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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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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说定了镇国将军家的长子。实则她这样的大家小姐,嫁妆哪里就用得着自己动手,无非是亲手秀几个帕子荷包之类,给姑爷用或是小姑子妯娌意思一番罢了,许氏不大碰这玩意,是以大姑娘只偶尔问几句好看之类的闲话。
“娘,您真打算将珂儿许给表弟啊?”大姑娘一边摆弄花样子一边瞧母亲的神色,“您也别着恼,如今珂儿一日大似一日,老话说三岁看老,有些事也是要摆出来瞧了。”
“你是说珂儿配不上如清。”许氏平日里缄默柔和,也就是与大女儿多说几句贴心话。
大姑娘知晓母亲的性子,看着和顺实则骨子里最是要强,又最能养气,等闲摸不准她的脾气。三姑娘那高高在上的傲气有一半是打母亲那来的,“不是我小瞧自个亲妹妹,珂儿那个脾性还真是配不上。往年她小,您有这个念头没错,可如今都快十岁了,还尽顾着与令桐置气,不是修养高低的问题,她这针眼儿大的心能做的了主母么。舅舅家可不像咱们家,光儿子就要两只手数,女儿就更不用说了,您说,珂儿进了门能摆得平么。要我说连榜下捉婿这回事都不要打算了,娶妻娶贤,没得耽误人家仕途,还是正经找个殷实些的商户人家,我们这样的人家低嫁过去,一家子还不得捧着她,随她怎么闹都行。”
许氏没有立时接话,半晌后又问,“那你瞧四丫头如何?”
第5章 赏赐风波
白令瑶知晓,母亲这一句话问出口,珂儿与许家表弟的事便就此搁下了。虽说她与母亲都可惜这门好亲事,可三姑娘那个性子的确不适合嫁进侯府,虽是有舅舅舅母在,没有人能难为她,可一家主母不是娶进门当菩萨供的,还是个只会惹事生非的菩萨,人家心眼里亦未必情愿。
她只是没想到母亲会提四丫头,莫非是四妹妹近来的转变让她起了心思,“娘,您为何偏要做成这门亲事呢,说起来四丫头与舅舅家可就远了些,而且她到底还小,舅舅舅母未必乐意让表弟等呢。”
白令桐再得宠也是庶出,侯府那样的门第,说个庶子也尽够了,可要是说世子许如清就有些勉强了,何况四姑娘是否是真的转了性,还有些摸不准。
许氏莞尔,“并不是非要说你舅舅家,只是如清这孩子是个难得的,我就想着留给我们家的女儿,原本有了珂儿时,我就满心盘算着将她嫁过去,一辈子顺心享福也是好的,只她不知跟谁学的,竟是养成了个针眼大的心,我便是再替女儿着想也不能害了许家的前途。你四妹妹虽不是我亲生,可也是我一手养大的,你爹爹又那样疼她,若是能有个好归宿,我与你爹爹也就放心了不是。”
大姑娘点头笑应,她知晓母亲这个念头不过临时起意做不得数,四妹妹原先那个性子只有更不合适的,她又想起四妹妹今日的种种表现笑说:“四妹妹如今可真是脱胎换骨了一般,您的一片心她会知晓的。”
“是啊,珂儿与她一比倒是白长了几岁。”
大姑娘笑望着许氏,仔细分辨话里的意思,“娘是觉的这里头有蹊跷?”她瞧许氏无甚表情,又道:“依我冷眼瞧着倒不像,原就是碰着了脑子,有些个失忆转性也算正常。再者,您若是怀疑有人教导她也说不通,她身边那几个若能劝得住她还等到今日么,必是她吃了这次亏记着疼了。您瞧她今儿说起当日那事怕的小脸都白了,虽是在爹爹跟前替珂儿分辨了几句,可心里还泛着委屈呢。况往日四妹妹虽娇纵了些,脑子却是不笨的,都说爹爹宠她,可也要她会讨宠才行,现成的珂儿比对着呢,您倒是也宠她了,可她讨不讨您的欢心,您还不清楚么。”
许氏秀眉微蹙,大姑娘瞧在眼里知晓她这是听进去了,四妹妹这事是透着蹊跷,她也并非没有疑心,只是一家子总共就这几个姐妹,放眼瞧来,也就是四丫头还有堪□□,亲姐妹之间互相帮衬是常事,况将来的际遇也是说不得的。
“罢了,珂儿到底还小,你得空了也多教导她几句,将来只你们两个亲姐妹,少不得你要多看顾她些。”
大姑娘笑应了,她又一针一线描摹起了花样子。
国公府的家学就设在沁芳园与国公府后院相连的一个园子里头,因大姑娘已然说了亲,是以她是不用来的,剩下的便只有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并三哥。因他们姐弟几个入学时间不一,授课进程自然不一样,可国公爷偏疼四姑娘,因她入学晚,竟是叫先生依着她的进度从头开始讲起,也难怪三姑娘处处眼热,这对二姑娘三姑娘来说也是不公平了些。
甚至比她小的三哥令乔,开蒙的书也都读完了,他过了今年也将跟二哥白令楸一起去贵族子弟学堂正式读书。启蒙课原就无趣,又皆读过一遍,是以在座的除了二姑娘坐的比较端正外,其他三个皆是昏昏欲睡。
“下面我们随堂小考。”先生不疾不徐的音调传来,姐弟几个这才有了反应。
随堂小考!四姑娘抑郁了,这先生怎么还有这种嗜好,回家背背书也就得了,就这么几个姓氏有甚好考的。她自小并没上过学堂,所学所用皆是褚老爷亲授,从未接受过这等无用又无趣的正式教育,授些个经世之道也就罢了,偏又是最基础的小孩子学问,她觉的她两世的耐心都要被磨光了。
启蒙课是为四姑娘开,考试自然也是针对她,她目前正在识字阶段,也无非就是考考字迹而已,其余三个倒是熟门熟路习以为常,虽不情愿也没抱怨,连一向与她做对的三姑娘也很是配合。
她只好耐着性子写字答卷,她自四姑娘之前的书本上看见过她的笔迹,虽然也算不得甚笔迹,但其难度之高还是无法企及,她自认没有模仿的能耐与耐心,只是稍作幼稚生疏之态,估计先生瞧见了还是难免惊艳一番。她正仔细着呢,离她最近的白令乔却突然扔了个纸团过来,四姑娘也是机警,趁先生转身的当口迅速攥在手里,心里还纳闷呢,瞧这小五哥呆头呆脑的没成想还挺大胆,莫不是给她递答案么。
呦呵,四姑娘看了一眼手中的纸条,立时不抑郁了,好似发现了什么新鲜事儿,她以为照之前四姑娘那个人品,该是过街老鼠一般的,居然还能有人帮他,虽然她现在也用不着,可还是对白令乔有了关注的心思,这小子有前途啊。
待试卷交到先生手上的时候,三姑娘的一丝得意之态被四姑娘收进眼中,原来好戏在这呢,四姑娘顽劣,功课自然提不起来,这种随堂小考当然不会好,还是为四姑娘一人开设的课程,有嘴都说不出理。
真是千头万绪事事恼人,就几个小娃娃也能生出这么多事端,可是小乔哥又为什么帮她呢。四姑娘胖抓支着脑袋,静静等着先生阅卷,课堂里一时异常安静。
只是静无好静,一个稍显尖细的声音传来,师生几个的注意力皆被引到了屋门口。
“圣上有赏!”
一名宫中内侍手拿托盘立在门当中扯嗓一喊,从先生到几个哥儿姐儿皆傻了眼。莫说一个国公府小小家学,便是外头正经国学也几乎没遇到过这种阵仗,圣上赏赐内侍亲至,跟接旨也差不了几个意思,按说国公爷亲来也是当得。
还是四姑娘先反应过来喊了声先生,这才由先生率先上前接赏,小内侍倒也客气,他将忙着下跪的先生拦住,道:“先生无需多礼,不过是圣上私下赏几个哥儿姐儿些小玩意,不用下跪磕头的,若非如此我也不必来此了,早就请国公爷出来接了。”
他如此一说,师生几个倒是更纳闷了,这不年不节无缘无故的,圣上怎会突然想起送东西了。四姑娘瞧在眼里眉头一跳,已有些预感此事可能与她有关。
果不其然,那小内侍笑看她一眼这才又道:“圣上说了,哥儿姐儿们读书辛苦,每人赏几样纸笔砚台等物以资鼓励。”他将赏赐之物一并交与先生,“也不独咱们家,外面的学堂一并许家的哥儿姐儿也皆得了,也是记挂着咱们家世子并许家世子伴读有功,四姑娘可在?”
小内侍作势朝屋里张望几眼,诸人的眼光顿时又移到她的身上。四姑娘心有疑窦却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应了,小内侍打量她几眼颇有深意道:“圣上还言说,白家四姑娘大病初愈,特另赏贡品徽墨一枚以示宫中挂心之意。”
四姑娘闻言顿时如芒在背,她不回身都知晓,三姑娘眼中正有无数小刀片朝她袭来。说到徽墨,没有人比她清楚其中的价值。天穹承平近百年,文人墨客皆追求四宝华美,而墨者当数徽州,各制墨名家挖空心思,在雕刻用料上极尽精美奢华,价格更是被炒到离谱,贡墨中更有熊胆龙脑,彩绘镀金,估价上万两都是有的。且她方才瞅了一眼墨盒,倒像是先帝一朝所供,到如今已是存了几十年,这礼送的委实骇人了些。
圣上既赐便没有回绝之礼,可这玩意她要是收了,全京城的太太姑娘们都要恨的牙痒痒,家里这几个更不必提,至少近期内,她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这哪是赏赐,这分明是在黑她!
内侍走后,三姑娘眼中的嫉恨不平之意更是不加掩饰,二姑娘虽默不作声,可一双眼就没离了她手里的锦盒,连先生都缕着一把白须不时打量,倒是小乔哥还把持得住,虽有几分羡慕之意,可那绝不是为着这块墨,便是这块墨价值几何他也未见得清楚。
四姑娘毕竟不是之前的草包芯儿,脑袋一转便有了主意,她笑盈盈对先生道:“先生,圣上看在父亲与先生的面子上赏下这块墨,原是借了我的名义罢了,京中子弟皆优秀,便是家中兄姐也是佼佼,我委实不敢独享,我提议将它供在我们书堂里,以示圣上厚爱勉励之情,您看何如?”
先生捻须点头,“好!四姑娘提议甚好,圣上家国百忙之中,能念及我辈中人,期望勉励之意尽在,便是你们手中的纸笔砚三宝也可摆在桌案上,日夜观摩以励己心,如今我小小课堂中能有御赐笔墨纸砚四宝,亦是我们读书人的无上光荣啊。”
先生一番慷慨激励,倒是令姐弟几个胸中澎湃,一时将那些个小心思也抛之脑后,仿佛一群将上战场的军士,大有不死不休之意。四姑娘偷偷松了口气,虽说此举不能解了十分困境,倒也做得几分功效。
被这样一耽搁,已是早过了放学的时辰,先生也将小考之事暂时撂下匆匆放了学,哪成想先生前脚刚走,后脚便有太太身边的秋葵前来回话。
“太太吩咐哥儿姐儿下学后去老太太屋里说话。”
怎么突然要去老太太屋了,姐弟几个互望一眼,均不知所以。前国公爷去的早,太夫人寡居多年,又喜静,每日连请安都是要免了的,四姑娘自醒来还从未见过她,突然要见,心里便开始犯嘀咕。
“娘可说为什么了?”三姑娘问了一句,脸上明显不耐,“我正打算荡秋千去呢。”
这个三姑娘!秋葵嘴上不好说什么,心里却不住叹气着急,三姑娘仗着太太的宠,自来与老太太不甚亲近,实则府里上了年纪的人哪个不知晓,老太太当年在府里头也是说一不二,便是老爷太太还要随着她老人家的意呢。如今虽说不问世事,可但凡关系到府里头大动向的事,还不是要得了老太太点头才做的数,大姑娘二姑娘自不必说,便是最不懂事的四姑娘还知晓敬重她老人家呢,偏偏就是三姑娘二公子,不知是与老太太犯了什么冲。
“太太只道让哥儿姐儿们过去,不过听冯妈妈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宫里头放了赏。”
还有赏?四姑娘连叹气的余力也没了,刚刚压下去的赏赐风波又重新翻一回,三姑娘饱含疑惑的小刀子眼神再次朝她袭来,只要秋葵再多一句嘴,她怕是立时就能扑上来挠她。连一旁小乔哥都咬着手指头,不时偷瞄她几眼,好奇之余亦有几分担忧。
四姑娘目视前方只当作没听见,她这心里已是万分肯定,她确然是被人黑了!
第6章 再来一波
白老夫人比预想中慈和些,到底多年向佛,眉眼间一股柔和之意将她原本有些精干的面相中和,倒有了几分寻常老妪的意思。早就听闻瑞国公太夫人精明强干,前老太爷去的早,世子年幼,偌大的一个国公府便是独她一人支撑,直至如今的国公爷能持家理事这才将胆子卸下,这些年一直呆在安园斋戒礼佛,只偶尔与家人小聚,连宫里的场面等闲也请不到她。
四姑娘醒来至今未见她一面不是没有好奇的,她自来敬佩这些女中豪杰,就想感受一番她们的风度气场。虽极力遮掩这份好奇,可当她见了老太太的面,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一眼,只是这一眼便引起了老太太的注意。
“令桐眼神清明,哪里是踢坏了,我看倒是比之前分明多了。”白老夫人眯眼打量道。
老太太说话开门见山干净利落,只这一句便得了四姑娘的好感,比那堆山一样的心肝肉让人舒坦的多。来府里几日,无时不令人憋闷,今儿因老太太一句话开了怀,连方才的抑郁之气也散了。
“谁说不是呢。”许氏接着老太太话头,将四姑娘拉到老太太跟前,方便她打量,“今儿瑶儿还与我念叨呢,说是四丫头比之前懂事不少,我们只是瞧着不大一样,却又说不到点子上,还是母亲您眼厉会瞧人。”
“见过祖母。”四姑娘见礼道:“桐儿好了也未与您请安,您近来可安好?”
她因心有好感,说话也多了份自然亲近之意,老太太自然听的出来,她对四姑娘道:“令桐快过来让我瞧瞧,可有淤块伤疤。”
其实醒来这许久,都未有人询问过关于她的伤,只是听太医说无事了,便不再关注。对受伤的过程,她也多番猜测过,她并不以为那驴子是真的踢到了脑门,小姑娘丁点大,真被踢中还能安然无伤么,多半也是吓晕的,至于为何会昏迷这样久,也只能说是天意了。
“嗯,恢复的不错。”老太太各个地方都仔细查看一番,确认她没事这才放她下去。
“可是小裴太医过来瞧的?”太夫人冲许氏问道。
“也只是前几日来瞧了一眼,您也知晓圣上三病五灾的,常年离不得他,我们哪里敢劳烦他。”
老太太沉吟着没有做声,三姑娘进屋这许久,见母亲老太太皆围着四姑娘打转,就有些不大乐意瞧。
“娘,不是说宫里放了赏么,是什么好东西快让我们瞧瞧。”
许氏与大姑娘便有几分尴尬,大姑娘照例拧了她几眼,许氏颇有些不满的撇了冯妈妈一眼,冯妈妈暗悔之余又狠狠瞪了秋葵一眼,一时屋内竟无人说话。
四姑娘歪着脑袋笑道:“三姐倒学会害羞了,方才还与二姐说几日不见祖母心里记挂,如今见着了又拿赏赐说事,可不是嫌祖母您冷落她了。”
“是啊三妹。”二姑娘顺势过来与老太太见礼,“我说我替祖母抄了几页经书,三妹也念着身体力行的抄几页,倒是难为她小小年纪能沉的下心了,可见她是心里有,嘴上说不出罢了。”
姐妹几个皆上道,轮番替三姑娘圆说,老太太瞬间便笑了,“倒也是怪我,令珂是大姑娘了脸皮自然薄,我们家如今可就剩令桐一个没脸没皮的丫头了。”
众人赔笑,也都或多或少打量四姑娘,这四姑娘瞧着还是原来的四姑娘,一样是胖圆的小不点,可举手投足说话瞧人就是比原先招人喜欢,一时又让人错觉,这还是原来的四姑娘么。
“珂儿比起她大姐二姐还是差远了。”许氏也找回了话头,“虚长这几岁也还是瞧不懂事,你四妹妹大病才愈,老太太多问几句也是有的,你心里记挂,每日里过来磕个头问候一声也就有了,何必只是说嘴。”
许氏宠三姑娘可瞧着并不过分溺爱,当着众人也该说教说教,已属十分难得了。老太太面上欣慰,又瞧三姑娘没了话说便适时开口道:“我一个老太婆有你们心里记挂就行了,想起来过来一回也就罢了,今儿趁着皇后娘娘放了赏要你们几个过来说说话吃个便饭,回头等你们父亲还有令权令楸过来,也当是小贺一番,一日之内有圣上皇后连番行赏,实是不大多见的殊荣。”
居然是皇后娘娘行赏,四姑娘心里更纳闷了,不年不节的,家里也没有什么大喜事,听老太太这话里的意思,这样的事也并不多见,那此番又是撞了哪门子邪。况如今圣上身骨不强精力有限,闲了又爱寻个道练丸丹药,哪有那个心思惦记她这个国公府小庶女。更别说还有皇后娘娘的赏,这对白家可是不小的恩惠,这里头是含了什么意思么。
可随后许氏的一句话,就令人彻底无语了,“来送赏的小内侍说了,这些物件可都是赏给四丫头一人的,说是给她压惊的,小小年纪受了那样一番惊吓,如今好容易醒了便是老天垂怜渡了难关,赏几样小玩意压压邪,四姑娘今后必是有大福的。”
再瞧端上来的一座白玉佛尊,众人彻底傻了眼,这还不加杂七杂八的首饰物件,光这一整块白玉佛像便是逾越的物件了,老太太前年做七十整寿,宫里才赏了一个白玉佛像,比起这个还小了许多,玉质也没有这尊纯粹上乘,四姑娘何德何能,不过病了一场就得了这样大的脸,四姑娘自己都觉的说不过去了。
“祖母,别是皇后娘娘弄差了吧,这么难得的物件给了我不是白瞎了么,定是借着我的名头给您老人家的,家里就只有祖母您诚心向佛,也有大福禄能压得住它,我们年纪小福德薄,没得辱没了它又损了自家福气,我看还是您收着吧。”
四姑娘赶忙往外推,许氏心觉不妥也来帮衬,“是啊母亲,这东西一看就是给您的,她们小孩子家没得折了寿,这些小首饰倒是当得。”
“嗯,我倒是没想这一层,也罢,便收在我这,正好与前年那尊凑成对,剩下的就给了令桐吧。”
四姑娘哪里敢独吞,少不得又是一番谦让,将东西平分给了几个姐妹,她自己只留了一枚银指环,瞧样子新奇好玩,像是外域传来的样子,留着把玩也好。她原就不爱琢磨些金银首饰,还有一点,四姑娘这副尊容戴什么也白搭,还不若做了人情送出去的好。
东西一分,一家人也就和乐太平了,待国公爷父子三人到齐,一家子用过晚饭后,兄妹几个各自回房,只留国公爷许氏在老太太屋里说话。
“母亲,我们小辈眼力浅,依您看宫里此举又是何意?”国公爷坐在下手探身询问,恭敬的模样哪里还是平素那个疾言厉色的国公爷。
“给令桐医治的是哪几位太医?”老太太却是没有接国公爷的话,问起了白令桐受伤一事。
许氏道:“除了小裴太医,其余几位数的着品级的都来瞧过了,高院使说外伤不重,怕还是惊吓过度伤了神,倒地之时又碰到了头,可能是伤在内里,也言说醒来之后极有可能影响记忆脑力,可较之前看来反而是开了窍。”
“儿子也试探过,醒来时候也认得人,家下人亦未发现有不识路不认人的情况,可见未影响到记忆,依我看孩子经事长大是再正常不过,桐儿原先还小,贪玩淘气也是儿子纵宠之故,如今被这一吓知晓怕了,自己就明事了,原本这孩子也是颇有慧根的。”国公爷想了想又道:“若母亲还有不放心之处,我改日请小裴太医的师傅出山过来瞧瞧……”
“那倒不必了。”老夫人打断道:“既然你们夫妻俩觉的好便好,如今圣上身子骨弱,小裴太医侍药跟前,我们将他师傅请了来也是逾越。”
“母亲提点的是。”
“这几日褚家的事闹的如何了?”
老夫人久居内里,对一些大脉象还是莫得准,三五时提点几句,国公爷便觉很是受用,她明问褚家实则是问朝堂动向,国公爷深谙其意遂斟酌道:“市价持高不下,徽州商帮把持的厉害,再加上朝中那一波徽州籍官员暗中支持,大有僵持不下的事态,这是在联手为褚家鸣不平了。倒是户部侍郎孙未因此事被升为户部尚书,差一步也就入了阁,与今上大有沆瀣一气之势。”
“圣上这事是做的不大光彩,也是这一两朝都闹的不大像话,国库里怕也没几个子了,如今我朝缺白银,褚家是块大肥肉啊。”老夫人感慨,“我就是没想到此番如此魄力,三两下就埋了褚家,这孙未倒是年轻有为。”
“说起来褚天也是个难得的人才。”国公爷接过许氏递来的茶润了一口,“这些年有他撑着徽州商帮,徽州籍官员也多受他扶持,在当地也做了不少惠己及民的好事,他这一倒唇亡齿寒,徽州帮未见得还有人撑的起来。”
老太太沉吟,“我们家今次损了多少进去?”
许氏接道:“连着我的一部分陪嫁,也就不到万两,幸而我们家地方大,也不缺那点分红,大多都存在家里,我听闻崔家比我们折的还多些。”
许氏说的轻松,在如今的天穹,有万两白银已然不是小数目,到底是国公府底蕴在这,老夫人闻言点点头,“如此说来此番宫里行赏的根子在这,不管是有何外力促成也罢,补偿之意是有的,单是那块徽墨同这尊白玉也不止万两,关键是殊荣摆在这,这是在堵我们世家的口啊,罢了,白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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