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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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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人杰道:“要活的干什么?”

白玉香咬牙切齿道:“我要亲手替‘火鸟四姬’报仇,我要他们乖乖把‘追风快斩’剑法吐露出来。”

谭人杰笑道:“这容易。我会吩咐谢老二,将各处埋伏密设的火器数量减少一半,只将他们烧伤、不让他们烧死,留着活命给你的气泄忿。”

他只顾讨好白玉香,却没料到这一念之差,竟为火王在带来了灭门大锅。

海云随不老公公飞马离开了火王庄,一路上,不老公公默不作声埋头催马急行,好像忘了海云跟在后面,也忘记天色已入夜很久了。

海云看他神情,已猜到商借“铁皮衣”的事必然不很顺利,却又不便冒失动问,于是,长叹了一口气,哺哺自语道:“唉!可惜仍可惜!”

不老公公也没回,道:“可惜什么?”

海云道:“可惜那一桌丰盛的酒席,竟来不及享用就走了。”

不老公公哼道:“原来你』心里就只想着吃,你就没问问我老人家,‘铁皮衣’究竟借到了没有?”

海云道:“明知道东西没有借到,又何必再问呢?”

不老公公突然勒住坐马,回头问道:“你怎知没有借到?”

海云道:“谭入杰既能同意解衣查验,便足证铁皮衣不是真的被窃,便是他的立意不借,早已藏起来了。”

不老少公道:“我亲自查验,那东西确实是被窃了,姓谭的绝无胆量拿谎话搪塞我老人家。”

海云道:“但不知是被谁窃去了?”

不老少公道:“粉魔白玉香。,

海云道:“铁皮衣片刻不离身,白玉香怎能得手?”

不老公公叹口气道:“毛病出在谭人杰第四房侍妾身上,那女人被白玉香勾引,恋奸情热,盗去了铁皮衣和许多独门火器。”

海云眨眨眼睛道:“这话就不对了。”

不老公公道:“怎么不对?”

海云道:“老前辈可知道谭人杰共有几房妻妾?"不老公公道:“据我所知,当年他连元配柳氏在内,共有三房妻妾,但都没有生育,最近才娶了第四房,也就是和白玉香通奸的那个贱女人。”

海云道:“老前辈见过他那第四房侍妾吗?’,不老公公道:“没见过。”

海云又追:“你老可知道是谁?”

不老公公道:“不知道。”

海云道:“晚辈却知道她娘家姓谢,小名可儿,她就是树管事的闺女。”

不老公公吃了一惊,道:“你听谁说的?”

海云道:“是谢管事亲口告诉晚辈的。”

不老公公道:“让我算一算,谢老二的女儿我是见过的,那丫头今年最多才十五六岁,谭人杰已经五十出头了,这,这……这匹夭俗大年纪,竟敢糟蹋人家嫩蕊般的小姑娘?”

海云微笑道:“老夫少妾倒还罢了,更奇怪的是,自己侍妾偷了人、他居然毫不在意,仍旧重用他老丈人做庄中总管。而且也舍不得责怪失贞的侍妾,仍旧锦衣玉食的供奉在上房里。全本umd/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这位‘铁皮书生’,真算得天下第一个好肚量了。”

不老公公怒道:“这老匹夫莫非在诓骗我?”

海云道:“晚辈不敢说他别有用心,至少他必另有隐衷,并未告诉咱们实话。’”

不老公公气得哼了两声,道:“走!咱们再回去。”

海云摇头道:“现在回去也问不出实情,咱们只是衡情度理,觉得事有可疑,他仍可以冠冕堂皇为自己辩护,家务私事,谁也不能干预他。”

不老公公道:“依你说该怎么办?”

海云道:“晚辈以为此事只宜侧面探听,不能正面去质问他,无论怎么说,铁皮衣是他的,愿借是情份,不愿是本份,咱们无法强借人家的东西。”

不老公公忿然道:“我不管这些道理,只要东西在他手中,不借就不行。”

海云淡淡一笑道:“所以,咱们首先得打听确实,如果东西在他手中,再跟他见面不迟,现在晚辈肚子饿得慌,咱们先去镇上吃饱了再作计较如何?”

不老公公道:“也好,吃饱喝足了,干事才有精神,这顿饭钱,说不得还要记在谭人杰帐上。”

两人带转马头,直起禹门口镇街,选了家比较像样的酒楼,呼句叫菜,吃喝起来。

不老公公仿佛真是吃欠帐的打算,尽挑那价钱最贵的鸡鸭鱼肉点了二十多样,满满摆了一大桌,别说两人,就是二十个人也吃不完,而他自己却很少吃菜,只顾拼命喝酒。酒喝多了,性子更急躁,不住向海云追问道:“你想好主意没有?究竟要怎样着手打听呢?”

海云嘴里正塞满了菜,无法开口,便以着洁酒,在桌上写道:“趁夜——”

刚写了两个字,忽然瞥见楼梯口有人伸了伸头,又很快缩了回去。

匆匆一瞥,海云已看出那人头上流着冲天辫子,心念微动,手中竹筷闪电掷了过去。

“笃”!竹筷穿透发辫,竟将那人钉在楼梯扶手上。

不老公公惊愕回头,嘎声道:“谁?”

海云咽下口中菜,含笑招呼道:“小龙,别躲躲藏藏了,上来喝一杯吧!”

楼梯口缓缓冒出一张脸,正是纪小龙。

不老公公喜道:“小鬼,原来你也在这儿?”

小龙拔下竹筷,懒洋洋走了过来,睑上虽然在笑,却笑得很尴尬。

海云笑问道:“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此地来了?风姑娘呢?”

小龙低着头:“我是来找姊姊的。”

海云诧道:“她怎么了?”

小龙没有回答,眼睛却贪婪的望着桌上的菜肴,怯生生道:“我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让我吃饱了再说好么?”

不老公公忆道:“快吃!快吃!菜不够再添。唉!可怜的小家伙,怎么会落到这般光景?”

小龙的确饿慌了,等不及伙计添筷,就用不老公公的碗大吃起来,一口气吃了大半只鸡、两只鸭腿、一盘酱肉,外加两大碗肉丸汤。

吃饱了,抹抹嘴,长吁了一口气,才尴尬的笑道:“我好像这一辈子也没吃过么好吃的东西。”

海云道:“你既然饿得这么惨,刚才见了咱们,为什么还想躲呢?”

小龙摇头道:“你离家时身上没带钱?”

小龙道:“我和姊姊走得在匆忙,虽然带了一点银子,全在姊姊身上,不料中途失散了。”

海云愕然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准备要到那儿去?”

小龙叹了口气,道:“自从你们走后,酒店里又出了事,那三个黄衣人都追赶白玉香去了。婉姊对我说:要查访祸水双侣所说的宝藏地点,就得跟踪那三名黄衣人,于是咱们趁外婆不注意,便偷偷骑了海大哥的白马,一路追了下来……”

不老公公摇头道:“唉!你们太大胆了。”

小龙接着又说:“咱们也知道那三名黄衣人武功太高,所以不敢迫得太迫近,一路上掩掩藏藏,十分谨慎。谁知跟到了吉镇附近,突然发现另外一批黄衣人赶来会合,对方人数逮然加了三四倍。”

不老公公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小龙道:“大约有十二三人,都穿同样的黄衣,佩着同样的长剑与革囊。这些人,咱们在玉田客栈已经遇见过一次,为了怕被他们认出来,姊姊便和我分成两路,她在前面,我在后面,以便帮续尾随监视。”

不老公公道:“那又怎么会失散了?”

小龙道:“咱们约定白天分开,晚上会合,所以我身边只有几块打尖用的碎银子。不料昨天夜晚抵达禹门口,却寻不到姊姊落角的客店,我没敢乱跑,就在一家小客栈里苦等。身上一点钱全行了店租,今天一整天也没见到姊姊来会合,我饿了一天未吃东西,到晚上才敢出来打听消息,天幸遇着你们,不然可真惨了。”

他述说时,不老公公不时嗟叹,脸上流露着无限的关切之色,而海云却默默的倾听着,很少插口。

直到小龙述说完了,他才凝重的问道:“你是说,令姊姊是在禹门口,才跟你失去连络的?”

小龙点点头:“是的。”

海云道:“换句话说,那些黄衣人也是向禹门口而来的了?”

“正是”

海云脸色微变,转顾不老公公道:“老爷子,这更证明咱们的揣测不错了,谭人杰拒借铁皮衣,其中定有蹊跷。”

不老公公道:“这和谭人杰有什么关系?”

海云低声道:“谭人杰自称铁皮衣是被白玉香盗去,如今那白玉香被黄衣人紧紧追杀,却一路向火王庄逃来,天下那有这种笨贼?”

不老公公突然一楞:“你疑心他和谭人杰是朋友?”

海云耸耸肩,轻笑道:“我不知道他们是仇是友,我只知道,一条狗若被人追打息了,必定会向自己窝里逃去。”

不老公公楞了好一阵,忽然一掌拍在桌上,忿忿站起身来:“好一个谭人杰,我老人家跟他没完!咱们走。”

他一身功力何等深厚,掌落处,桌上现出好深一个掌印,但满桌酒菜却纹风未动,连半滴汤汁也没有溢出来。

海云摇了摇头,道:“现在时间还太早,而且,咱们必须先寻凤姑的下落。”

不老公公又气呼呼的坐了下来,抓起酒壶,向喉咙里直灌。

小龙皱眉道:“我已经找遍镇上客栈,全没她的影踪。”

海云略一沉吟,道:“你和她分手的时候,有没有约定连络的暗号或图记?”

小龙道:“有的。咱们说好在落脚的客栈门口,用刀刻一个十字。”

海云又问道:“你们跟踪那些黄衣人,已经有几天了?”

小龙道:“从石楼山动身已有三天,但我和姊姊是昨天才分手的。”

海云道:“那些黄衣人一路南来,都是住客栈么?”

小龙道:“是的。”

海云道:“他们共有十余人同行,住店方便么?”

小龙道:“未过吉县以前,他们只有三个人,直到前天深夜,才跟同伙会合,昨天是否仍住客栈,我就不知道了。”

海云沉吟了一下,又问道:“你们能确定他们真是在追踪白玉香么?”

小龙肯定的道:“能。在经过听水的时候,我和姊姊还亲眼看见过白玉香。”

海云道:“白玉香也知道有人跟踪么?”

小龙摇摇头道:“不会知道。那些黄衣人行动都很谨慎,偶而露面必改变装束。”

海云微微一笑,道:“这就不错了。”

于是,起身招呼伙计结帐。

不老公公道:“别给钱,叫他们记在火王庄帐上。”

海云低声道:“一顿饭值不了多少钱,你老何必为此泄露行藏?”取银付了酒菜钱,出门牵过两匹马,徒步循街缓缓走去。

不老公公和小龙跟在海云后面,见他步履悠闲,边行边看,仿佛存心观赏夜市,一副好整以暇的神色。不禁诧问道:“喂!咱们现在要到那儿去啊?”

海云漫应道:“随便走走。”

不老公公道:“我老人家急都快急疯了,你倒沉得住气,居然还要随便走走?”

海云道:“这件事,急也没有用。咱们必须先确定那些黄衣人的动向行踪,才能找到风站的下落。”

不老公公道:“他们不是一直向南来的么?”

海云道:“向南来是不错的,但小龙最后一次看见他们,是在吉县附近,由吉县到此地,就未再见到他们,证明他们可能在中途改变了方向。”

不老公公愕然道:“那岂不是糟了?”

“老爷子你先别着急,我只说有此可能,并没有说他们一定会改变方向,所以……”

不老公公跺脚道:“这真是急惊风遇着慢郎中。你心里想的什么?不是存心要我老头子的命吗?”

海云这才正色说道:“我想,那些黄衣人因为人马众多,可能由吉县开始已改走小路,即使仍然向南追来,为了掩蔽行迹,也不会在城镇内客栈落脚,凤姑暗中尾随,显然也没有进入禹门口。’不老公公道:“这话很有道理,你快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吧?”

海云道:“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寻找。再由禹门口向吉县搜回去。”

不老公公道:“怎么搜法?”

海云道:“咱们三个人分为两路,避开官道,循两侧小路向北搜,沿途要特别注意农庄、废庙、密林……等可供宿夜的地方。如果没有发现,明天午刻在吉县会面后,再议第二步行动。”

不老公公毫不迟疑道:“好!就这么办。”

海云道:“那些黄衣人个个剑术高强,老爷子足可独当一面,晚辈和小龙结伴同行,这样比较安全。”

不老公公连声道:“好!好!好!”

海云又道:“西边有黄河隔阻,发现敌踪的可能较少,晚辈和小龙循西,请老爷子负责官道以东。”

不老公公点头道:“有理。咱们什么时候动身?有事怎样联络?’海云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动身。如有发现,夜间举火为号,白天便升烟示警。”

不老公公道:“既如此,我老人家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大抽一挥,飞步出镇而去。

小龙催促道:“海大哥,咱们也走吧!”

海云却神秘的笑了笑,道:“别忙,你先带着这两匹马去镇口外等候,我还得去买点东西。”

小龙不知他在弄什么玄虚,只得牵马出镇,等了约顿饭时间,才见海云抱着一个大包袱和一柄长剑,匆匆赶来。

他把长剑交给小龙,却把包袱挂在马鞍旁,一跃上马,道:“走吧!”

两骑驰离镇口,海云当先领路催马折人向西的岔路,运往龙门山麓奔去。

小龙忍不住,问道:“咱们这是往那儿去呀?”



第四十二章 目睹浩劫

海云道:“火王庄。”

小龙诧道:“去火王庄干什么?”

海云道:“如果我的推测不错,那些黄衣人正是冲着火王庄而来,凤姑也可能追蹑在他们身后。”

小龙骇然道:“你既然推测黄衣人到火王庄来,刚才为什么不告诉老爷子,反而支使他往吉县去呢?”

海云道:“我是故意支开他老人家的,今夜火王庄之行,咱们去得,他却去不得。”

小龙道:“为什么?”

海云道:“理由很简单?第一,咱们此去仅是暗探,非不得已,不必现身露面,而老爷子的身份却不能如此;第二,那些黄衣人剑法太玄,迄今无人能够破解,咱们见兆头不妙,可以开溜,老爷却不能,如果不幸失手,那怕只破损半片衣角,对他老人家一世英名都将造成暇疵。”

小龙点了点头,却忧虑地道:“可是,凭咱们两个人,势孤力弱,又能做什么事?”

海云道:“彼明我暗,彼争我伺,乘隙而动,见机而作,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说话间,已驰近山麓,海云忽然勒缰下马,领着小龙进入山脚下一片林子里。

系好马匹,两人席地坐下,略作调息,时间已经将近子夜了。

海云望望天色道:“应该快来了,咱们也准备一下吧!”

解开那只大包袱,里面竟是一大一小两件棉袄和四个牛皮袋。

小龙诧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海云道:“铁皮书生谭人杰,号称火药王,庄中必有火器埋伏,这些东西可供防身之用。”

于是,将棉袄和牛皮袋分作两份,又叮嘱道:“棉袄须要披在身上,不必扣钮子,这两只牛皮袋,一只装的是水,一只装的锯木粉,要到危急时候才使用。”

小龙道:“怎样用法呢?”

海云道:“棉袄洒上水,可以预防着火;锯木粉遇火即发浓烟,可以掩护脱身。万一身上着火了,还可将棉袄脱下抛掉。这虽然不是最好的方法,至少能减少部分危险,而且……”

说到这里,忽然以指压唇,轻轻道:“来了!”

两人同时长身而起,跃登树顶,藉枝叶掩蔽窥望.果见山道上如蛇形境蜒,出现了大批人影。

黄色的剑衣,闪亮的剑柄,豹皮革囊、整齐而迅捷的队形——-正是“金蚯蚓宫”门下的黄衣剑手。

小龙既惊又喜,不觉轻吁道:“海大哥果然料事如神,真被咱们等着了。”

海云却皱眉说道:“想不到他们又有同伙增援,除了聂开泰,整整二十名剑手,看来今夜火王庄要遭劫了。”

小龙道:“你猜姊姊会跟踪他们到这儿来么?”

海云摇摇头道:“现在还很难断定,但切记要跟我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变化,都不能擅自出手。”

那二十名黄衣剑手移行快速,举手投足,二十个人就像一个人,片刻间,已到林外。

为首的聂开泰向树林内扫了一瞥,忽然停下脚步。

他一停步,身后二十剑手也同时停步,队形丝毫不乱,就好像大家早已知道,经过树林外一定要停下来。

聂开泰道:“姚统领!”

一名魁梧大汉应声出列,拱手道:“总座有什么吩咐?”

聂开泰道:“这座树林可曾派人搜查过?”

姚统领答道:“日间已经搜查过了,林内并无埋伏。”

聂开泰道:“有上次铁门庄的经验,还是多谨慎一点的好。派一名弟兄留在这里担任警戒,顺便将附近隐密的地方再搜查一遍。”

姚统领躬身应声“是!”举手一挥,队尾最后一名黄衣剑手立即退出行列,按剑守在林边。

聂开泰道:“火王庄不比他处,庄中必有火器机关布置,等一会入庄的时候,各位兄弟务必要特别当心。”

姚统领道:“是的。”

聂开泰又道:“铁皮书生谭人杰,对本宫尚有用处,不可伤他性命,其余一概格杀勿论,尤其白玉香决不能放过。”

姚统领应遵:“遵命。”

接着,转面扬声道:“总座的指示,大家听清楚了,现在按原定计划分两路人庄,第一队弟兄追随总座,第二队弟兄跟我来。”

只听一阵“沙沙”脚步声,黄衣剑手们迅速的分为两队,一队由聂开泰亲自率领,另一队随着姚统领,黄衣展动,如飞而去。

待大家去远,那名奉令留守的黄衣剑手,忽然转身向树林里走了进来。

小龙想到林中还系着两匹马,不禁紧张起来,急忙扯扯海云的衣角,悄声道:“海大哥,怎么办?”

海云插手示意不可鲁莽,附耳低语了几句,两人轻轻从树上滑落地面,蹑足奔向系马处……

那黄衣剑手一路搜索人林,举动十分谨慎,每走数步,便情下来倾听一会,更以左手扶鞘,右手按剑,随时准备应付突然变故。

正行走间,忽闻蹄声入耳,只见一匹空鞍马,从林子里缓缓走出,后面却拖着一个人。

那人身穿黑市棉袄,一只脚倒挂在马蹬上,肢体松软,满腮泥污,身子被马匹拖着擦过树草丛,就像一截断木般毫无反应。

看情形,是个被杀坠马的死尸,只因脚踝未能脱出蹬圈,才被坐骑倒拖着进了树林。

那黄衣剑手很机警,身形微闪,让开一旁,手掌紧握着剑柄两眼灼灼注视着马后尸体,凝视位立,以现变化。

马儿缓缓由黄农剑手面前走过,那尸体僵挺如故,面目虽不丐细辨,却可清晰的看见有一缕血水,正从嘴角旧旧的流出。

黄衣剑手戒心略懈,一探手,挽住了马嚼环。

检视之下,他越发释然了,因为马匹后股上,盖着“火王庄”的烙印,换句话说,死者乃是火庄庄丁。

那黄衣剑手松开脚蹬,将尸体放落地面,正想动手搜一搜尸身上有无特殊物件,林子忽又传来“得得”蹄声,另一匹空鞍马又穿林而至。

黄衣剑手不觉诧然自语道:“怪事,这杯子里到底死了多少人……”

话未竟,地上“尸体”突然接口道:“只有你一个。”

声出,那“尸体”就地一滚,双掌齐出,右掌猛劈那黄衣人的膝弯,左手飞快的来夺那黄衣人的长剑。

同一瞬间,身后风声飒飒,一条短小人影也破空掠到。

那黄衣剑手膝弯重重挨了一掌,身子一矮,向前扑倒,但就在他中掌的刹那,长剑却仍闪电般出鞘。

海云挥掌膝和夺剑本是同时发动,万不料黄衣剑手出手快得惊人,以致仅夺得创鞘,左臂上却中了一剑。

亏得小龙趁蹄声掩护,从后面及时掠到,飞起一脚,才将那黄衣剑手踢翻。

小龙赶上前来,骑在那黄衣倒手身上,首先夺上长剑,封闭了他的穴道,然后轮拳用力一顿很接,骂道:“现在你还凶吗?你的剑快,小爷的拳头硬,活活接死你这狗东西!”

海云忙叫道:“小龙,要活的,千万别下手太重。”

小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揍他几下替你出口气。你手臂上伤得重么?”

海云道:“还好有件棉袄,距离又近,只伤了点肉。”

小龙已经点闭了黄衣剑手的穴道,仍不放心,又撕下那人衣襟,将他四马攒蹄相成一团,这才松手,过来看海云的臂伤。

左臂棉衣业已被剑锋划选,解开衣衫,整条袖子全是血,这一剑,虽然没伤着筋骨,却也不轻。

小龙一面替海云甫药裹伤,一面说道:“你出手太快了一些,应该等我先动手,你再抽他的后腿,就不会受伤了。”

海云笑道:“不是我出手太快,是他的剑太快了。只要能捉到一名活口,再挨十剑也值得。”

小龙道:“可是你手臂受伤,还能再去火王庄吗?”

海云道:“不碍事。咱们且把他安置好了,立刻就去。”

小龙道:“最好先问明他们落脚的地方,不知道姊姊有没有落在他们手中?”

海云点头道:“不错。”

他心中振奋,全未以臂伤为意,匆匆技好衣襟,便起身向那黄衣剑手走去。

小龙抢着抓住那黄衣人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喝问道:“快说!你们一共有多少同伙?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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