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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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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齐晟本不想听他这么多话,可这些回响不断的撞击他的耳膜,钻进他的耳朵,让他不听不行。
  他心里也明白,萧景睿字字句句属实。他也相信,以萧景睿的实力,绝对有把握保住整个渠县。可他能,就一定要派他去吗?
  有些人啊,永远都不会明白月盈则亏的道理。
  若是这次允了他,那是不是以后的每一次,都要允了他?这大庆满朝文武,也不是只有他一个能力超群!
  箫齐晟微微的闭了闭眼,在心底对萧景睿的不避锋芒冷笑了一下,半晌后开口,语气却十分吻合:“朕清楚你的能力,也相信你能说到办到,可你现在有伤在身,即便朕临时换人,你也经不住这长途奔波啊!”
  萧景睿听了,以为他这是有所动摇,忙表态道:“多谢父皇记挂,不过儿臣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不足以令儿臣止步,请父皇不必放在心上!”
  “朕可以不放在心中,可你母妃却不行。”箫齐晟说着,站了起来,慢慢向他走过去,“你可能不知道,你母妃昨晚旧疾复发,头痛了大半夜,朕连夜请了太医来看。你想想看,你如此轻微小伤,你母妃便担心的旧疾复发,若朕让你带伤奔波。你母妃得多么提心吊胆!”
  萧景睿愣了愣,“母妃她,她怎么样了?她为何今日没有派人通知我呢?”
  箫齐晟站在他面前,笑着摇头:“枉你智勇双谋,却不懂为人父母的心。你是你母妃的心头肉,她为你伤心为你头痛,又怎么舍得让你知道呢?”
  萧景睿听了,眼神震动,脸上浮现浓浓的忧虑。
  箫齐晟瞧在眼里,也不催促,让他自己站在那里猜想。过了半响,觉得差不多了,才缓声道:“总而言之,就算是为了你母妃,朕也绝不会让你长途跋涉的!你啊,这段日子受了不少苦,还是好好待在府上修养吧!”
  萧景睿原本在想着皇贵妃的事,突然听他说到这里,心里猛地一动,迟疑着问道:“父皇此言,莫非不生儿臣的气了?”
  箫齐晟笑了笑:“你我亲生父子,又什么好置气的?况且,你这次出去办事,立下了汗马功劳,朕还没有奖你呢!”
  萧景睿低头,苦涩道:“替父皇办事,本是儿臣理所应当的,儿臣不敢奢求奖赏。只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箫齐晟也没有追问,而是自顾自说道:“唉,这次你受委屈了。南山别苑的案子,朕本来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老三说一定要处理的公平公正合情合理,方能让黎民百姓信服。因而,朕才滋生了将你和太子各打五十大板的想法。可说到底,这件事是太子的错,你只不过是受了牵连而已。”
  说罢这番话,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萧景睿一眼。
  萧景睿本是恭敬的倾听,可听到最后,眼神去突然震了震。
  原来,这次他和太子一起受到处罚,是老三的提议……
  萧景睿表面神色不变,和心底已然掀起了巨浪。
  箫齐晟深深的看着他,良久,才转身回到椅子上坐好,淡声道:“这件事朕已经决定了,你不必多说。不过既然你今日进宫了,朕今日也不让你禁足了,你去你母妃哪里,好好陪陪她吧!”
  萧景睿将心神一点一点的收回来,低头应道:“是,父皇。”
  父子俩的谈话,就此结束。
  萧景睿行礼退下。
  箫齐晟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表情渐渐变得冷漠。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何许人也
  萧景睿离开了御书房,便直接去了华清宫。
  皇贵妃气得歪在贵妃榻上,闭着眼睛由小宫女给她按摩太阳穴。
  冷秋正指挥两个人收拾满地的破碎的瓷片。
  萧景睿轻车熟路的走了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脚步不由加快:“母妃可是不舒服?”
  听到声音,所有人往门口望去,这才看见他边说话边走了进来。
  皇贵妃惊讶的坐了起来:“睿儿!”
  冷秋与小宫女们连忙行礼:“殿下!”
  萧景睿快步走过去,在贵妃榻站定,正要说些什么,想了想,对其余人挥了挥袖:“你们先退下。”
  冷清应是,领着小宫女退了出去,还替他们关好了大门。
  “睿儿,渠县的事你听说了吗?”甫一见面,皇贵妃便愤愤说出了心中所想,可见其心多么迫切:“皇上竟然派老三去做什么赈灾大使,真是气死本宫了!如果没有南山别苑的事,本该是你去的!”
  “母妃快消消气,儿臣听闻您又头痛了,这才赶过来看望您。要是白白惹得您更头痛,那儿臣岂不是白来了?”萧景睿见皇贵妃面色不好,温和的劝慰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正色道:“母妃的头痛治了这么些年了,怎么还没有痊愈?”
  皇贵妃见他心疼自己,心中不禁欣慰,可又不想他太过担心,于是坐直了身子,凑到他跟前,低声道:“其实没那么厉害,本宫只是为了让皇上内疚,才故意装作旧疾复发。”
  萧景睿想到皇帝在御书房说的话,不由眼睛一亮:“那昨晚,父皇他……”
  皇贵妃明白他心中所想,不等他问完,便点头笑了起来:“皇上昨晚就歇在华清宫。”
  “既然如此,儿臣也就放心了。”先前的忧虑一扫而空,萧景睿面上又浮现惯有的温润笑意:“只要父皇还念旧情,儿臣在他面前就不必举步维艰了。”
  “可是,赈灾一事……”
  “渠县赈灾只是小事,就算父皇不派老三去,也不一定会派儿臣去。这件事母妃就不必挂在心上了。”萧景睿宽慰着皇贵妃,温和的眼眸中突然闪现意味深长的神色:“其实,老三成了赈灾大使,真正有威胁的是太子。”
  “此话怎讲?”皇贵妃满脸惊愕,一时无法领会。
  “南山别苑之案,儿臣虽受了处罚,可上至皇帝,下至朝臣,他们都清楚我只是被牵连了而已。真正犯错的人太子,皇上真正想处罚的也是太子。如果太子能争取到这个差使,说明皇上对他还存了缓和之心,可皇上连提都未提,说明在皇上心中,对这件事芥蒂至深。太子他想要缓和,恐怕还得一段日子的努力!”
  此时的萧景睿还不知皇帝已然动了其他的心思,只按照寻常的逻辑推理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皇帝眼中的磨刀石。
  这把磨刀石,皇帝用了许多年。前些年他用来磨砺太子,如今,又用来磨砺箫景煜。不过,皇帝绝对不会允许,这磨刀石变成刀!
  刀就是刀,磨刀石就是磨刀石,这还是要分清楚的好。
  这么多年来,皇帝为了磨砺太子,故意给了萧景睿无数的希望。要不了很久,这些渺茫的希望,就会一点点变成失望,最后乃至变成绝望。
  而陷入绝望的萧景睿,又会怎样的事情,那已是后话。
  眼下,皇贵妃认真听了儿子的分析,顿觉神清气爽了不少,脸上也露出了笑脸:“听了你的话,本宫突然觉得头一点儿也不痛了,应当凤仪宫的那位头痛才对!”
  萧景睿认同的点点头,他知道皇后此时肯定头痛万分,不过也知道皇后即使再头痛,在这段时期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皇贵妃突然又记起兰灵宫的那位,不由面露嘲讽,冷哼道:“虽说如今皇后最头痛,可说来说去,终归还是让静妃那个女人占了便宜!”
  萧景睿闻言,突然露出疑惑的神情:“母妃,儿臣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据说静妃被父皇冷落了多年,怎么毫无声息便又受到了父皇的垂青?甚至还带动了老三,让老三的存在感也愈发的强烈了?”
  皇贵妃闻言,顿时面露不悦:“提起这事就来气!那静妃本来老老实实呆在冷宫似的兰灵宫,结果惠妃那个小蹄子偏偏去招惹她,招惹就招惹吧,她又根本摆不平。最后不仅没把静妃弄进冷宫,反而她自己被皇帝一通数落,从此便失了宠!”
  说起这事,皇贵妃脸色越来越差,“本来惠妃一直都是本宫的左膀右臂,如今失了宠,本宫倒成了孤家寡人,这才在皇后面前连连处于下风。哼,若不是惠妃那个小蹄子沉不住气,本宫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是难以形容的复杂,这一点萧景睿是清楚的。因此,他听着母妃的埋怨,自动屏蔽了没有实质性的内容,直接抓住了问题核心:“母妃,儿臣有一点不明。惠妃的挑衅只是一个导火索,关键还在于静妃本人。可若是静妃有本事翻身,又怎么会被冷落这么多年?还连带着老三不受父皇待见,连自由出入皇宫的资格都没有。”
  皇贵妃一心想着争宠夺爱的事,反倒忽略了事情的关键,此刻听萧景睿提起,顿时露出惊疑的神色,喃喃道:“容我想想……”
  萧景睿见她沉思,便不再出声打扰。
  皇贵妃皱着眉仔细回想,半晌突然眼睛一睁:“我记起来了!惠妃挑衅静妃那一次,险些就得了手!要不是关键时刻有一个小宫女冒出来说话,静妃当晚就会被发落冷宫了!”
  “小宫女?母妃可知这小宫女是谁?”
  “当初我听惠妃提起过一次,以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便没有在意。如今想来,这小宫女倒成了关键所在……她叫什么来着?我想想……”
  皇贵妃努力在记忆力搜索,猛地一个人名从脑海深处冒了出来,她悚然一惊,腾的从贵妃榻上站起来,脱口低呼:“宋安好!她就是那个惠妃提起过的小宫女!”
  宋安好?
  萧景睿听见这个名字,眼前放佛又出现那道纤细的身影。
  那个叫宋安好的小宫女,身子那么瘦弱,看上去弱不禁风,在人前也总是低眉顺眼,毕恭毕敬,丝毫不惹眼。可说来也怪,每次他无意中瞟向她时,都会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让他认定,这小宫女绝非表现出来的普通。
  如今,听了皇贵妃的话,萧景睿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肯定。
  “原来是她!”萧景睿无奈的笑了起来:“这样看来,很多疑惑的事就有了答案了。”
  皇贵妃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问道:“什么疑惑?”
  萧景睿转头看向窗外,悠悠道:“例如,静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到皇帝垂青,老三是从什么时候可以自由进入皇宫,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到皇帝的正眼相待。”
  皇贵妃愣愣的听完,过了好一会才想明白,惊愕道:“你的意思是,静妃和老三的崛起,全是因为那个宋安好?!”
  说完,她想起南山别苑的大案,宋安好也是唯一的人证,神色不由一震:“那个小宫女,到底是何许人也?!”
  萧景睿深深的看向她:“她是何许人也,还要麻烦母妃去一查究竟。”
  “好,我马上就派人去查。”皇贵妃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一口答应下来,眼神中渐渐露出锋芒:“如果这些事情真的都是她弄出来的,那本宫一定饶不了她!”
  “不。”萧景睿断然道:“不管查出什么,母妃都不要动她。”
  “为什么?”
  “儿臣另有打算。”
  “如果皇帝继续宠爱静妃,等老三立功归来,这宫里的天恐怕就要变了!”
  “若是当真如此,母妃只管施展手段。只是切记,无论你对静妃如何,都不可对凤仪宫的那位掉以轻心。”
  “好!”
  母子二人商定好,皆是面色了然。尤其是皇贵妃,像是已经想到什么好主意似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番商谈耽误了时间,皇贵妃想要留萧景睿用膳,又担心皇帝不虞,即使再舍不得,也只能亲自将萧景睿送出华清宫。
  临分别时,她再三叮嘱萧景睿,一定要以养伤为重,万万不可大意。
  萧景睿郑重答应,这才离开了华清宫,沿着宫道朝皇宫大门走去。
  今日来的匆忙,他连侍从都没有带,独自一人走在屋檐下的阴影中,倒也轻快得很。
  只是没想到,就在快到皇宫大门时,转角处突然冒出一个人来,猝不及防便撞进了他的怀里。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见!”
  一道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萧景睿定睛一看,撞进来的不是别人,居然就是母妃口中的那个小宫女,宋安好!
  认出是宋安好,他下意识要去推的手临时改了动作,由推变成揽,状若无意的揽住了她的肩膀。
  她第一反应本是后退,却因为被拦住了肩,被暂时固定在了他怀里。
  宋安好仓促的一抬头,顿时满脸的惊愕:“二、二殿下!”
  原来,她不小心撞上的人,竟是萧景睿。
  陡然看到萧景睿,宋安好想起那块令牌,突然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就连眼神,也不敢与他对视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言为定
  “二,二殿下……”
  宋安好脱口低呼,回过神的第一个反应却是低头看向萧景睿的胸口。她记得萧景睿胸前受了伤,果然一低头就看到从他衣襟里露出的一小截白色绷带,当下便急了:“糟糕!”
  萧景睿低头看着她,见她突然露出惊慌的神情小声嘀咕着,不由将头低的更下,凑近她,好奇的问道:“你说什么?”
  这样一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可宋安好暂时还未察觉,抬手指向他的胸口,急道:“你的伤口还没好,会不会被我撞坏了?”
  萧景睿听到这个答案,表情有微微的错愕,随即脸色大变,抬起左手往胸口一捂,面露痛苦道:“呃……痛!”
  宋安好看见这一幕,怔愣了片刻,突然撇了撇唇,略带嫌弃道:“二殿下,你的演技太过了。”
  萧景睿痛苦的皱着眉,一副听不懂的神情:“太过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太浮夸。”
  “唉,想不到一眼就被拆穿,真令人沮丧。”
  “那是因为你太夸张了,一听我说完就喊痛,哪有这么巧的!”
  “你就不能假装看不出来孤在演戏?成全一下孤偶尔的表演欲?”
  萧景睿一本正经的看着宋安好,即使被拆穿,左手手掌依旧贴在胸口,为宋安好现场表演皇子捧心。
  宋安好看着眼前的男子,打心眼里觉得难以置信。
  她一直以为萧景睿是个温和端正的人,想不到他居然也会开这种玩笑。一想到堂堂皇子居然也有如此不着调的时候,就不禁又无奈又好笑,于是摇着头抬起手,将他推了一下,接着推力她顺势往后退了一步,正好从他的怀里的闪了出去。
  可好巧不巧,她这一推正好就推在了他的胸口,从触感来看,她还能清晰的感受到衣衫下绷带的纹路。
  宋安好连声道歉:“对不起,这下真弄痛你了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以为,方才没撞着伤口,萧景睿都演了一出戏,如今真的被实打实的推了一下,非真痛不可,想必萧景睿会演的更浮夸。她甚至已经内疚的决定,就算他再浮夸,她也不会再拆穿他了。
  但是没想到,这次真的被弄痛了,萧景睿反而微微一笑:“小伤而已,早就快好了,哪里还会痛。”
  宋安好怔了一下,明白他这是在宽慰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小声道:“快好了就说明没好,既然美好,二殿下还是要多注意一下。今后走路一定要眼观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千万再别撞着人了。”
  得,明明是她不小心撞了人,结果还反咬一口。
  萧景睿好笑的点点头:“孤以后会注意的。”
  宋安好闻言,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安好就先行一步,二殿下请慢走!”
  “且慢!”
  萧景睿唤住她,笑吟吟的问道:“你今日见着孤,就没什么要说的?”
  宋安好瞬间想起公堂上的事,也想起那块令牌,不免心虚又尴尬。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想要说点别的什么转移话题,或者找个什么借口将这件事搪塞过去。
  可不知为什么,但她看到萧景睿明亮的眼神时,突然选择了放弃,轻声道:“有。”
  萧景睿听了,神色微微一正,和声道:“好,孤洗耳恭听。”
  宋安好心情有些复杂,但也来不及多想,只想将自己的心结解开,于是一口气说道:“关于那块令牌,我真的很抱歉。我觉得,我有必要向殿下解释一下。前段时间我曾对皇上说过那块令牌是我带南山别苑的,也默认那就是殿下府上的令牌,让皇上对你误会颇深,我……”
  “那本来就是孤府中的令牌,你并没有说错。”萧景睿见她神色不安,直接打断道:“况且,你忘了在天牢孤对你说过的话吗?”
  他看着宋安好,见宋安好没有说话,于是又接着说道:“孤那晚请你帮一个忙,而你确确实实做到了。论道理,孤该谢你才对。”
  “所以,你不需要解释。”
  宋安好怔怔的听完,这才记起天牢那一幕。电光火石间,她突然发现萧景睿要她帮忙的真实目的!
  ——只有她一口咬定那令牌是她亲手带出来的,太子才能顺势借题发挥,用令牌栽赃嫁祸。可事实上,萧景睿对令牌的事情早有对策。所以他不仅不怕太子栽赃嫁祸,甚至还强烈的希望太子栽赃嫁祸!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太子居心不正,非储君最佳人选。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宋安好对萧景睿的认识又清晰了一分。
  试想,若不是他任由太子嫁祸,太子又怎会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还险些就陷了进去?
  要知道,皇后为了救太子,可是冒着巨大的风险与箫景煜达成了协议。可即使箫景煜放了太子一马,太子也没能完完全全的摘出去,就是因为那块栽赃嫁祸的令牌。
  太子可真是成也令牌,败也令牌!
  而萧景睿呢,他果然如传闻中一模一样,不光野心勃勃,还出手狠辣!
  此刻的宋安好,已经完全忘记了方才萧景睿开玩笑的模样,她看到的萧景睿面色温和唇角含笑,可她的背后却禁不住泛了起一层薄薄的冷汗!
  “二殿下说笑了。”她打起精神,强自镇定的笑笑:“我在公堂上说的话并不是因为殿下,而是因为那些话,全是真话。”
  萧景睿没有忽略她眼底突然腾起的防备,心中沉吟着,口中却道:“无论如何,孤欠你一个人情。今后无论何时,何事,你都可以向孤讨回这个人情。”
  宋安好轻轻摇头,淡淡道:“这些小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小事?”萧景睿一脸正色:“关于你的任何事,孤都不认为是小事。”
  闻言,宋安好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不由自主开始紧张,可心底又不愿被人瞧出来,于是掩饰般的干笑了两声,十分的尴尬。
  萧景睿却认真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
  宋安好睁大眼睛:“……可是……”
  话未说完,面前的萧景睿突然看向她身后,笑着喊道:“三弟,你来了。”
  三弟?
  宋安好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回头,果然看见背后不到三步的距离,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吓了一跳:“三殿下?!”
  不知何时出现的箫景煜,今日依旧穿了一袭暗紫色的锦衣,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宋安好身后,没有理会宋安好的呼喊,而是视线直直的盯着萧景睿,淡淡招呼道:“二哥。”
  萧景睿含笑道:“听闻三弟荣任赈灾大使,二哥在此先恭喜三弟了。”
  箫景煜淡淡道:“替父皇分担,抗洪救灾,拯救百姓于水火,本是我们的职责,没什么好恭喜的。若是天下无灾无难,二哥再说恭喜不迟。”
  萧景睿听了这番话,心中微微沉吟,片刻后又露出笑容,这一次笑里带着几分真诚:“三弟胸襟广阔,荣辱不惊,实在是令人自惭形愧。”
  箫景煜摇头“二哥以往所做的一切,更令人敬佩。”
  话说到此,两人不约而同的住口,默默的注视着对方。
  宋安好被夹在中间,好像被他们同时遗忘。听了他们的对话后,她不禁有些好奇,不由左看看右看看。
  有那么一霎那,她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出现错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在两人眼中看到了对彼此的认同和赞赏。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些感动,可感动过后,却是深深的悲哀。
  因为作为旁观者,她清楚的知道这两人的结局,是那么的不同,以及残酷。
  半晌后,萧景睿开口打断这沉默:“时候不早了,孤不便久留,先行告辞了。”
  箫景煜没说什么,而是微微颔首。
  随后,萧景睿转头,深深的看向一旁的宋安好,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方才的话,希望宋姑娘不要忘记了。”
  宋安好猝不及防,有些懵逼:“啊……”
  萧景睿却不再和她多说,抬脚便向皇宫门口走去,可才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转头对箫景煜低声嘱咐:“此去渠县路途遥远,你切莫贪快,一切以安全为主。尤其在路过危险的地段,一定要注意四周,切莫中了别人的埋伏,重蹈我的覆辙!”
  箫景煜闻言,眼眸一深,沉声道:“多谢二哥关心。”
  萧景睿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剩下箫景煜和宋安好两人站在那儿,却同时目送萧景睿的背影,直到看见他走出皇宫大门,他们才转过头,彼此交换了眼神。
  宋安好突然嘟囔了一句什么。
  箫景煜皱眉:“你说什么?”
  宋安好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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