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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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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远在大门外的范通,以及丐帮兄弟见状,不免为南宫鹰直冒冷汗,洛阳王一身武功连丐帮帮主都忌讳三分,他哪是泛泛之辈。
就连躲在暗处偷窥的水牡丹,在发现父亲罩得住之下,也现身尖叫:“把他抓起来,我好收拾他!”
南宫鹰瞧她现身,恨不得手中还有颗霹雳弹,一弹轰得她尸骨无存,以消心头大恨,可惜水大江逼得紧,他得全力应付,无暇再理这个疯女人。
洛阳王势在必得,猛烈一掌打得南宫鹰连连撞退,口角不禁泛现血丝,显然已受内伤了。
洛阳王为之谑笑:“下跪求饶,饶你不死!”
南宫鹰闻声,跌撞中爬起,猝然暴喝,人如破弦那道飞箭,急射过来,双掌凝力,砰砰砰砰连发数掌,掌掌命中正在谑笑的水大江身上。
虽然水大江被打得连连后退,那身肥肉却如烂泥巴般伸缩自如,竟然把数道掌力化于无形。
南宫鹰连连叫苦,弥陀神功就是能挨打,而且越打越显出此功之不俗。他却无计可施,只有再次劈掌,连续发掌以防止对方再次攻击。
岂知水大江却在醒神之际,赶忙运起千斤坠,定住身形,任凭对方劈打,还是不动,他始狂谑大笑:“想摆道,没那么容易!”反掌即攻。
水牡丹更心急:“爹,一掌收拾他不就算了!”她总觉得南宫鹰藏有一股韧性,若被他熬久了,恐怕将出问题,倒不如立即收拾来得安心些:“爹,你不是一向三招伏人,现在五招都过了,还拖什么?我跟他早已恩断义绝,快收拾他!”
水大江一愣,自己真的超过五招了?这小子功夫果然不能小觑,然而再拖下去,对自己威名不免有所损伤,甚至还被人取笑老不
中用呢!
他登时大喝,人如气球肿胀起来,该是准备施展“佛气冲天”
这独门绝学。
南宫鹰自知此功了得,哪敢硬接,运功布满全身,想着如何找寻退路为是。
心意未毕,猝见水大江猛喝冲来,别见他胖如大象,腾掠之间,竟然灵快无比,一闪身已欺近南宫鹰不及丈二,近掌猛击之下,真气泄如狂涛骇浪,猛往南宫鹰胸身轰来。
南宫鹰咬牙硬撑,一拳击偏劲流,岂知另一道狂流突又袭至,轰得他的胸口生疼,连退数步,不得已闪向左侧古松背后,那掌劲照样扫至,轰得合抱粗古松齐腰断裂,哗啦啦倒塌下来,吓得附近守卫鸟兽散去。
南宫鹰仍想躲,水大江岂肯松手,猛欺过来,又是致命一掌,迫得南宫鹰不得不迎掌反击。情急中,只能使出神经老人所传心法,硬是抵挡。
轰然暴响,双方各自弹开,劲风四散扫得周遭枝叶乱飞,狂风怒啸不止。
南宫鹰再撞墙头,胸口更疼,不得不再运行奇异心法以调伤,为伤所需,干脆盘坐下来,双掌凝十,运气不断。
洛阳王水大江被轰退数步已是老脸无光,胸口血气竟然也跟着翻腾起来。他惊心纳闷不解,南宫鹰何来这份功力?而且似乎越战越勇?
他不信邪,直以为自己一时疏忽。当下调气,准备再出第二绝招“佛深似海”,凝掌双手,慢慢逼去,冷笑不止:“有你的,能走过老夫手下七招,普天之下年轻人,属你最勇猛!”
南宫鹰勉强挤出笑意:“哪里,我还有更强的……待会儿你就明白……”不敢多说话,免得嘴角再挂血。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现在将你女儿交出来,还来得及!”
“好,够硬!再接老夫这掌试试!”
水大江猝然欺飞向前,身形如山般撞压下来,双掌左右开攻,直若两道滚滚涛浪怒涌江河,无尽肆虐于十丈方圆,那劲涛过处,草断树折,碎屑射人生疼,守卫避之不及,纷纷逃闪。
南宫鹰却被卷入旋涡,衣飞发乱,根本无处可逃,那水大江猝而狂笑.双掌迫尽全力轰为,南宫鹰突而翻掌打去。
双方掌掌互撞,轰如山崩地裂。南宫鹰深陷地面,只剩半身在外,水大江则如弹丸倒飞喷退,他连翻筋斗,落地仍晃,赶忙运出真劲稳住身子,血气更翻腾得快吐出鲜血。
这是他十数年前和九大门派掌门切磋武功以来,从未有过之现象,今天竟然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
这未免太可怕了!
可怕得让水大江不肯相信,更形恼怒,人方落地,即已用出最后杀招“佛灭天地”。两掌如刀猛切再切,身形飞掠而起,暴蹿追前,复往南宫鹰攻去。
但见掌影越化越快,只只似如霹雳火弹随时将暴开来,身形过处,化成流星般光影飞坠而下。
南宫鹰受伤匪浅,复见这厮杀招不断,看来只有硬拚一途,心念方起,唯有抢快,在他本劈掌之际,怒喝一声,反守为攻,双掌急往空中光影迫去。
但觉无形压力源来,他猛硬撑,再探掌劲,相准对方掌影,猛把攻劈为封,硬将掌影对住。
水大江游狂大笑,准备震断对方双手,岂知掌劲过处,南宫鹰突然撤去掌力,改以粘劲贴向对方手掌,敢情想硬拚内力。
“你敢跟老夫拚内力?”
水大江惊心不已,对方如此,岂非自找苦吃,在绝对优势下,他当然毫不客气印掌过去,双双跌回地面,再也无法分开。
南宫鹰之所以想采取此招,全是因为受伤匪浅,如此弹跳应战,总吃亏不少,倒是那奇异心法,每运一次,内劲即强几分,并对伤痛似能麻醉。
照此来,倒不如冒个险,与对方硬拚内力,也好借此挪出机会运功,甚且可以出奇制胜。
水大江哪知对方身怀秘功心法?自以为这小子狂得可以,一交上手,内劲猛灌过来,存心想震伤对方五脏六腑而后始甘心。
南宫鹰一上手,显觉霸劲超乎想象强劲,迫得自己双掌生疼,全身似要炸开,简直无法招架,他暗自叫苦,莫要选错法而断送小命才好。
水大江一触手,已知对方内力并非想象中强劲,须知比内力,全靠真功夫,丝毫取巧不得,对方既然如此,无异已宣布失败,当下谑声开笑:“有你的,只要认输,老夫饶你一命!”
南宫鹰已无法回话,只能全力抵挡,趁他说话,内力稍弱之际,勉强调息劲流,默默运起神经老人所传秘功心法。
其中一段似乎有这么解释:“引上力,打下力,引外力,打内力!左回旋,右转流,虎口相引交百会,疾走任督聚丹田!”
这口诀似乎暗喻可借外力引流全身,甚至吸为己用。由于它将经过脑门百会穴,这跟迷失神经大有关系,南宫鹰始终不敢引此口诀练功。
然而现在被逼得毫无选择余地,他只有硬着头皮试试看,只要一有不妥,认输保命便是。
心念打转之间,水大江又逼得沉苦硬撑,那水牡丹更等不及:“爹,快收拾他,如此斗下去,有什么意思?”不等父亲反应,她已偷偷逼前,随时准备偷袭,给南宫鹰一掌,劈死他算了。
南宫鹰但觉这婆娘准出毒招,哪还敢硬撑,怒吼地迫出掌劲,怒冲逼对手,水大江冷笑,硬压回来,迫得南宫鹰改吸字诀,引得对方劲流冲入体内。
霎时全身那股没命对抗痛苦感觉尽失,甚至因为内劲流窜,至玉枕、百会两穴而让人有喝老酒,飘飘欲仙感觉。
水大江忽觉自身内力竟轻而易举攻入对方体内,如此不就可以任意震断对方心脉?敢情南宫鹰是认输了,心下大喜:“还不快撤功!我喊到三,同时撤去!”哪些可避免双方内力反弹而受伤。
南宫鹰理都不理,仍认真运行秘功口诀:“左回旋,右转流相引交百会……疾走任督聚丹田……”
水大江不知他在念什么,但直觉上,又发现南宫鹰右掌不断逼出劲道,然而自己左掌却源源被吸去掌劲。
他习武多年,登时明白对方根本不是认输,而是利用自己功力在治伤,这一惊,他简直非同小可:“你这是什么功?神经怪叟是你什么人?”
他突然想起三十年前有位神经怪客,不正也流传会这么一套怪异武功心法。他本以为是传言夸大,没想到却亲身碰着。
南宫鹰自知对方所言何人,他却不作答,猛引对方功力以疗伤。
水大江见状,哪敢再吐真劲,猛地想撤功回收。岂知一身功力却无法控制,任由对方引吸过去。
他焦如命丧,猛挣扎,甩得南宫鹰东掠西窜,硬是不肯撤去功力。
“你敢偷本王功夫—一”
水大东越想越急,猛拖南宫鹰至墙角,像摔蛤蟆般想将他撞毙当场。
南宫鹰心知不反击不行了,遂猛展千斤坠,迫住身形,再一用力,反将水大江摔向天空,准备如法炮制,吓得水大江尖声大叫:“来人,宰了他,宰了他……”
洛阳王手下哪知稳操胜算的大王,在此节骨眼儿里,会被弄成小狗般没命喊求救?个个诧愣当场,不知所措。
唯有水牡月虽是惊心,但事关自己安危,她不出招,谁还能挽救?当下大喝,猛冲过来,相准南宫鹰就要劈掌。
岂知南宫鹰早算准此招,冷笑一声,真劲猛转甩得水大江转如车轮,但见水牡丹冲来,直把他父亲当死猪,狠猛砸过去,再转内力,水大江唉唉尖叫,飞身而出,撞得水牡丹四脚朝天,父女俩跌成一堆。
南宫鹰暗运真劲,虽然伤势减轻几成,但少了水大江这股真劲,仍感觉气血浮动,并不适合大功干戈。
他之所以如此做,仍在顾忌于神经老人练此功而变成神经兮兮,他又岂可留此危 fsktxt。cōm险?在得收且收之下,他毫不犹豫撤去秘功心法,以自保脑袋清晰。
洛阳王跌身过后,猛弹而起,急运真气,果真减弱许多,怒不可遏:“恶魔,敢偷我神功——”
怒极的地,登时再展“佛灭天地”扑杀过来。
南宫鹰也想试试功力变得如何,猛提真劲,举掌即轰。
叭然一响,双方四掌一撞即分,暴出无尽劲道震得两人倒退十余丈。南宫鹰连翻筋斗落地,血气奔腾,却未吐血。
而水大江竟然落地不稳,噔噔噔连退三步,喉头一甜,吐出满口浓血。
他摇摇欲坠,然而身形之挫败恐怕无法跟内心之挫败相比拟,毕竟他已十数年未逢敌手,此时却败在无名小卒之手,何等让人心灰意懒啊!
南宫鹰也未好过到哪儿去,他虽练了奇异秘功,却不敢大胆使劲吸取对方内劲。以免伤到自己脑门,如此一来,功力虽是增加,却也不多。
若非水大江相对减少,他可能仍占不了上风,尽管此时击退水大江,也只是些许险胜,胸口那团闷血仍捣得他十分不舒服,不过,他仍得装出若无其事模样,镇住洛阳王所有手下。
“有胆再来啊!我就不信斗不过你!’南宫鹰斥道:“还不把女儿交出来!难道要我烧掉你老巢不成?”
洛阳王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感伤直摇头:“罢了,罢了,老夫已老,洛阳王从此在江湖上除名!”说完,感伤晃向内院。
他一走,所有弟子霎时不知所措,愣在当场,两眼惧意横生,直往南宫鹰瞧去,深怕遭到报复。
南宫鹰见不着那胖女人,岂肯罢休,喝道:“只要交出水牡丹,任何事全跟你们无关。”
一名护卫道:“她可能从后院走了,在老爷落败之后,她即走入。”
南宫鹰大惊:“她敢?”立即掠向大门:“范通,你先找地方安顿,我去收拾这恶女人!”
不等范通回话,他已掠向屋顶,追向后院。
“公子保重……”范通仍为南宫鹰伤势忧心,然而人已走失,他也莫可奈何,背着儿子准备找地方安顿。
范王已然起色不少,虽是一脸苍白,仍露得意笑容:“公子真的打败那肥猪了耶!”更把南宫鹰当英雄崇拜。
范通道:“他要赢就不会输,顶多是把命拚掉,落个同归于尽罢了。”
此话已说出南宫鹰赢此局,全靠狠拚得来,赢得甚是艰苦。
戽斗侠频频点头:“南宫少侠是号人物,竟然功夫如此之高,老夫走眼了!”
李宽道:“他因此伏扬名立万,更为丐帮出口气,实在大快人心。小兄弟,你家公子是什么来头?”
“大漠霸主啊!”范王威风凛凛。
李宽颔首:“有资格,说不定将来还可当上中原霸主呢。”
范王得意直笑:“就得看我家主人心意啦……”笑得过火,又引起伤势,咳嗽不断,追得李宽猛拍他背脊,让他好过些。
他们仍不放心,绕到南城门,探知水牡丹已出城,四人也赶着路,想一探究竟。
沿途丐帮弟子似获指示,很快将消息传来,那水牡丹正躲在东边灵光山里头,四人得以毫不费劲登向山区。
南宫鹰则探出,水牡丹不但躲入灵光山,还躲入净莲庵,不知是想出家,还是掩人耳目。
他仍不放过,一路寻至北麓满山桂花香的净莲庵,南宫鹰见及绿瓦灰墙尼姑庵,冷声即叫:“水牡丹,给我出来,别以为躲进尼姑庵就没事,难道要我连此庵也拆了不成?”
话声方落,一名老年女尼匆忙推门而出,拱手喧佛号:“施主可能找错地方了,本庵并无牡丹这女子。”
南宫鹰道:“少给我装蒜,明明有人看她走进门,你想耍诈是不是?懂不懂出家人不打班言?说谎更是严重!”
“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怎不去度那毒女人呀!”南宫鹰斥道:“她毒杀亲夫,滥杀无辜,你想办法收拾她吧!”
女尼脸色顿变:“她,她真的?”
“我就是被她毒得半死的前丈夫,让开,不关你的事!”
南宫鹰一掌逼得女尼倒退三数步,哪顾得什么男人禁地,照样冲入尼姑庵。
那女主持拼命想拦却拦不住,南宫鹰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搜索,忽见左长廊红影一闪,他猛喝追去,果然见着水牡丹想翻墙逃逸,南宫鹰斥笑,一掌打得她撞墙,跌落墙外。
“还想逃?”
南宫鹰欺掠墙头,但见水牡丹逃开七八丈,凌空再补过来,水牡丹惊怕劈掌反抗,却哪是对手,三招不到,硬被打得毫无招架余地,吓得她泣如小孩。
“鹰郎,我错了,饶我一命好吗?我已看破红尘,我要出家以赎前孽,鹰郎,求求您!”哭得伤心欲绝。
南宫鹰想及阿灵被毒死,恨得又劈去一掌,打得她嘴角挂血,怒斥:“什么东西不好学?去学人放毒?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我错了,原谅我,鹰郎,我愿出家以赎一身罪孽……”
“就算你剃十八个光头,也换不回阿灵性命!真是败类到极点!”南宫鹰实在想掐死她:“毒药从哪里得来?”
“什么毒药?”
“还想装?”南宫鹰一巴掌想掴,吓得水牡丹掩面急泣,直叫不要打我:“就是你用来毒阿灵的冰花玉雪露到底从哪得来的?”
“是朱铜城给我的……”
“朱铜城?”南宫鹰顿变:“你们早串通好,要谋夺飞鹰堡?”
水牡丹泣不成声:“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留住你的心,朱铜城说那药可以让你功力减弱,却不会丧命,如此你自可留在我身边……”
“胡说!你明明想毒死阿灵!”
“那是你后来看上那死丫头……我才毒她……”
“你才死丫头!”南宫鹰一掌敲来,打得水牡丹更是恸哭。
“鹰郎,妾身全是为了想跟您在一起,才出此下策,看在妾身一片忠心份上,饶了我好吗?”眼泪鼻涕全都涌流满脸。
“你是忠心地想害死我!”南宫鹰斥道:“心胸如此狠辣,自己得不到的,就想毁去,简直丧尽天良,连你丈夫谋害,你还算是人吗?”
“我错了……”
“杀了人,说声错了就没事?”南宫鹰斥道:“朱铜城什么时候开始跟你有联系的?”
“在小姑出嫁的第二年。”水牡丹道:“他跟我爹来请安,就这么聊上了。”
“可恶,三年前就想杀找,你这恶女人!”
南宫鹰怒火攻心,举掌就想劈死人,水牡丹吓得尖叫连连,泪涕直流,猛叫饶命,想搂南宫鹰大腿。
老尼姑已赶来,佛号直喧:“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南宫鹰猝然一掌劈下,直砍水牡丹脑袋,吓得她尖叫一声,昏死过去,南宫鹰掌劲过处,乱发飞起,水牡丹脑袋已被剃出秃光。
他冷斥:“杀了你脏手!既然你想出家赎罪,就在此好好念经!”
再戳数指,点破水牡丹气海穴,始转向老尼:“交给你了,像她这种恶女人,你喜欢度就度吧!”说完,甩步即走,扬长而去。
女尼双掌合十,不断告谢,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南宫鹰叫懒得理她,直想着,要是坏人全放走,那好人不都全要遭殃?那一掌削下水牡丹头发,等于替阿灵报仇,心情不由爽朗起来,此后将可把水牡丹从内心深处剔除,自是大大功德。
他一直猜不透这奇异秘功为何具有如此神奇功能?它似乎能刺激脑部,让自身潜能发挥至淋漓尽致地步,否则怎会屡遇奇险而突来神力?
然而这功夫真会使人神经错乱?就像神经老人一样神经兮兮?它那刺激玉枕百会两穴的酒醉飘忽感觉,仍威胁着南宫鹰。
然而现在不练它,却如断吸鸦片般痛苦,可是练了它,却感觉出脑袋那股飘忽兴奋越来越快即能出现。
说不定有一天,不练它也像喝醉酒,那岂不惨了?
“不行!不能乱练!”
南宫鹰仍觉这险冒不得,赶忙撤去怪异神功,改练神鹰真气以养伤,免得越陷越深。
他嘘口气,额头全是汗水,抹去之间,发规范王目不转睛瞧着自己,他干笑起来:“神经兮兮是不是?我正为这个烦恼!”
范王老是想不懂,烦恼的人,又怎笑得出来?还猛指自己脑袋?
看来,少堡主受到刺激匪浅,将来得小心照顾才是。范王直觉地这么想。
第八章奇人村中访奇人
马车一直在范通控制下往南行。
沿路不断有丐帮弟子指引路线,马车得以顺利找对方向。
半月后,天河口已临。
南宫鹰和范王伤势已好转七八分,几乎可恢复正常跳掠、练功,三人始舍去马车,改为步行。一身乞丐装已换回普通百姓装扮。
吃过中餐后。随便打探,即问出奇人村在东山脚下。
三人迫不及待赶奔而去。
连奔二十里,东山在望,奇人村亦隐隐现形。
此村坐落于两山之间,一条山溪出村口处,隐含一股地灵人杰、山明水秀气息。
尚未进村,只见特殊景象堆列于五里方圆之间,或而几堆蒙古包帐篷凸显村落,或而失如古塔耸立其间,更有不少各俱特色之茅屋、木屋、石砌怪屋散落四处,严然一幅种族大熔炉,任何奇形怪状建筑物皆有。,
范王两眼睁大:“好像杂耍团,要什么有什么,一定精彩得很!”
南宫鹰道:“进去便知结果。”一马当先,行向奇人村。
此村并无界线、街道,全凭个人高兴,谁想在哪儿筑巢即筑巢。谁想大地铺即打地铺,没人管,也没人理,各自我行我素,难得者乃是一团和气,似乎从未引起纷争。
或许这跟齐人有关。
南宫鹰已发现,来此者有两种人,一种是凑热闹者,话声特大,指指点点。另一种则是纯粹具有特殊才能,他们甚少开口,平常全心全力训练或表演自己特殊才艺,遇有讯问,始考虑是否说话。如此各自为政奇景,本就是奇人村特色之一。刚进村,范王发现那茅屋左着一名关头佬,两眼如豆直瞪他。他一时好奇,问道:“你有什么才能?”
你身上有三十五两银子,两錠元宝。关头佬静静的说。
范王不信,抓出银袋算算,竟然一两不差,吓得他眉眼直跳。“你能看穿我口袋里的东西?”
关头佬含笑不语。
“那,那,那在你面前,不就等于没穿衣服?”范王极力想淹小鸡鸡。关头佬道:“我只对银子杆兴趣。”
“其他看不穿?”
关头佬笑而不答。
范王心下稍安,斥笑道:“光看银子有什么用,能透视隔墙壁你准可考上状元,何必蹲在这里呢?”
“人各有志。”
“你根本看不透!”
“你屁股有颗红痣!”
“唉呀!”范王尖叫,赶忙掩往臀部,这还得了,这光头佬分明身怀天通眼,站在他面前,简直毫无保留,吓得他猛南宫鹰及父亲:“快走快走,如果找一个随时能看穿自己穿什么内裤的家伙在身边,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南宫鹰亦是心头毛毛地:“不知他如何看?”
范通道:“奇人就是奇人,多想无用.因为常人根本不能了解他们那一套。”
南宫鹰一眨眼:“或许他对咱飞鹰堡有所用处。”
“到那天再说吧!”范通瘪笑道:“属下一想要光着屁股面对他,已是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了小’
南宫鹰何尝尝不是如此:“或许真是此原因,他到现在还没有被聘走。”
范王道:“还是躲开为妙;到那头瞧瞧!”
拉着两人,前往左侧一排竹造房前,见及有人吃玻璃,有吞火、吐火,学口技。这些技艺较为常见。三人逛逛,也就来到一石头居前。
那里坐着一位瘦小老头,在要着一条黑色小东西,那东西似花似草,东摇西晃,甚至还能蠕动。
见着南宫鹰,他忽而叫道:“你们看过会跳的房子没有?”
这倒是新鲜了!南宫鹰自是摇头小‘房子怎么跳?”
范王道:“我只知人会跳.兔子会跳.房子没脚怎么跳?”
“我给它装了脚!”
小老头突然跳往石屋,猛用力道往下顿坐,石屋受力竟然跳弹数尺高,落地之后还晃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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