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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路_梦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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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姨娘此时被关在了房间里,外面守着的丫头一步都不敢让她离开。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白姨娘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
  门打开了,阳光照射进来,呆坐在昏暗角落里的白姨娘不适的眯了眯眼睛。良久问开门站在门边的小丫头:“外面出了什么事?还有,雨鹃怎么样了?”
  小丫头低声回道:“二小姐已经醒了,外面来了二小姐的同学,好像来探病的。”这是个胆小的孩子。
  雨鹃的同学,白姨娘的眼睛亮了起来。她以前听秦雨鹃说过文人的力量是多么的大,要是有能力的人,一杆笔就能影响这个社会。
  那时候秦雨鹃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太过真挚,太过耀眼。因此就算在现在,也牢牢的记在白姨娘的心上,并让她深信不疑。
  小丫头被白姨娘阴郁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知道昨天青叶姑姑跟白姨娘说了什么。白姨娘就变得大不一样了,又哭又闹,疯疯癫癫的。
  白姨娘突然盯着她说道:“我要喝水,你给我倒杯水来。”
  小丫头往桌子上一看,其实茶壶就在桌子上,离白姨娘极近。她毕竟还小,即使有了青叶姑姑的吩咐不准让白姨娘出来,也没说不准让她们进去服侍。而且白姨娘是主子,要是她不听,不知道会不会受罚,小丫头被吓住了,进来就要给白姨娘倒水。
  谁知道白姨娘在她走近的时候就站了起来推了她一把往外面跑去,小丫头摔在地上,手中的茶杯也掉了下来。茶杯碎在地上,里面的流到了地上,水珠很快就渗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个天气,水渗到衣服里面是很冷的,可是她害怕的动也不敢动,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那是吓的。
  白姨娘很快就冲到了秦雨鹃的房间里面,房里的三人都被她吓了一跳。秦雨鹃因为低烧还有些潮红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
  “……你怎么来了?”她就怕白姨娘说漏了嘴,被自己的同学知道自己是庶出。
  谁知道白姨娘一把扑倒了她的床边,挤开了坐在床沿的江铃,就开始嚎哭:“雨鹃,夫人要害死我们母女两人啊,她就想着这次要了我们母女两人的命?”
  秦雨鹃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也见了两位同学震惊的样子,闭了闭眼睛,惨然笑道:“娘何出此言。”
  江铃被惊在原地一动不动,姚安上前拉着她的手,对她低声说道:“我们走。”
  可是白姨娘就是听她们两个在这里才过来的,怎么会让她们走。她转头看向她们两,盘着的头发松松垮垮的挂下来,像个疯妇一般。
  “你们是雨鹃的同学,你给我们评评理,雨鹃是做大事的人,居然让大小姐的老师给气病了。她们明显是嫉妒我们雨鹃,不想让她好过……”
  “白姨娘慎言!”门口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青叶姑姑站在了那里。
  “昨晚上已经跟姨娘说的很清楚了,大小姐的老师并未跟二小姐多说什么,只不过说她是妾生女而已,二小姐又何必自伤,天下哪有女儿去挑拣自己的娘的;二小姐又是为了翻译外文而病的,白姨娘心中肚明,二小姐在外刊登的那篇文章,是大小姐书房中窃取来的。”
  青叶姑姑走进来,一字一句说道:“那本书当初二少爷给大小姐寄回来后,在罗府时也是请了英国人来翻译大小姐才听懂了七八。二小姐学外文才多久,翻译不出来累病了也是正常,怎么到白姨娘嘴里就成了夫人和大小姐要害死两位了。”
  江铃惊呼一声,姚安却是紧紧抿着嘴不吭一声,她死死拉着江铃的手,让她不要出声。接着转头去看秦雨鹃的脸色,却发现对方在她们两刚进来时还有些潮红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一片,正绝望的看着她们两。心中顿时有些明白,这些话说的恐怕是真的,那篇文章,真的不是秦雨鹃写的。
  “不,不,你说谎。”白姨娘大叫起来:“是你们,是你们,我的雨鹃最听话,最聪明了,肯定是你们要害我们。”
  她摔倒在地下,四下张望着,看见了还放在床头的药碗,扑上去打翻她,拉着秦雨鹃的手神色癫狂,喃喃道:“这药里面肯定有毒,雨鹃你不要喝,肯定有毒。”
  青叶倒抽一口凉气,皱着眉头盯着白姨娘,对方这样子,倒是像疯了一样。
  秦雨鹃也像是回过神来了一样,她呆呆的看了白姨娘一会儿,挣扎的下床来去拉她,眼泪落了下来,喊道:“娘,娘你怎么了娘?娘你不要吓我啊!”
  青叶将姚安和江铃两人请出了房间,并派人送到府外面去。
  两人出来后仍旧有些回不过神来,良久后,江铃才心有余悸的看着秦府阖上的大门,好像里面关着的是张牙舞爪的魔鬼,只要露出一丝门缝,那魔鬼狰狞的就要扑上来,将她吞噬一般。
  ?

☆、第 26 章

?  白姨娘疯了,就算没疯,神智也不清了。
  秦雨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天气暗沉沉的,外面下着大雨。雨下在瓦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水帘子一样的往下落,很快就将视线氤氲成了一片。
  她正在秦老夫人的院子里与祖母对弈,拿着棋子的手一顿,看着腰几乎都要弯道地上去的吉祥道:“你说什么,白姨娘疯了?”
  吉祥是冒雨跑过来的,浑身湿哒哒的,雨水顺着头发一直滴到眼睛里,她也不敢拿手去抹。因为寒冷说出来的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是,前几日姨娘就有些不对劲,只不过后来安稳下来也没敢叫几位主子忧心,可是昨日起就又哭又闹的,连二小姐都认不出来了。”
  连秦雨鹃这个命根子都认不出来了,难怪会被认为疯了。
  昨晚秦雨鸾早早的睡了不清楚,也没人拿这些事去烦她。秦老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年纪大了,眼睛老盯一处视线容易模糊,也下错了好几处棋子,此时她又将棋子放错了地方,即使秦雨鸾有心相让,胜负也很明了了。
  秦老夫人终于将视线移到了下首跪着的丫头,漫不经心道:“既然如此,就去请个大夫,后院之事都是由夫人掌管的,白姨娘疯了不知道,秦雨鹃还能忘了?”
  秦雨鸾听得一愣,祖母居然连名带姓的直接叫秦雨鹃的名字。家中长辈叫小辈个都是直接叫名的,哪里有带着姓喊的。要是生气的话,也是大丫头二丫头的喊,绝对是没这么泾渭分明的,倒像是,不把对方当自家晚辈了一样。
  其实秦老夫人也是被秦雨鹃气的狠了,天下哪有做子女的像她这样嫌弃自己的出身的。不要说秦雨鹃并没有这么说,难道他们还看不出来吗?华国男子纳妾是自古就有的习惯,那些妾也都是生儿育女的,难不成那些妾生的,就都抬不起头来了,又不是奸生子。
  即使身份比嫡出的低了一等,可在这个时代,又有多少人去歧视你了,自己要把自己的出身按倒泥里去,还累了亲娘,出了这样的事能怪的了谁。正房都不去搭理你们了,自己都能把自己给折腾死了,秦老夫人也算是佩服她们了。
  吉祥被老夫人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说的不敢再继续了,难道她能说二小姐就是怕夫人故意为难她们才来求老夫人的。
  吉祥下去之后,老夫人才对秦雨鸾道:“你那两个洋文老师,可不能再请到府里来教了,一惊一乍,如此小家子气,如何配当你的老师。”
  秦雨鸾看出老夫人心中还有怒气,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忤逆她,点头称是后就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纺织厂近日开工,原先还想请祖母去厂中坐镇,谁知道天气竟然冷的这般快。早上有人来报说水管中的水都冻住了,连都抽不出来。”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雨鸾都懵了,她在后世的时候哪里遇到过这些问题,也就将此事给忽略了,倒是成了个不该犯的错误。
  秦老夫人将手中把玩的棋子扔到棋盘上,道:“你以前没有管过工厂,很多事情考虑不到也是正常。不要说只是近日天冷,过几日恐怕还要下大雪,那纺织厂起码要一个多月开不了工。”
  被认为没有管过工厂的秦雨鸾沉默不语。
  “不过你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也是让我惊讶了,”秦老夫人笑道:“那个小子姓荆是吧?听说他真的将四台机器拆了一台。你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也是急智,年轻人脑子就是比我们年纪大的好用。像我们,哪里想的到这种法子,机器用不了也只能放在那里干看着。”
  秦雨鸾拿过桌上的热茶,掀开盖子用手缓缓摩搓着杯沿,很快闻到了红枣的香味,是红枣桂圆茶。能在主子房里服侍的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了,来多了几次,不止将你的口味摸清了,连茶的喜好都知道了。
  秦雨鸾不爱茶叶,能喝的进的也就只有花茶和暖茶了,花茶大多寒凉,长久对女子有碍。于是近几次来秦老夫人院子里端上来的要么是乳酪,要么是暖茶。
  她低下头淡淡的回答道:“孙女哪里是有急智,不过是没有法子又招不到有经验的工人,只能走这一条路了。”
  回到竹苑后,白薇将她的大氅解下来,因为在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淋了雨,要拿去烘干才行。
  秦雨鸾坐在室内,即使外面下着大雨,也不关窗户,就听着耳边沙沙的声音,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了。
  “小姐,您不开心吗?”白术看着秦雨鸾放空的望着窗外,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来。
  因为白术小腿上的伤还没好,秦雨鸾也不叫她多走动。于是她此时就拿了针线,准备给秦雨鸾缝里衣,细细算来,秦雨鸾的里衣已经两个月没做了。
  秦雨鸾听了斜睨她一眼:“开心什么,开心忙了快一个月了,结果工厂不能开工吗?”
  白术眉头皱成了一团,苦着小脸道:“小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说吧,白姨娘是怎么疯的?”
  白术惊讶道:“小姐,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秦雨鸾不去关心这些事情,但是自然会有人来告诉她。在府里知晓一些内情的都以为大小姐、二小姐之间已是生死仇敌,捧高踩低的连秦雨鹃曾经和白姨娘背后琢磨她的对话都有人拿到她身边来卖好。即使见不到她的面,也会去告诉她的大丫头。
  要说秦雨鸾内宅手段没有时间去学,秦雨鹃就是不屑去学了,当然她也没有地方去学。可是她连自己院子里面的几个丫头都管不住,整个院子跟漏风一样,什么事情都往外传,这是让人没有想到的。
  没有听到回答的白术扁了扁嘴,将她知道的都告诉了秦雨鸾。
  秦雨鸾有些惊讶,她们将秦雨鹃拿她手稿这件事情瞒的好好的,白姨娘却要跳出来说自己嫉妒秦雨鹃,要害两母女。其实好端端的要不是这对母女一直作怪,秦雨鸾早就将这些事情忘到脑后去了。
  如果不是白姨娘说的这些话,青叶自然也不会将事情的原委当着秦雨鹃两位同学的话说出来。难道让秦雨鸾这位秦家大小姐在外还背负着残害庶妹的名声,白姨娘的样子明想着让这两位同学把事情传出去。
  而白姨娘的确神志不清了,几乎是将那天晚上秦傅氏派青叶对她说的话忘了干干净净。换一种说法是,白姨娘知道了那个外国人在院子里到底和秦雨鹃说了什么之后,大受打击之下就变成了这幅样子。她不是不知道秦雨鹃讨厌自己是庶出女儿的事情,可是她没想到外人提一句女儿就能病了。
  要知道,白姨娘除了进府的头两年比较受宠爱,几乎是被秦寿生扔到脑后去了,要不是有秦雨鹃,秦家老爷一年踏进她院子的日子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她过了十几年枯井一般的日子,所有的指望都在这个女儿身上,恨不得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她。谁知道,原来这个女儿对她的身份却是避之如洪水猛兽一般。
  
  接着白术又道:“大家猜测白姨娘都是因为二小姐才这样的,可今早听说二小姐像是悔过了,自己还病着,今日早上就起来服侍白姨娘了。”
  以前白姨娘怎么照顾秦雨鹃的,她如今就怎么照顾白姨娘,今早亲自断端了饭菜到白姨娘面前,一口一口的喂给她。白姨娘吃不下去吐出来也不嫌脏,用帕子擦续喂。就这样能花去半个多时辰,之后才是自己吃饭,据说吃的时候都冷透了。
  秦雨鸾反而笑了,她看着白术道:“看来那一顿打对你没有一点用处,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其实看到白术这样秦雨鸾是松了一口气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稳重的白薇了,不要另外一个更稳重的大丫头了,这样一动一静倒是刚好。
  而另外一边,傅元姝正看着账本,就听到府外有一个男子来拜访女儿,于是抬头问道:“你说他叫什么?”
  管家站在下首,低头恭敬道:“说是姓荆的,因为纺织厂的事情来拜会大小姐。”
  说到这个姓傅元姝倒是有些印象,之前她和秦老夫人一起听纺织厂的王厂长说过这些新招进来的工人,其中一个管机器的员工就是姓荆的,还是个大学生。工作没有经验,却很是刻苦。
  只不过王厂长还说了,这个姓荆的好像对大小姐很是信服,甚至还有些崇拜。大小姐指东,他绝不往西,只要大小姐一去厂里,荆修文必定是第一个迎上去的,说是可能是爱慕大小姐的。顿时让她跟老夫人将这个名字给记住了。
  要是秦雨鸾在的话肯定大呼冤枉,荆修文那样子不过是工科男的研究癖而已。她想着以后能够自己的厂里面造出机器来,自然要早做准备了,荆修文就是她的培养对象之一。
  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秦雨鸾了解了荆修文的水平,连带着对皇家科技学院也失去了憧憬。而她的知识,教导荆修文绰绰有余,很快就让对方拜服在她的裙子底下,经常向她请教。
  而此时不知道事实真相的傅元姝面色有些古怪了,想见一见这个爱慕自家女儿的人。于是她问道:“那个男子可叫荆修文。”
  管家没想到夫人居然一提就知道对方是谁,连道:“是叫这个没错。”
  于是她掷地有声的说道:“先带过来给我看看。”
  ?

☆、第 27 章

?  荆修文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被带去见了秦夫人,一路上默念着秦家规矩大,大小姐虽说常常到工厂去,但在家中肯定是不一样的,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而傅元姝用挑剔的看着面前的人,长的倒是斯文,不知道为人怎么样?头发有些凌乱,衣服虽说整洁但是旧衣,想必家境并不如何。不过家境好又如何,谁知道对方是不是下一个罗安。可让人惊讶的是此人手上居然些许黑色的油渍,一个连自己都打理不好的人,傅元姝很快将他排除在未来女婿候选人之外。
  不知道自己被三振了的荆修文在秦家夫人的目光下越来越拘谨,心中也越来越莫名,纳闷这是怎么了?
  傅元姝心中做了决定,可是面上不显露丝毫,问道:“不知工厂中有何要事这般着急?”
  天真的荆修文很快将来意说的清清楚楚:“因为近日纺织厂因为天气原因要停工,而荆某不愿意浪费大好时光,辜负大小姐信重。之前和北平的老师通信的时候,知道了学院来了一位纺织工业的外国专家,可只在北平待一个月,因此想趁着这个时候前去请教。”
  傅元姝有些意外,没想到这还是一个好学的人,难怪自家女儿想要培养她。她此时终于想起了秦雨鸾对她提起这个人的时候说的话了。
  “女儿想着有一日华国也能造出自己的机器,不用事事依靠那些外国人。只可惜华国人才难寻,倒是工厂中新招的一个姓荆的人值得培养,也许以后能用的上。”
  这样的人才哪里是那么好培养的,不过傅元姝没有赞同秦雨鸾的话,也不想灭她的志气,就随她去闹了。
  “既然如此,你就去吧!”傅元姝说的荆修文募得抬头看去,一对上那不怒而威的眼神才觉得自己冒犯,连忙低下头去。
  “荆先生一心为我秦家工厂效力,我秦家怎么能不好好培养。”
  荆修文低头一眼就看到傅元姝的脚是天足,心里有些复杂。他第一眼见秦雨鸾的时候,看她穿着以为她是不折不扣的老派女子。但是之后看到她的言语作风和能力之后已经被她所折服,要是按照旧时候教养,是万万培养不出这样的女子的。
  直到一日他有问题前去询问,秦雨鸾便到车间中跟他一起研究机器,拉着裙子弯下身子才发现她是裹了脚的。他还记得当时震惊的忘了自己手上拿了扳手,就这么直愣愣的砸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荆修文不是没见过裹脚的女子,但这样的女子大多思想守旧,或者受家庭影响极深,就算有出去做工的也是迫于生计,万没有像秦雨鸾这样的,心中顿时更加佩服。
  秦夫人说要好好培养果然不是虚的,不止答应了荆修文前往北平学习,还特地给了他一百块钱用于这个月的吃用。这一百块钱抵得上荆修文快一年的工资了,他心中虽然惊喜但是还是有些失落,毕竟没有亲口向大小姐道别。
  而那边傅元姝将秦雨鸾叫去说话,谈到荆修文前往北平倒是有些惊讶,秦雨鸾笑道:“这个人其实并不是有很深的天分,只是胜在刻苦,没想到天气已经这么冷了,他还能下这种决心。要是长此以往,也许真的可堪大用。”
  傅元姝仔细的看了下女儿的表情,虽然脸上有好感和欣赏,但也只是这样了,顿时明白自己心中闹了个乌龙。只是那样子也不止是当家的和员工的关系,世人都说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没想到今日就见着了一份。
  连荆修文都前往北平学习了,即使是冬天,秦雨鸾也不会将该做的事情放下。她早就发了电报给英国的二哥,希望他能够将关于纺织工业一类的书籍寄一些到国内,不挑是什么语种,有图纸最好。还另外附了一张常常的单子,写了一些华国此时很难买到的物件,一些零件,各类铅笔,尺子和橡皮。
  这边秦雨鸾特地吩咐了造纸厂按照她所说尺寸生产的图纸也送到了,后世可以按照规格直接购买就行了,在这里可行不通。
  两大箱图纸被送到了秦雨鸾的书房,打开一看虽然并没有心中所想的那样透亮,纸质也已经是不错了的。她点了点头道:“这一箱中留下三分之一在家,剩下的全部送到纺织厂的办公室去。”
  秦雨鸾满意了,造纸厂的员工也高兴了。虽说只是两箱子,但是这是秦大小姐挑了几家造纸厂才找的他们家,自然要让她满意了。
  晚上的时候,秦雨鸾拿了炭笔,在图纸上描绘了一阵。她原先就是靠着设计吃饭,图纸画的多了,就算一段时间没用,可手一拿到笔,什么记忆都出来了。
  秦雨鸾看着不太满意,可是白术却看的非常惊讶:“小姐,你画的什么?这线可真直,都没用尺子。”还在桌上四处搜寻了一会,心中还有些怀疑。
  秦雨鸾被她的样子逗乐了:“你居然敢小看你家小姐,我可得好好罚你。”
  白术哪里不清楚她只是说说的:“小姐吓唬奴婢呢,夜已经深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秦雨鸾拿出怀表一看,时间还没到晚上九点,可是这里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也只能早早歇息了。听说西城区那边有外国人开的酒吧、舞厅,几乎是彻夜不眠,很多华国人也有样学样,只是她现在还没有见过。
  就这样过了几日,天气越来越冷,这一天早上秦雨鸾刚醒没多久,就听掀起床帘的白薇说道:“外面落了雪了,白皑皑的一片,那地上的雪足足有两寸后。”
  她看了看日子,已经一月出头了,不知不觉,她到这里已经快有三个月了。推开窗子后冷风吹进来,顿时让她头脑清醒了不少。身后的白薇连忙将她推开的窗户关上:“小姐可不许耍小性子,穿的这样单薄,怎么能吹冷风呢?要是病了怎么是好。”
  洗漱过后白薇又将把大氅披到了她身上,才出门去傅元姝院子里请安。冬日的时候,秦老夫人早上不太爱早起,一般要过了上午九点。
  竹苑几条主干道上的雪已经扫干净了,准备将几条小道也清出来,秦雨鸾叫住了几个扫雪的。她说道:“这路也不太走,也不用清扫了,就让它自己化了。”
  几个扫雪的粗使仆妇诺诺的应了,又顺着道撒了几把盐之后才离开。
  白薇倒是奇道:“小姐以前喜欢亲自采集梅花瓣上的雪拿来烹茶,要是不将小道清理出来,到时候湿了鞋子怎么办?”
  秦雨鸾不由有些冷汗,她倒是忘了原主是个风雅的个性。之前读曹公的红楼,还干过葬花的雅事,收集雪水用来烹茶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以前想做个雅人,谁知道内里是个俗人,那些做雅事的心已经被那个阿堵物所占满了,只能将这些事放开了。”秦雨鸾自讪道。
  白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边,即使雪已经清扫干净了,但是还是防着她摔倒,此时听闻她的话顿时问道:“小姐,什么是阿堵物?”
  秦雨鸾笑了:“这阿堵物不管衣食住行,病穷苦顿,或者兼济天下,都离不开它。”
  “那这不是好东西。”天真的白术感叹道。
  “所以你们家小姐我只能忍痛放弃雪水烹茶这样的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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