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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与军装[二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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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尔德斯就站在绞刑架不远处抽烟,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个个被处死的囚犯。
  “这都是哪个营房的?”他问道。
  “之前留下来的那批苏联战俘。”克莱因回答道。
  墨尔德斯回忆了一下,“不是都死的差不多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
  克莱因解释说:“那群战俘的身体素质都很好,也很强壮,直接杀掉觉得有些可惜,因为营地有很多重活那些面黄肌瘦的犹太人根本做不了,于是就留下了这群比较健壮的来做造房子之类的工作,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敢集体越狱。”
  墨尔德斯点点头又问道:“这是最后一批了吗?”
  “基本上就这些了。”
  墨尔德斯和克莱因说着话,有一个马上被轮到要处决的囚犯浑身抖得厉害,看起来非常害怕,甚至有不明液体从那已经破烂到不能称之为裤子的□□处流了下来。
  墨尔德斯看到厌恶地皱了皱眉心。
  几个拿枪的士兵也很嫌弃地拿枪托狠狠地打了他一下,“滚上去!”
  他颤抖着抬起一条腿踩到木头椅子的横杠上,哭得涕泗横流,本来就灰突突的脸被眼泪鼻涕冲刷的黑一道,白一道,看起来非常滑稽。
  就在他两个脚都要踏上去的时候,他突然大哭一声,抢过了推他上绞刑架士兵身上的枪开始扫射。
  “去死吧——”
  可是这把给士兵配给的G43步·枪只能装10发子弹,而他因为紧张所以并没有打中几个人,士兵们也立刻反应了过来,直接开枪将他打成了筛子。
  沈云疆不忍再看,虽然他前面的样子滑稽又胆小,可是在这一刻,她觉得他值得尊敬。在死亡面前人人都会心生畏惧,可是他在必死无疑的情况下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奋起反抗。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的那一通自杀式袭击居然打中了墨尔德斯。
  墨尔德斯晚上回来的时候胳膊已经被包扎过了,子弹击中了他的右臂上方靠近肩膀的部位。
  沈云疆对此只想说,大快人心!
  可是她高兴的显然太早了,墨尔德斯的右胳膊受伤后很多原先并不用她的事情现在也必须她亲自经手了。
  就比如现在。
  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来替他脱衣服是不是太为难她了啊。
  看到她纠结的表情,墨尔德斯冷嗤了一声说:“你把上衣给我脱下来就可以了。”
  “哦哦,好的。”沈云疆松了一口气。
  虽然只是脱个上衣,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奇怪啊,在一个男人的卧室主动解男人的扣子这种事情……
  不过别扭归别扭,她还是照做了。
  墨尔德斯的衬衣纽扣永远都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沈云疆伸了两下手然后半天取不下他领口的那枚勋章,于是尴尬地说:“指挥官,您可以稍微弯下腰吗?我看不到。”
  墨尔德斯低头看了看她嘴角突然勾起一丢丢看起来非常恶劣的弧度,然后好奇地问道:“你这么矮小,成年了吗?”
  “当然……”
  “腿那么短,走路会很辛苦吧。”
  沈云疆快无语了,他是因为今天身上发生了太多糟心事也不想让她痛快吗?
  “不辛苦,习惯了,谢谢关心。”
  墨尔德斯不再逗弄她,稍微弯了下腰配合她。
  沈云疆将他衬衣领口的那枚铁十字勋章取下放在桌子上的盒子里,然后去解最顶端的那颗纽扣。因为衬衣领口紧贴着脖子,她的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脖子的皮肤。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擦过了她的手指,于是她很自然的就注意到了他的喉结。
  墨尔德斯的喉结很分明,她记得之前好像在网上看到过关于男人喉结的分析。因为很有趣,所以她就记住了。
  “喉结分明的男人象征着雄性荷尔蒙的旺盛,通常意志是比较坚定的,因为意志的坚定所以会很好的克制住自己本身的欲念,而且性格刚毅且用情专一。”
  自从看过这个理论以后,她就偶尔会关注一下她身边的男人,不过都是泛泛之交,也无法验证这个理论的真实性。
  因为弯着腰,墨尔德斯的呼吸几乎要喷在了她的脸上,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亲密过她有些尴尬,将衬衣小心的给他脱了下来,然后后退了两步。
  脖子上温柔的触感和鼻息间清新的肥皂的味道离开,墨尔德斯直起腰,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出去吧。”
  “是。”
  沈云疆抱着他染血的衬衣赶紧撤离了他的房间,果然脱衣服这种事情干起来还是会有些怪怪的。
  带血的衣服必须马上清洗,不然就会很难洗。她熬夜将他的制服和衬衣洗了出来,等晾好衣服以后她又将他靴子上的血迹仔仔细细地擦掉。
  干着这些活儿,沈云疆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说起来她都没给自己的爸爸妈妈洗过衣服呢,现在倒好了,天天伺候这个大魔头。
  而大魔头墨尔德斯靠坐在床头,又点了一支烟,将鼻息处她脖颈间那股味道冲散,他抬起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了一下自己的喉结,眼神变得愈发莫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到有人说系统高高在上把自己当神了一样还要惩罚别人,轻生为什么要被惩罚,凭什么只救个别人而不救别的人之类的话语。
  很多地方都有写自杀的人上不了天堂,而且女主是冲动,她后悔了,她有机会重生,但是要面对生命的可贵与沉重,我觉得完全合理。
  其实,系统能做到很多人类做不到的事情,广义上来说,它真的可以称之为神。
  人类在各种时候都会祈求神来救助自己,可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不是吗?如果神真的会帮助所有人解决所有困难,这个世界还能自由地运转吗?
  我设定的这个系统只是神在漫长而冷漠的神生中漏出的一丝对人类的怜悯。
  善良的女主幸运的得救了,而被她作为任务拯救的也是幸运的。
  女主救不了所有人,连神也不能。
  奥斯维辛最开始只是关押战俘和政治犯的地方,最后发展成一座杀人魔窟完全是失控了,希特勒本来只想驱逐犹太人。可是这么多人没有地方安置最后就演变成了一场大屠杀。
  希望大家可以和谐讨论。

36  第36章 找到了

  早上; 沈云疆早早的做好早餐以后拿着消毒水、伤药和绷带站在墨尔德斯的门口一边等他起床一边想对策。
  她在心里规划好了该怎么行动; 可是最关键的问题是她该怎么样找到准备越狱的犯人?这种事情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又谨小慎微的; 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被外人知道,况且她现在被困在这个房子里; 哪也去不了。
  七点整,卧室里传来了响动。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有金属皮带扣的撞击声。
  五分钟以后,墨尔德斯淡漠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过来,“进来吧。”
  沈云疆推门进去的时候; 他已经自己穿好了裤子; 光着精壮的上身坐在床边,虽然他的肤色很白; 却并不会给人一种奶油的感觉。她举了举手中的东西说:“指挥官,我来给您换药。”
  “嗯。”可能由于刚睡醒,他的语调还有些恹恹的。
  他胳膊上的绷带已经又渗出了斑驳的血迹,她一圈一圈的拆开取下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枪伤; 她看着那外翻的皮肉感觉有些轻微的生理不适; 就好像听到指甲刮黑板那种声音的感觉。
  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墨尔德斯看到她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那双幽深的翡翠色的眼眸看着她说:“又没打在你身上的,你做什么一副很疼的样子。”
  “你疼吗?”沈云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直接问道。
  “你觉得呢?”墨尔德斯诧异于她突如其来的问题。
  “我觉得很疼。”沈云疆一边用酒精帮他消毒一语双关地说道; “打在别人身上也一定很疼。”
  “你想说什么?”墨尔德斯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沈云疆将新的绷带缠好打了个结说:“没什么,就是替您感觉到痛。”
  墨尔德斯冷哼了一声,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掐住她的脸让她抬起头来说:“我知道那件事你在心里记恨我; 可实际上你对此毫无办法不是吗?而且你上次被毒打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你就是这个态度吗?”
  沈云疆笑了笑说:“是啊,我心里很感激您呢。”
  墨尔德斯松开手点了点她的眼角,“不要在我面前露出你这副言不由衷的样子,看着让人生厌。”
  “……是,我去给您拿衬衣。”沈云疆从衣柜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衬衣小心地抬起他的右胳膊给他把袖子套上去,然后将纽扣一粒一粒地扣好,最后将那枚铁十字勋章扣在领口处,然后抚去衬衣上的褶皱。
  穿好衣服以后,墨尔德斯站起来走出了卧室,沈云疆也跟在后面一起出去了。
  他一只手没办法清洁,沈云疆只好又充当了刮脸小妹,她帮他清洁过脸部以后拿着剃须刀有些犹豫。
  “我从来没有帮别人刮过胡子。”她看着他下巴处冒出的青茬为难道。
  “是吗?”墨尔德斯抬眼看她,“其实很简单。”
  “嗯?”
  “做不好的话你就去那个烟囱里冒烟去吧。”
  “……”沈云疆只好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仔仔细细地帮他刮脸。
  她的手很柔软,但是却是冰冰凉凉的。因为刮脸,她凑得很近,墨尔德斯就那样直视着她,把她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很好奇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是最开始那副样子呢?”他突然开口问道。
  “嗯?”
  “没瘦,皮肤没有变粗糙,甚至是头发都没有长长看起来也没有变黄脱落,在这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能是天生丽质吧,怎么样也变不丑。”沈云疆眼都不眨的撒了个谎,而且故意忽略了头发的问题。
  “哦……”墨尔德斯很揶揄的“哦”了长长一声,“我明白了,应该是脸皮太厚了。”
  感觉这个男人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她在心里大声地说:“求你继续保持最开始冷冰冰的状态别跟我说话!”
  不过她脸上却一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露出一副假笑说道:“……指挥官,这样我没办法给您刮脸了。”
  墨尔德斯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正当她聚精会神的干活儿马上就要完成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的手一抖……
  墨尔德斯“啧”了一声,抬手摸了摸被刮出来的那道血印。
  沈云疆手里拿着剃须刀当场呆住了。
  墨尔德斯皱了皱眉头,口气颇为不好地说道:“去开门。”
  沈云疆如获大赦,敲门的是克莱因,他走进来,向墨尔德斯行了下军礼然后递给他两张纸说:“指挥官,这是这个月月底的处决名单,请您过目一下。”
  墨尔德斯漫不经心地翻了翻,然后回到书房拿出一个鹰章盖了上去。
  他这随意敲的一下,就意味着数百人即将失去性命。
  克莱因拿回文件说:“换季的制服已经做好送到了仓库,等下我会派人将您的送过来。”
  沈云疆听着他们的谈话,眼珠转了转很狗腿地说道:“要不我帮您去取吧。”
  “去吧。”墨尔德斯被她划破了脸,以为她是想讨好他,也没说什么就让她了。
  沈云疆亦步亦趋地跟在克莱因身后,不动声色地将这条去仓库的路径记了下来。她准备做一个比较周全的计划,以便逃脱的时候可以增加成功率。
  没有什么办法比假扮成党卫队士兵更保险也更容易出集中营的办法了,所以她想知道他们存放制服的仓库在哪里以备不时之需。
  很快,克莱因带着她来到一间大仓库的二楼,走到一间房门上用德语写着“制服”两个字的屋子,然后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而入。
  沈云疆状似不经意般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这里面摆满了制服、头盔、手榴弹之类的东西。
  克莱因很快将墨尔德斯的两套制服找出来,然后递给她说:“这是给指挥官量身定做的,应该不会有不合身的地方,你拿回去之后要先洗好熨一下。”
  “我知道了。”
  沈云疆抱着这两套制服慢慢地走出门,准备下楼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克莱因地呵斥声:“你这头波兰蠢猪!滚出去!谁给你的权利进来的!去向办公室汇报领罚去!”
  她躲在楼梯拐角偷偷地往里看,克莱因一阵拳打脚踢把一个人赶了出来。
  她看了看那个连滚带爬跑出来的男人,看样子是个囚犯,不会有囚犯无缘无故地跑到这种地方来的。想到这里,她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终于找到了。”
  沈云疆在那个楼梯口堵住了那个波兰男人,“你是准备去自首吗?”
  “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在下个月的处决名单里?”
  波兰男人面露警惕,“你怎么知道?”
  看来是猜对了,毕竟准备逃跑的,大多数都是在生命最后一刻孤注一掷的。
  “刚才那个人看到你身上的编号了吗?”
  “应该没有。”波兰男人看她穿的女仆装,长相又不是德国人,说道,“他打我的时候我假装害怕捂住了。”
  “那就不要去自首,你去自首就是死路一条,都不用等到下个月的处决了,你就正常干活,说不定他很快就忘了你这个人了。”毕竟克莱因每天要做的事情那么多,想必也不会把这个小插曲一直惦记着,况且,他们普遍都认为这群囚犯根本不敢违抗他们的命令。
  “为什么帮我?”
  “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如果你要逃,我们可以合作。”沈云疆说着,听到克莱因关门的声音,加快了语速,“如果你想搏一条生路,找机会的话到指挥官的房子那里去干活,到时候细说。”
  她说完转身跑下了楼,那个波兰囚犯也一溜烟跑到了仓库一层的粮食运输处,钻进了装面粉车的队伍里。
  沈云疆回到别墅的时候,墨尔德斯已经将自己整理清爽了,可是脸上的血印还是有点明显。
  他正在吃早餐,还好这里的餐具是刀叉,沈云疆做饭的时候就直接给他分切好了,用左手也不耽误。
  她将门关好,捧着这两身衣服问道:“你要先看一下吗?”
  “不必。”
  “那我就直接给您清洗了。”
  因为胳膊受了伤,墨尔德斯这些天都没有再出去视察了,也没有办法弹钢琴于是只能喝喝咖啡看看报纸,偶尔在阳台上看一眼,看看有没有偷懒的犹太人。
  他的生活如此单调乏味,完全找不到需要人的地方,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沈云疆决定制造点机会。
  “指挥官……卫生间下水道堵了,您要不要找个人来修理一下。”
  很快,来了一个瘦小的犹太男孩,不到五分钟就疏通了。
  “指挥官,大厅有个电灯开关坏掉了,要不找个人来修理一下吧。”
  很快,一个高瘦的中年犹太人过来,十分钟就修好了。
  诸如此类的问题,沈云疆找了四五件,可是都没有碰到过那个波兰男人。
  莫非是他并不相信她?所以根本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还是他被克莱因记住并且处决了。
  眼看着还有半个月就要到时间了,沈云疆心里焦急,又不能表现出来。
  她决定再等两天,实在不行就找机会去那个仓库探探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结局统一回复一下吧,实际上不能明确的区分出到底是he还是be,很难讲,并不是可以明确划分的。不说吧,大家惦记,说多了又会剧透哈哈哈哈哈哈。
  总之就是,算是一个不太明显的he吧,属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那种,是我能写出来最贴切的而且在良知允许的范围内的he吧。但是男主还是会为自己做下的一切受到惩罚,他不会跟女主穿越回去,因为穿越回去没有意义,他还是他,并不会因为穿越就一笔勾销了。
  会有番外。
  ps:一般情况下,晚上9点钟更新。

37  第37章 我在地狱里等着你们

  在第三天的时候; 沈云疆终于等来了那个波兰男人。当时她正在阳台上晾衣服; 晾好以后很随意地往马棚的方向瞥了一眼; 就看到那个男人正在给墨尔德斯的马洗刷身上。
  他一边刷一边偶尔抬头往上快速地瞄上一眼,终于看到了她。
  沈云疆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看到他了; 然后假装不小心把一条毛巾掉到了楼下,于是跟墨尔德斯说了一下; 得到他的允许后,假装镇定地跑了下去。
  她站在阳台的视野盲区,以防止墨尔德斯会看见; 那个波兰男人也假装认真的干活; 没有看她。
  “伙计,谢天谢地; 终于等到你了,我还以为你准备坐以待毙了。”
  “先说说你的计划吧。”
  “首先,你会开锁吗?”
  “会,可是我需要工具; 一根细长的铁丝就可以。”
  “ok; 我会帮你找来的。”沈云疆说; “那天你闯进仓库看来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必须要假扮成士兵才能更容易地逃出去。但是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 看守大门的党卫队士兵会不会不查证就放我们通过。”
  “这个……只能听天由命了; 只要通过了那扇门门到另一个仓库我就有把握了,那里有我们的人准备的一辆车。”波兰男人说道,“但是证件基本上是弄不来的。”
  “如果偷呢?”
  他摇了摇头说:“基本上是不可能偷到的; 党卫队士兵除了打我们的时候,别的时候根本不会近我们的身。”
  “那你弄出个样本,我可以想办法帮你盖章。”
  “小姐,你想的太天真了,样本也没办法轻易拿到的。”波兰男人说,“你这么积极地帮助我们逃跑,是想让我们带上你吗?”
  “不,我是想让你们带走两个孩子。”
  波兰男人一听,就变了脸色,他有些激动地说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你先别激动,我知道你会觉得带上两个孩子会觉得累赘,可是逃跑计划加上这两个孩子说不定会更容易一点。”沈云疆赶紧安抚他道。
  “怎么说?”
  “我听说弗里茨医生最近要做的实验需要双胞胎来进行,但是双胞胎非常难得,你到时候假扮成卡波想办法带上这两个孩子就说是给弗里茨医生送去的试验品,他们肯定不会有所怀疑。到时候你们到达另一个仓库换上党卫队的衣服,开车离开,我会帮你伪造一份证件。”沈云疆和那个波兰男人快速地说了一通,他渐渐被她说服了,觉得可行。
  她捡起毛巾说:“我得快点上去了,不然会引起怀疑,这个计划你还需要再找一个可靠的伙伴,一起行动。”
  波兰男人点点头,然后赶紧继续卖力地擦拭马匹。
  沈云疆回到楼上的时候,墨尔德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捡个毛巾,用了这么久?”
  沈云疆早有准备,将裙子下摆撩了一下说:“下楼梯的时候太急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墨尔德斯看了一眼她破了皮的膝盖没有再说话。
  晚上,换伤药的时候,将伤口包扎好的沈云疆准备出去的时候,他很不耐烦地说道:“你的那两条腿不能包起来吗?难看。”
  “哦……”沈云疆转身翻了个白眼,真是难伺候。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在紧张的等待中,沈云疆也不忘想办法唤起墨尔德斯的怜悯心。
  比如她如果看到某本书上有描写孩子的文字时,都会故意读出声而且假装不经意间被他听到;又比如如果看到那本书上有关于可爱的孩子的插画会摆在最明显地方假装不经意被他看到;再比如干活的时候会哼一些天真有趣的儿歌。
  然后,墨尔德斯看她的眼神越来越诡异了。她觉得他可能又想歪了,于是终止了这些无用功。
  转眼间来到了月底。
  海德里希被捷克斯洛伐克的抵抗组织刺杀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希特勒震怒之下,下令将利迪策夷为平地,令所有村民陪葬。
  175名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当场被枪杀,可以日耳曼化的婴儿送给了德国家庭抚养,剩下的妇女儿童被分开送到了集中营。
  傍晚时分,一辆满载儿童的汽车开进了集中营。守卫们粗暴地将孩子们赶下了车。
  这群孩子年龄各不相同,突然离开了父母身边,年龄稍大的还能稍微镇定一些,年龄小的已经哇哇大哭着到处找妈妈。
  沈云疆在阳台上看着这一幕,手抓着栏杆用力到起了青筋。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话,这群孩子甚至活不过今天晚上。
  墨尔德斯对这一切看起来习以为常,并不在意。
  “指挥官……”沈云疆刚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明白的告诉你,不可能。”
  沈云疆张了张嘴,又被他堵回去了,“如果看不下去就不要看,我对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她轻飘飘的“哦”了一声,沮丧地垂下了脑袋,离开了阳台,准备回自己的屋子。
  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为什么为了满足你们男人野心的战争,最后这些无辜的孩子要承受如此严重的后果。”
  墨尔德斯将手中的报纸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他的声音冷漠逼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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