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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快穿]心机女配要上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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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抓住沈梨的手; 眼内有些疑惑与期待。
“沈梨郡主,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呢?不嫌我是个卑贱戏子吗?”
沈梨视线落在他苍白的脚踝,寒凉地面,站那跟个傻子似的。
“你是戏子也好,别的身份也罢。”
她反过来,手上微微用力,把对方又推坐在床边。
“我都会对你好。”
什么东西如滚沸热水,溢满心肺,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把情绪露在脸上,尤其是在这种任何事都要谨行慎微的关键时候。
但晏琅没办法让自己不雀跃,他抬手遮住了眼,唇角扬起的弧度慢慢扩大。
沈梨看男票又搞这么纯情的动作,也不禁摇头。
这哪点像心机沉重的前朝皇子呢?
分明是个缺心眼的傻子。
如果她是之前刚穿来第一世,一定会把对方捏在手心里玩。
“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沈梨说着就上去解对方裤子,晏琅耳根一红,忙阻住对方动作。
系统说他摔的挺重的,怀内揣了几个小瓶瓶,是从府上找的御用金创药。
“你怎么总是拒绝我?知不知道万一惹我厌烦了,分分钟将你甩了找别人。”
晏琅一怔,手顿了下,还真有些纠结地拿开了。
沈梨觉得场子又找回来了,她凑过去碰了碰对方的唇瓣。
“你是不是担心了?放心吧,我找也得找比你好看的,目前还真挺难找。”
晏琅敛眸不语。
对方看上的是他的皮相,但这种外在的东西又能坚持多久……
。
午后,身着短褐粗衣的中年男人低着头,从后院推门进来。
“五皇子。”他恭敬地行了个礼。
今日天晴的好,腿也可以下地了,晏琅手中握着一杯清茶,本放松下来的几分惬意心情,看到男人又变得沉闷冷重。
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是朝内那几位派来辅助他的心腹。
说是帮辅,其实也有几分监视的意思。
“朝廷这次确实是先压的东面难民爆发,巍山兵力不足,军心也散漫,刘营的队伍大获全胜。”
晏琅不动声色地抚摸着茶杯壁,“那不是很好吗。”
男人小心谨慎地环顾四周,“我们还是进屋说。”
两人进了屋子,原本空荡的后园突然多了一道暗红身影。
屋门并不隔音,悄悄进了旁边的小屋子,耳朵贴着墙,那边的声音一清二楚。
躲在邻屋的人,听了隔壁谈话后,眼瞳倏然睁大。
他不可置信地屏息,等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完后。
这比女子脸庞还要艳丽的人,露出了森然笑意。
原这半路杀来的来历不明的戏子,不是跟班主有血缘关系的远方外甥,而是那前朝留下的余孽!
想要利用沈丞相的闺女,探听当朝消息。
他一双狭长眼眸爆出狠光。
荀怀玉啊荀怀玉,这样的事情被我知道,你的春秋大梦也该醒醒了。
*
皇帝派兵先镇压难民的指令,是沈丞相跟刘大人呈折供意的。
这回兵力损伤重大,皇上的怒气直接发在丞相身上。
沈丞相回到府中,也是愁云不展心内愤慨。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巍山会突然出现一支集结了万人的军队。
直捣兵力调走大半的巍城。
中午吃饭,一碗米半口也吃不下。
“老爷,身子重要。”
沈丞相叹了口气,“魏城被一群流寇攻下,皇上这回怪罪到我身上,恐怕之后事端更多。”
大夫人是个女流之辈,对这事不懂,也只能陪着愁。
沈梨坐在边上,突然开口道:“父亲大人,你说魏城为何会突然出现流寇。”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沈云,“魏城一向平和安定,也是军力最盛的城池,但父亲大人上奏皇上调兵镇压西边难民,这指令刚刚下达,军队一走,便有莫名集结的万人军马攻打,这不是太过巧合了吗?”
沈丞相眉头皱的更深,沈梨的话他早就想过。
沈梨又道:“会不会是父亲大人的谈话不小心被什么人听了去?”
“咣啷——”
勺子掉在汤碗里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沈云忙低头,把勺子拿起来,面上是压不住的慌乱。
沈丞相摇摇头,“这事在之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只与刘大人秘密商讨过,怎么也不会泄露出去。
再次深叹口气,“让人把刘大人请到府上来。”
沈丞相迈着沧桑步子,离开了正屋。
沈梨慢慢舀了一口汤,轻声对旁边至少有些怀疑的妹妹最后点了一句。
“万一是被第三个人知道了,即使是无心传出,那听者,也会有意的。”
沈云转过脸,看她姐姐面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莫名寒了心。
。
这个天真的实为缺心眼的女主,果然如沈梨所想,当天下午便一个人出了门。
她直奔桂华戏园,父亲大人说的这件事,她只跟晏琅一个人说过。
忐忑又不安的终于等到那人从台上下来,提着裙子便急迫地追了上去。
“沈郡主。”晏琅身上的戏服还没换下,他看了眼来人,唇边挂上恰到好处的笑。
当初是怎么没有看出,她跟沈梨其实完全不同呢。
沈云急急抓住他的袖子,“我前几日跟你说的事情,你是不是告诉别人了?”
晏琅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故作茫然,“是什么事?”
“父亲大人跟朝中刘大人的折子!”
沈云估计心里急,声音有些大。
晏琅脸色略寒,他立刻把人拉到无人的地方。
“郡主,这样的话下次绝不能在人多眼杂的地方说。”
沈云皱着脸,脸上急色还没消。
晏琅换上略微舒和的表情,温声安抚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晏琅表现的太过淡然镇定,沈云原本急躁的情绪,被对方这样一抚慰,原本的冲动也散了大半。
“巍城失守沦陷了……”她低低说出来。
晏琅黑眸里沉着晦暗不明的光。
“可是这件事,除了父亲大人跟刘大人,也就我们知道啊。”
沈云咬着唇,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男子。
晏琅淡然垂着眸,目光无波无澜。
“你在怀疑我吗?”
沈云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晏琅淡淡笑了笑,“沈郡主,你真是……”
面前的人莫名沉默下去,他清瘦的下巴微微敛颔,未说完的话藏在他黑如深井的眸中。
沈云突然有种感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像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
暖风吹起男子的衣袂,晏琅突然道:“沈郡主,以后便不要再来找我了吧。”
。
沈云失神落魄的回到沈府,正好跟沈梨撞了个正面。
“妹妹去哪了?”
沈云眼圈红红的,也不答话,跌撞着往里走。
看着女主凄惨背影,沈梨对系统道。
“上世的剧情,这个女主似乎比我惨。”
系统点点头,“可怜的女主被心爱的人三番五次利用,当知道真相的时候,那真的是眼泪不停掉下来哟。”
沈梨得意的笑笑:“他到现在还没利用过我呢。”
“别急啊宿主大人,等会可就到你了。”
系统奸笑出声,“有一段剧情可是需要你来促成的。”
沈梨茫然回忆了下。
“五日之后是沈丞相的六十大寿,到时请戏班,他一定托你帮忙。”
“我男票要来给他老丈父唱曲儿有什么不妥。”
系统看沈梨还有心思玩笑,“当朝皇上也爱听戏,到时插在朝中眼线的人会让丞相大人引荐他,等你的心机男票进了宫,可就跟皇朝里的人彻底通上气儿了。”
沈梨了然点头。
“宿主大人,事先都告诉你了,到时被利用了可别哭哦。”
“呵。”
沈梨干干冷笑。
*
沈丞相的六十大寿,是个要隆重操办的大事。
沈府发帖备宴,甍桷椽楹,院内花草,早早就开始修葺整缮。
眼瞅着天数要到,晏琅却迟迟没有对自己开口。
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沈梨有些沉不住气。
午后的浅光从屋内开的小窗,照出暖和的光晕。
她趴在桌上,看晏琅执着一只笔,在素白宣纸上挥墨研涂,很是认真。
跟这人处了好几世,早就磨合出旖眷默契,即使不说话,舒服又自然的气息也能自心里到眉眼,沈梨胳膊有些麻,微微抬了抬,嘴里不禁叹气。
“急了?”晏琅淡淡笑着看她,放下笔,轻轻用手指捏揉了几下对方纤细的脖颈。
像是抚慰猫儿一般,力度正好,沈梨惬意眯起了眼。
“再等一会,就好。”
他说要给沈梨作画,对方不愿端坐着,要自己找喜欢的姿势。
这趴在桌上,形态懒懒又带着惰态,还真像是没吃过苦头的千金郡主作风。
晏琅手指修长有力,按揉的动作带着巧劲,沈梨觉得舒服了,立刻拉过人的身子,奖赏似的,舔含对方唇瓣,辗转深吻,气息交融。
置于纸上的笔被两人动作带到地上,咕噜滚了半圈。
晏琅抱着人坐到桌上,细细从人眼尾一路吻到脖颈。
等腻歪够了,沈梨发现画了一半的纸早就揉皱的不成样子。
“白等这么久了。”
晏琅笑出声,“重画便可。”
沈梨瞪圆了眼,“我要维持一个姿势不能乱动,也很累的好吗!”
晏琅不说话,把笔拾起来,他其实早就把沈梨的面貌深记脑中,只是想有个借口认真看看她,再让她陪着自己而已。
窗边有不知名的鸟儿扑棱着翅膀落下,沈梨伸了个懒腰。
状似无意道:“我爹过几天就要过寿了。”
“嗯。”
她看晏琅脸上平淡,竟然连点波澜都没起……
这么好的机会都抓不住,沈梨又想叹气。
“你没什么表示吗?”
晏琅侧过脸,俊美面庞挂着一丝浅笑,“我只是个穷戏子,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可送。”
装吧,沈梨暗暗翻个白眼,她也不试探了,直接道:“府上的戏班还没有定好,要不你去怎么样。”
晏琅微怔,他敛眉不语,沈梨更急了。
“多好的机会呀。”
声音大了,惊动窗边的鸟,短促叫了一声便飞远。
晏琅眼睫盖住眼内情绪,视线落在沈梨手边的桌沿。
她全然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看着对方澄澈的眸,压抑不住的血腥味从嗓内漫开。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无法逾跨的鸿沟。
看似平和的日午,其实很轻易便能撕裂,她若是知道了自己不是荀怀玉,而是前朝的余孽会怎样。
若是自己像之前利用了沈云那般,等到真相浮出水面,她又会怎样。
即便在她面前一直都用荀怀玉的身份相处,但压迫在身上的担与流淌在血液里的恨,也会逼着他往那腥风血雨的修罗道上走。
他与这个当朝宰相之女,终归是不可能有结果。
晏琅眼内沉下的黯然没有逃过沈梨的眼,她心疼地摸了摸傻子的脸。
“其实我想看你唱,来吧来吧。”
故意张开了花蕊心内的甜蜜,把人牵勾着也要带进来。
突然身子被对方紧抱,汹涌狠厉的吻一改温情,攻城略池般侵袭。
舌根都被吮麻,津液来不及吞下的,顺着唇边流出来,沈梨赶紧地柔顺对方背脊。
怎么搞的……突然这么兴奋……被刺激到了吗。
。
丞相大寿,在府中大设宴席,朝内百官,早就备好了寿礼。
府外车马不通,里面灯火通透。
虽是前段时间那个折子惹了皇上不快,但还是让宫内的公公发了圣旨。
赏赐双眼孔雀翎,紫玉茶器。
最精贵的,是亲手题了寿匾,金边镶嵌,被几个侍卫从大门抬进来。
丞相大人恭敬跪下,嘴里高喊谢万岁赏恩。
白天闹哄了一整日,到了晚上家宴,留下的也就是一些朝内交好的,什么刘大人王尚书,推杯问盏,沈丞相来了兴致。
“叫戏班,到花台河心上,我们饮个畅快!”
。
这娱乐项目,府内女眷也有了眼福,大奶奶二奶奶搀着拉着,莺莺燕燕往园台的亭楼里坐了一圈。
黑河幽水泛着潋滟光波。
沈梨是丞相最宝贝的,位置好坐得近,等耳畔听到那排箫琴瑟悠悠和鸣的声音,本来懒懒靠着的身子,也坐直起来。
今天的月色极好,悬挂高空星碎漫天。
乌篷船从水中划来,从那船上,下来一位身着艳红长衣,乌发及腰的美人。
“这是桂华戏园内的台柱,尚秋山。”
刘大人在沈丞相耳边轻轻说了句,传闻都说此人扮相比女子还要美艳,今一看果是如此。
光这窈窕身段,便能勾人遐想。
等这美人半掩长袖,露出面,沈梨旁边的一圈女家眷都啧啧称赞。
“真是俊俏。”
长箫又划出清锐音色,就在众人已经被城中名旦尚秋山的姿色迷醉之时,又一尖头小船,停在了亭侧。
白衣,长剑,冷艳气势自那人身上透出。
亭内众人全都止住动作,眼睛直直盯着这刚来的戏子。
他身形纤长玉立,长发垂到腰侧,俊美清冷脸庞在淡白月光下,宛若谪仙般出众不染尘俗。
“这是……”沈丞相问了旁边的人。
刘大人是个惯听戏的,眼睛在这惊为天人的美人身上看了半晌,也没认出。
“桂华戏园的名角花旦只有尚秋山一人,许是是新来的戏子吧。”
“这样姿色的秒人……难不成也是男子?”
沈丞相像是自言自语般,眼睛还莫名其妙地往沈梨那看了一眼。
沈梨嘴里还塞了个葡萄,看到沈丞相的目光,差点噎住。
这老头的眼神好像再说,竟然有男子比我宝贝闺女长得还好看!
。
铿锵鼓音响起,台上的人袖中荡出水袖。
尚秋山舞的是红袖,柔曼似水,如蛇般灵动。
沈梨抵住下巴,真是太令她惊喜,男票竟然扮了女相,来撩拨她的眼。
从不扮花旦,今天是第一次,跟尚秋山那种柔美表现不同,晏琅的每招动作,都显得十分凌厉。
剑缠绕着袖缎,柔与力的结合让亭台内的老爷们眼睛都转不动。
“此人是桂华戏园的荀怀玉,丞相大人,皇上天天听的那几出估计也厌了,您看看……”
轻微的话语透过风声带到沈梨耳边。
她侧眼看去,说话的肯定就是晏琅在朝内的人了。
眼长唇白,面露诡相。
这样典型的反派脸……沈梨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
静谧的园内,只有松竹的香味混着微柔风声。
远处的水亭还在奏演着丝竹之声,刚刚惊了众人之眼的人,就站在府内假山旁边,半棵矮树遮了身影。
脚步声由远及近。
晏琅微微侧过身,还没反应过来,温软的身子便扑了过来。
忙堪堪抱住沈梨的臀,对方的冲劲太大,踉跄几步背靠在假山上。
“这么急?”
他面带笑意,冷清眼眸的冰寒全化成春暖温水,看的人心痒。
沈梨啄了一口他的唇,“真是个狐媚的美人。”
晏琅喉间漾起低笑,“到底是谁狐媚?”
“你啊,你故意扮成这样,那今天我就遂了你的意,在这把你办了。”
沈梨立刻扯掉晏琅腰间的系带,这裙装很松散,带子一开,衣襟便敞露出里面的单薄内衫。
对方纤长的脖颈泛着玉色的白润,沈梨一口咬过去。
晏琅笑着任她跟个凶猫似的乱闹,等她撩的差不多,手上一揽,巧劲转带,原本在上风的人就被轻易压在下面。
星月出现在视线上空,美人脸上带着愉悦笑意,“郡主你要怎么办我呢?”
晏琅说完,便忍不住般,低头覆上那甜软双唇,有葡萄的清香跟果酒的甜味,推扯着相互勾缠,两人的衣服都堪堪散掉。
*
许久未见的人突然出现在府中,沈云自看完那出戏后便心魂不定。
她离了位置,绕到亭外戏班准备的地方。
“郡主。”
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沈云正焦急时,阴柔声音从身后传出。
红衣如霞,面容媚艳,竟是跟荀怀玉刚同台下来的尚秋山。
她疑惑地看着对方,“何事?”
尚秋山涂得蔻红的手勾了勾,“我有事要跟郡主说。”
他比女子还要艳丽的面容浮出奇异笑意。
沈云有些害怕,尚秋山又道:“是关于我的师弟,荀怀玉的。”
。
满意地看着面前人惊俱的脸。
尚秋山缓缓勾起唇角,“沈郡主,我知道的目前就这么多,剩下的事,就看你了。”
沈云呼吸急促,看着面前人的神情好似看到了一条斑斓的花蛇。
她脑内乱成一团,慌里慌张的离开了这。
一路上,她满脑子都重复着尚秋山跟她说的话。
荀怀玉并不是普通的戏子,他是前朝偷保下来的余孽,想借用她的力量,再勾上朝内有谋反之意的大臣,推翻朝政!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以往那些相处的事历历在目,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如陌上公子那般干净的人,怎么会是心思诡谲的反党!
更多的,还有心如刀绞的痛楚。
他对自己的淡笑好意难道都是假象吗,可分明在有些时候,他的眼神是带着情意的啊。
跌撞跑到后园,沈云突然停住了脚。
前面不远处的假山下,两个人正勾缠深吻的背影。
深深刺进了她的眼。
第54章 戏子有情
假山稀林处; 那一对亲密缠吻的人,沈云再熟悉不过。
她脚如生根无法动弹,眼睛通红,心内灌下苦莲浓水般难受。
虚虚扶住旁边的树; 手指深抠进树皮。
从没有过的恨怨; 让她的视线近乎于恶鬼般看着那跟她生有同样面貌的女人。
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出身,她能得到万千宠爱,而她却几乎不被人所知。
为什么,明明是相同的容貌; 她可以跟自己求而不得人亲密,而她却只能远远驻足。
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她的人生不会如此憋屈才对。
竭力压住翻滚的痛意; 沈云流着泪转过了身。
远处一直闭着眼的沈梨,突然睁开了亮如星子的眼眸。
树枝还在微微晃动,她盯着沈云刚刚站在那的地方; 残忍又无情的笑意瞬间掠过眼底。
。
急急脚步声夹带着粗布衣料的窸窣; 由远及近。
晏琅把手中的画卷小心盖起。
“怎么了?”
“京中有变。”男人低低说出这四个字。
“韦大人被弹劾了。”
阴沉冷风吹卷着院内的叶; 滚翻到台阶处。
晏琅颦起眉; 韦大人是他插在朝内的眼线; 也是最先收拢过来的大臣。
“被谁?”
“丞相; 沈大人。”
晏琅脸上变了神色。
半晌,男人悄悄抬头,暗暗看了眼前的五皇子一眼。
这位从战乱中被匆促救下的皇子,当年只是个稚嫩的小娃娃; 沉默寡言眼神冷寂。
听说当叛军杀入宫内时,血流成海,乱做一团,太监宫女尖声喊叫,血腥烟火熏得整片皇宫如地狱般,到处是断手残脚的死尸。
等死卫提着断刀,进了昔日那至尊的清乾宫,九五之尊的明黄龙袍早就被血浸湿。
侧边的和仁殿,东面的永宫殿,不管是皇储太子,还是尚还年幼的小皇子,全都被敌刀捅穿心脏,血淋淋的,嘶喊哭叫声下是绝望的死静。
也就在他们心灰意冷之时,一位大人想到了什么,忙从小路偷摸跑到偏僻冷宫,冷宫门府大开,了然无声,那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就坐在宫门口的台阶上。
一双黑眸,无情无澜,凉凉看过来。
转眼间,当年那少年皇子已经一路磨砺到现在,经历多次追杀,褪去黄袍改头换面,做了最令人想不到的戏子。
“五皇子,我们得提前动手。”
男人声音压得更低,五皇子从十二岁时由老大臣交给他,如今已过了十个年头。
他至今还记得,这位看上去沉稳坚毅的小皇子,偷摸着蜷在被窝里哭泣的样子。
如受了伤的小猫,又怕被人听到,声音低不可闻,在夜里被微风从寒凉的屋内带出来。
等到了白天,他又换上那副疏冷平静的模样。
他一向如此,把心里的事藏得极深,这样的人确实是适合做君王的材料。
晏琅手指细细摩挲桌上的纸,过了好一会,才淡淡道。
“沈丞相无缘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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