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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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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娘娘这……”孙麽麽颤颤巍巍的问,此时的皇上冷若冰霜,眼中没有平日里的温和而是阴狠,吓得众人连站都站不稳了。
“这是史太医开的药,每日喂皇后服用,不出数日她便能恢复。”蓝晨曦将药包交给孙麽麽,转身抱起床上的昭平,迈出凤仪殿。
……
幽城大街,人来人往中各行各业忙得不可开交,唯独棋阁与水阁两阁空荡荡的,细问才知道今日两阁休息。
在人群中步行的北宫锦与澹台羽忆左右寻视,来到棋阁不远处时脚步骤然停了下来。
“何事?”澹台羽忆低问,顺着北宫锦的目光看向前方棋阁,多年的经验告诉她那地方不似普通商家,倒是杀气弥漫。
“是父王……”北宫锦低低回了句,语调虽轻却是沉重的。
“孤独绝?!”孤独绝是阁主,那北宫锦便是传说中的棋阁少主,他竟然是幽城第一美男?!澹台羽忆有些质疑地打量着北宫锦,眼前的男子虽长得很俊,很好看,却没有传说中的味道,没有七分迷人,三分艳的味儿。
“少主是骏王兄!”北宫锦冷冷出声有些不满,小妞这眼神太让他吃味了!
“骏王兄?”澹台羽忆微滞,习惯了北宫锦直呼北宫骏的姓名,现在他转性称北宫骏为王兄,倒是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恩!”北宫锦轻应了声,蓝眸紧紧的盯着棋阁,目光沉重而复杂,“我感觉到父王的存在。”
“是阴气吗?”在澹台羽忆眼中这棋阁除了大一点,装潢比普通棋阁豪气一点,唯一的不同便是阴气弥漫,棋阁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如同孤独绝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般,孤独绝给她最大的感觉便是阴气重重。
“来日,你必须给他奉茶的。”北宫锦轻笑了声,“将来,你便要与这冷面王爷同住一个屋檐下。”
“奉茶?你想得真美!我澹台羽忆绝不与邪门歪道有牵连,奉茶?!”想必她会在茶中下断肠草!孤独绝这般狠毒之人,几次要她性命,她岂会礼待他?!
“本王现在一无所有,你必须以身相许!”话毕,银鞭绕过澹台羽忆的腰身,腾身飞跃而过。北宫锦提防的是棋阁,却没注意到棋阁旁早已被伏兵所围。
前身才刚跃起,那寒风凛凛的两掌随之袭来,澹台羽忆欲想动手却被北宫锦一手压下,他深知,若是硬拼他们绝不是父王的对手!
对于孤独绝的来袭,北宫锦只是避没有还手,澹台羽忆则被护在怀中,想伤澹台,除非先将北宫锦杀了!
“孩儿叩见父王!”北宫锦一躬身,单膝跪下。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王!”一阵风拂过,孤独绝现身于两人之前,今日他是以怡亲王的身份现身,一袭官袍黑的发亮,更让眼前人凛然生威。
澹台羽忆微叹,当下的怡亲王的确比孤独绝好看许多,刚毅的脸庞冷冽如霜却是英气十足,狭长的眼睛几许迷人,几许阴暗,再次转过脸看了看身旁的北宫锦,看来两个儿子都长得像老爹!
“孩儿愿受家法,请父王饶了忆儿!”北宫锦低着头,像只待罪的羔羊。
“家法之外,她必死!”话到,招到,剑光随即向澹台羽忆袭来,这一剑,精、狠、准,只伤澹台而不伤北宫锦,一剑落下,划伤了澹台羽忆的右肩,澹台羽忆咬牙忍着,孤独绝这一剑的目标是她的脸,若不是躲闪得快,她可要毁容了!
“忆儿!”北宫锦望着澹台肩上的血痕,蓝眸充血,“她有北宫家的骨肉,难道父王想亲手断了北宫家的血脉?!”这一声如洪钟般的响亮,震慑了所有人,也震慑了孤独绝,只见孤独绝当下正张脸都青了,许久都不发一语。
骨肉?!澹台羽忆小脸通红,北宫锦他故意的!
“骨肉?”许久,孤独绝才冷笑出声,“北宫家人丁单薄,却不足以要为了一个胎而册这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妃!”
“王爷此话差矣,澹台出身百花谷,属名门正派,何来来历不明一说?!”澹台羽忆微怒反问,她的真实身份需见了师父才能弄清,但百花谷便是她的家,怡亲王竟然说她来历不明?!
“江湖门派哪有资格与我皇家结亲?”孤独绝冷哼,“你怀有身孕,本王绝非无情之人,当且留下你!”话毕,宽大的袖袍一挥,群兵收回手中剑刃,速速退下。
“你这逆子,本王在王府祠堂等你!”孤独绝在顷刻间消失,空气中还剩下那冷冷的回音。
“谢父王饶命之恩!”北宫锦再次行礼,他方才的话根本不能取信父王,赌的也只是父王的面子而已,他相信孤独绝再狠,怡亲王却不足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怀有身孕的儿媳。
……
林中小苑:
床榻处隐约传来啜泣声,若卿将药散轻轻的洒在北宫骏的伤口上,少主昏迷了一天一夜未曾醒来,看着这伤,她便有股想杀了洛凝的冲动!
“洛儿,不要恨我,洛儿……”昏睡中的北宫骏忽地抓住了若卿的手,似是祈求的语气更让若卿心中来火。
“洛凝伤你至此,为何少主还想着她?!”若卿甩开北宫骏紧抓着自己的手,少主若有何损伤,她定要取洛凝的性命!
“蓝狐……蓝狐……”北宫骏耳畔重复着洛凝的叫喊,她始终唤着的是“蓝狐”。
“洛儿……洛儿!!”猛然睁开双眼,只见若卿泪眼婆娑地正为自己上着药,“若卿?”北宫骏缓了缓神,松开紧拽着若卿纱袖的手。
“少主很失望吗?”若卿收起泪眼,见北宫骏沉默,她又深叹了口气,“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少主何必自找罪受呢?”
是啊!他的确是找罪受!屡次试毒,换来的只是一句绝情话,“你我缘尽于此,往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伤你至此,少主还苦苦痴恋些什么?”若卿望着那渐渐被雾气笼罩的蓝眸,又是一声叹息,“即是想要,为何要亲手摧毁这段缘份?”即便不能生育,却能相守一生,不是吗?
若卿一连串的话让北宫骏无言以对,始终沉默。
“既然缘尽,少主就死心吧!”若卿小心帮他包扎好伤口,收起药散往门外迈去。
“哀莫大于心不死……”转身的那一刻,才听到北宫骏低喃了一声,含笑的一声带着自嘲与无尽苍凉。
若卿脚下一滞,淡笑中,噙在眼角处的泪缓缓滑落。
是啊!哀莫大于心不死……
……
穆欣茹至那日误伤了苏敏婕后便传出了她心智混乱之说,昭平公主年龄过小不得立陵,因此在皇陵处没有她的一席之地,这让穆欣茹心中更恨,更怨。
深夜,穆欣茹孤身一人坐在摇篮旁,轻轻的哼着童谣,美眸细细地打量着摇篮内的物品,恨意满满。
杀不了苏敏婕,皇甫霓萱亦在此时怀上龙裔,她则因心智混乱被困凤仪殿,这叫她如何甘心?!她要杀了这两个贱人,要用她们的血来祭平儿!
沉思中,房内飘开幼儿的哭声,是那熟悉的声音。
“平儿,平儿?!”穆欣茹环视着周围,不见昭平的影子,但哭声却越来越响亮。
“平儿,母后想你,平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随着哭声越来越大,穆欣茹头部的眩晕越发严重,她的头好痛,好痛。
“娘娘,小公主在这呢!”闻声望去,只见灵可手中抱着襁褓,正在房门外对她微笑,“娘娘,小公主她恨你,她要你这辈子都没有子祠!”话毕,灵可在瞬间隐去,空气中只留下灵可的大笑声与幼儿的哭声。
“不要,平儿,母后不是故意的,不是的!”穆欣茹两手捂头,又惊又慌,突然觉得胸口烦闷透不过气来,凤眼扫向一旁的瑞兽炉,那袅袅升起的轻烟,是它,这味道,是兰花香!
“贱人,还我平儿!”穆欣茹脸色煞白,幼儿的哭声与狂笑声让她神智涣散,惊慌下推倒了桌上的瑞兽炉,“苏敏婕,你害死了平儿还想谋害本宫,你这个贱人!”
308 姐妹
“母后,你为何要毒害平儿?母后,平儿好难受,那个药好苦,好苦……”稚幼的童声在空中响起,幼童的叫喊声比哭声更为凄凉,仿佛厉鬼在嗷哭。
“不是的,不是母后杀你的!”穆欣茹只觉得混合的声音格外刺耳,视线越渐模糊,灵可在她眼中化一为二,化二为三。
“娘娘,小公主她恨你,她要你这辈子都没有子祠!”
“母后,你为何要毒害平儿?母后,平儿好难受,那个药好苦,好苦……”
“昭平之死是你误了救治期,与我无干!”
无数声音混杂在耳畔时刻回放,仿佛整个耳膜都要被刺破,头部疼痛几欲爆裂。
“不可能,平儿已经死去,这只是幻觉,只是幻觉!”穆欣茹整个人摔坐在房中,不断的叫喊着孙麽麽,但房内仿佛没有人听到她的叫喊,一直没有回应,“你们这群奴才,给本宫出来,出来!”
“娘娘,小公主她恨你,她要你这辈子都没有子祠!”
“母后,你为何要毒害平儿?母后,平儿好难受,那个药好苦,好苦……”
“昭平之死是你误了救治期,与我无干!”
“娘娘您看,小公主好恨,她好恨……”混乱间,灵可已到了穆欣茹眼前,襁褓中的正是穆欣茹之女——昭平,她小脸苍白,双目圆睁,唇边处不断的溢流着的黑色血丝。
“娘娘,你连亲生女儿都下手,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子祠!”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穆欣茹捂着耳朵,眼前天旋地转,无数人影在她身边旋转,大笑还有婴儿的哭声,“平儿,杀平儿是苏敏婕,她说这点药量不会夺取平儿的性命,她说平儿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她说平儿不会有事,你便舍得让平儿试药?!”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调余音中的怨恨清而易见,那俊朗的面容如同狂风暴雪将至,颀长的手随之扣上了穆欣茹的咽喉,穆欣茹呼吸哽塞,艳丽容颜苍白如纸,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对着眼前人不断地说着,“她说平儿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是的,平儿不会有事。”甜而不腻的嗓音从门外传来,来人正是洛凝,穆欣茹逼她至此,太后当夜险些就地将她就地处死,在蓝晨曦的极力反对下才答应给她三日的时间。
“看,平儿这不是好好的吗?”洛凝接过灵可怀中的幼儿,凑近穆欣茹。
“拿自己的亲骨肉来试毒,她有何资格见平儿?!”蓝晨曦不看正垂死挣扎的穆欣茹,她陪了他数年,在过去的日子里他没有洛凝,而让他活下来的则是穆欣茹身上的影子,他曾告诉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对穆欣茹下手!
“她有的,因为她不够狠。”不约而同的两个人说出同样的话,是洛凝,还有太后。
“她不够狠?”蓝晨曦低喃了声,微微松开扣在穆欣茹咽喉上的手。
“若她在狠一些,把药量加足,昭平当真不治,萱妃必死!”太后淡淡接话,之所以饶了皇甫霓萱不是因为她怀中的骨肉,皇甫霓萱与庆王的事她全都清楚,饶她一命的主要缘由是宗亲王保下了平儿。
洛凝微微颔首,穆欣茹是不够狠,她还有所保留,否则她定没有翻身的机会。
苏敏婕立于凤仪殿外,看着时哭时笑的穆欣茹稍稍叹了口气,那日蓝晨曦将药包交给孙麽麽她便闻出了药中的不对,里面参合了“火麻”的成分,药里的火麻极轻本不会对人体造成影响,但洛凝给的香料中混有“三星蝶”迷香,当迷香与火麻成分结合,会让人产生幻觉,焦虑不安而导致心神混乱。
洛凝利用了穆欣茹最后的一丝良知,因为她的良知昭平庆幸保下了性命,因为良知穆欣茹误了全盘计划,因为良知让洛凝有挽回的机会,也因为良知幽国后宫之首即将撤换。
只是,有一事她始终不明白,为何穆欣茹将庆王的腰牌交给太后,太后竟然没有对洛凝实施行动?
“跟我走!”韩钰的声音再现,苏敏婕被环抱而起,两人腾飞而去。
“你自个走吧!”来到门口处,苏敏婕突然改变主意,挣扎起来。
“韩钰的到来便是为了接沁儿,沁儿也是为了帮韩钰报仇才进宫成为蓝晨曦的妃子,不是吗?!”韩钰不解,双双退隐不正是两人想要的吗?!
“我……”苏敏捷避开韩钰炽热的目光,她,曾经想用身体去迷惑蓝晨曦,她已经不是当年的沁蓝了,“我曾是蓝晨曦的妃子……”
沁儿曾是蓝晨曦的妃子,这是爹不同意他进宫寻人的原因。
因为此事,他苦苦挣扎了数月,当日爹寒玉舍弟子寻到他时,他虽未断气却已是奄奄一息,据爹所言寒玉舍中人是在他坠崖数月后在林中木屋寻到他的,以此推算他跌下山崖至被寒玉舍寻回已隔数月时间,当日他身中数剑,均中要害,当日的他不止身中多剑,还中了剧毒,从悬崖坠落,本该一命呜呼,但木屋的主人为他续了几个月的命,才让他保住了性命跟爹娘相认。
木屋的主人极为神秘,寒玉舍至今都查不到那人的身份,之后他险些死去,多亏少男“花如梦”的搭救才保下了性命,本来他可以更早进宫寻她,只是,他心中始终无法接受沁儿成了蓝晨曦的妃子之事实,因此耽搁了数月,才会将沁儿陷入两难之中。
“我不介意!”沉默了许久,韩钰才抬起脸来,“沁儿还是我的沁儿,永远不变。”
“你爹是不会同意的。”苏敏婕美眸含泪,名节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她虽没以真面目展露在众人面前,但韩修竹先生深知此事。
“他会同意的!”韩钰淡淡一笑,眼中满是宠溺与柔情,“我的心跟肺都在沁儿身上,没心没肺之人是活不下去的,这便是爹同意韩钰进宫的理由。”
“没有韩钰,沁蓝也活不下去……”苏敏婕轻轻倚进韩钰的怀中,泪晕湿了韩钰的胸襟。
“爹说等我们回寒玉舍成亲。”头顶上传来韩钰温和的声线。
“恩!”怀中人用力的点着头,哭声更大了些。
“傻瓜,不哭。”韩钰紧紧的环着怀中人,用脸轻蹭了蹭沁蓝的青丝,这是沁儿第一次在他眼前落泪,第一次软弱,这一次她没有了“师姐”的气魄,只是他怀中的小女人。
……
连夜,凤仪殿被封,昭平公主被送至清心殿,由太后亲自看管。
凤仪殿事变,蓝晨曦大怒之下就地处死了带昭平的奶娘,连同穆欣茹的几个随身婢女也遭罪,孙麽麽得太后赦免未受牵连。
待蓝晨曦与洛凝离开凤仪殿时,已是时寅末,夜半凉风许许,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顶着油伞却仍能感觉到细雨冰凉,洛凝回头望了那屹立在夜色中的凤仪殿一眼,这场雨仿佛下着悲伤。
“叩见皇上、萱妃娘娘!”内监撑着油伞匆匆前来。
“何事?!”蓝晨曦看了眼下的内监一眼,是太医署的人,一股不祥之感席上心头。
“影舞大人突然病变,全身痉挛……”
“传朕口谕,速速召史太医进宫!”
“皇上,我随你去!”洛凝眉心一紧,影舞身上的毒以清除,怎会突发病变?
“好!”
几人匆匆赶到太医署,只见床榻中的影舞脸色发青,全身抽搐,嘴里不断的重复着“沈芙”两个字。
蓝晨曦为其把了下脉,神情专注而复杂,影舞体内的毒素已全然清除,脉象亦无异样,那为何……
“让我试试。”洛凝封住了影舞的穴位,他体内的毒已全然清除,这便是蓝晨曦摸不着头绪的原因,
从怀中取出小匕首,轻轻划破影舞脊骨旁的伤口,发紫的血迹缓缓流淌,只见脊骨处一点银光若隐若现,是银针。
“萱妃好本事!原以为萱妃毒倾江湖,看来本王低估萱妃了。”轻描淡写的一句在洛凝听来如同钟鸣,来人一袭白衣飘飘若仙,云淡风轻的笑意却给了洛凝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那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
每次见到他,洛凝的心便会莫名的慌乱,正想说些什么只听门外砰的一声,白影坠落。
几人疾速奔向门外,那匍匐在地的人儿竟是澹台羽忆。
“忆儿!!”
“怡亲王出尔反尔……”她虚弱的说着,唇角出血迹有些发黑。
……
杏月十三,皇后正式被废,皇甫霓萱则替代了穆欣茹之位,册封为睿宁皇后,奇怪的是穆家并没有因此事受影响,护国公不仅没有如预料中的震怒,反而更为朝廷卖力。
杏月末,各地群寇起乱,朝廷由暗中招兵演变到公开招兵买马,民间将此处招兵称为“民兵考核”。
末春,朝廷推出了一系列演示,实行了火药与火药车的试用,引起了警告的效应,此次演示震慑各国各地,使得这一战,不战而胜。
太医署:
“影舞哥哥,小姐很棒,皇上更棒,你要快些醒来,睁眼看看幽国的火药车,一个炮弹竟然可以炸毁整个村庄……”紫儿跟平日一样,日跌时分便会到太医署,将每日的趣事说给影舞听。
这是洛凝给的法子,她说影舞是有意识昏迷。
坐在床沿边位影舞检查着的澹台羽忆柳眉轻蹙,黑溜溜的眼珠子时而欣喜,时而哀愁,看的紫儿好是忧心。
“影舞哥哥怎么了?还是澹台姐姐病了?”在紫儿看来,澹台是像病了,还病得不轻,近期了她极少说话,那张总是心不在焉却透着忧郁的脸,叫人担忧。
“他还好吗?”澹台羽忆低喃着,脑中满是那张吊儿郎当的笑脸,两个月过去了,她两个多月不见北宫锦进宫,听皇上所说,怡亲王以北宫锦卧病为由,暂且于王府修养。
“哪个他?”紫儿一脸八卦,澹台羽忆口中的“他”,她一直很好奇,一直想知道。
“他……”思绪像不受控制般回到了过去。
“来日,你必须给他奉茶的,将来,你便要与这冷面王爷同住一个屋檐下。”
“奉茶?你想得真美!我澹台羽忆绝不与邪门歪道有牵连,奉茶?!”
“本王现在一无所有,你必须以身相许!”
“她有北宫家的骨肉,难道父王想亲手断了北宫家的血脉?!”
“孩儿愿受家法,请父王饶了忆儿!”
逃亡的两个余月,他们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分开的这段时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那滋味好是难受,满脑子都是北宫锦的影子,挥之不去。
北宫家的家法到底是什么?当日怡亲王答应放她却在进宫期间安排了杀手埋伏,混乱中北宫锦被黑衣人带走,而她则受了重伤套到了太医署。
回府后,怡亲王到底对北宫锦做了什么而导致他卧床两余月不得朝政?!越想心越乱,越乱鼻尖越是酸的厉害,若不是皇上再三劝阻,她早便进王府打探北宫锦的消息了。
“还在想锦王爷吗?”幽幽之声伴着兰花清香飘来,绿色纱裙随风飘卷,如仙子般的身影正向她们迈步而来,来人是当今的睿宁皇后。
“皇后娘娘吉祥!”
“没有外人在,不必多礼。”洛凝放开让灵可搀扶着的手,坐到床沿边帮细细打量着影舞的气息,紫儿为影舞留了多少眼泪,澹台羽忆为北宫锦忧愁,灵可终日像有难言之隐,看来这些小丫头都长大了,心都留不住了。
“锦王爷是怡亲王的嫡子,忆儿该相信虎毒不食子。”洛凝的目光始终只停留在影舞身上,与澹台羽忆的对话似是不经意的闲谈。
澹台羽忆微微颔首,“忆儿让娘娘忧心了。”她担心的不仅不是北宫锦的伤势,而是那种食之无味的感觉,让她无法心宁。
端详着影舞的洛凝,手中猛然一紧,那紧紧握住她柔荑的是影舞的手。
“小姐,影舞哥哥他……他竟然动了!”紫儿惊唤道,“紫儿这就去找史太医!”
“影舞,你是否有话要说?”洛凝反手握住了影舞,转眼间,只见影舞的唇微微嗫嚅着,却发不出声音来,细看她的嘴型,好像在说……
“沈芙?娘娘?”澹台羽忆低喃,她会唇语,影舞口中说讲的正是这。
“沈芙?娘娘……”洛凝若有所思的重复着澹台羽忆的话,影舞心中的娘娘跟沈芙有何关系?
……
凤仪殿:
冷宫中的穆欣茹并没有如外界所传的神志不清,倒是脸色红润,精神甚佳。
凤仪殿虽封,却能够让他们父女相聚,太后每月月初与月末会定是差人送昭平公主过来,让她们母女相聚,这是皇后被废,护国公依然尽心尽力的缘由之一。
“你看平儿笑的多甜,这笑容可像极了皇上。”摘去了朝服的穆欣茹此时倒是有几分贤妻良母的味儿,说到“皇上”二字,美眸闪过一丝哀怨。
“小公主的眼睛像娘娘,多好看啊!”孙麽麽偷偷拭了把眼泪,笑着回话。
“女子为悦己者容,深宫中哪个女子不好看,再好看又有何用?”数年来,她对皇上尽心尽力,为了能取代洛凝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她过了四年没有自我的日子,仿佛洛凝就像影子一般附在她的体内,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她不后悔此次诬陷事败,即便赢了又如何?皇上心中始终没有她穆欣茹的一席之地,反倒是他……让她感受到一丝温情。
“奸夫到底是何人?!”
“影舞三更半夜在娘娘的房中,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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