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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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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南宫鹰功力大进,对付此局面并未感到吃力,甚至拉着范王,仍是游刃有余,尽是保持二十丈左右距离,直攀飞身岩。
紫云大师落定后,频频点头夸赞:“实是英雄出少年,小兄弟武功恐怕当今难寻敌手了!”
南宫鹰淡笑:“多谢掌门夸奖,在下汗颜了,比起掌门,在下还差的远呢!”
紫云大师闻言哈哈纵笑,声浑音厚,震得山峰回音连连一林飞鸟惊飞,露了一记深厚内力。
南宫鹰只有陪笑分儿,他利用时间看察地形,此飞身岩果然有若身形飞坠状,像牛角般耸于千山绝切之间,除了上来那条通路之外,三面已被深渊所阻,与对崖至少差上千百丈,根本不可能平飞掠去。
这的确是逮人最佳地点。
紫云大师瞧着南宫鹰,笑道:“道长觉得这边风景如何?”
南宫鹰道:“很不错。”
“如果让你长住于此,你可愿意?”
“那是最好不过了。”紫云大师频频点头:“你的确是个奇才,不但脑筋好,而且胆子奇大。”
南宫鹰不解:“不知掌门所言何意?住这里就是胆子奇大?”
“不!”紫云道:“我是说你敢单枪匹马找上我,这不是胆大包天是什么?”
南宫鹰似有所觉,不禁暗暗运起真劲,沉声道:“你已经服下青春之泉?”
紫云欣笑:“不错。”
范王怔诧:“那你就是极乐帮主了?”
“不敢!”
“那真正帮主是谁?”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
南宫鹰轻轻笑起:“你又如何看出我的破绽?”
“很简单!”紫云道:“我跟昆仑派素昧平生,你又何必千里迢迢来找人?其次该是最重要原因——我们自始至终都在掌握你行踪,你走进武当派,我们岂有不知之理?”
南宫鹰惊愕道:“我们在极乐世界之事,你早就知道?”
“没那么厉害!”紫云道:“只知道你何时进去又何时出来,以至于上武当山,所以我才能赶回来照顾你。”
南宫鹰苦笑不已,对方已布下天罗地网在等着自己,难怪有些事进行的特别顺利,原是网中之鱼,任自己多跳几下又何妨?
范王道:“从我们离开长安开始,你们就一直监视,还安排了雪奴村那幕暗杀事?”
“不错!”紫云道:“只可惜你的武功实在太高强,我们不敢大明目张胆,始让你们活过到现在。”
“就连上元老道被我宰了,你也不出面?”南宫鹰道。
紫云脸色稍变:“上元他?”
敢情这群人还没找着或消息未到,南宫鹰心头稍安,至少制住这些打不死者的方法还没泄底。
他讪笑道:“你以为他已经摆平我?事实上他却死在我手中。”
紫云脸色更变:“怎可能!服下青春之泉可以长生不老,根本杀不死!”
范王滤笑:“少臭美啦,我只用匕首锯下他脑袋,丢在万丈深渊,看他怎么活命!”
“你们敢?”
“都已经做了,有何不敢!”范王谚笑更炽:“马上就要轮到你了!”
南宫鹰道:“我实在搞不清,凭你声望,也甘心做人家走狗?”
“胡说八道!”紫云怒斥,脸面曲扭,已失方才慈祥:“我是在帮人们解除生死之苦,那的确是良药,你为何不服下,还杀了我师侄?”
南宫鹰斥道:“什么良药?它是鸦片,让人吃了上瘾,不吃就得死,还自以普渡众生?”
范王冷道:“快点觉悟吧!把幕后主使人揪出来,弥补你的罪状!”
紫云厉声道:“事实俱在,不容你俩歪曲!”
“歪你的头,干了坏事还名正言顺大小声?”
南宫鹰心知多说无益,唯有如法炮制,先擒住他逼供再说,当下大喝,身若闪电扑至,右手顿展绝学鹰爪十八扣,幻成无数掌影旋飞,凝形于紫云道人周遭丈余方圆。
那有若蚕茧般裹来,迫得紫云道长退无去路,他冷喝,拂尘当剑耍开,就要卷刺那无数幻影扣手,他身为一派掌门,功力高强自不在话下,这一卷封,竟然逼得南宫鹰鹰爪攻势受缠,不易制人。
南宫鹰却毫不变势,趁那拂尘甩掠现出些许空隙,改抓为掌切砍下来,那掌刀极尽而发,威势自是雄猛,迫得紫云道人惊愕不已。
自己所要拂尘几乎毫无空隙可言,岂知仍被对方破去,这家伙果非浪得虚名,他猛喝真气,拂尘柄反切下来,想打断那只右手,身形并斜掠左闪,想避掌劲。
南宫鹰等的就是这刻。淬见他大喝,右手力道更霸,不打掌劲,改翻手腕,反指上扣,轻而易举扣往紫云道长腕脉。
那紫云甚急,猛运内家真劲冲往下腕,想震开那扣手,左掌腾出,就要劈打南宫鹰正面空门。
南宫鹰喝吼,挺起胸部迎去,左手拂尘却卷扫紫云道人斜空身形,那种不顾胸口打法,的确让紫云道人大为惊愕。
然而势在燃眉,唯有抢快,劲道又吐三分,既快又准,打向南宫鹰胸口,叭然一响,那本该将人震得五脏六腑移位而吐血倒地之掌劲,竟然像打在泥巴上,深陷进去,劲道为之宣泄不止。
他怔诧尖叫不好,这分明是吸功妖法,竟然被南宫鹰学得,就只这一怔诧,南宫鹰可未停手,右手扣其腕脉,拂尘更卷得他满身满脸,这么一拖缩,紫云大师像倒巨树砰然倒地,南宫鹰急压下来,困得大师变小球球,没命挣扎想脱困。
南宫鹰岂能让他得逞,连他拂尘一起抓来,和着自己手中那把,就要绞住这混蛋掌门。
范王自也不落人后,欺身过来,赶忙拿出毒针,直叫:“可以下手没有?”
他考虑刺下去,要是变白痴,将如何逼供?不得已又把毒针收起,猛将手中拂尘马尾套向紫云道人脖子,准备吊紧他。
紫云此时简直已着大猪被上索,挣扎乏力,这两人更扯更拖,吓得庄严尽失,没命尖叫:“快来啊——””
话声未喊完,范王一巴掌封打过去,斥笑不已:“有没有搞错?掌门啊,叫得跟猪似的?”一掌封得他呜呜闷叫。
南宫鹰却闻及他那叫声,分明是有埋伏,惊愕中正想转头,淬觉背面寒光暴闪。他骇然中大叫快闪,一脚踢开范王.身形往侧滚,抓来紫云道人挡架。
刷然一响,寒光过处,划中紫云道人左肩,随即弹向七人远一株古松,嘟地一响,寒光晃动,原是一把利剑。
南宫鹰怔诧中往回瞧,一连数名中年青衣人手持长剑掠来、其中一名眼角有颗长毛朱砂痣,南宫鹰很快认出,他竞然是大漠七星门门主段七星!
这些持剑者该是七星剑手了,他们本被宰去数人,如今又补齐七人,威力自不在活下。
南宫鹰怔愕苦笑:“段七星你也趟了浑水!”
段七星冷斥:“毁帮之仇不共戴天,我等这一刻已等了很久!”
“就算报仇也不必加人抓群狗党吧!”
段七星哈哈滤笑,三角眼吊了又吊:“天下除了你,任何人都加入了极乐帮,你认命吧!”
“认命的才是你们!”南宫鹰怒喝,抓提紫云道人往前逼:“让开,否则宰了他!”
段七星笑得更狂:“我没听过服了青春之泉还会死的!上!”
右手一挥,当真不顾紫云掌门,利剑猛刺过来,七星剑手自也展剑攻击,全然未将紫云掌门当回事,吓得他急叫:“千万别乱来!”
可惜七剑手还是乱来。
南宫鹰没办法,猝然把紫云掌门猛砸前头六名剑手,迫得他们暂时抖偏剑势,南宫鹰见机不可失,大喝扑来,双掌劲道猛打。那改良的烈鹰神掌冲爆出来,直若山洪爆发,卷起无尽劲道更若海啸,射轰冲撞那持剑敌手。
砰然暴响,猝见四五名剑手连喷数十丈摔落深渊,尽管他们服下灵丹妙药,跌个半死准无问题。
段七星乍见南宫鹰如此霸道勇猛打法,纵使自己不惧死亡,却也心凉一半,一个照面不到,七剑折了五剑,那简直叫人难以相信。
南宫鹰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招得手,复踢一脚,勾退空中紫云掌门,双掌再凝劲道,就要如法炮制干掉段七星这偷鸡摸狗的家伙。
段七星尖喝快退,不敢硬战,往左山崖掠去。
南宫鹰哪由得他,猛地抽掠斜拦过来,猝又一道白影闪至,那人来得又快又急,一把利剑像光轮猛砍南宫鹰左斜腰。
南宫鹰甩都不甩,猛将随身匕首弹打出去,目标仍紧逼段七星,岂知匕首问处,竟然被砍成两断,那剑锋更是冷利逼来。
南宫鹰直觉那是非凡之剑,暗道不好,赶忙放弃追杀段七星,猛地落地打滚以避此剑,刷然一响,左胁竟被划出一道伤口,痛得他紧咬牙。
那持剑白衣人已哈哈滤笑起来:“南宫鹰,不必再装什么道上,今天就是你的大限死日!”
“朱铜城!”
南宫鹰转身瞧来,不是这位翩翩公子却细眼狡黠的叛徒是M?
他想,连段七星都可为了报仇投入极乐帮,这位机智狡诈,投机取巧分于更不必说了,看来今天一场大战是免不了。
朱铜城并未再做攻击,像看猴戏般看着南宫鹰,难得潇洒轻笑:“不必意外,我的出现还是小意思,另有其他人,你看了之后,会觉得人生更没什么乐趣了,因为失败者永远都是最悲惨可怜一群,还不如自杀算了!”
他目光迎向后头,似期待什么人。
南宫鹰却焦心不已,他猜不出,有谁会让他看了想自杀?
心念未毕,一阵粗沉笑声传出,震得山峰抖动,树叶籁获有声,一位肥胖如猪锦袍员外郎大步现身。
南宫鹰瞧及他,眼睛简直快打结,惊骇直叫:“水大江?”
纵使这人脸黑如炭,他却仍认出他面貌。
不错,这人正是洛阳王水大江,他狂笑走来,面对这曾经是女婿的南宫鹰,他说不出爱怜与愤怒。
南宫鹰却真想自杀,没想到蓬莱仙岛一役,明明他已被火热岩浆淋埋于海底,竟然还能生还回来?如此能耐,还算是人吗?
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杀死这群疯子?
他真的泄气,真的想自杀算了,连那种岩浆活埋都整不死的人,他也不知要如何对付他了。
他终于明白,为何青春之泉会重现中原?原来全是水大江的杰作,看来这场灾难是无可避免了。
范王亦是惊心动魄:“这个胖肥猪竟然没死?这是什么世界?”瞧他那张黑脸,他不禁想笑:“难道岩浆只能烧黑他的脸而已吗?”
南宫鹰突然喝道:“快丢烟雾弹,先溜为妙!”
范王大概看出严重性,赶忙抓出烟雾弹,连丢三颗,炸得十丈方圆一片白烟,南宫鹰趁此拉起他,尽展轻功冲穿预估路线。
水大江、朱铜城见状大惊,没想到南宫鹰玩阴的,眼看白烟爆开,两人猛喝,快发掌打散烟雾。
南宫鹰却趁那发话声辨别方向,猛地两掌轰去,打得水大江、朱铜城同声闷啊,双双撞退十数丈,气呼呼溜躲雾区,却见南宫鹰突围而去,直冲山下数十丈。
朱铜城冷喝:“第二埋伏动手……”
声未落,已掠身追来。
就在朱铜城喝喊出口之际,三百丈远林区突然冒出了二十余名杀手,利剑尽出冲杀过来。
南宫鹰暗自苦笑,猛推范王落地,双手凝掌,砰砰砰砰,一路开打下去,那群杀手吃力不住,尽被弹开。
然而众人落地后,长剑、暗器又自尽射过来,迫得南宫鹰凌空旋转,掌劲再吐,轰得暗器断剑乱飞,唉呀一声,左大腿还是挨了一把匕首,痛得他身形错落。
范王很是愤怒,抓起十余支毒针往杀手群打去,寒芒过处,勉强射中三四人,然而这些杀手似是服过青春之泉,根本不怕针毒,被射中者只是稍稍顿挫,随即又狠命冲杀目标。
南宫鹰已认出这些全是失心杀手,根本不可能有撤退状况发生,不得不抽出大腿匕首,相准前面目标,连暴十七八丈,飞穿透那人剑幕,匕首猛砍他脑袋,刀过头飞。
那脖子竟未涌喷大量血雨,那血只是涌于伤口而已,汇成一堆像果冻,那断头尸体仍到处乱撞,南宫鹰不得不一脚端得他倒喷七八丈砸向左侧三名杀手。
这一耽搁,朱铜城和水大江、段七星,甚至紫云掌门都重整旗鼓,欲报受辱之仇而杀将过来。
任那南宫鹰武功了得,又岂是四大高手以及十数名杀手联合对付之敌手?
眼看才问几处、身上又多了数道伤口,他不得不再用拚命打法,奇异神功尽展,喝出浩瀚江流般掌劲,合电带闪反扑水大江。
在那无尽刀剑交错成林成网之中,他就如一条绞动神龙,扭、钻、飞、掠、闪、冲……
以不定形姿态穿错而至。
乍见目标已是六尺不到,两手错出劲流又如两尊火炮爆发出去,尽是轰着水大江胸口八卦部位,任那水大江的弥陀神功了得,此时却也受力不住,倒喷十余丈,再次跌得人仰马翻。
南宫鹰岂能让他气喘,猝又掠扑十余丈,像那恶虎见肥羊,利爪扣得尖尖刺刺,那么霸道准确就要逮人以押为人质。
水大江突然暴喝,双掌劲吐,存心与南宫鹰拚命,然而他早就吃过南宫鹰吸功秘法之亏,此时奋力击掌,岂非自讨麻烦?难道当真又吓昏了头?
南宫鹰自是求之不得,双爪本是欲扣对手肩、头,现在全往那双掌迎去,吸字诀顿展开来,硬将对手劲道全吸为己有。
水大江却毫无忌意,甚至大喝,硬身冲来,想将南宫鹰压倒地面,南宫鹰却不为所动,硬是将他推回原位。
水大江万不得已,十指反扣对方掌指,任他吸去功力,身形往后倒撞,左脚猛扫南宫鹰下盘,南宫鹰冷笑,掠身而起,照他想法,扑抓水大江当人质最是上策,于是掠起之后顺势下压,就要扣住这死胖肥猪。
岂知那水大江竟然兴奋得大叫网网网,这反常举止让南宫鹰惊觉,脑门一闪,敢情这胖肥猪想来个玉石俱焚之计,硬要拖自己垫底让那巨网罩住不成?
心念方起,忽见红色巨网下落之势,他赶忙滚身十数丈,逃出巨网范围,他甚至翻身上空,拖带巨网一角罩向十余杀手,迫得他们手忙脚乱,差点把水大江当肉团给切了。
幸好水大江猛展狮子吼,始镇住那些人,他不得不另下命令:“抓那小鬼!”心想这南宫鹰简直不是人,还不如对付小鬼来得容易。
南宫鹰闻言急喝范王:“快走!”范王自知待在这里碍手碍脚,何不先开溜再说。
于是一连丢出七八颗烟雾弹,炸得四周一片白雾,他以专精看家本领冲逃而退,不知躲向何处。
南宫鹰眼看烟雾护散甚广,该是脱逃最佳机会,猛地选路,暗自掠逃,庆幸逃出雾区,竟然未受阻拦。
他正想嘘口气钻溜之际,暗处猝又打出无数寒芒,那分明是淬过毒之追命蜂针,那落如雨阵毒针的确威胁太大,南宫鹰不得不施飞掠十余丈,以减弱蜂针冲势,猝又挥掌打得蜂针四处乱飞。
岂知一连三波无效之后,蜂针竟然转向,往左侧一株百年古松根部射去,碎然传出唉呀声音。
南宫鹰惊愕:“小王人你还在这里?”
只见得范王从巨树根部那勉强可挤进一个人身的小洞爬出,他仲手猛往臀部揪去,敢情那波毒针至少赏他臀部十数针,痛得他边揪边抹解药,已无暇回话。
南宫鹰赶忙欺来,不断挥掌迫散毒针,仍猛追问:“叫你走,你干嘛还在这?”
“我能走去哪里?”范王一脸委屈:“四周全是高崖深渊,我能走去哪儿?能找个洞钻已很不错啦!可恶!那群家伙竟然躲在那里偷窥!”
原来范王准备施展看家本领,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藏身处以让敌人误会他已脱逃,这本就是茅山术最主要之障眼法。
若非林中另有伏兵亲眼瞧及范王动作,任谁又料想得到那么一个小洞竟会藏人?他将能安然无恙逃过此劫。
然而,时运不济,范王的确失败了。
南宫鹰不得不再起拼命之心,猝然引用吸字诀,将那一波波毒针吸在手中,猝然倒射回去,那青芒简直快速得变成流星般超出视觉反应而被拖成线光,就这么一射闪林区,十数名埋伏暗器手全然唉唉尖叫,有人更双手罩眼唉嚎,敢情已被射瞎。
南宫鹰拉着范王仍冲林区,然而方追进去,突然笑不出来,里面不但埋伏暗器手,更潜伏了无数张网高手,他们纷纷张开巨网,想捕南宫鹰而后始甘心。
从后头赶来之朱铜城突然喝令:“冲!大小通通好!”
相准南宫鹰,宝剑猛砍过去。
南宫鹰无奈苦笑,看来这朱铜城诡计实在不少,埋伏得如此彻底,殊不知闯过此关之后,还会有何花样?然而他却毫无选择,猛提真劲,硬是往人群杀去。
他采打跑战术,方打倒左侧敌手,立即掠往右侧斜攻,右侧攻完再掠左侧,如此交错攻击,竞也逼进二十余丈,抢过六七关卡。
眼看他就要杀出一条逃路之际,水大江、段七星、紫云掌门全围过来。
水大江还是相信向范王下手,较易制服南宫鹰,这事情早在仙岛即已获得证实,他喝向朱铜城不断地攻向范王,自己则和段七星及紫云道人全力攻击南宫鹰,如此一来,南宫鹰又陷人重围。
但见那紫云掌门一剑在手,要如龙腾虎掠,那七星剑法最高绝招“七星殒落”化成七点流星般狂劲全往南宫鹰背脊刺来,那人未至,寒锋先至感觉,终让南宫鹰棘手万分,若不放掉范王的确穷于应付,若放开他,那朱铜城又虎视眈眈。
然而由不得他多想,七点流星利箭般噬来,那紫云掌门可感觉得手快感。
岂知南宫鹰突然暴喝,猛将范王当向球般砸向一位张网汉子,以避开朱铜城纠缠,他则幻扭身形化出十余尊身形散跳开来,企图蒙骗对手而刺错幻影,然而紫云掌门能被选为掌门,自有其独到功夫,他硬是抖剑追刺不懈。
南宫鹰实在被逼得没办法,猝而大喝,声如龙吟,就在镇住周遭敌人之后,他猛弹数道指劲以破去五朵剑花,剩下两朵仍自狂厉刺来.他甘冒大险、以快打快,匕首猛然反切紫云使剑右腕,那刀势直若天空那道不知藏在何处,却又随时劈得让人惊心动魄闪电,就这么一闪光,竟然抢快那流星剑花,就要砍下紫云右手腕。
惊骇中,紫云不愧老江湖,赶忙放剑弹出,自己却猛缩右手,叭然一响,袖角竞也被切下一大片,而那利剑当箭射来,终于刺在南宫鹰左肚腰之际,痛得他闷哼,赶忙伸手揪过长剑准备自己使用。
还好他情急运功于肚腹,阻挡不少利刃劲道,他得已免于穿肠破肚之灾。
然而免得了大剑灾,却兔不了水大江那凶涌无比掌劲,他趁南宫鹰和紫云掌门拼命之际,逮到机会立即轰出弥陀神功,全往南宫鹰背脊。
任南宫鹰武功了得,却哪能躲过一波又一波攻势?一个不察,背脊被轰着,哇地闷吐鲜血,猛往前滚掉七八丈。
水大江见状大喜,又叫网网网,奋不顾身冲扑过来,双掌连轰不停,迫得南宫鹰躲躲闪闪。
纵使水大江内劲被吸去不少,但他乃一派宗师,能剩有五六成已非一般高手所能抵挡,此时又在拚命之下,威势更甚三分,终也逼得南宫鹰无暇思考,直觉反尖将手中长剑、匕首全往回刺,竟然全部刺中水大江胸肚肥肉。
他哈哈大笑,猛运真劲将利剑夹住,不想让南宫鹰回抽,南宫鹰根本不想抽,刺剑本就是出虚招,趁机又是一掌打得他人仰马翻,报了方才挨掌之仇。
水大江暴落地面,怒火攻心,厉吼:“上网啊!一个一个封!压也要把他压死!”
他一马当先猛抓网过来,就要扑向南宫鹰,又被劈弹而退。
朱铜城见状,赶忙冲向滚在地上的范王,一手揪他起来,猛往一株古松砸去,吓得他尖叫救命!
南宫鹰急道不好,双掌猛击退紫云掌门及段七星,掠身冲时十数丈斜面截向范王,然却仍差七八丈,他不得不猛劈真幼,轰断那株巨树,范王才得以撞穿树屑,滚落地面,南宫鹰急翻筋斗,再次掠去,急叫:“行不行?”
话未说完,地面一张巨网突然卷飞而起,南宫鹰惊叫不好。赶忙抓起范王就想掠逃,然而天空猝又落来更大巨网,罩得他无处躲闪。
在天罗地网罩捕下,南宫鹰想斜面切出已不可得,只好连劈掌劲,却破不了网面,眼看网绳就快压身,他不得不揪下抓网绳。想运用强大内劲揪断它。
水大江见状怎肯再给他机会,奋不顾身又扑来,这还下够,他猛叫手下快补快扑。
于是四面八方敌手尽往那巨网扑去,任南宫鹰武功了得,连连发掌劈退敌人,然而却哪堪千军万马人潮扑来?有人更扯动巨网,迫得他立足不稳,倒落地面,这一倒,不但压得范王唉唉痛叫,竟也成了敌手反扑机会。
一连十数人叠压过来,终也压得南宫鹰无法再施展功式,不禁狂声吼道:“走开,我认输便是!”
再压下去,恐怕范王将受不了,自己又无法突围不得不暂时投降,二切只有等待将来再寻机会了。
朱铜城亲自将巨网卷成肉粽般,再捆死结,然后连点数指始嘘喘大气,终于制住这要命家伙。
他整理一番衣衫,那本是洁白如纸的外衣,此时已变成了泥灰色,可想而知战况之激烈。
“南宫鹰有你的!”朱铜城钦佩道:“我足足埋伏了二十杀手,三十暗器手,一百面巨网,才将你捆住,你将破武林记录!”
南宫鹰淡笑:“多谢你的抬爱,我会记得这记录,可能的话,将来还会打造金币当留念。”“当然有可能!”朱铜城道:“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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