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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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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命丫头将她喊到此处。
让许如清难解的是,小孩子长大懂事是再正常不过的,可一个人的行事方式却没那么容易改变,令桐前后相差太多,又不是遭遇家变这样的重创,怎就至于性格大变。以她原先的性子,不闹着查凶手就不错了,何至于突然就变的这样周全,行事做派完全不似个小孩子,还有她变好的功课,与太子的几次交锋,这一连串事件串起来,让他不疑心都难。
“你可知那崔家小姐很得皇后娘娘的宠,若是黑白颠倒的在她耳边提几句,你可就惨了。”
许如清似笑非笑,半是开玩笑半是吓唬她,哪知令桐不但真的不害怕,反而满不在乎的翻翻眼珠子,“她要是还有点脑子就最好不要有这个念头,这件事说到哪她都讨不到便宜去,谁又还没个嘴告状不成,皇后又不是个傻的,小孩子家的口角矛盾若演变成家族纷争,对他们如今的处境可是半分好处也没有的。”
许如清闻言一震,眼中的玩笑之意已被惊诧取代,他顾不得将潜藏的审视之意外漏,盯着她因消瘦而渐渐显出轮廓的双眼,眼神晶亮通透却又有几分深邃难测,他一时竟不由看住,心里突然冒出母亲口中那能挑起侯府重担的贤妇来,这丫头小小年纪竟能将眼下时局一语道破,单这份政治眼光便已然不输母亲了,何况她毕竟才六岁,若是假以时日……
许如清又道:“你之前不是最想看于飞倒霉出丑么,如今却又替他的处境着想,可不是矛盾了?”
“我便是不替他想,他也照样还是太子,他处境不好时局就会更加动荡,何苦损人不利己。”
“哦?”许如清笑笑,“难得令桐你还有如此大胸怀,那这样说来,你们之前的恩怨就过去了?”
谁又跟他有恩怨来着,分明是他富贵病发作,处处跟自己过不去,今天这档子事一多半都是他作弄出来的,便是真因此受了什么波及,也是他咎由自取。
“清表哥,我知道你有心说和,可原本就不是我有心与他杠着,你与其同我说不如去劝他,眼瞧着就是要挑大事的人了,还这般耽于小孩子间的玩闹,便是真因此惹上麻烦,又怪得了谁。”
瞧她一板一眼义正言辞的小模样,许如清忍不住嘴角上扬,这丫头近来清减不少,虽还是一副圆圆的讨喜模样,可时不时露出这样完全不是她这个年纪能有的精明,总让他忍不住打量探究,却又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别的说不清的因由了。
“你居然也瞧不上这样小孩子家的玩闹,可见令桐真是大姑娘了,不过于飞也不尽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事等你长大也就能瞧得明白,现下呢你就多包涵他些,他也就是看着风光罢了,如今又要忙着读书,一时半会怕也顾不上你,待一年两年的你们这些小事谁又还能记得起来。”
令桐撇撇嘴,他该干嘛干嘛去,顾不上正好,过几年她不能这样随便出门,他就是想找茬也没了机会。原本方才被他气急,还想着教训他一番,现在被许如清一说,也真是没了心思,倒是她自己的大事要趁这几年好好谋划一下才行。
“清表哥说的是,今儿这事只要他们不折腾,我是没话说的,倒是有一事我险些忘了问。”
“嗯?何事?”
“就是那天遇见的那位粮铺掌柜,我跟乔哥回家后都十分挂心,可有遭官兵为难?”
“原来是他。”许如清弯弯嘴角,“你跟乔哥都是有心人,那家铺子的确是被强制封了,我当日见李掌柜是个忠义之人,也有心将他收到我手下,是以我命人将他救了下来,现在正在我的一处庄子上安身。不过,他并不愿意为我做事,道是褚老板一日不能正名他便一日不出山,这是在变着法的与我提条件了,只是褚老板的事哪里是我能插手的,是以我也帮不得他太多,现在也是不知如何安置他才好。”
令桐蹙眉,心里也是着急,怎么就不能变通一下呢,原想着将他安排进侯府,自己也有机会与他接触,他就是有心为爹爹诉冤,也要有人脉有机会不是,待在侯府徐徐图之不是比在哪都好,何苦这样固执。
她想了想对许如清道:“表哥可是有心收下他?”
“自然是有心的。”
“若是表哥有心,不防如他所愿,我偶然听爹爹说起,道是有人想要收了褚家的摊子,好像是那个什么周家的,若褚老板的事真个有人陷害,他不妨就借用原先的人脉与这周家接触起来,所谓人为财死,周家这样一番热心也是说不得的。”
这个周家亦是徽州帮的大家,虽比不得褚家,但其势力身家也是不小,当年周老爷与爹爹交好,两家合力撑起徽州帮,也颇是相得益彰。可就因为当年周老爷有意两家联姻,却因自己不中意而被爹爹婉拒,周老爷这便记在了心里,此后虽也如以前一般无二,可暗中的小心思却逃不过她与爹爹的眼。这消息虽是她猜测编造的,可照她对事件先后的分析来看,这事或早或晚也是□□不离十,如今褚家的事闹了这许久,他此时站出来正当时,若是再晚了,褚家这块肥肉可就不定落进谁的肚子里了。
令桐也只能提点到此,她相信许如清是个聪明人,有些话该是一点就透的。许如清倒是的确听懂了,可他这会看她就更是处处不通了,关于褚家的事他也不是没有分析过,心知是有人蓄意,可要想吞下褚家这块肉,没有哪一家是有这样大胃口的,周家想要收摊子的事他半分风声都未闻见,国公爷又是哪里得的消息呢。
“令桐得的可是准话,不说别的,单就是锦生也不是那么好吞的,这周家真有这样大的胃口?”
周家当然没有这样大的胃口,可他背后的人不愿露面,自然就要有人查,这不就是指望李掌柜进侯府,再得了许如清的赏识,慢慢与他们有些生意往来,也好趁机打探么。
许如清话一问出口也突然恍然大悟,褚家的事既然是有人蓄意,单靠周家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单是将锦生捏在手里就是捏住了天穹大半经济命脉,这背后的人明摆着是大有野心,再牵扯到朝中的动荡,圣上病弱,太子年幼,这一连串看似巧合的事串起来,背后的文章可就大了去了。
许如清不加掩饰的惊诧与审视,令桐不是看不出来,可她如今唯一的途径便是他,她的时间也就这几年,她若不能抓住眼前,将来替褚家报仇就更遥遥无期,便是得了他的疑心也是顾不得了,横竖她现在正经就是白家四小姐,他便是有疑心也难以证实,此时不冒险又更待何时。
许如清彻底不说话了,他凝视着令桐,妄想从她眼睛里或是某个表情里看出些许不同。从一开始她便在引着自己的思绪,话虽然不多,可字字到位,从崔小姐闹事到皇后与太子的处境,再又是李掌柜牵连出褚家,继而挖出背后的大阴谋,这一切是真巧合还是她有心,许如清一时无从分辨,但他能肯定,白家四姑娘的心力眼光绝非寻常。
“好,就依令桐的主意,不管周家的事是真是假,先说服了李掌柜才是当务之急。”
令桐终是松了气口气,她知晓许如清君子,有些话只要他不问就随他怎么想吧,李掌柜的事只要能解决,这件事就迈出了第一步。令桐这些日子堵在胸口的石头总算裂开了缝,许如清便是吹进来的第一丝清风,她再看他也就多了份信任与亲近。
只是令桐心里的大事刚有眉目,气还没顺几天,崔家小姐那厢就真去了皇后娘娘跟前扯她后腿与她添堵去了。
第14章 仗义解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奉恩侯府中四姑娘与崔小姐的事还是或多或少的传了出去,虽说在场的几个小姐都与崔小姐私交不错,可总有看热闹不闲事大的,便是回家随便提个一字半句,也难保有心人利用。于是,崔小姐对国公府不敬一说也被传得沸沸扬扬。
说起来白家与崔家原也无甚龌龊不和,毕竟国公府身份地位摆在这,家主也算得上代代威望,等闲不会有人与他们怎样。崔家一个后起的家族,也还是因着出了一个皇后才被封的爵位,与瑞国公府这种百年世家自是比不得。若单从身表面来看,好似两家无所关联,可要触及到与皇家的血统问题,能做的文章就大了白家这个老牌世家之所以代代兴旺,除了家主经营有方,多少也是因着与皇家或近或远的血缘。巧就巧在这个崔皇后并无子嗣,而当今太子确连着几分白家血统,虽隔着两三代,可与他们一比,崔家立时就被比出了几分暴发户的味道来。暴发户么,总有人瞧不上眼,确又不能明着如何,只能靠使一些小把戏来瞧热闹,比如今次这事,难保不是有人想借白家的手来压一压崔家的气焰。
可他们忽略了一处,人家皇后如今正当时呢,太子又年幼,便是上了位,也少不得皇后出面操持,自古也不是没有太后废君的先例,便是没有子嗣榜身,可为自家侄女出头的资本还是有的。是以崔小姐一进宫,便有不少人躲在背后瞧起了热闹,尤其还是与白四娘打擂,众人不免又提起白四娘之前的事迹来,皆道白家四姑娘的花样风头还是不输从前。
这不冉于飞刚下学,德宝便巴巴凑上去与他报信了,“爷,崔家大姑娘正在皇后娘娘跟前说话呢。”
“她又来做什么?”冉于飞满不在乎的问道。
德宝弓着身子小心翼翼跟着他,“您这些时日用功,外头的事怕是不大听说,前些日子奉恩候夫人寿宴,崔家大姑娘又与白家四姑娘起了争执,瞧这意思怕是崔小姐没讨着便宜,还传出了些不敬的话,崔小姐疑心是白姑娘所为,这不就来皇后跟前咬耳朵来了。”
冉于飞眉头一蹙,德宝瞧在眼里就纳闷,这不是好事嘛,爷最近不常笑,好容易的了个趣事,大家都在瞧热闹呢,他怎么还越发愁闷了。
德宝不知道,冉于飞近日潜心读书,乍一听白家四姑娘的名号便有些懵,这局原是自己设来瞧热闹的,只他眼前突然又闪现那日凤栖楼中她义正严词的模样,那股子不上不下的别扭滋味又涌了上来,让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映。
“几时来的?”冉于飞脚步不停的往东宫行去,心里却不住鄙夷白令桐,那白包子说的好听,什么大方小气的,那么多人说她一个,她听着就好了,做什么非要与人争论,不是嫌他小气吗,她自己又多大度了,现下好了,被人家告到皇后跟前,看她如何收场。
冉于飞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引的德宝越发摸不准他的想头,他一双眯缝眼都眯成了一条线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只好硬着头皮道:“有,有一会了,听皇后身边的人说,还哭闹了好一阵子,不知这会子如何了。”
真是蠢!白包子果然没脑子,她这样意气用事,给国公府带了多大麻烦知道么,平白与崔家结了这样个怨仇,叫瑞国公与权哥如何收场,便是他自己看不上崔家的做派,还要忍一口气呢,她居然还当众让崔绣樱下不了台,真是裹乱。
他原本想着,几个小姐之间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横竖他瞧那崔绣樱也不顺眼,不论是谁吃亏都无所谓,没成想这白包子战斗力提升,竟然闹到了国公府与崔家的层面。更可气的是,这事追究到底,还是因为他送了那块墨,闹将起来,他夹在中间最是不好做人的。
想到这一层,冉于飞刚踏进东宫门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二话不说就急匆匆朝翊坤宫行去,惊得德宝愣在原地半晌没反应过来,待瞧见他走远了才小跑追上,心里不住纳闷,太子爷到底是唱哪出。
冉于飞进翊坤宫的时候,皇后才将崔绣樱劝住,见他过来先是一愣,瞧了瞧一旁的小侄女,随即又恍然大悟道:“于飞近日读书辛苦,这会子着急忙慌的赶过来可是来跟母后问安的?”
崔绣樱一听他来了,忙端正坐好,拿帕子点点眼角,脸颊不由自主的就红了几分。冉于飞见她如此,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躬身对皇后道:“听闻崔家姐姐过来,儿臣再忙也是要赶着瞧一眼的,我瞧崔姐姐精神不大好,可是出了何事?”
皇后冲冉于飞斜睨一笑,“还不都是你那块墨闹的,也是白家那丫头气性大,闹的绣樱没了脸面,绣樱受了委屈才跑我这来的。”
“倒是儿子办事不周了,原想着借父皇母后的面子做个人情,没成想却让崔姐姐受了委屈。白家四姑娘原就如此,你又何苦与她计较,便是我这个太子爷,她不是也照样不给脸面,就瞧在瑞公共的面子上且莫同她计较了罢。”
皇后一听此言眼神一缩,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这哪是来瞧人的,分明是来提醒她顾忌瑞国公的面子,莫要追究此事的,到底自己没白教导他,这孩子心里也是有大主意的。
崔绣樱一听瑞国公便不自觉的有几分心虚,再瞧姑姑那神色,便知她是听了太子的提点生了顾及之心,她心中一做计较便开口道:“太子爷说的是,四姑娘年纪还小,倒是我不懂事了,原是姐妹们听闻她得了太子爷的好墨,想着见识一番,哪知四姑娘误会我们窥视她的赏,这才起了几句口角,原就是过去就算了的,可这又传出了些不好的言辞,我也是怕两家误会了去,这才来求姑姑的。”
冉于飞心里一顿,白包子这人虽娇纵蛮横,可却是磊落的很,这种背后传人坏话的事她做不出来,定是这崔绣樱黑白的颠倒的误导了母后,心说这些大家小姐真是个个不省油,那白包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以为人人都像她家三姐那样蠢笨好对付吗,出了门不知天高地厚,可不是要让人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思及此,冉于飞突然就生出了几分似白令权一样的护短心理,“倒是我听如清说起过此事,与崔姐姐所言竟有几分出入。”
崔绣樱脸上顿时就有几分不自然,那天白令桐中途走了之后是去后园见了许家大公子的,这事好多人也都瞧见了。莫非那死丫头与许家大公子还有私交不成,还是那许家大公子真的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又或者是许家那几个妹妹透露的,她这心里一时有些没了底。
冉于飞眼角瞥见崔绣樱的神色心里便有了计较,实则许如清根本也没同他说什么,也就是听德宝多几句嘴,再加上自己的猜测罢了,他嘴角一挑继续道:“如清说四姑娘近来比以往懂事许多,连侯夫人都夸她,他那日也就是听了那么一耳朵,像是有人说要摔了那块墨云云,四姑娘这才分辨了几句,也的确就是几句口角,想来京里这些大家小姐修养皆佳,不会起太大龌龊的,小事一桩罢了,的确不值得追究的。”
皇后冷眼瞧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心里也大致听出了门道,自家侄女向来端庄有礼,虽这些年被哥嫂纵宠了些,可也不会沦落到当众与人起龌龊的地步。定是她听闻于飞送了东西给那白家丫头,心里有些过不去,说到底还是小女儿家的心思作怪,既然于飞对她有些误会,少不得要她这个长辈来说合了。
“罢了罢了,还是于飞瞧得明白。”皇后挥挥手,又对崔绣樱嗔道:“你呀也是没见过世面,那块墨原是我与圣上默许了送给瑞国公家的,你若是想要,回头于飞单独送你些小玩意不是更好,何苦同她一个小孩子计较,那些不敬的话定是有那多嘴之人传差了的,哪里可信,你瞧险些就闹了两家的大误会,你以后可要多长几个心眼才是。”
冉于飞能想到这一层,皇后自是欣慰,若不是他来提点几句,自己险些就要感情用事,想她将来孤儿寡母的正是用人的时候,若与瑞国公添了这层误会,对他们母子可是半分好处都没有的,毕竟单靠一个崔家还不足以支撑。
崔绣樱听姑姑给她台阶下忙接住,“姑姑与太子爷说的是,是绣樱阅历不够,险些误会了白家四姑娘,她受伤后头一回见面,瞧着的确是比以往懂事不少,竟好似换了个人,与她三姐在一处,倒比她三姐还稳重些,我们几个姐妹一时都没敢认呢。”
冉于飞眉头又是一蹙,这崔绣樱居然还不死心,非要捅白包子一刀才算么,明知母后不喜,她却偏要挑起母后的好奇心,自己方才息事宁人,没将她的话说死,她可是逮着空子就钻,竟反过来暗示白包子才是那有心机之人,母后不能与白家计较,可要拿捏一个小庶女还是容易的。
冉于飞正待再与她分辨几句,却听皇后开口道:“哦?近来都将白家这丫头传的神奇,我先还没放在心上,如今听来竟是真的不成,既然连奉恩候夫人都夸赞,那改日把她传进宫来让我也瞧瞧吧。”
冉于飞心中哀叹,能解了瑞国公府的麻烦已是不易,至于白包子么,他也无能为力了,便只求她自己多福多寿多保重吧。
第15章 自进宫
皇后单独召见令桐的信儿一送进国公府,瑞国公便匆匆去怡园同许氏商议,哪知许氏正巧在老太太跟前,他这又一路折去安园,即便天儿已渐凉,也走了一身汗出来。
“你这会子着急忙慌的来我这,可是有甚大事?”
老太太见瑞国公匆忙,便嗔怪他有失稳重,许氏忙递了帕子上前,瑞国公胡乱抹了一把脸,又压了一杯茶入腹,这才坐下回话。
“母亲勿怪,我前头还压着事方紧走了几步,是有一桩急事,原是不必惊动母亲的,这不正巧许氏在您跟前,这才过来扰了您清静。”
“罢了,你说来我听听。”老太太沉吟道。
“是皇后要单独召见令桐,儿子想来怕还是因着上次与周家的那桩是非,皇后特意下令单独召见,我怕桐儿应付不来,这才过来与许氏商议,既然也惊扰了母亲,还是由您提点几句才好。”
“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周家行事还是处处透了小气。”老太太一语定论,“他家大姑娘几岁了?”
许氏接道:“十岁。”
“原来是打了这么个主意,这事我听来听去也没听出他家受了什么委屈,倒是我们家的家教问题受了质疑,她哪来的脸告我们令桐的状。”
老太太面有不愉,她只稍作分析便猜到始末,活了这把年纪,还没人敢说过一个不字,崔家这次可是犯了她的忌讳。
“母亲您且莫生气,原本此事儿子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小人言论,我们若是当了真才是着了他们的道,倒显得我们心虚了。可皇后这一步棋实在是偏了些,且不论是谁与她上了眼药,又脏污了些什么,只令桐这般小,若是受了委屈……”
许氏对老太太道:“不然就由媳妇带她一并去好了,真送她一人进去我也是不放心,让人见了还真以为我们家令桐没人过问了。”
见瑞国公与老太太皆不发话又道:“不然让大姐跟去……”
“你早做什么去了!”瑞国公语气有些生硬,“让你抽空多管教三丫头几句,那日在侯府怎么不见她出面帮衬令桐,别以为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家教的事是谁招惹起来的!”
许氏被噎红了脸,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修养,险些就扭身回了娘家。老太太显然也不太高兴,但好歹还稳得住。
“行了,这会子自家人闹个什么劲,既然皇后让令桐一个人去,我们不好违逆,又不是见不得人,去一趟还能如何。况我这几日冷眼瞧着,令桐也不是个糊涂的孩子,皇后就是再不会做人也不会难为我们家的一个小丫头,崔皇后虽没什么大才,但到底比他们家的人明白的多,与我们家为敌对他们没有半分好处,且看看令桐如何再说吧。”
这最后一句,瑞国公听出了老太太的意思,令桐是个好苗子,她这是有心想考校一番了,虽自己也有这层意思在,可毕竟年纪太小,她能行么……
令桐还是一人进了宫,她这几日不知被白令权念叨了多少次,也不知他是哪得的消息,提前几日就对她耳提面命,道是皇后喜爱端庄的姑娘,让她莫再同以前那样顽皮,皇后说什么她听着就好,别表现的太过有心机云云。
他这一闹倒让令桐先就对皇后有了几分不喜,听这话头就知道是崔家那个傻大姐告了她的状,皇后居然还真就上钩了。但她倒是没有家里人那样悲观,她以为皇后就是再不喜也不会表现太过,这样明显个把柄怎么会平白让白家捏了去,若不然她真的会以为,她这皇后位是靠脸面坐上去的。
不过皇后也真是生的美,令桐第一眼见她就如是想。也是,皇帝不务正业,怎么会不喜美女,况崔家这一支原是不起眼的,就是因为出了这么个争气的闺女,这才祖上冒了青烟,封了爵位的。
“令桐见过皇后娘娘”令桐安安分分行了礼,只等皇后免她的礼。
可是皇后那头却半天没了声响,倒也不是她故意如此,她的确是有几分看住了眼。这四丫头之前也常来,可哪里有今日这样安分有礼过,再瞧她这模样,多日不见,那一身肥肉退了大半,竟也显出几分清秀机灵的样子,只是身段没长开,现下也瞧不出是美是丑,但确是比以往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令桐快别多礼了,快坐下让我好好瞧瞧。”皇后开口倒是和气,她又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叹道:“嗯,一双眼睛生的像国公爷,是个激灵模样,我这几日不见你都险些没敢认,怨不得都传的神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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