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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十四福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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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先走了。”
  十四已然无言,道:“去吧。”
  到了永和宫,蔷薇竟然顶着风立在永和门下。雪停了,东边冒出一丝淡红的彩霞。蔷薇远远迎向他,笑道:“你去哪里了?我等着你一同进去请安呢。”她的笑容透澈纯净,声音清朗婉转,挤进十四钝钝的心里,如同那抹彩霞,能把夜里一切的风雪掩盖。
  他还未回话,蔷薇便嗔道:“你的披风呢?”十四的披风给爱莲了,他下意识的不想让蔷薇知道爱莲之事,便随口诌了个谎,道:“刚才去了趟尚书房,忘记穿回来。”
  蔷薇瞪着眼,气鼓鼓的埋怨:“可真会忘事。”又朝张芳芳道:“还不替你爷去取,晚上还要用呢。”张芳芳极会揣摩主子的话,知道十四有意瞒着,便连连道:“奴才这就回去拿。”
  反正披风多得很,另找一件就是了。
  德妃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很有精神召见进宫请安的内命妇。蔷薇的额娘也来了,德妃特地下了旨意,让她们两母女在偏院说了会体己话。十四也给完颜夫人请了安,完颜夫人对女婿是越看越满意,死命儿催蔷薇赶紧生儿育女。
  完颜夫人道:“你看你的小姐妹钮钴禄?小曼,入四爷府才半年,听说都有孕了!眼下虽然还只是个格格,若肚子争气,生了个皇孙,再加上她为人机灵,往后还不知发达成什么样子。”话锋一转,又唠叨道:“你都成婚一年多了,肚子怎么没得半点消息?看来上次在庙里求的药方不管用啊,我得再去求两道符试试。。。”
  蔷薇倒也很想赶紧生娃娃,可十四不作为,她又不是雌雄同体,如何有孕?
  哎,罢了罢了,听天由命吧。

  ☆、第七十三章 :他毫无温柔可言(深夜福利)

  等春节过完,德妃的手伤痊愈了,我彻底得了闲。八爷势头正盛,十四跟着学管事,除了往尚书房读书,还要往户部、刑部、礼部四处转悠,越发没时间搭理我。
  下午十四往我屋里用膳,我依着时节,与玟秋往御花园采了两竹筐嫩槐花,亲自做了一锅子槐花饭。再配上腌蹄炖春笋、筒骨烧百叶结、香椿煎豆腐、野蒜炒鸡蛋,菜盘子虽然不多,但满桌春味,五颜六色,瞧着就令人胃口大开。十四爱极了槐花饭,吃了三大碗,还问:“这是什么做的?我竟尝不出来。”
  我看他吃得香,开心的解释:“摘昨儿新开的嫩槐花半筐,洗干净了,倒入面粉细细的搅匀,等每朵花骨上都裹了薄薄一层面粉,放入蒸锅中蒸煮一刻钟,出锅放凉后再加上生姜、野葱、猪肉沫炒的。”我伸出双手给他瞧,道:“早上为了掐花骨子,指甲都弄断了。”
  十四瞥了一眼,道:“谁让你自己动手了。”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道:“我喜欢给你做好吃的嘛。”又道:“前头额娘让人送了一筐子江南进贡的杨梅,我嫌酸,全部酿成了酒,眼下味道正好,你要不要请几位爷喝酒?我预备几样好菜,保管你们不醉不归。”我怕他不请四爷,忙添了一句:“我有个小姐妹嫁给四爷做了格格,正好让四爷带来与我叙叙旧。”
  十四低头拔饭,满脸事不关己。但我知道,这是他表示“同意”的反应。
  没得两日,十四果然请了他的大哥、三哥、四哥、五哥、七哥、八哥、九哥、十哥及十二阿哥、十三阿哥,连才十岁的十五阿哥也请了来。亏他这些兄弟也是闲得蛋疼,抱着一副孤立太子的心态,饮酒作乐,不亦乐乎。小曼也来了,挺着个大肚子,脸上胖了一圈,红扑扑的,像只大苹果。一想她左不过十五六岁,我就惋惜。
  大好的青春,却不得不给一个年长自己一倍不止的大叔生孩子,关键这大叔还不怎么懂风情,而且府上已经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想必宅子里的女人不少啊。
  有女人就有是非,日子难熬。
  小曼打量着我的寝屋,钦羡道:“你的屋子可真大,院子也大,我今后要是能住进这样精致好看的房子,死也情愿。”我一笑,道:“你家房子难道小了?别跟我装。”小曼在房里逛了一圈,左瞧瞧右摸摸,坐回炕边上,道:“我在四爷府就是个格格,一个小院子里头住了四个女人,你说说,闹心不闹心。”
  确实,若要我和十四的格格们住一个院子,那还不如出家当尼姑。
  谁也不嫁,还清静!
  我问:“你怎么嫁到四爷府去了?”其实我下半句是:以你哥哥的财力,你完全可以嫁到大户人家做主母啊,何苦委屈做妾室?——但我忍着没说,那样不礼貌。
  小曼神情黯淡许多,道:“你知道我哥哥做生意,时好时坏,前头宫里要调查太医院的亏空,不知怎地就牵扯到我哥哥头上,当时四爷负责追查此事,我哥哥怕招惹是非,就把我送给了四爷,也算攀上了亲戚。”难为她竟然敞开胸怀跟我说这些,我亦是动容,道:“你哥哥也太狠心了,拿你的幸福做交易。”但四爷那么阴险,会真的因为送了他女人就网开一面么?我看不会,或许还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干系吧。
  起码,钮钴禄家做生意那么有钱,四爷娶了半点不亏。
  我与小曼聊得正好,十四闯了进来,道:“我的衣服被酒泼湿了,要换一件,你快去帮我找找。”他吃了酒,说话颇有些急躁。我起身,往里屋开了柜子替十四取衣,又帮他换衣,脱到内衫一摸,全汗湿了,我道:“怎么汗湿了?”
  十四道:“刚才和九哥打了一场。”他倒不介意,一点没想过里衫也要换,见我不动,自个脱了外衫就要穿。我不允他去,道:“衣服要全换了,满身汗淋淋的,被风一吹,还不得感冒咯。”十四不管我,几步走到了院子,我追上去,道:“你别跟我较劲,换身衣而已,耽误不了你喝酒。”十四不肯,道:“我还要跟九哥比剑呢。”我道:“比剑也要先换衣。”十四振振有词道:“比剑又会汗湿,反正都会汗湿,换了有什么意义?麻烦!”
  我半分不退让,道:“反正都要睡觉,那你还起床干什么?”看他不愿就范,我拖着他往屋里走,他酒意上涌,有些孩子气,顺势就抱着廊下的大柱子,道:“我不换就是不换。”我凑近他的脸,压低声音道:“你的兄弟都在,你羞不羞脸啊!”
  十四道:“羞脸我也不换。。。”
  见我俩拉拉扯扯,十三道:“他们在干什么?”八爷望了一眼,笑道:“他们在打情骂俏。”十五阿哥稚嫩道:“十四哥和十四嫂子真是天生一对。”三爷往他头上一拍,道:“哎呦,你还知道什么是天生一对?”惹得其他几兄弟哈哈大笑,十五阿哥懵了,道:“男女之间,两情相悦,打情骂俏,难道不是天生一对?”
  皇子们虽然成婚都很早,但像十五阿哥这般才十岁就高谈男女之事的,也是少见。九爷一把扼住十五阿哥的脖子,道:“等你毛长全了,皇阿玛赏了你格格,你再跟咱们谈男女之事。。。臭小子,懂得还不少啊。。。”几兄弟嘻嘻哈哈四处打闹,十三却猛灌了几口烈酒。
  十四最后还是乖乖换了衣,在听老婆的话这事上,十四总的来说还算不错滴。
  除了圆房。
  几兄弟难得如此齐全,一喝就喝到掌灯时候。待众人散去,十四已是醉酒熏熏。他果然又汗湿了一身,我只得替他宽衣解带,伺候他擦身喝醒酒汤。
  等他睡着了,我却犯了难。
  今儿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让他睡在这里,明儿早上他清醒了,会不会生气?可他睡得死沉,我若叫人用藤椅把他抬回南小院,外人看来,定会觉得不可思议。我掂量了好一会,才痛定思痛——让他睡吧。
  这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几十年后想起来,都在后悔。
  十四本来睡得好好儿,还打了酒鼾,可过了一会,等屋里熄了灯,他平白无故就扑上来了。准确的说,不是扑——是压。压在我身上,给我脱衣服。
  俗话说得真是妙啊,醉酒误事啊!!!
  十四今年十八,我比他小一岁,今年十七。滚在一起就是*,充满了激情。但我与十四不同,十四曾有过两个格格“实习”,而我,是实打实的头一回。
  主动权全在他手里。
  他的指尖就像火苗,点燃了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他的吻里有杨梅酒的味道,还有他的手臂,他的腰,孔武有力,将我折在他的身下,像个布娃娃似的,几乎使我窒息。男女之间是一场战争,在床榻上也是如此,你来我往,*一刻值千金。
  我的初夜,他毫无温柔可言。
  早上他醒得比我早,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正侧身看我,他的一只手还放在我的腰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没有穿衣。
  我的肌肤毫无障碍的贴着他的肌肤,滚烫滚烫,火烧火燎。
  玟秋显然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动静那么大,整个院子大概都听见了我的叫声。她早早就烧好了水,就等着我俩起身收拾。张芳芳来叫十四起床,也被拦住外屋,竖耳听动静。
  十四一脸纯洁道:“痛么?”
  眼下我不需要你问我痛不痛,我需要的是一个热烈的早安吻。
  我动了动腰,果真是年轻无极限,那样折腾来折腾去,竟然也没事。我道:“还好,有些饿了。”十四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道:“我该去上学了。”说完,猛的坐起身。。。这个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跟他盖的是同一床被子啊,他起了身,掀开了被子,那——
  没错,我的上半身就毫无预兆的白花花的露在了外头。
  十四回头,看了一眼,是的,真的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又面无表情的转过脸,道:“不是饿了么?怎么还不动?”真是莫大的屈辱,这样青春美好的身体,他居然能视而不见。
  我抖着眉毛,一把扯过被子上下包住,道:“你先穿衣。”
  十四哦了一声,慢吞吞的趿鞋站起。是的,他站起来了。是的,他也没有穿衣。是的,我想我的眼睛会长钉子。他转到屏风后穿戴好了,又回到榻前,道:“以前舒格格也老喊疼,习惯了就不疼了。”他的表情,真是特别正经特别不容亵渎。
  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说别的女人疼不疼,真怀疑他脑子里是不是缺根筋。
  不等我拿枕头砸他,他就自觉滚开了。
  糊里糊涂的一夜,我从女孩子变成了女人,与我想象中的初夜实在区别太大,一点也不浪漫,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不。。。缠绵悱恻。

  ☆、第七十四章 :用酱肘子砸到的夫君

  春日绵绵细雨,连连下了十来天,雾气迷蒙,花草清香飘散在微凉的空气里,沁入心扉。每次阴雨时节,我腰上的旧伤便会隐隐作痛。让太医瞧过几次,左不过说要养着。我不敢乱动,要么歪在炕上,要么躺在榻上,不敢弯腰,不敢拿重物,更不能做饭了。
  十四几天吃不上我做的饭,有些埋怨,总叫张芳芳去钦天监问何时才会天晴。
  我靠着迎枕,无聊的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藻井发呆,十四坐在对面翻书,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两人静静的,倒自在。过了一会,他问:“我陪你蹲马步如何?”鬼才要蹲什么马步呢,吃饱了撑着。我道:“腰疼。”十四道:“就是腰疼,你才要多练练,整日不是在炕上就是在榻上,可不行。”我才不要吃苦,我才不要受累,我道:“懒得动。”
  十四撑着右脸,想了想,道:“你练一刻钟马步,我出宫给你买酱肘子。”
  嘿嘿,他可是我用酱肘子砸到的夫君。
  我眯眼一笑,道:“我自己也能做,厨房里什么材料都有。”十四不耐烦了,合上书,道:“那你自己做吧。。。”他边趿鞋,边自言自语道:“反正要出宫,我还想着买些春卷啊、豆腐脑啊,羊肉串之类的。。。”又定定望向我,道:“自己做的自然比外头买的要干净好吃。”
  好吃个屁,当然是路边摊买的小吃要美味!
  我连忙起身,陪笑道:“你反正要出宫,能带就带呗,我腰上疼,不能使力气。”十四没得商量,看也不看我,冷声道:“蹲马步一刻钟。”
  。。。。。。
  好,蹲就蹲嘛。
  十四严明,拿着怀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掐表。嘴里不停的喊:“膝盖不能弯,腰要伸直,手要放平,头抬起来!”说到急躁处,还会动手,一下子拨拨我的臂膀,一下子拍拍我的背,一下子又挑起我的下巴。好不容易熬了一刻钟,我的脑子都发麻了,他才说行了。
  我软如一滩泥,靠在迎枕上好久都回不过神。
  夜里他果然带回一堆的京城小吃,有酱肘子、乌梅糕、炒红果、炸三角、羊眼包子、炸酱面、甜肉烧饼。。。满满摆了一桌子。他却不吃,只看着我吃。我满嘴油腻,把一碟子锅贴推到他眼前,道:“很正宗,你尝一个嘛。”
  十四道:“我看着你吃,就已经饱了。”
  我撇了撇嘴,不管他,继续大快朵颐。吃饱喝足,洗漱上榻。自圆房后,他几乎每日宿在我房里,只看书做事的时候才回南小院。我觉得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滚过床单的缘故,他待我比以前更为亲厚,那种刻意保持的距离感,也慢慢消失了。
  两人并列平躺着,烛光将帷幕渲染出淡淡的一层绯红。
  十四双臂枕在后脑上,痴痴在想着什么。我偏头看他,长睫毛红嘴唇,真想扑过去咬一口。他忽然转过脸,将我看进眼里,我唬了一跳,连忙阖眼假寐。十四的声音轻轻柔柔,嗤笑道:“你害怕什么呢?”我装聋作哑,不做声,不回应。十四的笑意愈发深了,也不戳穿我,手臂越过我的身子,腋好锦被,低声道:“睡吧。”
  他窸窸窣窣的起身吹了灯,又窸窸窣窣的回到被窝,挨着我,渐渐沉睡。
  他每日大约四点多起身,如果有事三点就起,如果没事,也顶多睡到五点。无论何时起床,他从不叫我伺候。有时我睡得沉了,根本不知他何时走的。有时我醒来了,他也不让我起,总让我睡到七八点再起。在紫禁城,七八点已经是很晚很晚了,按康熙的行程,已经从妃子寝宫吃完膳上乾清宫批折子了。按德妃的行程,也已写完四五张金刚经。
  犹是如此规矩森严的皇宫,有十四在前头撑着,无论我如何肆无忌惮,天都不会塌。
  尚书房备有早膳,十四一般只随意吃两个馍馍捱捱肚子。他小心翼翼抱着衣物鞋袜往外头穿戴,生怕惊醒了我。宫人端着洗脸水和青盐悄无声息的候着,十四洗漱完毕,喊了玟秋在外头廊下说话,道:“呆会福晋若还要吃昨儿剩的小吃,你可不许惯着她,过了夜的东西吃了坏肚子。”玟秋为难,我的话她不敢不听的。
  十四明白得很,补了一句,道:“如果她非要吃,你就自己去慎刑司领二十板子。”他这话不是说给玟秋听的,而是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要打我的奴婢。
  阴险,狡诈!
  等了一日,等他回来理论。雨停了,太监们在清扫院子里的落花落叶,我刚睡了午觉,一脸昏昏沉沉。十四却在这时回来了,他平素一般都是掌灯时候回来。他一眼没瞧我,径直往屋里走。张芳芳低眉顺眼的跟着,双手交错放在身前。
  十四院子有不成文的规矩,张芳芳的双手若放在身前,意思就是——爷很生气,大家都要小心。若自然垂落,那大家就可稍微放松些,爷今天没在外头受气。
  我跟着走进去,只见他阴着脸坐在茶几旁,便倒了杯茶递与他,道:“消消渴。”十四一口喝完,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撂,依旧不说话。我不好问他怎么了,讨好道:“昨儿剩的小吃我一点儿也没吃,丢了可惜,就全部赏给宫人了。你看我多听你的话,你是院子里的爷嘛,我什么都听你的。”他睨了我一眼,好歹开口了,道:“你练了马步没有?”
  马步,马步,又是马步,你还真较劲了是不是?
  我道:“天都放晴了,腰不疼了,就不用做了吧。”十四道:“那怎么行?平素要练着,才会慢慢痊愈,你先练完了再同我说话。”敢情我不练,你就不同我说话了?看我不动,他龇牙倒吸了口气,“嘶~~”的一声,怒意愈浓道:“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么?”
  真是恨不得掴自己一嘴巴子,说什么错什么。
  腰随着天气好了,十四晚上立马就骑到了我身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精力旺盛不说,各种玩弄的姿势层出不穷。他让我跪趴着,从后面动作,我的脸埋在锦被堆里,差点被闷死。动作太大了,我软绵绵的倒下去,他顺势就直接压到我背上。我反手打他,用脚踢他,依然毫无作用。事完了,他捧着脸亲吻我,湿湿热热的吻,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过了两日,我才知道十四为何心里不畅快。
  原来京里有大臣上折子说八爷在科举期间,身为主考官,却单独与考生见面,还收受了贿赂。八爷不认,康熙就遣了钦差查,偏那钦差是太子的人,没查出贿赂的事,却说八爷府邸奢华,家中仆人在京里仗势欺人等等之类。。。总之,负面新闻层出不穷,连累十四跟着被康熙骂了一顿。然后康熙又开始重新重用太子,把八爷内务府的掌事之权给免了。
  我虽然不懂政治,但看得很明白,此时的康熙对太子的感情还很深厚,起码要比八爷深厚,要不然,也不会为了点小事大发雷霆,夺八爷的权。
  太子一上位,四爷也跟着上位,原本属于八爷的实权基本都落到了四爷身上。
  四爷不似八爷张扬,不声不响的,连府上侍妾生了小格格也没摆酒。
  骑射场,九爷拉开弓箭,手一松,离弦之箭正中红心。他将弓丢给太监,朝八爷道:“怎么样?比一场?”八爷一笑,随手射了一箭,也是正中红心,他道:“比就比,反正我现在多的就是时间。”九爷挥手让太监取来三十支箭,活动着筋骨道:“你放心,皇阿玛是误会你了,早晚会想明白。”十四也端了弓过来,接话道:“任谁看,都知是太子使的计策,皇阿玛如此英明,却盲目听信,可见皇阿玛还是支持太子。”
  八爷依旧笑若春风,意味深长道:“不急。”
  要打垮太子不急,要夺取皇阿玛信任也不急,日子还长,总要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九爷转了话题,笑道:“十四,前两天我找了你好几回,每次传话太监都说你在福晋屋里,怎么?你媳妇给你灌了*汤?突然就上瘾了?”十四面不改色,道:“天一下雨,薇薇腰上的旧伤就会复发。。。”九爷戏弄,道:“你陪着,还能治腰疼?”
  这话倒实在,十四无言以对。
  但他就是担心嘛。
  天快黑了,他习惯性的往西小院走。到了门房处,有两个医女立在廊下候命。他一眼就认出爱莲,愣了愣,猛地抓住她的手,转进夹道僻静处。
  他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等爱莲回话,他又愤懑道:“我什么都可以容忍你,你要我怎么补偿你,我也都答应你,但我不许你出现在薇薇面前,一辈子不要踏足阿哥所!”爱莲看见十四,本来很高兴,听完一番话,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子冰水,直寒到她心底去。

  ☆、第七十五章 :泪被风干,心哀至死

  爱莲很生气,很痛苦,很愤怒,很伤心。她道:“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么?无论我是何身份,你都当我是十四福晋。”眼泪流到嘴里,她尝不出是苦是咸,或是又苦又咸。她的声音低了又低,道:“我并未想要怎样,我只是…只是挂念你,想见见你…”
  十四心软了,眼前的女子那么柔弱,那么瘦小,手无傅鸡之力,差点被自己杀死。他缓了语气,但不得不强硬坚决道:“那时说过的话,我并未忘记。但如今…”他满是哀伤的凝视爱莲,接着道:“我已成婚,我的福晋是完颜蔷薇。过去的事,我不想让她知道。”
  认错了人,求错了婚,蔷薇若知道了,该何等悲痛难过。
  爱莲道:“你变了,你不爱我了是不是?那日你说要补偿我的话,都是假的对不对?”明明知道是假的,明明不想揭穿,可是…可是…还是说了。十四道:“补偿你的话是真心的,自从以为你死了后,这两年我一直很后悔,一直不得安生。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在薇薇面前出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对爱莲的情感,早已化成了内疚。
  春风拂面,正如两人初遇之时。泪被风干,心哀至死。
  这一刻,爱莲真希望自己早已死了,好让他惦记一辈子。
  听他口口声声的维护完颜蔷薇,爱莲肝肠寸断,本能的想要逃避,生怕他还要说出什么残忍的字眼。她道:“我来阿哥所,是因为偏院的舒格格嗓子疼,掌事大人有令,我不敢不从。我不会让小姐看见我,你尽管放心。”
  其实她也怕被完颜蔷薇知道,躲在暗处,复仇的机会总要多些。
  可她又很纠结,一面深爱十四,一面恨之入骨。一面嫉妒蔷薇,一面顾念主仆恩情。她常常梦见自己立在悬崖边上,前面是深不见底的暗潭,后面是漫天叫嚣的烈焰,踌躇恐慌之间,被倏然惊醒。每一夜,都是冷汗湿透。
  十四看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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