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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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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桐快别多礼了,快坐下让我好好瞧瞧。”皇后开口倒是和气,她又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叹道:“嗯,一双眼睛生的像国公爷,是个激灵模样,我这几日不见你都险些没敢认,怨不得都传的神叨叨的,可见你是撞了大运了。”
呸!你才撞了大运,都被太子害死了还叫大运,令桐强忍着一口唾沫没啐她脸上,脸上还端着温婉端庄的笑容,“娘娘说的是,真是多亏了那头驴子,也多亏了娘娘您后来送的那尊白玉佛,祖母说那可是压惊避邪的好东西,自从家里得了它,可是安宁不少呢。”
令桐一派天真中夹杂几分认真,让皇后听了格外舒坦,丝毫没察觉将她与那该死的驴子放在一起有甚不妥。
“是吧,老太尊是见过世面的,能得了她的好可见是好东西,也是没送错人,没福气的人可是收不住它。”
“祖母也是这样说的,她老人家日日敬拜添香,我昨儿去瞧着,倒真个透亮许多,远远瞧着像是隐有佛光的样子,真像那画里下凡的菩萨一般。祖母还说那是因着它经了娘娘您的手沾了祥瑞之气的缘故,祖母现在见天都为您诵经祈福,保佑您长命百岁,保佑天穹延福万年呢。”
令桐舍了老脸一番恭维,说的皇后娘娘笑颜如花合不拢嘴,这一番马屁算是拍到了皇后心眼里。她现在最担心的莫过圣上早死,她与太子孤儿寡母势单力薄,说句不中听的,若真有那佞臣反贼,天穹这家业还不定要落到谁手里去,保佑她跟天穹的话可不正是贴着她心说的。
“真是多亏老太尊有心了,我这整天也是吃斋念佛的保佑圣上龙体安康,若不然我与太子可要怎么办呢。”
皇后被白老夫人触动,便想到了自己心里的难处,就是自家哥嫂也未见得能这般替她着想,一时想来竟有几分心酸。她被令桐引得又笑又难过,一时也忘了招她来是为着拿捏她几句的。
“皇后娘娘莫难过了,祖母前些日子同我说起她梦见祖父他老人家了。”令桐童声童语娓娓道来,皇后也被她吸引了去,屏息凝神的听她说道,“她说她一个人活了太多年,念祖父念的紧,想与祖父做伴去,可是祖父不许,道是祖母她老人家吃了太多苦,该是继续享儿孙福的,还说我朝将遇明主,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令桐这瞎话编的连她自己都要感动了,皇后听来更是大喜,要过好日子享福,先就要国顺民安才行,将遇明主可不就是指的太子爷,这归根究底亦少不得她的功劳。似这些位高之人最是笃信佛道,天然就对白老夫人这种吃斋念佛的老人家存着敬畏,再听说是她的梦境更是信了十成。这些话从令桐这种稚童嘴里说出来是再好不过的,皇后现在再看她是怎样都顺眼,恨不得将她揽在身边才好。
“老太尊是有大福之人,我们能得她一半的福气都是好的,真是个好孩子,若不是今儿招你来,我这心里还整日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呢。”皇后满脸笑意又对一旁的宫女道:“冬梅啊,你快去将我前儿得的那串佛珠拿来,还有洪延大师手抄的金刚经,再去我柜子里取几样头面首饰胭脂水粉来给令桐,还有南边才进贡的绸缎,也挑几批鲜亮的来。”
冉于飞进来的时候正赶上皇后满脸笑容给令桐张罗东西的场面,他得了白令权的信儿,道是白包子今儿进宫,泱着他赶来救场的,可谁能告诉他,眼前这情形是发生了什么。
“于飞你来的正好,权哥可有在等她妹妹一并出宫么,这么些个东西让她一人拿我不放心,罢了,还是多派几个人将他们送回去吧。”
冉于飞狐疑的看着令桐,令桐依旧笑眯眯的脸只冲他点了点头,闹的冉于飞更是纳闷,母后笑成这样可是被她灌了*汤不成。
他原本想着以白令桐这个没脑子的冲动脾气,定要惹得母后不愈,母后原就要拿捏她一番,她今儿这日子定不会好过了,他这一来解围,那就是天大的一个人情,白包子就被他捏住一回,便是权哥与国公府也要念他的好。可如今瞧这个情形,他分明是来替她跑腿的,冉于飞这心理立时又变了样,再瞧白包子那端庄娴静的模样就更是有气,恨不得替母后敲打她一番才好。
皇后自是不知道太子爷的别扭心思,又开口吩咐道:“得了,于飞便替母后跑趟腿吧,你亲自送令桐回国公府去,你闷了这许久,今儿就放你出宫走走,落日前可要赶回来知道么。”
“是,母后我知道了。”
出去玩自然是好事一桩,可是又要与这白包子一道,冉于飞左瞅右瞅,嘴角抿了又抿,他这心里怎么就这样不情愿呢。
第16章 扑到太子
令桐进宫的时候,奉恩候夫人来了国公府,许氏与大姑娘陪着她说话。
“可是把嫂子你盼来了。”许氏亲密的挽住侯夫人,“你不来便少有人陪我说话,也是怪闷的。”
姑嫂二人分坐在炕桌两侧,白令瑶便独坐一旁木椅上,照例端着个花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绣嫁妆。
“不是有大姐么,她眼瞧着就要嫁了,母女俩不知有多少贴心话要说,你还嫌闷。”
“舅母快别提了,母亲嫌我们小孩子家不懂家事,哪里比得上舅母您知她的心。”
“我就喜欢大姐这个爽利脾气。”侯夫人指着白令瑶对许氏道,“哪像我那两个丫头上不得台面,只会在家里瞎嚷嚷,出了门子就成了闷嘴葫芦。”
“嫂子快别夸她了,心里有话也不知道藏着,这么个大咧咧的脾气去了婆家,可不是要嫌我们家娇惯女儿,还有她吃苦的时候呢。”
侯夫人笑道:“妹子还不知足,谁不夸你有儿女运,大哥大姐就不必说了,二哥三姐一对龙凤宝贝,几个庶子庶女也是没话说,如今连令桐都已然像模像样,你还有甚可求的,再求也就是求媳妇了吧。”
许氏一愣,嫂子今儿突然登门,还频频说起儿女之事是何用意,又特意提了令桐,可是有甚想法不成。
“权哥到底还小,他父亲不欲着急与他说亲,倒是嫂子你该抓紧物色一个,家里事多,是该娶个新妇帮衬你一二,你我姑嫂俩也能多说说话。”
侯夫人莞尔一笑,她今儿来是有用意在的,自她知晓那日侯府之事始末,便对令桐起了一些心思。她事后询问过许如清的想法,崔家那个自不必提,连她自己也打消了念头,倒是说起他与令桐在后园见面的事,那小子罕见的讳莫如深,竟也没有一味否认,她这个当娘的心里也就有了计较。
但俩人年岁差的有些大,也不知国公爷愿不愿意,再者对令桐,她还要再观望几次,毕竟年纪小心性不稳,有些事眼下也说不好。是以她今儿也就只为探个口风,但方才瞧她家小姑子的反应的确是不太自然,想来隔着三丫头提四丫头是令她有些不愈,侯夫人心中了然便也没再继续说起令桐。
“如清自来主意大,好多事我这个当娘的也是插不上嘴,他如今一门心思读书理家,也不知开没开窍呢,那日我就打趣他一句,那小子居然臊的像个姑娘似的,可见还是个孩子。”
“不是我夸自家侄儿,如清这孩子是比他爹强的多,国公爷也直夸他是个好苗子呢,我自小看他长大,早把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疼,闲时还与国公爷说道呢,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上做亲也是美事一桩,倒是国公爷说我们家的女儿资质平平,还怕配不上如清。”
“国公爷也是抬举他,他就是太老实规矩些,我都嫌他闷,倒是大姐权哥这性子我喜欢,说起来怎么只有大姐在,令珂呢,可是上学去了?”
“不曾去上学,今儿皇后招令桐进宫,就索性一起放了假,她这会怕是找别的小姐妹玩去了。”提起令珂,许氏脸上也有了笑意,只是对自己大嫂的用意就更有些吃不准了。
皇后招她进宫?侯夫人心里一顿,莫非皇后那也存了什么想法不成,看来令桐这事还不宜拖太久,只要如清点了头,她就要抓紧上门来提亲了。
许如清当然不知道自家母亲已然开始为他的亲事做了打算,他这会正陪着才出宫的令桐慢悠悠的走在回府的路上呢。
实则也不是他们故意走这样慢,实在是前面的太子与白令权的步伐太慢,他们跟在后面的也不好走太快。太子每次出宫喜好步行,是以他们回府也就习惯了自己走路,可今儿太子爷不知又犯了什么别扭,在前头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快步,做的一副边走边赏景的模样,但这条路他们走了不知多少次,有甚景可赏的。
令桐今儿却因为摆平了皇后心里高兴,在后面与许如清有说有笑好不惬意,丝毫不在意速度快慢,瞧那形容还巴不得再慢些。她这说笑声传到前面,冉于飞这心里就像猫挠一样难受,不就是赏了几样破首饰么,真是没见过世面,至于高兴成那副德行。方才与他出宫的时候还一声不吭端庄贤淑,一见到许如清便笑眯眯的打招呼,这是瞧不上他做给他看的么。
白令权走得慢却是在琢磨自家妹子又行了什么好事,虽说赏了东西,可他心里就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底,这一趟鸿门宴,没受罚已然不错,怎么还赏了这么多,可别是在暗示什么才好,他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冉于飞,小声道:“喂,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赏了这么多东西,你去可是听见什么了?”
“没听见!”冉于飞没好气,“我还不知道问谁呢,谁知道她又给母后灌了什么*汤,倒把母后哄的团团转,不仅赏了东西,居然还叫我跑腿送她回家,我这还好多功课呢。”
“得了吧你。”白令权也是不给他面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么,你最是巴不得出宫的,做功课?别让我笑话你了,我妹子进宫一趟,我们一家人担心了一整天,你代皇后跑趟腿怎么了,去我们家示一示好,功劳还不都记在你头上了。”
冉于飞闷声,听着后面越来越小的说话声,一张脸拉成了驴脸,就不能大点声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不能让他们听见的。
“喂,表哥。”令桐凑到许如清身旁小声道,“李掌柜的事可是摆平了么。”
许如清莞尔,“嗯,有我在你放心。”许如清做了一个让她安心的表情,俩人相视一笑,那画面别提多和谐了。
冉于飞偷瞧了一眼顿时一口浊气涌上脑门,脚下似生了风一般迅速朝国公府行去,白令权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凉在半空好不滑稽,害他大家公子的风范一下荡到了谷底。
“喂,被踩尾巴了你!”白令权小跑跟上,没一会就与令桐二人拉开了距离。
“表哥,过几天还带我跟乔哥出去好不好。”俩人在后面稍稍加快了速度,但还是与他们相距甚远。
“嗯?你眼瞧着就是大姑娘了还尽顾着玩,功课可学好了,针线可提得起来么,理家又学了多少了,还想不想嫁人了?”
“嘿嘿……”令桐搓着手傻笑,“这不是乔哥有心从商,除了我没人肯带他出门,我出门也就只能求表哥你,你人好心善,出门巡查铺子的时候捎带我们还不行吗,我保证不会添乱的好不好?”
许如清故意板着脸,“可是姑父考你功课你能行吗?”
“能行能行!”令桐点头如捣蒜,为了能出门她也是拼了。
许如清轻笑。“那好吧,姑父没意见我自然没意见,到时候我去接你们。”
俩人愉快的达成共识后这才双双回了国公府,而先到的冉于飞却被刚回府的白令珂遇见,堵在门口不进不退的十分难受。
“太子哥哥,好久都没见到你了,你最近是在读书吗,自从四……自从上次之后你就没有出现,你可知道我有多惨……”
冉于飞嘴角抽搐,这蠢货还要不要脸,她明明还年长一岁好吧,哥哥二字是怎样喊出口的。还有,她能不能别再提起那只蠢驴子的事呢,他觉的当初与她合作一出真是人生败笔,人家白包子不仅没事还越发不好对付,这个猪一样的帮手却挨了板子,也幸而她够蠢没把自己供出去,要不然他这个太子爷哪里还有脸面再登国公府的大门。
“咳咳,劳三姑娘惦记,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三姑娘也请珍重牢记才是。”
“噗!”令桐听见忍不住笑出声,冉于飞那副假正经的模样还真是好笑,偏白令珂不明所以,还拼命与他套近乎,她难道不知道,冉于飞现在最不愿有人提起那档子事么。
冉于飞听见她笑,心里又开始窜火,三姑娘见他不高兴便以为他是讨厌四姑娘,再瞧见四姑娘与许如清一道走来,顿时怒由心生,恨不得将她与太子的火气一并发了。
“瞧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我跟太子哥哥说话你居然敢嗤笑,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令桐笑眯眯的上前,也没搭三姑娘的话,只笑道:“怎么都站在门口说话呢,太子爷可是代表皇后娘娘来送东西的,这样呆在门口,可不是我们失了礼数。”
三姑娘一听又送了东西,阴阳怪气道:“你进宫可没给我们丢脸吧,回回去一趟都有事故,我们家的脸都要被你败光了。”
“三妹说什么呢!”白令权瞪了她一眼,“令桐这次进宫得了皇后娘娘的赏赐,可是挣了光彩的,一会父亲母亲跟前你可小心点说话。”
“是啊三姐,皇后娘娘是个和气人,这不是赏了好些首饰布料,回头三姐看中了什么尽管拿。”
三姑娘一听她这话火气更甚,恨不得扑上去抓破她的脸,只是这丫头如今不肯轻易寻事,她既没有话头亦没有把柄,便是想教训她都没有机会。而且太子哥哥也讨厌她,他一定也是苦于没机会心里憋屈呢,三姑娘思及此便更加热血上涌,待令桐进门的当口猛的横出一脚,令桐一个没注意不幸中招。
三姑娘这一下让众人皆猝不及防,令桐没料到她如此大胆,被她一绊身子不稳,直愣愣的朝前面的冉于飞扑去,冉于飞站在她斜前方的位置,他下意识的想去扶她一把,却因令桐不加反抗听天由命的扑到方式连累,悲催的做了一回人肉垫。
开玩笑,她要是反抗还不摔的更惨,再说了,现成的肉垫子不用白不用啊,于是我们的太子大人就这样被白家四姑娘重重的压在了地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太子大人的后脑勺就撞在了国公府门前的百年石阶上,许如清与白令权还未来得及伸手搭救,太子大人便昏了过去,意识消失之前他只想骂一句,这坨肉包子真他娘重!
第17章 榻前侍药
白家四姑娘的事迹一直都是京都笑谈,这次太子爷被他扑倒昏厥一事更成了一桩奇闻,国公府门前的石阶也因此出了名,许多无聊之人还特意过来参观一番,好似能再现当日奇景一般。
当日太子爷昏迷之后便被抬进了国公府,因伤势不明不敢乱动,只得进宫请了小裴太医来瞧。太子爷的伤势委实有些重,若不是小裴太医医治得力,怕也要像令桐当日一般昏迷几日,毕竟伤了脑袋不是小事,若是运气稍差些,就那样没了命也不是不可能,因此小裴太医便做主将太子爷暂时安置在国公府内,待他脑中的淤血散了再回宫。
太子爷留在国公府,自然是府里宫里一齐惊动,皇后娘娘当夜就出宫来瞧他,若不是有太夫人与瑞国公在,险些就要发作了三姑娘。国公爷当着皇后的面就赏了她几板子,又将她关进了柴房不许人过问,连许氏也怪她冒失不敢求情,毕竟太子不是一般人,这要是有个好歹,国公府一家子的命都不够陪的。
但三姑娘的事也就只有家里并宫中几个有限的人知情罢了,到底关系到女孩子家的人品名声问题,对外就只道是四姑娘不幸摔倒,连带了伸手搭救的太子爷而已。若是将实情传出去,国公府一家子的教养名声都要砸在三姑娘手里,对自己姐妹不怀好意可就不是单纯的吵架闹别扭问题了,真正是歹毒之心了。
太夫人亲自出面,与令桐一唱一和怪力乱神一番,这才将皇后稳住,皇后见太子醒了,人也认得,又确保国公府的饮食起居不差什么了才回宫,于是太子大人就这样留在了国公府养伤。
说来也是因果报应,冉于飞设计四姑娘被踢了脑子,如今他又因她遭此一难,也算是命该如此,除了恨透了那个自作聪明的三姑娘,也怪不得白包子如何。只是自他受伤,那死包子就没来瞧过他一眼,好说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就算不是侍药榻前,也该过来说声谢谢吧,她就那样坐的住么。
冉于飞不知道,白令桐现下也的确在榻前侍药,不过不是侍他,而是许氏罢了。三姑娘白令珂这次是闯了弥天大祸,国公爷硬是狠心将她锁了三天,可怜她一个大家小姐受了伤还无人问津,到了第三日被放出来的时候已是气息奄奄的丢了半条命,许氏这几日心里着急却又不敢过问,生生被闷出了心病,待瞧见三姑娘的模样后也跟着晕了过去,是以国公府这几日上门最多的便是太医,沁芳园中浓浓的花香都沾了几分药渣味,气氛颇是沉重。
最后还是白令权到许氏跟前探望的时候提点了令桐一句,道是冉于飞因她受伤,于情于理也该过去瞧一眼,令桐这才亲自端了药前去探望,虽说也谈不上多不情愿,可也的确是没那么十分的乐意。
“你可好些了?”
令桐将药托盘放在他床头,颇是关切的询问道,实则令桐对他也没有太大仇怨,刚开始还对他有几分好感,若非他一直挑事,她也能好好与他相处。她这句话问出口才猛然发现,自认识他以来还从未这般平声静气的说过话,从一开始便是火药味十足。
冉于飞原想着拿捏她几句没良心之类的话,被她这样稍加关切,他反而说不出口了,只这样瞪眼瞧着她,眼中的别扭之气不加掩饰的散发,令桐无耐叹一声,到底是谁做养了他这样个古怪脾气。
令桐只好端起药碗亲自喂他,只是她身量小,站在脚踏上才够得着,那情形也的确是滑稽,因她离得近,冉于飞还颇是嫌弃的往后靠了靠,气的令桐险些没将药泼他脸上。
“你喝是不喝!再往后退,是要我爬上去喂你吗?”
令桐自来就没有惯人脾气的嗜好,还真就别跟她耍太子爷的脾气,真要她爬上床喂他,可就大家长脸了。偏冉于飞也是个贱脾气,人家轻声细语跟他说话他不听,被令桐这么一吼反倒不说话了,只他倒地时脑袋有了外伤,现下被包的严实,并不敢乱动,但又被令桐激发了脾气,便梗着脖子以示反抗。
令桐也是非要拿捏他这个拧巴性子,真就爬上去跪在了床边,将他堵的无处可退。冉于飞自来不喜有人近身,他身边连个贴身宫女都没有,白令桐突然来这么一出,他先是惊得没反应过来,又后知后觉的欲将她踢下床,可令桐已将药勺堵在他嘴边,他只要稍微一动,那药汤是必洒无疑,想到那满身的药渣味,他只得不情愿的将药吞了。
令桐勾勾唇角,喝了第一勺剩下的就好说了,她极为有耐心的一勺勺喂他,冉于飞也是彻底没了脾气,十分配合的将药喝的一滴不剩,令桐这才下了地,“你说你,早这样配合不就没这一出了么,好说也是个太子,大大方方光明磊落的不好吗,喝个药也喝出花样来,要嫌弃我喂你,你倒是别让我进门啊,我一个国公府小姐,喂你喝药也不算辱没了你吧,瞧你一副受刑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你!”冉于飞又被她堵住了嘴,憋了半天才又道,“你也知道你是个大家小姐,你见过哪个大家小姐跟男子满大街乱晃的吗,谁又像你一样随便爬上男子的床榻,做起事来疯疯癫癫不顾名声的,今儿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这小姐的脸面还有地方隔吗?”
“有没有地方隔那是我的事,你要再敢嚷嚷信不信我让你喝的药再吐出来。”
冉于飞长这么大,哪里遇见过这样不给他面子的人,险些将他的肺杆子顶破,真是秀才遇到兵,无理都能搅三分,明明是她强硬无理在先,竟还有理朝他嚷嚷。只他如今在人家地盘,又受了伤,便是有十分的气力也使不出来,他恨的险些将后槽牙咬碎,却只能心中发狠,最好别栽在爷的手心里,他定要将她治的没了脾气。
“噗!”令桐瞧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便忍不住,她毕竟不是真的六岁稚童,不可能像冉于飞那样时时与人较真,见他不再闹别扭便又平声静气道,“你呀,有这个精神不如用在别处,罢了,如今我也来看过你了,说到底也是受我连累,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了,至于以后几天我就不来了,免得你瞧见我吃不下睡不着,影响你养伤可就是大罪过了。”
令桐说到做到,她还真就未在见他,许是冉于飞闷的无聊,又待了三天不到便自行做主回了宫。皇后心中后怕,从此不许他再出门,说白了是不许他再进国公府,不论是不是怪力乱神所为,有三姑娘这个坏心眼的冒失鬼在,她哪里敢让太子再登国公府的大门。
三姑娘因为此事彻底被国公爷打进了冷宫,从此安安分分呆在家中不许再出门。许氏因此断断续续病了好一阵子,家里的事便交由三姨娘打理,再由大姑娘从旁协助,日子倒也顺遂。没了三姑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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