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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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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
  箫齐晟怒哼一声,到底还是念在他跟了自己大半辈子,又身居后宫总管之职,没有在追究下去。也算是在小太监面前,给常公公留了几分薄面。
  常公公见状,暗地里松了口气。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脚步声停留在御书房门口,既没有离开,也没有人敲门。听声音,应该是有人在门外徘徊。
  “皇上?”常公公试探的唤了一声,见箫齐晟没有反对,便转身走向门口。
  吱呀一声门响,大概是见着了门外的人,那边传来常公公的一声低呼:“您……”
  箫齐晟听在耳中,眉头一皱:“常德,门外何人?”
  那人哀求的看了常公公一眼,常公公犹豫了片刻,还是高声答道:“回殿下,是皇贵妃来了。”
  话音刚落,御书房内一片安静。
  常公公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指示,只能对等在门口的皇贵妃抱歉一笑:“对不起了贵妃娘娘……”
  话没说到一半,屋内传来箫齐晟低沉的声音:“让她进来。”
  常公公闻言,马上将门彻底推开,对皇贵妃躬身邀道:“贵妃娘娘,您请进!”
  一直面带紧张的皇贵妃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这才面色稍缓,对常公公点了点头后,迈着细碎的步子踏进了御书房。
  箫齐晟面无表情的端坐在上,不为所动的看着她自门口缓缓行来,阴沉着眼眸不知在想着什么。
  皇贵妃自一踏入御书房,便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这让她原本就忐忑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可偏偏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双手端着一个木制托盘,迈着碎步不疾不徐的朝皇帝走去。
  她今儿未施粉黛,可即便如此,一张素脸依旧美得让人不舍错目。身着一袭乳白色的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更衬得她是愈发的柔弱无骨,楚楚动人。
  这位,就是与皇后分庭抗衡的皇贵妃了。
  她缓缓走到离书桌三步的距离,这才停下脚步,朝箫齐晟欠身行礼,声音柔软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箫齐晟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别说是让她免礼,便是哼也未哼一声。
  想到往日来御书房时的待遇,又瞧着眼前的情况,皇贵妃心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心中不由更加焦急。可即便如此,却也是不敢在箫齐晟面前流露分毫的,只能挤出一抹笑意,硬着头皮将手中的托盘递了过去:“天气炎热,皇上近日日理万机,想必疲惫不已,臣妾亲自烹制了酸梅汤,特地给皇上送来,给皇上降暑提神。”
  一边说,一边将托盘举过头顶,心中更是隐隐期待着。
  可等了半天,箫齐晟却沉默不语。
  没想到亲自下厨特制的酸梅汤,也没换来皇帝的只言片语,皇贵妃不由懊恼万分。偏偏还要坚持高举托盘的动作,没多久胳膊就酸疼不已,偏偏还不能放下,这让她心中更加的苦涩。
  纵是低着头,她脸上的难堪也难以掩藏,箫齐晟看在眼里,却是怒在心里,不仅没有令她放下,更是哼了一声,语气轻蔑。
  御书房中,气氛一时僵持不下。
  眼看皇贵妃那两只纤细的胳膊已经开始不停发抖,再这么举下去,只怕酸梅汤要当场打翻。常公公见状,心道再这么下去可不行,于是硬着头皮上前,从皇贵妃手中接过托盘,轻声道:“皇贵妃有心了。”
  皇贵妃手中一松,马上就将酸胀的胳膊放下,还不忘感激的看了一眼常公公,最后将一双含泪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箫齐晟。
  箫齐晟见常公公擅自做主,倒是没有发作,只是不悦的瞥了常公公一眼,再转眸时,便对上皇贵妃那一双雾气蒙蒙的眸子。
  这双眸子他倒是常见,想当年让他一眼心动的,便是这双好似时刻蕴含雾气的眼眸。只是今儿个,一对上这对眸子,他心底的火苗就开始忍不住的烧了起来。
  “有心?”箫齐晟怒哼,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她要是有心,朕就不必面对今日的局面!”
  “皇上!”皇贵妃一副不明所以然的神情,美艳的脸上是一昧的无辜与委屈,一出声,便是连声音都在微微发抖:“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皇上如此生气。皇上若是能给臣妾指出来,臣妾一定感激不尽!”
  “你你你!你还敢在朕面前假装不知道!”箫齐晟气得抬起手指指向她,因为太激动,连手指都在发抖。
  皇贵妃一咬嘴唇,噗通跪地,泣声道:“惹怒皇上,臣妾罪该万死!可臣妾的确不知啊!”
  箫齐晟并未因她下跪而消气,反而认为她是心虚,于是更加生气,因此也不兜圈子了,直接斥道:“你敢说,南山别苑的事,你一点都不知道!”
  一听南山别苑四个字,皇贵妃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箫齐晟见状,顿时明白她早就一清二楚,不由气得浑身发抖。
  屋里的温度是霎时间降到了冰点,跪在角落的小太监们一个个的抖个不停,生怕一会儿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
  就在这时,常公公使劲眨了眨眼睛,然后慢慢的往后退,退到了角落边,用眼神和手势示意小太监们赶紧出去。
  小太监们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也不敢站直,就着弯腰的姿势轻手轻脚的一步步退出了御书房。
  箫齐晟的眼神早瞥到这一步,却没有制止,想必也是有清场的意思。
  直到小太监们都走光,常公公走到门口将门从里面卡住,箫齐晟这才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皇贵妃,声音沉沉道:“朕再给你一个机会,南山别苑的事,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这句话声音不高,却饱含着天子之威,这股威仪自上由下拍向皇贵妃的头顶,饶是经历了无数起伏的皇贵妃,也禁不住的颤了一下。
  那双被泪水浸染的眸子飞快的闪动了一下,随后皇贵妃脸上浮现一抹悲切,颤声道:“南山别苑的事这么大,臣妾的确是听说了!”
  好一句听说,完美的替刚才的话打了圆场。
  箫齐晟冷冷一哼:“那你还听说了什么?”
  皇贵妃不敢隐瞒,又答道:“臣妾听说这次南山别苑死伤惨重,太子殿下半夜遇袭,受了重伤……”
  顿了顿,又道:“还有,随行的太监宫女也全部遇难……”
  箫齐晟冷笑:“你知道的,倒也详细。”
  瞧着他探究的眼神,还有这句明显有话外之音的话,皇贵妃不由脸色更白,努力维持镇定道:“是啊,臣妾一觉醒来便听到宫里所有人都在传闻此事,不知不觉也知道了些许。”
  说到这里,似是想到什么,又仰着小脸看着箫齐晟,口中急切道:“对了皇上,不知太子殿下伤的如何?臣妾出来前已经吩咐下人将宫里最好的药材准备好,只是怕打扰太子殿下修养,所以不敢派人送过去。若是太医已经医治完了,那臣妾这就让人送过去。”
  这一番话,说得十分恳切,配上那张忧心忡忡的脸,的确是很容易让人相信,她真的是十分担心太子的伤势。
  箫齐晟沉着脸,不动声色的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似在考虑她这番话的可信度。最终眯了眯眼,又问了一句:“既然你知道太子受伤,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被何人所伤?”
  皇贵妃点头:“臣妾知道。”
  箫齐晟不由露出惊讶的神情:“何人?”
  皇贵妃回道:“袭击南山别苑的人。”
  箫齐晟:“……”
  片刻后,箫齐晟忍不住笑了一声,这声音很轻很淡,让人分不清笑声背后的意味。
  常公公死死的低着头。
  皇贵妃跪在那里,膝盖已麻,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就在这时,只听箫齐晟轻声道:“行了,起来吧。”
  “多谢皇上!”皇贵妃如闻纶音,谢恩后赶紧站了起来。由于跪了太久,膝盖一阵阵的发麻,最初站起来时,还不由晃了一下。
  既然皇上开口让她起来,想必是心中已有动摇,这样一来南山别苑的事情也能从头再议了。虽然多年未跪,可她觉得跪的这一下十分值得。
  可她没想到,她这才刚站稳,箫齐晟居然又对她抛去一个致命的问题:“你一大早的听说了这么多,那萧景睿派人刺杀太子,这个消息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听说?”
  皇贵妃怎么也没想到,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儿子就被打成了凶手。她的脑袋嗡的一响,身体顿时往旁边一歪,若不是常公公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只怕她就要一头栽倒地上了。


第八十九章 人证物证聚在
  “贵妃娘娘,您当心点!”
  常公公单手扶着皇贵妃,口里对她说着关心的话,眼神却是瞅向书案后的箫齐晟。
  只见箫齐晟满面怒色,眼神阴霾,非但没有对皇贵妃心生怜惜,反而怒斥道:“萧景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这个做母妃的,到底是怎么教的!”
  “兄弟相杀,手足相残,你让朕陷入如此难堪的境地,还一脸无辜的送什么酸梅汤,到底是何居心!”
  一句接一句的怒喝在皇贵妃头顶炸响,炸得她脸色发白,身体颤抖,当她终于回过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推开常公公的手,重新跪了下去。
  “皇上!臣妾冤枉啊!”一身白衣的女子跪伏在地,声泪俱下:“臣妾只听说太子殿下在别苑遇到刺客,可这刺客到底是什么人,臣妾真的一点也没有听说啊!臣妾一听说太子殿下受伤,便立刻派人开了箱笼取药材,打算马上送去东宫给太子殿下服用,哪还有心思去打听那些其他!”
  “至于这酸梅汤,其实这些日子臣妾每日都有熬制,就等着哪天皇上得闲了过来品尝。虽然皇上最近每日为朝政忙碌不休,根本没空来臣妾那儿,可臣妾依旧每日熬制。昨日听说皇上胃口不好,精神不振,臣妾忍了一日,可到了今日终究没忍住了,所以才斗胆将这酸梅汤给皇上送到御书房来了。”
  说到这里,皇贵妃抬起脸,泪水涟涟的眸子注视着高高在上的箫齐晟,泣声道:“臣妾不该私自前来,更不该擅自做主,惹怒了皇上也是臣妾的错,请皇上降罪!”
  “只是这酸梅汤,还请皇上喝一两口吧,只要皇上胃口开了,身体好了,臣妾便是死了值得了!”
  皇贵妃跪伏在地上,泣声涕零,全无平日的尊贵,只余小女子的柔弱无依,楚楚可怜。
  箫齐晟端坐在书案后,半垂着眼帘看着地上的女子,眼眸深处有暗色闪动,半晌,他斜眼向常公公觑了一下。
  常公公一直在旁小心翼翼的候着,第一时间接到箫齐晟的眼神,便马上领悟了他的意思,忙向跪伏在地的女子走去,边躬身去扶边轻声说:“贵妃娘娘,地上凉,您还是起来吧。”
  皇贵妃却不肯起来,而是仰着脸看着箫齐晟,和先前相比,眼神中带着某种固执和坚持。
  箫齐晟看着两行眼泪从她眼里滚下来,突然觉得莫名的烦躁,眉头一皱,沉声道:“让你起来你就起来,还要朕亲自下去扶你不成?”
  终于等到他亲自开口,皇贵妃马上温顺的将手递给常公公:“多谢皇上。”
  常公公将皇贵妃扶起来,确定她能独自站稳,这才重新退回书案旁。
  “别以为跪几下,朕就息怒了。”箫齐晟沉着脸瞪着她:“酸梅汤只是小事,大逆不道才是大事,你不用在朕面前转移话题!”
  原来,对皇贵妃的小九九,箫齐晟还是心知肚明。
  皇贵妃抬手抹去脸上的泪,脸带委屈的看着他:“这件事臣妾真的不知道,如果皇上不相信,臣妾可以对天发誓。若是臣妾故意对皇上有所隐瞒,那就让臣妾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这个誓发的不可谓不重,箫齐晟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喜欢随口发誓的人,沉眸思量了片刻,哼道:“那个逆子能作出以下犯上的事,有意瞒着你,也不是不可能。”
  皇贵妃听到这句话,心里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她虽然怕皇帝一下子将爱子打成凶手,可更怕她自己也被打成同谋。如果母子俩同时失去了皇帝的信任与庇护,那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听皇帝的语气,似是十分有把握买凶的人便是萧景睿,但是对她这个母妃,倒还是没有太多疑心的。
  不过,面对爱子陷入绝境,她也不可能一昧的自保。有些话,还是需要她来说。
  “睿儿出城三个月,想不到会做出这样的事。皇上,若睿儿真的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臣妾一定不会为他辩护一句的。”皇贵妃一边暗自打量箫齐晟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话,“皇上,要不派人出城将睿了绑了回来,您亲自问他,不怕他不招!”
  “要是还需要绑,那他只怕不止是以下犯上了!”皇贵妃的话并没有护短的意思,这让箫齐晟的怒气稍稍平复了些,冷哼道:“你放心,他已经快到京城了,最多明早,朕就能亲自审问他!”
  原来皇帝已经派人查到了萧景睿的方位,皇贵妃暗自一惊,却不露分毫,一昧的点头附和:“皇上说得对,到时候只要您亲自出马,他一定不敢说谎!”
  说完这句话,皇贵妃像是回忆起什么,突然眼睛一红,颤声道:“这孩子从小便懂事听话,对皇上言听必从孝顺有加,也不知道是怎么糊涂了,居然作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事!”
  皇帝听了,闷哼道:“想不到,朕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言外之意,是对萧景睿十分欣赏器重。
  皇贵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伸手拿起一方帕子,慢慢按住了眼角的泪,摇头道:“臣妾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么好的孩子,竟然也有忤逆的一天!若此事属实,那臣妾真是想死的心也有了!”
  皇帝沉眸看她,脸上浮现苛责的神情:“你也该好好反省,为什么儿子被你教育成这样!”
  “臣妾知罪,回宫后一定面壁思过。”皇贵妃低着头,拿着手帕不停的拭泪,拭了半天,突然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说来说去,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睿儿出宫这么久,人都不在京城,如何能买凶行刺太子殿下?他自小温柔善良,体贴人意,便是连小动物舍不得弄死,怎么会去杀自己的亲兄弟?这件事如此蹊跷,实在让人无法相信……”
  说来说去,还是忍不住替萧景睿求情。她最后一番话虽是自言自语,可话里话外却是明显的替萧景睿开脱。她本以为说完这句话,能让皇帝回想起萧景睿往常的好,对南山别苑的事也能重新调查。
  可没想到的是,她这番话刚说完,箫齐晟突然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物件,“啪”的一下摔在了书案上:“不敢相信?人证物证聚在,你倒是给朕说说,还要怎么你才敢相信!”
  皇贵妃被突兀的声响惊了一下,待定睛往书案上瞧去时,突然睁大了眼睛。她也顾不得殿前失仪,几步上前将平躺在书案上的物件抓到手里正反查看,当她看清那中央刻着的一个“睿”字时,满脸的震惊。
  “这……这是……”
  “看来你也认得,这就是你那温柔善良聪明懂事的儿子的贴身令牌!”箫齐晟冷冷的看着她,言辞讥讽:“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是在哪里发现的?”皇贵妃惊慌失措的问了这句话,却发现箫齐晟眼里的讥讽更浓,这才反应过来,手里的这块令牌正反都有烧焦的痕迹,听说南山别苑的几间屋子烧成了灰烬,想必这令牌是在那里发现的。
  此时的皇贵妃心情跌宕起伏可想可知,可为了获得更详尽的信息,能够替爱子洗刷罪名,她还是咬牙向箫齐晟问道:“皇上,您方才说人证物证聚在,敢问那人证……”
  “你放心,人证不是东宫的人,也不是凤仪宫的人。”箫齐晟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唇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是一个兰灵宫的一个小宫女。”
  皇贵妃本来存了一线希望,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泄了气。
  若那证人是东宫或凤仪宫的人,以皇帝多疑的性子,肯定是会对证词有所保留。可偏偏证人是兰灵宫的人!
  这么多年来,兰灵宫在后宫一直默默无闻,也一直与世无争。静妃本人既不迎奉皇后,也不讨好皇贵妃。而静妃儿子箫景煜更是从不结党私营,就是亲兄弟也极少聚在一起。这样的一对母子,他们的手下若是成为了指认萧景睿的证人,皇帝一定不会怀疑证言的可信度。
  也就是说,萧景睿注定要成为买凶刺杀太子的罪人了?
  不!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皇贵妃猛地抬头看着皇帝,手中的令牌不知不觉抓的更紧:“皇上,臣妾要亲自见见那个证人。”
  箫齐晟一口回绝:“不可能。”
  面对这种情况,皇贵妃突然有些绝望。
  其实在来御书房之前,她就知道箫齐晟怀疑太子遇刺的凶手是萧景睿,所以才急巴巴的赶来打听情况,可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证物证!
  不是说南山别苑所有的太监宫女都遇难了么,怎么还多了一个活口?想不到还是兰灵宫的人!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竟敢污蔑她的睿儿,她一定要找机会看看!
  虽然皇帝不准许,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后宫里还没有她想办办不成的事!
  兰灵宫……
  很好,这笔账,本宫记着了!
  皇贵妃立在书案前,苍白的脸上神色变幻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手里的令牌抓的紧紧的。
  箫齐晟伸手将令牌从她手中抽回,不再多言,而是沉声道:“送皇贵妃回去。”
  常公公马上领命:“是,皇上!”
  皇贵妃虽心有不甘,却不敢违令,也不敢再提什么酸梅汤,而是向箫齐晟行了礼后,由常公公领着,向御书房外面走去。
  后面,传来箫齐晟淡淡的声音:“三天之内,没朕许可,不准踏出宫门半步。若敢给萧景睿通风报信,与他同罪!”
  皇贵妃身体一僵,可还是顺从的应了一声:“是。”
  等两人离开,箫齐晟往椅背上一靠,呼吸又重了起来。
  皇贵妃与皇帝的较量,注定落了下风。只是不知逃过一劫的宋安好,到底能不能逃过皇贵妃的审问。


第九十章 说人话
  宋安好扶着静妃出了凤仪宫,候在门外的素心远远看见,便急忙迎了上来。素心的手刚伸过来,宋安好便松开了扶着静妃胳膊的手,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娘娘……”素心用焦灼的眼神望着静妃,可到底是清楚这还在别人的地盘上,所以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口。
  “我们先回去。”静妃侧头看了宋安好一眼,像是安慰她一般,对她微微点了点头。
  “是。”宋安好轻声应道。
  随后,静妃由素心扶着,转身向兰灵宫走去。宋安好紧随其后。三人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冷凝。
  宋安好慢慢的跟在两人后面,她微低着头,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眼前闪过的却是方才在凤仪宫的一幕幕。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躲过了一场生死劫难,等待她的却是更为凶险的境地。半个时辰前,她还只是兰灵宫的小宫女,可一转眼,就变成了将二皇子犯罪证据带出南山别苑的证人。
  如今,令牌已经被皇后交给了皇上,皇上会不会审讯她?闻讯赶往御书房的皇贵妃会不会想方设法对付她?即将回京的二皇子萧景睿会不会恼羞成怒的铲除她?这些问题,其实根本算不上是问题,因为一点悬念都没有。
  这些问题的所有答案,都是一个字:会。
  宋安好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会以这种方式被拖入夺嫡大战。忽然之间,她有些明白皇后为什么会找静妃要人了。
  可这样一来,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就连包括她在内的整个兰灵宫,不也被卷入了这场风波吗?
  此时的静妃面色平静一如既往,宋安好一时无法从静妃脸上看出她的情绪。可有一点她却能确定,面对如今的局面,静妃一定是不愿意的。
  幸好,箫景煜不在京。否则,肯定也不会幸免。
  想到这里,宋安好忽然愣了一下。原来,这就是箫景煜的用意?他明明救了宋安好,却不肯露面,甚至宁愿便宜了太子,为的就是不沾染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任何事。
  只是,令牌的事他知道吗?如果他知道,肯定不会任由事态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至少不会让太子拿宋安好做掩护。
  那静妃知道吗?
  宋安好仔细回想醒来的情况,断定静妃也被蒙在鼓里。好嘛,这一对母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被皇后和太子拖下了水,实在是太冤枉了!
  可不管怎样,人家到底是妃子和皇子,比起她这个小小的宫女,还是强了不止一星半点。所以,宋安好啊宋安好,你还是多想想如何自保吧!
  不知不觉回到了兰灵宫,宋安好以为静妃会问自己很多问题,比如令牌的事情。可没想到,静妃只是让她回屋休息,一句别的话都没有说,便回了寝宫。
  宋安好一时有些怅然,在原地站着出了会神,也回了自己的屋子。经过了南山别苑的一场大劫,她的身子还没恢复好,本打算靠在床头再细细想想对策,没想到竟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再次睁开眼时,四周十分安静,窗外也是漆黑一片。再往屋子里面一看,屋里也是黑漆漆的,她眯着眼睛仔细一瞧,隐隐约约看见桌上放了一张托盘,托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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