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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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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进宫的事国共爷与你说了么。”
  冉于飞先开口打破尴尬,令桐点点头,“圣上跑这一趟可是来做思想工作的?”
  冉于飞呵呵一笑,“我怕国公爷误会了我的用意,也怕你多想。”
  “哦?”令桐反而笑了,“那你原本的用意是什么?”
  “呃……”冉于飞还真接不下去,他没办法将对瑞国公的那一番说辞说给她听,他总觉得她能看穿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再对着人家睁眼说瞎话,他自认还没有那样厚的脸皮。
  “让我想想啊…”白令桐故作沉思,“可是见我名声不济,品行不端,特看在爹爹的面子上招进宫教导一番的?还是见我如今日子过的无趣,给我找乐子去的。”
  冉于飞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分明就看透了他的用意,故意说给他听的,他一时又想起了她的可恨之处,不觉又有些咬牙切齿之意,心里那点歉意也散去七七八八,罢了,待进了宫,他多得是法子治她,今儿就让她得意一回,自己原本就是来做姿态的。
  还有许如清那一层,兄弟一场,他这样做是有些对不住他,冉于飞想了想开口道“你跟如清的事我也是后来才听权哥提起的,是我有些唐突了,可如今旨也已经下了,收是收不回去了,横竖你也还小,他怎样也是要等,我便答应你,十年后你若还想嫁他,我自然放你出宫,他若是不愿等你了,我也保证给你找个好夫君,你看如何?”
  十年?令桐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不断衡量,十年后她十八岁,倒也不早不晚,如果冉于飞不是个无能之辈,几年后应该有亲政的能力,她利用这几年伴君的机会,应当会查出线索,即便不能,她至少有了接触政事的机会。只要让她查出褚家遇害始末,她便是拼了命也会将那罪魁祸首拉下马,至于十年后她与许如清的事,那便只能看天命了,若是她还安然无恙,他还等她未娶,跟了他也未尝不可。
  “好。”
  冉于飞听她简单一字出口,不知为何竟是松了口气,好似他生怕她不上钩,自己的生活便就此没了趣味一般。至于为何是十年,他不过是随口想了个数字,只觉着十年应该是很久远以后的事了,他尽量说得长些,也能多作弄她几年不是,倒是没想到她能这般痛快的应下,她难道不怕许如清等不下去悔婚另娶么。
  还有她方才那一瞬间的神色,绝然中带出一丝慷慨愤恨,她进宫就那样不情愿吗,好像等待她的是洪水猛兽一样,连赴死的决心都出来了。那她还应的那么痛快,她只要一句不愿意,他改改期限也不是不可以,看她如此决绝,他倒是也被激出了脾气,说十年就十年,哪天她要是在宫里过不下去了想回家,他还就不放了,非要将她这股子倔劲磨平才好。
  “令桐果然是痛快人,那这事就这样定了,明儿就收拾收拾进宫,我到时候派人来接你,东西不需要拿太多,宫里什么都不缺,可以带个丫头进去照顾起居,可莫与别人说听见没,宫中侍女原有定制,别的小姐是不允许带的,也是看在瑞国公的面上,我回头让人将她安排到宫中,然后再赐给你,你可记清楚了?”
  冉于飞这样认真嘱咐,又惹得她笑场,“到底是做了圣上,还真是有模有样了,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不会扯你后腿的,你就放心吧。”
  冉于飞还是对她不放心,她之前做的好事可比三岁娃娃好不到哪去,到底又叮嘱一番这才回宫。
  瑞国公回应过后,这事也就随之定了下来,除了白令桐,还有那么四五个小姐一并被选中,令桐认识的便只有那个萧姑娘,其余的也就没了印象,原先并未打算与她们有何交际也就未加关注,这突然要一起进宫,还有些后悔当初没多了解。
  家里人的意思,她也多少猜的到,之前犹豫是瑞国公不舍,但对白家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既然如今决定了,他定是有话要叮嘱自己的,是以进宫头一天晚上,不等瑞国公唤她,她就主动去了他的小书房。
  做了两年父女,她对他也是有几分感情在,如今这一进宫基本不会再有机会相处了,即便将来她能安然出宫,也是要马上嫁人,分别之际,她于情于理都要与他说说话的。
  “桐儿来了,我正要找你呢,东西可收拾好了?”
  瑞国公放下手头的事将她揽到跟前,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她的母亲,对令桐的不舍之意又涌上心头,令桐唤了一声父亲,安抚的抱了抱他,“爹爹不用跟我解释,我都明白的,我既然生为白家的女儿,有些事自然责无旁贷,再者,我不过是去侍读,又不是不能回家,还有大哥经常进宫,您就别再担心了。”
  “好孩子啊。”瑞国公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突然有了几分感慨,一时竟有些泪意涌上,他深吸口气压下心绪,“你是个明白的孩子,既然你瞧得明白,有些话爹爹就不多说了,只是可怜你小小年纪便要进那是非之地,你要是实在住不惯便告诉你大哥,爹爹想法子将你接出来,如清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他会等你的,即便他不等了,爹爹也定会与你找个好归宿,你就安心在宫里读书侍奉,莫要有包袱。”
  白令桐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家以及眼前这个父亲强有力的庇护之意,正是眼前这个人给了她一丝家的意义,她又发自内心的用力抱了抱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到最后瑞国公也没有将那原本要叮嘱的话说出口,他一对上这孩子便是深深的愧疚,那些尔虞我诈家族利益摆在她眼前好似失去了意义,况且他知晓令桐看的清楚,越是这样他觉亏欠,一来二去的便尽顾着叙父女之情了,该说的反而一句未说。
  因时间匆忙,令桐只让西眉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带着,反正这原本也不是她的东西,她自然没必要带进宫,她决定将西眉带在身边,这丫头实诚,留在自己身边也能互相照应,她又对她耳提面命一番,告诫她进宫的一些事宜,免得她进去抓瞎。
  最后便只剩许如清了,她觉的似乎应该与他见一面,却又觉得无甚可说,况已然没了时间,又想到他能随时进宫,待找机会说话也是一样,便暂时将他隔下了。到第二日一早,宫里派了人来,令桐匆匆与嫁人告了别,便带着西眉进了宫,正式开始了她的另一段生活。

  第21章 遭遇刁难

  令桐没想到,她甫一进宫就遇到了件不大不小的麻烦。
  宫里突然添了几个小姐,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对于她们的安置问题便着实要商讨一番。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将来又极有可能是做主子的,当然不可能真要她们做些侍读的活计,无非就是借这个由头放在宫中教养罢了,以太后的意思,收拾出几个宫殿来安置她们,横竖如今宫里没有嫔妃,宫里多的是空屋子。
  于是,令桐就被分到了骄阳宫主殿作为安置处,她身为国公府小姐,身份隐以为高,说是大家都进宫侍读,可家族地位不同,谁还没个眉眼高低,既不能一人独占一个宫,这同住一宫殿的主次之分就是颇有讲究。
  她与礼部尚书萧家的那位姑娘同住一宫,其余三个则合住另一宫。令桐进宫,国公爷自然少不得打点一番,上下办事侍候的宫人再不情愿也要顾及瑞国公的面子,天知道他们心里是有多不待见这位四姑娘,恨不得短点被褥铺盖,衣食用度之类以示报复,但这样明显拙劣的把柄又不能轻易被人捏住,小打小闹的无所谓,若是亏了小姐的身子,他们祖宗八代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可这拙劣事还真就有人做了,还是领桐入住的头一晚就碰上了。
  却说令桐经历一整天的拜谒寒暄并一通说教后,到了夜里由西眉服侍洗漱过后这才安安稳稳坐下喘口气。怪不得瑞国公不愿她进宫,光这些繁琐的礼数规矩就能烦死人。再说住的这骄阳宫,用度设施倒也不比国公府差,地龙水暖也不缺,可就是比家里冷了几分,清清凉凉的没个家的滋味,幸而她将西眉带进宫,有她在身旁好歹还亲近自然些。
  西眉被分给她也是顺应民意,四姑娘爱捉弄人,哪有宫人愿意到她跟前伺候,有圣上安排这么个倒霉催的丫头进来,乐的宫女太监们险些集体拜祖宗。
  “小眉,今儿你便陪我一起睡吧。”
  令桐掀开被角,莫名一股寒意袭来,这宫里白天还好,一入夜便止不住森森阴气往外窜,令桐心里发毛,她决定与西眉挤一挤,好歹有些暖意。可没成想,即便是两人挤在一处还是有些瑟瑟之意,但也不是那种冰凉刺骨的冷,身子明明不凉,可就是有股子类似南方的那种潮意,刚开始睡下也能勉强接受,可躺了半晌后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越睡越凉,令桐的脑门便有些疼痛不适,鼻子也塞住不通,细听了听一旁西眉的呼吸,亦是愈见沉重,她这才觉出不对劲来。
  “小眉,你睡着了么?”
  令桐戳戳西眉,西眉忙道,“没呢姑娘,怎么了,可是乍换了地方睡不着么,要么跟大公子说说,把家里的床搬来…”
  “西眉啊…”令桐起身揉揉脑门,这丫头的肠子真是不带打弯的,估计自己这会要是说把梧桐园搬来,她也不会皱眉头的。
  “不是,你先起来,你就没发觉不对劲么,听听你鼻音都重了,我怀疑这床铺有问题。”
  “什么!”西眉大叫一声,令桐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她觉的脑门又疼了几分。
  “嘘……”令桐瞧了眼屋外,见没有惊动值夜的宫人,这才放开她,“你莫出声,听我说,这不是家里,等闲不可大声,宫里人的耳朵都好使的很,你以后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只能记在心里,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许说知道么?”
  西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虽然不知晓她家姑娘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样高深,可姑娘的吩咐她从来都是无条件听从的,令桐见她听进去了便又压低声音继续道,“我们下床去,从里到外查验一番,看看这被褥可有不同寻常处,我们睡了半天还这样冷,定是有问题的。”
  西眉听话的没有吱声,主仆两人仔仔细细的把被褥翻过来,从头到脚又是摸又是嗅。待摸到最底层的褥子时,入手一股泛潮的瑟意,令桐又放在鼻尖嗅了嗅,眉头不自觉一蹙,原来是最底层的褥子泛了潮,这还不似那种天然受潮后伴有霉味的潮意,而是类似于洗后没晾干的那种,又或者后来沁了水,但不论如何,这明显是人为无疑。宮里头的衣物若都浣洗成这样,那这圣上娘娘们的日子也着实凄惨了些。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这样睡一宿非闹病不可,这大冷的天,连褥子都不晾干,宫里人做事也忒不仔细了。”西眉急的团团转,恨不得现下就去国公府取了被褥来。
  只在最后一层做手脚,可真是做的巧,既不易发觉,又有效果,大冬天的用寒气伤人,比那些茶里放点盐,汤里放点药的好使多了,一天两天还可,积累成疾,若是睡个十天半月的,她一准就因病体沉疴,不宜侍读而被遣送回国公府,运气差点的没准就得个伤寒肺痨的死了。
  令桐一抹冷笑爬上嘴角,她将最底层那条水汽沉重的褥子以及被它染湿的上一层一并掀了,卷起来扔到一旁,只将剩下的一层铺开,这才又跟西眉重新上去,只是这样一来,床铺又硬又冷,实在没比方才好多少,但到底没了潮气,身子不致亏损太大。
  “小眉,这事你就当不知晓,明儿早上还是将褥子放回原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可记住了,一个字都不许与别人说。”令桐将西眉抱住取暖,“只是要委屈你跟我受几天罪了。”
  “嗯,我知道了姑娘,我不会说的。”
  于是主仆俩就这样挤了一宿,令桐第二天就这样拖着沉重的脑袋开始了入宫后的第一天课程。她觉的老天爷定是在惩罚她上辈子偷懒不念书的,自换了如今身子后,从家里念到宫里,课程越来越头疼,而且,她本来就头疼,脑门揉了又揉,就差挤成了二郎神。
  几个小姐来侍读,并不是跟冉于飞一处,能来教导圣上的都是学士名臣,再陪上几个女子,成了什么体统,况等闲也没有那个分量劳他们来教导,几个小姐是另请了一位先生来,与冉于飞还是隔了几间屋子的。
  令桐好容易挨过了一上午的折磨,正待与萧以柔结伴回骄阳宫休息用膳,却正遇上过来瞧自己的大哥,以及跟在后面的冉于飞。
  她家大哥混的真是够可以,大大咧咧将圣上甩在身后的他估计是独一份。
  “令桐!”白令权遥遥喊了她一声将她唤住,待走近了才问道,“怎么样,爹爹母亲嘱咐我来瞧瞧你,看你可是住的惯。”
  令桐这厢还未开口,萧以柔便莞尔道:“乍换了住处,难免有些不习惯的,我昨儿就闹到后半夜才算睡着,我今儿瞧令桐妹妹的脸色,怕也是与我一般没睡好的。”她见冉于飞跟来,又笑意盈盈对他服了服身子,“以柔参见圣上。”
  冉于飞只虚抬一下,两只眼睛却上下盯着令桐瞧,见她眼底乌黑,满面倦意,额头揉的通红,全京城最活蹦乱跳的疯丫头在宫里住了一宿就成了这幅德行,他眉头不由一蹙,又见她朝他们身后不时打量一眼,明显是在找寻许如清的模样,连嘴角也不自觉抿成线。
  “只是住不惯么,可还有什么不适应的?”白令权某些方面还是有些粗枝大叶,并没有冉于飞瞧的仔细,听萧以柔如是说也觉的她精神不济是因为换了新住处不习惯而已。
  “没事的哥,你回去跟爹爹娘亲说我一切都好,宫里什么都不缺,叫他们莫要担心。”令桐想了想还是没问许如清的事,毕竟当着萧以柔,有些话也不好说。
  白令权见她无事也就不再多问,如此又过了一两日,令桐的脸色越来越差,她发现底下的那层孺子每天都能保持同样的湿度,也就是说每天都有人来给她的被子动手脚。她心里对此事有了底,便开始安排布局等待此人自行露出马脚。
  但她没想到,她这夜夜睡冷被窝的还能坐得住,冉于飞那头却是坐不住了。
  “圣上,可是近日功课太多,您受不住了?”德宝这两日瞧他面色不愉,眉头常常拧在一处,心里便揣测圣上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只是他不好直接问出口,便拐个弯问他功课的问题。
  冉于飞瞧白包子这两日精神恹恹,便一直记在了心里,这鬼丫头一向皮厚,在他的印象中永远是精神十足的,可自打入了宫便一日蔫似一日,若如萧以柔所言乃是住不习惯所致,这都几日了还不见起色,反观其他几个小姐也都好好的没有问题,这个也太不寻常了些。
  “小德子,你设法去查一下白包子的饮食起居,看看可有何不当之处,别显出痕迹来,最好你亲自去,过手的人越少越好,不管有没有问题都马上过来告诉我。”
  德宝心里咯噔一下,便知这里头有事,他不敢怠慢忙下去着手调查。
  冉于飞却依旧站在原处没动,一股恼意浮上眉间。

  第22章 圣上插手

  圣上亲自过问的事,德宝不敢怠慢,他从乾元殿出来便径直去了专门负责几个小姐饮食起居的处所。此处掌事太监是德顺,与德宝同期进宫,两人私交一向不错,因德宝命好从小跟了冉于飞,如今又被提升为秉笔太监贴身伺候圣上,是以对德顺也颇为看顾。
  德顺老远看见他过来便笑眯眯的上前与他寒暄:“德宝老兄怎么今儿有空过来,可是圣上有何吩咐?”
  德宝轻咳一声,“圣上哪里有闲工夫管这些琐事,我不过是偷个闲找你喝杯茶说说话。”
  德顺亦是个机灵人,见他如此也就配合着笑说:“那感情好,如今老兄你可是大忙人,我们兄弟俩可是好久没叙个话了,可巧我前儿得了包好茶,正经便宜你了。”
  说着两人便勾肩搭背超屋里走,进了里头值班房,德顺还真变出一壶好茶来,德宝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聊天似的对德顺问道:“这次差事怎么样?”
  德顺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原本德宝突然过来他就心有狐疑,他如今哪有闲工夫瞎逛,过来必定是有事,而且这事必然是圣上所吩咐,圣上都亲自过问了能有小事么,他突然想起前几日收的那几袋好处,莫非惹上了大官司不成。
  德顺嘿嘿一笑,“差事自然是好的,几个小姐乍进宫,会来事的很,尤其是瑞国公家的,昨儿世子爷还来嘱咐了几句,赏了几个子,这次多亏兄弟提拔,改日得了闲我请你吃酒!”
  德宝也呵呵一笑,“兄弟互相照应自是应当,你只要好好干,圣上不会亏待你的,可是收钱归收钱,可别忘了瞪大眼睛瞧着手底下,这几个皆是怠慢不得的主儿,不像那些入了宫的小主嫔妃,不该掺和的还是不掺和的好。”
  身份不一样气度也就不一样,德顺如今瞧德宝就再不是从前那个傻兮兮的小太监了,几句看似提点的话包含了多少含义警告,德顺再也坐不住,从座位上滑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德宝兄弟可要替我分辨几句才是,我也是见钱眼开鬼迷心窍,念在我与坏心的份上,便饶了我这一回把”
  “你这是做什么!”德宝上山将他搀起来,“收了便收了,圣上知道我们做奴才的不宜,这点银子他还瞧不在眼里,不过是国公家的四姑娘近来身子不大爽利,圣上怕国公爷担心,说我们宫里招呼不周,这才谴我来瞧一眼,叮嘱你们务必伺候好了。”
  德顺更不敢起来了,宫里大事小事弯弯绕绕,没有比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清楚了,到了连圣上都要亲自过问的地步,就不会是一般的小毛病,至少也证明圣上对这个四姑娘有心关怀,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收了不该收的银子,最后追究到根处,他也捞不着好果子吃,更别说还碍着国公爷与世子爷,哪一个都是惹不起的主儿。
  “德宝兄弟,我也就是多收了萧家几个子,你也知晓,我们当这个差也就只能在吃喝上捞点子好处,萧姑娘也试试请我们多加关照一二罢了,别的我们可是管不着啊。”
  德宝知晓此事与他无关,不过是作势吓唬他一番,让他说几句实话罢了,能将萧姑娘诈出来,剩下的事也就好查了。这样一打压,德顺哪里敢再瞒着,竹筒倒豆子般将哪家给了多少银子提了什么要求一股脑吐了出来,收的银子也都尽数交于德宝,还有哪个宫女太监负责哪位小姐的饮食起居也一并交待的清清楚楚。
  德宝记在心里,又将银子还了一些给他,只留了萧家给的,这般拿捏一番,德顺自是对德宝感激涕零,他不让将此事说出去,他也只管闭紧了嘴巴不吭声,配合德宝将那不长眼的奴才揪出来。
  德顺正欲带他去小厨房查验,却听有人来报,道是四姑娘跟前的丫头来要吃的。德宝原本以为在吃食上做手脚的可能不大,去也是象征性的瞧一眼,一听她来,便觉里头有事,二话不说便匆匆去了厨房。
  西眉过来是想要些姜汤暖身子,姑娘瞒着不说便不能请医吃药,可这样下去必要闹病,她就想着弄些姜汤驱驱寒也好,便自作主张的到了此处。厨房的人知晓是四姑娘跟前的,面上不敢怠慢,心里却有些不情不愿,是以做起事来便磨磨蹭蹭的,西眉见此心里十分着急,姑娘吩咐这事不让别人知晓,但这样耽搁越久越容易被人发觉,她急的四下张望却又无可奈何。
  德宝瞧在眼里心说这丫头也真是蠢笨,到厨房开小灶,不塞点银子哪有人情愿给你做事,四姑娘挺大胆个人,怎么手底下养出这么个笨丫头来。
  “都磨蹭什么,还不手底下利索点。”德顺这一吆喝,险些将西眉吓掉魂,她惊慌失措的回身瞪着突然而至的两人,好似被人窥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股子心虚劲就别提了。
  德宝哀叹一声,“你这会子过来要姜汤做什么,可是谁病了?”
  西眉谨记姑娘吩咐不敢说实话,可是她又十分想将姑娘受委屈的事说出来,虽对这些宫人做事马虎有所抱怨,可又不敢得罪,只好结结巴巴的说是自己着了凉。
  德宝也不对她的智商抱有希望了,直接将她带到冉于飞跟前,让冉于飞亲自审问她。
  冉于飞拧着眉头瞧着跪在地上的西眉,德宝在他耳边每说一句他这火气就增一分。白包子这个笨蛋比这蠢丫头也好不到哪去,受了委屈也瞒着,平时那无法无天的劲儿都哪去了。还有这些个小姐们,才进宫就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白包子再不济也是他做主请进宫的,欺负人也得看他同不同意不是。
  德宝跟了他这么多年,也多少瞧明白了他这别扭心思,四姑娘是可气不假,放在他自个手里怎么欺负都不是问题,可若有别人越过他去拿捏四姑娘,他家圣上主子便护短护的紧,他虽然闹不清楚原因所在,可主子的心思他只有配合的份儿,心里也越发同情那位萧姑娘。
  冉于飞对西眉道:“西眉丫头,这姜汤真是为你自个要的?你可要想清楚再回话,宫里头的规矩可不比国公府,做丫头的染了病,照例是不能再伺候主子的,你若是还不说实话,我立时就将你遣送回国公府。”
  冉于飞这一招比什么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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