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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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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闹出人命……”
“竟有这等事!那锦生就这样没了?朝廷只说抄产并未下罪治人,怎就一夜全死了?”
“说是被下了毒,竟不知是谁这样心狠,真是可惜了褚老爷一世人才,听闻他家大姑娘也是钟灵毓秀之姿,经商处事之才并不输男儿……”
方妈妈还在自顾可惜,许氏心里已然翻江倒海,锦生钱庄乃天穹第一号钱庄,因规模大信誉好,从平头百姓到贵族大家,但凡手头有几个银子的多半皆存在了锦生,便是国公府亦有几分褚家锦生钱庄的干股,所存白银更是无数。原本褚家破产她还存着一丝希望,以褚老爷的人才东山再起亦不是难事,如今他这一死,锦生里的银子可是无望取回了。
“枉我昔日瞧着他们家好,多半的银子都进了锦生,那几份干股没了也就罢了,可如今上头对白银看的紧,褚家家产一抄,白银也是多半进了国库,再也别指望拿回来的。”
“谁说不是呢。”冯妈妈一脸肉疼,好似她家银子没了一般,“不止我们,还有舅老爷家,周家崔家,这京城里的高门有一家算一家,谁家没有个千百两银子砸在锦生的,上头也真下的去手……”冯妈妈自知失言悻悻然住了嘴,可脸上依旧忿忿。
许氏一向稳得住,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她私存的银子以及嫁妆里的进项多半都存在了锦生里头,这事她是一直瞒着家里的,如今又不好与家里明说,可不是一颗石头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只剩闹心。
许氏与冯妈妈为着褚家一事闹心上火,可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口中有着钟灵毓秀之姿的褚家大小姐,如今正换做四姑娘的皮囊,好端端的活着呢。
第3章 太子无德
四姑娘这副皮囊委实有些委屈了褚家大小姐的钟灵毓秀之姿。
“姑娘……”西眉的这一声都带了哭腔,“姑娘您也着实命苦了些,是我对不住早去的姨娘,没看好姑娘……”
褚慈瞅着镜中的四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她絮叨,想从她嘴里听点有用的消息怕是不能够了,这丫头满心眼里就只有四姑娘同她早死的姨娘,半个时辰里就没有第三个名字出现过。
“我们姑娘天真烂漫,小小年纪就遭此横祸,这是招谁惹谁了!”
天真烂漫……褚慈颇有些无奈的望着镜中的西眉,白家四姑娘的恶名飘到他们徽州都没散了糊味,身边居然能有这样死心塌地的丫头,也是值得欣慰的。
“想我们姨娘貌美心善,我们府里上下哪个不说好,真真是应了那句红颜薄命……”
褚慈闻言又一阵惊悚,抖了抖眼皮又望了镜中那陀起发过头的白面包子一眼,依稀可辨的就只剩那两颗黑豆。她着实无法由此连想到她家貌美心善的姨娘。
“姨娘你在天上可瞧见了,如今我们姑娘连小眉都不认了,小眉这心里真是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小眉。”褚慈终于忍受不住开口打断,“你且去替我煮碗汤羹来,我有些饿了。”
西眉愣了一愣,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褚慈一口浊气叹出,耳根子总算清静了。不过西眉虽絮叨了些,可对四姑娘却是极为周到,总算让她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情好了些许。
她自来瞧不大上这些世家大族的做派,可如今却有几分庆幸让她重生在天子脚下,四姑娘恶名在外不打紧,国公府的权势人脉却是最大的便宜。
褚家被栽赃吞产,朝廷吃相难看,这些她都能忍,不说爹爹,便是她褚慈也照样有把握把丢了的家产再挣回来。可这群赶尽杀绝的朝廷走狗,居然连他们一家子的性命也不放过,若是她死过去也就罢了,如今既然老天开眼让她重活一次,她岂能让他们一个个活的逍遥,便是拼着再死一回也要揪出凶手。
她肉小的拳头将镜子倒扣,闷碎声好似她如今的心境,她不甘心,不止为了褚家的名誉,还有她爹爹娘亲幼弟的性命,她是要亲眼瞧瞧,是什么了不得的惊天阴谋葬送了她的前生。
“姑娘!”西眉的一声急唤将她自回忆中抽离,她深吸了口气,“怎么了小眉?”
“姑娘,是大公子并许家公子还有小太子来瞧您,问您可是方便。”
小太子么,褚慈唇角轻挑,她起身整了整衣角,转身出了门。
白令权三人陆续进了门,四姑娘便不露痕迹的打量起来。大公子白令权乃嫡子嫡孙,年仅十二已是封了世子,也就是下一任瑞国公。比他略高些的应该就是奉恩候世子许如清,是许氏娘家侄儿,俩人年纪不过相差一两岁又是表兄弟,关系也亲近。另一位年龄小的自然就是当今小太子冉于飞,今上子嗣艰难,嫡子就这么一个,打一降生便封做太子,白家世代与皇家关系亲近,想来三人乃是发小之宜。可四姑娘一个小庶女与他们就远了一分,能得他们探望关系应当不错,至少证明这个大哥应是疼她的。
三人自然也在打量她,白令权瞧她已然下了地,喜色也是挂在眉梢,只始终不太相信她失忆一说,遂试探道:“可还认得我?”
四姑娘莞尔道:“我认得大哥,许家表哥,还有小太子。”
她如今既然已是白家四姑娘的身份,自然要融入她的生活。她之所以选择失忆一说,而不是假装无状继而小心翼翼的探知她的生存环境,并不是她做不到,是不愿意浪费时间精力与他们磨合,这也确然不符合她的性子。失忆亦可以是选择性的,四姑娘不过六岁孩童,左不过就是些玩闹的往事,说不记得也就不记得了,倒也能省去不少麻烦,遇到不知晓的事说一句不记得也就过去了,便是她今后的做派与以前不同,也都有了解释。可这几个小毛孩子她只凭年纪装扮就能分辨出身份,又何苦再与他们玩躲猫猫的游戏。
白令权自然惊喜,“你们看吧,我就说四妹妹不可能失忆,爹爹那副黑脸真是挂的没有道理。”
“只是醒来时有些缓不过神儿,被爹爹瞧了去难免着急,也的确是有些事记不大全,但是家里人大多都还认得的。”
白令权倒是混不在意,她那点破事忘了也就忘了吧,再瞧她这会得体的做派更是高兴,倒是那头驴子立了大功一件了,这脑袋踢得甚好,“你受了这一遭罪,我们也是提心吊胆,以后可千万收收性子吧,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若以后再这般淘气,可莫怪我这个做大哥的替爹爹母亲打你了。”
四姑娘吐吐舌头,“大哥教训的是,让大家担心是我的不是了,今后再也不淘气了。”
可一旁的冉于飞却是十分狐疑的来回打量她,竟是将怪异明明白白挂在脸上,听闻她失忆,他是一万个不相信,咬定了是她又耍花招。可从方才见到她出来起,他就觉的这蠢丫头与之前不一样,在他的印象中,她一双眼珠子从来都是吊在头顶的,甚至比他这个太子爷还要娇纵几分,整起人来那是不分贵贱一律不手软。但如今再怎样瞧,也很难把眼前这个四姑娘与以往的那个合在一起,莫非,她手段又比之前高明了?
冉于飞挑眉质问道:“令桐妹妹早上才醒,这会子就已然活蹦乱跳的,而且我听权哥儿说,太医们一直找不出症候所在,可见就是没有伤到实处,你莫不是在糊弄我们吧?”
四姑娘见冉于飞与她的弟弟褚行年纪一般大,心里早已对他多了份天然的亲近。虽他言语间夹枪带棒的戏弄之意明显,可也压根不会与他计较,只当是个自小被宠坏了的小娃娃,且他生的好,一双凤眼上挑显的很是有神韵,机灵处更是让她喜欢,若是她弟弟有他一半聪慧,她便不用那样辛苦,念着将来替他撑门面了。
她做出一番好奇模样笑问道:“那太子爷且与我说说,昏睡五日不吃不喝这种事可要如何装呢,太子爷您可是做的到?”
她那是什么破表情!好似她正拿着颗糖在戏弄小猫小狗,他就知道这死丫头本性难移,这不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
冉于飞眯了眯眼睛,这副表情着实惹恼了他,他哼道,“令桐妹妹蕙质兰心,聪明处更是异于常人,想来这点把戏还是难不住的。”
他怎就那样咬定她是没事呢,四姑娘见他不依不饶也是有心逗他,“这么说太子爷是不够聪明喽,你偏要说我是装的,莫非我被踢的时候你瞧见了不成,还是说那驴子就是你弄来的?”
“你!”冉于飞似是被戳到了痛处,横眉倒竖嘴唇紧抿,恨不得将这坨肉包子生吞活剥了。
四姑娘瞧他这副模样,原本三分怀疑变做十分,果然此事与他有关,虽是小孩子家戏弄的把戏,可到底还是害了原本的四姑娘。
白令权眼见着俩人剑拔弩张的架势一阵头疼,这俩人从来八字不合见面就掐,没有一回是相安无事的,他有心阻止便说道:“天儿也不早了,于飞再不回去娘娘可是要派人来催促了,而且街上混乱,天一黑怕是不安全。”
许如清瞧看了四姑娘几眼也道:“还是我将于飞送回去吧,令桐妹妹大病初愈不宜打扰太久,我们也该回了。”
许如清自进屋虽一直没说话,可不代表白令桐就没有注意他,他眼神清明做派稳成持重,难得小小年纪就略显城府,若不是错生在侯门,此人将来的修为定是不会太浅。
俩人替冉于飞铺好了台阶,他自然不会蠢到再与她计较,冷哼一声甩衣而去。只心里的疙瘩越拧越深,这丫头又胖又蠢,看着张牙舞爪实则草包一个,被驴踢了一回居然还学会拿话诈他了,也怪他这回心里有鬼,看下次不整死她。
这样想着,小太子心里已是想出了好几个鬼主意,稳稳当当不偏不倚皆是针对四姑娘白令桐一人……
第4章 长路漫漫
小太子冉于飞的一番心思白令桐自然不知晓,这些小孩子家的把戏她也没搁在心上,她如今正陷在国公府令人抓狂的憋闷生活中不能自拔。
按照她以往说做就做的性子,恨不得立刻就出门去街市上视察境况,可世家女子空间小规矩大,以她如今的身份年纪,半分都接触不到这类事情。如此也就罢了,她每日还要读书刺绣,世家女重修养,国公府更是专门请了教习先生与她们授课。更可怕的是,四姑娘生来受宠,国公爷不忍她读书太早,竟是五六岁了才开蒙,也就是说她每天还要从百家姓三字经读起,这才是她最无法忍受的。
这不今儿一早,四姑娘伤后头一天上课,西眉早早起身准备,就怕四姑娘起不来好唤她。打从四姑娘开蒙读书的第一天起,西眉每天最头疼的就是怎样让小祖宗按时起床还不发脾气。每至此时,梧桐苑上上下下皆要经历一番晨起的洗礼,四姑娘的起床气大家都领教过,有一次甚至还拿茶杯摔到一个丫头脑门上,险些酿成祸事。是以从那之后,没人愿意近身伺候四姑娘,这起床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西眉身上。
卯时半刻,西眉照例进了四姑娘的屋子预备伺候她洗漱穿衣,但四姑娘却早已端坐镜前自行梳头了,西眉一阵不可思议,惊得她手里的铜盆险些扔到地上。
四姑娘从镜子里瞧见西眉进门忙道:“小眉快去备水,我要沐浴,方才我练了会儿拳脚身上正腻呢,也不知来不来得及,赶明儿你再早些才好。”
练拳脚?再早些?西眉的脑袋已有些跟不上,她傻愣愣的将铜盆端出去,依着姑娘吩咐备水。皆说四姑娘被踢坏了脑子跟以前不大一样,在西眉看来,她除了比以往安稳些倒也无甚太大区别,因前两日她身子才大好,无需请安上课,姑娘多早晚起的她也没过问。今儿头一天上课,她不仅自己乖乖起了床,居然还练过了拳脚,要知道放在以前,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褚慈倒也没想太多,原本她以前的生活就是如此,每日练练拳脚是为强身,褚老爷说女儿家不宜太过柔弱,她往日常在外奔波,会些防身功夫也是于己有利。放在如今的四姑娘身上么,倒是可以趁机减几两肉,丑点也就罢了,这一身肥肉却是她最无法忍受的。想来这个身子从未锻炼过,今儿头一遭,确有些吃力,可再如何她也要坚持,照四姑娘那副短命相,若是哪天没了命,她可就没地哭了。
为不使西眉太过怀疑,便由着她伺候沐浴更衣,穿戴好了便赶去许氏的怡园请安。梧桐苑距离怡园不算太远,也是国公爷宠她,若是按照她庶出的身份是住不得这样好的位置的。
瑞国公府的沁芳园之前也有耳闻,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贵奢华,园内花木扶疏,厅殿廊芜相接蜿蜒,更有山石湖水,锦鲤碧荷并各类奇珍异物相称,端的是挥霍无度贵气逼人。
可在四姑娘瞧来,沁芳园与徽州的褚园相比却又差了一层。褚家的富贵无人不知晓,别的不提,单只是占地面积就不知大出了多少,便是将前头的国公府一并圈进来也是不及。而且园林一物,终是南边得其精髓些,沁芳园集南北精华于一身,既有北边的大气也有南边的灵秀,也是不可多得了,但在四姑娘心眼里,没有什么比得过褚园的白墙青砖马头墙。有褚家一句话,多少能工巧匠奇砖异石天南海北的都能弄了来,素雅处尽显精细华美,没有身临其境过根本无从体会其精妙所在,沁芳园与之相比终是落了俗套。
四姑娘一路走来安稳少言,西眉这心里就有些犯嘀咕,平素四姑娘走这一路,不知要打多少个拐子,不是去采花嬉水便是要作弄几个丫头,总之没有一次是不生事的。这个西眉原是四姑娘生母二姨娘留下来的陪嫁丫头,四姑娘的转变她是打心眼里高兴的,就觉的是二姨娘在天显了灵,竟不曾生出半分疑窦之心。
四姑娘并不知西眉心中所感,只默默跟着她进了许氏的怡园。主母的院子比梧桐苑宽敞精细些,大家族底蕴立时就显了出来,北边的屋子重颜色,雕梁画栋色彩浓郁,细细瞧看倒也颇有滋味。
几个丫头远远避开四姑娘,又忍不住偷偷打量,这几日府里上上下下已是将四姑娘传的没了边际,皆说性情大变,却又不知变做了个什么样子,瞧这看怪物的架势,四姑娘心中好笑却也混不在意。她犹自进屋,见屋内凉敞宜人,几个西洋物件先一步映入眼帘,如今的天穹朝海禁闹的厉害,这样的物件并不多见,当然他们褚家是不缺这玩意的,可在这样的深宅大族却是稀罕物,只瞧这一点便知太太许氏是个精细人。
因是请安的时辰,许氏并头先来的大姑娘皆在堂屋用茶,许氏端庄娴静,今年不过三十出头,瞧上去倒与大姑娘一对亲姐妹般。许氏母女见到四姑娘却没有几分惊讶,显然四姑娘早起的事她们早就知晓了。
大姑娘满脸笑意上前拉住令桐的手笑说:“四妹妹今儿来的好早,母亲你瞧,我就说四妹妹经事必能长大,这不人瞧着安稳了也知道早起了,爹爹若是知晓不知怎样欣慰呢。”大姑娘模样像国公爷多些,气韵却随了母亲,清秀温和,很容易生出亲近之意。
四姑娘冲大姑娘与许氏甜甜一笑,“桐儿之前不懂事让母亲与大姐费心了,如今经了这一遭也不敢再调皮了,若不是当时三姐姐及时赶来,桐儿怕是……”她虽然不愿做出一副稚儿模样,可年龄摆在这,一言语一投足不自觉便是娇软可爱,又少了四姑娘之前那副盛气凌人状,便是再心硬的人瞧了也要生出几分怜爱来。
她一副后怕的可怜样倒是让许氏放了心,忙将她拉到身边抱住,“好孩子没事了,以后可千万仔细着些,莫再让我与你爹爹挂心了。”
四姑娘已与瑞国公说明她受伤与三姑娘无关,瑞国公对三姑娘的气这才消减不少,也免去她抄书罚跪的一系列责罚,许氏自然念她的好。实则四姑娘打降生起就养在许氏跟前,她生母早死,国公爷将对她的宠爱尽数转移到四姑娘身上,许氏虽不至于也那样宠她,可自小养育一场,那份心疼也非全然作假的。
许氏拉着她耳提面命的功夫,其余几个兄姐也陆续到了。白家这一代共有七个孩子,许氏独出四个,分别是大姐白令瑶,大哥白令权,二哥白令楸与三姐白令珂乃龙凤同胞,剩下的二姐白令琅乃大姨娘所出,四姐白令桐乃死去的二姨娘所出,还有位比白令桐还小一岁的三哥白令乔乃五姨娘所出。只从子嗣上便可看出许氏这个主母做的是顺风顺水稳稳当当,三个哥儿有两个是她所出,而且年纪比三哥大出许多,这是再和谐不过的。
还有一处,瞧四姑娘的名字顺的可是哥儿的排字,没准她出生前国公爷便是按照哥儿的名字提前取好的,她生母的受宠度由此可见一斑。若她白令桐真是个哥儿,有些事可就大不一样了,她突然觉的,四姑娘生母的死也是说不得的。
对于这些家族秘辛她并非没见过,只终究于己无关罢了,如今从感情上来说虽也与她无关,可她既然要借由这个身子来完成她的事,那她的生活以及所拥有的一切皆要拿捏的住才行,至少要做到心中有数。
比如眼前这位目光不善的三姑娘白令珂,便是四姑娘目前最大的对头,打从进门起,她一双含嗔美目便没离开过自己。三姑娘活脱脱一个许氏翻版,几个姐妹的样貌皆不及她,又被养的心高气傲,自然瞧不上四姑娘这个庶女,而且还是将国公爷的宠爱尽数夺走的庶女。对于自己这次卖好,人家明显没瞧在眼里,反而还有更恼她的趋势。
“四妹妹来的可真早,你起这样早不知又有几个丫头要倒霉了。”三姑娘声尖音挑,话一出口,那股子高高在上的糊味先就不太讨喜,又生的好看,更是添了一份距离感,且不说与四姑娘的恩怨如何,这样的女孩子原就是不好相与的。
四姑娘依旧偎在许氏跟前,她低下头没有接话,国公爷不在,三姑娘说话也是没了顾忌。实则这样露骨的话即便是当着自家人也是不该这样没遮拦的。姐妹不和不仅遭人耻笑,更易被人利用,今次这事不就是被小太子利用么,便是自家姊妹间也难说没有有心人不是,只这一处便可见三姑娘的城府的确浅了些。
既然是个没心眼的小娃娃,四姑娘自然不会同她较真,可越是不理三姑娘,她便越是生气,往常与她吵也就罢了,火气发了也就好了,可如今三姑娘一腔火气没出撒,以她大小姐的脾气无疑是火上浇油。
“喂,你是真个被提踢傻了不成,我在与你说话呢,连个正眼都不给,瞧你多大身架呢。”
见她越发没个体统,许氏也有些看不下去,别人不知晓,四姑娘这次受伤有没有三姑娘的手脚,她这个当娘的心里可是有数的,她厉声道:“珂儿便少说几句,姐妹间也没个体统,传出去你这个做姐姐的脸上也没有光彩,如今连桐儿都知晓谦让,你都多大了还净耍孩子气。”
三姑娘哪里见过母亲这样疾言厉色过,心中委屈与气恼更甚,只到底被母亲吓住不敢再言,可眼中的怨气直将四姑娘身上剜出几个洞。与她同仇敌忾的还有她那位双生哥哥,俩人模样只有五六分像,性子倒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只他到底是个男娃,不懂女孩子家那些个小纠缠,见妹妹被呵斥,自然瞧四姑娘不顺眼,不过是国公府的哥儿被管教的严厉,没有闹出来罢了。
四姑娘这心里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现在才有几分意识到,不是说凭着年纪小或是与她没有本质关系就能由着自己不搭理。自己目前这个身份就是这利益链中的一环,你躲也有躲的不是,何况他们终究要长大,自己也永远不能脱离这个身份,只要用得着这身份一日,便永远逃不开这其中的纷争。若没有国公府,单凭一个小姐的身份又如何给褚家正名。
“我看啊四妹妹这回是因祸得福,倒是开了窍,连如清都说她懂事了不少,三妹妹快过来让大哥敲几下,没准儿也就好了呢,如清说不得也是要夸赞几句的。”
白令权见气氛僵硬忙出来插科打诨,他一席话倒是把三姑娘说红了脸,一时也忘了同四姑娘计较。说起许如清,许氏是有意将三姑娘许给他的,因是自家侄儿,又是未来的奉恩候,前途人品都有了,正经是良配。三姑娘小小年纪也不至于就动心,只是闺阁女子被说起婚姻大事自然就是一副羞赧状,白令权也是捏准了小姑娘的心思,连许氏面色也柔和了起来。
“你这个做大哥的也是没个正形,还不快上课去,时辰也不早了,别让太子久等,我让小厮带了些吃食,你路上记得用些。”许氏对着自家大儿子,那股子欣慰与柔和不自觉就露出来。
白令权不同于众弟妹,他陪太子读书是要谨慎些,是以许氏也不拘他请安与否,偶尔来一回也就罢了,他前脚走了,白令楸也就去了专给贵族子弟开设的书房里去。白令乔年纪还小,目前只随着几个姐姐在家中上课,他与二姑娘白令琅皆是姨娘所出,与许氏请了安便各自回房用早饭,剩下的大姑娘三姑娘并四姑娘则是留在许氏屋里用饭。
待三姑娘四姑娘去了课堂,大姑娘也进了里屋开始秀嫁妆。她端了个花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扎针,她今年十四,已是说定了镇国将军家的长子。实则她这样的大家小姐,嫁妆哪里就用得着自己动手,无非是亲手秀几个帕子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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