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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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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赵家真的灰飞烟灭,那他这个皇子……
萧景睿不敢往下再想了。
半晌,才落寞的开口:“那么,舅舅想要我怎么做?”
说完,怕是对方会给出一条自我毁灭的路,忙补充道:“事先说明,我有我的底线,就算事情如舅舅意料的一样,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父皇的事,更不会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赵将军闻言,笑了起来,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你想哪儿去了!舅舅怎么可能让你做证人?舅舅还想看你名正言顺的登上高位呢!”
“那?”
“你放心,后面的路,舅舅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你呢,只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
赵将军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萧景睿心中滋生异样的情绪,默默的权衡了良久,才嘴唇微启,吐出一个字:“好。”
“这就对了!”
目的达成,赵将军将悬在嗓子眼的心咽了下去。
而萧景睿却转过头,看着书桌上燃烧的蜡烛。
那火苗跳跃着,闪烁着,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而窗外,早已是漆黑一片。
……
那晚,萧景睿没有追问,赵将军所说的“安排”到底是什么。可后来,他还是知道了。
第二日下了早朝,萧景睿打算离宫回府,好好静静。
谁知,马车刚出了宫门,便被一位侍卫拦了下来。
挑开车帘,萧景睿看到车外站着的是自己人,便下令停车,示意对方过来。
他半闭着眼眸,漫不经心的发问:“何事?”
对方站在车窗边,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回禀二殿下,奴才昨晚发现凤仪宫有异动。”
闻言,萧景睿眼睛瞬间张开,他认真看了眼对方,知道这位侍卫长不是普通人,所以口中的异动也不会是寻常事。
沉吟着,萧景睿抿了抿唇:“说。”
侍卫长继续要低声音道:“昨晚夜黑风高,有一个人偷偷摸摸去了凤仪宫,看样子是受了皇后娘娘的召见。奴才觉得不对劲,便守在凤仪宫对面的巷子里,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这个人才出来。直到这时,奴才才认出这人是皇后娘娘的侄儿,方元欢。”
方元欢?
萧景睿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
皇后的娘家位居高位,可都是内阁之人,也就是文臣。但这个方元欢却是个异类,从小喜欢舞枪弄棍,一点也不喜欢念书。当年方元欢被父辈逼着去考功名,就曾跑进宫向皇后娘娘求助。
或许是皇后娘娘看着他长大,因而对其格外疼爱,当即便找了方元欢的父亲进宫,劝其准许方文欢弃文习武。
皇后娘娘发了话,方元欢的父亲自然不敢违背,于是也就随他去了。
于是方元欢放弃了恩科,考了武举,还一举考中武举状元。他在镇江历练了两年,便被皇后找了个由头,调回了京都。
皇后原本是打算将其调入御林军,可偏偏箫景翼出事,事情暂时搁浅,方元欢也就暂时闲赋了。
可这个时候,他为何偷偷摸摸的进宫呢?
萧景睿飞快的联想到昨晚舅舅说过的话,心头突了一下,面色却丝毫不改,只淡淡对那侍卫长颔首:“本宫知道了。你继续留意凤仪宫,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禀告。”
侍卫长毫不犹豫道:“是!”
片刻的停留后,马车又开始出发,车厢中的萧景睿却陷入了沉思。
他本以为,就算舅舅所有行动,应该也会在三五日之后。可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快!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或许,舅舅早就有打算了,只是瞅准这个绝佳时机。
反正事不关己,萧景睿并不打算太早插手,他想看看舅舅与皇后分别要做什么,顺便也能好想想,他自己需不需要抢先选择。
……
深夜,行宫,草堂。
偏房中,宋安好猛然惊醒,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感觉额头一片凉意,伸手摸了摸,居然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方才,她做噩梦了。
梦中,一大片的黑暗席卷而来,将她,不,是将她们所有人,彻底吞噬。
不知为何,在入住行宫的第一天,宋安好的心中就莫名的不安。今晚的噩梦让她更加忐忑。
她坐在床头,苦苦的思考着曾经读过的那本,希望能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可是,她的记忆始终停留在太子被废之前,被废之后发生的情节,她只是大概的翻了翻,如今根本就没有印象了!
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宋安好转头望向窗外,只见一轮惨白的弯月挂在夜幕上,月光十分黯淡。
这幅景象,让她心情更加沉重。
不,不应该去想到底发生过什么,而是应该推测,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
宋安好突然想通,不再纠结原剧情,而是顺着眼下发生的事情,去一步步推演,接下来发生的事。
可是,事无绝对,她不能未卜先知,又怎么能全盘推理出呢?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下套
宋安好想了半宿,却始终没有头绪。
箫景翼自缢后,确实引起了一阵波澜,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朝中与后宫都按部就班,并没有明显的矛盾与争分。
要说最大的一件事,那就是夺嫡。可眼下,萧景睿京都独大,箫景煜远赴边疆,这两位夺嫡的最大竞争者相隔千里,各避锋芒,想必暂时会相安无事。
既然这两人都无事,哪还有什么事,能改变眼下的局势,成为最大的凶险呢?
夜深人静,宋安好靠在床头,思索了许久,直到感觉阵阵寒意,也还是想不出任何瑕疵。
她转头看向窗外,原本漆黑的天空已经渐渐翻起了鱼肚白。
天,要亮了。
最终,她将这场噩梦归结为心理作用。
但愿,只是虚惊一场。
天亮了,也不能继续睡了,宋安好索性翻身下床,走到书桌前,写了一封书信,准备一会儿让人给箫景煜送去。
紧接着,就开始忙碌了。
昨晚箫齐晟兴致大发,约了静贵妃等人今日去山间野外游玩,她和素心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呢。
其实,说是野外,也是在皇家围场范围之内,御林军早就设了违章,将整座后山围了起来,以免有外人闯入。
一大早,众人在喷泉口集合。
远远地,便听见嬉笑声,从远处走过来。
今日的皇贵妃一身盛装,在众位嫔妃的拥簇下,笑容十分灿烂。
“姐姐,皇上今日兴致大发,约我们姐妹来游玩,想必一会儿肯定会让姐姐伴君左右。哎呀,待会儿我们就不能与姐姐一起赏花了!”
“可不是嘛!姐姐说要散心,皇上就下令来行宫。姐姐说要游玩,皇上就下令野游。在皇后上心里啊,最心疼最喜欢的,始终是姐姐你呢!”
“咦,妹妹才发现,姐姐今日戴的凤簪真华丽!这是姐姐第一次戴吧?”
“哇,我也才发现。真漂亮的簪子!我猜,一定是皇上赏给姐姐的!”
嫔妃们将皇贵妃围在中央,争先恐后的说着奉承话,直把皇贵妃听得喜笑颜开,花枝乱颤。
笑完了,皇贵妃懒懒的伸手抚了抚发上的凤簪,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暧昧的笑了笑。
众人便以为簪子真是皇帝赏赐的,顿时又羡慕又眼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称赞。
忽然,远远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闻言,所有人都转身望了过去。
只见箫齐晟远远向这边走来,与他同行的还有静贵妃。
皇贵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方才那些簇拥奉承她的嫔妃,一见了箫齐晟,哪还顾得上她,一窝蜂的围了过去,争先恐后的请安:“臣妾恭迎皇上。”
好不容易随行,她们总算有了机会见着箫齐晟,所以都想在箫齐晟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但是,箫齐晟对她们的殷勤早就免疫,反而指着面前的喷泉,对身边微笑不语的静贵妃问道:“爱妃你看,这座喷泉与皇宫那座喷泉,哪座更好?”
无数道妒忌的视线射向静贵妃,静贵妃只作不知,顺着箫齐晟指的喷泉望去,细细观察了一会,笑道:“臣妾不懂,只觉得各有千秋,都挺好的。”
箫齐晟笑看着她,温柔道:“爱妃喜欢,那就好了。”
这时,皇贵妃才收敛好情绪,施施然走过来,给他请安:“皇上。”
“爱妃不必多礼。”箫齐晟伸出手,虚扶了一下,却没有看她含情脉脉的眼睛,而是环顾四周:“人都到齐了吧?那我们就出发吧。”
说罢,率先转身,迈上了第一辆马车。
还没坐进车厢,箫齐晟便习惯性喊道:“静妃,你……”
静贵妃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微微低头道:“臣妾坐后边的车就行了,皇上还是和皇贵妃姐姐同乘一辆吧。”
箫齐晟看了她一眼,心中明白她的想法,便转而看向一边的皇贵妃,淡声道:“爱妃陪朕吧。”
皇贵妃一脸惊喜,在冷秋的搀扶下,迈上了马车,倨傲的瞥了车下得静贵妃一眼,便飞快的钻进了车厢。
她欢快的声音传了出来:“皇上,臣妾来了。”
箫齐晟只淡淡的:“嗯。”
常公公高声道:“驾车!”
搭载着箫齐晟的马车率先出发,向后山驶去。
剩下的几位嫔妃都聚集在一起,瞪大眼睛盯着静贵妃,脸上神色各异。
宋安好没把她们放在眼前,扬声道:“娘娘,我们上车吧。”
静贵妃点点头,由着素心扶着,一同上了第二辆马车。
其余几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该不该上去一两位。可要谁上去呢?似乎都不太合适。
要知道,她们可是托了皇贵妃的福才能来行宫,若皇贵妃一会儿知道她们与静贵妃同乘一车,肯定会骂她们是白眼狼。
可若不上去一两位,这么多人挤一辆马车,那也未免太寒酸了!
宋安好十分清楚她们的想法,于是用视线打量了她们一圈,笑道:“你们几个人也不算多,那就同乘最后一辆马车吧。祝各位娘娘一路顺风。”
丢下这句话,也不再理她们,直接迈上了马车,对车夫下令:“出发吧。”
很快,马车便驶出了大门。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最后不得不同挤一辆马车,委屈了一路,就是为了多在箫齐晟眼前出现一下。
中途,箫齐晟意外捕捉了一只小野兔,见小草喜欢,还上给了小草。
小草又惊又喜,谢了恩后,便抱着小兔子死都不肯撒手了。
众人又纷纷称赞箫齐晟爱护有效,仁者仁心。
这一天,就在野外游玩中度过。
谁也不知道,在他们离开行宫后,有一个陌生人神神秘秘的来到行宫后门,偷偷摸摸将一大包东西交给了一名留守太监。
……
另一边,京都,萧景睿派人去调查了方元欢近日的动向。
晚上,属下便来复命。
“查到什么,悉数道来。”
“是。属下跟踪了方元欢一天一夜,发现他在一天内与三拨人偷偷见面。这三拨人,有方家的门生,对方受过皇后的恩惠;也有江湖上的人士,据说众人麾下拥有大批死士;最令人惊奇的是,他居然还连夜出京,快马加鞭,去陵县见了陵县的黄大人。”
“黄大人,难道是黄宁?”
萧景睿皱起了眉头,开始思索,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眸色一震:“难道皇后是想……”
话说一半,便吞了回去,立刻下令:“去,把赵将军请来,马上!”
属下将他语气紧急,不敢耽误,转身就快步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赵将军便来了。
这一次,不等萧景睿问起,他便摸着胡子笑道:“看来,睿儿你是有所察觉了。”
这一句话,就让萧景睿的心有了底,他喝退所有下人,亲自将门窗紧闭,转身的瞬间脸色异样严肃:“舅舅,皇后图谋不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赵将军冷笑:“我眼皮子底下调兵遣将,还想瞒住我,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痴心妄想!”
闻言,萧景睿脸色大急:“舅舅,你既已知道,为何不及时阻止?皇后这一系列的安排,明显就是要对父皇报复。你要是及时出手制止,也是一件大功,父皇一定会给你论功行赏的!”
“论功行赏?”赵将军大笑,笑完后却脸色突然一变,厉声道:“你舅舅我如今的地位,你以为还能赏什么?无非就是一个金银珠宝!有了功劳他只用施舍这么一点东西,可要是有一天他想收回,他连理由都不用想一个,马上就能将一切收回去!”
萧景睿一时语塞。
这话虽然说得直白,可也是实话。
赵将军见他不言语了,又笑了起来:“你以为你的情况比舅舅乐观,是不是?那你不妨设想一下,若你现在派人去阻止皇后,或者立刻派兵去营救皇上,你看皇上会不会对你论功行赏!”
萧景睿马上反问:“为什么不会?”
赵将军笑了:“你还真以为会?真以为他一高兴,就会让你做太子,日后让你继承皇位?睿儿啊,枉你如此聪明,也不深想想,若是他真的有这个打算,一废黜箫景翼就该施行了,可他迟迟不动作,摆明了心里是不情愿的!既然不情愿,就算一时心软将储君之位施舍给你,有朝一日也会收回的。”
萧景睿眼神微微犹豫,但很快恢复了坚定,果断道:“无论如何,孤是不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的!舅舅若一意孤行,休怪孤不客气!”
赵将军没想到他断然拒绝,暗暗讶异。
他知道这外甥的野心,本以为就算不会马上答应,也不会断然拒绝,可没想到,拒绝的如此干脆。
赵将军沉吟片刻,慢慢道:“睿儿,你冷静一下,舅舅怎会怂恿你做这种事呢?眼下的一切的,都与我无关,更与你无关啊。”
萧景睿皱眉,一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于是,赵将军索性挑明了:“如今是皇后要替儿子报仇,铁了心要皇上付出代价。但你想想,皇上是什么人?就凭皇后手里那点人马,怎么可能真的能伤害到皇上?咱们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用顺水推舟,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等行宫发生兵变,定会向朝廷求救,当时候你再第一时间赶去,这才彰显你的赤子之心,难能可贵啊!”
这番话,说得还算合情合理。
既能收获利益,又不用做大逆不道之事,还能解决皇后这个绊脚石,实乃一举三得。
萧景睿有些动摇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赵将军对他并没有百分百坦白。
皇后固然人马不够,可赵将军却偷偷调了一批自己的私人护卫,混进了皇后的人马之中。
如此一来,皇后的胜算又多了一分!
他摆明了就是要借皇后的手,要皇帝的命,送自己的外甥!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保住自己的兵权!
第二百三十三章 被困
萧景睿并不是知道舅舅的如意算盘,在对方的刻意隐瞒下,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下令属下继续密切盯着凤仪宫与方元欢,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回禀。但是,并未对明显图谋不轨的皇后进行任何制止。
三日之后,凤仪宫的异动结束,方元欢也不再神神秘秘溜进宫,似乎一切已经结束。
又过了一日,皇家行宫有消息传来,行宫一切如常,箫齐晟也会按照原计划,两天后摆驾回宫。
得到消息,萧景睿松了口气,他以为皇后自知以卵击石,故而临时改变主意。
而舅舅,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如此种种,让萧景睿暂时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开始专心准备迎驾的各项准备。
尽管他心中对箫齐晟已有失望与不满,但该做的必须做到。既然决定这辈子都不会做大逆不道之事,那他只能更努力更拼搏,让箫齐晟更器重,乃至最后心甘情愿将这大庆的江山传给他。
……
在行宫的最后几天,一切按部就班,顺风顺水,毫无任何异样。
那位偷偷藏了一包违禁品的太监,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所以也暂时没有被人发现。
转眼到了离开行宫的头一晚,这名小太监清楚再不动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他咬咬牙,在月黑风高之际,揣着怀里的纸包,偷偷溜进了马厩。
他早就摸清了巡逻人的规矩,特地挑在兵士们交班之际,偷偷溜到此处,将半纸包的东西洒在了马厩的八九个食槽里,临走前还不忘找根木棍在食槽里狠狠搅拌几下。
他动作很快,做完这一切,便头也不回的溜走,因而后半夜巡逻的兵士都没有发现。
除了天边那一弯冷冷清清的下弦月,谁也没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次日,天还未亮,行宫便忙碌起来。
主子们尚在梦乡,可各自带的宫女太监已经开始忙着收拾打包。
大统领胡青然更是早早就开始四处梭巡,叮嘱每一处要注意的事项。
这次出宫,箫齐晟与众嫔妃等人的安危全部交由一千御林军负责,而胡青然则是御林军的统帅。
可是没想到,他梭巡了几处,全部都按部就班。可偏偏到了最不容易出错的地方,却发生了问题。
草堂里,宋安好也早早起来,静贵妃那边有素心与小草,用不着她帮忙,所以她只用整理打包自己的东西就行了。
一想到三个时辰后,就要启程回宫,她不安了几天的心情,终于有些放心了。
这几天一切正常,就连看上去依旧对静贵妃妒忌怨恨的皇贵妃,这一次也破天荒的没有故意找茬,实在是难得至极。
原本,宋安好的担心就是毫无原因,如今见所有事情都顺顺利利的进行,倒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可是没想到,她这边刚刚将屋里的一切收拾好,正准备去正屋给素心帮忙。谁知,门一开,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声声厉喝,隐约是胡青然的声音。
宋安好与胡青然打过几次交道,因而认得他的声音,更知道他的身份是大统领。过不了多久就要启程了,胡青然应该十分繁忙才对,可这时候竟然有时间发火,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宋安好急忙循声走去。
还未走近,远远便看见胡青然站在马厩外面大发雷霆,而负责马厩的人全部耸拉着肩立在他面前,像是做了错事。
“我将马厩交由你们看管,是信任你们,可你们怎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胡青然火冒三丈。
那几个犯错的人连话都不敢。
这时,宋安好走了过去,关切道:“胡大哥,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胡青然一回头,见到是她,面上的怒容就缓和了一些,可语气还是十分生气:“是,出了点事。”
猜测得到肯定,宋安好心里就突了一下。但她也不能当真胡青然的面表现得太明显,于是顺着胡青然的视线将马厩望去,想要先观察一下情况。
可是没想到,这一望,连她也大吃一惊!
“胡大哥,这……”
她抬手指向马厩,此时马厩里所有的马都趴在地上呜咽着,看上去十分难受的样子,她想到什么,神色大震:“不会是马匹集体生病了吧!”
闻言,胡青然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对那几名负责马厩的人喝道:“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叫兽医!”
“是,是,我们这就去!”
几人屁滚尿流的跑去叫兽医了。
见到这幅情景,宋安好便知道这些马是真的出了问题。没有了马匹,今日还能顺利出发吗?她不由露出焦急的神色。
这时,胡青然又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她身边,沮丧道:“宋姑娘,既然你看到了,在下就不隐瞒了。这批马,确实是出了问题。”
宋安好焦急追问:“是突然出的问题吗?”
“据负责马厩的人说,昨晚他值夜还特意来马厩看了看,一切都没有问题。”胡青然说着,皱起眉头:“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觉睡醒,这些马却突然倒下了。还不是一匹两匹,是所有马都倒下了!”
宋安好又问:“那,今日的行程,会不会受到影响?”
胡青然面上担忧之色更重:“车队全靠马匹拉动,行程怎会不受影响?我们做属下的倒是无所谓,难道也让皇上与诸位娘娘步行不成?”
宋安好沉吟片刻,建议道:“让他们依旧坐在马车上,靠人力拉车,可行吗?”
胡青然摇头:“效率低就不说了,最主要是不安全。一路山路崎岖,人力哪有马力平稳,若是遇见不熟悉的路段,出了什么事,那可是死罪!”
如此说来,他们很可能会被困在行宫!
宋安好已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心情当下便变得沉重,低低道:“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胡青然叹气道:“只希望一会儿兽医来了,能找到原因,及时治好这些马吧。”
宋安好心中却不抱此希望。
这可是突然事件,很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既然那人做了周详的准备,又怎么会让兽医一时半刻就讲这些马医好呢?
可虽然这样想,宋安好还是不由自主朝马厩走去。她存了一丝侥幸,希望这次的突然事件仅仅是意外,而不是人为。
但是,在走进马厩的一瞬间,她的心却马上凉了。
“宋姑娘,你进去干什么?难道你连马也会医?”
胡青然早就听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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