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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夫君请笑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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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战沉吟了片刻才向王冲开口道:“我想拜托你去取一样东西。”
  等王冲走了后,苏离九又交代客栈做两个小菜,与武战小饮几杯:“胡蔓怎么样了?”
  “还没醒。”
  “骆安当时跟我说的时候,就交代了不希望你们卷进来,看来还是避免不了的。”
  “你不阻止我,是不是,对县令有所怀疑?”武战突然问。
  苏离九手一顿,哈哈笑了起来:“本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武战当然也一直在想这件事,还真摸着一些头绪:“虽然骆安在青唐县被追杀,可这不能代表就是他主使,可若跟他没有关系,骆安已经离开这么久,为什么杀手还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早已撤退吗?这县里,权力最大的就是县令,除了他,我想不出会和什么人有牵扯了。”
  苏离九一口喝下:“巧了,本少也是这么想的!若是刺杀骆安的另有其人,这杀手怎么会徘徊在青唐县这么久不离开?”
  但奇怪的就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而这个杀手出现在他老丈人家中,又有什么用意?
  “对了,如果是蔓蔓之前给你来的信,那你肯定还有件事不知道。”武战沉声道:“他曾试图要害死吴老爷。”
  “为何?”苏离九拧眉:“难道,这杀手不是县令的人?”
  真是扑朔迷离,让人难以捉摸,武战干脆道:“要不你把人抓起来,直接审问还来的快些。”
  苏离九一摇头:“凡是干这行的,都是不要命的亡命徒,也是接受过严酷训练的,到时候只怕什么都问不出来,还打草惊蛇断掉线索。”
  说话的功夫,手脚麻利的王冲已经回来了,他摘下面罩,从怀里掏出一对灯笼模样的金耳坠儿,递给武战:“你要的东西。”
  武战看了眼,放进了怀里:“辛苦。”
  “你想怎么做?”苏离九一挥手让王冲下去。
  武战目光深邃:“既然咱们都有这个怀疑,何不一试,来个一石二鸟。”
  两人又在房中商议了半晌,武战才起身告辞:“我要回去看着蔓蔓了,到底如何,就看明天了!”
  等他回到吴府的时候,吴府已经大门紧闭,他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家丁见是他:“武战?你去哪儿了?你弟弟没找到你。”
  “出去有点事。”武战回到房间,发现灯还亮着,推开门,只见吴画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武青正守着。
  看见武战,他忙起身:“哥?你没事吧?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武战摇了摇头:“你去把吴小姐送回去吧!我看着蔓蔓。”
  因为照顾胡蔓不方便,武青又搬了一间屋子,他点了点头,过去小声叫吴画,可吴画睡得模模糊糊的,嘟囔了几声又睡过去了。
  武战小声道:“她可能惊吓过度,又累着了,你把她送回去,让丫鬟服侍她歇息吧!”
  武青两手紧张的握了握拳,才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吴画,往她的房间走去。
  吴画很轻,武青抱着毫不费力,怕走太快她颠得慌,还慢慢的走的很稳,却不知黑暗中,吴画悠悠的睁开眼睛,鼻尖是武青带些皂角味道的气息,他的手臂很有力,仅仅只是这样抱着,就能感觉到他的珍视。
  吴画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理,她似乎,越发不可控制的脑海里在想这个男人了!他要了自己,却也救了自己,为什么要在她已经嫁人之后,再出现一个与自己有如此纠葛交集的男人呢?
  很快就到了她的房间,吴画赶紧闭上了眼,耳边是武青轻声的话语:“你家小姐睡着了,你别吵她了,等她睡醒再换衣服吧!”
  “我知道了。”丫鬟答应了声,把武青送出去,将灯吹灭也关门离开了,吴画坐起身,在黑夜中抱着膝盖发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一百零九章 试探

  胡蔓昏迷的很沉,还好能喝进去药和粥,武战几乎一夜没睡,生怕她醒了自己不知道,可一夜过去了,仍毫无动静。
  不过一夜而已,武战的胡渣就出来了,清早打了水为胡蔓擦脸和手,吴画的丫鬟端来了早饭,吴画扶起胡蔓,武战边喂胡蔓边道:“你能想办法让县令和大夫人来吴府吗?”
  想起这件事,吴画苦涩一笑,胡蔓出了事,武战茶不思饭不想,寸步不离的照顾,而自己呢?她差点死了,老爷也只是派人来问候了一声,实在是让人心寒。
  “你想做什么?”吴画不知道昨天武战出去干了什么,心里有些不安。
  “你们这样不行。”武战眼神略带阴郁:“这位大夫人可不是酒囊饭袋,无论阴谋阳谋,都不会等着让你抓住把柄来对付她!”
  “你有主意?”
  “你到底有没有胜算,一试便知!”
  吴画咬了咬唇,出声叫来丫鬟:“现在就回县令府,就说昨日落水受伤,加上惊吓过度,孩子不保,让老爷和大夫人务必来一趟!”
  丫鬟愣了一下:“小姐?”
  “快去!”吴画起身:“我去府里上下交代一声。”
  没多会儿管家来找他:“武战,门口有个人找你,说是你叫他来的。”
  武战点点头,让武青照看好胡蔓,起身出去迎王冲去了,既然苏离九已经答应把人借给他,武战自然就不客气了。
  “这个给你。”武战将昨天的耳坠儿又给了他,白河有功夫,武战想要靠近他把东西放在他身上,没有把握不被他发现,能做这件事的,也就只有王冲了。
  “还有其他交代吗?”尽管眼前这个人只是个猎户,但既然主子这么看重,王冲态度也算恭敬。
  “你应该见过县令,在适当的时候,让县令看到这个东西就行,其他的我会安排。”
  武战亲自带他去了工地上,说法是这是新招的工人,又隐晦的告诉他哪个是白河才离开。
  大概是听说孩子不保,县令的马车来的格外快,吴画在床上躺着,头发散开,唇色青白,眼睛通红,十分逼真。
  “画儿?”县令急忙过来握着她的手:“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你没大碍吗?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吴画低着眉眼:“老爷,孩子不在了。”
  “什么?”县令蹭的转身去看齐丽云。
  齐丽云忙上前:“人没事就是万幸,妹妹,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吴画看向县令:“老爷?这是你的骨肉啊!难道你就看他这么冤死吗?那个冲撞了马车的是谁?为什么没有抓到?”
  县令一脸惋惜:“我正在努力追查,你放心,我会让他给我们孩子赔命的!”
  吴画点了点头,没有多做纠缠,重头戏可不在她这里:“劳烦老爷和夫人跑一趟了,老爷公务那么繁忙,快回去吧!爹也受了伤,我想在家里住几天。”
  现在吴画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县令点了点头:“那你好好养着,别想太多了。”
  “小姐,人来了。”丫鬟推开门:“您不是要搬东西吗?”
  丫鬟身后领了四个人,其中就有白河与王冲,吴画点了点头:“把这书案挪一下,我想摆个花架。”
  县令只是看了一眼,起身准备离开,那四个人搬桌子,只听王冲哎呀一声,一个踉跄,往前一栽,那张沉重的书桌的另一角顿时顶到搬着那端的白河,砰的摔倒在地。
  王冲忙过去:“哎呀,你没事吧?对不起,我脚滑了一下!”
  白河面无表情的挡开他的手,自己站起身:“没事。”
  王冲点点头,在他起身的瞬间,地上多了一对儿耳坠儿,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的张平指着提醒:“那东西是你的吗?掉了!”
  因为这儿的动静大,县令和齐丽云也看过来,吴画更是疑惑道:“这个耳坠儿,怎么这么眼熟?拿过来给我看看。”
  王冲捡起来交给吴画,吴画想了想:“哎?我在姐姐那儿见过这个,你经常戴的。”
  齐丽云脸色一变:“妹妹,你乱说什么?!”
  吴画一脸无辜:“我没乱说,确实见过啊!老爷你看,是不是跟大夫人那对儿一样?”
  县令从她手里接过,沉着脸看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记错了,跟那对儿不全一样,走吧!”
  说着耳坠儿也没拿,两人就离开了房间,吴画的心却入坠冰窖!那明明就是齐丽云的耳坠啊!为什么县令会一口否认?连确认一下都没有?以他对县令的了解,他不可能不会怀疑的!
  直到丫鬟进来跟她确认县令已经走了,吴画才掀开被子去找武战,武战正看着大夫给胡蔓施针,她刚要开口,武战手一压,示意她别说话,又看了眼胡蔓,才跟她出了房间。
  “他什么都没说?”看吴画这表情,就知道必然是这样。
  吴画拧着眉:“为什么?那分明就是齐丽云的耳坠儿,老爷不可能不认识!就算不怀疑两人有什么不轨,至少也该多问一句啊!”
  武战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一点都不惊讶:“他也没问白河是谁?”
  吴画又摇头:“是不是,他认为一个工人根本不可能跟齐丽云有什么牵扯?”
  武战可不这么想:“有这个可能,但不大,连一句都不问,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就认识白河!所以才没有跟他说话,更没怀疑他!”
  吴画不可置信的看着武战:“怎么可能?!你是说,你是说那个人是老爷派来的?不可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有什么理由害我爹?”
  武战脸色肃穆:“吴小姐,你必须心里有个底,要把事情往最坏处想,免得到时候接受不了。”
  吴画确实接受不了!就算她不爱县令,可毕竟也是有过夫妻生活的,他对自己也算不错!要说大夫人出于嫉妒防备害她就算了,可县令是为了什么?
  她靠着缠满爬山虎的柱子,语气说不出的疲惫:“武战,你到底还知道多少?告诉我吧!我能受得住。”
  “我什么都不知道。”武战闭了闭眼:“所有的都是猜测,但是我们在努力接近真相,我觉得,用不了多久了。”
  吴画深深叹口气,突然发现,似乎什么都变了,两人静静的在院子里站了会儿。
  大夫出来,用手帕擦了擦汗:“针已经拔了,看脉象,比昨天好一些,至于什么时候醒,还是说不准的,今天我多开了一副药,记得这副一天吃一次就可。”
  “辛苦您了。”武战抬步进了屋子,将胡蔓的手臂放进被子里,胡蔓仍然睡得沉沉,武战看着她,眸中有化不开的阴郁,吴画安慰:“没事,她那么好强的人,一定会醒的。”
  武战没说话,他有些后悔,为了这些钱,让她来冒险蹚浑水,他们谁都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复杂,牵扯如此之多,可事到如今,已经没了退路,他能做的也只有继续下去,替她做完要做的事。
  而王冲为了不引起白河的怀疑,也没立刻就离开,只能暂时先干下去,顺便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至于苏离九那里倒不用担心,因为还没人知道他已经回到了青唐县。
  而县令张增中和齐丽云回去后,就关在房间里说话,张增中脸色十分不好:“你的耳环怎么回事?”
  齐丽云似乎一点都不慌张:“昨天丢了,没想到是被偷了。”
  张增中冷哼一声:“那你想没想过,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齐丽云这才脑子转过弯儿:“你是说…他们察觉到什么了?在试探我们?”
  “废话!不然让谁来不好,偏偏是白河?这个蠢货,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能被人怀疑上!”
  齐丽云忙道:“那怎么办?他们知道白河身份了?不可能啊!”
  “能怎么办?”张增中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我跟你说过了让她生完孩子再说,你为什么背着我动手?”
  齐丽云低了低头:“我,我就是想着,那样拖得时间太久了。”开玩笑,她还等着那个孩子出生养在自己这里,跟自己的儿子分一份儿不成?
  但是说起来也纳闷儿:“按理说她不可能怀孕的啊!到底怎么回事?”
  张增中不以为然:“吃鱼就能让人不怀孕了?也许你们那里的有些女人只是天生不能生孩子!算了,没了也好,我也不用有什么顾虑了。”
  “那我们,是不是要加快速度动手了?他们要真的发现了什么,到时就晚了。”
  张增中手里两个核桃转啊转,那副神情实在不像平时那般无害:“别说他们没证据,就算真知道了又如何?在这县里,我需要忌惮谁?”
  齐丽云这才有了笑容:“老爷说的是,她还以为凭着自己年轻貌美就能迷惑住你了,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上了钩的鱼。”
  这夫妻俩,从来没把吴画当做一家人,他们不但要吴清水的命,还要吴画的命!
  如果吴画听到这一番话,必然会惊呆的,原来县令不但派了杀手在府里,连她中毒的事都是一手促成!


第一百一十章 解开心结

  平静,还是平静,不管是县令府还是吴府,这两天都平静的没一丝波澜,可越是风平浪静,几人越是绷紧了神经。
  胡蔓也是看起来气色越来越好,可就是不醒,武战是干着急没办法,因为大夫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只能每天坚持针灸,希望能有些用。
  武战暂时去不了工地,就守着胡蔓,吴老爷当然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胡蔓可是为了救吴画才出的事。
  武青在后花园看见了独自坐着的吴画,这几日她总是情绪不佳,人也明显的消瘦,看起来更让人怜惜。
  他再糊涂,这几日也看明白些了,就是那县令对她根本不是真心,她都假装流产了,县令居然都没什么波动,只看了一次就再没来过了,跟着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思衬了下,抬步过去:“吴小姐。”
  吴画一抬头,扯出一个笑:“陪我坐会儿吧!”
  武青顿了下,有些受宠若惊,不是他太自卑,是吴画在他眼里太遥不可及,就像那天的阴差阳错,不时回想起来还有些恍惚。
  “坐吧。”吴画抬头看他:“我又不会吃了你。”
  武青一掀衣摆坐下:“你的毒,怎么样了?”
  吴画敛下眸子:“无所谓了,现在对我来说,能不能生孩子已经不重要了。”
  武青忙道:“不管能不能生孩子,这毒不清干净,对身体不好啊!”
  吴画看他紧张的样子,心情有些莫名,却又不敢多说,也不敢多问,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去看看蔓蔓。”
  “等一下!”武青看她要走,一个着急抓住她的手腕。
  吴画回头看着他的手,脸色微红:“你做什么?”
  武青这才反应过来,忙蹭的缩回手,一个大老爷们儿,竟也脸红耳热的,连吴画眼睛都不敢看,从袖口中掏出一个东西就塞进她手里:“给你的。”
  吴画看着他走远了,才低头看手里的东西,那是个镯子,银的,她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来,将银镯带上去,大小刚好,这个对于她来说不值钱,可莫名看着就是喜欢。
  武家的情况她从胡蔓那里听了不少,知道即便不是最好的,但对于他也一定是有困难的,他竟然就买了送给自己!
  纤手抚着上面的花纹,几日的愁绪都散开了些,倒比老爷送她几百两的首饰都欢喜。
  又在原地站了会儿,才起身去看胡蔓,刚走到门口,就听里面传出说话声。
  武战的声音不高却很雄厚,轻而遇见就能听得清。
  “刚去看吴老爷,他说你跟他支走五两银子。”
  武青的声音相对小一些,可能还有点心虚的成分在里面:“嗯,我,买了点东西。”
  武战上下看了看他:“什么东西?”
  武青从来不撒谎,尤其是对自己的大哥,踌躇了下,还是实诚道:“买了只镯子。”
  武战的眉头一下拧起:“送给谁?吴小姐?”
  武青默默的点了点头,武战忍不住抬手指了指他:“你说你!让我说什么好?吴小姐跟咱们是不一样的!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也让人家困扰?”
  “我没有。”武青梗着脖子:“我不是想缠着她,我就是,就是听说银的东西可以吸附身体里的毒。”
  吴画默默的转身,靠着旁边的墙壁,一手紧紧的握着那只镯子,心里很涨,不知是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眼睛竟然慢慢模糊。
  这是个多单纯热情的男人,却又傻的可爱,自己明明一直疏远他,明知她已经嫁过人,可他还是固执的,按着自己的想法对她好。
  她真的值得吗?她的家世算什么?容貌算什么?在她心里,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她有什么呢?一颗麻木的心,一个不纯洁的身体。
  里面说什么再也没听进去,轻声抬步回了房间,拿下镯子反复打量,这就是被人喜欢关心的滋味儿?她真的是第一次体验到,两手捧着镯子挨着自己的脸颊,心里又酸又甜。
  好不容易平复下了情绪,吴画将原本的玉镯收好,就戴着这个去了吴清水的房间。
  吴清水恢复的不错,已经能用拐杖下地走了,吴画扶他坐下:“爹,我有事跟您说。”
  吴清水还没看过女儿这种神态,有些诧异:“又出什么事了?”
  吴画摇了摇头:“没出事,是我有事。”
  吴清水将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看着吴画不说话,吴画眼珠子转了转:“爹?”
  吴清水叹了口气:“我要是说不想听行不行?”
  吴画一嘟嘴:“什么意思?您知道我要说什么?”
  吴清水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前几天县令来府里的事,他就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吴画在他对面坐下:“不行,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干脆也不问他了,直接就开口:“爹,如果我,离开县令,您会不会同意?”
  吴清水没有她想象中反应那么大,表情也很平静:“你告诉爹是为了什么?因为他对你不好伤了你的心?还是…因为武青那个年轻人?”
  吴清水这么直白的问,吴画一下语塞,支吾了半天才:“女儿不开心,想起要回那个吃人的府里,心里就发寒,甚至,如果再回去,女儿都不一定能不能再活着回来!”
  吴清水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如果是以前她说出这种话,吴清水一定会训斥她一顿,让她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放着好好的县令夫人不做,不顾吴家的产业自己作妖。
  可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先是女儿中了毒,不能生育,然后自己出了意外,前几天两个丫头又差点没命。
  这些事的背后,都跟县令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算没有证据,也基本可以确定,县令府里,有人对付他们父女,那里现在,绝对不是一个金窝,相反,那里是荆棘遍地。
  “爹?”看吴清水半天不说话,吴画有些急:“到现在您还舍不得那个官职带给您的好处吗?当年您说让女儿嫁,女儿嫁了,尽管我一点都不爱他,尽管他的年龄都要能当我的爹了,可两年了,女儿从来没觉得幸福过,女儿有过怨言吗?可我换来的是什么?是作为一个女人,成为母亲的能力!是明里暗里的刀剑,这些您都不在乎吗?在您心里…我这个女儿,究竟有多少的分量?”
  吴清水有些无措的看着泪水涟涟的吴画,结结巴巴的,第一次感觉在女儿面前如此惭愧:“画儿,爹,爹不是那个意思,哎,罢了,要是你坚持,爹不会拖你后腿的。”
  吴画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真的?您同意?”
  吴清水笑了笑,替她擦了擦眼泪:“傻女儿,爹现在就剩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当年爹是气盛,就想着把吴家的产业做起来,做大,忽略了你,爹错了。”
  “爹!”吴画呆呆的,在她心里,吴清水一直都是威严的,说一不二,更不会向任何人道歉。
  “爹都这么大年纪了,说句不好听的,没几年好活了,可你还年轻,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要是爹不在了,你还没个好归宿,没有个能护你一辈子的人,爹怎么能安心?”
  吴画握着吴清水的手,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们父女俩都是倔强的人,从来不露出自己柔软的那面,也从来不会这么开诚布公的说自己的心事,所以她一直怨,觉得钱比自己重要。
  终究还是血浓于水,他还是爱自己的!吴画泪中带笑:“爹,谢谢您。”
  吴清水恍惚觉得回到了她小的时候,还那么相信自己,依赖自己的时候,他真是犯了天大个错啊!
  大手抚上她的头发:“画儿,你告诉爹,是不是,喜欢那个年轻人?”
  吴画抿了抿嘴:“爹,只要我能脱离县令府,就已经很满足了,其他的,我不多想,我也…配不上他。”
  “瞎说!”吴清水呵斥:“我女儿这么乖巧漂亮,怎么就配不上一个愣头小子了?再说了,咱们这么大的家业,以后还不都是你的,就算不是县令夫人,你也还是堂堂的吴府大小姐!”
  说完又感叹了句;“那小子是多好的运气,能让我这个傲气的宝贝女儿看上啊!”
  这应该是她的运气才对,吴画笑了笑:“我现在就想着,怎么才能离开县令府,至于别的,顺其自然吧!”
  吴清水点了点头:“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爹不会再干涉你了,只是记得千万小心,爹给你派的人要随时带着,遇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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