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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与军装[二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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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夜幕下的树林被月光渡上一层薄纱,高大的树木枝桠间停靠的乌鸦偶尔拍拍翅膀发出噗噗的声音,漆黑的灌木丛中好像下一秒就有择人而噬的野兽呼啸而来。
  沈云疆搓了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感觉有些害怕。
  别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她还真的害怕这种丛林,特别是晚上,总感觉树上或者草丛里等一下就会窜出一条蛇啊虫啊蜘蛛啊之类的东西。
  有风吹过,树叶轻轻晃动,打碎一地月光。
  “是不是很冷?”
  冷倒是不冷的,就是心里有些发怵,她咽了下口水说:“你说这里一会儿会不会有蛇跑出来啊。”
  墨尔德斯扬了扬眉,第一次发现她原来也有害怕的东西。“这个不好说。”
  “啊?”沈云疆本来指望他给她吃颗定心丸的,“真的会有啊。”
  “在这种树林里,蛇是很常见的。”墨尔德斯不动声色地说,“而且很粗很长。”
  “……”沈云疆下意识地又往他那里靠了一下,明明很害怕了,却还是装出一副“给你个表现的机会”的样子说:“我……我刚才救了你,等下有蛇的话,你上!知道吗?”
  “把枪给我。”
  沈云疆赶紧递给他。
  墨尔德斯看到旁边的香烟打火机说:“给我点支烟。”
  沈云疆忙不迭的将烟放进他的嘴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她看着打火机说:“我们要不要点一堆火?”
  墨尔德斯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雾吐出说:“不行,太危险了,万一招来敌人怎么办?”
  “哦。”沈云疆觉得有道理,为了驱赶蛇虫而招来更危险的人是有点得不偿失了。
  墨尔德斯抽了会儿烟,感觉精神稍微好了一点,他撑了撑有些下滑的身体,坐直一点,对她说:“随便说点什么吧,比如你的国家和你的经历?”
  “我的国家啊,是一个自由、民主、和平的国家,人民安居乐业……”她刚说了两句,突然意识到不对,这不是2018年,而是1942年。
  “还是说说你吧。”她赶紧转移了话题。
  “我没什么好说的。”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沈云疆朝天翻了个白眼。
  墨尔德斯看她气呼呼的样子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说:“是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一战战败、经济危机、穷困潦倒、加入Hitler…Jugend(希特勒青年团)、担任集中营指挥官然后现在第六集团军上校。”说完之后还朝她的鼻尖吐了个烟圈。
  沈云疆用食指戳进她脸前的烟圈,然后摇了摇手指将它戳散,觉得有点意思,说:“来来来,再吐一个!”
  墨尔德斯看她玩心大起,拉起她的手,抬起她的无名指吐了个烟圈套住。
  气氛陡然之间变得暧昧起来。
  沈云疆不自在地抽了抽自己的手,可是没抽动于是皱了皱眉头说:“不玩了,放开我!”
  墨尔德斯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说:“手这么凉,不知道心是不是也是凉的?”
  

51  第51章 属于他独有的温柔

  沈云疆抽回手; 背对着他不说话了。她捡了根小棍儿在地上随意划拉着。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她; 在这样的夜晚; 又突然听到这种有些暧昧的话,多少感觉有些不自在。
  如果他还像之前那样不顾人意愿强制的行为她还能骂他; 可是这种情况和气氛总感觉有些奇怪。
  之前好像在哪里看过一个结论,大致意思就是; 一起经历过危险、刺激之类的事情会更容易萌发感情,因为人类会将受到刺激后剧烈的心跳和动心联系在一起。
  墨尔德斯觉察到了她不明显的害羞,在她身后低低地笑了一声。他将那条没有受伤的腿曲起来; 翻了个身用手撑着地想站起来; 却不小心带动了背上的伤。
  沈云疆听到动静转过身看着他说:“你要干什么?”
  “我们得去找个能隐蔽又能取暖的地方,秋天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这样在这里坐一夜是不行的。”
  沈云疆听了,站起来弯腰将他扶起来,然后一手抓着他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扶住他的腰。
  由于他的衬衣被她撕掉了; 他上身只披着一件军服外套; 于是她的手就直接摸到了他的小腹。
  不愧是军人; 身材精壮结实。沈云疆除了自己老爸的肚子还从来没有摸过男人的身体,可是自己的老爸中年发福; 啤酒肚也是比较软的; 她从来没想到男人的小腹居然可以这么硬挺。于是,她又好奇地戳了戳。
  墨尔德斯那双阴郁的眼睛罕见地透漏出一丝无奈,他在她的头顶叹了口气; “好玩吗?”
  沈云疆嘿嘿一笑说:“你的肚子怎么这么硬。”
  “你如果再摸下去,硬的恐怕就不是肚子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沈云疆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暗语,虽然有些羞赧,不过她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只能装作很淡然地模样若无其事地把手指蜷起来握成了一个拳头放在他的腰侧。
  “原来你也会害羞啊。”墨尔德斯淡淡地说道。
  “谁……谁害羞了?我为什么要害羞?”沈云疆嘴硬道,“你伤这么重,我……我才不怕你呢,一个打十个,不费力!”
  墨尔德斯轻飘飘的“哦”了一声,削薄的唇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那要不要试试看?嗯?”
  “啊?试什么?”
  “你说呢?”
  “臭流氓!”沈云疆绷不住了,抬手就想把他扔出去。
  墨尔德斯却笑了,那英挺冷峻的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少见的柔和,他因为发热呼出的气都带了点灼热的温度,“我说要不要试试打一架,你想到哪里去了?”
  “……”这厮绝壁是故意的!沈云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羞愤之下扭头就想骂他,可是却感觉好像不小心撞进了一片泛起一丝涟漪的湖泊。
  她还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墨尔德斯。
  虽然他现在因为受伤有些狼狈,可是却丝毫无损他英俊的面容。他脸上的血污已经被她擦干净了,被水打湿的前额发随意地搭在额头,将眼睛遮住了一些。
  这样的墨尔德斯少了一些盛气凌人的气息,反而有一种很随意的性感。
  因为她的突然转头,墨尔德斯的下巴擦过了她的额头,新冒上来的胡茬扎的她有些痒痒的。
  “喂,你的脸离我远一点!”沈云疆不自在地摇了摇头,想把那种奇怪的感觉甩掉。
  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居然还怪到他身上来了。墨尔德斯感到有些无可奈何,要说之前她还有些忌惮他的话,现在可真是就差骑到他头上蹦哒了。
  “啊——”沈云疆一脚踩空,尖叫了一声。墨尔德斯条件反射般抓住了她,然后又扯到了伤口。
  “你没事吧?”
  “没事。”沈云疆说,“你松手吧,好像……到底了。”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深坑,下面还有很多尖刺,可能是用来捕猎的陷阱。
  沈云疆很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脚地板被扎流血了。原来她的金手指只能抵挡外来的伤害,这种自找的是没有办法的。
  果然系统给的金手指总是会有点缺陷,垃圾!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下她也受伤了,两个伤患,真是令人头疼。不过还好,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山洞,勉强可以挤进去两个人。
  沈云疆将墨尔德斯放下,然后去外面找了一些柴火,将洞口用草藤稍微挡了挡,然后将火生了起来。
  火生起来后,墨尔德斯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流血的脚。他皱了皱眉头说:“你受了伤都不会说一声的吗?”
  沈云疆抬起脚丫看了看说:“没事,不疼。”
  墨尔德斯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脚上的护士鞋脱了下来,血已经将她的袜子染红了,他放轻了动作将袜子脱了下来,然后抓住了她的裙子边。
  沈云疆抽了抽腿,没抽动,“你……你掀我裙子干什么?”
  “刺啦”一声,墨尔德斯扯下来一条布料。
  “啊……你干嘛!我都说了不用包扎,没事的!”沈云疆气得蹬了他两脚,可是墨尔德斯根本不理她。
  她的裙子本来是在膝盖处,这一撕,都快露大腿了。
  他低着头用心做着手上的事,沈云疆拿他没办法,干脆随他去了。
  “辛苦你了。”包扎好以后,墨尔德斯抬眼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没什么……”被他这么认真的道谢,她还感觉有点不习惯,于是低下头赶紧假装忙活,拿起树枝又往火里添了几根。
  火光印在墨尔德斯的瞳孔,熠熠生辉。而沈云疆并没有抬头去看,于是忽视了他那双一直带着寒意的眼眸中流露出的一丝隐晦的温柔。
  属于墨尔德斯独有的并且罕见的温柔。
  长夜漫漫,沈云疆看着那一簇跳动的火焰,渐渐感觉到有些困意。看了看墨尔德斯状态还好,于是她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就阖上了眼睛想打个盹儿。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
  她是从墨尔德斯怀里醒来的,她一动,他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你还好吧。”沈云疆看着他潮红的脸颊有些担忧,再这样烧下去会烧傻吧。
  “没事。”墨尔德斯听到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说,“有人来了。”
  他直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穿好。虽然已经脏掉了,可是他还是仔细地整理了一番。
  他把衣服上的草屑拍掉,将褶皱尽量抚平,最后用手整理了一下鬓发。就这短短的几分钟,那个高傲的指挥官又回来了。沈云疆看着他,恍惚间觉得昨天那个平易近人的墨尔德斯好像是她做的一场梦。
  沈云疆掺着他走出去,果然是他们的人,她也彻底松了一口气。
  在这群人中,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是之前在集中营的那名军医。没想到他也跟着来了。
  弗里茨看到浑身是伤的墨尔德斯,赶紧跑过来从沈云疆手里接过他。
  “指挥官,您都有哪里受了伤?”
  “背部靠近肩膀的地方和小腿。”沈云疆替他回答了他。
  “您等一下,担架马上就抬过来了。”
  墨尔德斯说:“没事,直接走吧。”
  “不行!”弗里茨断然拒绝了,“再走下去,这条腿就要废了。”
  “来了几个担架?”墨尔德斯问道。
  “就一个啊?”弗里茨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抬她吧。”墨尔德斯下巴指了指沈云疆,“她的脚也受伤了。”
  “啊?不用不用!我没事,真的没事。”沈云疆摆摆手说,“你的伤比较严重,我这点都是皮外伤。”
  “听话!”墨尔德斯脸一沉不容置喙道。
  弗里茨看着两个人让来让去说:“这样吧,我来背她,指挥官您上担架。”
  “不行。”墨尔德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
  “为什么?”
  墨尔德斯看了看沈云疆身上那条破破烂烂的裙子,面无表情的对弗里茨说:“你来背我,她坐担架。”
  弗里茨:“……”
  可怜的弗里茨比墨尔德斯还矮上好几公分,也没他结实,可是为了他心目中伟大的指挥官的身体只好咬着牙上了。
  他沿着河边走了不多会儿,两条腿就已经开始打颤了,还好已经把沈云疆送到车里后两个士兵又抬着担架赶紧回来了。
  弗里茨将墨尔德斯小心翼翼地放好以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说:“指挥官,说了几次让你出来的时候带点人,总是不听,看看,遇到危险了吧,你就是……”
  墨尔德斯斜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说:“弗里茨你越来越像那些唠叨的家庭主妇了。”
  弗里茨被他一噎气哼哼地说:“我还不是担心您,这次算您命大,以后万一没有这么幸运了呢?”
  “幸运?”墨尔德斯眼睛垂下,睫毛覆盖下来,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绪。
  是啊,遇上她,他何其幸运。
  弗里茨看着躺在担架上的指挥官,之前他这么唠叨早就令他不耐烦让自己闭嘴了,可是今天居然没有。他突然觉得一直冷冰冰的指挥官身上好像多了一丝人情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才看到有评论说女主尬舞太出戏了,我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改,一改后面都得改,然后说我用力过猛,于是我就删了一些哈哈哈,其实我最开始的女主人设灵感来源就是唐诗逸,我觉得她跳古典舞太美了,这是我们的国粹啊,这么美的舞蹈征服了我,于是也必须征服我笔下的男主!于是就写了这么个女主。

52  第52章 她只属于我

  沈云疆的伤并不是很严重; 况且她的身体是有修复能力的; 在床上躺了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好了。可是为了不显得特殊; 她坚持了一个星期才下床。
  墨尔德斯把她安排给了弗里茨当助手,弗里茨在外面找到她时还是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喂,小老鼠。”
  沈云疆皱了皱眉头; 没理他。
  “我叫你呢!”弗里茨加高了音量。
  “小老鼠叫谁?”沈云疆转过身来将双手环在胸前扬起下巴问他。
  “小老鼠叫你啊。”弗里茨一副“你真蠢”的表情看着她。
  沈云疆点点头,“好吧,小老鼠叫我干什么?”
  “噗……”一声忍俊不禁的笑声传来; 沈云疆和弗里茨一起转过了身。
  墨尔德斯和利斯特出现在门口; 利斯特一只手推着墨尔德斯的轮椅,看样子是准备出来透气的。
  利斯特本来准备回去的; 可是看到墨尔德斯也受伤了,他决定不回去,于是他也留了下来。
  弗里茨听到利斯特的那声笑,终于反应了过来; 顿时怒火中烧:“你居然敢戏弄我?”
  “是你先不尊重我的。”沈云疆懒得搭理他; 直接转身要走。
  弗里茨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瞪着她说道:“你现在胆子很大啊,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早知道之前在奥斯维辛就该把你做成黄皮肥皂……”
  “弗里茨!”墨尔德斯严厉地喝止了他。
  沈云疆听到这话都要被气笑了; 她回过头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虽然她个子矮,可是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他; “你最好喊的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哦,也是。”她冷笑了一声,“毕竟这是你们的地盘,所以你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沈云疆说完就往医院里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墨尔德斯拉住了她的胳膊。
  “别碰我!”她直接甩开了他厉声说道。
  墨尔德斯皱了皱眉头,“你这是什么态度?”
  “您想让我什么态度呢?我是不是应该五体投地跪谢您没有把我做成黄皮肥皂?哈哈,指挥官,是,您之前帮了我,我前几天也救了您,我们现在算是两清了吧。”
  “两清?”听了她的话,墨尔德斯的脸阴沉的可怕。
  “不然呢?如果不够的话,我在这个医院继续为你们德意志第三帝国服务,救助你们的伤员,还不行吗?”
  “你是这样想的?”
  “那您是怎样想的呢?大可以直说,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做事,指、挥、官。”
  墨尔德斯的脸色变了又变,握着轮椅扶手的手都爆出了青筋,最后还是忍住了怒气压低了声音说:“云疆,别闹了!”
  利斯特和弗里茨简直要惊呆了,他们何时见过冷酷无情的指挥官低头哄人的样子,要是换成别人早拉出去枪毙了。
  可是沈云疆又要被气笑了,感情这半天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啊,“行吧,都是我的错,我怎么敢闹呢?毕竟你们一个个高高在上,一言不合就要把我做成肥皂,我有什么资格跟你们闹。”她说着对他们三个各鞠了一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利斯特还从没有见过沈云疆这个样子,他眨了眨眼睛走过去拍了拍沈云疆的肩膀出声打圆场说:“好了好了,这是干什么啊,女孩子生气会长皱纹会变丑哦。”
  弗里茨在旁边冷哼一声,“本来就很丑。”
  沈云疆本来都不想跟他们争执了,这个弗里茨,嘴欠的真是让她手痒。以前在集中营她为了任务是要违背心意卑躬屈膝地面对他们,可是出来了以后,他还是这副样子,真是让她太不爽了。
  她的拳头捏的咯吱响,弗里茨看到后不屑地说:“怎么?想打架啊?又丑又扁的支那人。”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今天不让你哭着找妈妈我就不是中国人!”沈云疆被他最后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她小跑两步跳到他身上就去扯他的头发。
  “啊——喂!你给我住手!”弗里茨很爱惜他的头发的,这可是他们高贵的日耳曼民族的象征,他每天为了这个发型都要早起一个多小时,这时候居然被她就这么揉乱了。
  “给我道歉!”沈云疆一手揪着一撮,恶狠狠地说道。
  “想都别想!”弗里茨背过手去抓她,被她一脚踹了回来。
  “那我今天非得把你拽成地中海!”
  “你再不放开我小心我开枪了!”
  “枪?枪在哪里?”
  弗里茨摸了摸后腰,没有摸到,下一秒却发现被抵住了脑袋。
  利斯特看到都拿枪了,正要上去阻止,墨尔德斯伸出胳膊挡住了他说:“没事,她不会开枪的。”
  沈云疆得意地说:“你以为我想不到你这手?哼,快给我道歉。”
  “绝不!日耳曼的男人没有一个孬种,被枪指着也绝不屈服!”弗里茨下巴一扬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
  沈云疆冷笑一声,把枪扔给了利斯特。
  弗里茨哼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不敢。”
  “是吗?”沈云疆阴测测地笑了两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剪刀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要不,我给你剃个光头吧。”
  弗里茨一看,大叫道:“住手!你怎么会随身带着剪刀!”
  “你管我呢,我数三声,你不跟我道歉我就把你剪成光头!”
  “1”
  “2”
  “3”
  “我错了行了吧!”弗里茨一副气哼哼的样子说道。
  “哪错了?”
  “不该说实话。”
  “嗯!?”沈云疆太阳穴跳了跳,“我给你个机会,再说一次。”
  墨尔德斯和利斯特看着不远处闹腾的两个人同时撑了一下额头。
  经历过剪头事件后,弗里茨也不再有事没事嘲讽她两句了,倒是沈云疆,看见他过来就亮亮她的小剪刀。
  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她口袋里的那把剪刀偷出来,然后一鼓作气跑到大树下埋了起来。
  解决了剪刀后的弗里茨顿时感觉翻身农奴把歌唱,一下子又变得趾高气昂了起来。
  心情大好的他在又成功地做完一例手术休息的时候,晃晃悠悠地跑到沈云疆面前嘚瑟,“又丑又扁的……”他话还没说完,沈云疆笑眯眯地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弗里茨:捧脸尖叫。jpg
  后来……医院里多了一个奇怪的规定,除了手术室里,剪刀属于违禁物品,不得私自携带。
  由于沈云疆和弗里茨的不对付,墨尔德斯只好把她安排给了另一个女医生当助手。
  弗里茨一直觉得沈云疆是靠墨尔德斯的宠幸上位的,没什么真正的技术,打心眼里是看不起她的。
  天气渐渐转凉,树上的叶子差不多都快掉光了,战争也并没有他们想象的很快结束了,伤兵越来越多,医生根本不够用了。
  有很多士兵刚受伤从战场抬下来的时候是可以救回来的,可是由于人手不够,医生们都在连轴转了,依然有很多耽误救治时间而死去的。
  沈云疆其实是可以做手术的,只不过因为她从来没有做过,心理上也有些畏惧,于是一直在做一些比较简单没有技术难度的工作。
  她看着一批批因为得不到救治而在痛苦中死去的士兵,终于下定了决心,向上面申请上手术台。
  “你行吗?吗啡那么珍贵,不是给你用来练手的。”弗里茨觉得她是在说大话。
  “吗啡重要还是士兵的性命重要?”
  “如果你浪费了吗啡又没有救回我们士兵的命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保证,只要是正常能救回来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失手的。”沈云疆认真地说道,“而且,是西格蒙特·冯·墨尔德斯上校请我过来的,你们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他吧。”
  就这样,她成功争取到了上手术台的机会。系统给她的这个技能远比她想象的强大,而且是糅合了后世的医疗信息与技术,她拿起手术刀的时候就非常清楚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关键问题就是克服心理那一关。她不是学医的,也没有对开膛破肚这种情况司空见惯,所以,第一场手术下来,还是感觉快要虚脱了。
  弗里茨在旁边监工,看到她无论在手术过程还是最后的伤口缝合,都做的非常不错,虽然刚开始有些微的犹豫与生疏,不过到后面完全挑不出毛病来,于是开始对她刮目相看。
  沈云疆是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洗清了潜规则上位的头衔。
  墨尔德斯和利斯特在这里养伤,当然对沈云疆的一举一动都非常了解。即便是他们没有特意关注,弗里茨那个大嘴巴也在来看他们伤口时嘟嘟囔囔地抱怨一堆。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丑女人太坏了吧啦吧啦……”
  “那个亚洲女人太阴险了吧啦吧啦……”
  “那个小个子女人太不自量力了吧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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