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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出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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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友安停了下来,拱手说道:“皇上,茹萱姑娘到了。”
茹萱知道这是到了,未敢抬头,忙跪在地上行礼,道:“奴婢茹萱,参见皇上。”
“恩,起来吧。”皇上轻声回道,顺手将一本奏折仍到了一边,转向高友安说道:“你先下去,朕有话要跟她说。”
高友安有些犹豫,想辩驳两句,但抬头迎上皇上冷冷的目光。之后缩了缩头,答道:“是。”便悄声退了下去。
一时间,整个大殿之上,只剩下皇上与茹萱两人。
茹萱有些紧张,不安的握住了袖子。
她是第一次单独面见皇上的,还是在这么庄严的地点,还是仅仅只有她与皇上两人。难免有些畏惧。
“听友安说。你要见朕?”皇上问道,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茹萱听清楚。
“是。”茹萱点头。低声答道。
“所为何事?”皇上追问道。
“回皇上,奴婢是为了尚美人而来,她……”茹萱切入正题,正打算将此行目的说个清楚。
“若是为了尚美人。你便不必说了,君无戏言。”皇上以为茹萱是为了替尚美人求情。希望皇上能收回罚尚美人去浣衣局的旨意,便打算了茹萱的话。
“不是……”茹萱知道皇上误错了意思,连忙解释道:“尚美人今天突然吐了血,此时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
怎会如此……
皇上有些吃惊。呆愣片刻,随后问道:“你且慢慢说来,到底是何状况?”
茹萱回道:“美人昨夜便全身发热。奴婢们请了医女前来诊治,医女说是感染了风寒。并无大碍,就吃了两服药,本来今早已经大好了。但尚美人家中突来噩耗,说是尚美人的父母遭遇不测,骤然离世,尚美人心中难过,这才……”
皇上沉闷半晌,开口回道“那你来找朕,是为了让朕去看看她?”
皇上显然有些怀疑,怀疑尚美人是不是假病博得同情。
她不是信誓旦旦的问朕要责罚么,怎么,开始畏惧浣衣局的贫苦生活?
再者说了,这些手段,早已被其他嫔妃用过千百次,皇上自己都觉得有些厌烦。
皇上的话,令茹萱心中一凉。
好歹也是曾经的枕边人,到了此等危及关头,竟还如此揣测尚美人!
茹萱脸上一冷,朗声回道:“奴婢此次来见皇上,并非是求皇上去看看美人。而是秦医女说唯有太医院擅长用针的傅太医能救治美人,所以,奴婢斗胆,求皇上派傅太医为尚美人诊治,救美人一命。”
傅太医是他的专职太医,无诏不得随意为他人诊治。
看来,这茹萱的话,应该是真的。
皇上抬头,对外唤道:“传朕的旨意,即可传傅太医前往春晖殿为尚美人诊治!”
外头有人回道:“是,皇上。”便匆匆往太医院去了。
“奴婢替尚美人,多谢皇上。”茹萱叩首,谢了恩。
“不必言谢。”皇上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说道:“朕这便随你去春晖殿看看云若。”
茹萱脸上一寒,冷冷答道:“尚美人此时昏迷不醒,皇上还是改日再去吧。”
好意居然被拒绝,皇上有些愣神,呆了片刻。
茹萱起身,准备要走,但迟疑了一下,又走了回来,低头说道:“其实,胡才人之事,的确不是尚美人所为。当时奴婢就在尚美人身后,是有人推了奴婢,奴婢这才撞到了尚美人,继而胡才人还会摔倒。而当时在奴婢身边的,只有常昭仪身边的书竹。”
皇上不语,只是重新坐回到了龙椅上。
茹萱接着说道:“在此事之前,常昭仪便三番五次的到春晖殿,说胡才人是如何如何的得宠,如何如何的欺辱尚美人,意图挑拨尚美人与胡才人的关系。奴婢猜想,此事应该是常昭仪一手所为,然后栽赃嫁祸美人。”
皇上听到这话,才抬了头,看着茹萱,哑着嗓子问道:“此事,你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但凭一人之言,他自然不敢全信。
后宫纷争无数,若是偏信偏听,又怎能让后宫安稳?
皇上自信,自己一向并未失了公允。
茹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奴婢没有证据。”
那就是了,没有证据,何以就说,尚美人是无辜的?
常昭仪也说明了尚美人对胡才人怀恨在心的缘由,还有眼前这个茹萱,或许对胡才人也是多有妒意,只是看在有些人的面子上,皇上不好发难便是了。
皇上说道:“既无证据,又何以能说你与尚美人是被人陷害?”
茹萱不语,她的确没有证据,也找不到证据,更没有旁观者可以证明。
沉闷半晌,茹萱觉得,跟皇上辩驳下去,也是无用。
信一个人时,无论如何都会信。
若是不信一个人时,哪怕拿了千万种证据来,也是枉然。
即如尚美人小产之时,事事都指向常昭仪,但一句“常昭仪不识医理”便可免除其嫌疑,而胡才人小产时,便一口咬定尚美人所为,全然不听她们的解释。
此时,茹萱反倒有些能理解尚美人的心情。(未完待续)
☆、第148章 心上人
被自己曾经打算托付一生的男人所怀疑,所冷落时,内心是何等的痛苦。
而痛苦到极致时,便成了绝望。
尚美人此时,或许便是无限的绝望吧。
所以,那时在瑶华阁时,尚美人才没有辩驳,她应该是知道,辩驳无用。
茹萱默然的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站住!”皇上突然开口,叫住了茹萱。
“皇上,可还有别的话说么?”茹萱抬头,冷冷地看向皇上。
按说,身为奴婢,不应直视君王,否则有谋害皇上之嫌。
但此时,茹萱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与不满,只想看看,这样一个冷漠无情,又偏听偏信的皇上,究竟是如何坐上一国之君的位置。
皇上不妨茹萱如此看他,倒是呆了一下,随即又缓缓开口问道:“朕只是想问你一句话。”
“皇上请问,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茹萱答道,挪开了目光。
不是畏惧,而是讨厌。
初见皇上真容,是在春晖殿,尚美人小产之时,茹萱曾偷偷的抬头瞧过,当时他便觉得皇上的面貌有些令人熟悉。
此时,她算是明白,为何当时的熟悉感会如此强烈。
是因为,皇上的额头与眉毛,有些像世其。
但是,有着相似相貌的人,却有着不同的性情。
世其待人和善,生的俊秀无双,又喜爱笑,总是给人如沐春风之感,而眼前的这位皇上,却是面容冷峻。似乎不苟言笑,令人心生骇意。
这样的人,不配生得这样得容貌!
“你……”皇上顿了一下,开口问道:“可有心仪之人?”
什么?
茹萱不妨,皇上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问这个问题要做什么,想将她收入房中,封为妃嫔?
不好意思。茹萱不为妾室。
茹萱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冷冷回道:“回皇上,茹萱早已有了心上人。”
“哦。”皇上沉闷地答道,垂了垂眼眸。
很好。她承认了,说明她并未有攀附权贵的心思。
至少这点,要比之前那个要好上好多。
一时间,皇上竟然有些欣喜。但这份欣喜,迅速的被掩盖了下去。
“皇上。若没有旁的事情,奴婢就先行告退了。”茹萱开口告辞。
皇上没有回答,只是随意的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茹萱见状。便悄声退了出去。
踏出殿门,身后的木门,吱吱呀呀的被一旁值守的小太监关上。
茹萱回头。望着巍峨而庄严的朝阳殿,心中飘过一丝寒意。
遇到这样的男人。尚美人应该算是不幸吧。
默然地叹了一口气,茹萱转头,果断的向春晖殿走去。
殿内,皇上正抚了额,看着案几上那堆积如小山的奏折,愣愣的出神。
“皇上。”见皇上似乎心绪不假,高友安不安的唤了一声。
“恩?”皇上回过神来,看到是高友安,问道:“何事?”
“前线传来消息,说是忠王醒了!”高友安小声回道:“忠王伤势已有好转,想是再休息一段时日,便会痊愈了。”
忠王重伤昏迷了很长时间,曾经军医已下了定论说忠王应该时日不多了,皇上也一度伤心难耐。
如今看来,算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皇上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喝了一口案几上早已凉掉的茶水。
“对了,传朕的旨意,尚美人病重,暂且在春晖殿养病,待痊愈之后再做处置。”皇上思付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不忍这样的尚美人还要被送往浣衣局。
至少,要等她痊愈之后,再说此事。
“是。”高友安答道。
好歹曾也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儿,皇上仁慈,应该是不忍心吧。
高友安如是想。
春晖殿。
因为茹萱在朝阳殿多停留了一阵的关系,傅太医已经先行一步到了春晖殿为尚美人诊治。
不愧是专职侍奉皇上的太医,傅太医在看了尚美人的大致状况后,施针在尚美人头顶处刺了一针之后,尚美人的睫毛便微微颤抖了几下。
“醒了醒了!”盼夏大喜过望,惊叫道。
似乎是为了映衬盼夏的话,尚美人抖动了好几下的眼皮,终于慢慢睁了开来。
“美人,你可算是醒了,吓死奴婢了。”盼夏抓着尚美人有些无力的手臂,欣喜的说道。
尚美人睁眼,看到是盼夏,努力地抽动了好几下嘴唇,也没有说出话来。
“美人别说话,你现在身子正弱,先好好休息一下。”盼夏说道,将美人的枕头略微垫高了一些。
尚美人点点头,闭了嘴唇。
方才,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自己还是小时候,陪着母亲在花厅玩耍,打翻了桌上的果盘,父亲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哈哈的将果子捡了起来。
那时候,真好。
可惜,现在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了。
心被狠狠的剜了一下,疼的撕心裂肺。
尚美人凄然一笑,泪落了下来。
盼夏见状,也跟着掉起了眼泪,只是不敢让尚美人看见,忙背过身去,偷偷擦干净。
“有劳傅太医。”茹萱见无人招呼傅太医,忙凑了上去。
“微臣不过是尽了本分,只是尚美人受惊过度,身子虚弱,近日要好生调养才是,这是方子,姑娘照方子抓药便是。”傅太医将写好的方子递了过来。
茹萱接过一瞧,见上面尽是一些补药的名称,便收了起来,引着傅太医出了门。
只是,刚刚送走了傅太医,脚还未来得及收回来,便看到宝寿公主带着凝香,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见过公主。”茹萱躬身,行了一个礼。
“尚美人呢?”宝寿公主开口问道,全然不顾因为走得太急,鼻尖上渗出的汗珠。
“在里面。”茹萱一边说,一边引了宝寿公主往里走。
“方才我差了凝香去太医院为母亲取药,没想到听说尚美人突然吐了血,可急死我了,尚美人现在如何了?”宝寿公主说道,走的飞快,茹萱险些跟不上步子。
“刚刚傅太医来过,美人已经醒了,请公主安心。”茹萱快走了几步,为宝寿公主挑了帘子。
话说让她安心,但她却一丁点也不安心。
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血呢!(未完待续)
☆、第149章 上吊自尽
宝寿公主也顾不得其他,几步走到了床边,握着尚美人纤细苍白的手掌,哽咽道:“好端端的,怎么成了这样?”
尚美人抬眼看了看宝寿公主,泪眼婆娑,抖了好几下嘴唇,也没有说出话来,终于,尚美人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盼夏见状,忙请了公主到一边的凳子上坐着。
“尚美人这是怎么了?”宝寿公主瞧着尚美人面色苍白,连嘴唇都全无血色,哽咽问道。
“今早尚美人家中来了信,说是尚美人的父母,双双过世,尚美人伤心难耐,急火攻心,这才……”茹萱低声说道,叹了一口气,眼圈红了又红。
宝寿公主沉默。
一下子就失了双亲,心一定痛到极致了。
“可怜了尚美人,这么好的一个人儿。”宝寿公主叹息道。
是啊,这么好的一个人。
生的美若仙子,由满腹才华,家境更是殷实,若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定然会谋得一门好的亲事,过上相夫教子的幸福日子。
没想到现在是被皇上冷落,遭她人陷害的妃嫔,还成了孤女……
并且,以后还要到浣衣局去过贫苦的日子。
茹萱不忍,闭了眼睛。
若是,此时能有人……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茹萱的脑海中闪过,但很快又消失了。
这样做,会不会不妥?
茹萱有些犹豫。
宝寿公主又在春晖殿坐了好一阵子,看着尚美人喝了药之后,才走的。
其实她想多留一段时间,陪一陪尚美人,免得她胡思乱想。起了轻生的念头。
但这几日教女工的嬷嬷看的紧,宝寿公主不敢怠慢,只得早早的便告辞了,但临走之前,吩咐盼夏与茹萱一定要好好照顾尚美人,若是缺了什么药材的,一定要去水月阁来取。
茹萱与盼夏满口答应。宝寿公主又安慰了尚美人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折腾了大半天,尚美人此时身子又虚,再加上太医开的药中也有安神的功效。在喝下第二幅药时,尚美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听着尚美人均匀的呼吸声,茹萱与盼夏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她们的确是累极了,从昨晚到现在。基本上没怎么合眼,跑前跑后的。一直也没闲着。
“盼夏姐姐,你先去歇着吧,这有我呢!”茹萱瞧了瞧盼夏眼圈下面已浮上了一层淡淡的青色,说道。
“还是你去吧。你一直也没歇过,美人这边我来照顾。”盼夏摇摇头,拒绝了。
茹萱比她要累。还冒死到了朝阳殿去求皇上,盼夏不忍心再让茹萱受累。
盼夏是个执拗的。凡事她决定了,便很难改变。
茹萱明白盼夏的性格,便不再坚持,只说让盼夏小心照看,便出了内室,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确是有些累的,累得眼皮有些抬不动。
衣服自然是来不及脱下的,茹萱扑到床上,扯了被子裹在身上,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边,盼夏拾掇了一切,重新端了热水过来,防止美人喊口渴。
放下茶壶,盼夏抬眼,看到尚美人身上盖着的那条锦被,上面还粘染着早起时尚美人吐出的血迹,鲜红一片,扎眼的很。
还是换掉吧,拆掉洗一洗。
盼夏这样想,从柜中另拿了一条锦被出来,小心的给尚美人换上。
换好被子,盼夏看了看外面天色尚早,想着不如将被面拆下来洗了,不然搁的久了,这血就洗不掉了。
悄声出了房间,盼夏将门轻轻扣上,端了木盆,打了水过来,在门前的廊下,搓洗了起来。
不过是一门之隔,若是美人唤人,也是可以听到的。
盼夏想着,手下,加快了搓洗的速度。
有一阵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打在脸上,阴冷冷的。
尚美人打了一个寒颤,睁开眼睛。
方才,她看了母亲了,母亲满脸笑容的看着她,在对她招手,似乎是在叫她的样子。
泪,再次汹涌而出。
尚美人闭上眼睛,眼前全都是父亲和母亲的身影,挥之不去。
母亲,云若这就来找你,可好?
尚美人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颤巍巍的来到装衣服的大箱旁边,从里面摸出一条长长的绫罗。
伸手一甩,挂在房梁之上。
母亲,云若来了。
尚美人含泪,站上了高高的圆凳,待脑袋伸过去之后,伸脚踢了脚下的凳子。
“砰!”
圆凳倒在了地上。
什么声音!
在外洗被面的盼夏听到的动静,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抬头看了看四周。
四处一切如常,并未有什么不寻常。
片刻之后,盼夏这才醒悟过来,顾不得擦干湿漉漉的双手,慌忙冲进房内。
而房内的正中央,尚美人的身体仍旧在来回的摇晃。
“快来人,快来人,美人自尽了!”盼夏尖叫道,随即像疯了一般跑了过去,拼命的去够尚美人的身子。
但因为过于害怕,也过于焦急,无论盼夏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尚美人放下来。
“快来人啊……”盼夏声嘶力竭的喊道。
沉睡的茹萱听到了动静,揉了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了起来。
好像,听到盼夏在喊人?
又出了什么事么……
茹萱确定再次听到盼夏的喊叫之后,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便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尚美人的房中。
眼前的这一幕可以说令人震惊。
尚美人的身子依旧掉在半空中,双臂已经无力的垂了下来,脸色惨白,显然,若是再迟些,怕是就不成了!
茹萱慌忙跳上了桌子,一手奋力的托住尚美人的身子,试图将脖子从圈中脱离出来,一边一手去拉扯绫罗,希望能够将打好的结扯开。
还好,绫罗不是麻绳,没有那么大的摩擦力。
在茹萱死命的拉扯之下,绫罗打的结滑了开来,尚美人的身子顺势便落了下来。
茹萱放了手指在尚美人的鼻下,还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
幸好,没出什么事!
茹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接着,伸手去掐了人中。
片刻之后,尚美人皱了眉头,幽幽的醒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150章 送我出宫
但,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将盼夏与茹萱一把推开,再次跳到凳子上,将那松开的绫罗再次绑在一起,准备再次自尽。
“美人,你这是何苦……”盼夏此刻已是哭的没了力气,坐在地上,哀哀的看着尚美人。
“我,我要去找父亲和母亲!”尚美人咬牙说道,泪顺着眼角便流了下来。
她要去找父亲和母亲问一问,为何要这么狠心,丢下她一个人。
颤抖着双手,尚美人将自己的脖子,重新送到了圈内。
“不要……”盼夏尖叫,瘫坐在地上,险些晕了过去。
“尚云若!”茹萱突然站直了身子,大声喝道:“你若是想死,就去死好了!”
怎么可以说这么恶毒的话!
盼夏不可置信的扭过头来,含着泪望着茹萱。
尚美人亦是被茹萱这样的话惊在了原地,不可思议的望着茹萱,甚至忘记了要去踢脚下的凳子。
“我倒是要看看,你死了之后,又能怎样!尚老爷和尚夫人会活过来吗?”茹萱红了双眼,咬着牙大声的说道:“这些,不过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尚老爷和尚夫人若是看到你寻死腻活的,怕是死也不会瞑目!”
一厢情愿……
死不瞑目?!
尚美人睁大了眼睛,一颗泪水从眼角滚落,落在脸颊上,有些烫。泪水顺着脸颊落在唇边,迅速的渗入口中,苦涩的很。
见尚美人呆愣在了原地,茹萱明白自己的话起到了一定作用,放缓了语气。说道:“美人,你曾说过,人死了不能复生,但死去的人最大的希望是看到活着的人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尚美人心中一颤,再次愣了愣神。
的确,这些话她曾对茹萱说过,在茹萱那个故交去世之后。茹萱痛不欲生之时。
但。同样的情景,搁在自己的身上,却做不到那样的豁达。
还是说。凡事只有亲身经历,方能真切感受?
尚美人将头缩了回来,慢慢的蹲了下去,掩面痛哭起来。
好歹。总算是劝住了!
茹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扶着桌子。不断的喘息。
扶着桌子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茹萱这才发觉到自己是多么的紧张。
方才她也是在赌,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劝住尚美人。
盼夏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上前。扯了一件外衣过来,裹住尚美人因为哭泣不断颤抖的身子。
茹萱漠然的叹了一口气,顺势坐在了凳子上。
这次算是劝住了。可若是有下次该如何?
自己,当初不过是失了爱人。尚且对世间亲人有所眷恋。
但尚美人不仅失了爱人,还失了亲人,可以说成了孤家寡人。
这样的尚美人若是再想不开,怕是就不那么好劝了。
不行,还得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茹萱紧紧的皱了眉,拼命的想着策略。
忽然间,之前的那个自认为有些“荒唐”的想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这次,挥之不去。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茹萱看着靠在盼夏身上,不断抽泣的尚美人,狠命的咬了咬牙。
夜幕降临。
哭了大半天的尚美人总算是睡着了。
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应该睡的还算平稳。
但,依旧是眉头紧缩。
盼夏有些心疼,伸手轻轻的将尚美人的眉头抚平。
可怜的尚美人,命怎么就那么苦?
瞧着尚美人脖颈间若隐若现的泪痕,盼夏掉了几颗眼泪,又迅速的擦拭干净。
此时,秋菱走了进来,递给盼夏一杯热茶,说道:“盼夏姐姐快去歇歇吧,美人这边,我来盯着。”
盼夏接过热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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