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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狂魔:快穿之男神宠上身-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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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沫沫拉着魏少元的小手慢慢的缩了回去,她还是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原本是一个很好的气氛,但现在莫名的有些悲哀,安沫沫转过身子,闭上了眼睛。
魏少元就坐在那里,也不解释,甚至不去哄哄安沫沫。他恍然回忆了自己的曾经,父亲不慈,母亲不爱,他曾经在侯府过的日子简直连猪狗不如。
父亲和母亲并不相爱,他们有着彼此爱着的人,所以他的出生在两人看来都是耻辱。父亲的打骂,母亲背后的苛责甚至是虐待,让魏少元曾经一度十分厌恶女人,厌恶那些长相美丽的女人。
魏少元曾经多次都死里逃生,可笑的是,那想杀他的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寒冷的冬日里,自己被母亲扔下池塘里,炎炎烈日里,自己被罚跪在烈日下。——
他曾经发誓,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他悄悄的成长,慢慢的脱离侯府的力量。在他可以有权利去和侯府抵抗的时候,他亲手杀戮了整个侯府,其中包括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魏少元曾经觉得这世上的女人都是如同自己的母亲一般,连亲生的儿子都可以下手。可是安沫沫是一个意外,他曾经也讨厌警惕,可是慢慢的,他知道安沫沫是不同的。
坐了很久,魏少元也想了很多,但也知道安沫沫这是的确睡着了,而不是刚刚那样装睡。看着安沫沫的睡相,魏少元将被子给掖好,转身离开了皇宫。
安沫沫这一生病,可是吓着了元皇元后,当然,两人也是知道安沫沫为何生病。为此元后差点没有拿刀去砍了魏少元,还好安沫沫拦的快,不然大家就要看到一个彪悍的皇后了。
可是,元后不能动手,夜晚可是好生对着元皇发火了。元皇被踢下床的后果就是,在朝堂之上故意为难魏少元,甚至给魏少元派了很多麻烦的事情。
魏少元等人知道,元皇这样对自己是为何,不过魏少元并不生气。就这样过去了几日,然后魏少元再次发现,军部的外面那道身影再次的出现。
不过,这一次魏少元并没有让安沫沫等候在外面,而每次安沫沫来都可以直接进去,虽然依旧不能去魏少元的身边,但是这对于安沫沫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唯一让安沫沫遗憾的是,因为她的年纪在这里,如今不能和魏少元习武了,所以就失去了很多可以和魏少元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安沫沫才会每日去军部找魏少元联络感情。
今日,安沫沫兴冲冲的从皇宫里出来,虽然遭受了元后的阻拦,但是凭借着元后的宠爱,安沫沫又是撒娇又是讨好的,元后还是没有办法,只能放安沫沫出宫,而安沫沫出宫,只会去找魏少元。
属于郡主的马车通畅无人敢阻拦,就是皇宫门口的御林军也不会去检查安沫沫的马车。马车出了皇宫,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却陡然停了下来。
15天真郡主VS重生御侍
“怎么回事?”秋圆掀开车帘,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些架马车的侍卫都是宫里的侍卫,一直都没有出什么篓子,可是刚刚马车没有丝毫预料的就猛然停顿,让正在吃东西的安沫沫,差点没有被噎过去。
“前面一辆马车拦住了路!”侍卫禀告道。因为安沫沫催促的紧,所以侍卫挑选的并不是平日里的小路,而是一个毕竟窄的小道去魏侯府,这小道只能融入一辆马车而行。
秋圆伸着头看向那辆马车,在看到马车车帘上绣着的一个“谷”字,顿时,秋圆就知道为何,对面的马车明明看出她们的马车是何等的奢华尊贵还敢拦下来,看样子就是故意而为。
秋圆放下车帘,就看到安沫沫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看着自家。秋圆有些无奈,她解释“郡主,对面的马车乃是谷家的马车,看样子是谷家大小姐谷忧的马车!”
安沫沫点点头,她刚刚已经听到了。安沫沫知道谷忧对自己不满,谁让她们都喜欢同一个男子呢?不过自己还是幸运一些,毕竟安沫沫可以每日见到魏少元,但是谷忧呢,听说好几次她都想去魏侯府,可是连门都没有进去。她也曾和安沫沫一样等候在军部外面,可惜,直接就被魏少元让人给赶走了。
虽然魏少元对安沫沫也不算好,但是两人这待遇一相比,就可以看出魏少元的态度来。谷忧讨厌安沫沫,她可以理解,但是理解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受欺负了,更何况,她还有要事要做呢。
“郡主!”外面有声音传来,安沫沫掀开马车帘,扶着秋圆的手站在马车的车辕上,看着对面马车走出的谷忧。今日的谷忧穿着一身淡绿抹胸长裙,更是显得身姿婀娜。不似安沫沫,圆乎乎的如同一个球。
“原来是谷小姐,不知道谷小姐有什么事情吗?若是无事还请谷小姐的马车退开,我还要去侯府去找魏哥哥!”安沫沫笑着说道,一脸的甜蜜。
谷忧袖子里的指甲抠着自己的掌心,她何尝不知道安沫沫是去魏侯府。可是她不甘心啊,谷忧看着站在马车上的安沫沫,她自问不论是才情还是相貌自己都是要比安沫沫要出挑太多,可是就是因为安沫沫死了父母,就可以得到皇上皇后的宠爱,就是魏少元也因为太子的原因对安沫沫友好几分,她不甘心。——
若是安沫沫真的比自己优秀,谷忧觉得自己输的心甘情愿。但是就是因为安沫沫太差,才让谷忧觉得不平,她不想放手,那个男人,她喜欢了这么多年,凭什么要让给安沫沫。
而且,谷忧十分不喜欢安沫沫说的退让。就是因为安沫沫是郡主,有着公主的职权,所以自己一个大臣的女子,哪怕两人马车相遇,也是自己相让,就如同魏少元这个男人一样。
“还请郡主海涵,臣女身子不舒服,特意去看大夫,郡主心善,应该不会为难臣女的吧?”谷忧笑着问道。但是她站在那里,哪里有任何病痛的样子。
安沫沫看了眼谷忧,没有想到,哪怕自己受宠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谷忧还敢和自己抵抗。不过,安沫沫倒是有些欣赏谷忧,若是她不是觊觎自己的男人就更好了。
肱骨之臣的子女身子不舒服,若是安沫沫还肯相让的话,怕是传出去会连累自己的名声,虽然安沫沫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也不希望父皇母后忧心。
身后的夏圆瞪着眼睛看着谷忧,恨不得上前撸起袖子打架,夏圆可不觉得自家郡主要让一个大臣之女。
安沫沫露出天真的笑容,就在谷忧觉得安沫沫蠢笨的时候,安沫沫指着一个侍卫说道“谷小姐身子不舒服,谷大人乃是父皇的臣子,身为父皇的孩子,我怎能耽搁谷小姐的病情,你带着谷小姐入宫去见御医,就说本郡主说的,必须要让谷小姐健康无虞!”
谷忧脸颊上翘到好处的笑容僵硬了下,连忙拒绝“臣女只是小毛病,无需惊动御医,郡主的好意臣女感激不尽!”
谷忧敢对安沫沫撒谎,不过是因为她认为安沫沫十分笨,是一个没有脑子被过度保护的女子。可是若是惊动了御医,到时候查出自己没有问题,元后又那么宠爱安沫沫,追究自己一个欺上的罪名,自己可就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了。
可惜,安沫沫可不听,直接说道“女子啊,哪怕是小毛病也要注意,若是变成大毛病可怎么好,你还不带谷小姐入宫,若是谷小姐出了什么事情,本郡主唯你是问!”
说完,不给谷忧解释的机会就入了马车。夏圆双手掐着腰,笑着对驾着马车的侍卫说道“赶紧给谷小姐让马车,不能耽误了谷小姐入宫看御医!”
“郡主…”谷忧笑意挂不住脸,她没有想到安沫沫身边的一个宫女都敢对自己甩脸子。可是谷忧却忘记了,安沫沫是郡主也是公主,她身边的宫女的确比她要尊贵一些。——
“谷小姐,请吧!”侍卫看着安沫沫的马车已经退让开,催促道。
谷忧转身入了马车,但是却面色十分难看,她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然后心一狠下了一个决定。
至于谷忧如何想的或者如何做的,安沫沫根本就不在乎。安沫沫来到魏侯府,一如几年前一样,魏侯府只准安沫沫一人入内,而秋圆等人等候在外面。
“郡主!今日郡主来的很早,侯爷还没有回来!”少斩笑着迎接。一般情况下,安沫沫来的都是傍晚,但是安沫沫今日来的却是下午,而且也没有去军部找魏少元。
安沫沫笑了下,然后双手合十可怜巴巴的说道“少斩,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今日是魏哥哥的生辰,我想给魏哥哥一个惊喜,可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可不可以派人帮帮我?”
少斩一愣,身为魏少元的亲卫,他是知道魏少元今日生辰。不过,魏少元从来都不过生辰,所以少斩也从未往这方面想,如今看到安沫沫竟然如此重视,心里一暖,觉得魏少元曾经的苦难怕是都是为了遇到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
“郡主客气了,郡主需要人手需要帮忙,吩咐属下就好!”少斩笑着说道,觉得这冷清多年的侯府也的确该热闹下了,更何况,有这样一个女子陪着魏少元,今年的生辰应该很温暖吧。
因为有着少斩的帮忙,安沫沫就忙开了,她跑到厨房里告诉厨房里的那些厨子要做什么菜,甚至还出了很多新奇的花样,听的那些厨子恨不得拜安沫沫为师,但其实安沫沫只会说不会做。
安沫沫自己呢,布置了下侯府的大厅,不过虽然安沫沫的脑海里有很多想法,但是却也清楚魏少元的性子,若是自己改动的太过分,怕是魏少元还是会生气的。
黑夜慢慢的来临,魏少元回到侯府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不妥,这侯府还是如同往日里一般安静,在黑夜里如同藏着野兽的山林一般,而他,一如往日。
魏少元还没有走回自己的院落,在经过大厅的时候,突然,一盏盏不属于侯府的花灯亮起,整个侯府都被照耀的温暖明亮,往日里黑沉的侯府多了一盆盆五颜六色的花。
魏少元在遇到千军万马的时候都不能变了脸色,但此时却有些震惊,而让他震惊的还不止于此。只见,从大厅里走出身穿绯红色衣裙的安沫沫,怀中抱着一把琵琶,弹奏着他听不懂的欢快曲子。——
虽然魏少元听不懂这首曲子,但是他的心情却随着曲子变的很安静,他的目光只能看到站在那里弹奏琵琶的安沫沫,明明肉呼呼只能称之为可爱,但是他却觉的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看的人了。
一曲停下,安沫沫嘘了一口气,实在是这具身子没有什么才艺,哪怕自己脑子里有很多曲子,但是弹奏出来都是差强人意。为了魏少元的生辰,她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手指都多次受伤。
“魏哥哥,生辰快乐!”安沫沫来到魏少元的面前,第一次果敢的牵着魏少元的手。魏少元的手比安沫沫想象的更加大也更加温暖,只是握着这只手,就足够安沫沫安心。
魏少元看着两人牵着的手,并没有松开,他看着拉着自己走动的安沫沫,心里溢满了一种名为感动的东西。安沫沫的手,好软也好滑,如同豆腐一样。
桌上都是魏少元喜欢的饭菜,安沫沫想要邀功的转过脑袋,可是看到的却是面色不好的魏少元,虽然魏少元面对自己没有杀意,但是看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却没有感动,只有愤怒。
安沫沫吓的松开魏少元的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魏少元为何这样生气。但是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委屈,就如同被人揪着一般难受。
“魏哥哥?”安沫沫有些不安的说道。
魏少元指着桌上的一碟乳鸽汤,开口的语气不善“这是你弄的?”
安沫沫看了眼那乳鸽汤,点点头。她和魏少元在一起用膳多次,所以对于魏少元的口味,安沫沫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今日的所有膳食都是按照魏少元喜欢的口味做的。虽然安沫沫没有亲手做,但是却费了很大的心神。
魏少元深吸一口气,若是旁人做的,他有的是办法处罚,但是这件事情是安沫沫做的,他动不了那个手。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舍不得。
“郡主,我告诉过你,不许进入我的院落,这鸽子是我培养的信鸽,是一只战鸽,你就将它给炖了?”魏少元的语气微微加大,目光里都是责怪和愤怒。
“我没有进你的院子…”安沫沫想解释。
“郡主如今撒谎的本事可真高!”魏少元讽刺道,这鸽子由他亲自喂养,陪他多年,就是当年他上战场的时候,这只鸽子更是为自己不知道传递多少消息。
安沫沫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解释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来,气氛,陡然安静下来。
16天真郡主VS重生御侍
明明今夜的天气没有寒风,但是安沫沫却感觉到彻骨的冷。
安沫沫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她看了眼魏少元,本该生气的,可是因为这具身子的天真,安沫沫压抑了自己的怒火。暗处的少斩看不过去,想要上前来解释,但是安沫沫露出一个乞求的目光,让少斩只能在暗中着急。
安沫沫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空气里还可以闻到膳食的香味,明明这大厅被装点的十分的温馨,但是安沫沫却再也找不到任何下午的那种兴奋的感觉。
努力的扬起笑容,可是安沫沫并不知道,她现在的这个笑容比哭还是难看。魏少元看着安沫沫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语气,他虽然有些生气但是并没有责怪安沫沫的意思,可是他说出的话语就是这样。
“魏哥哥,生辰快乐!”安沫沫从自己的身上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那是一个绣着雄鹰的荷包,针脚并不细密,但是却可以看出绣这个荷包的人很用心。
魏少元低着头看着安沫沫递过来的生辰礼物,他眼尖的看到安沫沫的手指指尖都是红肿,上面都是针眼,可想而知这个荷包就是安沫沫亲手绣的,而且花了很长的时间。
安沫沫看着魏少元低着头看着荷包却没有伸出手来接,顿时连伪装的笑容都露不出来了。安沫沫苦涩一笑,将荷包塞入魏少元的手中“对不起!”
说完,安沫沫就跑出了魏侯府。哪怕安沫沫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既然魏少元这样生气,安沫沫还是承认了自己原本不觉得自己有错的错误。
魏少元的手中还握着安沫沫递给他的荷包,上面还残留着安沫沫的温度,他想要留下来安沫沫,但偏偏却开不了这个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沫沫离开。
“郡主!”秋圆等人等候在外面,她们原本都以为今日安沫沫会很高兴,毕竟为了魏少元的生辰,安沫沫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做了多少事情,可是如今安沫沫红着眼睛出来,可吓坏了众人。
“回宫!”安沫沫只是说了两个字就入了马车。虽然夏圆等人心里十分担忧,但是看安沫沫的样子明显不想多说,不过就算安沫沫不说,她们也知道必定和魏少元有关系。——
安沫沫走后,整个魏侯府都静的可怕,魏少元的手中还紧紧的握着安沫沫给的那个荷包,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坐在大厅里,看着满桌子的膳食。
原本这个时候,暗卫们不该打扰才是。但是这些暗卫看了太多安沫沫为魏少元做的事情,而且他们也都看出安沫沫多么的喜欢魏少元,如今哪怕是他们,也心有不忍。
一个暗卫走了出来,跪在地上“侯爷,这信鸽的确不是郡主去您的院落抓的,郡主也并未入您的院落,是这信鸽飞出了院落到了厨房那里,郡主说您爱喝乳鸽汤,才让厨子抓了它。是属下等人没有阻拦,还请侯爷责罚!”
魏少元一震,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暗卫,但也知道自己的暗卫不会有胆子欺骗自己。那么,真的是自己冤枉了安沫沫?他错怪了安沫沫,却连听她解释都没有。
少斩此时也站了出来“侯爷,郡主为了您的生辰,今日下午忙碌不停,她怕您生气,院子里的东西都不敢动,这些膳食都是郡主出了主意,也是郡主想要给您过生辰!”
少斩就是故意的,他的确是对魏少元忠心耿耿,若是魏少元和安沫沫有了生命的冲突,他不论对错都是要跟随魏少元。但是他也看不过去魏少元的做法,而且安沫沫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
“下去吧!”魏少元摆手。
众人退下,就是暗中的暗卫也是如此。魏少元坐在满桌子的膳食面前,第一次弯下了自己的脊梁骨,他觉得整个人都有力无力,他心里都是懊悔。
将荷包系在自己的腰间,魏少元拿起筷子,一个人坐在诺大的大厅里品尝着已经开始犯冷的膳食。哪怕膳食已经不如一开始那样美味,但是魏少元还是品尝出安沫沫的用心良苦。
当夜,魏少元就失眠了,他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他甚至不能去想象,当自己误解安沫沫的时候,冤枉安沫沫的时候,安沫沫的心里是多么的委屈,她是那样一个爱哭的女子。
魏少元的内疚安沫沫并不知道,安沫沫只知道自己要委屈死了,也要生气死了!这么多个世界,她都是被自家男人追着宠着的一个,如今突然费尽心思去追求自家男人,这待遇竟然还这样,安沫沫觉得自己都要吐血了。——
安沫沫在寝殿里大哭一场,连元后都给惊动了。可是安沫沫并没有告状,只是说自己心情不好,不过就算安沫沫不说,元后也可以猜出是什么事情,除了安沫沫,这元国还有谁敢给安沫沫脸色看。
当晚,元后回到寝殿的时候,正好看到已经不再年轻的元皇坐在床上看奏折,看到元后过来,元皇英武的脸庞都柔和了几分,哪怕他们已经成亲多年。
“唉,皇上,臣妾如今后悔了,当年就不该让球球接近魏侯爷,如今这魏侯爷简直要把球球给逼疯了!臣妾这心里,难受的很!”元后有些伤心的说道。
元后从小就宠着安沫沫,她自己都舍不得让安沫沫受委屈。如今却被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若是元后是个不讲理的,怕是早就要动手了。
元皇伸出手将元后给拉着在床边坐下,语气带着悠远“孩子感情的事情,我们插手不了,不过球球虽然善良,但是却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她既然说两年的时间,就不会欺骗我们的!”
“可是女子有几个两年?”元后有些伤心的说道,但想了想还是开口“罢了,孩子都大了,他们有自己的想法,不过若是魏侯爷对不起球球,臣妾必定不会放过他!”
“朕也不会放过他!”元皇的语气也算不得好。
时间悄然而过,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安沫沫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些红肿,肯定是昨天晚上哭的太厉害了,所以今天出门都没有办法。
原本安沫沫还准备今日去军部找魏少元,虽然昨夜安沫沫的心里将魏少元给骂了一个遍,但是醒来后还是放不下自己心里的想法,不过现在看着自己的样子,安沫沫准备在宫里呆一天。
闲来无事,安沫沫就找了夏圆过来询问道“昨日,那谷忧如何了?”
夏圆一听安沫沫还有心情,顿时巴拉巴拉的将事情都告诉了安沫沫。原本,安沫沫以为昨日谷忧要担一个欺瞒的名声,却不想,昨日谷忧入宫的时候竟然过敏了,还真的是身体不适。
御医后来开了药方子,不过还没有等谷忧回去,就被元后给叫去了。虽然安沫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但也知道元后定是看出谷忧的小把戏,好生敲打了一番谷忧。——
安沫沫整个人都在宫殿的院落里晒太阳,想了很多事情,想的最多的还是关于魏少元的事情,她觉得,若是魏少元还是不对自己动心的话,自己就要放弃了。
当然,安沫沫所谓的放弃,不是真的放弃这个人,而是要用另外一种办法来对待魏少元。安沫沫可是很生气的,她这个世界弄不好他,还有下一个世界。
而此时,在军部的魏少元,坐在上位之上,下面的官员开始禀告事情,可是官员都说了一会,停下了话语。但是却没有等到魏少元的声音,官员抬起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那个平日里严谨处理要务的魏少元,此时明显走神了,明明他们的事情已经禀告完了,可是他却还没有回神,这简直就是一个让人掉下巴的事情。
“侯爷?”一个官员出声,却没有想到,平日里警惕的只要他们靠近就会投过来杀人目光的魏少元还没有回神,官员继续开口“侯爷,事情就是这样,您怎么看?”
魏少元一愣,他看了下这官员,其实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脑海中都是昨夜的事情,都是安沫沫离开的背影,只要去想,心里就跟着难受,可是却没有办法去不想。
“再说一次!”魏少元克制自己的思绪,这次认真的听了官员的叙述,然后迅速的将所有的事情都给吩咐下去,又恢复到平日里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样,但是,刚刚的他也是真实的。
等官员们都出去了之后,魏少元坐在那里打开折子,可是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上面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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