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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快穿]心机女配要上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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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身在深院却跟奴仆混在一起,倒没有架子,跟原主沈梨这个爱装爱现的,性格差的十万八千里。
系统看戏不嫌事大,“沈云性子可爱又活泼,比宿主大人强多了,这样的性格正好对男主那种城府极深之人的喜爱,这缺什么就爱什么,沈云就好比晏琅的白月光,一见她那水灵灵大眼珠就被吸引走了。”
沈梨睥它一眼,“晏琅为前朝独孤,那他现在在哪。”
系统扭了下身段,“可怜前王朝覆灭,尊贵皇子下贱为卑微戏子,还被当做复国工具,估计这会啊……”
它豆丁眼转了转,“正给那些王公侯爷唱戏呢。”
第49章 戏子有情
悠扬清澈的丝竹之声与长袖抛起的弧度交叠; 金莲小脚走步轻盈,台上青衣捏着嗓子唱完一段,又随着鼓点退下。
原本静寂的台下,喝茶摇扇的; 闲嗑轻叙的; 都停了动作,眼睛直盯盯望着后台的幕布。
桂华戏园,高官名流常来往的地儿。
三层看台敞阔雅致,今人来的最多,最上层的; 还来了几位少见的小姐。
隔着青纱帐,丫鬟在后面伺候着; 这回也撩开了帘子,往那台上瞅。
这场有桂华戏园鼎鼎有名的台柱子尚秋山跟名声正噪的新人小生荀怀玉同台。
锣梆一响,这两人从后台出来; 刚亮相; 下面的看官便扬声呵好。
尚秋山善扮旦角; 平日对女子神态多有研究; 台上一颦一笑比女子还要出俏几分。
而今来的大多高官显贵; 却多半是为了另一位。
新来几月只扮书生公子的小生; 风头生生能压过尚秋山一大截。
俊美绝伦的面庞透着清贵,穿着一袭华月长袍,往台上一站,即使不出声; 光那清冽气质,便超出了世俗美态。
“宿主大人,怎么样。”
沈梨抿了口淡茶,她这位置是整个桂华里最上等的,还单单开了个隔间,点着花莲香,视野正对台下。
她笑而不语,手轻轻一扫,把挡住了视线的毛团子弹开。
系统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了句死颜狗。
沈梨对戏曲没什么鉴赏意识,眼睛就只盯着晏琅瞅,视线太过炽热,台下的人不经意的一个扫眼,怔愣了半秒。
那惊疑很短暂,又恢复了戏中神态。
这出戏只有十几分钟,在人声高叠的叫好中,晏琅退了下去。
临走冲上面又看了一眼,红帐已经拉上。
。
到了后台,将妆容卸去,退了繁琐戏服,只留一件素白单衫。
晏琅坐在那,旁边的人在他耳边悄悄道。
“王家老爷又在外面,让你出去。”
愤意他眼内一闪而过,他冷声对着镜子,“不去。”
那人面露难色,“你拒绝了王老爷两次,这回再驳人面子,估计他该恼了。”
又有一声轻哼,是那跟着下来的尚秋山。
他身上还穿着霞绡红衣,把头上的珠钗轻轻拔下来。
“也不看清自己的身份。”
声音不大,但正好能让晏琅听到。
这句宛若尖刺刀锋,能直接插入心间,滴出血来。
身份,他总是会忘记,自己现在是一个放下姿态,最为卑贱的戏子。
不是前朝余孤晏琅,而是伶人荀怀玉。
尚秋山侧过眼,看他站起来,唇边讥意更甚。
只是那被妆容掩盖的眸内却是暗藏的妒意,他钗子抵着手心,拉出一道血印子。
。
出了后台门,班头正跟那王老爷点头哈腰的说话。
王老爷以前是地方太守,家底殷厚,油头大耳皮肚几乎能撑破衣服。
他那滴溜溜鼠眼看到晏琅出来,嘴上便咧开了笑。
晏琅心里一恶,那肥耳太守高笑道:“可真是难请,架子比我端的还大。”
虽是笑,但那话语中的不悦,也依旧能听出来。
旁边的班头忙过去拽了下他的袖子。
“王老爷要跟你说说话,带点笑。”
晏琅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面上几乎没有血色。
对方似是等不及般,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油腻的排斥感直涌上心头,晏琅下意识皱起眉,就要把手抽回来。
“怎么,你这戏子,还在我面前装清高吗,我两次等你不来已是给足了你面子,这回再敢给我搞花头,我便找人把你这手给折了!”
王老爷眯起眼,他见对方脸色煞白,又松了语气。
“但你要乖乖听我的,我便给足你想要的,你这手,生的真是美极,我也不舍得让人给他弄坏了。”
一下下摸触着,王老爷厚唇咧着开带着满足的笑意,晏琅背脊漫上一层细汗,压着心内的愤辱,闭了闭眼。
下一刻,清锐风声划过耳膜,随即一声惨叫,什么东西刺入了骨肉,发出惹人心寒的闷响。
“啊啊啊啊!!我的手!!”
晏琅睁开眼,微惊在原地。
只见一把削利长剑,直直插在王老爷的手掌,没入穿透,血从那口子中汩汩流出。
他杀猪般的乱吼,旁边的人闻声都赶过来,看到这一幕,竟没一个敢上前的。
桂华园里,每个看客皆是高官达贵,这持剑伤人的女子,身上华服光艳如流霞,耀不可言,光那妩媚贵气的面庞,便让戏班子的人心里发憱。
沈梨眼内带着沉冷寒意,松开剑柄。
王老爷疼的冷汗直流,看到对方的眼神,心里更是颤栗。
那看人的视线,宛若是看一个死人般,无澜又令人胆寒。
“真是脏了我的剑。”
沈梨拿出帕子擦了擦手。
这时王老爷的家丁反应过来了,三四个冲上来,刚刚还气势嚣张的人早就抱着手瘫倒在地,两个上去扶他,还几个犹豫着要不要将这女子制服。
“给我把这大胆的小女子给押下来!”王老爷被扶着站起,扯着嗓子吼。
晏琅心下一紧。
那家丁刚要动,沈梨冷然一笑。
“谁敢动我!”这一声如寒天里冷锐的冰裂,震得人不敢上前。
动静惊到外面,桂华戏园的头赶过来,看到这一幕,直抽冷气立马上前,摆手让戏园的人压住王老爷的家丁。
人赶来的越来越多,王老爷手心的血止不住,疼的眼都睁不开。
“都是大胆的,反了反了!我回去就找人,掀了你这园顶!”
沈梨两步过去,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她踩在人脸上,用了十足的力气。
“你这没眼色的东西,看不出我是谁吗!”
那王老爷气都喘不过来,竭力睁眼在沈梨明艳的脸庞上看了半天,又转到对方腰侧悬挂的玉佩牌上。
他当即面如土色,心里突突惊跳。
这女子!竟是当朝宰相沈家之女!
身后的暗卫也赶过来,噌棱棱几把长剑亮出。
“郡主息怒!”戏园的头立马跪下,磕了几个响头。
沈梨侧过脸,对一旁站着的晏琅浮出淡然笑意。
“要放过他吗?”
晏琅望着沈梨明媚笑脸,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
沈梨眉间微挑,“你不说,我就按自己想的来了。”
她回头对府中侍卫道:“砍了这王老爷的手,扔到街上喂狗。”
没管身后人的哭喊求饶,沈梨拉过晏琅的袖子。
悄悄冲他眨了眨眼,“跟我走。”
*
茫然被沈梨带到戏园的后园,这里是戏班人住的地方。
能给戏园挣钱的,名声旺的,还有个专门的屋子。
“你屋是哪个?”
歪头笑笑,等了半晌。
对方终是伸出胳膊,手指了院内拐角的廊回小门。
关门好说话,沈梨进去大大方方的往椅子上一坐。
“帮我倒杯茶。”
这屋子挺小的,只一张床,一个漆木大柜子,柜门没合上,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戏服。
最占地方的也就是个梳妆台,跟女儿家闺房里的很像,上面没摆东西,就放了个铜镜。
杯子装着热水,端到沈梨面前。
她看着面前人清俊眉眼,语气熟稔:“这是你自己平日用的杯子?”
晏琅一顿,想是对方嫌弃,转身又想去找找有没有空杯。
沈梨拦住他动作,“我就随口一问。”
晏琅不知这沈郡主今天怎么如此奇怪,还如此……
他看沈梨一气喝了半杯,眼睛在对方润红的唇上停了几秒。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晏琅已经猜出这人的目的。
他在这地方呆了几月,也有不少官家小姐明里暗中对他示好,这位郡主来了好几次,都暗暗坐在最里面,等到散场才走。
两人只说过一次话,也是晚上夜黑,他提醒了句让对方回去小心。
当时这沈家小姐眼睫乱颤,面上羞红,一看就是常居深阁的。
像今天如此举动,倒是颠覆了他心里对这人之前的认识。
沈梨来了兴趣,“你说我是谁?”
晏琅很顺从的答道:“沈丞相的爱女。”
沈梨又道:“我今天救了你,你不说些什么吗?”
“多谢沈郡主搭救,感激不尽。”
有些意外的,对方特不别扭的便说了。
晏琅俊美面上透着淡笑,丝毫不在意般对这有些身份颠倒的事情。
沈梨抵住下巴,盈盈美目里带着一丝狡黠的光。
“以身相许吗?”
晏琅又愣住,随即淡笑出声,“沈小姐别戏耍我了。”
当朝的宰相之女,帮他砍了辱他之人的手,现又说出这样的话。
可真是太过荒谬。
沈梨笑意更深,她伸手冲他勾了勾手指。
晏琅近了两步。
手被对方突然拉住,甜软蜜意涌入鼻息。
沈梨吻住对方凉薄的唇,在晏琅惊然要退时,又探舌撬开对方唇齿。
深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预收~文名《后宫撕逼算什么》
女尊渣皇穿越啦 夭寿!皇上是她以前的男妃啊!
第50章 戏子有情
这桂华戏园的新来小角竟是被万人之上的丞相之女看上了。
当日那出怒斩王公之手的事虽没被传扬出去; 但戏园内的人个个是心知肚明,原本看不上晏琅的几个老人,也动了些心思。
这大抵就是人趋炎附势的心态。
桌上摆着一堆女子家用的脂粉底,旁边还有面生的或是有过几次同台的; 都笑着往他怀里塞东西。
“你真是命好哟; 被那贵胄郡主惦记着,以后混大发了可别忘了我们。”
那真是没什么比此刻的心情更觉难堪。
晏琅眼目无澜,带着深不见底的平静,那些脸上带妆的素净的,也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虚伪面具。
“哗啦——”
桌上物什尽被推掉; 咣啷啷撒了一地。
粉脂盒子首饰钗全都滚到四处。
静了半晌。
那些人互相交换了眼神,遮去眼内轻蔑; 也没人靠过来说话了。
原本闹哄的屋子静下来,晏琅立在那,淡薄日光从敞开的房门斜过来; 在他苍白面上; 一半浮上光影; 一半沉于黑暗; 看不清神色。
脑子里先是浮出第一次见到那沈郡主的样子; 纯净无杂的眼瞳比什么都澄亮。
再就是被后来再见时的风华所取代; 那样明丽耀目,跟她至高无上的身份相称,她确实应该是这样光华尽绽的模样。
最后停留在那莫名的吻,唇上似乎还带着当日温热; 能透过皮肤直炽到心底。
一只灰鸽扑簌簌从窗外飞进来,打断晏琅神思,他过去把鸽腿侧的纸卷拿掉。
展开看完,用烛火燃了。
风云诡谲的无声杀戮,在这变化无常的乱世,他是执棋的王,每一步都处心积虑算尽心机。
那纸上只简单几字,内容之意能使人身后凉寒便遍布四肢百骸。
似有一只大手,也紧捏在他颈后。
或许等到棋局定果时,会有一声将军——
他便是最后的,践踏在无数森森白骨之上的。
王棋。
。
晚夜闭园,房内,一盏小烛置在桌边。
烛火淡光默然照着,晏琅将笔墨拿出,执笔思量。
他笔下的每一个字,都似是带着肃杀血意,往后俱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夜色在屋外逐渐蔓延开来。
剪了两次烛心,烛光倏然曳了两下。
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
晏琅猛然回头,来人带着夜凉微风,秀美面上是吟吟笑意。
“外门怎么反锁了?”她生了一副勾人心窍的魅惑面庞,不顾屋内人的讶异,在那烛光下站定。
竟是近日与他流言甚重的沈郡主!
晏琅忙将还未写完的纸藏起,有些狼狈地堵在桌前。
“你是如何进来的……”
沈梨状似不经意地扫过他背后,嗤笑了声,语气颇为得意。
“半人高的墙头也能堵住我?”
晏琅顿了下,看她裙摆上的灰,跟略微松散的发髻,好笑又无奈的表情漫上来。
这丞相之女真是处处能让他惊异。
沈梨手中提着一方盒,放到桌上打开。
里面一套莹然白玉茶器,还有满盒的上好龙井。
“郡主这是何意。”
沈梨笑道:“我以后可要常来,喝不惯你这的淡茶,带了些好的,你沏给我。”
许是快要睡了,晏琅身上也就裹了件素衣,没有束冠,黑发如墨衬得真是有种绝世独立的出尘。
他清俊眉眼目光灼灼,看着沈梨的脸,不由淡笑了声。
“沈郡主这招数,很是高明。”
沈梨喜欢他笑的样子,好像这世对方很容易便能笑出来。
但晏琅眼内依旧是平淡的,心内压抑的东西太多,伪装确实很难卸下。
她凑前,长睫痒痒扫过对方的脸,几乎是贴着耳。
“别叫我郡主了,叫我沈梨。”
这个名字,让寂然心脏倏忽跳快好几下,晏琅失神半晌,淡香飘远,沈梨正起身子。
“不扰你了,我明儿来看你。”
“等等。”晏琅突然出声。
沈梨停住步子。
对方拉开长凳,“只半人高的墙头,郡主也能崴住脚。”
晏琅形状好看的唇线微扬。
沈梨:装逼失败……
。
蜡芯又晃了一下,一只小蛾子刺啦被火烧去身子。
沈梨安静坐着,晏琅自然托起她的腿。
对方的手确实是非常好看,不是女子的纤细,却修长蕴着力气,褪去她鞋袜的动作,温柔又深情。
都说戏子无情。
这世的男票估计手段特高明吧,如若是平常小女生,他这招已经能把人心给收的服服帖帖了。
粉嫩脚趾暴露在空气里,小巧如玉很是可爱,晏琅拿了活血的药油,化在手心里,顺着那微肿的地方揉按。
他眉目垂着,神情很是认真。
但视线总是会不经意被对方的脚趾吸引,一抬头,女子托着下巴,立刻冲他笑笑。
霎时心脏快跳,长睫掩住眼底情绪,淡唇闭着,手上的动作快了点。
“莫常走动,休憩两天便可。”
沈梨满意地点头,穿好鞋子,“我府上缺了个会唱戏会拿脚的,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晏琅温柔眉眼笑得真切,“这样的人园内随便拉一个都可。”
“还得长得俊俏的。”
对方白玉无瑕的脸上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那副完美面庞,“那等我找到了送到郡主府上。”
沈梨调戏不成心里不爽,还想再发力时身子被对方施了个巧劲,不知怎么就被推出了门外。
“从正门出去吧,当心又崴了脚。”
如春风暖意,却自带疏离,这恰到好处的态度,让沈梨对男票刮目相看。
不好撩了。
嘁——
。
外门栓开了,关合声散在晚风里。
屋内又变得静寂万分,只剩摇曳烛光,将那白玉茶器照的温润光透。
晏琅用指尖摸了摸那光滑杯壁,神色是遮盖不住的黯然。
这样的好东西,即使是以前还是皇子的时候,也是没有用过的。
他是前朝最不被看好的皇子,生母位低,也早就去了。
或该庆幸这几近透明的身份,让他能在动荡战乱里被保了出来,成为前王朝最后的血脉。
隐姓埋名,被一众前朝政党养着,自尊与抱负深藏在戏服之下。
晏琅用那白玉杯倒了水,放了些茶叶。
入口微甜,后面是绵延不断淡香,辗转唇齿。
一抹淡淡轻薄自嘲自唇边溢起。
*
桂华戏园这几日的看客依旧络绎不绝。
像尚秋山荀怀玉这种台柱或是旺角,一般也是不轻易露面的。
戏园咬住了这种道理,每日晏琅上台的次数,最多也只两场。
连了两次,虽是不累,但晏琅却觉得心里空落。
那说好的明日再来的人,三天都没出现。
下了台,略些疲惫地坐在那椅子上闭目养神。
昨天宫内的书信话语更急,话内意思让他抓住这个机会。
最近朝纲动荡,必要借着这暗天乱色,再加一把力。
睁开眼,冷淡光寂沉沉压下,他起身去里面换了身长衫,出了戏园。
。
丞相府门戒备森严,直到天际昏暗,门府灯笼亮起。
快要放弃的人已经要回去,也就在这时,门从里面开了,穿着淡黄襦裙的女子出来。
晏琅立刻跟上去。
出来的人是府上的二小姐,也是沈梨那同胞妹妹沈云。
她提着长裙,借着月色淡光顺着青石板一路快走,满心想的都是快点再快点,说不定还能看到那人。
她不好白天太过招摇的去,大都是晚上偷偷跑去看个晚场。
运气好了远远能看那人一面,回去也能高兴个好几天。
晚上静,走了没几步沈云突兀停下。
后面脚步声也停住,她心里一惊,急忙回头。
心里怕是遇到了歹人,但没想到的是月华光下,后面长身玉立的男子就离自己几步之远。
俊美面庞在淡白月下清清寂寂,眉眼温然,竟是这些日心心念念的那人!
晏琅看对方睁大了眼,面庞一副怔愣模样,唇边笑意更甚。
“很惊讶吗?”
沈云呼吸都不敢,面上立刻漫上绯红。
晏琅眉心微皱,觉得奇怪。
“荀公子。”沈云低低念出,这幅羞涩模样,倒是跟他第一次见到这人的样子重合了。
晏琅原本那淡淡期待莫名少了几分,“这么晚,郡主要去哪?”
沈云脸更红了,这条路是通向戏园的,这人估计是知道,又故意问她。
“只是随便走走。”
晏琅心下沉沉,点了点头竟不知再说什么了。
“你的脚,好了吗?”
半晌,又没话找话的问了句,沈云被对方没头没脑的询问弄得迷糊一下。
“唔……”
面前人模样依旧明丽,抬眼过来的眼眸纯粹如水,晏琅试探地问了句:“郡主,你是要去看我吗?”
!沈云眼睫一颤,心里如鹿乱撞,憋得个通红也没说出话。
最后急恼般地,匆匆从身边跑回去了,淡黄身影很快融于黑夜里。
晏琅站在那,目光茫然。
。
回到戏园,洗漱之后,晏琅对那桌上摆好的白玉杯看了半晌。
默默将东西都收起,锁在柜中。
在床上辗转反侧半晚上也没能入睡。
又起身,点了蜡。
拿出纸笔,写了几句,招来信鸽绑好。
灰色信鸟从手心飞出,关了窗。
黑眸望着外面深浓夜色,透着沉然又决绝的暗光。
第51章 戏子有情
沈梨在府中养脚的日子; 也学了点大家闺秀该会的东西。
一针一线的在那帕子上,穿红引线,填描金粉。
系统抱着一颗瓜子过去围观,刚想夸赞一下宿主大人知道上进了; 便被上面绣的东西惊掉了手中瓜子。
“宿主大人你为何绣了一个表情包!”
沈梨拿针的手一顿; “我绣的这个叫鸳鸯戏水,没有欣赏水平请滚好吗。”
系统在帕面中那两只小黄鸡栩栩如生的表情里,细细看了好一会。
也没有看出半分鸳鸯的样子。
“宿主大人我知道你想摆脱肤浅路线走点内涵,但这样的智障作品你敢拿出手吗……”
系统在旁边喋喋不休地对着她费了三天的大作指手画脚。
沈梨利落把针拔了,往毛团身上一戳。
“闭嘴。”
她小心把成品叠好; 还拿香薰蒸了蒸。
“走吧,小垃圾; 见男票。”
被扎了心的系统……
。
这几日没跟晏琅见面,路上系统尽责全面地说了女主的小动作。
什么每天都跑出去幽会,也不知道感情进展到哪一步了; 估计你绿的不轻云云。
到了桂华戏园; 结果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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