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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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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好呸道:“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砰”的一声闷响,是宋安好骂完这句话后,被愤怒的箫景翼抓着头发,脑袋狠狠的撞向了墙壁。
头部剧痛,让宋安好闷哼一声,她感觉天旋地转,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既然你想死,那本宫就成全你!”
三番五次被拒绝,箫景翼人凶相毕露,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的脑袋往墙上撞,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又准又狠。
宋安好已经痛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的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太快昏过去。
可即使如此,她的意识还是一点点的抽离,没多久,她就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头部的剧痛,还有在耳边响起的一声声的闷响。
这时,忽听箫景翼发狠般喝问:“宋安好,本宫到底哪一点比不上箫景煜?!”
哪一点?
神志不清的宋安好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念起箫景煜的各种好来,她笑了起来,唇瓣颤动着,吐出虚弱的三个字:“每一点……”
话毕,箫景翼的神情变得疯狂起来,他松开宋安好的头发,双手拉住宋安好的衣服,又想像上次在东宫那样,故伎重演。
“好!好!本宫现在就毁了你!”
嗤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是癫狂的箫景翼撕开了宋安好的衣服。
此时的宋安好,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可即使如此,也不妨碍她郑重的发誓:“箫景翼,你今天要是弄不死我,等我出去以后,我一定弄死你!”
“那我就和你一起死!”箫景翼失去了理智,继续大开大合的撕扯她的衣服,全然忘了此行的目的。
全情投入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背后的异动。
“哄”的一下,牢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谁?”
箫景翼后知后觉的回头去看,可为时已晚,一道人影龙卷风般冲来,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就被对方一脚踢飞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你奈我何?
“老三,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将箫景翼一脚踢翻,便冲过去抱起地上的宋安好,而箫景翼飞出去撞上牢房的墙壁又弹了回来,正痛得龇牙咧嘴,突然看清来人的模样,顿时忘了疼痛,惊愕的大呼起来。
原来,关键时刻冲进来救人的,就是本该离京三十里的箫景煜!
“箫……箫景煜?”头痛欲裂眼冒金花的宋安好已到了晕迷边缘,却在听见这个熟悉的称呼时,努力的睁开紧闭的眼神,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清俊中带着焦急的脸。这张脸,是那样的熟悉,仿佛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箫景煜,真的是他吗
不,不可能是他,怎么会是他呢?他现在人还在外地,根本就不可能出现救她!
这一定是幻觉,是她想起上次在东宫的遭遇,所以才在内心深处渴望他能现身,能像上次那样拯救她。
“宋安好,你怎么样”
奇怪,这幻觉也实在太真实了吧,这个在她耳边响起的充满担忧的声音,竟然与她记忆中的那个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难道,她是思念过度,才导致幻听幻觉?
“回答我!”久久得不到回应,箫景煜抱着宋安好的胳膊猛地收力,将她抱得更紧。看着怀里那张苍白如雪的小脸,他平素里毫无波澜的眸子慢慢浮现慌乱与紧张,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宋安好,你回答我!”
“呵,真像啊……”宋安好终于开口,苍白的脸上慢慢绽放一缕难得的娇羞的微笑,她艰难的抬手,轻轻的抚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自言自语的叹道:“看来我真是太想你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幻觉。箫景煜,你,快回来好不好?好不好……”
箫景煜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不应自己,喉头突然有些哽咽,他望着宋安好那双热切的眼眸,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可是,宋安好却注定没有听见这个回答。因为,在箫景煜张口的瞬间,她终于撑不下去,彻底的晕了过去。
纤瘦的手指在箫景煜的脸颊上滑落,被他飞快的抓住手心,又重新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她的手,冷凉至极,好似没有一丝温度。
在地牢的这几天,她到底被怎样苛刻的对待!
箫景煜紧紧的握住宋安好的手,看着她的眉眼十分温柔,可是心底的戾气却开始翻滚起来。
“老三,你怎么会提前回来了?难道你谎报军情?!”
这时,箫景翼从一旁爬了起来,一边整理衣襟一边对箫景煜喝问。他这架势,十足十的太子金尊,丝毫看不出他方才差点就要做出禽兽之事了。
在听见他的声音的一刹那,箫景翼眼中的温柔顷刻间荡然无存,重新变回了冷若冰霜。他没有理会箫景翼,而是脱下披风将宋安好裹好,然后把她拦腰抱起,转身就朝牢房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箫景翼见状,快步先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喝道:“她是父皇钦点的囚犯,你现在带她出去,那就是劫狱!”
“劫狱就劫狱,”箫景煜瞥向箫景翼搭在自己肩膀的那只手,又侧头冷冷的盯着箫景翼,不屑一顾道:“你奈我何?”
“你!”箫景翼被他的目中无人气得不轻,可是这件事他也理亏,因而不想闹大,于是乖乖的将手从箫景煜肩头拿开,但语气依旧义愤填膺:“你敢劫狱,就算我不拦你,父皇也会处置你!你不会以为你治水有功,回来可能封王,于是就能为所欲为了吧?我告诉你,你可是当今皇子,更该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劫狱?你竟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你就不怕满朝文武百官弹劾你!”
“弹劾我?”箫景煜冷笑:“真要弹劾,也该弹劾淫乱后宫的太子吧!”
“你,你血口喷人!”箫景翼顿时脸红如猪肝:“你什么时候淫乱后宫了?!”
“以你在地牢就敢堂而皇之化身禽兽的行径,不难推出你的地盘会是怎样淫乱不堪。我相信,如果父皇知道,肯定会下旨彻查东宫!”说到这里,箫景煜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大概忘了。”
“什么事?”箫景翼还在强撑。
“上次在东宫,你母后来救你时,我曾说过,你若再敢欺负宋安好,我一定毫不手软!”箫景煜的声音,犹如冰山的雪水,让人感到彻骨的冰冷。
箫景翼想到那日的情形,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是啊,他差点忘了,上次他准备侵犯宋安好时,箫景煜如天神降临,险些对他动机杀机!
“你,你不敢!”箫景翼看了看他怀中的宋安好,又看了看他,突然想起连日的屈辱,心底顿时冒起了所谓的倔犟与骨气,他咬着牙等着箫景煜,挑衅道:“你要敢杀我,你早就杀了,你根本就不敢对我怎么样!”
“你只是区区皇子,而我是太子,是储君,是以后的皇帝!你敢动我一下,等我登基以后,一定株你九族!”
宋安好对他嫌弃与反感,箫景煜又如此瞧不起他,这些种种让箫景翼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与心智。他见箫景煜抱着宋安好站在牢房门口,却迟迟未踏出去,以为箫景煜受了他的威胁,不敢带走宋安好,更不敢继续忤逆他。
于是,箫景翼得意起来,一反先前的害怕,反而一步步的向箫景煜逼了过去。
“箫景煜,你有种就动手!你动啊,你现在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马上出去找父皇,让他看看他的好儿子,是怎样一个以下犯上的孽障!”
话音落地,箫景煜蓦地转身,快如闪电的一记飞腿,精准的踢中箫景翼的下巴,将他又一次的踢飞出去。
“如你所愿。”
丢下这一句话,箫景煜便大步流星的跨出牢门,抱着宋安好扬长而去。
而牢房中,箫景翼被踢得栽倒在地,下巴上鲜血淋漓,已然晕死过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闻讯赶来的牢头发现这次箫景翼是真的晕过去了,顿时吓得七窍生烟连声尖叫。
深夜的地牢,眨眼变得喧嚣。
……
皇宫另一端的兰灵宫,在短暂的喧哗后,又迅速恢复了宁静。
箫景煜把宋安好抱回她的房间,将所有人拦在门外,就连素心也不让进。
二殿下回宫,宋安好出狱,这两件都是天大的好事。可偏偏凑在一块,让人觉得不妙。
素心不敢禀报静妃,独自留在宋安好的房间门口,急的团团转。
黄泉守在门口,双目警惕的盯着她,丝毫没有放她进去的打算。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箫景煜脸色阴沉出现在门口:“去打一盆温水,再送三条干净的毛巾过来。”
说罢,又转身进门,顺手将门关了。
素心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小跑着去准备毛巾与水盆了。
转眼,她将准备好的东西送了过来,黄泉却没有让她进门,而是自己抬手敲了敲房门,对着里面轻声禀报道:“主子,东西来了。”
箫景煜的声音淡淡的飘出来:“让她送进来。”
黄泉这才将门打开一半,对素心道:“进去吧。”
素心激动的道了谢,端着水盆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此时,屋里只点了一盏烛灯,微弱的火苗跳跃着,屋里的一切显得有些朦胧。
素心走进屋,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箫景煜,以及脸色煞白的宋安好。她心中一急,健步向前:“殿下,安好怎么了?”
“晕过去了。”箫景煜轻描淡写的回答,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东西放在桌上,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素心本想领命,可看了看宋安好那张昏迷中还被痛苦之色笼罩的脸,不忍道:“殿下,还是让我来照顾她吧,她这次在地牢受了不少苦,需要周到的照顾,若是照顾不周……”
箫景煜没让她讲完,便出口打断:“今晚的事,暂时不要告诉母妃。”
听到这句话,素心便知道箫景煜决心让她离开了。她还想恳求几句,可看到冷漠如斯的箫景煜,又不敢违逆。
殿下素来清冷,她一向是对其又敬又怕。今晚看来更显冷峻阴郁,于是她更是不敢反驳一分。
素心踌躇了片刻,还是不舍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叹气离开。
门,又被黄泉关上。
屋子里,再无外人,只剩下箫景煜与晕迷中的宋安好。
宋安好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两床棉被,可依旧冷得直哆嗦。可是她的面颊却慢慢泛起病态的红润,一看便知她在忍受无比的煎熬。
箫景煜刚才便摸过宋安好的额头了,温度高的烫手。
如今有了水与毛巾,他亲自将毛巾浸湿,拧干,然后一点一点的擦拭宋安好的脸颊。
他的指尖触碰到她脸颊上的肌肤,依旧烫的吓人。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对着素心时的冷漠皇子,而是满脸的心疼与担忧。
一寸寸的擦拭,额头,脸颊,耳垂……,动作细致而温柔,好像生怕弄痛了宋安好。
直到手中温凉的毛巾开始发热,箫景煜又换了另外一条,在浸湿拧干之后,他将棉被掀开一角,开始轻轻的擦拭宋安好的脖颈。
因为先前箫景翼的撕扯,宋安好的衣襟已经被撕破了,露出脖颈下一大片肌肤。
箫景煜一眼就看到,她脖颈上挂着的那块玉佩。
那是一块云纹玉佩,安静的垂在她干净消瘦的锁骨上,犹如一只蝴蝶停歇在那里。
他认出,这是临走之前,他亲手交与宋安好的玉佩。他知道宋安好会妥当保管,可是却没想到,宋安好竟然会将其挂在胸前,如此的珍惜与谨慎。
“宋安好,你……”喉头突然其来的一紧,箫景眸色一沉,禁不住伸手将那块玉佩挑起。
没错,是他的云纹玉佩,他离去多日,她突遭巨变,可这块云纹玉佩却没有丝毫的损伤,完整如昔。
箫景煜蓦地收紧五指,将云纹玉佩狠狠握在手心。
“你真是个傻瓜!”
第一百八十三章 随心
从来没有服侍过人的箫景煜,发挥了无师自通般的耐性与细致,他不厌其烦的替宋安好擦拭身体,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自己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宋安好滚烫的身体才慢慢的降下温来。
虽然宋安好还在发热,但已经好了许多,箫景煜打算让她先好好睡一觉,待天亮了再传太医来替她把脉。于是,便细心的替她将被子掖好,然后拿着毛巾转身走到桌边。
等他将毛巾放进铜盆中,再转身察看时,却发现睡梦中的宋安好胡乱的挥舞着胳膊,还自言自语的嘟噜。
“怎么了?”箫景煜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心中便是一紧,疾步走回床边,心疼的问:“是不是很难受?”
可惜,宋安好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又嘟噜了两句,翻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看来,刚刚是在做梦了。可是,即使在睡梦中,她都会露出如此紧张不安的神情,想必十分难受吧?
箫景煜看着宋安好睡着还皱着的秀眉,更加的心疼。
他低眸看着宋安好,不知不觉看出了神,在渠县的这两个月,他经历了无数的困难与挫折,可没有一次沮丧过,更没有放弃过,因为他一心想着尽快解决,能早日回京见她。
见那个让他离京千里,朝思暮想的人。
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宋安好,好像要将这段日子的亏欠全部看回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猛然回神,发现宋安好的胳膊还搭在被子外面,于是箭步向前,轻轻的将被子替她重新掖好。
就在这时,挂在她脖颈间的那块云纹玉佩突然晃了一下,箫景煜的视线转在宋安好细致的肌肤、干净的锁骨上滑过,落在了那块云纹玉佩上。
她如今大病,这么重的一块玉压在胸口,想必闷得慌吧?
箫景煜这样想着,便伸出一只手拿起玉佩,另一只手绕到宋安好的脖子后面,打算暂时将这块玉佩取下来。
谁知,他的手指才堪堪触碰到玉佩,那没有完全拿起来,原本昏睡的宋安好却猛地伸手,突然按向自己的心口,准确的按在了玉佩上,也按在了他的手上。
箫景煜暗自吃惊,细细查看,发现她并没有醒转,依然在睡梦中。
那,可能又梦到了什么,才会作出下意识的举动吧。
箫景煜没有多想,准备将玉佩暂时取下,可是没想到,他手指才动了一下,宋安好那只按在玉佩上的手突然增大了力气,死死的按住玉佩,不让他取下来。
与此同时,宋安好紧闭双眼,紧锁眉头,血色褪去的唇瓣翕合着,断断续续的吐出了意味不明的话语:“不,不行……”
“什么?”箫景煜没听清,将耳朵凑到她唇边,轻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温热的呼吸,伴随着虚弱却坚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不许……不许动我的玉佩……”
原来,宋安好就怕人拿走云纹玉佩!就连在昏睡中,依旧死死的把守着。
箫景煜听见这个答案,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保持着同样的动作僵在宋安好床边,心灵深处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这块玉佩,她竟然如此看重……
这一瞬间,箫景煜犹如被什么东西击中,如鲠在喉。
他慢慢站直身子,眼神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宋安好,若宋安好此时醒来,肯定会发现他眼底的动容与热切,然而宋安好依旧昏睡,因而也就错过了这一记深刻的眼神。
箫景煜眸色一沉,忽的低下头,将额头贴上宋安好的额头,顿时感觉到一阵温热。
两人肌肤相触,对他而言是燥热的,对宋安好而言却是凉爽。
这凉爽正是宋安好需要的,因而就算她什么都不知道,脑袋却舒服的动了好几下,脸上的神色也终于不再那么难受。
“唉。”
安静的屋子里,突然传来沉沉的叹息声。
这声叹息里并没有沮丧失望的痕迹,反而透着一股无奈与无措,就好像一个孩童,第一次面对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事情。
没错,此时的箫景煜,前所有为的体会到什么叫无可奈何,什么叫束手无策。
“我的玉佩……谁也不准动我的玉佩……”毫不知情的宋安好,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梦话。
“宋安好,我该拿你怎么办?”
箫景煜的眸底情绪激烈的翻涌着,他忽然决定不去深究,一切只追随自己的内心。
于是,在他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突然凑上去吻住了宋安好的额头。
凉凉的唇贴上去的一瞬,他才醒悟,可为时已晚,此刻的他已决定不再克制。
他微微垂眸,半睁着眼眸看着床上的女子,然后想也不想的低头,对着宋安好的唇瓣,温柔而决然的吻上去了……
“箫景煜……”迷迷糊糊中,宋安好又一次发出呓语。
“是我,我回来了。”箫景煜沉声回答着,右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颊,吻得更深更重。
……
不知过了多久,有阳光从窗户间隙投进来,恰好照在床上人的脸上,让她的脸色显得愈加苍白,就连肌肤下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
许是阳光刺激了眼睛,她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了几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宋安好终于醒了。
这一场昏睡,她不记得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好像把这辈子的汗液都流光了。或许就是因为如此,她大病一场,此时却觉得浑身轻松。
不过,好像哪里不对?
她皱了皱眉,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是在地牢吗?为什么会在兰灵宫的屋子里醒来?
宋安好左顾右盼,四下环视,再三确定这的确是在她的房间。
难道,她只是做了一场梦?地牢里发生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全部都是她的幻觉?
如果真是梦境,那该多好。
可是后脑勺传来的阵痛,又清晰的提醒她,那些不是梦,那些全是真实存在的!
可既然不是梦,她现在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昏迷之前,宋安好眼前曾经浮现出一张她熟悉的脸,可她认为是幻觉。她以为,那个出现在幻觉中的人还没有回京。
就在这时,屋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
“你怎么起来了?”素心端着药进屋,一见宋安好坐起来了,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将药碗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搁,就双手往宋安好肩头一按,用力将她按回了床上:“你这刚醒转,赶紧给我躺下!”
“等会儿!”宋安好的后背刚一挨着床板,马上又弹了起来,紧张的抓着素心的手问她:“姑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素心闻言一愣,疑惑的将她上下打量,“你不记得了?”
宋安好一脸茫然,默默的回想了会儿,才低声道:“我只记得我的头撞在了墙上,还撞了好几下?”
“头撞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素心一听,大吃一惊,说完又觉得不对,敏锐的改口道:“是不是敢在地牢给你动用私刑了?”
事关重大,宋安好自然不能轻易将箫景翼的名字说出来,只能假装记不清,抬手扶着额头皱眉道:“想不起来了。”
素心叹了口气,眼眶慢慢红了:“要是娘娘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肯定会心痛死的!”
见提到静妃,宋安好忙问:“对了,娘娘呢?你那天去地牢看我,娘娘没被牵连吧?”
“没有。”素心摇摇头,看着她的眼神显得忧心忡忡:“不过,这件事情可能会牵连。”
“这件事?什么事?”宋安好纳闷的问。
“自然是殿下的事。”素心露出惊讶的眼神:“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你以为是谁救你出来的?”
殿下?救她出来?
宋安好缓了半晌,脑子才恢复一丝清明,可始终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箫……殿下回来了?”
“没错。”素心肯定的点头,还告诉她另一件事:“他是半夜赶回来的,一回来就闯去地牢把你救了出来!”
“!!!”
宋安好的眼眸蓦地睁大,眼底盛满了震惊,脱口而出的也是素心听不懂的话:“竟然是他……又是他!”
原来,那不是梦境,她昨晚看见的听见的,真的是箫景煜!
这一瞬间,宋安好心情澎湃得无法用语言形容,慌乱之下她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他,他,姑姑,他人呢?他在哪?”
素心闻言,露出担忧的表情,声音低落道:“天一亮,他就去找皇上请罪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宋安好追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素心答:“快午时了。”
午时了!
箫景煜去了这么久,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难道是被皇帝扣住了?
他身为皇子,夜闯皇宫本就犯了大错,再加上私闯地牢,强行带走皇帝亲自发落的囚犯,这简直就是错上加错!
皇帝为人猜忌,又最好颜面,容不得他的权威受到丝毫的挑衅。若有人敢和他对着来,就算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会马上翻脸无情!
箫景煜,他肯定被皇帝处治了!
一念及此,宋安好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血色的脸蛋又唰的变白了,她一把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安好,你要干嘛去?”素心吓了一跳,将她死死按住:“太医早上来看,千叮咛万嘱咐要你卧床三日,你可不要仗着年轻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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