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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龙前传-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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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而把那个可怜的妃子打入冷宫,不久后便编个理由逐出了皇宫。此事知者甚少,若非包拯原有解“狸猫换太子”案的经验,只怕也不容易发现。
“这么说,寿国公还是有希望的了?”周茜两眼放光。寿国公毕竟是她救出来的,小孩天生可爱异常,周茜抱了那么半天,隐藏在基因中的母性也被激发出来。听到这个消息,周茜倒是由衷地为寿国公感到开心。
“没错。包龙图让我转告展兄弟,寿国公的生母前日回老家陕州夏(起点怎么会连这个词都和谐?)县去了。展兄弟若找到寿国公,立即出城往西,找到寿国公的生母,并好好保护她们母子二人性命。另外,公孙先生让我转告展兄弟,包龙图虽然早一步找到寿国公的生母,但羽林大将军手下人才济济,想必并不用太久也能发现这件事。羽林大将军一定会派人带军队,不惜一切代价杀死寿国公的生母。所以行动一定要快”欧阳春道。
“等等,”张星沉一怔,“欧阳大侠,您刚才说寿国公生母的老家……在陕州夏**县?”
“没错。”欧阳春点点头。
“请问她的名字是?”张星沉神色一紧。
“司马玲。”欧阳春道。
“老天爷哪!那是司马凉的亲妹妹!”张星沉失声惊叫。
赵祯刘、李二皇后之事乃史实,但寿国公之事却为杜撰。历史上寿国公赵昕未满周岁便夭,自然不存在多余的阴谋。这里的寿国公乃是小叶子穿越后蝴蝶效应的产物,并非历史上的寿国公,请看官不要混淆。
第十九章 六军辟易奋英雄怒(下)
从汴梁到夏*县,沿途八百里。司马家一家三十余口搬回老家,朝庭安排护送的却只有黄眉一人。而黄眉也在刚出城不久便被人一指“戳死”——最起码在司马家眼中是这样认为的。司马家世代书香门弟,并不是一个武林世家。哪怕司马池当了数年神机营总管,手中能接触到的各门各派武功秘密不知凡已,但一家除了不肖儿子司马凉和他在外面娶的小番婆阿夏外,仍然无一人练武。看到黄眉轻松杀死贼寇,转眼黄眉又被其貌不扬的妇女小孩杀死,一家人吓得走也不是,回也不是,把车停到山下抱头痛哭。最后还是司马光作为一家之主,拿定主意,先带着大家沿路返回,在城外客栈里暂时住下。当司马家回到汴梁外时,宿卫之变已经开始。兵荒马乱之时,司马光不敢擅离老父亲,只得让稍会武功的阿夏带着妹妹司马铃小心翼翼地进城,自己掏腰包花银子,请东京镇远镖局的人保护一家上路。司马光之所以选择镇远镖局,不仅仅是因为镇远镖局是汴梁最大的镖局,更因为总镖头龙天斥——也就是当年朱雀门外擂台赛被紫珠揍得跟狗熊一样的那个——的妹妹龙敏,乃是自己的妹妹司马铃的闺中密友。唯一的问题是,司马铃和龙敏已经三年没有联系过了。当年西夏大捷,宋国收回夏、绥、银、宥、静、灵、会、胜八州。大喜过望的仁宗拜庙祭祖,然后于晚上举行豪华灯会,大宴群臣。司马池身边京官,也将他的夫人,女儿带进了皇宫。司马玲是个喜动的女孩,司马池与司马光一个不留神便被她甩在了脑后。也就是那一晚,司马玲遇见了仁宗赵祯。个中故事不一一尽述,总之,赵祯被司马玲的美丽与活泼开朗的性格深深打动,等到司马池发现时,已经木已成舟了……司马玲进宫之后不久,她和曹皇后都先后“成功怀孕”。经过漫长的十月怀胎,曹皇后与司马玲同时临盆。司马玲并不太记得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她恢复神知时,她被太医告之,她的孩子并没有存活。而与此同时,曹皇后成功产下一位皇子,被大喜过望的赵祯册封为“寿国公”。司马玲的地位随着死产而一落千丈。但在寿国公之前,赵祯的所有男孩全部夭折,公主也夭折九位,这就是婴儿存活率极低的宋朝,连皇家也不例外。司马玲虽然悲伤,却也没有办法,更不可能去怀疑曹皇后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更新没过多久,司马玲被迁入冷宫,又过了两三个月,从海边传来消息:司马凉叛国。司马凉叛国直接导致司马池的致仕和司马玲被逐出皇宫。曹皇后向赵祯提出让司马玲出宫“照顾老父亲”,赵祯正因为司马凉杀害陆云瑶一事而怒火中烧,曹皇后的提议立即便得到赵祯的首肯。司马玲就这样在皇宫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寿国公其实是她的亲生儿子。在家照顾父亲的司马玲已经是名誉上皇帝的妃子,又是“叛国者”之妹,此生再无可能出嫁。出于自卑,司马玲也随于切断了和自己从前闺密的联系——其中便包括龙敏。司马玲事隔三年再一次登镇远镖局之门时,让龙敏也吃惊不小。龙敏此时已经结婚,嫁给了镇远镖局一位前途光明的年轻高手,并生下一个胖胖的男孩。在知道司马家的窘境后,念在当日情份上,龙敏请求其兄龙天斥接下这镖。龙天斥扭不过龙敏,只得抽出十五名高手,由副镖头杜大可领队,前出城接了住在城外客栈的司马一家,然后向西而去。没想到就这么一耽误,司马光一家却和张星沉、紫珠他们擦肩而过。张星沉原本是打算让紫珠和周茜她们汇合后自己便一个人浪迹天涯,没想到突然得知司马铃的事。张星沉当初以奴婢的身份被司马凉娶进门时,因为身份问题曾受到司马家举家抵制,唯一支持司马凉的便是司马铃。司马凉与张星沉私奔时,也曾得到过司马铃的帮助。虽然现在张星沉和司马凉的关系已经糟到不能再糟,但这并不影响张星沉对司马铃的感激之情。张星沉只得暂时放下一个人远走的想法,先帮忙找到司马铃再说。展昭等人和张星沉等人分五路西行,沿途追查司马家的下落。这五路尽力往前赶,只盼能早日追到司马铃,却没想到走在了司马铃一家的前面。四日后,五路人马在洛*阳市汇合,谁都没找到司马家。当他们在洛*阳附近打听司马消息时,却意外地打听到另外的一条消息:辽国皇帝耶律宗真御驾亲征,日前已攻下河间府!贝州王则叛军挥师北上,欲与耶律宗真会师于宋境的真定府!与此同时,赵祯大行的消息也如瘟疫一般扩散到了洛*阳,赵曙在章得象、晏殊的支持下监国的消息也随之一起传到了洛*阳。赵祯一生,在文治武备上都有无与伦比的成就,在百姓心目中威望极高。赵祯被刺的新闻传出,举国悲痛。“为什么赵曙不登基为帝?”展昭问欧阳春。欧阳春摇摇头。赵曙不选择登基为帝,而选择监国,大概是各方面搏弈的结果。这就不是他们这种武林莽夫可以想象的了。但毫无疑问的是,在赵曙成为监国后,势必会加大力量追寻寿国公母子,这样一来,寿国公更危险了。“赵曙会把宿卫军派去北边抵抗辽国和王贼吧!这样一来,他也没心思去管我们了。”周茜在一旁安慰张星沉。张星沉摇摇头。“司马家无人会武,不太可能赶在我们之前到达洛*阳。我们一定是和司马家错过了。”欧阳春从身上解出简易地图,摊在桌面上,“今天暂时先住下,明天我们就往回走。五路人马各自选一条和来时不同的路往回走,一定要找到司马娘娘。”众人默默点头。就在这时,展昭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欧阳兄,大事不好了!”众人向门外望去,只见展昭捧着一只信鸽,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包龙图飞鸽传书:监国大将军赵曙带兵御驾亲征,兵锋却不是往北,而是向西!”“赵曙知道司马铃的事了!”张星沉猛地站起身来。“我们连夜往回赶!”欧阳春当机立断。“不好啦!”又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却是被紫珠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苏星河,“洛*阳禁军开始整合,正沿官道向东开进!”欧阳春和紫珠面面相觑。虽然洛*阳禁军东行有可能是去勤王保驾或北上抗辽,但在欧阳春等人看来,最大的可能还是,在包拯的信鸽到达之前,赵曙的信鸽已经到了。“没时间分头找了。猫儿,你和丁春秋,东灵子,刀飞华守在这里打听消息。其余的人,分头往回找,找到叶念思家人后放烟火信号。”紫珠当即拍板。这一行中,以猫儿和丁春秋武功最低,刀飞华轻功太差,东灵子重伤未愈,就算跟在人群中也是拖众人后腿,留下守家,理所当然。此时在官道上慢慢悠悠行走的司马铃一家,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处在如此危险的地步。对于司马家来说,此次乃是回故乡“荣养”,一家人这一路游山玩水,玩的好不惬意,一天行程连30里都走不到。可怜张星沉等人累死累活赶到洛*阳,司马家却刚刚走完从大概三分之一的路程。这日一家人刚到邙山。司马铃非要提议上邙山至高点的翠云峰玩去。司马光阻止不住,只得让两个年轻力壮的镖师跟随她一起去。司马池年事已高,不能爬山,则和司马光、阿夏等人在邙山脚下歇脚,等司马铃回来。邙山古树苍天,道路曲折难走,司马铃爬了大半天才到山顶。在在翠云峰上的无名道观里上了几柱香,保佑父亲身体平安,哥哥早日洗去冤情,侄儿健康快乐,这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这一下山,却发现之前上山时过于贪玩而忘记记路,结果山路远比自己想象的更为繁杂。一行人在大山了迷了半天路,夜色也渐渐降临在群山之中。正无奈之际,却发现山下开始点起了星星火光,煞是好看。司马铃心想此必为山下村庄的炊火,于是带着镖师朝火光摸去。有了方向,路便顿时好走起来。摸约又走了一个时辰,司马铃和镖师总算下得山来。远处的火光中,司马家暂住的小村庄也隐约可见。“诶,今天非被三哥骂死不可。”司马铃垂头丧气地对身后的镖师道。“小娘子请看,前方似乎不对啊!”一个镖师突然吸了一口气。司马铃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火光中人影幢幢,各**嘶声和喧哗之声都不像是正常小村庄该有的样子。“莫非这不是小山庄,却是小山寨?我们这一路竟是撞进贼窝里了?”司马铃心中打了个突,不顾镖师的阻止,悄悄地潜了过去。眼见村庄离自己越来越近,司马铃的心脏越跳越厉害。突然之间,有人轻轻在她肩膀上一拍!司马铃猛地一颤,正要下意识尖叫,嘴巴却被人用手死死地捂住!司马铃心中害怕之极,眼泪哗地便淌了下来。“铃妹妹,是我,阿夏!”身后之人在司马铃耳边轻声道。司马铃一怔,却感觉身后之人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司马铃回头一看,不是阿夏又是谁?“嫂子,你……”司马铃张了张口。“嘘!外面驻扎了军队,已经将此处团团围住。我偷听他们首领的谈话,得知他们全部都是禁军,此行来就是为了你!”阿夏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地贴在司马铃的嘴唇上。“为了我?为什么?我爹爹和我哥哥呢?康侄儿呢?”司马铃压下了声音。阿夏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公公和叔叔都已被禁军的路虞侯抓住。康儿……我把他暂时托付给了村里的张婆婆。听着,这些人不是请你回去当贵妃的,他们是奉了上级的指令要你的性命。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铃妹妹,你必须跟你一起逃走,现在!”
第二十章 六军辟易奋英雄怒(终)
“皇上为什么要我的性命?我不相信你,”司马铃脸色苍白,“我要回村问个明白!”
“铃妹妹!”阿夏大急,张开手拦住司马铃的前路。“让开!我的父亲兄长都在村里,我若一走了之,他们如何是好?”司马铃一把推开阿夏。见司马铃无法说服,阿夏不再多话,反手一记手刀便斩在司马铃脖子上。司马铃哼也没哼一声便软身倒下,被阿夏一把抱住。“何人在那边!”远住的军官听见村外的声响,起身拔刀喝道。''
“糟糕!”阿夏将司马铃背起,对司马铃身后的镖师道:“你们俩个,快迎上去,就说你们是路过这里。”两镖师相视一眼,嘿嘿笑道:“你当我哥俩傻么?你背上的女子乃朝庭要犯。要点交出来,我们好多领几个赏钱!”说罢便向阿夏逼去。
阿夏退后一步,苦笑一声:“也罢,她归你们了。只要你们放了我就好。”说罢便将司马铃向二人抛去。
二人齐齐伸手去接司马铃,四只手刚刚接触到司马铃的衣料,却见阿夏突然暴起,双掌分别向二人打来。两位镖师一人惯使刀,一人惯使剑,都是老江湖,无论是内力还是武艺都强过阿夏。可是他们虽然知道阿夏有武功,却从未见她施展过,哪里想到她竟敢挺而走险,而且武功竟自不弱?眼见阿夏借司马铃身体当掩护向他们打来,两人都来不及拔出自己武器,只得急忙缩回一只手迎击。
阿夏轻喝一声,身体扭转一个曲度,手臂突然伸长数寸,竟是贴着两人的手掌擦过,无声无息地按在二人胸口之上。这一招乃是“拙火瑜伽”中的偷袭绝技,身体扭曲换位之速让人连反应都来不及。只听得“嘭嘭”两声闷响,两位镖师齐齐发出一声闷哼,各自以深厚的内力硬生生地将阿夏的掌力接了下来!
阿夏一声惊呼,身体倒飞回去。原来这两位镖师都是江湖成名已久的高手,内力高强实在不是阿夏可以比的。虽然仓促之中受阿夏一掌,但自动激发的护体真气仍然把阿夏给顶了回去!阿夏身在空中伸手一拦,将司马铃接过,然后沉重地落在一丈外的草地上,吐了一口血。阿夏挣扎着爬起身来,背上司马铃便往山路那边跑。
两位镖师被阿夏偷袭命中,一时也是气血翻腾,难受不已。两人深吸一口气,将絮乱的内息调节完毕,再看阿夏和司马铃时,已经走出七八丈远。“追!”两位镖师相视一眼,大步向阿夏追去。
“嘶!这妖女……”一位镖师刚迈出一步,突然腿一软摔倒在地。
“王兄弟,你怎么了?”另一位镖师弯腰去扶他,突然一阵恶寒从骨髓里传来,顿时也站不住,一交摔倒在王镖师身上。
“好,好阴毒的掌力……”王镖师吐出一口寒气,嘴边的野草竟然片刻间挂满了冷霜!两人相视一眼,心中骇然。
“相公,你一定要保佑夏儿助铃妹妹躲过这劫。”阿夏回头看两位镖师躺在地上,心中微微一松,再回头一看,从村庄里出来一队火把,正急速向这边赶来。阿夏叹了一口气,掉头就跑。
阿夏用来保命的阴寒内力,不是别的,却是叶念思的冰蚕内力。当年叶念思与阿夏结婚后没多久便出海营救路云瑶等人,并没有机会和阿夏进行双修。但是后来叶念思被慕容曦辰抓进神机营大牢,司马光想办法给叶念思和阿夏弄了一次“夫妻探监”的机会。
冰蚕内力极为霸道,哪怕面对一流高手都非常占便宜。不过再高一个级别,到紫珠、欧阳春、陈思等人的水平,对任何极端阴性或烈性的掌力都有非常大的抗性,冰蚕掌力的作用便小多了。叶念思那时内力已是绝顶高手级别,更因继承了常羲的武学知识,在武艺、反应、内力运作方面更是紫蜘蛛级别,冰蚕内力已经用不上。
冰蚕内力有别于自己修练的内力,归根到底是一种可以融入内力之中寒毒。因为融入内力,所以当内力消耗或恢复时,冰蚕寒毒也会消耗和恢复,但内力会随着修炼而增加,冰蚕寒毒的总量却并不会变化——因为人毕竟不是冰蚕。叶念思对当年离开阿夏,对没有在阿夏产子时陪在她身边充满了内疚,于是利用“夫妻探监”的机会,好好双修了一把,将阿夏的内力同化后,又将自己的冰蚕寒毒全都输给了她。
若不是叶念思将冰蚕内力给了阿夏,今日阿夏也救不下司马铃。阿夏背着司马铃在山上,点了她的穴道,然后潜入村庄将自己的儿子抱了出来。这时被阿夏掌力击伤的两位镖师已被宋兵救下,姓陆的虞侯在得到司马铃的情报后大喜过望,一面派人通知后方大部队,一部点齐人手,打起火把,连夜搜山。司马铃在山上见到这个架式,终于也相信宋兵的确是在找她,一时又是伤心又是害怕,也不再拒绝阿夏带她逃的提议了。
阿夏带着儿子和司马铃在苍莽的邙山山脉中,沿着黄河一路向西走。一路上只有找到山洞的时候才敢生火,偶尔吃一顿肉食,其余时候只能四处寻找果物充饥。就这样一连走了三天,在洛阳东北面劫持了一只小渔船渡河北上,辗转东行一日继而南渡回邙山,在接下的一天内再次北渡黄河,绕了一个大圈突然西进,穿过宋军封锁线,进入孟州境内。
一个武功不高的女子,带着另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和一个才三岁大的孩子,不到十日内辗转三百里地,竟然连续五次甩掉宋兵的追捕和包围,让监国大将军赵曙和负责围剿的杜经纬又是气愤又是无奈。阿夏幼年时和母亲一起为了躲避性力派的追杀,从天竺一路逃到西夏,再从西夏逃到大辽。在这世间,若单论逃跑和野外生存的经验,及得上阿夏的人原就屈指可数。
阿夏实在太能躲了。不但宋军找不到她,宋军麾下的武功高手找不到她,欧阳春、张星池等人也数次扑空。张星池等人几次都差一点追上阿夏,结果总是碰到同样差一点追上阿夏的宋军,稀里糊涂地打了好几场。
不过阿夏的行踪在一层又一层的撒网式搜索中越来越清晰,面对国家的庞大暴力机器,便是阿夏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三日后,阿夏一行人再一次从重重包围中溜出,北上窜进了相州!赵曙一面气极败坏地带兵北上相州,一边调邯郸厢军南下,开德守军西进,四下封锁,将相州东南北三面围得水泄不通。阿夏往北闯失败,动手打倒了二三十个厢兵后才脱身。一看走不了了,阿夏一咬牙,拉着司马铃往西一头扎进了太行山。
太行山脉绵延400余公里,这一进去,别说赵曙,就算换神仙来找只怕也得焦头烂额。赵曙一气之下,也顾不上披“秘密搜查”的皮,顾不上本朝“不杀士大夫”的惯例,直接将司马池和司马光押到相州广场,让人四处喊话,三日之内,司马铃三人若不出现,司马池和司马光便要血溅相州。
这下阿夏就真没辄了。
司马铃和阿夏抱头哭了两天,然后打扮齐整,抱着康儿走下太行山。司马铃和阿夏原以为自己一下山必会被抓住,结果一直走到相州城外,却连一个人都没发现——连世代居住此处的农民都不见了!
阴冷肃杀的风卷起灰尘从身边吹过。司马铃和阿夏精神恍惚地走到城门口,看着紧闭的城门,以及城门上神情慌张的士兵。出什么事了?阿夏心想。然后,她便听见地面轻轻的震动。
回过头,在远方地平线上扬起了一阵如雷暴云一般浩瀚的灰尘,在灰尘中,漫绣着契丹文字的锦旗迎风招展,隐约可见。
耶律宗真的大军,在拿下沧州之后,乘着邯郸守军被调出来追捕司马铃和阿夏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拿下邯郸,在相州北面大败猝不及防的开德府军,直逼入相州!赵曙竟被辽兵的进军速度吓得硬是没敢南下回避,而是躲进了小小的安阳城中不敢出来!
司马铃和阿夏此时见到的,便是辽军历史上首次到达相州城下的情景。在她的前方,是五万辽国精锐;她的背后,是龟缩在城中簌簌发抖的监国大将军赵曙,十五万禁厢混编军,以及数十万惶惶不可终日的百姓。司马铃对着城头大喊自己是司马铃,让他们开门——又有谁会理她?
马蹄声越来越急,远处的人马轮廓渐渐变大。阿夏紧紧地抱住了儿子司马康,回头看着司马铃,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你们做得够好了。现在就由我来保护你们吧!”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司马铃和阿夏猛地回头,看见朝她们微笑的叶念思。在叶念思的身后立着五名女子,分别是李秋水、奥拉、张星沉、紫珠和周茜。在五女中间,站着一个穿着赭黄色袍衫,腰系通犀金玉环带,头戴皂纱头巾,浑身发抖的男人——司马铃的眼睛瞪了出来:那个人,不是当今监国大将军赵曙又是谁?
“这,这位大侠……此处太过危险,我,我们进城说话,如……如何?”看到由远及近的契丹骑兵,赵曙双脚一软,却被李秋水一把拎起。
叶念思灿烂地一笑,回头拍了拍赵曙的肩膀:“监国大将军放心,坐我身边,我保大将军无虞。”
此时城上也看到了被绑架的越曙,纷纷大喊。但投鼠忌器,他们又能如何?赵曙绝望地看了一眼城上手足无措的士兵,然后战战兢兢地坐在叶念思身旁。
契丹的骑兵越来越近,已不足百丈。叶念思朝身后一招手:“琴来!”
周茜恭恭敬敬地解琴,捧到叶念思身前。叶念思取过琴,盘膝而坐,将琴置于膝上,轻轻弹奏,浅浅吟唱。
《我心永恒》。
叶念思的声音虽低,但指尖划过的每一个音符,嘴唇发出的每一声轻叹,都像胎儿耳边母亲的心跳一般清晰,深沉。那种纯粹的美丽,就像从海底仰望太阳一般深遂迷人,又带着淡淡的绝望和浓浓的悲伤。每向前踏上一步,那种与心共呜的感觉便更深一层,每抗拒一分,其感应便强上一倍。
叶念思的歌声和琴声,在安阳城上空回旋盘绕,方圆二十余里地,尽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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