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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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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令桐吃惊道:“大哥你可以啊,这才成婚多长时间就有好消息了,看来嫂子是很得你意嘛,你这下可要好好谢谢我这个媒人了吧。”
冉于飞一旁瞅着令桐挎在人家大哥身上的胳膊,眼里直冒酸气,又怕令桐不理他,只好忍住,“咳,朕一定会尽快让权哥再抱个外甥的。”
“噗!”兄妹俩齐笑,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小气啊。
白令权调侃道:“若是你现在就努力,岂不更快?”
“大哥你说什么呢!”令桐老脸羞红捶打白令权,白令权边躲边笑,倒是那个别扭又小气的某人得了启发,思索此事的可行性。
要不今晚就试试?冉于飞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有了小包子可就不怕媳妇跑了,可若是让她挺着大肚子大婚,会不会有碍观瞻呀。
一旁令桐拉着白令权闲扯,说完了嫂子说爹,她这一嫁人,以后见面将会更少,如今瑞国公身边也没个可心人陪着,晚景甚是孤独。
“家里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呀就好好当你的皇后,多帮衬着点于飞就好了,再难还能比你们治理一个国家难吗。倒是听闻如清近来去了南边,不声不响的也不知他做什么去了,怕是赶不上你的好日子了。”
“哦。”令桐闷闷应了一声便不再提起许如清。
兄妹俩絮叨了一下午,越聊越有兴致,晚膳时三人还喝了少许酒助兴,场面无比和谐。
“哎呀……”白令权突然感叹道:“大哥我突然想起咱们小时候,那时候你俩多可气啊,一个调皮一个任性,真是闹死个人,到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俩小冤家凑一起,可劲窝里闹去吧。”
冉于飞拍拍他的肩膀,“朕知晓你的意思,我们能有今天少不了权哥你的功劳,这辈子朕都会对她好,你放心,来朕敬你一杯!”
冉于飞今儿也是动了感情,与白令权你来我往的多喝了几杯,若不是令桐劝住,俩人怕是就要过了头。上次他喝多后说了一通掏心窝子的话,令桐现在是最怕听他说这个增加负罪感,所以还是保持他的清醒比较好。
可令桐没想到,他清醒是清醒了,但喝了几杯后色心四起,和着清浅的酒香甚是惑人,偏他又爱粘着她,在她周身蹭来蹭去的,险些将她也迷醉了。
“陪朕沐浴好不好?”冉于飞恬不知耻。
“自己洗!”令桐冷眼相向。
“那帮我洗头好不好?”
“自己洗!”
冉于飞挫败的耷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的独自去了净房,匆匆洗完后出来,继续粘着她不放。他半湿的脑袋蹭在人家身上,酒劲一上来就有些犯困,令桐十分无奈的替他擦头发。
这下可便宜了某人,他迷迷糊糊的揽住她,手不自觉的就开始不安分,原本他见着她就恨不得扑到,现下酒劲一上来更是忘我,眯着眼寻到她的小嘴含住,嘴里含糊道:“包子,我们这就给大哥添个外甥可好?”
令桐原本替他擦头的双手正顺势环住他,一听这话顿时清醒,吱唔着推他以示反抗,冉于飞不依了,趁机含住她的舌尖,酒香蔓延唇舌,几个来回便将令桐迷得气晕八素,终于趁她迷糊之际将她推到。
要么说喝酒误人,冉于飞原本只是想想,这下可是一发不可收拾,谁让他遇上了这么个克星。冉于飞熟门熟路的摸索,但是他并不着急,只慢吞吞的扯她的衣服,对于未经人事的令桐来说,这才是最羞涩的,而冉于飞就是要看她忘情羞涩的模样,真是比酒醉还迷人。
令桐这次最多的是心中的挣扎,她不介意他亲近她,甚至有种想要弥补他的念头,但她还有她的梦想跟初衷,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想要放弃,她也不能放弃,那不止是她的梦想,更是爹爹的,整个褚家的。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将自己交给他,可是意义又何在呢,她终是不能伴他,何苦要让他拥有再失去。
冉于飞一路辗转她的身体,他的心同她的身体一样颤抖,在将要拥有的时候,他反而有些踌躇,他能感受到她的犹疑。他越来越不想勉强她,哪怕他知晓,她是在意他的,对于自己的碰触,她亦并不排斥,可哪怕她有丁点犹豫,他都会难过。
令桐终于在他的包围中找回些许理智,猛地抓住他的双手,“不要现在好不好?”她细喘的声音带了些许祈求,冉于飞顿时停住,紧紧盯着她。
“我,我怕,万一要是真有了,大婚可怎么见人呀,横竖也没多久了,嗯,等等好不好?”
令桐羞红的脸说出这些话,冉于飞笑趴在她身上,他可真是爱看她这副模样,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包子,这让他有很深的自豪感。
“好,小包子咱过后再生,朕不勉强你了,反正婚后多得是机会还。”冉于飞笑眯眯的侧身抱住她,十分单纯规矩的睡觉。
令桐却是睡不着了,在他怀里窝了一宿,直到翌日晨,她才迷迷糊糊睡着,冉于飞起身后不忍吵醒她,便自己收拾好上朝去了。他走后,令桐也随后起身,因今儿白令珂要被送走,她一早便去为她送行。
令桐这数月表现的十分安分,冉于飞也渐渐不像以前那样束着她,她去送白令珂是人之常情,所以并无人过问,若不是她,白令珂走的也会十分冷清凄凉。
“你真舍得走?”白令珂对她的离开依然无法理解,自己什么也没有才想离开,可她什么都有了为何还想离开。
令桐点点头没有说话,“走吧,再拖下去,连你也走不了了。”
白令珂摇摇头不说话,配合着令桐出了宫,令桐一步步远离那个地方,心中的微妙无法形容,曾经她以为她不会留恋这个毫无温度的地方,可是现在,那个人的气息一如昨夜清晰,越是走远越是深刻。
待走出了安全距离,她才回身遥望那片模糊的轮廓,直到一个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才转身。
“既然舍不得又何必要走?”许如清冲她伸出手,将她拉上马车。
令桐莞尔,“南边的事都办好了么?”
许如清浅笑,“你的吩咐我怎敢怠慢,既然想好了就莫要犹豫,这样怎么能舒心呢。”
令桐感激的看着他,“谢谢。”
许如清没有说话,他想告诉她,无论她做什么决定也无论她去哪,他都会陪着她,直到她不再需要他。
马车滚滚远离京城,将她将近十年的爱恨抛在身后,她就要回到她思念的地方筑梦,令桐终于对着前进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崭新的笑容。
第66章 千里之隔
这个混蛋居然真的扔下他跑了!
乾元殿中冉于飞正捧着刚出炉的嫁衣咬牙切齿,他就没见过这样狠心的女人!他对她怎样全天下人都看见了,她难道还想找一个比他还好的男人吗!哼,只要她敢找他就敢杀!
“爷……”德宝在一旁干着急,“您现在追还来得及呀!”光在这对着衣服发狠有什么用,您有这功夫倒是快把令桐姑娘收服呀,他现在还真有些怀疑他家主子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把人收住,活活要把人急死!
冉于飞将嫁衣重重砸在桌子上,“追什么追!她要跑就别回来,回来也不许进宫门,朕难道还找不到女人了,真是被朕宠上天了!白花了这么多银子做嫁妆,拿出去给朕烧了!”他将嫁衣捡起来丢在德宝跟前。
您就逞强吧!德宝抱住嫁衣翻翻眼珠子,还真是让人操心,这么大个人了只会说狠话,在她跟前怎么不见您这般厉害。
“还不快滚,别让朕再看见它!”冉于飞嫌弃的挥挥手。
德宝急的一跺脚,恨不得代替他家主子去追令桐,他真是见不得他家这不上进的主子呦,德宝愁闷的抱住嫁衣滚了出去,徒留冉于飞一人暗自神伤。
他是真的失望啊,德宝走后冉于飞萎顿在座椅上,像是被人抽走了魂,两眼无神的向着某处发呆。他突然想起她受伤初醒那次,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那样的眼神,她的眸子里总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芒,不论是他还是别人,她其实从未真正放进过眼睛里,大约她的心中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东西,这或者便是她义无反顾离开的原因吧。
他心中稍有释然,但还是无法原谅,不管怎样,他都应该是不一样的不是吗,她心里有事怎么就不能跟他说呢,他完全可以帮她,甚至也可以放她走,但不能将他这样抛下,这样被丢下的感觉还真是糟糕,如果她现在在跟前,他一定会掐死她。
徽州褚园内,令桐轻轻抚摸园子里的一草一物,幸好周家没有狠心将它做太大的改变,它几乎与自己记忆中的相差无几。她深深望着自己梦中的家,哪怕现在只剩她自己,她也依旧感恩,这一切当真是老天眷顾,“早就听闻徽州褚园秀美磅礴,我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亦是赞叹不已,幸而周家的人没怎么住,我只遣人收拾了一下便妥了,看来你很是满意。”
许如清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并未开口问出心中的疑问,他看的出她很满足,那便够了。
“谢谢你如清。”令桐回身,“从今儿起我便替你做工来还恩吧,我能保证三年之内便会将你收购周家的银子赚回来的。”
许如清莞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客气了,这原本就是你的,我早已划到你的名下,不过外人并不知晓,所以你放心便好。”
令桐有些无言以对,不管自己怎样刻意,都还是无法避免的亏欠他,银钱终是小事,哪怕她十倍百倍的还给他,都还不了这份人情,况且他需要的亦不是这些。
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既然自己无法偿还,多说无意,只能多赚些银子还他了。她转而笑道:“听说铺子里的事你都交给乔哥了,我看不如趁机与他说个媳妇,他成家立了业,也顺道将他姨娘接出来享享福。”
许如清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他到底年纪还小,这一两年间先上手生意才是大事,这边的生意正是一团乱麻,他眼下在这边也能帮衬你,有他与你做伴,我也就放心了,可是你确定不要告诉国公爷跟权哥么?”
令桐摇摇头,“还是算了吧,说了我哪里还能安稳的呆在这。”至于他么,没准都瞒不过他,他不来寻她,怕是对她失望了吧,嗯,这样也好。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许如清饱含深情的望着她,跟在她身后的禁卫军早已被他引向别处,原谅他自私一次,如果在冉于飞寻到她之前,他还是无法靠近她,便是天意如此了吧。
“四姐!”刚刚赶来的白令乔激动的奔向令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
许如清边冲他打眼色便对令桐说道,“乔哥现在可厉害了,好多老掌柜都夸他有头脑有远见,是个干生意好材料。”
白令乔摸摸后脑门傻笑,“许大哥笑话我呢,四姐你可别听他的,我年纪小经验不足,还差的远呢。”
“我们家乔哥原就是个好苗子,没有经验不怕,做生意靠的是脑子胆量,你呀就是要趁着年轻这股冲劲拼出一条你自己的路子,哪怕失败也不怕,有你四姐还有许大哥在背后替你撑着呢。”令桐替已然比她高出许多的乔哥整整衣衫,还不时打量他,“我家乔哥可是越来越有样子了,不知可有哪家小娘子对你另眼相待的?”
“四,四姐……”乔哥的脑袋都要耷拉进衣领了,一张脸更像是熟透的果子,鲜艳欲滴惹人怜,“我,我,你取笑我,许大哥你快说说她呀。”乔哥又躲到许如清身边,像小时候那样,他潜意识里还是将许如清当作她的姐夫。
许如清这下却是不加掩饰的笑看令桐,眼尾掩都掩不住的柔情丝丝外露,饶是令桐脸皮厚也有些挂不住,她默默的看向别处,正巧一老妇领着一个小女孩朝这边行来,让她稍许尴尬的心得以松解。
那老妇一脸慈和,和善的打量令桐一番,这才对许如清道:“这位便是白姑娘吗,老妇可有年头没瞧见这样好看的姑娘了。”
许如清的眼神一直淡淡的挂在令桐身上,夸她就像是夸自己一样舒心,“可是饭做得了,以后我不在家,可要麻烦婆婆按时提醒她用饭了。”
“哎呦,瞧您说的,老妇我干的就是这营生,我在这园子呆了一辈子了,还没有那一处是我没照看到的,令桐姑娘的衣食住行就包在我身上了,老婆子我乐意看这位姑娘,欢喜的不得了,您瞧好吧,我定会将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周婆婆一脸喜色,总是忍不住瞧看令桐。
而令桐则一直含笑望着那个小女孩,这个周婆婆在褚园待了一辈子,令桐自然认得她,她没想到还能见到以前的老人,这感觉好似回到前世一样,比戏台话本上演说的还要让人唏嘘感叹。
这个小姑娘大约是周婆才添的孙女,水水灵灵的很是可爱,她想起自己这般年纪的时候,也是周婆在照看她的衣食起居,而她早已经扮作小子跟在爹爹身边到处跑了。那个小女孩也一脸好奇的看着令桐,不羞不躲大大方方,很得令桐的喜欢。
“这个姐姐我认得她。”小女孩细声细气的说道。周婆忙将她拉到身后,不好意的对令桐道,“小孩子胡言乱语的,姑娘可别与她计较。”
令桐笑笑没有说话,她过去摸摸她的小脑袋,“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可有念过书?”
小女孩瞪大眼,“我叫小团子,今年五岁了,还没有念书。”
“小团子啊,以后跟姐姐做伴好不好,姐姐教你念书可好?”令桐牵起她边走边问。小团子一边点头一边征求的回头看周婆,而周婆则又是开心又是尴尬,双手十分无措的搓搓衣裳。
许如清示意周婆稍安勿躁,缓缓地跟了上去。
令桐就这样平平淡淡在褚园住下,一边教教乔哥做生意,一边再逗逗小团子,教她认字识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惬意。而远在乾元殿的冉于飞却十分悲苦的批着奏章,自从令桐走后,他没日没夜的埋身于国事中,尽量让自己不去过问令桐的事,但是今天是有禁卫军的密折送来,德宝不得已要念给他听。
“爷,禁卫军一路跟去了西北,想来令桐姑娘是随三姑娘寻将军夫人去的,您就莫担心了,待她出去散散心便回来了,大婚吉时误不了的。”
“明儿便昭告天下,大婚取消了吧。”冉于飞头也未抬,面无表情的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
“取,取消?”德宝傻了眼,“那令桐姑娘怎么办,她迟早还是会回来的呀!这样言论会对她不利的!”
冉于飞终于有了一丝反映,他牵起一丝苦笑,“明儿一并昭告天下,白家四姑娘白令桐因疾亡故,让国公府节哀吧。”
“亡,亡故!”德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一定是做梦呢,不,是他主子在做梦吧,这是梦话这一定是梦话。
“还不快去!”冉于飞怒吼一声,终是将德宝的侥幸心理打破,德宝哭丧着脸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只盼着他家主子快些改变主意,但直到他彻底出了乾元殿,冉于飞也没改变主意。
他一个人待在暖阁中,德宝走后这才拿出另一份密折拆开,看着上面稍显滞涩的字迹,嘴角终于牵起一丝笑意。
第67章 久别永恒
三年后,徽州褚园
正是樱桃成熟的时节,园子一隅满满的红果子鲜艳欲滴,透在阳光下摇曳闪烁惹人怜,再配以红酥手丹蔻指,对有心人来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与美好。
许如清就这样远远的注视踮脚站在树下的女子,距离将阳光汇成一片梦一样的光圈,正如他与她的情分,耀眼美好却朦胧无实。
令桐自小就偏爱这种小小的红果子,每到这个季节她都会亲自采摘,除了一颗颗的溜进腹中,她还会用以酿酒,每年都会酿几坛埋在树下。而她的母亲则会亲自做樱桃酥给她吃,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那滋味仍然记忆如新。
“小团子,帮我拿把剪刀来。”令桐轻唤仰头站在树下的小姑娘,小团子甜甜一笑应声而去。
褚园的樱桃树还是当年褚老爷从南边移来的,顾有专门的师傅打理,这些年虽没有专人照看确依旧繁茂,好似在原地等待的恋人,等着那个昔日的小女子回家。
这园子虽一直有周婆婆夫妇打理照看,但昔年的好多花草果树都已不复往日娇艳旺盛,唯独这小片樱桃越生越旺,个头也窜了好多,令桐摘的有些吃力。她叉腰仰首,有几分泄气的瞅着高处的几簇红果子,琢磨着是否要爬上去。
一只莹润修长的手自后伸过来,轻而易举的摘下了她遥望多时的果子,闷笑声自头顶响起,令桐猛地回头,正对上一双清亮柔和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许如清已有数月未来,令桐乍一看见他甚是意外。
“可是想我了?”许如清含笑望着她,依旧贴近她摘着高处的果子,“我可是惦记着你的樱桃酒,去年埋的今年可以喝了吧?”
令桐灿笑,“可不就是等你了么,乔哥吵了好几天我都没舍得。”令桐干脆用衣服兜起他采的果子,没一会就要装不下了。
“姐姐!给你剪刀!”小团子朝令桐跑来,却被一同赶来帮忙的乔哥母亲拦住,“嘘,你看她还需要剪刀吗,让他们两个好好聚聚。”
小团子却是故意撅起嘴,她想跟令桐一处玩,可又知晓不好打扰两人团聚,只好不情不愿的随乔哥母亲去了另一边。但她方才一番响动还是被令桐听见,趁招呼小团子的功夫,许如清稍稍拉开距离。
“姨母,我们在这儿呢。”令桐一唤,小团子立马跑过来,乔哥母亲陈氏也随之过来。陈氏正是国公府五姨娘,去年得国公爷开恩,随白令乔一同来了徽州,也算是晚年有福之人,既然以白令乔母亲身份而来,总不好再以姨娘唤之,毕竟有损乔哥脸面,令桐便改口唤作姨母。
“姨母今儿兴致好,也过来帮我摘樱桃。”令桐调皮道。
陈氏是个和善的人,自出了国公府,之前低眉垂眼的姿态的也消失殆尽,倒越发爱说笑,她笑看二人,并不以自己方才的刻意回避而尴尬,“我呀看小团子来取剪刀,也就起了兴致,这不就提个篮子来帮你们抬了,只是没想到有人先我一步来帮忙,只好避一避喽。”
许如清接道:“又何须避开,我这不是赶着喝樱桃酒才着急来的,正遇上个什么家伙也不带的在这摘樱桃,只好搭把手讨酒喝了。”
“我那还有上好的桂花酿,怎么不见你着急来取,可见啊还是为着人来的,我说的可是?”
许如清低笑,“是是,姨母说的是。”
陈氏的撮合之意一向不遮掩,她当然不知晓个中隐情,总觉得俩人是再般配不过的,拖了这样久不在一起甚是可惜。令桐一向不予辩解,倒是许如清十分配合,将心意展露无遗。
令桐将之前摘的樱桃放到篮子里,小团子凑过来帮忙,小家伙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姐姐是因为不喜欢如清哥哥才不嫁他的是不是?”
令桐笑着摸摸她的脑门,下意识看了眼许如清,小团子虽无心,但距离这样近,怕还是会被他听了去。她突然有种怎样也逃不开的感觉,只要她一日不嫁人,这个问题始终都会围绕着她,而那个人早已宣布了她的死讯,这世间再也没有白令桐这个人。
许如清也因此存有希望,这些年他一直默默照顾陪伴她,不止是陈氏眼里,所有人都已将二人凑做对,只有她自己知晓,她待许如清越发像个亲人,不管有没有那人的存在,都是如此。
“四姐!你倒是表个态啊。”乔哥自外面回来寻到此,正遇上几人谈论这个话题,说实话他都要急死了,偏他这个四姐还是无动于衷。“我下月就要娶妻了,姐你都十八了,还不嫁人,你是要急死我吗?”
乔哥历练这几年,看上去很是有模有样的,训说起令桐来倒像是个大哥,原本大家心知肚明不愿挑破的事被他这样说出口,大家一时都不知如何作态。
令桐反而找到了台阶一般,拧起乔哥的耳朵骂道:“好啊,你小子如今是越发胆儿大了,连你姐都敢编排,女孩子的年龄是随意就能说出口的么,十八怎么了,你嫌弃啦,你好好做你的新郎官,再敢说着急,看我怎么拿捏你新妇。”
白令乔边嚎边跑边求饶,“姐,姐!你是我亲姐,快松手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哎呦,姐夫……不是,许大哥快来救我啊,她可是下死手啊!”
被白令乔一闹,大家全都笑的直不起腰,方才的事也被压下不提,又重新摘起了果子。
令桐终于放开他,拍拍手道:“你这会不在铺子里,跑这来贫嘴气我,可是有事?”
白令乔揉着耳朵,“是有事来着,可是我耳朵疼,忘了。”
“你讨打是不是,你今儿说不说都别想跑!”令桐撸胳膊挽袖子追着乔哥满院子跑,令桐好歹也算半个练家子,追起乔哥这个文弱男子也毫不吃力,倒是乔哥甚是吃不消,跑了半个褚园后终于被她追上,摁在地上揍了一顿这才算。
“说是不说!”令桐摁着她威胁道。
“说说,说还不行吗!”乔哥边哀嚎边不情不愿却又有几分兴奋道:“是我们的钱庄,终于有人入股了!”
“哦?你起来好好与我说一遍。”令桐收起玩笑的心思,一副谈公事的口吻。
这也不能怪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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