟豫的手。
钟豫下意识要缩手,但他的动作还是快不过林郡主,手腕一下就被林晓抓到了手里。
“你这手怎么冷得更冰块一样?呀,你手怎么受伤了?”林晓伸手就要去掀钟豫的衣袖。
牛青山拦不住自家郡主的动作,只能往两人前面一站,挡住了两人拉扯在一起的手,他也只能这样聊胜于无地遮掩了。
林晓眼前一暗,抬头看到牛青山的背,直接将人拎着原地转圈,变成面朝自己两人,“大牛,你快来看看,小归这伤是不是很重?”她用了点力,钟豫的手就只能纹丝不动地伸着。
听到林晓这话,宁允之也走近几步,和牛青山一起看。
钟豫的小臂上,明显有个血洞,看着就是被刀扎的。
“钟统领,你什么时候被人捅了?”牛青山惊叫起来。他们住在安城平王府里,城外几十万大军守着,还有人敢来这里行刺?
林晓看到伤口,下意识就是打量有没有牙齿的咬痕,听牛青山说钟豫被人捅了,盯着伤口看了看,还真是刀尖捅出来的样子,她伸手一戳,钟豫痛的瑟缩了一下,“还痛啊?”林晓这一戳,伤口上那层厚厚的金疮药就破了个口子,露出了药粉下血红的皮肉,还有几丝血丝流出来。
“郡主,这一看就是新伤。”牛青山受不了郡主的做法,这么明显的新伤,还要戳吗?
“郡主,无事,是末将擦刀时不小心……”钟豫用了七分力,终于挣扎着将手臂缩了回来。
林晓看伤口血色没异样,收了力气,任凭钟豫将手缩回去了。
宁允之看了看钟豫的脸色,“钟统领,你身体可有感觉不适?”
“就是有些头晕,可能一时血流多了。”钟豫遮掩了一句。
“失血过多是会头晕,大牛,你让嬷嬷给小归煮点补血的红糖姜汤啥的喝喝。”她以前喝过一口,那味道好极了。
牛青山懒得跟林郡主解释,红糖姜汤是女人来月事时才喝的东西,他答应一声就往后院厨房跑。反正刘嬷嬷做饭不会听林郡主的。
“宁世子,小归受伤了,我就不留你吃饭啦。”林晓赶人。
宁允之又看了钟豫一眼,一个常年玩刀的人,会在擦刀时手误?而且若是手误,刀碰到皮肉就会收手,哪里还会扎这么深的一个洞?可林郡主赶人了,他也不能硬留下。
林晓又伸手拉住钟豫的手,往住的地方拖,回到院中,宁泽天居然不在,院中除了守门的几个侍卫,其他人应该都跟着宁泽天走了。
守门的几个侍卫看着郡主一路拉着他们统领的手进门,神色不由有些怪异,被钟豫瞪了一眼,又纷纷低头只当自己是根木头。
钟豫这一路不自然地僵直着手臂,任由郡主牵着走进院子,才说道,“圣上还在前厅和顾军师、平王爷等人议事。”
林晓哦了一声,反正他们议的怎么分田地等等,这些事她也不想听,她拖着钟豫坐到回廊的凳子上,“小归,谁把你砍伤的?你看现在没别人了,打不过别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说是谁,我帮你去报仇!”
钟豫看郡主板着脸保证,原来郡主刚才将宁世子赶走,又拖他回院中,是以为他败在别人手下顾全他面子啊,“郡主,真是末将自己误伤的……”
“你当我眼瞎啊,我是没伤过自己,可这伤口,一看就是用力扎的。”林晓又拍了钟豫伤口一下,这一下有点重,直接就拍得他伤口裂开了,“手重了,那个,我帮你重新包一下啊。”
林晓眼看着一股血将钟豫的衣袖染红,跳起来去找布带和金疮药,回来低头就开始给钟豫包扎。
钟豫看着郡主低头忙碌,他只能看到满头青丝,头发乌黑柔软,带着一股清香,他抬起另一只想摸一下,又猛然缩手,这一挣扎他痛得脸色一白,闷哼一声弯下腰来。
林晓听到他的闷哼一抬头,钟豫的脸与林郡主的脸碰了一下,钟豫一跳三尺高,跳起身往后退开几步,“郡主,末将……末将失礼了!”
“你这到底哪里不对劲啊?我跟你说,有事不能瞒着,不然小事会变大事的。”
“末将……末将无事!”钟豫却是一咬牙起身,“郡主,末将还未安排巡夜的事,这就先去安排了。”说完也不等林晓点头,转身就走,跟落荒而逃一样。
林晓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趴在回廊上,习惯性掏出一块麦芽糖啃着想把这事理理,深秋暖阳照着,她周身暖洋洋的,还没等她想出点什么,倒是先睡着梦周公去了。
林晓在睡梦中梦到师父笑着看她,她正高兴,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快来人,宁世子遇刺了!”
“快抓住刺客!”
“刺客往内院跑了!”
宁允之遇刺了?林晓跳起来冲出房门,抓了一个正要跑出去叫大夫的大内侍卫,“宁允之在哪里遇刺的?”
230章 为何是宁允之
那大内侍卫被郡主拉的一个踉跄,差点往后倒到郡主身上,林晓又推了一把才让他站稳身子。
“郡主,小的……”
“别行礼了,宁允之呢?他伤得怎么样?”
“宁世子是在前院遇刺的,伤势看着还好,那刺客逃了。”大内侍卫连忙禀告。
听说宁允之只是轻伤,林晓松口气,跑去前院。
宁允之平日身边都会带着四个侍卫,今日因为是在平王府中,想着这里守卫森严必定无事,与林郡主告辞后,又独身一人想走到前厅去见见顾明峰。
就在他从大门往前厅走时,忽然跳出一个人,持刀要杀他。
林晓一进门,就看到宁泽天与顾明峰两人站在宁允之躺着的坐榻上,平王爷也坐在一旁,她奇怪地问:“不是说轻伤吗?”
宁泽天咳了一声,轻伤就不能躺着吗?“允之伤得不重,只是大夫还没来,先静卧为好。”
“哦,这样啊。”林晓凑近前,看宁允之胸前上面的衣裳被血浸湿了,伤口应该是在胸前,她伸手想拉开薄被看看伤口。
宁泽天一把拉住了这姑娘的人,“云晓,允之的伤口在胸前,不在要害位置。”
“我看看……”
“大夫来了再看!”宁泽天直接把人拖开了,哪有未出门的姑娘看年轻男子的胸口的?
林晓只能通过宁泽天的胳膊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宁允之精神倒还好,与顾明峰说起刺客样子,“那刺客穿着王府侍卫的衣裳,戴着蒙面黑巾,是从王府中冲出来的,他刺我一刀后好像有些后继无力,听到侍卫们的声音,就收刀逃了。我的剑划破了他的衣袖。”说完看向宁泽天,“圣上在王府中走动,还是要多带侍卫。”
“朕知道了,你先少说话,等大夫来看诊。”宁泽天点头,脸色有些凝重。
平王府中只有平王府这一家,要想行刺也该是行刺自己才是,行刺宁允之是为了什么?
平王爷从听说宁允之遇刺后,坐在边上没言语,听顾明峰吩咐侍卫带人搜查,他转身,“你去找总管,让他带你清点府中侍卫和下人,务必要找出这刺客。”
一想到自己这王府里还藏了个刺客,平王爷就心中不安。万一这刺客哪天来行刺自己呢?
林晓看平王爷那脸色,啧了一声,他那脸色比宁允之还难看,刚想关心一下平王爷,外面黄公公走进来,脸色焦急地看向宁泽天,“圣上!”黄公公叫了一声却没下文了,欲言又止明显是有话说。
宁泽天吩咐宁允之,“允之,你先在此歇息等大夫过来。”又跟平王爷说,“王叔在此陪陪允之吧。”
平王爷起身说了声“遵旨”,宁允之也答应了一声。
宁泽天带着黄公公往外走,看林晓还站那不动,回身拉了她来到外室的花厅。
“圣上,钟统领被人发现昏迷在前院附近的一座假山上。”
“子归难道也遇到刺客了?有没有受伤?”
“钟统领无伤,只是……只是钟统领穿着王府侍卫的衣裳……”黄公公说了这句后又住口了。
钟豫穿着王府侍卫的衣裳,昏迷在前院假山上?
宁泽天将刚才宁允之的话连在一起,脱口而出“不可能是子归”。
钟豫为何要行刺宁允之?两人从未见面,没有仇怨啊。
顾明峰匆匆走进花厅,显然也知道了钟豫之事,听到宁泽天脱口而出的话,他想了想,“圣上,这必定是有人想挑拨离间。发现钟统领在假山的是两个王府侍卫,要不要……先将那两个侍卫关起来?”
如果宁允之认为是圣上派人来杀自己,从而生了二心,那他们就失去了巴州兵和巴州的粮草。
林晓听顾明峰给宁泽天分析眼前这个局,“圣上,宁世子未死,他若对圣上心中疑虑,我们还能让他带兵北上吗?若其他藩王听说此事,会以为圣上想要占了巴州才会对宁世子下手,那其他人只会殊死对抗再不会投入圣上麾下。”
“那为什么不是平王遇刺呢?”林晓觉得,要是想吓得其他人不敢投降,平王不是更合适?
“平王爷倾尽家财襄助圣上,他无事而宁世子出事,众人就会认为,圣上要的是平王爷这样的,宁世子这样有所保留的只会遭毒手。”
这话有点绕,林晓想了想,“你是说,大家会认为,要是手里还藏着本钱,我们就会杀了那个人将他的本钱全抢光。只有平王这样被我们全抢光了,我们才会留命?”
“是,郡主说的很是。”顾明峰觉得,他们被称为流寇盗匪,林郡主真是比他们还像盗匪,看这行话说的,通俗易懂啊。
“你认为此事要向允之和平王隐瞒?”宁泽天想到刚才顾明峰的建议,将那两个侍卫关起来,只怕还是委婉说法,顾军师的意思应该是灭口为上吧?眼前他的确不能让平王和宁允之对自己心有疑虑,可是这时候灭口,不是更显心虚吗?
“此举只怕不妥,朕问心无愧,若将那两个侍卫关押,反而显得朕心中有鬼。”宁泽天摇头。
“圣上,但我们发兵在即,万一宁世子和平王爷不信,那该如何是好?”顾明峰有些着急,他看向林晓,“郡主,您觉得如何为好?”
“我觉得还是圣上说的对。”林晓想也不想地说道,“你都说这是别人挑拨离间了,宁允之应该也能想到啊。”
“就怕宁世子会认为,我们正是利用这措辞当借口呢?”
“我们先去看看小归,看他怎么说,然后再回来跟宁允之和平王说吧。”林晓觉得他们不能在这里干想,还是得先了解情况啊,她转身走进内室,冲躺床上的宁允之说,“宁世子,我们有点眉目了你躺这等我们回来,我回来跟你说刺客的事啊。”
“好,有劳郡主了。”宁允之答应了。
顾明峰跟在林晓身后,看宁世子面色无异,平王除了慌张不安没有其他神色,稍稍放下心来。
231章 钟豫的伤
林晓和宁泽天去看钟豫,顾明峰一咬牙,还是打算先去将那两个王府侍卫查问一番,三人匆匆出门,与王府总管走了个顶头,王府总管避让一旁行礼,那老大夫也跟着行礼。
总管听着脚步声远去,估摸着圣上和郡主走开了,才敢起身,回头对大夫说,“老先生,您跟我这边走。”
那老大夫颤巍巍起身,看着路尽头,“刚才那两个好大的威风啊,见到总管竟然理都不理。”他是安城中有名的外伤大夫,可给住在平王府的主子看病倒还是头一回。
毕竟王府的主子们,出门侍卫前呼后拥,回府仆从如云,实在没什么受伤的机会。
老大夫一把白胡子,头发雪白,看着至少也有六七十岁了,还挺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他住在安城,也是见过王府总管的威风的。
安城是平王封地,若没有流寇这事,在安城,平王府总管可比太守还威风。据说总管到了太守门前,太守都要亲自出府迎接的。
总管笑道,“我一个奴才哪敢说什么理会,能见到一眼都是我们的造化。”
大夫停下脚步,“老朽听说义军中出了位真龙天子,莫非就是……”阳城的异象,如今各处都在传,什么真龙天子脚踩祥云、腾云驾雾现身天王台,现身后百鸟齐鸣、有天帝手书的真龙天书现世,说的有鼻子有眼。
安城离阳城近,老大夫听从阳城来的亲眼见过异象的人说起过,听王府总管这么说,老大夫马上猜想到那位应该就是林天王了。
总管得了平王吩咐,不敢多嘴泄露圣上身份,只一笑抬手,“老先生,快请跟我来吧。”
老大夫也是有眼力见的,不敢再多打听,看完今天这一趟诊,若看的好,赏金是少不了。他连忙将药箱在肩膀上挪了挪,跟总管说,“小的明白,总管请,小的一定尽心看诊。”
“有劳先生了。”王府总管客气了一句,赶紧往府中带,宁世子还躺床上等大夫呢。
林晓跟宁泽天回到院中,钟豫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边上守着一个大内侍卫。
那大内侍卫看到是郡主和圣上来了,连忙行礼让开地方。
林晓看钟豫脸色还是跟刚大门口看到时一样白,精神也不好,“小归,你怎么昏倒在假山上了?”
“末将……末将不知!”钟豫只觉自己浑浑噩噩,毫无印象,“末将当时是想去看看巡防的,走着走着,头一痛……”
“你就晕倒了?”
“不,末将当时没晕倒。末将觉得头痛,胸口翻滚,就……就用力捏了伤口一下,感觉人清醒了些,可后来,好像……好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咬紧了腮帮子,犹豫片刻,“圣上,听说宁世子遇刺了?”
“是啊,就在离你昏倒不远的地方遇刺的。”
宁泽天却是看着钟豫的袖子,钟豫的袖子上,赫然有一道裂缝。
钟豫挣扎片刻,让那大内侍卫退下,低声说道,“圣上,郡主,末将……末将……”他一咬牙,“末将的蛊毒,可能又发作了。”
“啊?不是很久没动静了吗?”她还以为随着人活动,能将虫子给代谢掉呢。林晓蹲下身,侧耳细听,“我没听到虫子爬动的声音。”
“虫子爬动的声音人怎么能听见?”宁泽天拉起林晓,“你这成何体统?”
林晓起身,“只要虫子在爬,我肯定能听见,可我没听到他身上有虫子爬啊。”
“蛊毒要这么容易解开,那还算什么南夷秘术啊?”宁泽天对蛊毒也所知不多,可也听说过这是南夷巫师才有的本事。
“小归,你怎么知道你蛊毒发作了?难道你看到我,又有感觉了?”
这让钟豫怎么回答?
知道中的是情蛊后,他本以为自己只要不去想,就能控制住蛊毒。
可最近,他却发现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每日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到郡主身边,见到了觉得还不够,还想更亲近些。一入夜,脑中就是郡主的身影。只要一看到郡主与其他男子亲近,脑中会冒出一个声音:杀了他!杀了他!
那声音每日都挑唆着他杀人,尤其是看到郡主与圣上待在一处时,他的杀意就更浓。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却又无法可想。每次那个要他杀人的声音冒出时,他只能靠着痛意唤醒自己,今日他本想陪郡主出城的,可牛青山跟着郡主走了,再看到宁允之和郡主走得那么近,他心中更抑制不住杀意,才会拿匕首刺自己的手臂,以痛让自己清醒。
宁泽天看钟豫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说,将林晓拉到自己身后去了,这种话,让人子归如何回答?
林晓就好奇这情蛊到底会如何发作,她以前听人说过春药,说吃了春药一定要OOXX才能解,这情蛊难道也是一回事?
可她总不能跟钟豫滚一回床单来验证吧?
“末将……末将会想杀人。”钟豫看郡主那往自己下身看过来的视线,下意识揪住被子,赶紧回郡主的话。
中了情蛊想杀人?
宁泽天脸色一凝,“子归,你好好想想,刚才宁世子遇刺了!”
“不是末将!末将捏了自己伤口后,脑子一直清醒,也没有杀意……”钟豫醒来知道宁允之遇刺后,一时也曾怀疑是不是自己下的手,但他思量再三,总觉得自己神智一直很清醒,没有想杀人。
“那就奇怪了,脑子很清醒,怎么还会晕倒?”林晓觉得这话逻辑不太对。
“末将最后觉得头有些刺痛,对了,末将还听到有人喊抓刺客,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钟豫皱紧眉头回忆。他那时觉得自己胸中杀意翻滚,生怕自己做出什么错事,就狠狠捏了胳膊上的伤口一下。那伤口是刚拿匕首扎的新伤,这一捏伤口裂开,剧烈的疼痛让他无心再想其他,只顾着忍痛。
迷糊间好像听到前院混乱,等他想细听时就觉得头被针扎一样,再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232章 大牛在哪儿
林晓听钟豫说着当时的事,“还是应该找个大夫来看看。”她嘀咕了一句,想到刚才的那个老大夫,看着白胡子白头发就觉得挺可靠的,想着刚才那个老大夫,她脑中警铃大作,拉过宁泽天问道,“刚才那大夫,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宁泽天急着走路,别说大夫,连跪路边的王府总管他都没去看,“你怎么知道那个是大夫。”
“他身上背着一只木箱子啊。”林晓在腰间比划了一下,“我见过,好像是个大夫都会整个药箱子背着。”
“允之受伤,那大夫必定是来为他看伤的。”
“可是这不对啊!明明是大牛去请的大夫,为什么是王府那个总管带着大夫来?大牛到哪儿去了?这事不对,我得回去看看。”
林晓转身就往外面跑,跑了几步又回来,“小归,你别多想,宁允之肯定不是你刺伤的。”
钟豫狐疑地看向郡主,他自然也希望不是自己发狂伤人,只是种种说法,还有自己时常翻腾的杀意,让他不敢肯定。
林晓指指钟豫露在被子外的衣领子,“这衣裳一看就是别人帮你套的,连衣领都没拉好。”
钟豫昏迷被抬回来后,这里没丫鬟伺候,大家帮他脱了鞋袜放在床上,急着禀告圣上,请大夫来看,还没人想到为他换身衣裳。所以钟豫身上还穿着平王府的侍卫服。
听到林晓的话,宁泽天和钟豫都低头去看,那件衣领果然是半条衣领还腋在衣裳里,若是自己穿衣裳,必定会觉得不舒服,会将领子翻出来。
“果然是有人陷害。”宁泽天长出一口气。
林晓将他的手一拉,“这府里要是还有刺客,你还是跟着我比较好。小归你养伤,我们先去看看宁允之。”
宁泽天一点意见都没发表,就感觉两脚腾空了,两边的花草树木刷刷地后退,吓得连忙抓紧林晓的胳膊,紧紧闭上眼睛,生怕掉地上或者撞到那根树上。
宁允之所躺的地方,守在内室的侍卫换成了宁允之自己的四个贴身侍卫。
平王爷坐立不安地起身门口张望几眼又回到坐榻边坐下,坐下又起身,来来回回地几趟,终于看到总管带了个大夫进来,“怎么才到?宁世子可是刀伤。”他训了总管一句。
老大夫掀开宁允之的被子,就看到他胸前一团血污,剪开衣裳,露出了一个小手指长的刀口,“世子这刀伤若再偏左几寸,那真是神仙难救了。世子真是吉人天相,神佛护佑啊。”
大夫开口就是几句吉利话。
宁允之一笑,“多谢老先生吉言,有劳您开方。”
那大夫走到桌边,提笔写了一张药方,“您这伤,先吃七贴药,五碗水熬成三碗,饭后一个时辰方可进药汤。”又摸出一个白瓷瓶,“这是老夫独门秘方的外伤药,涂抹伤口,可加快伤口愈合,还不会留疤……”
他刚想把瓶子递到宁允之面前,宁允之的侍卫上前接过瓷瓶查看。那侍卫晃了几下,感觉瓶子中的东西在晃荡,“这里面怎么有东西晃荡?”
“这位爷有所不知,我这是熬制出的玉肌液,专为外伤愈合伤口、祛除疤痕。我给您看看用法。”他说着就往手里倒了一点,倒出了看着像暗红色的液状东西。
老大夫将那液状物在手中搓热,大家就闻到一股像花香好像又带点腥气的味道,“这东西一定要搓热后再擦到伤口上,直接倒上去效果就差了。”
他将手中的玉肌液擦热,两手摊开给大家看,那液看着好像厚重不少,“这位公子,我先帮您上点药,以后您让下人帮您上药,像您这样的小伤口,不出三天必定就能愈合。”
林晓拎着宁泽天到了窗外,看到大夫正抬高手,打算将手中的玉肌液擦到宁允之的伤口上,林晓探身抓起窗前桌上的茶杯,往大夫丢了过去。
那大夫觉得风声不对,下意识想躲开,可他的速度哪里快的过林晓,他就觉得胸口像被铁锤打了一下,痛的“啊”叫了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人已经弯着倒到了地上。
林晓那一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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