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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小农的田园生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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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了中午的剁椒鱼头，肉丸外，如意告诉大舅妈做酸菜鱼。先让小舅妈片鱼；鱼洗净对半切开，切除有大刺的那部份；从鱼尾向鱼头方向，片出鱼片；用：姜片、盐、酱油、料酒、油、地瓜粉、鸡蛋清（不放也可以），抓匀鱼片腌半个小时以上！酸菜切碎，也要提前浸泡，免得过于咸了。再让大舅妈坐锅热油，爆香干辣椒、花椒、姜片、蒜头；加入酸菜翻炒（如果鱼骨头也拿来煮的话，这时候一起炒，鱼汤味道会更好！）让大姐帮忙倒入一些水，煮开后加入鱼片，盖上锅盖，中间水一开马上让大舅妈捞出锅。这一顿又让大家吃撑了，特别是表哥表弟还说明天还要吃。
寅时大舅他们就把今天的鱼量捞够了，如意背着鱼丸肉丸就跟着小舅舅一起出门了，为了让鱼保持新鲜，小舅舅是挑着木桶去镇上的。走到大青石路的时候，赵子丰已经在等着了。这次他背着装有葡萄酒和木簪子，木梳子的竹篓，路上跟小舅舅轮流挑鱼，走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到镇上。商量好先去卢掌柜那里，送些鱼丸肉丸给他，一是打好关系，二是为丸子打广告，毕竟这段时间给赵子丰不少木活做，而且他家在镇上和在西河村很有人脉，数的上的有钱人。到了卢掌柜的店铺，他听到小二说赵子丰来找，很快就出来招呼去里面坐，很热情的让人上茶上点心，赵子丰拿了鱼丸和香菇肉丸给他，谢谢他这段时间的关注，也告诉他这丸子可以煮汤，也可以炒，炖菜吃。卢掌柜听了后眼睛一亮，直说赵兄弟太客气了。另外就是拿了木簪子和木梳子问是否收购这两样的，如果不收的话可以帮忙代售，按规矩给1成的利。他认真看了这两样的雕工，夸道：“赵兄弟，这木工活没的说，连雕工也那么精致。不过这小物件还是杂货店比较热卖，我认识这镇上最大的杂货店的崔老板，他的生意做的很大，县上有一家更大型的店。如果他看上的话，预计量不小。赵兄弟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引荐你们认识。”卢掌柜让赵子丰过一个时辰回来，到时去崔老板那里。
因为小舅舅最近都要送一下鲫鱼给迎客来的厨师，所以跟那个负责采购料的梁厨师也有交情，小舅舅很会来事的，平时都私下有给这些大客户喝酒钱。跟梁厨师说明了来意，偷偷塞了1两银子给他，那个梁厨房看着小舅舅三个，说：“跟着我来，不要乱走乱说话。我去跟掌柜的说一下看他是否愿意见你们，在这里等着。”如意三个人随着他上了二楼的包厢等着。等了一会，梁厨师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一身锦缎的白面男子过来，问：“敝人是掌柜，姓钟。听梁师傅说你们有菜方要卖给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呢？”按照之前大家说好的，小舅舅先倒了两杯葡萄酒让他们品尝，如意看钟掌柜先端起杯子轻轻摇曳两下闻了后再含了一口葡萄酒慢慢品尝就知道他是懂货的，行家，对小舅舅点点头示意此事可成。钟掌柜品后，问道：“没想到在这个镇上既然有人会酿制这个葡萄酒，虽然口感上差了一点，我猜你们是想卖给我们了，不知道你们要价几何？”“钟掌柜，果然快人快语。我们是穷人家，并不懂这葡萄酒的价钱。请钟掌柜开个价，合适的话我们就把它卖给你们，我们也不想再找其他人卖。”“说实话市面上这钱3两银子一斤，不过我们不可能按这个价，1两3银一斤如何？不知道你们有多少，品质是否如这个坛子的？”“请放心，品质都是一样的，我们大概有30斤品质更好一些的，一斤的价格加多1银，这样品质的大概有50斤就按1两3银一斤算。如果钟掌柜都要的话就全部卖给你，只是希望你能安排人来运。”小舅舅看姐夫点了点头就同意这个价道。钟掌柜回道：“只要口感比这个好，一斤加多5银钱没问题。我们待会跟你们回去，验过没问题后都要了。”小舅舅看这个生意谈好了，就拿出鱼丸和香菇肉丸，说明了它们可以煮汤，炒和炖；另外还有三道菜要做出来给钟掌柜品尝，想买菜方。钟掌柜刚谈了葡萄酒的生意心情也很好，看到这两个吃食倒新奇，就让小舅舅他们做出来试一下，味道没问题的话，再谈怎么卖。
钟掌柜让梁厨师带小舅舅刘德海三个人去小厨房让他们做菜，如意进去后发现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些很齐全，等梁厨师把外面的木桶提过来候，赵子丰，刘德海按如意说的方法杀鱼，鱼头对半切开，鱼身切片，如意就准备做剁椒鱼头，双色鱼头和酸菜鱼。鱼头比较快做，需要趁热吃，因此做着酸菜鱼的时候就快速准备好，然后把鱼头去清蒸，很快两道鱼头就做好了，没一会儿酸菜鱼也做好。让舅舅爹帮忙端到刚才的包厢请钟掌柜他们品尝。如意在快速做了青瓜炒鱼丸片花，煮鱼丸肉丸汤，白菜炖鱼丸，然后用托盘装着端上去。
看钟掌柜看到前面上的菜色的表情知道他心动了，毕竟这两道菜都放了剁椒红红火火的很好看也合大喜好运的兆头。后面三道白白的也挺养眼的，主要是这肉丸的做法第一次见。如意发现包厢里多了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预计是主厨师傅。钟掌柜一一品过后，还看向那个中年男子，看他点头后就道：“这几道菜色都不错，我们要了，不知道你们怎么个卖法？”“钟掌柜，前面三道菜我们把菜方直接卖给你，至于鱼丸肉丸我们希望能做好后卖给你。”“这样的话，前面两道鱼头各6两银子，后面那道10两银子；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希望买些鱼丸的做法，毕竟我们东家在各地都有酒楼，这样才能每一家酒楼都能卖。”“这个鱼丸本来我们是计划自己买的，毕竟这是一个长久的生意。既然钟掌柜要的话，可以卖给你，不过因为其中一个原料淀粉因为是我们的秘方须要我们提供，如果钟掌柜也要这个秘方的话那需要再支付一笔钱。”小舅舅坚定的说，“另外这鱼丸跟酸菜鱼一样可以适用在其他肉上，价钱也要12两。淀粉的秘方要100两，淀粉一斤8文钱一斤。”钟掌柜考虑了一下提出决定买下三道菜方和鱼丸的做法，跟舅舅预订淀粉200斤。他让账房来了35两，其中34两是菜方的钱，剩下一两就是淀粉的定金，并写了协议让小舅舅签，上面注明只卖给迎客来，不得外传，不然赔偿500两，还有舅舅要求的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些菜方来源。赵子丰和小舅舅签字后，赵子丰拿出事先写好的菜方给钟掌柜，小舅舅接过钟掌柜的钱。另外为了不泄露葡萄酒的事情，约好钟掌柜以朋友探友的名义去赵子丰家，吃个晚饭后再运回来。正好主厨试做这几道菜，看是否有问题，有的话到时解答他的疑问。
谢过钟掌柜的请吃饭的好意，表明跟人有约后三个人强忍兴奋的快步走出酒楼，然后如意跟小舅舅去给其他的人家送鱼，赵子丰去找卢掌柜去崔老板那里谈木簪子和木梳子的事。半个时辰后在镇子门口见，一起回。
19赚大钱咯
如意陪着舅舅刘德海送完鱼后，爹赵子丰还没谈完事，如意让那个舅舅陪着去采购东西，像精米，面粉，点心，茶，肥肉，五花肉和排骨这些都是必须买的，到时好待客。加上几个高档一下的碗，茶杯，花了3两多银子，东西也多，因此等爹赵子丰回来后和如意是坐牛车回家，小舅舅刘德海先回家里，把事情跟大舅舅他们说一声，然后再去如意家，赵子丰让他们一家都来家里吃午饭。
牛车上还有其他人，像村里的林家的招娣嫂看到如意父女两背着不少东西，“哟，赵大哥，你们家发达了，买了这么多东西，可花了不少钱吧。有什么发财的门路可不要忘记我家的林水啊。意丫头，都买了什么东西，花了多少钱。”如意虽然不怎么去村里跟伯婶嫂妹聊天，但对这个招娣嫂的大名还是知道的，尖酸刻薄，喜欢顺手牵羊，懒惰，就喜欢东逛西逛说人是非，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传的满村人知道。爹这个人不爱说话，听到就笑笑没答话。如意很天真的说：“舅舅买给我们的头花，好吃的东西，回去带给我姐姐和弟弟妹妹分。爹，我困了想睡觉。”如意打了呵欠靠着爹的肩膀迷上眼睛。
还没到家门就看到儒青高兴的向里面喊：“娘，大姐，爹和二姐回来了。”还没说完就跑到爹和二姐如意面前，问：“爹，二姐，累了吧，我们等你们好久了。”如意没让他帮忙背竹篓，说：“很进屋里，爹买了好多好吃的，今天我们又能吃一顿好的咯。”刚走进家门口，娘刘氏和大姐如佳就迎来了上路，问：“孩子他爹，一切还顺利吧。我还想让青儿去大路上等你们的了，好久了还没见你们回来，担心你们出事。”等爹娘坐下后，如佳给爹娘，小妹如意倒了水，爹笑着喝了一口水后说：“很顺利，意丫头琢磨出来的几道菜都卖了好价钱，钟掌柜待会要来家看葡萄酒，没问题的话就买下拉走。卢掌柜也推荐了崔氏杂货店的老板给我认识，雕刻的木簪子和梳子各订了300个，其中100个要在腊八前赶出来，另外200个就在二十三号前交货。这是卖菜方的钱，原本是想提供鱼丸肉丸给钟掌柜的，但可能的他东家的其他酒楼生意就把鱼丸的做法也卖了。我的意思是卖鱼丸的做法的12两银子就给小舅子家，这次能这么顺利谈下来也多亏了德海。”赵子丰从衣服里小心的拿出钱袋，把在镇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刘氏，强调钟掌柜和厨师以我们家的朋友上门来验货，让刘氏好好准备好菜好酒招待他们。待会小舅子他们回来吃饭，赶紧做几个好菜，把葡萄酒拿一小坛子待会喝。刘氏看到30两银子，听到孩子他爹的话，非常高兴直说好好，肯定要好好招待钟掌柜。如意也告诉娘镇上采买回来的东西有什么，问娘中午准备做哪些菜？如佳提醒爹赵子丰把留下自家喝的葡萄酒是不是要另外放，免得下午验货时混淆了。赵子丰想想有道理就去把那三坛子酒搬到房间。
刘氏和如佳刚才已经做了红薯饭，芹菜炒猪肝，白菜豆腐骨头汤等赵子丰和如意回来吃的，现在弟弟他们要来，肯定要加做几个菜。跟如意如佳商量了一会，就决定做多一个酸溜猪肠，韭菜炒鸡蛋，红烧猪肉和凉拌土豆丝。三个人在厨房忙着烧菜的时候，外面传来大舅舅他们让爹把带来的鱼和鸡收起来，下午好招待钟掌柜。出来打招呼后，大舅妈进来帮忙，让如意如佳吃果子，陪弟弟妹妹玩。
这次要谈事，大舅他们没带表哥表弟他们来如意家玩。再加上钟掌柜已经预订了200斤的淀粉，需要加紧时间坐出来，家里的地瓜怕不够，跟村里人买一些回来。小舅妈带着表哥他们在家磨地瓜，大舅妈是想着下午要招待客人，来如意家帮忙做菜。如果迎客来的主厨对那三道菜有什么疑问的，大舅妈也可以重新做一遍给他们看。
如意把在镇上买回来的头花和糖拿出来，分给姐姐，弟弟妹妹一起吃，没两刻钟娘就喊吃饭了。饭桌上爹，大舅他们已经在喝着葡萄酒了，下午有事，只喝了一碗就吃饭菜了。大家有说有笑的吃着聊着，饭后，娘把12两银子拿给大舅妈，大舅他们都推辞不要。爹说了自家的想法，认定这钱该小舅子收下，最后娘说：“我大侄子读书开支不小，私塾里的先生也说他有读书天分，大弟不如让他去镇上读书，读上两三年说不定就考试秀才了，到时我们也沾光。”“对啊，爹，娘，舅舅舅妈，我听说考了秀才后就能免10亩地的税，到时大表哥考中了，我们家也可以把田地挂在你们家门下，不用交税呢。”如意笑着说。赵子丰也点头说是这个意思。大舅大舅妈想想自己孩子的情况，也就谢谢的收下了。
下午钟掌柜和主厨坐着马车过来，还带了不少礼物，想几尺，点心，鸡鸭鱼肉，油那些。喝过茶
后，钟掌柜就表示先验葡萄酒。赵子丰，小舅舅带他们来到储物间，一一把那些酒坛打开，先让钟掌柜他们品尝品质比较好的葡萄酒，这种放的是冰糖，加上精选的葡萄酿的，如意用的酒坛子是5斤，10斤装的，30斤高级一些的葡萄酒有4个5斤装的，2个10斤装的酒坛。这6个坛子的一一倒了一些给钟掌柜品尝，确认品质没问题后，再是次一些的葡萄酒，50斤分成3个10斤装的和4个5斤装的酒坛子装着。钟掌柜他们一一品尝后都没问题，就说全要了，让随同来的两个小二称重打包好。爹他们带着钟掌柜回到大厅，钟掌柜先算了葡萄酒的钱，1两4文钱的葡萄酒30斤计42两银子，1两3文钱的葡萄酒50斤计65两，合计107两。细心的钟掌柜拿出一张50两的银票，2个20两和1个10两，1个5两的银子加2000文钱，签了合同后，确认无误，赵子丰收下银子，小二那边运葡萄酒先走。
事情办好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聊天。小舅舅客气的问那菜方是否有问题，秦主厨摇头大赞：“这些菜方不仅简单，难得是色香味俱全，想出这样的菜色来的人实在高明让人佩服。”刘氏，大舅妈邓氏，如佳如意趁外面的男人在谈事的时候在厨房抓紧时间做菜，等他们在大厅闲聊的时候，有几道菜已经做好了，刘氏先端上去让他们先吃着。糖醋排骨，红烧猪肉，豆腐鲫鱼汤，栗子炖公鸡，倒了葡萄酒，爹招呼大家先趁热吃。中途再上大白米饭，酱豆豉鱼，蒜蓉炒生菜，拍黄瓜。有客人来，刘氏她们都是在上完菜后在厨房摆了一张方桌吃饭的。饭后喝了茶后，钟掌柜他们提出告辞回去了，大舅舅帮忙把准备给他们的回礼拿出来，2坛子3斤装的高级葡萄酒（钟掌柜）柿子饼各5斤，点心一包，还有自家的蔬菜。
舅妈帮忙洗完碗后，大舅他们就准备回家了，赵子丰也知道明天开始两家人都有单要忙，也没多留，让孩子她娘把钟掌柜带来的东西分一部分给小舅子他们带回去。送舅舅他们出门回来后，大家坐着爹娘的房间来，如意不知道儒青和如静的胃口怎么那么好，吃饭没多久，现在又在吃点心。爹让娘把钱收好，道：“家里多亏了孩子她娘，佳儿和意儿的打点，这次意儿更是帮家里赚了大钱。我准备一部分钱来买地，我们是农家人，田地才是我们的根本。快要过年了，孩子他娘给每个孩子好好做一身新衣服，热热闹闹的过大年。”“嗯嗯，我也这样想的，今年分家的第一年，我们也赚了一些钱，是该给爹娘和孩子们置些衣服。我到时抽时间去镇上备好四礼，再加4两银子给孩子爷奶。青儿也不小了，是不是要送他去读书？”“青儿是家里的长子，现在家里银钱够了是该送他读书。哪怕以后没考到秀才，但读了几年书后也能找一份轻松体面的工作。”“爹，娘，你们好几年没有买新衣服了，也应该做身新衣服，我们可以买了布回来自己做，这样也省一些钱。”“是啊，特别是爹，以后肯定经常跟那些镇上的人打交道，要穿的好一些免得那些人看不起爹。钱赚来就是花的，不说爹的木工活越来越受镇上的人的欢迎，就说我们家里能换钱的东西也不少，鸡鸭鹅，兔子都可以卖钱。”如意接着道：“爹，娘，村里好像没多少人家卖田地，我想是不是买荒地，特别是靠水的荒地或是山，靠水的我们可以挖了做鱼塘养鱼那些，山上我们可以做果树放养鸡鸭鹅，我们自己栽种葡萄树的话以后就不担心没有葡萄酿酒了。”“这个，嗯不错，养鱼的话你小舅舅有经验到时可以请教他。只要那山上有野葡萄，我们不说其他，靠葡萄酒就能把本钱赚回来。”赵子丰越想越可行的道。“孩子他爹，买荒山荒地的话，我们节省下一些银子是不是在镇上买店面住宅之类的？我是想以后青儿在镇上读书也有个落脚的地方，有店铺的话你也可以摆卖做的家具那些。”刘氏一边思考一边问道。”这些都要慢慢来，先把买山地的钱和青儿读书的钱预备好，再看还有多少钱可以用，也要镇上有合适的宅子或店铺卖才行。”
20买荒山荒地
请赵木头经过几番打探，赵子丰准备把自家荒地延伸到另一条河之间的20来亩地都买下来，正好那条河尾还有一座大概15亩的小山。跟刘氏说了一声后，让如佳如意去买了肉，酒和点心，吃完中饭后，就提着这些东西加一个荷包找村长麻烦他请里长他们来丈量山地，到时交地契银。荷包里的2两5银钱让村长拿去打点，请吃饭什么的。大概是钱的魅力吧，第二天里长就带着几个人来丈量，刘氏赶紧让女儿去买肉和酒待会招待他们，让儒青去请他爷爷奶奶大伯娘来家吃饭。中午赶紧赶慢的做了玉米排骨汤，红烧肉，糖醋鲤鱼，韭菜炒鸡蛋，清蒸鲫鱼，土豆炖鸡肉，酱猪下水和清炒白菜，酒是买的状元红，饭桌上赵木头，赵子丰陪着里长，村长还有几个丈量的兵，他们看到这样好酒菜都非常高兴，里长还夸会来事，后天就能拿到地契了。酒后休息一下再喝一杯茶然后再继续丈量，下午一个多时辰总算都丈量完了，荒地有23亩，小山16亩，共9两20文，算起来一亩不足3银钱。等他们走的时候还每人送了甜心坊的点心感谢他们的帮忙。
李氏，大伯娘韦氏，刘氏，小姑和如佳几个姐弟在厨房摆了一桌，自如意家决定买地后，刘氏就特意去镇上备了尺头，点心，烧鸡和酒外加3两银子，跟赵子丰一起去祖屋跟赵木头李氏说了因家里接了几单生意赚了些钱准备买荒地荒山的事情，请赵木头打探；这些是今年的年礼，另外还会再给两老准备一套新衣服。得了好处的李氏没有多说什么，大伯娘虽然说的话带着酸气，不过刘氏知道她的为人加上自家的日子越来越好也没跟她计较。因为赵子丰接了木簪子和木梳子的订单比较赶，就让赵木头和二堂哥帮忙做出簪子和梳子的形状，自己只负责雕刻上面的花草等图案，这些图案的灵感来自如意那次让赵子丰帮她和姐姐打的。两个人帮忙一天给30文钱包两餐，这活简单还有好饭菜吃，李氏和韦氏都觉得不错，也就没阻止他们来帮忙。饭后，韦氏跟刘氏哭穷想让刘氏借一下钱给她，刘氏就表明自家赚了一些钱但买地那些花了十几两，手头上也不多了。大嫂实在有急用的话就挤出5银钱借给她。韦氏一听那点钱跟打发乞丐差不多，不高兴摔袖走人了。李氏坐着大堂的八仙椅喝着茶吃着点心，当没听到两个儿媳的对话。小姑子惠性子像赵木头，极少出生说话做事的人，每次如意家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她都会过来，而且把事情都忙完才回去。刘氏也念她的情，这次送了绢花和2尺藕荷色的细棉布料让她自己做衣服过年穿。等赵子丰送赵木头三个人回去的时候，刘氏拿了装了一条肥肉，半只鸡，四块点心和一两茶叶的竹篮让赵子丰拿着，是给赵木头他们的。
这次去镇上准备买腊八粥的东西，赵子丰也要去镇上送木簪子和木梳子，刘氏准备让春花婶帮忙照看小宝，两口子带四个孩子去镇上走走，如静还没去镇上看过。这次准备坐村里狗蛋家的骡子车去，走到村里大树下狗蛋爹秦勇的骡子车已经在等着了。赵子丰刘氏跟在大树下坐着闲聊的人打过招呼后，就让秦勇开始上路了。坐着车板上，还能听到招娣嫂尖酸刻薄的道：“这个赵子丰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既然又买地了，现在还带丫头片子去镇上。”路上赵子丰跟秦勇不时聊着收成什么的，还让秦勇帮忙留意是否有骡子或牛卖的，自家现在荒地多需要口牲口来帮忙。另外他有空的话，想一起租他的骡子帮忙开荒地，就从明天做到年二十。秦勇听到有活给自己做很高兴，笑着说：“赵兄弟，我这个粗人就一把力气，明天就上工。”“勇大哥，我们荒地比较多，想趁年前请多5；6个人来帮忙开垦。我们家就只提供点水和烙饼之类的充饥一下，不包午餐，一天23文钱，麻烦你帮忙找多几个人，我有木工活不方便去看，也信的过你勇大哥，就想出50文钱包括租骡子和骡子的草料钱请你做头。”一听一天有那么高的工钱，只表示赵兄弟信的过我，我肯定把这些做的妥妥当当。
赵子丰刘氏考虑到家里成年劳动力就两个人，赵子丰还要做木活，那么多荒地需请人才能开一部分出来，年前大家还有时间可以帮工，除了元宵后陆续忙自家的田地的活，到时请不到人。这次买山地的钱比预算少了不少，就想买一口牲口，这样也不怕地多忙不过来。至于请秦勇做工头也是考虑到赵子丰没时间一起去开，他为人不错，做事公道，有他帮忙看管着也放心。到了镇上后，付了钱后约好回去的时辰，一家六口就先走开了。
赵子丰让刘氏带着几个孩子在面点铺吃早餐，他先去崔老板那里交货。刘氏问过孩子后，点了五碗豆腐脑，五个菜包和五个肉包，一人一份，对于难得吃包子的农家人来说，这是一份奢侈的早餐。大家都吃的很香，特别是如静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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