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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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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冉于飞捂眼,“你戳到我眼睛了!”真是笨透了,他一把夺过她的帕子,自己擦了起来。
  好吧,这回她是故意的,谁让这个小屁孩用那种眼神瞧她,可是,你擦完了帕子要还我啊!
  冉于飞自行擦完,若无其事的将帕子攥在手里,无视她那吃人的眼神,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些话是谁教你的?”
  “呃……”令桐愣了片刻,“我自己想的啊,也不知晓对不对,瞧元辅那脸色好像不太好。”
  当然不会好,连他都吃了一惊,这些根本不是她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想法,元辅听了能好的了么,“以后不要乱说话,有了什么想法先与我说。”想起孙未眼中的危险,冉于飞就一阵后怕。
  其实令桐之所以这样冒险,除了有她不能说的理由,并非没有道理,“崔候的密折你可看见了,可见有些事并不能轻易瞒过他去,折子前脚送来,他后脚就跟过来提醒你,至少证明这些侯门大族的一言一行皆在他眼中。元辅眼下如日中天,朝中为他马首是瞻,便是民间的名声也很不错,但他同样也是骑虎难下,再过几年他的地位可就尴尬了。”
  冉于飞眸中一亮,看她的眼神透着激烈,可她依旧沉静无波,半分异样也没有,好想她原本就是这个样子,之前的她全是他的错觉。
  令桐并不在意,她早就做够了之前那副样子,有些话也是时候与他说一说了,“你可想过,待你接手朝政的时候,会是个怎样的摊子么?”令桐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径自道:“元辅有经世之才,你若能信任他,有些事放手让他去做,他会还你个不错的局面,当然,前提是他没有私心又愿意放手。不过,历来的辅臣结局通常都很尴尬,他是个什么结局就单看他存了多少私心了。”
  令桐的意思冉于飞明白,他的掌控欲与防备心太过明显,终究会导致君臣离心,但是她一再强调私心,莫非有些事是他也不知晓的,冉于飞不得不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哪怕能扑捉到一丝一毫。“你是让我放开手?但这其中的后果你可知晓?”
  “最坏也就是让他架空了你,做个傀儡罢了。”令桐对着他瞬间冷下的脸微微一笑,“但是以你的才能,他要做的到怕是不容易,所以,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用人要用到实处,你这样防他,还是少了几分帝王的胸怀。”
  “你想跟我说什么?可是海禁一事?是瑞国公与你说了什么?”冉于飞逼近她,她今天这一番表现,说她没有目的,打死他都不信,只是她一个小女娃娃能有什么私心,让他不想到瑞国公身上都难。
  令桐也没有躲闪,迎向他逼视的目光,“是海禁没错,但与爹爹无关,他一个闲散贵族,操这种心他犯不着,你我如今也算的一条绳上的,有些事要商量着来不是,先听我说完,看看是否可行,做不做还在你。”
  “好,你说。”
  “关于海禁一事大家都避而不谈,可这其中的好处怕是谁都清楚,你只瞧元辅今天的反映,也知他并非没有动心之意,可见如今的朝局已经迫使他动过这个念头,今冬的灾难只是个引子,说到底这赈灾的银子能有多少,再有崔候一事,他睁只眼闭睁眼做个顺水人情又能有多难,这一切只能说明一点,国库的情况已经比我们想象中要严重了。新皇上位头几年,正是用银子的时候,他能支撑这两年而没闹出太大的乱子,已是不易,何况还有北戎在西北蠢蠢欲动,西北的战事随时都能爆发,到时候可就不是从牙缝里挤点就能解决的。”
  令桐站累了便坐在椅子上,寻了个舒适的坐姿又继续道:“即便这些大小问题都能应付的来,可待你接手的时候,还能留给你多少,而且你执政之初,有些事很难做的顺手,不如现在放手让他来做,我相信,他最终会同意的。”
  冉于飞狐疑的看着她,她到底哪来的自信,这种大事在她说来就这样简单,连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她说元辅同意就同意,但是再瞧她智珠在握的模样,冉于飞也不觉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就拿今天这事来说,从她口中无意识的说出来,是比他来说好得多,而且他也的确没虑到这一层,只冲元辅那个反映来看,她这明显是在替自己冒险,且不说她是存了什么私心,至少目前看来,他是受益者。
  想到这,冉于飞有些复杂的看着她,好多话到嘴边却没有问出口,转而道:“有些事只限你对我说,对其他人要缄口,可知晓了?”
  令桐又抓了一个果子,满不在意的点点头,“崔候的事,你打算怎么跟太后交代?”
  冉于飞突然有些古怪的撇撇嘴,“还用得着我交代么!”
  令桐扑哧一笑,“看来这事连你都知晓了啊,倒真是不用你交代了。”
  太后跟元辅大人的暧昧关系,令桐早就瞧出来了,不过看在孙未还未因私废公的份上,也就没怎么关注,但瞧冉于飞这副吞了苍蝇一样的表情,令桐莫名的想笑,又不是他亲娘,他用得着这种反应么,何况太后三十出头的年纪,有些春心也数正常。
  “不准吃了!”冉于飞恼羞成怒,又要去夺她的果子,“眼瞧着就要就寝了,还吃这些个寒凉之物,小心又闹胃疼。”
  令桐不情不愿的将果子扔了,这小屁孩如今倒是不同她闹了,可是管她管的紧,比个老嬷嬷还操心。“那我回宫了,你早些睡吧。”
  令桐伸伸腰,正要往外走,却被冉于飞叫住,“白包子,天儿这么晚了,又下着雪,到延禧宫还好长的路呢,御撵怕是不太好走,还是留在这吧,何况你那个延禧宫不比朕的寝宫,冻出个好歹来,可让我怎么跟权哥交代。”
  令桐站住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反正有时天色太晚,她也会在此留宿,冉于飞的寝宫还专门给她预备了小床,何况她也实在不想回那个阴森森的延禧宫,她总觉得,整个皇宫除了乾元殿,真是处处阴森。
  想到这,她又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好吧,圣上一片体恤之心,我也不好辜负了,就这么决定了。”
  令桐说完就进了净房,冉于飞瞧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一晚,冉于飞又迟迟不能入睡,今天的话题让他无法不思虑,还有令桐突然的转变,不对,应该说她这一年多都在渐渐转变。她变的话很少,变的爱看书,自从他偶然间发现她对财政有兴趣,他这才寻了各朝的财政资料来给她看,所以说她今天的表现并不能算突然,或者这些想法真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或者她就是在这方面有天赋也不一定。
  冉于飞越想越睡不着,侧身看了眼早已熟睡的令桐,又轻轻摇摇头,起身慢慢来到她跟前。微光中,他描摹着她的脸,拼命想透过这张轮廓日渐分明的脸来探询一二,他瞧的入神,手指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颊,嘴中无意识的轻念道:“你,到底是谁?”

  第33章 好戏连连

  这场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三夜,整个京城白茫茫一片,放眼望去好似大漠连天,朝廷不得不出动官兵来清理积雪,百姓们也自发的出来清扫门前雪,直扫了两天,这才见着京城原本的模样。京城尚且如此,直隶乃至南边一些偏远之地就更不消说了,冻死饿死的不在少,新皇上位不过两年便遭遇天灾,天公可谓十分不做美了。
  相较可以窝在家中的百姓乃至封衙放假的众朝臣来说,内阁的几位大臣可就没这样好命了,首辅孙未见过圣上的第二日便召集其余阁臣入阁商讨赈灾一事。内阁中的四位阁臣,除去原首辅谢广袤常年称病在家外,其余两位皆冒雪而来。倒也赶巧,他们在宫外便遇见,一并艰难的来到宫中,整个大街上,恨不得就只有这两顶轿子,因积雪太厚,有些路段根本无法行轿,他们不得不下来步行,待到了内阁朝房时,这帝国顶端的两位阁臣已是十分狼狈,不仅身上帽上落了雪,靴子更是一片潮湿泥泞,在这数九寒天中着实不是个滋味。
  “我说元辅,什么样的大事值得冒这样大的雪将我们喊来,哥几个真是糟大罪了。”次辅王震平日里最是大大咧咧,是个有话直说的莽夫性子。
  他光顾发牢骚了,却没看见孙卫一双靴子也是半湿,不过他来的早,命人备了炭火在朝房,王震二人见状也不敢再牢骚,皆默默凑到炭火旁烤火。
  “诸位,我们身为人臣,如今百姓有难,少不得要劳烦哥几个了”孙卫先客气一番,王震也不好再开口,只大大咧咧的脱了靴袜烘烤。
  实则元辅意不在赈灾,王震二人也猜的几分,赈灾无非是要银子,怕是库里头的子已经无力支撑,元辅这才招他们来商议的。
  “你们可知户部还剩多少。”果然孙未开门见山问道。
  王震瞅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文川,心里暗道他不上心,径自伸了一个巴掌,“五十万?”
  孙未挑挑唇角,也不与他们打哑谜,“只有十万不到,这还不算马上要发的俸禄,你们说说,这灾可要怎么个赈法?”
  王震张了张口说不出话了,那五十万还是他能想到的最低限度,没成想朝廷已经拮据到这步田地,“得了,元辅也莫同我们卖关子了,您叫我们来,定是有了方案,就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吧。”
  “圣上昨儿已表态,说要带头节省用度,此举固然能博得民心却只能解燃眉之急,我想,还是要靠税制改革来实行。”
  王震紧跟道:“对,元辅这话我复议,历来田税皆压在百姓头上,平白被那些富户大族逃了多少去,吃着国家的口粮占着国家的田地,哪有这样的道理。”
  一旁秦文川一听这话终于有了反应,“次辅这话我就不同意了,历来士农工商皆有区分,我们这些寒窗苦读熬资历上来的就不说了,大家大族,哪个不是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若是一体对待,可要寒了多少人的心。”
  王震嗤之以鼻,若不是当着元辅的面,他都想揍他一顿,这样优越感十足的言论他是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人生在世谁不是营营汲汲,非要分个三六九等,也不知是寒了谁的心。
  秦文川又道:“依臣看,不如向一些商户筹款,或者鼓动他们义捐,正是为他们博名声的时候,我想他们不会不同意的。”
  王震嗤鼻,“哼,不是看不上人家商户吗,要银子了才想起人家来,不是我说难听话,那些个读圣贤书的朝廷命官一向自视甚高,向商户借银子的事,我朝开国至今还未有过这等丢颜面的先例,若是让那些仕子言官知晓了,不拿唾沫星子淹死你才怪。”
  王震亦是故意反唇相讥,讽刺秦阁老方才那番士农工商的言论,实则他乃徽州籍官,商户义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当年褚老爷在时,自发的做了多少好事,还用得着朝廷来给他们个好名声吗,再者银子一经朝廷的手,至少要剐去一层皮,他要是个经商的他也不干!
  孙未在一旁静待两人争论,待争的差不多了这才缓缓开口,“那如今可就只剩一条路了,便是复开海禁。”
  王震二人同时瞪大了眼,原来在这等着他们呢,开海禁可是要命的大事,他是怎么想到的?
  “我说元辅,您,您是怎么生出这种念头的,开,开海禁不太妥吧……”王震结结巴巴道。
  “此事万万不可!”秦阁老却是斩钉截铁,“这要是出了什么乱子,我们可就是天穹的罪人了!”
  孙未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俩,“那二位可还有高见?”
  秦阁老道:“户部不是还有积年歉收的外债么,便是拼了艰难收回来也好过开海禁。”
  “哦?那这讨银子的事可就要劳烦秦兄了,户部以及各收税官收不回来可见是不中用,秦兄若是办成此事可是当真无愧的功臣。”
  秦阁老一时被堵住了嘴,王震又道:“那可就只能更改税制了。”
  秦阁老闻言脖子一梗,文人的牛脾气就上来了,“此意决计不可!次辅若执意如此,就且等着有人闹翻了天罢。”
  “嘿,我还就不信了。”王震光脚起身,袖子一撸大腿一拍,一副干架的仗势,“我王震就借他们胆子闹一个试试!”
  不想他这话还没落地,崔侯那厢就跑到太后跟前哭诉去也。
  “太后啊,臣这日子可是没法儿过了…”崔侯也是一副狼狈样扑倒在太后跟前,当然他这副样子是故意做出来的,想他一个堂堂侯爷,再怎样也不会让他徒步踩在雪地里。
  太后秀眉一蹙,瞧见自家兄长这幅样子也是吃惊不小,“大哥这是做什么,家里现成的马车不坐,何苦去趟雪进宫?”
  不趟雪又怎么来哭诉,“太后您有所不知,咱家里现今就快揭不开锅了,哪还有闲钱养马。”
  “怎么就揭不开锅了?家里遭贼了不成!”
  崔候一边抹泪一边道:“可不是跟遭贼一样一样的,那孙未强收我们重税不说,如今又要我们捐钱赈灾,哪里还有银子了,家里的儿女还等着娶新妇办嫁妆,便是太后归省的银子还没个着落,臣但凡还有法子,也不至于到宫里干这显眼跌面的事。不独我们,京城哪家大族不将那孙未骂的狗血淋头,如今圣上年幼任其摆布,太后您可不能糊涂啊,就指着您替我们做主了呀!”
  太后脸色一沉,“大哥你先起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征税也不是只征咱家的,你当这个出头鸟做什么?怎么不见人家瑞国公奉恩侯反对,还有赈灾一事,连宫中都要缩减用度,何况咱家,大哥你可莫犯糊涂,快起来家去吧。”
  崔侯闻言更不起来了,“太后有所不知,那奉恩侯家与瑞国公家原就不分彼此,如今瑞国公家的那个丫头又是孙未的学生,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沆瀣一气,没准面上征税,实际就免了呢,何况咱们家又不比他们两家的底蕴,拼不起啊。如今他们家那个闺女又在圣上跟前伺候,难保不是安了什么心思,到时候来个近水楼台,我们家绣樱可要怎么办?若是他们家再与孙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联合起来迷了圣上的心去,那还有咱们崔家什么事,要是真联合起来挤兑我们,我们哪有抵抗的余地。”
  太后这脸色更不好看了,圣上对她倒是孝顺,可他自小心里就有主意,又对元辅敬重,跟白家的关系又素来亲近,就算他没有挤兑崔家的心思,却难保不被他们利用了去。她又想起孙未来,心中不免一顿,按理他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吧,可转念又一想白家那个丫头,万一白家真存了什么心思,那可就不得不防了。
  想到这,太后也坐不住了,她先打发了自家哥哥回去,只披了一件披风便浩浩荡荡去了乾元殿,却不想正遇见前来议事的三位阁臣,除了孙未,其余二人皆是一脸官司,两厢一碰头皆是愣怔。
  早听了令桐与圣上吩咐等在殿外的小包子一瞧这架势暗道不妙,白姑娘说两头不定哪头先来,这下可好,两头一起来,瞧他们一脸官司干仗的架势,不妙,不妙啊!

  第34章 一唱一和

  令桐照例陪在暖阁中看书读邸报,听闻小包子的回报也颇为吃惊,她原想着太后那头会先有动静,没想到孙未也如此办事,这么快便有动作。
  “待会好好伺候休要乱说话知道么?”冉于飞亲自出去迎接,怕她又乱说话才叮嘱一番。
  太后亲来,众人不敢怠慢,三位阁臣在殿外便忙着行礼,原本的气焰也去了大半,“臣等见过太后娘娘。”
  “三位大人为我天穹不辞辛苦,这会过来定是有要务相商,正好我也过来瞧瞧圣上,便一同进去吧。”
  太后说罢先行进入殿中,孙未紧随其后,王震二人在后面面面相觑,险些就起了告退之意,后又转念一想,如今圣上年幼,太后某种意义上就是做主之人,她这会来倒也当的,遂也跟了进去。
  “母后这会怎么过来了,也不跟儿子打声招呼,儿子也好派人去接您。”
  太后扶了冉于飞的手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何必那样兴师动众的,咦,令桐也在啊?”
  太后瞧见令桐故意问了一句,实则太后对她的感情有些复杂,通过这几年的相处,她倒是不讨厌这个孩子,甚至还有几分喜欢,愿打算着将来封她个妃子做做,也好给绣樱当个左膀右臂,可方才听大哥一番分析,白家极有可能是抱有什么心思的,这样一来,她再瞧令桐整日在圣上跟前晃就有些碍眼。
  “太后娘娘您可来了,令桐趁这几日没课,给您抄了页经书,正打算给您送去呢,可巧您就来了。”
  令桐也笑嘻嘻的上前一并搀住太后,倒让太后不好说什么了,一旁冉于飞又冷道:“太后跟前卖什么乖,还不沏茶去,一点眼色也没有,白在御前伺候了。”。
  令桐十分惶恐的下去沏茶,一副小宫女的姿态,太后瞧在眼里便又舒服了几分,拍了拍自家儿子的手,这才进了暖阁坐下。
  “我没什么大事,倒是几位辅臣冒雪而来,可是有甚要事么?”
  孙未上前道:“圣上,太后,正是为赈灾一事而来,如今若将户部的银子加上宫中节省下来的用度尽数拨过去,那可就没有柴米度日了,我与王秦二位阁老商议无果,这才过来请圣上太后裁夺。”
  “哦?”太后乍一听这话有些吃惊,她一个在后宫享福的妇道人家,哪里真的接触过这种财政大事,听闻户部没了银子便有些坐不住,“这如何使得,那户部可不就成了空壳子了么,几位大人是如何商议的,快说来听听。”
  “王阁老跟臣皆以为当变更税制,秦阁老则主张维持不变,通过追缴欠款或是与商户筹借来应对,臣后又提议,开通海禁加收商税。”
  孙未话一落,冉于飞眸中一亮,他下意识的去找寻令桐的目光,见她也正巧看向自己,不由嘴角上扬。
  “什么!开海禁如何使得?”太后倒先坐不住了,若不是孙未提的,她险些就要骂一声糊涂,“此提议决计不可,多少年的老规矩,怎可坏在我们手中,倒是秦阁老的法子维稳可行,皇儿你以为呢。”
  王震暗骂她妇人之仁,心说妇道人家就是不中用,小皇帝在她教导下长大,可不知要养成个什么没出息的。
  冉于飞一本正经道:“母后说的也对,但是我朝眼下的境况,已然等不得维稳之法了,朕倒以为元辅次辅的提议甚好,双管齐下,要做就要做大,畏手畏脚的反而不成事。”
  “圣上英明决断,乃我朝之幸也!”王震有些激动,说起话来难免有些克制不住。
  令桐一边奉茶一边暗中打量他,心中对他颇有几分好感。
  秦阁老却有些不依不饶,“圣上,您可千万误听激进之言,固然利益可观,可冒的险也太大,若是有甚不顺之处,可是满盘皆输啊!”
  “哎我说你这个老顽固,吓唬圣上不懂事么,什么满盘皆输,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倒是用你那维稳的法子创一个盛世我来瞧瞧,别的不说,你要是能把户部的外债如数讨回来,我王震就算服了你!”
  “圣上太后跟前闹什么!”孙未出口制止,两位阁老这才喘着粗气住了嘴。
  “朕虽然年幼,可受母后与老师教导多年,自认还分得清世事。”冉于飞沉稳开口,小小年纪,脸上已让人瞧不出情绪,“你们也莫要争论了,朕今儿就拍板定论,税制要改,谁要是有异意就让他到朕跟前来说话,另外户部追债一事,朕就交由秦阁老负责,令派瑞国公世子白令权代朕去各处催缴,限一年之期。最后是开海禁一事,朕就交由元辅全权负责了,朕许你决断之权,若有难处尽管开口。”
  圣上话落,内阁中一时没了声响,孙未未料到他能如此快的定下此事,居然还交于自己决断之权,也就是意味着他就能代替圣上做出决断而无需事先上奏,这样大的事全权交由自己,就连他也有些受不住。这事由他提出,如今又交给他来办,他是不敢也不能将此事办砸了,孙未不禁心中赞叹,他这个学生真是长大了,办起事来也很是有模有样,这一番布置,周详处不失威严,看似放权给别人,可又分明容不得别人钻空子糊弄他,还有他这个女学生,智谋周全处更甚,后生可畏啊!
  “臣领旨,定不负圣上重托。”孙未这一拜拜的十分由衷。
  太后见状,原本反驳的话也不好再说出口,难得圣上果断,她总不好当面拆了自家儿子的台,也幸而她虽格局不大,关键处却能不犯糊涂,何况还有孙未出面,她这心好歹也放下不少。再有税改一事,前有崔侯来闹,她虽然闹不清楚里头的事,但听闻户部的拮据后也就无心阻拦,又对圣上不安排崔家子侄做什么税官而心存芥蒂,又想到这怕也不是什么讨巧的差事,心里倒又放下了,如今可就剩白家丫头这一件事了。
  圣上果断拍板,几位阁老也没了再争的余地,纷纷告退。如今只剩太后,朝廷上的事她见识少,可这后宫里头的弯弯绕绕她熟,虽圣上也不见得怎么喜欢她,可看她整日在圣上跟前晃,就是有些不顺眼。
  “令桐啊,可是有日子没回家了吧,你一个大家小姐,如今却让你在这做这些琐碎杂事,我这心里就觉的对不住瑞国公,他嘴上不说,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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