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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食货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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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昭容在这时端了茶水进来,丁夫人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才道:“那么看来他对你很满意。”
  丁仪不骄不躁地笑了笑,证实了丁夫人的话。
  任昭容将水杯递给丁仪时; 他极为有礼地接了过来,并对她微微一笑。
  “这是你小姑母的女儿,昭容。”丁夫人重新看了看丁仪,向他介绍道:“你们二人若愿意; 可以兄妹相称。”
  按辈分算,他们的确是沾亲带故的表兄妹。任昭容颔首道:“丁兄。”
  丁仪也正式回之一礼。
  任昭容借此机会仔细看了看他,是个模样周正的士族子弟; 身姿并不出挑,面容却很温和; 只是不知是哪一出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姑母,侄儿自此前来; 还有一项要务,”丁仪正襟危坐,斟酌了一下才道:“侄儿离家前; 叔公曾叮嘱侄儿,说若您不愿意继续留在许,可以回谯县去,但一定要请您三思而后行……”
  丁仪的叔公,就是丁夫人的父亲无误了。身为曹操的老丈人,丁父这话说得一点底气也没有。
  连任昭容都听出来了,丁父是以退为进,明里暗里都是希望丁夫人能继续留下来,最好想通了回到曹操身边去。她一个独身的女人回到谯县去能做什么呢?
  丁氏一族往上数三代都曾在朝中做过高官,丁夫人的祖父更曾位列三公之一。只是到了丁夫人的父亲这一辈就没了杰出的人才,不过她的堂兄丁冲与曹操私交甚笃,而丁冲的儿子就是丁仪了。
  世家大族极为看重子侄的仕途官运,而小的士族家庭为了提升家族的地位,更看重这一点。眼见丁仪年纪轻轻就能接触到权力中枢,不可不谓之前途无限,如若丁夫人能留在曹操身边,那么对丁氏一族都是极大的助力。
  丁夫人似笑非笑道:“我不回去。”
  至于丁仪,他自然不希望丁夫人回老家去的,当下一听丁夫人答得如此斩钉截铁,不由得目露喜色,且松了一口气。
  “侄儿过几日再来看您,还请您和昭容女君保重。”丁仪懂得见好就收,他没有步步紧逼,适时起身告辞。临去前,还不忘与任昭容告别。
  丁夫人客气地送他离开,她站在门前,看了看从墙外飘进来的枯叶,回头看向任昭容,后知后觉地道:“丕儿好像许久没有来过了。”
  任昭容不知她是何意,应道:“是。”
  丁夫人低低地笑了一声,转身向回走,轻飘飘地感叹道:“那个孩子,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吧。”
  “和他父亲真是一点也不像啊……”
  “姨母,您是说……”任昭容紧跟上她,问道:“司空又来过?”
  “那倒没有,”丁夫人答得不紧不慢的,道:“只是他来与不来,都没什么区别。”
  她说到这儿,脚下一停,转过身像天边望去,除了一两只昏鸦百般聊赖地站在屋檐上,就剩几片染了颜色的云彩了。
  “昭容,你不觉得这四处太静了吗?”丁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进屋,留下任昭容一脸复杂。
  自从孙权一行人搬离之后,这附近也都突然静了下来,仿佛所有人都跟着搬走了似的。
  她转念一想,慢慢悠悠地踱出了门,四下一看,隔壁昨日还堆积着杂乱的落叶和尘土的门前,现在已经一片整洁。
  自从孙权走后,这儿就再没住进过新人。丁夫人方才的暗示,好像是在说她们住的周围被肃清过似的,现在看来,是丁夫人多想了。
  任昭容走上前,见门没锁好,便抬手敲了敲。
  片刻的功夫,门里传来一阵窸窣声响,听见有人趿拉着鞋过来开门,她遂抬头,门一开,一张清秀的面庞露了出来。
  开门的是个十四五岁大的少年,长长的乌发束在脑后,有些松散。身上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厚氅,几乎拖到地上,看得出来这并不是符合他尺码的衣服。少年一脸睡意惺忪,像是刚起来似的。他半抬着眼皮看了任昭容一眼,眨了眨眼睛。
  “是谁?”低沉且熟悉的声音从少年身后响起,任昭容一听,嘴角不由得一动。
  少年侧过身,向旁边一让,站在后面的曹丕赫然出现在眼前。
  曹丕见了任昭容,并不意外。他微微弯起嘴角,语气不似刚才那样低沉,道:“先进来再说。”
  说罢,他上前将她拉了来,又极为利落地锁上了门。
  若非还有第三人在场,她当真要以为此人欲图谋不轨了。
  一身邋遢的少年打了个呵欠,对任昭容欠了欠身,悠悠地走了,留下她和曹丕二人站在偌大的院子里两两对望。
  “他是……谁?”任昭容看了看少年远去的背影,见他慢条斯理地打开一扇房门,施施然飘了进去,门又“啪叽”一下地关上。
  曹丕“唔”了一声,道:“他叫郭奕,父亲是军祭酒郭嘉。”
  “原来如此,”任昭容点点头,话锋一转,瞄了瞄他,问道:“那他为什么在这,你又为什么在这?”
  曹丕执起她的手,带着她向内室中走去。他边走边说道:“大概是因为郭祭酒要给他说一门亲事,他不愿意,就躲到了这里,谁也不知道。”
  “所以,你也别说出去。”他回过头,像个煞有介事的小孩子,与她半开玩笑的模样有些狡黠。
  “那你又怎么在这?”
  这回曹丕蹙了蹙眉,有点不太耐烦地说道:“我在这还需要理由?”
  两人以前以后进了屋子,任昭容甫一踏进门,就觉一阵热浪扑面而来,室内暖和得像过夏似的,令她胸口一闷。
  “这屋里为何这样热?”她四下一看,看到房中有个硕大的暖炉,房间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炭炉,也燃着。
  此时才入秋,天气转凉,却也没有冷到烧炉子的地步。
  她不禁打趣道:“看来郭祭酒的俸禄十分丰厚,能让郭小公子如此挥霍奢侈。”
  “伯益畏寒,”曹丕解释道,他顿了顿,又说:“父亲说过,郭氏父子两个都是娇生惯养的,因此不曾在生活上短缺了他们。”
  伯益是郭奕的表字,看来因为父辈的关系,曹丕与他也很亲近。
  “所以这些炉子和炭,也是我置办的。”曹丕说到这里,有些无奈。
  任昭容似笑非笑:“那你与郭小公子的关系的确不错,以前竟未曾听你说起过。”
  曹丕俯下身,将人拉到他的怀里,箍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所以你是连男人的醋也吃?以前与尚他们在一起时,也不见你这样。”
  她不知道自己“哪样”了,只知道郭奕的炉子点得过火,又被曹丕捂在怀里,热得透不过气。
  她伸手推着身前的少年,他还是纹丝不动,反倒因为她的挣扎变得不悦,将她越拉越紧。
  “你若再不放开我,把我闷死,我就与你同归于尽。”她作势摸向腰间的刀,顺便狠推了曹丕一把。
  曹丕这才将她松开,且愉悦地大笑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以往深沉的眼眸中像是被骤然点亮了。
  任昭容看了他许久,才想起来去转身开窗。
  “近日可有事发生?”曹丕跟上前来,声音又恢复得暗哑深沉。他微热的气息散在任昭容耳后,又弄得她身上发热。
  她转回身摇摇头,道:“没有。”
  她愈发相信丁夫人说的话,曹操在“暗中照顾”着她们。她们在这住了一年,从未有闲言碎语流出,更无人上前滋事。其余生活上的琐事,也总是被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不仅如此,除了老曹,恐怕还有眼前这位小曹在其中运作。
  她不信郭奕临时起意“离家出走”,能找到如此巧合的位置,且如此顺利地将房子赁下来。
  果然,曹丕开口道:“日后我就到这里来,你若是看见门前束了铃铛,就表示我在。”
  他低了低头,道:“直接进来便可。伯益是个嗜睡的,兴许听不到你敲门。”
  任昭容不信这世上有郭奕这样随便的主人,这房子到底是谁的……她也不戳破,只是问道:“那这算什么?幽会么?”
  她考问似的问着曹丕,见他微微弯唇,一副被取悦了的模样。
  “有何不可?你早晚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阿瞒育儿园''群聊'
'思想品德课讲师'郭嘉:儿砸去哪儿?
'郭二代'郭奕:泡隔壁家的妹砸
'思想品德课讲师'郭嘉:……
'思想品德课讲师'郭嘉:一点没继承你爹我的智商,那是你能泡的吗?
'曹家二霸'曹丕:就是
'思想品德课讲师'郭嘉:二公子还没泡到呢,你要给上司面子懂不懂?怎么能比上司先泡到妹子?
'曹家二霸'曹丕:……
'郭二代'郭奕:竟无法反驳
'曹家二霸'曹丕:等等,我记得我明明已经泡到了啊喂
'园长'曹操:呵呵,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燕歌行二十

  
  曹丕放下大话之后消失了几日; 郭奕家门前也没有出现铃铛; 隔壁安静得像住了一只幽灵。
  直到数日后,任昭容送市集上回来; 见着深居简出的郭奕坐在家门口,身上还裹着那套厚重又宽大的棉氅,气若游丝地晒着太阳。
  任昭容真担心他即刻就能羽化登仙了。
  郭奕见了她; 坐直了直身子; 露出一个弧度极大的笑容。
  她这才想起,两人似乎还未说过话。
  “郭小公子用过早饭了?”任昭容看了看日头,已然逼近晌午。
  结果郭奕摇了摇头。
  任昭容看了一眼手上的篮子; 郭奕也跟着看了一眼。
  她将香味最浓郁的烤鸡拿了出来,同几只新鲜的梨一起送给郭奕。
  “还请郭小公子不要嫌弃。”
  郭奕见状倏地站起,结果两眼一花,险些没有站稳; 身上的大氅也滑下肩头,露出他里面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衫。
  他急忙忙将掉到地上的大氅捡起来,又仔细拍落上面的尘土; 才双手接过任昭容送的烧鸡和梨,将它们装到大氅里兜着。他道:“多谢女君。”
  少年的声音像春日的泉水清润动听; 他微笑时眉眼弯弯的,温和俊逸。任昭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才道:“你与郭祭酒长得像极了。”
  她才记起来,当年曹昂带着她在司空府走动时,曾一起见过曹操、郭嘉; 和其他几个文官武将。因为郭嘉调侃了她与曹昂一句,才使得她对这个洒脱随性的军祭酒印象深刻。
  第一眼见到郭奕时,她就觉得这个少年十分眼熟,得知他是郭嘉的儿子之后,才觉得父子两个愈看愈相像。
  郭奕像是听多了这样的话,坦然笑道:“从我生下来起,就一直被人这么说了。”
  许是因为他饿得久了,说话也轻飘飘的,一点力气也无。任昭容瞥了瞥他裸露在外的手腕,竟比她的还要细。感慨之余,她道:“外面天寒,郭小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吧。”
  郭奕闻言,捧着食物笑眯眯地去了,临进门前,他还回过头来对任昭容说道:“女君随二公子一样,唤我伯益吧。虽说’伯仲叔季’,家父一直想再生几个儿子,排满了才好。奈何家中至今都只有我这一个独苗,哈哈——”
  他像幸灾乐祸似的飘进了门,看得任昭容蓦然失笑。
  这个少年真是意外地健谈。
  她又走了两步,回到自己家中,才发现来了客人。
  是前几日才来拜访过的丁仪。
  他当真说话算话,隔了没几日就再来了一次。任昭容一进门,就看到丁仪坐在井边洗着一盆瓜果,而丁夫人似乎在屋里。两人在院子里打了个照面,俱是一愣。
  “丁兄。”任昭容先反应过来,对他微微颔首。
  丁仪站起来整了整衣袍,走上前接过她手上的沉物,道:“仪今日来拜访姑母,带了些水果。若是女君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告知在下。”
  他微微眯了眯眼,却掩藏不住他其中一只眼的空洞,目光涣散,仿佛没有焦距。
  “丁兄客气了,姨母与我一向都好。”任昭容收回目光,终于知道丁仪为何看起来有些怪异。
  他的一只眼睛似乎看不见。
  丁仪微笑着摇摇头,转身坐回井边,仔细地洗着剩下的瓜果,善意道:“你们孤儿寡母住在这里,一定多有不便。日后若有什么粗重的活计,可以留给我做。”
  他话已至此,任昭容也无法再出言拒绝。她走上前,将地上篮子里的熟食挑了出来,留下几个梨,随口说道:“丁兄如今在朝中任职,当是事务繁忙才对,姨母与我都担忧拖累了丁兄。”
  丁仪停下手上的活,呵呵笑道:“繁忙?有些吧。现在朝中最忙的地方当属尚书台了。司空才征了刘备回来,眼下又要另起战事。”
  “这一次要和谁打?”任昭容想了一圈儿,想到一个可能性最大的人物。
  “不一定打得起来,”丁仪摇了摇头,面色凝重:“朝中老臣并不支持,说司空若是迎战,无异于以卵击石,是陷陛下于水火之中。他们纷纷谴责司空急功近利,不顾陛下安危。”
  任昭容了然,心底里又对保皇一派不屑:“能让朝中老臣噤若寒蝉的人,恐怕只有北方的袁绍了。”
  他们不敢公开反对曹操,就只好拐着弯拿皇帝说事。
  “是啊,”丁仪冷冷一笑,看得任昭容眉头一皱,他道:“熟不知,没有人比曹公更想赢得这场战争。若是他败了,只怕都没有一死了之这样简单。之于陛下呢?恐怕没有什么差别。”
  此次开战方是袁绍,据闻他手上有皇帝亲赐的密诏,内容则是诛杀汉贼曹操。就这样,袁绍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师出有名。朝中老臣长期被曹操压制,仿佛等来了翻身的曙光,自然纷纷主降。
  只是他们从不会考虑,袁绍会不会是下一个豺狼虎豹。
  之于袁绍手上的密诏,恐怕就是刘备跑路时带走的那一封。这个烫手山芋被转交给天下实力最雄厚的诸侯,也是最有可能击败曹操的人,如何不能让曹操这边陷入困境?
  “不过,”丁仪又呵呵一笑,道:“荀令君力排众议,大力主战,使得曹公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荀令君,即是荀彧了。他现任尚书令,故有此称。
  这一战,是打定了的。不过也如朝中保皇派所言,这样的阵容对峙,无异于以卵击石,或是玉石俱焚。即便赢了,也是险中求胜。无论孰胜孰败,这一战都关乎生死,败者再无转圜之地。
  “正礼,还未洗好吗?”丁夫人不知在何时从房中走了出来,她站在阶前一问,打断了正在交谈的二人。
  丁仪闻声站起身,将洗好的瓜果用盆子装好,道:“洗好了,正要去皮。”
  丁夫人颔首,她正欲开口时,又听得门前一动,久违的曹卉像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手上提着一只漆盒,笑意嫣然:“阿母,今日二兄带我去买了芳果饴,送来给您的!”
  曹卉今日换了身鹅黄色的衣裙,发髻上簪着雀头金步摇,清丽灵动。任昭容向她身后看了看,空无一人,她像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又心不在焉地向隔壁瞄了一眼,也没听到什么开关门的动静。
  “阿卉,有客人在,不得无礼。”丁夫人适时开口,着力看了曹卉一眼,冲她说道:“这是你的表兄丁仪,从谯县而来,到许都任官,正在你父亲手下做事。”
  自曹卉进门起,丁仪便眼前一亮。他听了丁夫人的一番话,也知道曹卉的身份了,当下作揖道:“在下丁仪,字正礼,见过卉女君。”
  任昭容不动声色地看了丁仪一眼,听出他唤曹卉时略显亲近的称呼,似懂非懂地笑了笑。
  曹卉不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一套,她看了看丁仪,又看了看坐在一边儿的任昭容,面上一冷,问候丁仪时的语气也硬邦邦的:“原来是丁仪表兄,曾听阿父说起过。”
  丁仪听闻,嘴边笑意又扬了扬,他正要开口说下去,就见曹卉转头对丁夫人说道:“阿母,快尝尝我给您带的芳果饴。今日二兄为了买这个,起得好早。您别辜负了我们的心意啊——”
  她撇了撇嘴,看向任昭容。
  丁夫人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只问道:“你二兄呢?”
  “自然是去帮阿父办事了。”曹卉眼珠一转,慌道:“呀!我忘了样东西!阿母,你等等,我先回去拿。”
  她也不等丁夫人同意,又转身溜走了。她走时忽视了丁仪,或者说,除去打招呼那一次,她都没有再正眼看过他。这不免令丁仪有些失落,他虽未明显地表现出来,可面上的热情早已褪得差不多了。
  丁夫人微微一笑,对丁仪和任昭容道:“让她去吧,咱们来尝尝丕儿买的吃食。”
  说罢,她提着漆盒转身进屋,丁仪也提步跟上。只有任昭容回头看了一眼曹卉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那孩子恐怕又误会什么了。
  她这样想着,吃起曹丕买来的甜食也觉得索然无味。丁夫人还以为东西太甜,甜得让她皱起了眉。
  过了两三刻,在丁仪即将告辞之际,曹卉不紧不慢地回来了。没人关心她忘记拿了什么东西,倒是她巧笑倩兮的模样,令任昭容也想找个借口出门去了。
  丁仪告别时,曹卉格外和颜悦色,甜美的笑容里都能掐出水来似的。她道:“丁仪表兄若是有时间,就常来阿母这坐坐吧。我不能每日都来,少个人和她说话。”
  “仪定时常前来,请女君放心。”丁仪自然连连称是。
  曹卉粲然一笑,目光再一转,发现任昭容已经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记说了_(:з)∠)_
丁仪和丁夫人之间,正史上是没有记载他们有亲属关系的。是我瞎掰的,因为推测丁夫人可能和老曹一样都是沛国谯县人,丁仪的籍贯也是这里,就勉强搭上线了。
然后郭奕神马的,和我另一个郭嘉长篇是没有关联的,所以那里的郭嘉在这个时间点还没抱上儿子,而这里已经好大一只。
'阿瞒幼儿园''群聊'
'曹家四聪'曹植:还以为二哥被ntr了
'郭二代'郭奕:@曹卉 来告密的时候,某人脸都绿了,马上就要绿到帽子上了,我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公告''最帅接班人'孙权:代表东吴诸君发来贺电
'曹家二霸'曹丕:都滚
'思想品德课讲师'郭嘉:儿砸你是不是把我的军大衣偷走了!!!

  ☆、燕歌行廿一

  郭奕家门前挂了铃铛; 任昭容将其取下; 径自推门而入。
  院子里空无一人,早上还在门外晒太阳的少年也不见踪影; 四下一片静谧,竟似无人居住。
  她想了想,直接往曹丕上次带她去的那间房走去; 轻轻一推门; 果然见他独自倚在床榻上侧躺着,手上拿着一卷书,一动不动地看着; 如同一尊雕塑。
  曹丕听见开门的声响,抬目向她看去,仿佛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看来曹卉果然对他说了些什么。
  任昭容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下,见她没有即刻过来; 曹丕扔下手中的书卷,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愈加不善。
  敌不动我动。
  任昭容挪步走到他身前; 主动依偎到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 柔声说道:“我还以为你今日也不在。”
  一只有力的臂膀也在此时搂了上来,他低声说道:“幸亏我今日来了。”
  他嘴上说的不客气; 脸色却好了很多。
  对付吃软不吃硬的人,其实好办得很。任昭容掌握了这个要领,哄起人来自然得心应手。她佯装不懂道:“谁惹二公子不高兴了?”
  曹丕又黑了脸看她。
  任昭容半躺在他的臂弯里; 讶然道:“莫非是我?”
  曹丕抿唇,不悦道:“是你。”
  她又靠回他怀里,初次用着娇声软语咕哝道:“可我什么也没做啊……”
  曹丕眉目淡然地托起她的一双玉手,放在自己手中来回把玩着,口中夹杂着淡淡的恼意,道:“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
  “阿卉一早就到了,”他微微偏了偏头,正对向怀中的任昭容,说道:“你却现在才过来。”
  他叫曹卉带去的甜食自然是他也来了的信号,催促她快些到隔壁来,谁知她却磨磨蹭蹭,一直过了晌午才姗姗来迟,怪不得曹二公子不满的怨气直逼天际。
  “从现在开始,我可以陪你一整天。”任昭容看着他反复揉捏着自己的手指,爱不释手。
  他闲闲说道:“已经不是一整天了。”
  手上的动作徒然一停,曹丕直直望着她,逐字逐句地说道:“不要与那个丁仪太过接近。”
  任昭容顿了顿,才问道:“你不喜欢他?”
  这是他第二次明确地表示,要她离某个人远一些。第一次是因为何晏,他幼年时期最讨厌的人物。看来这个丁仪也在他的黑名单之上……
  “嗯。”曹丕的回应极其简短。
  “我也不喜欢他。”任昭容弯了弯唇。
  她抬首看向曹丕,见他的俊容缓和了许多,颜色微深的薄唇轻轻翘起,她默默欣赏了好一会儿,才附身上前,轻轻地吻了上去。
  第二次主动亲吻他,已远没有第一次的生涩,她细密的轻啄和柔软的动作就像她方才的回答一样,令他愉悦极了。
  两人因为这个水到渠成的吻越靠越近,原本任昭容被他把玩着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与他十指相扣。待到他们分开时,曹丕早已没了丁点儿怨念。
  “丁仪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分开时,曹丕的声音还有些暗哑。
  原来,他还没见过丁仪。
  任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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