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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快穿]心机女配要上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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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清衍抬眼;疑惑地问了句。
“打字鸡是什么。”
还不太能适应古代的言语;沈梨干干笑了两下;“就是说你写字快。”
“哦;你吃到饭了吗?”项清衍许是没明白写字很快跟鸡的关系,淡淡转了话题。
沈梨愁苦地皱了皱眉:“一碗清米寡淡汤,半个杂面干馍馍。”
项清衍唇角轻轻凹陷了下,他一向对外物都觉得无趣,看书时更是对外界的事物自动屏蔽,但这个看上去就养尊处优的小公子,面庞皱起地想他诉苦时。
竟让他觉得分外有意思。
比治人教令有意思,比乾坤玄学有意思。
“今天有小天酥跟东坡肉,你没吃到真是可惜了。”项清衍故意提这些,果然,眼前的人表情更有趣了。
沈梨颓然地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我先去把东西教给先生。”
项清衍看人走远了,唇边压不住地笑意才扬起。
*
沈梨原是住东院,跟几个家里经商的公子住一起。
把东西教给先生后,那老头拿过细细看了,捋了捋长胡。
“沈钟,你今天就收拾一下,搬西院住吧,原来的地方太挤,这回给你换到宽敞的地方,可要整收顽劣心态,好好背书。”
沈梨一听就明白了,她对先生拱了拱手,“那必须的。”
先生:……
又挨了一戒尺的沈梨臭着脸从先生房里出来。
“这老头……”
系统忍住不笑,它看着手背都被打肿的宿主大人,“咱还是好好态度端正点吧,这里举止礼仪都非常讲究,你再这样浪荡不羁估计吃板子还在后面呢。”
沈梨脸上表情很僵,她突然有些后悔这么贸然自己搞了个游戏副本。
家里的大小钟说的对啊,好端端的知府之女不当,来这破地方受鸟气。
看出沈梨有些打退堂鼓,系统趴在她肩头上,“等会我们就搬男主房里了,快点给他训好了,以后那老头再罚你可以都给他。”
沈梨眉间一挑。
“小垃圾,你越来越聪明了。”
系统摆摆手,“谬赞了。”
“以后再罚写都给你吧,反正你不用睡觉。”
系统:……唔。
跟东院几个兄弟道了别,沈梨拎着包袱就去了项清衍在的院子。
推开房门,里面四个通铺整齐摆放,淡淡墨香漫在空气里,跟东院那臭烘烘的味道还真天壤地别。
湘湘进来给沈梨铺床摆物,“小姐,苦不苦啊。”
丫鬟平日不能进书院,除非少爷有事需求才能进来,沈梨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
“上学苦啊。”
湘湘看这几天小姐也瘦了,她心疼道:“不然咱别读了,老爷这几天还说想的紧呢。”
沈梨摇摇头,“行了,你出去吧,我自有分寸。”
等丫鬟走远,沈梨才反应过来。
“忘了让她带点吃食进来!”
系统幸灾乐祸,“宿主大人,别想着吃了,先生留的作业咱还没做呢。”
*
大概到了辰时,天色微暗。
项清衍跟同住的秦若一起回来,两人进了屋,看到屋内趴在床上的人,俱是一愣。
“沈兄怎么在这?”秦若首先问出来。
沈梨抬头,眼睛却是没有往她那看,“我从东院挪过来了。”
项清衍看着床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素衣的青年,清寂眉眼藏着情绪。
他淡淡嗯了一句,便走到桌边将小蜡点起,铺纸研磨,立刻进入了我要开始学习了模式。
秦若心里则有些暗闷,这个屋原本加她也就只有三个人,项清衍平日不管外事,另一个人也是个公子哥,经常偷溜出去跟人喝酒。
他们共处的时间并不算多。
但这回沈钟又住进来,多一个人她就要多警惕一分。
而且不知为何,她对这个沈钟,莫名有种奇怪的不喜。
许是他长得跟他妹妹太过相似的面貌。
蜡芯燃爆微弱响声,项清衍跟秦若两个人坐在桌前,都十分认真地埋头苦写。
沈梨在床上小睡了一会,起来看面前两人还是那个姿势。
系统悄悄在她耳根道:“宿主大人,你怎么不写啊。”
沈梨翻个白眼,“我也得会写啊……”
先生留了题目,士先器识。
没有百度在,沈梨一个字也想不出来。
等那个在外面喝的微醺的同僚回来后,项清衍已经写满了一张。
他轻轻搁笔,一回头跟正看着他的沈梨撞了个满怀。
青年挺可怜地冲他笑笑。
表情里带着的意味十分明显,项清衍移开眼,转过身拿了盆巾,去外面洗漱。
真无情……沈梨翻过身。
“哎?这不是沈钟小兄弟吗。”那个同僚名为识学文,长相也颇为倜傥,一双桃花眼挑着,不笑也风流。
识学文经常跟东院的人在一起,沈梨也见过他几次,算是面熟。
“真巧啊。”沈梨笑笑。
识学文显得很开心,他坐过来,“我一看沈兄就觉得十分投缘,这回你搬来,我可有说话的伴了。”
沈梨觉得有趣,她凑过去:“怎么,识兄你在这里混的差啊。”
识学文哈哈笑了两声,“沈兄说话真有意思。”
项清衍再进来时,就看到沈梨跟识学文两人并肩坐在一块,跟许久不见的好哥们似的有说有笑。
他眼神暗沉两分,原本有些愉悦的心情顿时变得晦暗不明。
他们也不止给项清衍一个人添堵,秦若的思绪全都被后面两人说话声打断,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回头。
“能否安静一些?!”
女主发脾气了,识学文立刻停住。
但沈梨没搭理,充耳不闻,“识兄你继续说啊,后来怎么了?”
秦若气的够呛但又那他们没办法。
正当她想着干脆拿蜡到外面去写时,项清衍说话了。
“外面院子宽敞又凉快,想说何不出去说个够。”
终于忍不住了啊,沈梨斜眼看过去,见项清衍脸上表情挺臭的。
她耸耸肩,“看来这屋的人都不欢迎我啊。”
“哪里哪里,我是特喜欢跟沈兄说话,真是如逢知己能话三日啊。”
项清衍听了更觉不快,他走过来,黑沉双眸盯住青年白皙的脸。
“先生留的作业不做,是等着明天挨板子吗?”
“我不会做啊,你又不帮。”沈梨眨巴眨巴眼。
“我不帮你是不想误你,有这时间把文章通读两遍,自有见解,你写出来,我帮你修改。”
秦若听了,不由回头。
她印象里,项清衍从不是这等好管闲事之人,以前识学文就央求他帮他改文章,被一口回绝了。
识学文桃花眼立刻耷拉下去,“项兄真是偏心,我们同窗这么久,怎么就不见你帮我改文。”
项清衍淡淡看他一眼,虽然神情漠然,但识学文隐隐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透着疏离跟鄙夷,还莫名有种敌意。
“是继续在这耽误时间还是听我的。”
他对着沈梨继续道。
“听你的。”沈梨果断从床上蹦下来。
她一点都不想被打手板。
项清衍绷紧的唇角放松下来,他又点了跟蜡,直接拿到最里面的床边位置。
拍了拍床铺,示意沈梨上来。
秦若看了眼睛微微睁大,项清衍非常爱干净,他的床铺从不让人上去,而现在,那个沈钟连澡都没洗,他就让他坐上来了?
“沈兄你好好写吧。”识学文也拿着盆出去了。
沈梨冲他笑笑,项清衍立刻不悦地点了点她手中的书。
“哎……”她长叹出气。
就在项清衍无声的压力胁迫下,强撑着看了两遍,最后看的沈梨脑子都晕了。
她书一扔,双手缠上对方的腰。
“还是你帮我写吧。”
她话里透着些撒娇,项清衍长睫颤了两下,他垂下眼,青年笑妍妍的脸庞就近在咫尺。
跳跃的烛光在她脸上光影浮掠,说不清的情绪在项清衍心里一点点散开。
那是好像特别熟悉又珍惜的感情,青年的鼻息好似瘙痒的羽毛,挠痒着他的皮肤。
“仅此一次。”
做了妥协,项清衍支起身子,拿过笔墨。
沈梨在心里笑了笑,这也太好搞定了。
识学文回来看到项清衍帮沈梨写文章,佩服地冲沈梨竖了大拇指。
“沈兄,今晚我们就一个床榻共眠吧。”
项清衍的动作一顿。
他侧过脸,看沈梨摇了摇头。
绷紧的心弦又松开。
“我今晚要跟项兄共眠了。”
第41章 儒岳学院
这晚是沈梨来这个世界后,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旁边的人身上有淡淡皂荚味道; 连带着被子都透着清香; 看样子是经常晒洗。
现在的天还有些微凉,夜里月升白照; 旁边的人体温比较高; 原本是好好躺着各睡一铺; 等到了熟睡时,沈梨便不自觉地开始往暖处靠。
项清衍夜里被压醒; 一侧脸便看到月光下青年近在咫尺的脸。
淡白朦光下; 对方的脸庞显得分外柔和。
他脑内不知为何; 突然闪过一句话。
肤如凝脂; 螓首蛾眉。
这样一想,原本就浅眠的人睡意又少了两分。
学院五点就要起,等沈梨被迷迷糊糊被动静扰醒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抢被子有些厉害。
项清衍的那床全都盖在自己身上了,秦若站在床头铺床; 没忍住还是嘲讽了句。
“沈兄别的本事没有,抢东西扰人清净倒是厉害的很。”
沈梨盘坐起来; 现屋里就她跟秦若两个人; 项清衍跟识学文应该是去外面洗漱了。
她语气平淡地回应道:“你说话怎么跟个小娘们似的,酸里酸气。”
这是秦若的死穴,她面上立刻一僵,没敢再说话。
*
上了好几天枯燥的文课,这天夫子终于要来点武的。
儒岳学院挺讲究德智体美全面发展; 十几个书生站在书院后山一处长形空地上,透着山角寒气吹得人脖子都缩在一起。
只见一个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穿着红褂腰间系着细麻绳的人腰背挺得笔直,拿出一个球来,放在空地上。
玩蹴鞠,这里的人对这项运动都很了解,书院学生兴奋地开始小声谈论。
沈梨一看那东西,就倒抽一口凉气。
跟着她一起发怵的还有旁边的秦若。
不过跟女主害怕这种东西会暴露身份不同,沈梨是纯粹的懒。
这种体育项目她一向如避蛇蝎。
“从中而分,各为一队,左边的穿红衣,右边的穿蓝衣。”那人手指两下,非常随意的就分了队。
这换衣服都是在一起,但秦若估计是有经验了,她第一个就冲进去,麻利的换好出来。
沈梨慢悠悠等到最后一个,她换上红衣系好麻绳,前面穿着蓝衣的项清衍回头看了她好几眼。
“咱们一个队啊~”识学文胳膊搭沈梨肩上,语气实为兴奋。
项清衍的目光又转向识学文的胳膊上,随即冷然转过身。
“我都是扯后腿的,到时候可别传球给我。”沈梨兴致缺缺地甩开对方。
她想好了,等会不接球,就象征性地跑几步。
蹴鞠在这个世界里也算是国民性运动,跟现代足球差不多,不过少了很多规矩。
不用手,别的任何部位,只要把球投进对家的风流眼里就行。
分站好队,随着第一声鼓响,沈梨这队的人率先发球。
装着毛发的实心球估计不轻,但这里的人玩得竟然非常溜,脚尖跟膝盖互颠传递,领球的这个人一路闪过好几个。
也就在他即将一脚射门时,身穿蓝衣的项清衍如轻燕过壁般,轻勾一脚便截下了。
“清衍实为不可多得的人才。”旁边有几个学院夫子面露欣笑。
沈梨一直在队尾没跑几步,正好跟往回带球的项清衍对上。
“沈钟!拦住他!”
沈梨:……
项清衍犹豫了一下,结果沈梨突然对他笑了笑。
“项兄请。”她的嘴型轻轻轻轻吐出这三个字,项清衍面上一愣,脚下十分干脆地踢射过去。
正中风眼。
红队的学子全都捶胸顿足。
第二球沈梨学聪明了,她混到中间场上,谁带球她就离谁远远的。
争夺几次,球被识学文踩在脚下,但面前蓝队三个人盯他,必须传球。
识学文左右看了看,大喊一声,“沈钟老弟!接球!”
随即一脚腾空射起,稳稳当当正好在沈梨脚前。
沈梨:……
蓝队的人全都如饿虎扑食般跑过来,沈梨懒懒带球跑了两下,猝不及防地转传出去。
红队的人就眼睁睁看着沈梨把球传给了蓝衣的项清衍。
再次捶胸顿足。
虽然蓝队连赢两球,但沈梨这队的整体水平还是很高的,僵持几局下来又拉平。
最后一局一直踢到日头升起,连没碰到球的沈梨背上都出了细汗。
球一直被红队的人牢牢控在脚下,剩下几个人都防住项清衍。
就在那带球的人快要接近风眼时,秦若突然杀进来,干脆利落地截下球。
场内没人盯梢她,她如一只轻盈又敏捷的蝶,十分顺利带球进入了射程区。
秦若屏住呼吸,下一刻便要扬足踢射,结果面前突然人被挡住。
那本懒散一直没有动作的人,偏偏这时堵过来,沈梨眼内透着狡黠,十分挑衅地冲她一笑。
秦若咬了下后牙根,转身利落地闪过她。
但没想到沈梨的动作也十分迅疾,她紧跟而上,交缠不休。
就在秦若想强势踢出时,沈梨突然紧靠过来,身子抵住了她的胸。
“哎?”沈梨挑了下眉。
秦若心脏猛然跳快,她神识一松,球立刻被沈梨带走。
离对方的风流眼足有五米之远,沈梨发足力气,开了个金脚趾。
亢奋的一声重鼓。
球直穿过空中风流眼,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好!”场外的老夫子喝叫一声。
隔着四五个人,项清衍遥遥向青年看过来。
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不知是正巧还是一直在看着这边,视线刚好撞上,面透淡红的青年俏然扬眉,唇角透着得意。
本就没顺缓的呼吸在看到沈梨的笑容时更加不稳。
“项兄真是好厉害啊。”沈梨走过来,距离更近,她脸上的笑容也更加明艳。
对方鼻尖沁着汗珠,眼眸如火般明亮。
项清衍不由自主地用袖子帮她擦了擦汗。
想到刚刚沈梨故意的那两球,项清衍疑惑问道:“你刚刚为何要让我。”
“项兄好胜,我是不会跟你争的。”沈梨凑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
对方身上的汗味竟然也十分好闻,项清衍侧过脸,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两下。
两人这幅亲密模样被一旁的秦若看到,她心内闪过一丝非常奇怪的感觉。
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
出了一身的汗,书院的学生都赶着回去洗澡。
洗澡的地方也就是用屏风遮挡,里面放着木桶,空间挺大,可供两人用。
“沈兄,你不洗吗?”识学文一边脱衣服一边冲沈梨招手,“趁着水热,我们两个快先洗了。”
就在对方脱得快要露鸟时,沈梨无语地走了出去。
“我不跟你一起洗。”
项清衍手里拿着干净衣服,沈梨正要给他让位时,里面的识学文又喊了一句。
“沈兄你真不够意思,不跟我洗是要等着跟清衍兄一起吗。”
项清衍迈步的动作一停顿。
这就……有些尴尬了。
沈梨:“我也不跟你一起……”
项清衍没说话,但看神情似乎有些不高兴。
这可没法再顺着……
等里面两个大男人洗好换完,沈梨才摸了摸鼻子再进来。
“你们不出去?”
她准备脱了,项清衍跟识学文竟然都站着没动。
识学文低头把他的脏衣服叠来翻去,装作还没弄好的样子。
这个不好再催,但项清衍就有些过分了,身上都干爽利索了,还硬撑着干站那。
脸上的表情透露着一种,他不走我也不走的意思。
沈梨笑了笑,转身开始褪外衣。
她先从裤子开始脱,长衣堪堪遮住臀际,笔直白皙的腿露在外面。
项清衍一侧目,看识学文一双眼睛都瞪直了。
一种非常不爽的感觉升上来。
他把换下的衣服扑盖在识学文头上。
“出去。”
随即拽着人就出了门。
*
上午的时间都用在了蹴鞠上,到了下午就又是背书。
没有交上作业的,排队被夫子敲手心。
识学文被打了十个板子,每一下沈梨都心里都跟着跳。
那戒尺打人真疼啊,还好有项清衍帮她写了。
“屡教不改!”夫子胡子都气的飞起来,识学文估计是被打惯了,还能厚脸皮的一直笑。
夫子摇摇头,下一秒,那老头锐利的小眼睛直往沈梨位置看过来。
原本还懒懒趴着的人,不由自主地坐正身子。
“沈钟,我来问你,将谓随俗为之,而无伤于器识是什么意思。”
沈梨一愣。
项清衍眉心颦起,这是他给沈梨的文章内所引用的一句,他竟然忽略了,以沈钟平日的滑头爱玩,怎么会知道这种句子。
夫子戒尺板慢慢拿了出来。
沈梨跟受了惊吓的猫似得睁大瞳仁。
“答不上来,那文章是你写的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沈梨十分老实的点了点头。
“知道承认,本打你十板现减你三板,手——”
挣扎了半天,手还是特慢的从袖子里伸出来。
“啪”地一声脆响。
沈梨立刻缩回来,又默默在夫子的眼神下颤巍巍伸回去。
“打是为了让你醒戒。”第二声比第一声更响。
第三板快要落下时,一双手突然伸过去,有力地握住。
夫子怔了下,看一向沉默谦顺的爱子淡淡道。
“夫子,文章是我帮沈钟写的,剩下七板,应该打我。”
第42章 儒岳学院
项清衍的声音平淡却又坚定; 夫子捋了捋长胡。
“清衍; 你为何要帮沈钟做文章呢。”
沈梨手心此刻火辣辣的疼; 再不能受半板。
项清衍直视着夫子的眼神道:“夫子留的题词,学生有两种见解; 这才想到让沈兄帮着写出来。”
他做的两篇; 确实阐述态度完全不同。
夫子看着自己的爱子; 叹了口气。
天下老师心还是偏的,虽说夫子最后说各打五板; 但沈梨觉得打她时要狠多了。
午饭时沈梨去洗手; 发现手心全都红破出血; 怪不得疼的厉害。
“我要退学。”沈梨将血迹冲掉; 再一次对系统愤愤道。
毛团蹲在她肩头,看了直摇头。
“宿主大人你平时看上去脸皮这么厚,手心竟这么不经打。”
窸窣脚步声从后面响起,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叹息般,来人眼底沉寂着不明情绪的暗意。
项清衍很自然地拿起沈梨的手; 用干净帕子给她擦了。
“知道疼吗。”
项清衍声音凉凉淡淡,但手指却很轻柔又带着隐秘怜惜地在那伤口处碰了碰。
这手心现在青紫一片; 看上去真挺可怖的。
沈梨抽回手; 撇了撇嘴,“我这手心可是肉长的,哪像你,夫子打你五板跟给你挠痒似的,手皮该多厚。”
项清衍听了也不怒; 反而眼尾还弯下笑意,“你要多上进,不想着投机取巧,就不会挨板子了。”
沈梨摆摆手,“得了,再撑一个月我就打道回府,回去过我纸醉金迷的潇洒日子。”
她说完这话,对面的人脸色微变。
项清衍看着沈梨往食堂走去的背影,浅淡的笑意消散干净。
他竟然都要忘了,这个人是知府的儿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受不了人间疾苦,他见过太多像沈钟这样的公子哥。
不学无术,挥霍家业,但就凭着父辈的林荫,在官场里照样混的风生水起。
这是他最为不屑的那类人。
在外面站着耽误了会功夫,等进了食堂内,嚷闹的学子们都三五坐在一块,不时低声交谈两句。
项清衍原本想直接去打饭的动作,在看到不远处跟几个东院学子坐在一起的身影时,又是一顿。
那几个学子他有所耳闻,家里都是做官或经商的公子,识学文也在那。
就见识学文从碗里夹了一大块菜放在沈梨碗内,又凑过去不知说了什么。
沈梨笑得很是开心,清透笑声如滚落玉珠,颗颗砸在他心上。
“项兄。”
就在拳头攥的愈来愈紧时,秦若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我让阿武多盛了一份这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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