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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与军装[二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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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醒来怎么办?”
“看他刚才的那个样子估计明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问起来的话就按刚才那么说。”
旁边那个女人趁她们两个说话甩开沈云疆的手就想跑,却又被海伦娜绊倒了。
“哼,我还没见过你这种人呢,真是恶心。”海伦娜抱臂看着她说,“别人救了你就这种态度?还想一走了之,烂摊子丢给我们?”
“给我在这里好好呆着!”海伦娜说完走出去叫人了。
沈云疆看着她那副怨怼的神情突然想起了在哪里见过她了。在红十字会要来参观的那几天演戏的时候,她就住在她的下铺。那么,红十字会的人走后所有参加过演戏的人都送进了毒气室,为什么她还会在这里。
她正想开口问她,已经听到了海伦娜带着人进来了。
“刚才就是这位长官突然冲进来,却不小心滑了一跤然后晕过去了。”
那两名士兵也都是互相认识也经常互相包庇的,看到他这副样子和身上浓重的酒味也大致知道了怎么回事。况且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不允许的,他们也不想闹大,于是直接就把他抬出去了。
闲杂人等没有了,沈云疆看着她冷冷地笑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同胞们都被送去了毒气室,为什么你还会在这里?”
那个女人听到这句话,知道她认出她来了,于是说:“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没死?”
“呵呵。”沈云疆捏住她的脸恶狠狠地说,“你还有脸问我,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为什么要去告密!我是在救大家你知不知道!”
“谁知道你能不能成功!我还不如去揭发你为自己求一条生路!”她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种人的自私真是让她无言以对。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成功了大家就都可以活着出去了。你现在在这里觉得谋得了一件好差事,可是刚才那种情况你有想过吗?”
“那你要是失败了呢?”
“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沈云疆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好像觉得很脏一样用布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活的久一点哦,你出卖几百同胞性命换来的生机,可别轻易的就死了。”
沈云疆说完将那块擦手的抹布丢在她的脸上然后拉着海伦娜就走了出去。
海伦娜在那里听的一知半解,却也知道那个女人坏了沈云疆的事于是说:“让你别救她,后悔了吧。”
沈云疆对她笑了笑,然后扭头看了看地上衣衫凌乱的那个女人说:“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她品行败坏是她的问题,我从小受过的教育让我无法在有人遭遇侵害向我求救时无动于衷罢了。”
她回过头不再看她,继续说道:“在这个地方,每个人为了明哲保身都有自己的选择,可是迫害他人保全自己这种行为,真的令人恶心。”
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将她们两个的对话都听到了,她的胸口极速地喘息着,仿佛受了极大的羞辱。
……
接下来的几天,沈云疆意外的发现,她原来跟那个女人是在同一个车间工作,只不过以前可能是没有注意到,也可能是她刻意躲着她,她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不过经过那天的事情以后,她看到她也就当做不认识,不过海伦娜得知沈云疆之前的故事后,非常崇拜她,然后干什么都要跟她黏在一起。在看到那个坏女人时总是义愤填膺的狠狠地瞪她一眼,有时候还在她背后非常嫌弃地“呸”一声。
沈云疆觉得有点无奈,还觉得她有点可爱。
有一天,沈云疆往仓库送东西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出乎意料地跟了上来。
“有事吗?”沈云疆冷冰冰地问道。
“我……我帮你拿吧。”
“不需要!”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道歉,为我之前做过的事情。”她急切地说道,看起来有那么点情真意切的味道,“真的,我特别后悔,想请你原谅我。”
“不必了,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压根儿不想记住你。”沈云疆把东西放下扭头就走了。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那个女人总是见缝插针地缠着她,令她心生厌烦又躲不开她。
今天,有个军官过生日,海伦娜作为唯一一个会唱德语歌的,被挑选出去为那名军官庆生去了。
临走前,她非常生气,对沈云疆说,她作为一个犹太人为什么要为一个残害她们的纳粹唱歌。
“因为这世间有太多的事情都身不由己啊。”沈云疆只能这样安慰她。
“嗯……不就唱首歌吗,海伦娜我去去就回!”海伦娜说着又撅了撅嘴,“可是那个女人也被挑去做女仆了,真是不想看见她。”
因为庆生,车间里监视她们的党卫队士兵少了很多。她们干活也就稍微慢了一点,见缝插针的偷偷懒。
沈云疆在整理一只手表时发现暗藏机关,里面有一张小小的大头照,是一名笑的非常开心的女子,背面有一行小字:“我的小太阳玛戈特。”
骤然看到这张照片,沈云疆闭了闭眼睛,将眼眶中的泪水眨掉,然后偷偷把这张照片藏了起来。
不知道玛戈特的丈夫是否还活着,如果有一天能见到他,她要将这张照片交给他。
“出事了!”
沈云疆刚把照片藏起来,内疚伤心的情绪还没平缓下来,就看到那个女人惊慌地朝她跑来。
“海伦娜在生日宴会上犯错了,长官要打死她!”
“什么!”沈云疆一听顿时着急了。
“快,快去救她!”那个女人拉着她就往外跑。
如果正常情况下沈云疆是不会这么冲动的,毕竟有太多疑点了,可是俗话说“关心则乱”。她就被她拉着一路飞奔到了举办宴会的二楼。
“等等!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沈云疆没看到大厅中有海伦娜,于是问道。
那个女人扭过头来笑的诡异,把她狠狠一推,推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今天多更了点,因为明天这篇文跟编编商量过就要入V啦,崽子们,来,跟读者老爷们问好。”
墨尔德斯:“啧,一个都不能少,懂?”
利斯特:“只存在于小剧场里的我不想说话。”
弗里茨:“你们这些小老鼠,很漂亮哦,敢离开的抓过来做手术哦。”
沈云疆:“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海草~”
“砰砰砰砰——”作者菌朝四个人后脑勺各打了一拳,“都给我老实点。”
墨尔德斯&沈云疆&利斯特&弗里茨:“那么,接下来,还请大家继续多多关照了哟。”(鞠躬)
作者菌:听说入v当天要万字更新,我努力一下吧,而且明天V章留言有红包哦。
31 第31章 三合一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沈云疆看着屋里的三名吞云吐雾的军官顿时觉得不妙。
其中一个叼着烟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朝她脸上吹了口烟说:“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沈云疆怕被烟呛到于是撇过脸憋住了呼吸。
这时; 另一个军官也走了过来,扯了扯她的脸颊说:“好扁平的五官。”
“……”
“说不定是内秀呢。”最后一个没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红酒笑道。
他说完三个人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那我们就来看看是不是内秀了。”
“听说你会跳舞; 来给我们跳一段脱衣舞看看啊。”
“脱衣舞有什么意思,脱光了才好看。”
听着他们越来越不加掩饰的谈话沈云疆在心里气坏了; 她发誓,如果这次能平安无事的脱身她一定要把那个死女人揍成猪头!
“别碰我!”沈云疆将一只想要扒她衣服的手狠狠地挥开,“你们的种族法不是不允许你们跟非雅利安女孩在一起吗?”
“哈哈哈……”听到她的话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哟; 你还挺了解的嘛。”
“你觉得有谁会知道呢?”
坐在沙发那里那个看起来特别痞气的男人这时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他歪嘴一笑,将手中的红酒杯倾斜; 酒顺着杯壁流到了她身上打湿了她胸口的布料,“你能活着出去再操心这些事吧。”
听到他的语气,沈云疆感觉真的很棘手了,看来他们根本没准备让她活着走出去这间屋子。三个人把她包围起来; 堵得严严实实; 想跑都没空隙。她有一身力气; 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打过这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
眼看着他们要扒她的衣服了,她飞起一脚就想去踹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 可是对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哟; 还挺有活力的,不错,我喜欢劲儿大的。”
“放手!放开我!”脚被控制住了; 可是她还有手,于是她握成拳头就想去揍他,却又被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
“活泼过头就是不知好歹了啊。”对方拉下脸来,看上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双拳难敌四手,况且现在她面临的是六只手,她只好先迂回一下,“长官,我错了,我不闹了,我会乖乖配合的。”
“这就对了嘛。”
“不错,识时务。”
沈云疆扬起笑脸谄媚道:“我真的会跳舞,我跳给你们看助助兴好不好。”
“是吗?”
“真的真的,本来指挥官钦点我为前些天拍摄的影片做最后曲子的伴舞的,可是后来出了一点事情我就没上。”
“那就随便看看吧。”那个痞里痞气的男人懒懒地说,“反正现在还早,好玩的要留在最后面。”
看起来这个男人是他们当中官衔最大的,他发话了之后,另外两个也不由分说的同意了。
沈云疆被推到了房间开中间,正准备跳,却被打断了。
“等一下。”其中一名军官说,“既然要跳舞就换身衣服吧,她身上的这件灰老鼠皮可真难看。”
“是啊,看起来感觉一点性趣都没有。”
“那就去换吧。”那名懒散的军官用酒杯指了指一间屋子,“那个房间,有很多衣服。”
沈云疆被扯着胳膊拽到了里屋,这个屋子里摆放的东西简直要亮瞎她的双眼了。
皮鞭、锁链、蜡烛、眼罩等等等等,这分明就是一间他们用来玩变·态游戏的房间。她不敢多看,赶紧拉开衣柜门,定睛一看,又被闪瞎了双眼。
这哪里有她穿的衣服啊,简直就是情·趣内衣好吗。要么是半透明的薄纱,要么是各种绳子绑带,要么就是高开叉的裙子。
她站在这个衣柜前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背,她甚至选不出来一件能穿的。
“磨磨唧唧干什么呢!快点!”把她拉进来的那名军官斜倚在门框上不耐烦地敲了敲催促她。
沈云疆狠了狠心,在露胸露腿和露屁股之间,她毅然选择了露腿。
她翻出一件在这所有的衣服里面最最保守的但是开叉依然开到大腿处的黑色礼服裙,她深知自己没有办法让门口的那个男人离开不要看她换衣服,于是用衣柜门遮挡住身形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将裙子从头顶套到身上,然后她又将头发散下来,遮住后面露背的地方。
她换好衣服走出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嫌弃的眼神。
“嗯……”倚在门边的那名军官扯了扯她的头发,“黑头发、黑眼睛、黑裙子,像个巫婆。”
“这个衣服方便跳舞长官。”她害怕他又让她换赶紧开口解释道。
外面坐着的另一个人对那个懒懒散散的军官说道:“阿洛伊斯,你看。”
阿洛伊斯漫不经心地扭过头来打量了一下她,然后目光往下,看到隐隐约约要露不露的大腿扬了扬眉说:“还行吧。”
沈云疆松了口气,这可是她挑出来的唯一一件能穿的衣服了。
阿洛伊斯突然将酒杯放下,然后朝她走了过来。他捏起她的脸颊左右看了看,然后从那张摆放凌乱的桌子上翻了翻,找到一支口红。
他将大红色的膏体转出来,擦在了她的嘴唇上,然后打量了一下,感到满意便随手丢回了桌子上。
“这下可以了,看起来顺眼多了,开始吧。”
她拉了拉衣服下摆,然后随便哼哼了一个调子就开始跳舞。她现在当然没什么心情跳舞,只是随便拿出一套基本功展示动作随便比划了两下。
阿洛伊斯扬了扬眉对坐在他身边的两个人说:“看起来还真是内秀型的啊,柔韧度看起来很不错,可以折腾。”
“嗯,虽然皮肤不够白,不过肤质挺细腻的。”
“看起来也很紧致。”
沈云疆听到在心里狠狠的“呸”了一声,然后她开始不动声色用一些动作远离他们往门口转去。
点步翻身、踏步翻身、风火轮、编腿翻身一套动作下来,她已经转到了门口。她蓄了一下力,狠狠地踹开了这扇门。
屋里的三个人反应立刻掏出枪追了出去。
“再跑我开枪了!”
沈云疆深知自己跑得再快也快不过子弹,于是停下了脚步。
她的背后是栏杆,下面是熙熙攘攘热闹的人群,面前是三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她目测了一下二楼到一楼的间距,感觉跳下去应该没事,倒不是说怕死之类的,死人不存在这种忧虑,她就是害怕如果骨折了之类的,可能会有点麻烦。
可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当机立断的眼睛一闭就从楼上跳了下去。
耳边响起一阵惊呼声夹杂一声海伦娜的呼喊声。可是却没有如她所预料的“啪叽”拍在地上,她落入了一个怀抱中。
她睁眼一看,紧抿的薄唇,阴沉的眉眼,是墨尔德斯。
他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你可真够大胆的。”然后随手把她扔到了地上,还感觉脏了他的手一样用真丝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擦。
“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墨尔德斯沉声道。
随着他的问话,大厅里刹那间鸦雀无声。他抬头看了看楼上的三个人,呵斥道:“狄特尔!布鲁诺!阿洛伊斯!你们三个给我滚下来!”
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起下了楼梯。
“指挥官,我们可什么都没干。”狄特尔率先开口争辩。
“是啊是啊。”布鲁诺附和道。
“都去办公室给我等着。”墨尔德斯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阿洛伊斯耸了耸肩膀将红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后三个人一起出去了。
“阿洛伊斯,一会儿指挥官问起来怎么说?”狄特尔问道。
“是啊,会被处分吧。”布鲁诺接话。
阿洛伊斯嗤笑了一声说:“怕什么?”
“可是……我们私底下跟那些女人玩玩也就罢了,要知道指挥官是有多厌恶犹太人……”
“刚才那个女人是犹太人吗?”阿洛伊斯懒懒地问道。
“不是,可是……”
“那你还怕什么。”
“真是倒霉,居然碰到一个这么不听话的。”布鲁诺说道。
“哼,最好别让我再看见她!还有那个给我们推荐她的那个女人!”阿洛伊斯说着又想到刚才的画面突然感觉很有趣,冷面淡漠的指挥官什么时候会多管闲事去接一个有色人种的女孩子了。别说是去接了,就是摔死在他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的甚至再上去踩上一脚。
沈云疆被墨尔德斯扔了一个屁股墩,海伦娜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宴会继续!”墨尔德斯语气冰冷地说道。
“你,出去!”他指着沈云疆,示意她去门口等着。
海伦娜担忧地抓住她的胳膊,她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就走出去了。
几乎有所人都以为墨尔德斯把沈云疆叫出去是为了枪毙她,只是不想在温施的生日会上扫他的兴。
等墨尔德斯和沈云疆都出去以后,温施招呼了一下大家,大家很快忘记了那个小插曲然后又开始狂欢了。
温施扶着海伦娜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那双温柔的眼眸看得她心里慌慌的,他完全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残暴的党卫军。
“你叫什么名字?”
“海……海伦娜。”
“海伦娜,可以把你刚才的那首歌再给我唱一遍吗?”
海伦娜当然没办法拒绝,只能轻声又唱了一遍,可是她固执地低着头不想看到他身上的那身制服,从而麻痹自己不是在为一个纳粹服务。
“你很好。”温施让她抬起头笑着问道,“你是在车间里做工的女工吗?”
“是的。”
“谢谢你,我这个生日过得很开心。”温施轻声说道。
海伦娜被送回去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她之前就听说过弗朗茨·温施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有别的犯人说曾亲眼看到他杀死过一个进行违规交易的犯人。
可是她今天看到的却是一个如此温柔的人他甚至还对她说了“谢谢”。
海伦娜将混乱的思绪甩开,想到被带走的沈云疆不由得担心起来。在这种地方,因为犯了一点小错误,囚犯被带到墙角直接被枪毙比比皆是。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
而这边的沈云疆被墨尔德斯逼到墙角处,她垂着头不想看他。
“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哑巴了?”墨尔德斯极冷的声音自她头顶传到她的耳朵。
“你让我说什么?”
“你是走到哪里都要惹出点事啊,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听到这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出言讽刺道:“还不是你的人做的,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
“哦?”
“你之前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却这样害我,这种手段也太下作了吧。”沈云疆憋了一肚子火,却还被倒打一耙。
“犹太人就是这么奸诈,所以死不足惜。”
“……”虽然沈云疆被那个女人气的不轻,可是她也不是地图炮的人,“哪个地方都有败类,一杆子打死一船人,这有点可笑了吧,你们德国人就没有一个坏人吗……”她叭叭叭叭说了一通,可是却半天没有听到墨尔德斯有什么动静,于是抬起头来看他在做什么。
墨尔德斯曲起食指在她脸上轻轻划过,来到她的嘴巴处,伸出大拇指揉花了她的口红。
黑发与红唇,纯真与妖冶,在暗夜里像是一株盛开的玫瑰。
虽然是黑夜的一个偏僻的角落,可是沈云疆还是从墨尔德斯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危险的信息。
……
……
……
海伦娜一直没睡,在等着沈云疆,怕她真的回不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因为没有时间可以看。直到她等的感觉手脚发麻,有些绝望的时候,她听到了轻巧的脚步声,然后是上床窸窸窣窣的声音。
营房中太黑,她看不清楚到底是谁,直到来人在她身边躺下。海伦娜摸索了一下,找到她的手握住小声说:“疆,是你吗?”
“是我啊,海伦娜。”轻柔又熟悉的声音传来,海伦娜感觉自己差点哭了出来。
“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沈云疆听着她哽咽的声音,知道有人还在担心她,顿时心里涌上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动,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说:“我没事,别哭了海伦娜。”
“嗯。”海伦娜擦了擦眼泪说,“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吵死了!你们不睡还让不让别人睡了!”睡在她们附近的人生气地说了两句。
“抱歉抱歉。”
沈云疆跟旁边的人道过歉之后平躺下来对海伦娜说:“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那你明天一定要讲给我听哦。”海伦娜等了她这么久也很累了,于是道了晚安就拉着她的手沉沉地睡去了。
沈云疆却毫无睡意,她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铺的床板发呆。
刚才……如果不是突然有人过来打断了墨尔德斯,他的那个奇怪的眼神,是想吻她吗?
嘁,真恶心。
她揉了揉被摔得麻麻的屁股,还以为他真的那么放肆大胆呢,在众人面前还不是得收敛着。
他作为一名指挥官如果敢违背律法做出出格的事情,被人举报了,不但他现在的位置保不住,恐怕还得被惩戒吧。
想想……还有点小开心呢。
……
第二天点名的时候,那个女人看到又安然无恙回来的沈云疆惊讶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因为有士兵看着,沈云疆也不好现在就对她下手,她需要等一个机会。
海伦娜一大早追问过沈云疆事情的过程后,气得当场就要去揍她,被沈云疆拦了下来。
“现在闹事是想被士兵拖出去打死吗?”沈云疆无奈地按住她。
“是哦,那怎么办?”海伦娜愤愤不平道。
“晚上下工以后,跟着她。”
“好!”
海伦娜因为气愤,平均干上半个小时的活儿就要抬头远远地瞪那个女人一眼。
吃饭的时候海伦娜还宣扬了一下她的事迹,让大家以后小心着她点,万一以后不小心说了点无心的话被告状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家对她都嗤之以鼻,本来也是,打小报告害别人的这种人到哪里都不讨人喜欢。
晚上收工点完名后,那个女人想藏在人流里偷偷溜走,可是没人愿意跟她一起走,都离她远远的,所以沈云疆和海伦娜很容易就逮住了她。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小心我跟长官告你们的状!”她色厉内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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