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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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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景煜微微低头,沉声道:“儿臣无事,只是前阵子受伤得了父皇不少的珍贵药材,父皇还特地派了何太医去儿臣府中,为儿臣把脉诊疗。如今儿臣已经痊愈,今日进宫特地来叩谢父皇的赐药之恩。”
“你已痊愈?”箫齐晟闻言,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眉头随即微皱,沉声道:“朕上回听何太医说你是伤到了肺腑,这才多少时日,竟然痊愈了?景煜,虽说你年轻身壮,可也不能太勉强自己。若是果真痊愈便算了,若只是好了一星半点,你还是继续好好养伤吧。”
听闻这番话,箫景煜有片刻的恍惚,虽然他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可是内心却十分意外。
从小到大,他就是所有皇子之中,最不出众的一个,更是最不受皇帝的一个。
再加上年少气盛时,为了一时意气,触犯了皇帝的逆鳞,处境就越发的艰难了。最初第一年,别说是与之谈话,皇帝便是正眼也不看他一眼。
粗粗算来,皇帝方才那一番话,竟多过这两三年时对他说过的所有的话。
皇帝对箫景煜的转变,别说是箫景煜本人,便是连小小年纪的来福,也差距出来了。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箫景煜一时理不清头绪,于是也不多加表达,只将头轻轻低下,低声道:“儿臣多谢多谢父皇挂怀。”
箫齐晟见他如此反应,忍不住在心中暗自一叹。
虽说这父子二人感情不深,甚至连相交都很少,可毕竟血溶于水,对于箫景煜的想法,箫齐晟也猜到了一二分。
回想起这些年来,他自己是如何对待箫景煜母子的,他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
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
“你母妃,很担心你。”目光直直的看着箫景煜,箫齐晟微皱着眉,沉声说道:“自你受伤一来,她便茶不思饭不想。虽然未曾在朕面前表露过,可朕却看的出来她对你的牵挂和关心。你可能不知道,前阵子你母妃为了替朕祈福,在观音面前跪了几天几夜,身子到现在都没有养好。你若再执意逞强,有个万一,以她的身体状况,很可能受不了这个打击。”
“所以景煜,就算是为了你母妃,你也要多加保重,一定要调养到彻底痊愈。不可大意。”
“若你一昧逞强,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以你母妃的性子,肯定会过度心焦。朕不想再看到她愁眉不展的样子了。”
“所以,你且记住,此事不可大意!”
皇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语间带着几分诚恳,甚至还有些苦口婆心,字字句句回荡在空旷的御书房中。
也回荡在箫景煜的耳边。
原来,皇帝对他态度转变的如此突然,是因为母妃。
有那么一瞬间,箫景煜心中涌起了替母妃的不平,也涌起了对母妃这些年所受委屈的心疼,他很想当面质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他才想起那个默默无闻陪在身边的女人?!
这么多年,他为什么没有看那个女人一眼?!
一想到这么多年,母妃受到的冷落和轻视,箫景煜的心底就开始翻滚起剧烈的情绪,就连胸口也跟着快速的起伏。
可是,他能质问对方吗?
不能。
所以,箫景煜默默的深呼吸,转眼间面色一肃,一撩衣摆,单膝点地:“多谢父皇教诲,儿臣定谨记于心!”
箫景煜抬首望着高坐于主位的皇帝,后者闻言露出微微的欣慰之色,而他眼底的眸色却愈发的幽深。
第五十六章 兄弟?
御书房中,端坐在上的皇帝手中一直拿着奏章,即便是谈话,眼角也时不时往奏章上瞟。
箫景煜虽不动声色,却将皇帝所有细微举动悉数看清,谢完恩,便主动提出告辞。
皇帝听他要离开,并未挽留,只嘱咐道:“去吧,有空多进宫,多陪陪你母妃。”
言外之意,便是告诉他,随意进宫的权利,他可以一直享受下去。
想到可以随时进宫看望母妃,箫景煜心中流过一丝喜悦,面色却依旧如故,微微躬身,“儿臣遵旨。”
皇帝颔首,不再说话,视线专注的黏在手中的奏章上。看了没几行,就见他眉头蹙了起来。
箫景煜见状,不再耽搁,转身退了出去。
最近朝中多事,还尽是一些令人不快之事,箫景煜明白,若是在留在御书房,恐怕会惹火上身。所以,他才走的干脆利落。
常公公向皇帝玩了弯腰,见皇帝没有反对,便轻歩追上箫景煜,低声道:“三殿下,老奴送您!”
御书房里不便交谈,所以箫景煜也没有拒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迈出御书房的大门,才一扫先前的小心谨慎。
常公公微躬的身体,在跨出门槛的一瞬间,似乎也挺直了许多。
见箫景煜出来,不知隐在何处的黄泉也突然现身,走到箫景煜面前,低头拱手,低声请命:“主子!”
箫景煜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常公公点了点头:“辛苦公公了。”
常公公对他拱了拱手,面带笑意:“三殿下严重了,这都是老奴分内的事。”
箫景煜淡淡一笑,沉吟片刻,又道:“听母妃说,近日常公公对兰灵宫上下多有造佛,实在是多谢!”
说着,还微微抬手,作势要对常公公拱手。
常公公见状,大惊失色,急的连连摆手:“三殿下莫要折煞老奴了!”
顿了顿,又道:“这么多年,静妃娘娘对老奴都是一如既往的敦厚有加,老奴一直对娘娘心存感激,却因为人微言轻,也一直帮不上娘娘什么忙。说实话,如今这番好景况,全是因为皇上回心转意。要不然,老奴实在是有心无力。”
这番话,算是坦诚了。
箫景煜闻言,沉默不语。
常公公见他面色似有不虞,心中几番急转,又道:“三殿下,如今您也不必担心娘娘的处境了。娘娘的宅心仁厚,心地纯良,终于打动了皇上。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
虽然觉得那个男人已经不配拥有母妃的仁厚了,可眼下的情况对母妃的处境的确是大有帮助。于是,箫景煜按耐在心中不快,对常公公微微一笑:“那就,借公公吉言了!”
常公公见他微笑,终于松了口气,也跟着笑起来,朗声道:“是娘娘和三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箫景煜不再说什么,只微微点头,便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台阶。
身后,常公公的声音传来:“老奴恭送三殿下!”
箫景煜并未止步,状若未闻,径直走下了台阶。
黄泉无声无息的跟在他的身后。
直到彻底走下台阶,远离了御书房的范围,黄泉才低声问道:“主子,咱们现在去兰灵宫吗?”
箫景煜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前面转角处却突然冒出一人。
见到此人,箫景煜神色一肃,到了嘴边的话,便咽了回去。
太子箫景翼刚从东宫出来,原本是打算去凤仪宫见皇后,途中经过御书房,于是便打算来探望探望皇帝,在皇帝面前好好的表现一下孝心。
缘分就是如此妙不可言,眼看上了台阶就是御书房,却让他遇见了箫景煜。
说起来,箫景翼近日好几次想找机会见箫景煜,无奈每次都没有成功,这让他有些烦躁。谁知道今儿就是这么巧,居然就迎面撞上了!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箫景翼心情大好,笑着走到箫景煜的面前,亲热的唤了声:“三弟!”
箫景煜神色沉静,微垂眼眸,回了一句尊称:“太子殿下。”
“三弟真是耿直。”箫景翼摆了摆手,一脸正色道:“你我兄弟二人,如此称呼,实在太过疏淡了!叫我大哥便是。”
箫景煜闻言,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却还是改了称呼,却不是他期待的那个称呼:“皇兄。”
虽然“皇兄”也是尊称,但和“太子殿下”这个称呼比起来,已经亲昵了许多。
箫景翼十分满足,笑看着他:“这样才对嘛,你我兄弟二人,本就该多亲近亲近。”
皇子皆兄弟,却不是每个皇子都是彼此亲近的。
这一点,作为皇子之一的箫景煜又怎么不知,此时闻太子说这话,只觉颇为嘲讽,不过想归想,面上神色依旧淡淡,颔首附和:“皇兄此言极是。”
箫景翼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敷衍,还以为他对他们的关系有了新的定位,想到此行的目的,不由心花怒放,脱口道:“对了三弟,今晚我要在东宫设宴,三弟你务必参加!”
设宴?还是在东宫?
箫景煜闻言,暗自一惊。
私下参加太子的宴请,可是很容易给人一种站队的错觉。这么多年来,他明里暗里也被太子党的那批人邀请过很多次,可每一次不是找了理由推据,便是提前得知消息关门谢客。
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太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是太子亲自邀请!
箫景煜心思飞转,想要搜到一个足以令太子信服的拒绝的理由,可是面对太子殷勤的目光,他一时片刻竟也想不到毫无破绽的理由,不由蹙紧了眉头。
若是他得知太子有意请他赴宴,那天今日绝对不会进宫,甚至还会将府中前后大门紧锁,假装家中无人。
可如今说这些,已然晚矣!
可是,倘若不拒绝,给那边的人看到,又会沾染不必要的麻烦!
箫景煜心中微烦,眉头锁的更紧。
太子箫景翼没有第一时间得到肯定的回复,心中也滋生些许不快,脸上的笑意便淡了几分,又开口道:“这么多年来,本宫几次三番邀请三弟,却次次都被三弟推之门外。本宫实在不解,不过区区家常酒宴,三弟为何避之如蛇蝎呢?”
听见太子就这么当面问了出来,箫景煜也不能再沉默下去,况且虽然他并不想成为太子党一员,却也不想树立太子党这一批敌人。
想了想,箫景煜面上的不虞顷刻间清淡了许多,对箫景翼解释道:“皇兄严重了,以前种种并不是我故意避之,只是每次都遇上了突发事件。唉,只怪景煜没有口福罢!”
“本宫每次摆宴都能撞上三弟临时有事,莫非不止是三弟没有口福,你我兄弟二人亦是无缘?”箫景翼表情晦暗的看着箫景煜,眼神颇有几分意味深长。
箫景煜岂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心里暗道不妙,原来这人竟是来逼宫了!
你我兄弟无缘,不就是说他们最终的立场是敌对么?
箫景煜忍不住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思考着万一太箫景翼下一句就挑明了立场,他该如何应对。
万幸的是,那箫景翼说完这番话,倒也并没有追根问底,而是话锋一转,对他笑了起来:“管它是没有口福也好,是无缘也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提也罢!不过三弟,今儿你进宫谢恩,想必一定不会要事缠身。若是这种情况你还要拒绝皇兄我的邀请,那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箫景翼边说边对着箫景煜笑,这笑容乍看上去随和可亲,可看着看着,却让人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在下最后通牒了。
箫景煜心中沉吟,原本坚定的念头有了些微的动摇。
这时,箫景翼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咦了一声:“本宫突然想起,邀请你赴宴之事,本宫早就让那个姓宋的小宫女给你带话了,怎么三弟你不知道吗?”
箫景煜本在沉吟,突然听得这句,下意识便开口问道:“宋?莫非是宋安好?”
“对对对,就是静妃娘娘宫里新进的那个小宫女。”箫景翼说着说着,皱起了眉头,对他问道:“难道那个小宫女竟然把本宫的话当做了耳边风?并没有转告给三弟你?”
旁人都道这东宫太子心思纯良,待人宽厚可亲,可他到底是怎那样的人,箫景煜却是再清楚不过。
若是被他知道,一个品级低微的小宫女竟敢无视他,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那天的确有说,不过我来去匆匆,倒忘了。”眼见箫景翼面色愈发不虞,箫景煜暗自皱眉,突然开口,转移了话题:“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去叨扰皇兄了!”
这是,答应了!
箫景翼喜出望外,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激动的抬手用力拍了拍箫景煜的肩膀:“太好了,咱们两兄弟好久没有一起聚聚了,今晚一定一醉方休!”
箫景煜的脸上也露出微微的笑意,可眼底却一片清冷,“皇兄如此有雅致,我定当奉陪到底。”
箫景翼得逞,十分开怀,又拉着箫景煜闲谈了好几句,约好晚上见面,这才带着黑鲸离去。
他的人影一走远,箫景煜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黄泉冷冷的盯着太子的背影,闷声说:“主子,您若不想去,就不要勉强。”
这次太子当面邀约,若是被拒,心中肯定愤恨难平。这愤恨既不能发在他身上,那只能另找一个泄愤对象。
要说这泄愤对象是谁?
箫景煜冷笑,他就是用膝盖想也想得到,恼羞成怒的太子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那个对他阳奉阴违的宋安好!
想到宋安好,箫景煜不禁又想起那天的情形。
那天,宋安好装晕骗过了黄泉,却没有骗过他,反而被他强行夺去初吻。发生这种事,宋安好当场面红耳赤,若不是还有别人在场,她几乎马上就要扑过来和他拼命。
大概就是那件事,让她心中怀了愤懑,所以故意不告诉太子要找他的吧?
若是她肯早些透露,那今天也不会与太子碰个正着了!
想不到,她也是个有仇的!
箫景煜没有发觉,自己在想到宋安好时,一贯冷漠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松动,整张俊脸都缓和了许多。
也罢,今日替你在太子面前圆了这谎,全当是抵消了那日意外之吻吧!
只不过,过了快十天,如今再回想起那一幕,我们高冷腹黑的三殿下,依旧清晰的记起,那日他触碰的宋安好柔软的唇瓣,带着一股沁人的芬芳。
“主子?”见箫景煜半天没说话,黄泉忍不住唤了一声。
“走吧。”箫景煜回过神,却没有回答他上一个问题,而是缓缓转身,朝宫门走去。
黄泉不禁奇怪,却不敢再问,疾步赶上。
……
兰灵宫,得到了消息的静妃,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平素淡然的脸上,尽是焦灼。
素心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劝道:“娘娘,您转了半个时辰了,还是歇会儿吧。”
“本宫哪里歇得下去!”静妃推开她的手,深吸一口气,眼里的不安又多了几分:“景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次居然答应了太子的邀请,这些年他一向立场坚定,从不拉帮结派,这次怎么……这么就偏偏答应去东宫!”
“娘娘,您可别心焦,当心身子!”素心走过去,又扶住了静妃的胳膊,这一次没有被推开。
“殿下他虽然言辞不多,但向来聪慧过人,其中利害关系他不可不知道!既然知道,还答应去东宫,自然也是有他的打算。您哪,还是先稳一会吧来,我服您过去坐坐去。”一边说着,素心就一边扶着静妃走向了太师椅。
“他能有什么打算?”静妃说着心中烦恼,倒也没有多想,边说边坐了下去,可神色却没有缓和分毫,忧心忡忡道:“这么些年了,太子和二皇子之间的较量,如今也愈发的激烈。本宫今天还听说二皇子这次出宫办事,办得极为稳妥,连皇上也称赞了!可本宫万万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景煜他……他居然如此糊涂!”
素心听到这里,也不敢再说擅自接话,毕竟静妃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明显,要再说下去,恐怕就要担心隔墙有耳了。
想了想,素心笑对静妃一笑,走到太师椅后面,在静妃身后站定,然后提起双手,将大拇指抵在静妃两侧的太阳穴上,边轻柔的按着,边低声说:“娘娘,您就信殿下一次吧!这么多年来,殿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今晚的宴会,殿下一定会平安度过的!”
“本宫也希望如此。”静妃说着,闭上了眼睛,可眉头依旧紧缩。
素心见状,默默的摇了摇头。
手下动作未停,素心继续给静妃按摩,眼看静妃半晌不开口,估摸着是太过疲惫,睡了过去。
这娘娘啊,别看平时聪慧过人,可一旦涉及到殿下,就会慌了神!
到底是母亲……
素心想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素心准备停手时,她以为已经睡着的静妃突然睁开了双眸。
素心吓了一跳,脱口道:“娘娘,您没有睡着啊!”
静妃没有看她,而是肃然开口:“去,给本宫把安好喊来!”
素心微愕,旋即反应过来,道了声是,便匆匆而去。
第五十七章 剧情居然发生了变化!
素心急匆匆的找到宋安好,只说了句娘娘有事,便拉着宋安好的手往寝宫走去。
叫得如此着急,宋安好十分好奇,静妃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本来想问,可见素心少有的急切,也不便追问,只能较快脚步,随她而去。
等到了地方,见静妃安然无恙的坐在那儿,宋安好才松了口气。
素心叫的这么急,她还以为是静妃出了事呢。
不过,她发现静妃一只手撑着额头,一脸的愁云,心中不禁产生疑问。
这几日宫中风平浪静,一个时辰前她见着静妃,静妃还是一副祥和宁静的模样。怎么才过了没多久,她竟如此愁云惨淡?
宋安好来不及细想,上前蹲身行礼:“娘娘。”
正在出神的静妃被她唤醒,一见面前的人是她,竟然激动的站了起来。
“安好,你总算来了!”静妃拉着宋安好的手,忧心忡忡的看着宋安好:“你快给我出出主意!”
“娘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宋安好满头雾水,但是也清楚发生的事不可能是好事。
“景煜答应了太子殿下的邀请,今晚要去东宫赴宴!可东宫岂是那么好去的地方?本宫实在是担心极了。”静妃平时说话轻言缓语,今日却语速飞快,看来的确是急了。
宋安好闻言,脑子却嗡了一下!
这些日子过得太过顺利,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上次在凤仪宫,她无意中遇见了箫景翼,箫景翼曾吩咐她给箫景煜带话!
而她……却由于一时生气,没有将此事告诉箫景煜……
按照箫景煜的性子,他若提前得知这件事,肯定会提前闭门谢客,假装府中无人。可偏偏箫景煜不知道,他不仅不知道这件事,还天天进宫,这不是给箫景翼送人头吗?
不对!这剧情不对啊!
宋安好赶紧在脑子里搜索,终于隐隐约约记起这一段。
可还是不对!根据原剧情,太子箫景翼的确是会近期在东宫设宴,也曾派人邀请箫景煜,可箫景煜并没有去啊!
诸位之争日益白热化,眼下正是关键时期,以箫景煜腹黑的性格,怎会在这个时候去东宫?
多半是静妃心急,误会了!
这般想着,宋安好便软声安慰静妃:“娘娘莫急,三殿下办事素来稳妥,绝不会做那冒险之事。至于东宫设宴,三殿下肯定会拒绝的!”
谁料,静妃一听这话,眼中神色更加担忧,转头看向素心,“你听听!你听听!连安好也知道,去东宫赴宴,实属冒险!你刚刚还只顾着宽慰本宫。”
素心歉意的低下头去。
“他真要去?”宋安好听到这里,心中猛地一惊,难道剧情发生了变化?
“皇儿他半个时辰前派人来传信,告诉我他今晚会去东宫赴宴,让我不要担心。”静妃看着宋安好,眼底满是担忧:“你说,本宫能不担心吗!他要是不想本宫担心,还不如不派人传信!本宫不如不知道,也好过一个人担心受怕。”
最后一句话,一听便是气话。
宋安好心头却涌起了阵阵波澜。
原定的剧情居然发生了改变,这让她有了一丝的慌张。可慌张过后,又有些惊喜。
如果剧情真的能改变,也就说明她的命运,也是可以改变的!只要她继续努力,迟早会彻底摆脱原主悲惨的命运!
除此之外,更令她意外的是,箫景煜居然会答应东宫的邀请。
箫景煜之所以答应太子的邀约,绝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替她圆谎,不让她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得罪国之储君。
然而这一点,宋安好并不知道,而且她会在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半晌,宋安好对静妃问道:“娘娘,您知道三殿下为何要答应吗?”
静妃闻言,摇头:“这个问题,本宫也想知道。”
也就是说,如今谁也不知道,箫景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宋安好沉吟片刻,心想既然赴宴之事已成定局,也就不用再多说了。她能做的,只是尽力去安慰静妃,于是和声细语道:“娘娘,您如此聪明也猜不透三殿下的打算,这不正说明三殿下他有自己的谋划吗?而且这个谋划,还高明的很。您哪,也别想太多了,不过是很随意的一个宴请罢了,在宫里又不是在宫外,更不存在背地里结党营私,便是皇上知道了,也不会责备三殿下的。”
“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静妃似乎被宋安好说服,慌乱的神色总算平复了不少,边说边拍着宋安好的手背,喃喃的重复道:“光明正大的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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