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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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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解他的人那么多,可他被她误解后,情绪居然受到了影响。
  这,会不会是哪里出了问题……
  目送着宋安好纤瘦的背影离开,直到她消失在下一个转角处,箫景煜才收回视线,无声的抿了抿唇。
  这时,身后的黄泉突然小声的嘟囔道:“想不到她还挺有骨气的,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不过,光说不练也没用,要是说到做到那还差不多。”
  就在黄泉陷入自言自语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一会儿给孤好好解释,为什么会有错误的消息。”
  “……殿下……”黄泉惊愕的抬头,却只看见箫景煜扬长而去的背影。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有过任何失误,却没想在宋安好这件事上栽了跟头,害的主子得到了假消息,被人当面嘲讽!
  此时此刻,别说是解释了,黄泉连自刎谢罪的心都有了!
  可一想到自刎了就没人能贴身保护主子了,黄泉又收了心思,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箫景煜朝着御书房的方向大步而去,在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时,淡淡的扫了一眼,吓得黄泉打了个哆嗦。
  幸运的是箫景煜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再追究,因为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南山别苑的案子下午就要开审了,他现在得去向皇帝箫齐晟请示,顺便向他把那块令牌要过来。那可是证物。
  想到令牌,他不免又想到宋安好那番推理,心里不禁隐隐滋生些佩服的情绪。
  那块令牌他虽然没有上手摸过,可也远远见过一次,当时他瞧得很认真,所以当场就辨认出令牌的真假。
  可他没想到的是,令牌的确是真的,那烧过的痕迹却是伪造的!
  当初他也曾观察过那痕迹,只觉得有些奇怪,可是由于只看了一眼,没有更多的机会观察令牌,所以竟然忽视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想不到,宋安好注意到了!
  这个小宫女,果然不简单!
  想到这里,箫景煜眼前又浮现起宋安好那张气呼呼的表情,忽然觉得她就连生气的样子,也比一般的姑娘可爱许多。
  这般一想,箫景煜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
  下午,午时,大理寺。
  “三殿下,这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可穆亲王还不见人影,您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眼看就要开审,可副审官穆亲王还没到,大理寺卿温之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在庭堂上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忍不住,转到了主审官的席位上,对着端坐在上的箫景煜抱怨起来。
  相比温之理的紧张,箫景煜是不慌不忙,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才悠悠道:“这一炷香的时间还没到,温大人稍安勿躁。”
  “可是……”温之理还想再说什么,可见箫景煜已经轻轻阙上双眸,于是也不敢再出声打扰。
  又过了一会儿,在一旁整理文书的于彬突然站了起来:“穆亲王!”
  温之理回头一看,哟,还真是穆亲王!


第一百一十二章 开审(1)
  众目睽睽下,一位中年男子正抬脚跨进大门,要紧不慢的走进了公堂。
  只见他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脸庞虽略显圆润,却也是五官端正,相貌堂堂,想来年轻时定然相貌不凡。他身上穿着一袭宝蓝色的长衫,上好的绸缎材质,量身裁定而成,让他微微发福的体态显得更为富态。
  此时,中年男子右手执着一柄合着的折扇,左手却赫然拎着一只鸟笼!鸟笼内,两只翡翠鹦鹉正此起彼伏的叫唤着。
  这人,便是以闲散著称的穆亲王,也是当今皇帝最小的亲生弟弟箫齐澜。
  众人见到是他,不约而同地行礼,向他喊道:“穆亲王!”
  就连原本闭目养神的箫景煜,也在听到动静后睁开眼眸,随后也慢慢站起来,沉声招呼道:“皇叔来了。”
  “免礼!免礼!”穆亲王笑吟吟的对众人挥了挥手,便拎着他的鸟笼走向箫景煜下首的副审官席位,他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将鸟笼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搁,就转头对箫景煜笑着问道:“景煜啊,本王没迟到吧?”
  箫景煜瞟了眼于彬桌上的沙漏,对箫齐澜微微一笑:“皇叔来的正是时候。”
  箫齐澜听了,唰的一下将手中折扇打开,边扇边得意的笑起来:“那就好,本王可是算好了时间过来的。”
  箫景煜笑笑没说话,重新坐了下去,他面色一肃随手拿起了桌案上的惊堂木,啪的拍了下去:“既然人到齐了,那就言归正传了。带疑犯上堂!”
  “是!”
  堂上左右各站了四名衙役,一共八名,其中两名领命而去。没多时,两人便带着一人回来。
  此人一来,公堂上便传来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也不知是谁,总之不止一两人。
  被关了几天的萧景睿,就这么出现在众人面前,可让众人惊讶的是,此时的他非但没有丝毫的落魄,甚至单纯的往公堂上一站,周身便散发出令人折服的气质。
  这一刹那,在众人眼里,他不是一个嫌疑犯,更不是阶下之囚,而依旧是那位身份尊贵的二皇子。
  萧景睿站在公堂上,神情坦荡,明亮的眼神往左右四周扫了扫,淡声道:“孤等了好几日,终于开审了。”
  额头一直冒汗的温之理再也按耐不住了,腾的站了起来,居然向萧景睿行礼请安:“二皇子,卑职大理寺卿温之理,给您添麻烦了。”
  话音刚落,周围传来嗤笑声。
  堂堂三名大员,竟然在庭堂上向案件的嫌疑人行礼请安,着实是有些可笑。
  可温之理不是傻瓜,他自有他的考量。
  这可是在大理寺的地盘上,二皇子是当今圣上器重的人,此案如何审判还未得知,万一事情有反转,二皇子被无罪释放,岂有不迁怒大理寺的道理。
  因此,为了大理寺,更为了他这个大理寺卿,温之理明知会被同僚嘲笑,却还是装作截然不知的向萧景睿行了拱手礼。
  这朝堂上的水可深着呢,多给自己留点后路,总之是不会错的。
  不过话虽如此,可现场的这么多异样的眼光还是让温之理多有窘迫的。
  这时,萧景睿微微一笑,和声开口,也算是替他解围,“温大人多礼了,在下如今是大理寺的阶下之囚,何来麻烦一说?在下只想这案子尽早完结,还自己一个清白,所以在下一定会多加配合的。”
  温之理一听这话,忙笑着拱手:“那就多谢二皇子了。”
  正在这时,只听一道冷冽的声音在堂上传来:“敢问温大人,你可寒暄完了?”
  温之理一惊,回头往主位席上看去,见箫景煜正面色冷峻的盯着自己,忙连道:“三殿下恕罪,卑职一时激动,忘了本分。请三殿下开始吧。”
  箫景煜这才收回视线,将目光放到对面的萧景睿身上,片刻后,薄唇微启:“升堂。”
  话音落下,那八名衙役同时敲着手中木棍,异口同声的大喝:“威武!”
  一声呼喝,让所有人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公堂上。
  箫景煜端坐于主审官的位置上,淡淡问道:“堂下何人?”
  萧景睿知道这是流程的必要步骤,对他微微一笑:“在下萧景睿。”
  箫景煜面色微毫无波澜,继续问道:“萧景睿,你可知为何要审你?”
  萧景睿苦笑了一下:“听说,在下是和南山别苑的案子扯上了关系。”
  “没错。”箫景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口又侧头看向在另一边伏案疾书的于彬。
  于彬明白接下来该自己上场了,于是停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走到了公堂中央,对萧景睿高声问道:“请问这位疑犯,三天前的晚上,你在何处?”
  萧景睿略一思考,答道:“那晚,孤正在赶往京城的路上。”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一点,孤的十几名随从可以作证。”
  于彬追问:“根据我的调查,当晚你们就可以赶到京城,可为什么你们次日清晨才到?这中间相差了两三个时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事,还是一些不太好的事。”萧景睿说着,抬手指了指胸口包扎的白色纱布,虽然这几天纱布换过好几次了,可还是能看到纱布底层淡淡的血迹,苦笑道:“因为当晚,孤第二次遇到刺客,不仅被拖延了时间,还差点丢了性命。”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
  这个案子就是涉及太子遇刺,却没想牵扯出二皇子也遇刺。
  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震惊。就连一直心不在焉逗弄着翡翠鹦鹉的箫齐澜也面色严肃起来。
  于彬也是第一次听说此事,惊讶之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箫景煜一眼,却发现后者面色毫无波澜,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沉吟之后,于彬又问:“那晚刺杀你的是何人?”
  萧景睿摇头:“这个问题,孤也很想知道。”
  “也就是说,南山别苑事发之时,你并不在现场?”
  “当然。”
  “那你的属下呢?随从呢?”
  “你什么意思?”
  “我是问你,虽然你没有亲自去南山别苑,但你也说了你带着十几名随从,有没有可能有你的随从跑去了南山别苑?”
  “不可能!孤遇袭时,他们所有人都在现场保护着孤,哪来的飞天之术跑去百里之外?”
  “那我再问你,除去你以及当晚保护你的一种随从,你还有没有指派什么人悄悄潜去南山别苑?”
  “没有!”萧景睿一口否决,语气坚定:“无论你怎么问,孤还是那句话,南山别苑的案子不仅与孤没关系,也与孤的任何属下都没关系!”
  说这番话时,萧景睿一脸正色,语气铿锵,竟给人一种坦荡之感,只觉得他说的全是肺腑之言。
  于彬一时语塞,思索着从哪个方面继续着手。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箫景煜开口了。他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物件,拎在手中,神色清冷的看着萧景睿,问道:“既然任何与你有关的人都没有去过南山别苑,那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南山别苑的案发现场呢?”
  萧景睿抬目看去,只见他手中拎着的是一块通体发黑的东西,只看了一眼,他马上就知道这就是那块物证——令牌。
  他装作不知,皱眉道:“这是什么?”
  箫景煜将手摆了摆,于彬忙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令牌,又转身走到萧景睿的面前,将令牌递给萧景睿。
  萧景睿接过令牌,仔细端详,面色渐渐变得严峻。
  箫景煜淡淡问道:“你可认出这是何物?”
  萧景睿视线仍盯在令牌上,声音微微发哑:“这是睿王府的令牌。”
  公堂上,突然“刷”的一声响起,众人回头望去,原来是穆亲王箫齐晟猛地收了这扇。
  不知何时,这位闲散王爷已经丧失了逗鸟的兴趣,他锁着眉头,从升堂到现在第一次开口:“景睿,你确定这令牌是真的?”
  萧景睿转头看向穆亲王,表情晦暗的点了点头。
  箫齐澜见状,眼里闪现异样的神色,不知不觉捏紧了手中的折扇。
  这时,于彬大声问道:“既然你承认这是你睿王府的令牌,那你也该承认你是南山别苑的幕后主谋吧!”
  萧景睿皱眉否定:“这令牌虽是真的,但很有可能是被人栽赃嫁祸故意丢在案发现场。你仅凭一块死物就定了孤的罪,实在是太荒谬了!”
  “你说的没错,令牌虽是真的,但也可能是被有心人栽赃嫁祸。”这时,箫景煜淡淡开口:“所以,今日到此结束,明日会有人证到达公堂与你当面对质。”
  看了萧景睿一眼,他又接着说了一句:“当然,如果你也有人证物证,明日也可一同呈上。”
  说罢,一拍惊堂木:“退堂!”
  衙役们又齐刷刷的高呼:“威武!”
  一切结束,箫景煜站了起来,从桌案后面绕出来。
  温之理也站起来,跟在他身后轻声问道:“三殿下,那二皇子……”
  话未说完,箫景煜已经扫了他一眼。他忙改口:“啊不对,卑职是说,明日继续开庭,那今晚疑犯关押在哪?”
  箫景煜淡声道:“就关在你大理寺就行。”
  温之理闻言,忙低头附和:“是,卑职知道了。”
  他正琢磨着怎么妥善处理这件事,只听箫景煜冷声道:“你要给他安排什么样的牢房,孤不过问,可你今晚务必给孤看牢了!要是出了一星半点的纰漏,你头上的顶戴花翎可就难保了!”
  温之理听了这一通警告,不禁额头冷汗直冒,忙道:“多谢三殿下指点,卑职一定会多加注意!”
  箫景煜听完他的话,不置可否,抬脚向外走去。
  在经过萧景睿身边时,他深深的看了萧景睿一眼,萧景睿对他微微一笑,可他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的擦肩而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开审(2)
  当晚,萧景睿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房。
  说是牢房,其实是一个单人间,温之理派人收拾都干干净净妥妥帖帖,除了不能出去,就和在自己家里没什么区别。
  不过,虽然萧景睿不能出去,但却有人能进来。
  午夜时分,当今军候赵云骑就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萧景睿的房间。
  东宫。
  宋安好头天一晚没睡,今天到了下午,她已觉精神不振。
  晚饭后,宋安好安排箫景翼喝了药,也就没什么事干了。于是,她索性早早就回房洗漱睡觉。
  也不知是将令牌的事说了出来,浑身轻松,还是从兰灵宫抱来的小枕头起了作用,这一晚她倒没有失眠,在床上翻了几个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天亮。
  春阳起的比她早,正坐在床上叠着被子,见宋安醒了,忙说:“安好,你今天是不是得早点起来呀?”
  宋安好迷迷糊糊的揉着眼,懵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春阳扭头看了眼窗外,:“差不多卯时了吧。”
  “卯时?那还早呢!我想再眯一会。”宋安好一听还早,马上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个回笼觉:“春阳,你记得过半个时辰再喊我。”
  “还过半个时辰呢?”春阳手里还在干着活,听了这话忍不住咋舌:“再过半个时辰殿下都起床了,难道你还想要他等你呀?”
  “太子?他等我干嘛?”宋安好又发了个身,嘟囔道:“早膳也不用这么早吧。”
  春阳闻言,惊了:“殿下今天要出宫,还要带你一块儿,你居然不知道?!”
  “出宫?出什么宫?为什么要出宫?”宋安好习惯性的吐槽了几句,猛然间想起昨天箫景煜的话,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对着春阳问道:“太子今天是不是要去大理寺?”
  春阳想了想,点头:“好像是。原来你知道,我看你躺的好好的,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我倒宁愿不知道。”
  宋安好火急火燎的开始穿衣洗漱,过了没多久便匆匆的离开了房间:“春阳,我先走了。”
  “哎,早去早回。”
  春阳笑着应了,把自己的床铺好后,又走过去把宋安好的床铺好了。
  ……
  宋安好出了门,并没看到什么人,于是便朝着宫门口走去。快到时,就看见黑鲸站在那儿,门口还停了一辆马车。
  黑鲸听见脚步声,第一时间发现她走了过来,声音不虞道:“宋姑娘真是姗姗来迟啊。”
  宋安好解释道:“抱歉了,我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就要去。对了,太子还没来吧?”
  话音落地,车窗的帘子被人挑开,露出箫景翼笑盈盈的脸:“本宫等你许久了,快上来吧!”
  宋安好没想他比自己早,暗自吐了吐舌,哎了一声,忙弯腰钻进了马车。
  等她进去,黑鲸也走到马车前边,跳上了驾车的位置上。
  “出发。”箫景翼下令,放下了车帘。
  黑鲸低喝一声,两匹骏马拉着车厢飞快的朝皇宫大门而去。
  马车里,宋安好有些不好意思:“太子殿下,我不知道您起这么早,害您久等了。”
  箫景翼无所谓的笑笑:“无妨,是本宫没有提前通知你,所以怪不得你。再说了,现在还早,你就算再睡半个时辰,咱们也来得及。”
  宋安好也不清楚他这话是好心,还是婉转的在讥讽她睡懒觉,于是也就尴尬的笑笑,什么都没有说。
  一时间,马车里安静极了,只听见外面马蹄得得的声音。
  又过了会儿,箫景翼慢慢的开口:“今天我们去大理寺,你可能也要在公堂上作证。怎么样,紧张吗?”
  宋安好原本不紧张,被他突然一问,莫名有些紧张起来,却又不能表露太多,只能假装无所谓道:“反正我知道的就那么多,估计上了公堂也说不了几句话,所以也还好,谈不上紧张。”
  “不紧张就好,”箫景翼点点头,看着她,突然感慨道:“这人哪,一旦紧张了,就容易说错话,做错事,酿下大错。这错误一旦犯下,任你事后再怎么追悔莫及,也是于事无补了。”
  宋安好安静的听着,起先还以为他是闲着无聊找话聊,可听着听着就听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太子这是告诫她,在公堂上不要乱说话呢!
  她暗自好笑,微微翘了翘唇角:“还好我不紧张,也就不用担心说错话了做错事。”
  箫景翼看着她,满意的笑了起来:“这样最好。”
  就在这时,只听前面的黑鲸“吁”了一声,狂奔的马匹减慢了速度。
  箫景翼扬声问:“黑鲸,怎么了?”
  黑鲸在外边低声回答:“殿下,是常公公。”
  箫景翼听了,挑开车帘往外看,原来已经到了皇宫侧门口,他们这辆马车和另一辆马车堵在了一起。
  他想了想,笑着打起了招呼:“常公公!”
  “哎哟,原来太子殿下!”常公公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边说边给他行礼请安:“老奴不知是殿下座驾,差点冲撞了殿下,真是罪该万死!”
  箫景翼笑道:“免礼免礼,常公公您这一大早的外出公干呢?”
  常公公回道:“老奴这是奉了陛下之命,去大理寺旁听呢。”
  去大理寺?也就是说,今日的复审,常公公会在旁边监听了?可见皇上对这个案子十分关注!
  箫景翼回头看了宋安好一眼,宋安好见状,也侧着头往外面看,还乖巧的招呼道:“常公公,早上好!”
  “哟,原来宋姑娘也在呢!”常公公发现宋安好在箫景翼的车上,意外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听说常公公要去大理寺?不知可否带安好一程呢?”宋安好甜甜的问道。
  箫景翼听了这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宋安好飞快的对他低声道:“殿下,您是原告,我是人证,咱们还是避避嫌比较好。”
  箫景翼这才恍然大悟,打消了阻止她的念头。
  常公公不知道宋安好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要求,可还是欣然接受:“行啊。”
  宋安好看了眼箫景翼,快速的从马车上跳了下去:“那就多谢常公公了。”
  常公公见她走了过来,于是对车上的箫景翼比了个请的手势:“殿下,还是您的车先请吧!”
  “好!本宫先行,常公公随后吧!”
  箫景翼深深的看了宋安好一眼,对黑鲸下令道:“出发!”
  “是!”黑鲸领命,提起缰绳:“驾!”
  马车再次飞驰起来,马蹄得得扬起了无数的灰尘,呛了宋安好一嘴。
  常公公笑道:“宋安好,那咱们也上车吧。”
  宋安好乖巧的虚扶常公公的胳膊:“慢点儿,我扶着您上车。”
  换乘到了常公公这辆车上,虽然这车和箫景翼的比起来简陋了许多,但看不到箫景翼那张脸,这让宋安好顿时轻松了不少。
  更何况,她特意换乘过来,就是为了在路上向常公公套套近乎,顺便也能旁敲侧击问问皇帝的意见。
  很快,这辆马车也架势起来,追赶着前面的那一辆,一路朝大理寺而去。
  ……
  一个时辰后,大理寺。
  和昨天相比,今天公堂上要热闹许多。
  常公公的到来,给公堂上增加了几分凝重,大家见到了他,仿佛就见到了他身后的皇帝。
  除此常公公以外,今日还多了一名旁听,军候赵云骑。只是赵云骑没有座位,站在穆亲王箫齐澜的身后。
  太子是被告,照理说也是没有座位的,可他身份尊贵,因此在主审官的右手安置了一个单独的席位。箫景翼就坐在那里,黑鲸站在他身后。
  穆亲王今天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似没心没肺什么事都不过脑子,可他今日既没有拎鸟,也没有带一柄把玩的折扇,可见也是知道今天这场审讯的重要性。
  而宋安好则被安置在公堂的一个小角落,没有人注意到她,而她刚好能将整个公堂尽收眼底。第一眼,当然是向坐在主审官位置的某人看去。
  除此之外,也不知谁走漏了消息,门外居然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平头老百姓。衙役们百般驱赶未果,只能置之不理了。
  各就各位,时辰已到,箫景煜便拍了惊堂木!
  “升堂!”
  衙役们异口同声:“威武!”
  原本喧嚣的公堂,在这一声威武后,顷刻间变得安静。
  箫景煜下令:“带疑犯。”
  立刻有人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了萧景睿上来。
  今日的萧景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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