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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四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重生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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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夫君
  他们面前是一个巨型水幕,水幕隔绝着现实和虚幻两个世界,周遭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微不可查的水声,下面如同幻影般呈现了整个白云山庄,里屋外屋,大大小小的院落,所有景物都尽收眼底。
  毫无疑问,他们是被困在了一个未知的摄魂大阵中,沈扶摇害怕的贴近了长越,灵力使不出来沈星招用拳头愤怒的砸向面前的水幕,方平战战兢兢的把压箱底的符箓都掏了出来,面前的水幕却纹丝未动。
  凭他们的实力是无法破阵的,从踏入阵法的那刻起长越就清楚的认识了这个事实,布阵之人远在他们之上,半步金丹、簪缨长氏的少主、下一代剑仙,种种头衔放在此刻都像是个笑话,他修剑道,现在却连剑都拔。不。出来!
  试炼盛会发生的一切都在一步步打碎他的骄傲。
  不知为何长越想到了沈小灯,他的目光移向站在最边上的人,她长睫微垂,半露的眸光认真的看向下面的幻影,没有扶摇的害怕也没有沈星招的愤怒和方平的懦弱,甚至……没有他的挫败。
  冷静又透出几分强大的意味。
  对于沈小灯,长越经常产生不真实的感觉,在某些方面,长越觉得沈小灯还是原来那个讨厌的人,某些方面,她又完全不同,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别乱动,仔细看下面有人了。”
  沈小灯按住无能狂怒的沈星招,几人的注意力一下落在了白云山庄里。
  下面一男一女推开了山庄的大门,男人挺拔高大浑身正气,女人如瑶池仙女,柳眉琼鼻,一举一动皆是姝色,两人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
  这白云山庄就是他们的宅子,男人叫做朝天歌,女人叫做丁怜思,两个都是散修,在一次道法会上相遇,便一见钟情坠入爱网,并在孤崖建了这座白云山庄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初建小天地,两人干柴烈火,水乳交融,简直乐不思蜀,两人又是实力极高的散修,还发明了神交,场面一度非常少儿不宜。
  作为看客,几个年轻人都看的面红耳赤,沈扶摇娇嗔着躲进了长越的怀里。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长越撇开视线。
  沈星招浑身都不对劲,瞥到沈小灯,她一本正经看的十分仔细,但丝毫不见害羞。
  “……”,果然是石头做的。沈星招正心态复杂。
  下面又发生了变化,两人在一个冬天生了一双儿女,女儿叫朝芙蓉,儿子叫朝玉京。因两人都是心善的正道修士,也常常出门铲奸除恶,在某一日还救了一人回庄,这个人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便留在了白云山庄,做他们的仆人。
  五人组成的普通修真小家族在修真域界比比皆是,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再平凡无趣的生活日常,从春天到冬天,一日复一日。
  偏偏幻影展示的吃饭喝水睡觉都巨细无遗,把沈星招看的哈欠连连,而沈扶摇已经贴着长越快要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尖叫声突然响起,两人同时惊醒,才发现白云山庄居然变成了一片火海!
  白云山庄来了几位不速之客,他们看不清这些人的脸,其中一位穿着袈裟其他几位穿着各色长袍,手中的武器皆也亮出,这大火正是他们所为。
  丁怜思紧紧抱着手中的儿女冷声道:“就因为一道卦象,你们就要杀了我们的孩子也未必太不讲道理了!”
  穿着黑袍的人说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唯有一线生机,我用镇派至宝天机九卦推算出灭世的魔头就在此处,我劝你把那个魔头交出来,避免我修真域界生灵涂炭,用命换成这一线生机。”
  听到天机九卦,长越瞳仁一震。
  丁怜思反问,“魔头?这里唯一的魔头就是你们!”
  穿着袈裟的和尚念了一句佛号,“勿再多言!”
  这句话杀机毕现。
  朝天歌挡在家人的前面,“我和怜思两人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一心向善,没想到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你们要伤害我的家人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丁怜思大哭,“天歌!”
  来人极其厉害,从身手来看起码都是元婴以上的修为,两夫妇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躺倒在血泊中。
  黑袍人走到朝芙蓉和朝玉京面前,沉声问道:“哪个才是魔头?”
  另外一个蓝衣人道:“都杀了岂不省事?”
  后面一人手中飞出一把短剑,顷刻间结果了两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孩。
  “不要……!”丁怜思垂死哭喊道,向天空,向他们伸出求救的手,“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被这一灭门惨案震惊到的众人久久不能回神,这实在是太过于逼真以至于他们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扶摇,“太惨了……”
  沈星招,“不过这家人的孩子未来真的是大魔头吗?”
  沈小灯道:“不管是不是也不应该就这么杀了他。”
  长越看向沈小灯,“可是如果他不死,未来会死更多的人。”
  沈小灯回眸,“你又有什么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
  仅仅是他可能会变成大魔头,未来将生灵涂炭所以提前将他杀死,这算什么?杀一个人拯救千百人?同为修士,这些人又凭什么扮演天道的角色,来决定一人的生死?或许是身居高位的他们,从来就没把自己代入过被杀者……
  长越从未被人这么反问过,一时之间呆住。
  面前的女子眼中的火焰又亮了起来,像灼热的光透过他的双眼一路烫进他的心里,长越连忙收回视线。
  沈扶摇低声提醒争执的两人,“这不过就是个幻象,说不定故事都是假的呢,你们就不要太认真了。”
  沈小灯没说话,长越抿唇,他也以为这个幻象是假的,可是他听说过天机九卦这件神器,正是踏月宗的镇派至宝……还有那个穿袈裟的僧人,他看到时就觉得眼熟,现在终于想起试炼盛会的主办人无藏大师跟那个僧人的身形很像。
  幻象里的大火还在燃烧,直到把一切都燃成灰烬,将朝家的五人,将白云山庄都烧成一片焦黑,最后凝成一个大字:救。
  结合丁怜思的最后一句话: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看来破这一关跟‘救’有关。
  他们正在清理思绪时,一阵倦意如潮水袭来,沈小灯几人一个接一个的闭眼睡去。
  *
  好像沉睡了整整一百年。
  沈小灯睁开眼时,脑袋如浆糊搅过一片浑浊,身体也像被压了十层棉被又重又沉,她努力活动了下手指,好半响,才获得身体的控制权。
  房间有些微暗,窗外的白光从厚重的窗帘透进屋里,丝丝缕缕,扑洒在她的床褥上。
  一手按着微疼的额角,沈小灯坐起来,又黑又多的长发如瀑布沿着她的肩头滑下,丝丝缕缕,跟床褥上的光缠绕在一起,她的手落了下来,泛着细腻的光泽……她眨了眨眼,黑亮的双瞳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这是哪里?
  旁边传来动静,“唔嗯……”,低沉的嗓音像是鹅毛勾过脸颊,沈小灯疑惑的转头,同一张大床上还睡着一个人。
  他也艰难的坐了起来,穿着一件白色的女式中衣,因为不太合身,胸前微微敞开露出如大理石般冷白的皮肤,脖颈修长,喉结凸起,披散的青丝修饰了他惯有的冷然,下巴柔和,嘴唇如覆上了一层胭脂,淡淡的红。
  努力凝起视线,长越定定的看向身旁的沈小灯。
  沈小灯如在梦中,低声唤道:“怜思……”
  长越歪了下头,“夫君?”


第19章 女装
  夫君……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长越的这个称呼,沈小灯汗毛都竖起来了。
  长越也同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人无言对视,良久之后位于脑海深处的记忆渐渐复苏,他们好像……不是真正的朝天歌丁怜思,他们一个是来自簪缨世家的长越少主,一个是云泽仙府的沈家大小姐,因参加试炼盛会来到白云山庄,后进入摄魂大阵中,昏迷过去。
  ……
  想起来的长越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黑,他刚刚是不是……还叫了沈小灯这女人,夫君?轰隆!仿佛一道天雷从天而降,长越脸色由黑转红,恼羞成怒的朝沈小灯攻来。
  这一击长越下意识用了半步金丹的实力,没想到沈小灯轻易的就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拉,身子一翻反客为主,竟然直接把他按倒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感觉的到自己体内有灵力运转,长越再次查看了一下,发现自己已是金丹修为,而沈小灯,已是金丹后期……,这分明是朝天歌和丁怜思的修为,他们的神魂进入了幻阵中的两夫妻。
  沈小灯也在惊讶,上次她进入摄魂大阵,身份却是仆人,没想到再来一次她变成了白云山庄的主人朝天歌,而长越居然变成了丁怜思,从某方面来说布阵之人太恶趣味了。
  沈小灯低头,满头长发簌簌的垂落,而长越青丝铺床,因刚才的动作前襟被扯的更开,结实平坦的胸膛暴露在冷空气中,乌发雪肤,脸颊坨红,还真有几分美态。
  整个身体都被压在一个女人身下,还是他讨厌的女人,长越怒气攻心,一双浸了雪水的眸子有些发红的瞪向沈小灯,低喊道:“快放开我!”
  “放开?”
  沈小灯低头一笑,一缕长发扫过长越的鼻尖。
  冷香萦绕,好似厚厚的积雪下有一股溪水簇拥而来,携带松柏池杉的气味,凛冽独特。
  长越恍惚了一瞬,他们的距离从未这么近过。
  只看见沈小灯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道:“现在,我的修为比你高,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
  “你……还知不知羞耻?!”
  沈小灯道:“我自卫的动作在长越少主眼中居然是不知羞耻,少主可是道心不稳?”
  长越羞恼,“沈小灯!”
  沈小灯见好就收,松开手腕,“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动手前请三思而行。”
  她利落的翻身下床,拿起椅子上的墨绿长袍穿上,又打开窗子,外面一片明亮,安静的可以听到鸟鸣,这个幻阵做的也太逼真了找不出一丝破绽。
  只是不知道他们进入的时间离灭门还有多久。
  半响后,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沈小灯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她转头一看,是长越拍碎了一张椅子,青石地面上木椅碎的四分五裂。
  仔细看,椅子旁还有一件白色的单丝碧罗笼裙,缕金为花鸟,细如丝发,从衣服本身看精致又不失飘逸,不过,要是穿在男人身上……
  沈小灯意味深长的看向浑身冒冷气的长越。
  “你应该也发现了,我们的神魂被拘进了摄魂大阵里,每一个阵法都有自己的规则,它既然把我们的神魂装进了朝家五口的记忆中,我们就要做符合身份的事情来遵守规则,你的身份是丁怜思,丁怜思就是穿裙子梳女子发髻。”
  长越脸色更难看,因为他知晓沈小灯说的都是真的。
  难道他真的要穿?
  活了这么多年,他就没像今日这么受辱过。
  一旁的女子还在煽风点火,“不穿也可以,大不了就穿着这身里衣到处招摇。”
  长越挣扎了一会,尝试着打开衣柜,根本打不开,又想从房门里出去,结果也是一样的。
  “……”,长越闭上眼睛,睫毛颤动,下定决心一般睁眼说道:“把你的衣服给我。”
  他道:“我们交换。”
  沈小灯靠在窗边,映衬着天光,笑容格外刺眼。
  “少主是在……求我吗?”
  长越咬牙,“沈小灯你不要太嚣张,你以为你一人可以破阵吗?正如你所说,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只要……你把衣服给我。”
  沈小灯笑容更深,她明明穿的是男装,有几分宽大,但穿她身上神奇般的修长好看,如墨绿的深竹一般,领口显露出凌厉的锁骨,晃悠悠的招人。
  她语气不急不慢,道:“这就是少主求人的态度?”
  “欺人太甚!”
  要他穿女装是万万不能,穿这紧身的里衣出门也是万万不能,既然沈小灯不合作他就只有抢了。
  长越凝气,手成爪状飞跃而来,抓向沈小灯的衣服。
  ……还真是不长记性。
  同一境界中,筑基一层跟二层都有条鸿沟,更不要说她现在是金丹后期,长越的动作在她眼里太慢!
  沈小灯再一次抓住了长越的手腕,将他压制在窗前,另一手掐住他的腰身,长腿一弯卡进了他的双。腿。间,长越一惊想合拢双腿,但已经慢了一步,沈小灯的大腿抵住了他的软肋,对于男人来说不可为不疼。
  “长越,还要再试试吗?”
  长越忍着疼痛,抿住嘴唇一言不发。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覆灭了他。
  他在想什么……沈小灯多少也知道一点,长越从未吃过亏,如天之骄子般长大,没人给他任何羞辱,他像是天生就站在云端的人,优雅、出色、冷傲,这些为他量身打造的词汇到了现在一切都如水中幻影。
  一件衣服就使他如此难堪。
  骄傲的头颅怎么会轻易的低下。
  但是她呢!
  从遇见长越起,她所有的矜持娇气和爱……都被击得粉碎。
  长越,你现在体会到的羞辱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面前的男人侧着脸,因为愤怒,身体染上一层薄红,高挺的鼻梁微微皱着,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目光盯着地面,良久后,长越终于平静下来。
  冷冷的说道:“请放开我。”
  这么快就会说请了?
  沈小灯松开手。
  长越沉默的走到破碎的椅子前,面无表情的捡起地上的白色仙裙,缓慢又平静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衣服是女式的,他未盘起发髻,乌云般的长发披散着,却有一股子冰山美人的气质。
  比想象中的违和感小,看来长越少主很适合女装。
  “真美。”
  沈小灯唇角勾起,赞美道。
  长越没有理会沈小灯的挑衅,率先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眼底划过一道暗芒,沈小灯跟在长越身后。
  白云山庄修建的兼具大气和秀美,分为前院与后院,后院种着一大片药田还有储物阁杂物室等,前院共有四个寝殿,其中一个是主殿是朝天歌和丁怜思两夫妻住,剩下的三殿则是儿子女子和仆人的住所。
  奇怪的地方就在于,这三座寝殿里都没有人,甚至整个白云山庄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的活物。
  按理说沈星招三人跟他们是同时昏迷,就应该同时苏醒,各自顶一个身份出场,现在却都不见了。
  沈小灯和长越站在庭院中,陷入了未知。
  头顶上的云比真实更加真实,随着时间的流逝,东边的云层缓缓移到了西边。
  一道灵光闪过,沈小灯看向长越,长越也想到什么,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沈小灯道:“你和我都仔细看完了全程,你还记得朝天歌和丁怜思种下的那棵树吗?”
  “木桃树。”
  那棵树就种在后院,朝天歌和丁怜思刚住进白云山庄时亲手所种,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枝繁叶茂,一直到大火才变成灰烬。看这棵木桃树有多大就能大概知道白云山庄此时处于什么时间段。
  两人赶到后院,土地上一片平整,只有杂草茂盛,木桃树的影子都没有。
  他们来到了灭门惨案很久之前,木桃树还未被种下,仆人还未被救,他们的儿女朝玉京朝芙蓉还没被生出来……
  沈小灯有个危险的想法,“难不成我们还要现场生一个?”
  两夫妻刚进白云山庄时可是非常干柴烈火。
  长越感觉自己要濒临极限。


第20章 故事
  从长越的表情来看,他非常的生气。
  他越是生气,沈小灯就是愉悦。
  虽还未到她正式出手的时机,但要是能打压一下他高高在上的气焰,又何乐而不为?
  沈小灯不怀好意的说道:“如果我们没有行动,时间就会一直留在这个区域,沈扶摇他们无法苏醒,我们也永远无法摆脱法阵……为了顾全大局总要有点牺牲。”
  长越猛地抓紧衣服下摆,发现自己抓的是裙子后又甩开手,冷声道:“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沈小灯,你别太过分。”
  话虽这么说,但他很清楚在摄魂大阵里他根本不能对沈小灯怎样。
  他奈何不了沈小灯也不代表他会轻易妥协。
  见长越脸色青寒的离开,沈小灯也不急,干脆回主屋休息,白云山庄里发生的事情与其说是试炼,还不如是一场游戏,是那个人挖开伤口展示绝望的游戏,游戏结束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
  上一世,女主靠殷慈才走出白云山庄,要说真正的破阵却远远没那么简单,那个人一开始就想让白云山庄成为修真者们的坟场,设的大阵自然是死阵。
  要怎么从死门中寻生机?沈小灯将原书的剧情仔细复盘。
  等她结束冥思,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沈小灯下床看了一眼窗外,果然,时间停滞了,东边的云层又缓缓移回了原位。
  快两天的时间里,希望长越已经学会接受现实,乖乖合作。
  沈小灯来到后面的庭院,一眼就看到长越的背影,漆黑的夜色中,一抹白色,如同洒下的月光,即使是女装,长越也能穿出属于他的孤傲气质。
  前世她非常迷恋这股劲,百般倒贴,现在却怎么看都不顺眼,只想敲碎他那层傲气。
  她的声音打破了长越的宁静。
  “怎么样,想好了吗?”
  她以为长越又会大发雷霆,高喊她的名字或者突然发难。
  不过,长越只是微微动了下身体,然后转过来静静的看向她,黑色的瞳仁里淡漠异常,不夹杂一点情绪,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我依然是个男人,不可能生出孩子,不过,为了离开这里,我允许你碰我一下……”
  他踏步而来,青丝在夜色中划过一道黑亮的弧度,高挺的鼻梁如玉雕成,薄唇微抿,眸光半隐,靠近她时的神态像要施舍乞丐的天神。
  沈小灯挑眉。
  正如昨日穿衣服一样,长越被逼到绝路就会表现的异常冷静,但这份冷静远不如以后的他那般坚不可摧,仅仅是一种强撑的假象罢了。
  装的再像紧绷如石头的身体也出卖了他。
  看到这样的长越,沈小灯反而觉得无趣了,她轻哼一声,道:“那我可以开始动手了吗?”
  不需要他回答,沈小灯的手已经伸了过来,长越厌恶的闭上眼睛,睫毛微颤,如一只任人宰割的鹤。
  可惜沈小灯现在不乐意成全他做个恶人了。
  臆想中的事情没有发生,长越只感觉到有手指碰到他的腰间,但一触及离,快的像没发生过,他又等待了几许都没有下文,他忍不住睁开眼。
  沈小灯已经站在两米开外的距离,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
  “我说的行动指的是这个——”
  她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青绿色的,是一颗木桃树种子。
  “长越少主是想到哪儿去了?该不会还以为我喜欢你,想对你做点什么吧?”
  “沈小灯!”长越一秒破功。
  一想到他刚才过度表现就觉得脸上烧红。
  是种子。他怎么没有想到,朝芙蓉和朝玉京是他们爱情的结晶,那木桃树何尝不是他们爱情的见证?都可以作为时间的参考,让时间流逝起来。
  是他一开始就被沈小灯误导了,才会……往那方面想。
  灰暗的庭院里,沈小灯一袭墨色长袍,语气轻佻,眉眼之间却如夜色般平静不起一丝波澜,如深暗的古井。长越一顿,赫然发现从进白云山庄以来,方寸大乱、被牵着鼻子走的至始至终都是他!
  什么时候起,沈小灯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长越不得不重新审视她,如同面对一个强大的敌人般认真。
  见他沉默,沈小灯开口道:“还种吗?木桃树是朝天歌两人合力种下的。”
  他暗自咬牙走了过来,暂时不想跟沈小灯有任何接触和对话。
  手掌覆盖了一层轻薄的灵力,随意的翻动几下,平整的土面就被挖出一个大坑,沈小灯将木桃树种子放了进去,长越埋好土,化气为水,加以灵力,一点一滴的灵水便落在了泥土上。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微风四起,小树苗破土而出。
  天空由暗转明,阳光雨露,一年四季,青芽变成了绿叶。
  沈小灯长越两人好似陷入了某种玄妙中,脑海里又出现了不属于他们的记忆,意志也不由他们主宰,长越的双眼变得空洞,四周的一切模糊不清,只有眼前的人在发光,他生出一种难以控制的浓浓的依恋感,一句话脱口而出。
  “夫君,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怜思不后悔。”
  沈小灯手掌轻抚长越的脸颊,视线毫无焦距,沉声说道:“让你受苦了,这都是我的错……”
  不知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直到一道不可置信的喊声才让他们醒过来。
  “长越哥哥,姐姐!你们在干什么?”
  一副被背叛的语气。
  沈小灯转头看见三张同样震惊的脸,正是沈扶摇他们,哦不,是仆人和她的一对儿女。
  终于出生了。
  那份依恋感消失了……长越愣了愣,心知是神识受到了大阵的干扰,可情绪却还有几分未脱离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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