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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食货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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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睡,”任昭容拿着油灯,看了一眼曹丕,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帐,她压了压自己的慌乱,道:“姨母可有事?”
再一回头看时,曹丕已经不见了。窗户依旧大敞着,不知他是不是又翻了出去。
她放下油灯,前去开门,丁夫人也是一身准备就寝的打扮,手上提着一盏灯。
“无事,”丁夫人缓缓说道:“方才起夜时听见些许声响,就想过来看看。”她见任昭容一副才起床披衣的装束,道:“早些歇息吧,你今日的面色不好。”
任昭容连连称是,丁夫人也没有就留,悠悠地离去了。
她佯作淡定地送了丁夫人回去,关上房门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房中静谧一片,仿佛刚才谁也没有来过。被打开的木窗随风轻动,床前落地的纱帷亦被吹起一角。
她走上前,一把掀开纱帷,但见曹丕背靠床栏,沉默地半躺坐在她的床上。
“……我以为你翻窗出去了。”她放下拉着纱帷的手,缓缓说道。
昏暗中,他漆黑的眼眸异常深邃,声音暗哑,语气却一本正经:“我以为你是想让我藏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结果昨天意外了。。。没有写完。。。。泪目
今天不敢保证了,但应该也差不多。。。
'阿瞒育儿园''群聊'
'曹家四聪'曹植:姐姐,你今早才想歪的事情,晚上就实现了 @曹卉
'曹家大帅'曹昂:说的你们好像很懂一样
'曹氏一姐'曹卉:哥,你的在天之灵可以闭上眼睛了
'曹家大帅'曹昂:……
'曹家四聪'曹植:我去给二哥煮一碗鹿血
☆、燕歌行十七
曹丕半躺坐在床上,长臂一伸,将任昭容的手拉了过来。她被猛然一拽,脚下一个踉跄,向前跌入到他的怀里,面颊蹭上他稍微粗粝的衣缘,而胸脯抵在他的腹部,结实的肌肉撞得她微微发痛。
他干燥而温热的手握住她带着珠玉的手腕,久久不语。任昭容另一手抵在他胸膛上,撑起上半个身子,抬目一看,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串玉。他的鼻梁高挺,一侧有着淡淡的阴影,薄唇紧抿着,和生气时一个样子。
任昭容看着他如刻刀雕琢过的硬朗的线条,一时忘了讲话,还被他抢了先。
曹丕仍看着她的腕,绛紫色的珠玉在昏暗中呈现出墨紫一样的颜色,玉面的光泽淡如荧光,像少女美丽的眼睛一样迷人夺目。
他哑声说道:“这玉是我挑的,也是我买的,还是我一颗一颗串起来的。”
任昭容定住了。
她侧目看向那珠串,一颗颗圆润的珠子泛着弱弱的光,似乎在证明曹丕此言非虚。
——“这手串是二兄特地去金玉坊挑了玉石给我串的,好看吗?”
曹卉对姊妹炫耀的话语重新浮现在脑中,碧绿色的玉石在日光下鲜亮夺目。当日下午,曹昂就将这串紫的交给了她。因着这两串珠玉款式相近,她还以为是他们兄弟二人一同去金玉坊买的。
直到曹卉见了她的手串,又对她说“若是你伤了二兄的心,我绝不让你好过”,她才心生怀疑。
“原来是你送的么。”她苦笑道。
曹丕的目光死死地锁在她脸上,胸膛微微起伏着,却是一个字也不说。
自己做了好人好事,老师却奖励给别的小朋友一朵小红花,没有人表扬他,更没有人记住他的优点。待他说出实情后,只换来旁人一句:“原来是你做的啊。”
“为什么不自己送来?”任昭容知道他心里一定愤懑极了,甚至还会觉得十分委屈。面对这样一个即将发怒的小兽,她的声音都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
他仍是那副样子,一声也不吭。
“可阿兄送我的时候,说这是兄长送给妹妹的礼物,这也是你的意思么?”她仍一手抵在他胸前,趴着仰看他问道。
或许是他找不到由头,或许是他胆怯了,也或许是他怕被拒绝,才转而托曹昂转交,甚至不是以自己的名义。
任昭容想到这点时,怔忡了一瞬。
若不是因为那天她提起了故去的曹昂,他是不是就会将这个小秘密一直隐瞒下去了?
曹丕还握着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忽然紧了紧,本就瘀了血的手腕受到施压,痛得她低呼一声。一只臂膀箍住了她的腰,将她向上带了带,两人肢体摩擦,令人脸上一热。
“哪有兄长会对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曹丕低了低头,两人的额头几近相抵。他暗哑着声音,回应着她刚才的调侃。
他当然要否认两人所谓的“兄妹关系”。
“可前些时候你还对我说,可以唤你’阿兄’……”任昭容继续调侃着他,有恃无恐的态度令曹丕的眸色又深几许。
他保持这样的神态,沉默了许久,才突然开口道:“吻我。”
任昭容被他握着的手徒然一缩,同时也被他抓得更紧。
她看了那紧抿的薄唇一眼,她撑起自己的手,胸前微微起伏,上身前倾凑到他唇边,缓缓地贴了上去。
他方才应当是那样说的吧,她没有听错。
即便他不是这样说的……她也很想亲亲他。
曹丕的嘴唇依然紧抿着,直到她准备离去时才有所动作。在这种事上反客为主似乎是男人的天性,他在少女的唇舌间流连许久,才渐渐松开了手。
“阿尚说,不管我今夜提什么样的要求,你都会答应我。”他松开她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竟不是浓情蜜意的情话,反而没头没脑极了:“原来当真如此。”
任昭容睁大了眼睛看他,似是不太相信。她问道:“他如何同你说的?”
若有所思的曹丕眉头一蹙,看了她一眼,断言道:“你们有事瞒着我。”
任昭容尴尬了一下,才继续问道:“你先告诉我,他如何同你说的。”
“他说,”曹丕悠悠开口:“不论我有怎样的愿望,有怎样想做的事,只要今晚来找你,你都会满足我。”
任昭容几乎可以想象,夏侯尚说出这话时该是怎样的……不怀好意。他定然是翘着嘴角,噙着坏笑,想装出一副正直的样子,却奈何眼角眉梢都泄露着风流气。
“夏侯尚这小子……”她暗暗咬牙,立刻问道:“你该不会也答应了他的什么条件吧?”
“嗯,”曹丕这会儿倒是老实,供认不讳:“他说我若不信便只管来,若是他没骗我,我就得答应他一个许诺。”
任昭容脸一黑,问:“什么条件?”
曹丕斟酌了一会儿,才答道:“作为交换,日后他若看上了哪家的女子,我也要帮他追到手。”
“他竟敢算计你我……”任昭容嘴角一抽,夏侯尚这没本的赌博倒是赚得盆丰钵满。
曹丕虽然被算计了,但他却没有一点不开心。
“现在换你告诉我,你又与他做了什么’交易’?”他依旧任由任昭容趴在他身上,不急不缓地问道。
她趴得胸闷,动了动身子,才从他怀里坐起来,又被拉着改坐到他腿上。曹丕似是累了,顺势将头埋在她颈边,声音闷闷的:“说。”
“他说,若你没有答应娶孙玪,就应你一个要求。”任昭容无声长叹,这回她输给夏侯尚,也是无话可说。
曹丕没动,缓缓道:“我且问你,若是没有伯仁的赌,你可还愿意应我?”
她闻之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她甚至从未想过隐瞒自己的答案:“愿意。”
“那不就成了。”他笑了,“能听到这一声’愿意’,卖给伯仁一个许诺又何妨。”
那可不是一般的许诺,到时候你要帮他追媳妇的。
任昭容在心底默默腹诽,若是那个女子心有不愿,他说不定还要去做强取豪夺这等事。
他赔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哟今天二更了,我好怕更新完就掉粉………………不,掉收TAT
真是羞耻极了
手串是二批送的!没想到吧!
☆、燕歌行十八
这夜过了宵禁,曹丕就只好勉强留了下来。
有违宵禁者,按汉律当杖刑,曹丕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我身为当朝司空的公子,怎能知法犯法?”
“若你被抓起来,曹公会不会亲自执杖?”任昭容仍坐在他腿上,而他也靠在她的颈窝里。她垂目看了看曹丕,见他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无奈地“嗯”了一声。
“那你一夜不归,不会出事?”
曹丕缓缓睁开眼睛,哑声道:“我拜托植弟了,他会以彻夜谈诗为由睡在我房间,不会有人注意的。”
原来他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那……”他抬了抬眼睑,将她的床扫了个遍,他低声问道:“我能否和你一同睡床?”
她的房间里的确只有一张床,一个枕头,一套棉被,不然曹丕就只能睡在地上。
“只要你不对我做些别的事情。”任昭容松开他,动手脱去外衣,先侧躺在了床上。她一脸坦然地看着曹丕,毫不设防的模样反倒教他无从下手了。
曹丕解了腰带,跟着躺下来说道:“看来你与阿尚赌输了欠我的要求,应该留到现在再用。”
语罢,他安安稳稳地闭上眼睛。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他便腾出一条臂膀来给她枕着。
灯油燃尽,昏暗的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曹丕并未睡去,他一手还握着她受伤的手腕,来回摩挲。直到他低沉的声音在黑幕中响起,道:“即便是痛,我也想要你陪我一起痛。”
“不许抛下我。”他说。
***
清晨,天还是黑的时候,曹丕按原路离开。若不是因为他惊醒了任昭容,恐怕她在天亮醒来之后,会以为昨夜的一切是场梦。
“最近我不便再来,若是想见我就告知阿卉,或者尚和楙。”迷迷糊糊中,他留下这样一句话,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不料他走后,任昭容反而睡得更为踏实,一直睡到日头最旺的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从未起过这样晚,连丁夫人都觉得稀奇:“莫非你到了下半夜才睡着?”
真叫她说准了。
任昭容只记得昨夜,她与曹丕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因为有了她的主动在先,他也会时常低下头来亲吻她,两人亲密的举动发生得顺其自然。不过除此之外,他也未有更多的动作。
任昭容的思绪飘远,应付起丁夫人也颇心不在焉。她怕自己露出更多的破绽,只得找了个借口出门去了。
甫一出门,即见一架气派的四望车停在孙权家门口,他家的随从来回进出,搬运着一些箱子。
曹孙联姻已成,孙权确实不必在此久留了。
任昭容正这般想着,那个高大的青年身配长剑大步而出,他虽不及弱冠之龄,却已具俊伟之姿。
“我要来道别了。”孙权一眼见到她,即阔步走来,象征性地作了揖礼。
任昭容笑笑:“我竟未想到孙君走得这样快。”
“朝廷征我为茂才,不得不早日上路前往南方了,”他刀眉扬起,双目灿若明星,当下大方说道:“想来女君对我的真实身份也略知一二,孙某便不再隐瞒了——在下吴郡孙权,此番回去正是要助兄长一臂之力,征讨黄祖。日后玪一人留在北方,还望女君肯照佛一二。”
任昭容见他一派英姿勃发,再次笑道:“孙君临走时才肯告知真姓名,也算得上有诚意了。”
听了她的调侃,孙权并不在意,反而转了画风问道:“那么女君也可否告知孙某,你的真名?”
他眯了眯眼,想必也早就知道了她这个“任氏女”的身份。
“无论你信与不信,郭照是我真名。”她坦言说道。
孙权似乎对这其中玄机不感兴趣,他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嘴角,道:“那么阁下也算把曹家的公子哄得团团转了。”
他兴许会以为自己处心积虑,披着任氏女的身份接近曹家,或是别有所图呢。任昭容也笑,只假装她不明其意,受之不起。
孙权的随从已将他的马牵了来,他见行李装置得差不多了,又对任昭容说道:“若是女君有一日来到江东,请务必告之,孙某定当尽心招待。”
或许千百年来人们临行前说的客套话都一个样儿,任昭容也未曾在意,只道:“那么,只怕此生后会无期了。一路保重。”
孙权翻身上了马,一人一马迎光而立,俱是气宇轩昂。
他坐在马上朗声笑道:“话不要说得太绝,兴许日后的某一天就再见了!”
任昭容站在马下,看着这个日后的东吴大帝,意气风发。她在心中叹道,还是不见的好。
***
孙权走后,孙玪被曹家的人接到了司空府,不日将与曹操的三公子曹彰行夫妻之礼,待到二人成年后再议其他。
“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你也知道曹公,他不喜欢铺张。”夏侯兄弟来时,夏侯尚顺口提起了这事,他还指了指夏侯楙,道:“连夏侯伯父都没去,也就我们二人与子桓亲近,寻了个别的由头去了司空府上。”
夏侯楙的父亲是夏侯惇,早年跟着曹操南征北讨,属于谯沛集团的代表人物之一,亦是曹操的亲信。
若是他也没去……
“那喜宴一定无趣透了。”任昭容照旧将兔子从笼里哄出来,一边铺草一边听站在一旁的夏侯尚“嗯”道:“曹三的心思也不在娶妻成家上面,那天他的表情可是别扭得很……”
夏侯楙坐在井边,缓缓开口,意有所指:“曹三赶在曹二前面定了婚事,不知情的外人都在猜测曹公已经给子桓选定了妻子,所以才会让三子彰与孙家联姻。”
“定了?”夏侯尚摸摸鼻子,踌躇道:“可卞夫人好像在另作打算。你看她知道不知道曹公打算把昭容许给子桓?”
“按照常理,她是无从得知的。我也不知她想做什么……”任昭容发闲地编起了草环,她道:“但她是子桓的母亲,定是要为他考虑到。”
夏侯尚撇了撇嘴道:“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若是她先一步为子桓找到个于他、甚至于曹公都有助力的女子做妻子,而……曹公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到时你该当如何,把子桓拱手让人?”
夏侯楙瞪他一眼。
他说的话兴许就是最坏的情况了。那个“而”后面的话,指的大概就是丁夫人的态度了。
“我怎么会?”任昭容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悦:“再说子桓不会容忍自己被让来让去的。”
夏侯楙闻言朗声大笑,揶揄夏侯尚道:“你看,昭容比你还要了解子桓。”
“可我也不是全然说笑的,”夏侯尚别了他一眼,认真思忖道:“如今朝中的局势仍旧复杂。年初董承等人密谋铲除曹公的事迹败露,就足以说明反对他的人有不少。”他说着说着,忽而有些尴尬,道:“许都内忧外患,若想站稳脚跟,联姻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今年年初时,许都与皇室之内发生了一次政治大清洗,国舅董承密谋除去曹操,事情败露之后,其党羽皆被曹操处死,震慑朝野。
夏侯楙挑眉,道:“可那些反派臣子都被剪除了啊,不然曹公怎么能安心地去攻打刘备呢?”
“或许刘备也是密谋者之一,只是他深知敌我力量悬殊,遂走为上策了。”一旁听着的任昭容忽然开口,面上挂着浅笑看着两个少年大吃一惊。
“你怎知道?!”夏侯楙一手抓住井沿,着实吓了一跳。
任昭容扯扯嘴角:“猜的。去年陛下不是赐给这个刘备一个皇叔的头衔?这次密谋的主要人士可都是皇亲国戚,怎能少了他?何况我还听说此人深受民意,风评甚佳,正适合为皇室收买人心。虽然董氏已被诛尽,但刘备仍逃脱在外,若是他还有什么陛下的信物,随意勾结一支势力讨伐曹公,便是师出有名。”
“这其中弯弯绕绕的,我竟从未想过。”夏侯楙怔然。
夏侯尚笑呵呵地说:“不过有一点当教你猜准了,董承的密谋,刘备的确参与了一份。”
这一场政变来得快,去得也快,曹操手腕老辣,处理得隐秘而迅速,根本来不及让外面的百姓窥知一二。若非她的猜测一句比一句准,夏侯尚也不会如此轻松地透露出来。
“如此曹公才会马不停蹄地去打刘备了。”夏侯楙颔首。
“这当然不是闹着玩的,如今天下诸侯并起,其中比曹公实力雄厚的人物触目即是,就拿离我们最近的袁绍来说,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任昭容轻声说道。就眼下的情形而言,曹操想要取胜几乎是不太可能办到的事,可愈是这样,她就愈是好奇兴奋。
因为他将会是最大的赢家。
“不论如何,经此一事之后,曹公对陛下身边的人越来越不放心了。子桓与我说过,曹公有将女儿送入宫中的打算。”夏侯尚长叹一声,道:“只是可怜阿卉,她近日又在担惊受怕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她惊得慌了神。”
董承的密谋中,另有他的女儿董贵人在后宫中牵线搭桥。事败之后,董贵人亦死于宫闱之中。曹操想安插自己的女儿进去,却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给皇帝送女人毕竟和与孙家联姻不同,送幼女进宫是断然行不通的。
如此一来,年纪最大的曹卉又处于一个极为危险的位置了。
“楙,”夏侯尚侧头,提议道:“阿卉心仪于你,明眼人都看得出。你何不求夏侯伯父,让他替你把这桩婚事求下来?”
“这……”夏侯楙似乎有些为难似的。
任昭容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来回游移了一下,看来夏侯尚今日是故意将话题引导到董承密谋,又连接到曹卉身上,为了给曹丕当回说客,他也是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不过怪不得他如此费力,夏侯楙似乎并不想娶曹卉呢。
“你可仔细想好了,等她进了宫,一切就都来不及了。”夏侯尚斜瞄了夏侯楙一眼,对方却只有苦笑。
“伯仁,”任昭容适时开口,化解了片刻的尴尬,她好似闲暇地看着夏侯尚,笑着提起:“我也听子桓说起,你好像有了心仪的女子。”
她说这话不过信口胡诹,不过夏侯尚听了还当真不自在了一瞬。
“他心仪的女子,名为曹欢。”夏侯楙终于逮到机会反攻一次,毫不犹豫地将夏侯尚的老底泄了个干净。
“是子桓的姊妹?”任昭容下意识问道,一想又觉得不对,他的妹妹都比夏侯尚小许多,夏侯怎会是恋童癖?
夏侯尚扯着嘴角笑,英俊的脸上露着一丝腼腆。他估摸着任昭容知道了他算计她的事,也就任由着夏侯楙兴致勃勃地向她“泄密”。
“并非子桓姊妹,”夏侯楙娓娓道来:“曹公早年有个部下姓秦,不幸死于乱军之中,剩下一对儿女孤苦无依。曹公将他们收养了来,并将他们改姓为曹。兄长曹真与子桓交好,妹妹曹欢今年方十四……”
眼见他越说越细,夏侯尚横他一眼,道:“谁让你说那么多了!”
“昭容早晚也会见到的,你瞒着她作甚?”夏侯楙回睇他一眼,又与任昭容道:“下次可让子桓叫他们一并出来,曹真生得勇猛,又好骑射,力大无比,子桓都比不过他。”
三人正聊得开心,忽地听见一阵敲门声,任昭容上前开门,见着一个身量中等偏瘦的男子,约莫二十出头,头戴方巾,双目狭小,其中一只目光涣散,毫无神采。再看他的衣着,只是普通的文士打扮,袖边衣角十分熨帖。
“不知阁下是?”任昭容本以为此人是找错门了,谁知他揖了一礼,道:“在下沛国丁仪,前来拜会丁夫人。”
丁夫人也是沛国人,她是知道的。
再次打量了这个年轻人一眼,她详问道:“敢问阁下是丁夫人的何人?”
丁仪笑道:“在下是丁夫人的族子,家父与她是堂兄妹,仪当称她为姑母。”
作者有话要说: *违反宵禁的惩罚记得不清楚,大概是杖刑_(:з)∠)_,如有失误欢迎指正
今天久已在群里说不懂昨日二人的姿势,于是手渣作者画了个火柴图,嘿嘿嘿
第二张图被质疑是二傻腿挂在昭容脖子上了(原谅作者手残)
我:其实只是把腿支起来了
我:并不是第三条腿哟
为什么要解释,我也不懂_(:з)∠)_
'阿瞒育儿园''群聊'
'曹家四聪'曹植:我只知道作者解释之后,大家纷纷质疑起了二哥的X能力
'曹家大帅'曹昂:……我现在知道昨天你为何要去煮鹿血了
'曹家四聪'曹植:我是不是聪明机智~(≧▽≦)/~
'园长'曹操: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儿子!!你这是要别人全都来质疑我们曹家的男人的X能力吗!
'曹家四傻'曹植:_(:з)∠)_
'曹家二聪'曹丕:… …
最后欲知详情的姑娘们阔以加【阿瞒幼儿园(332736587)】这个群哟
☆、燕歌行十九
丁仪的确是丁夫人的族子; 是她堂兄家的长子。丁夫人嫁给曹操之后; 丁氏一族之内仍持续往来,只是丁仪却没有机会再见丁夫人。他此番来到许都; 是因为受到了朝廷的征辟。
说是朝廷,其实不过就是曹操罢了。
“那么你已经去拜会曹操了?”丁夫人挑眉。
听闻她直呼曹操其名,丁仪顿了顿; 答道:“是; 昨日才去的。”
任昭容在这时端了茶水进来,丁夫人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才道:“那么看来他对你很满意。”
丁仪不骄不躁地笑了笑,证实了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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