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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姨太(简雁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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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有些暗,年昔便在屋里转了转,寻思着,这个年代有手电筒吗?她轻手轻脚的翻了翻屋里的柜子和抽屉,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发现了一个扁扁的椭圆形的奇怪东西。她拿起来看了看,没弄懂这个金属的东西是什么,撇撇嘴放了回去。
没有找到能随身携带且还能照明的东西,年昔随手拿了桌上的一盒火柴,只能只身前往了。轻轻的打开房门,她小偷似的出去,又轻轻的关上门。发现四下无人,她迈着大步赶快走出这间院子。还好,虽然夜深,但今天月色不错,足以照亮脚下她的路,凭着记忆,她再次来到白天到过的那间小院。
今天小翠很紧张,所以她猜到这里晚上一定会有专人看守,所以她没有贸然走近,快到时,她藏身在大型的盆栽后面,伸长了脖子打探情况。果不其然,白天只是有人不定时的在那里巡逻,晚上便有俩人专门守在门口。蹲在角落里,年昔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把他们引开呢?突然,院子的方向传来开门的声音,年昔透过盆景的缝隙看到刚刚有一个看似上了年纪的人从院子里出来,守在外面的士兵对着他恭敬的敬了个礼,那人便精神昂扬的离开了。他离开后,士兵才将门关陇,然后回到自己的岗位。
门没锁!发现这个讯息,年昔挫败的脸又染上一丝淡笑。她握拳为自己打气时,才发现手上捏着一盒火柴,四下望了望,她发现不远的草地上堆着一堆枯枝样的东西。她猜想,应该是白天下人们清理完院子,修剪完盆景,还来不及将整理的枯枝落叶运走,所以才堆放到这里,这也给她帮了个大忙。
她看了看四周,一直注视着守在小院门前的人慢慢靠近那堆,成功到达之后,她在枯枝里掏了一个洞,燃起手里的火柴,刚有火光时她便丢了进去,担心一根火柴不起作用,她索性把火柴盒里剩余的全倒进洞里,丢下火柴盒,她迅速离开,回到刚才蹲点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那堆枯木冒起烟,守在门前左边的士兵率先发现,指着草地同一旁的士兵喊道,“那边是不是失火了,我们赶快过去看看。”那个士兵点点头,俩人不约而同快步朝草地跑去。
正在此时,年昔迅速的开门闪身进入小院,隐隐听到外面在救火,年昔放心的进入院子内部。这间院子点着夜灯,院里有座假山,和几棵绿化树,这间院子很简单,看得到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大的房间里摆着一张长型的会议桌,年昔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转身走到另一间房时,借着灯光,年昔看到门上写着‘档案室’三个字,她嫣然一笑,感叹道终于找到了。刚准备推门时,她发现们被锁锁住了,看着那古老的长条锁,她一阵犯难,怎么办?难道空手而归吗?
想到电视里那些小偷都是那根钗捅捅锁眼,锁就开了。不管对不对,这总是个办法,试一试吧!年昔从头上拆下头钗,不管垂落的发丝,小心翼翼将钗的尖端对准锁眼捅了下去,怕弄坏锁眼,她不敢大力,可是捅了好半天,都不见有什么动静,她的心也焦躁起来。哈!她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看来她没做小偷的潜质,最后,她烦躁将头钗用力的往里一捅,倏地,锁开了!
看到这一幕发生,年昔顿时惊了,这样也行?骤然听到院子外有响声,她麻利的进入房间。进门便看到一张书桌,里面则放着许多资料和书籍。满房间的转了一遍,蓦然,她看到一个陈军字样的书架,面上一喜,她迅速的找起资料来。终于,让她给找到了陈军将领的资料,她快速的翻找着年姓将领的那页。年瑞!直到翻到最后几页时,她才看到这个名字,她停在了这一页,上面写满了年瑞的生平资料,越过最基本的简介,她直接跳到后面的生平绩事,看完那密密麻麻的字,她最后只有一个感觉。她的父亲,是个将才!
合上那本资料,年昔凝神静思,现在,她心中的疑问解开了一些,可又生出了一些新的疑问,这上面并未记载年瑞叛国通敌的事迹,为什么三姐会那么说呢?突然,不知哪里传来了几声狗叫,她极快的回神,将资料放回书架,出门后又将门锁还原。想到门口现在肯定有人守着,她转到会议室,发现里面是个密闭的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从里面出来后,她站在高耸的围墙前,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着外面没有动静,她脱下脚上的拖鞋,将旗袍系在两边,攀爬上假山。
艰难的爬上了院墙,坐在上面俯视而下,她陡然有些心慌,心下一横,她将双脚踩在院墙上,双手支着两边,深吸一口气,她跳了下去。闷闷的哼了一声,她双膝着地,安全了!坐在墙边,解开旗袍,她在地上找到拖鞋,不由得想着今天的一切是不是太顺利了?这么机密的地方,她居然能轻而易举的进去?她刚把拖鞋穿到脚上,还未从地上站起来,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她无比熟悉的声音。
“西西!”
心思各异
“西西!”
熟悉的嗓音,让年昔身躯一震,她垂头抿了抿唇,掩住心慌,站起身子来回眸一笑。宋博文双手插。着口袋站在她身后,淡笑着凝视着她,他身旁的五姨太也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你们怎么在这儿?”年昔的声音从始至终都十分平缓,听不出任何异样。西西这个昵称,除了在现代的八婆会叫,这里就只要宋博文了!上次他喊她昔儿,她觉得太腻味了,所以就让他改口唤她西西。刚才那声西西,可真像一道催命符……他不是凌晨才会回来吗?五姐怎么跟在她旁边?她记得,就算他刚从外面回来,也不该走这条路啊?
夜晚,寒夜森凉,清风带着些许凉意,阵阵微风从她身上刮过。夜已深,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抵不住寒意,唯得用手抱臂的抱着自己。
“我刚从外面回来。”宋博文睨了她两眼,吐出淡淡的声音,算的给了她解释,满目探究的看着她,他道,“大晚上的,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我……”年昔一时语塞,干笑了两下,道,“一个人睡不着,出来走走,然后迷路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呵呵……”
“晚上,前面有人看守,七妹怎么不让他们送你回去?若是被当作刺客,被府里的人误伤可就不好了。瞧你,一身的脏,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走,刚才肯定摔得不轻吧。出门散步也应该换个合脚的鞋子,你看你,还穿着拖鞋,不摔跤才怪吶!”五姨太缓步走上前,细心的帮她理着纷乱的长发,拿下她发丝上沾到的干草,口中一反常态的碎念着。
见此,年昔也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难掩脸上的窘迫,道,“五姐说的是,刚才那边好像失火了,我不想打扰他们,给他们添麻烦,本来以为自己能走出去呢,不想还笨手笨脚的摔了一跤,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始终都走不出去?”借着五姨太解围的话茬,她终于缓解了这尴尬的境地,心里也不禁舒了一口气。同时也讶异着……五姨太对她的态度未免转得也太大了,晚上,她和她只是点头的交情,现在却如此亲昵……
“是……”
“老五,你先回去吧。”五姨太正准备告诉她,宋博文便开口道。
五姨太一愣,神色一凛,眼神滑过年昔的脸,点了点头,对着宋博文道,“那我就先回了。”她又对着年昔柔声道,“下次别这么晚出门了,要出来,也带个人在身边。”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嘴角勾起一个浅笑,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
“穿上吧。”五姨太离开后,宋博文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他没有看她,只是一言不发的搂着她往回走。一路上,俩人都没有再言语,年昔因为怕露出破绽,也不敢多说或者是挑起话题。她偷偷瞄着宋博文的脸,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她的心始终悬着,宋博文演技太高明,尽管这么看着他,她始终都看不透他……
正如他现在这样,明明对她有所芥蒂,却自始自终都以礼相待,甚至让她在短短的这些日子里依赖上他的温柔。这样的温柔让她害怕,她好想与他摊开了,把什么都说透了,可她知道她不能。宋博文从未显露过他对她的半点怀疑,如果她率先开这个口,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恐怕会更加相信是她自导自演‘她不是七姨太’这件事。到时,她的处境恐怕会更加难测。现在,他是不是已经猜到她进过档案室了?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很快,他们回到了住所,刚进门,宋博文便拉着年昔,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她身旁,过了许久,他淡漠的眸子盯着她的脸,正色道,“我刚刚得到消息,你的父亲重病了,生命垂危,剩下的日子可能没几天了。”
年昔止不住惊愕,她爹……不,七姨太的爹要死了?要不要这么巧合?压下心里的猜测,她问道,“七姨太的爹病重?怎么这么突然?”顿了下,她道,“你告诉我这件事,是要我冒充七姨太回去一趟吗?”
闻言,宋博文的眸色变得复杂,令人难懂,片刻后,他没有丝毫异常,只是盯着年昔的瞳眸淡淡道,“你想去吗?”
撇了他一眼,年昔抿了抿唇,露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她低头凝眉道,“七姨太是他的女儿,照理,父亲病重,做女儿的肯定得回去看看。可我不是她的女儿,我怕去了会露出马脚,暴露了身份。可是……”她顿了顿,满脸纠结的看着宋博文道,“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个身……这个位置都是七姨太的,如果她没能回去尽孝,他的父亲一定会很难受。你说,该怎么办?”
说到最后,她又将问题抛回给宋博文。就她而言,七姨太的父亲病重,她肯定想去看看,毕竟是她占了这个身体,七姨太的亲人也是她的亲人,纵然她和那人素未谋面,但她想,人在与病魔做斗争时,一定最想有自己的亲人陪在身边。
“除了这件事外,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父亲那边的人已经派人来接你了,今天刚到,并且希望你明天就能跟他们一起回去一趟。”
冷不防听到他这番话,年昔表情凝滞,愣愣的看着他。来接的人都来了,她还有拒绝的理由吗?刚刚说的话不都白说了吗?她定一定神,坦然道,“你不怕他们发现我不是真的七姨太吗?还有,陈军是指的别的军团吗?你不是说七姨太的背景是一张白纸,怎么又突然冒出这些来?”
“从小跟奶奶住在一起,养在深闺,十八岁时,奶奶去世,之后直接嫁给我,这就是你的所有。如果你怕,只要你少开口,别人就不会察觉出什么。”宋博文简明扼要的道,他答话时眉尖皱了皱。
听着这话,年昔秀眉一挑,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走这一趟。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瞄着他愿闻其详的样子,她问道,“七姨太为什么要逃跑,你又为什么要费那么大阵仗去找她?别人都说她跟一个男人跑了,是对的吗?”
“坊间流言,岂可当真。”宋博文轻巧的说出这八个字,不等年昔再问,他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早点睡吧,你明天还得坐车呢,我还有事,去书房了。”
年昔怔怔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底滑过一丝苦笑。想从他嘴里问出话,可真难!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终归得露出一些别样的神态,哪怕稍纵即逝,可他!什么都没有,一如平常。她隐隐感觉,他们之间已经越来越远,是因为隔阂吧!呵,她不会就此放弃的,她一定要把这一切都弄明白。坊间流言,岂可当真……
宋博文出门后穿过走廊,进入书房,坐到书桌后的靠椅上,他径直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蓦然,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听闻声响,他慵懒的张开眼,道了一句,“进来。”
话音初落,世军率先进门,他身后还跟在一名军官,近身一瞧,原来是那日在森林里追捕年昔的张副官。他们进门后,双双站在书桌前,世军颔首恭敬道,“司令,会议院前面的草坪着火应该是有人蓄意放火。”说着,他看了眼身旁的张副官,张副官会晤过来,忙不迭的将手里的火柴盒呈上,并接着道,“这是在失火地点旁发现的。”
扫了眼桌上的火柴盒,宋博文目内一惊,眉梢微拢,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拿起那个火柴盒,细细的夹在指尖看了看。这个火柴盒乍看之下并无异样,唯独那盒面上的画极其特别。画的是宋公馆大门的景致,这是运城一所学校的校长赠送给他的,校长本就是学习绘画出身,所以画工精致。当时他十分喜欢这个火柴盒,所以一直没有用过,而是摆放在房间里。
“档案室有人进去过吗?”宋博文捏紧火柴盒,开口道。
“失火之后,属下进去查看过,档案室的门锁完好无缺,不像有人进去过的样子,而且守门的士兵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想必是那人放火之后,还来不及进去。”张副官答道。
‘嗯’了一声,又静默了片刻,宋博文不温不火道,“张副官,你先回去,世军你留下。”
闻言,张副官朝宋博文深掬一弓,转身出了门。世军见只剩下他们俩人,宋博文又迟迟不说话,不禁发急道,“七姨太……”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宋博文抬眼直视着他,他星眼半眯,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了,“住院这段期间,公务积压了不少,所以我无法陪她回去。明天,你陪同她一起回去,好好的看着她,别让她出什么意外。知道了吗?”
“是。”世军低头领命。既然司令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问七姨太为何那时会在那儿,是不是她……万幸档案室里的只是一些常规资料,即便有人进去也不会有多少损失。不过,这次司令给他的任务很是重要啊!
回光返照
翌日,天刚蒙蒙亮,年昔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夜无眠。脑子里被杂乱的事情填满了,在某种程度上,她什么都不怕,初来时,她敢做一切自己想做是事情。可现在,自从宋博文救了她之后,狠狠的哭了一场,她反而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活着……唉!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面对她父亲的人吧!
早饭后,宋博文带着几个姨太太将年昔送到大门口,一一惜别一番,二姨太同年昔说了几句体己的话,四姨太和五姨太也客套了一番,让她不要过于忧心,说完之后,年昔和世军一同上了来接她的车。宋博文表情淡淡的看着他们,期间他只是叮嘱年昔好好休息,并吩咐世军好好照顾她。一旁的三姨太将此看在眼里,眉眼之间露出一丝讳莫如深的笑意。
来接年昔的是年府的老管家,他见到年昔,先恭恭敬敬的自我介绍,然后哈着腰的叫了她一声大小姐,并无其他多余的话。年昔也顿时松了口气,看来她确实没在真正的年府生活过,不然,这老管家也不至于如此生疏。
坐在车上,年昔侧头静静的看着窗外,随着小汽车的行驶,路边的景致不断的变化,看久了,眼也有点晕。她抬眼望着天际,天气有些阴沉,空中灰蒙蒙的一片,怕是要下雨了。回年府的车程较远,路途也略微颠簸,年昔昨晚没合过眼,此时有些倦意,看着身旁坐姿端正的世军和前座面无表情的老管家,她不太好意思靠着小憩。
年府的大小姐,从小跟着奶奶一起生活,应当是一个知书达理、识大体的闺阁小姐,想到此,怕露出马脚,她正了正坐姿,继续看着窗外打发时间。世军斜眼瞟了下年昔,眉头也不禁皱起,七姨太哪儿哪儿都看着古里古怪!他得看紧了,不能有复司令的嘱咐。
老管家一心的担忧着家里的年瑞,并未发现年昔的异样。他跟着年瑞几十年,从年瑞打仗时他便跟着他,与其说他们是主仆,倒不如说他们的关系更像兄弟。这次接年昔,因为府里的人几乎都没有见过这个自小长在乡间的大小姐,以防出什么岔子,所以他亲自来接。
运城和江夏虽然隔得有些远,但因路途平顺,没有七弯八拐,加之司机见天气不太好,加快了车速。莫约两个小时后,小汽车停在了一桩古老的院门前,门上挂着笔法苍劲有力的两个字——年府。
车子刚停稳当,门口守门的小厮赶忙跑进府,通知府里的人,大小姐回来了。不一会儿,年昔们从车上下来,门口已经站了好几个府里的丫鬟和婆子,虽然年瑞的身体不好,但他们见到年昔时脸上都泛起了笑意,并道,“大小姐。”她总归是他们年府的大小姐,纵使她嫁了人,但大家都还是情不自禁的喊着她大小姐。
“你们好!”年昔朝他们微微颔首,淡淡一笑,礼貌的应着。看着年府门前的两根大红柱子,年昔便仔细打量着这所谓的娘家,年府与宋公馆很是不同,宋公馆有中西结合的味道,而年府则纯粹是古色古香的大院,想必这以前怕是那家王爷或者大员的府邸。
没有在门口停顿多久,老管家领着年昔直接到了年瑞的房间,房里的陈设很简单,进门她便看到那张枣红的中式大床,上面躺着一个形同枯木的老人,他闭着双眼,好似睡得很不安稳。见此,年昔顿时惊愕不已,照年纪,七姨太父亲的年纪也不过四十,怎么会是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虽感惊讶,但她还是坐到床边,唤了声‘爹’。
恰似听到女儿的声音,年瑞蓦地醒过来,看到床边的年昔他扯动嘴角,笑着道,“回来了。”他的声音异常苍老,语气也十分微弱,完全不似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人的语气,但这些都掩不住他眼中喜悦的神色。
“嗯。”点一点头,年昔主动拉起父亲的手,那手已经让人感觉不到柔软,只觉拉着一块枯木。忽然,她脑中一阵晕眩,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画面,画面十分短暂,一闪而过,之后,晕眩也随之消散。她皱着眉抚了抚额际,不懂刚才为何会发生那一幕。
看着年昔的举动,年瑞脸上露出些许担忧,“你长途跋涉的过来,肯定很疲惫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你再过来,我们爷俩好好聊聊。”顿了下,他又吩咐一旁的老管家道,“老彭,带小姐下去休息休息。”
“是。”老管家答道。
年昔抿嘴淡笑,站起身来,“爹,你也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说完,她看了两眼年瑞,便跟着老管家出了房门。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走在走廊上,望着灰蒙的天空,年昔陡然听到前面带路的老管家开口道,“小姐回来就好,老爷自从大病之后,最想见到的便的小姐了,现在老爷看到您,也算无憾了。”回头看了看年昔,他又叹了口气道,“老爷算是老来得女,小姐出生后,老爷便把小姐送回老家,一直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他心里满是愧疚,也一直担心着小姐会恨他……”
“他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恨他。”年昔接过他的话,笑着道,“他生我,养我,只是没陪在我身边,但这不代表他不爱我,或者是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他心底还有我,不是吗?我是他的女儿,应当体谅他所做的一切。”老来得女,难怪年纪会如此悬殊。
老管家听后很是感动,只差没老泪纵横了,他欣慰道,“如此甚好!小姐,晚饭已经备好,我带您过去吧。”他也本来以为小姐会恨老爷,可今天第一次见到小姐时,他的疑虑就打消了,看着一脸疲惫,眼下有明显阴影的她,他只能感叹着老夫人将小姐教育的很好。
年昔点点头,举步跟在老管家的身后。
晚饭后,丫鬟们将年昔送到了属于她的卧房,世军则住在她隔壁的院子里。看着房间里的一桌一椅,精致的梳妆台、少女系的窗帘、床单,年昔能体会到布置的人的用心。听丫鬟说,这间房一直空着,可虽然空着,却每天有人来打扫,也是一尘不染。这是爹特意为她而准备的,遗憾的是她一天都没有住过……
年昔感动之余,也彻底迷惑了,一个慈父,一个将才,为何三姐会把她的爹说得那么不堪。心底回旋着这些疑问,年昔趴在窗边,望着外面呆坐了好久。陡然,年昔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宋博文的影子,她甚至想到靠在他肩上的那一幕……定是前一晚没睡,她精神也不太好,所以容易胡思乱想,想着,她便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半夜十分,年昔正沉沉的睡着,房门却突地重重的响起,把她惊了一下,她从床上坐起,睡意全消,听着门外越来越急的拍门声,年昔也不耽误,赶紧下床把门打开。一个衣衫湿透的丫鬟站在门外,湿答答的头发粘在她的脸上,她急急的哽咽道,“小姐,您赶快去看看老爷,老爷怕是不行了。”
门外一股冷风从门口涌进房间,听着外面滴滴答答雨滴落滴的声音,年昔飞快的跑到衣柜旁,拿出一件大衣,跑到门口道,“你赶快带路吧。”
闻言,丫鬟转身便准备跑进雨中,年昔一把拉过她,双手顶起大衣罩住两个人,这才一起往年瑞房间的方向去。
年瑞的房间外守着几个人,神色好不安稳,看到年昔时,脸上的悲痛越发沉重了。进入房间,年昔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为爹诊断,大床旁也站了不少人。她丢下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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