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魏食货志-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就这么对我。”但他字字句句地控诉着,好像被她伤透了心。
任昭容一愣,看着他双目中的摇摆不定,和微微泛着红的眼眶,像一只受了伤的小豹子,马上就要奋起一搏,就算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你就不会另娶了么?”任昭容轻声说道,又抬眼看他:“若我不在你身边。”
曹丕拧眉,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
“我要随姨母到南方去,”她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一下丁夫人的计划:“我知道眼前曹公最大的顾虑就是许都,兵力不足,没有多余的军队留守后方。故而若是有人来犯则无法抵御。最有可能偷袭许都的就是南方的袁术和孙策,姨母有意前往南方……一探局势。”
曹丕显然不认为丁夫人一介女流能力挽狂澜,也是因为如此,任昭容交代得有所保留。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后又道:“何时回来?”
任昭容笑着答道:“自然是等你与曹公得胜归来时。”
曹丕仍紧锁门头,似在考虑要不要放她走。
她抬手覆到曹丕额头上,轻轻地将它抚平了,道:“心无旁骛地打完这场仗,然后回来,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他不应。
任昭容停留在他额上的手轻拍了拍他,话锋一转,缓缓道:“你可还没回答我,若我不在,你会不会看上别的女子?”
曹丕皱眉,道:“经过孙氏的事,你也还是不信我?”
她哑然,一时反驳不能,便只好像小女子一样强词夺理,道:“那不一样,你若是遇到个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的女子,就不会心动吗?”
她语态平常地问完这些话,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一下,两下,跳得激烈极了。不知何时起,胸腔里慢慢酿出了酸苦的水,难受得几乎能将人腐蚀掉。
“心动了,然后呢?”曹丕不急不迫,从容地追问着她,仿佛已经看破了她的不宁。
“然后娶回来啊。”任昭容咬唇。
她松开咬唇的力道,又马上说道:“你果然会心动!”
隐藏的不安和愤慨都在这一刻里被表露出来,任昭容在心里想,若是他真的将那传说中的美人甄氏娶回来,她就留在江东,再不回来了!
“你怎知我一定会心动?”曹丕被她劈头盖脸的怒意一砸,一点也不恼,反倒是慢悠悠地问着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男人,是最易心猿意马的动物了。
她的后半句话还未说完,就见曹丕低了低头,好看的剑眉拧起又舒展开,一句轻飘飘的话伴随着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耳边。
“所以我爱你。”
☆、燕歌行廿四
任昭容回到家中时; 丁夫人在跟一个中年人谈论着如何将这座宅舍转让。不久; 丁夫人就与那人谈妥,且将人送了出去。
她一向说做就做; 雷厉风行。自数日前决定好了要动身前往江东,她的心疾好了许多,每日里也不再那么消沉。她今日仔细地绾了发; 淡淡地描了眉; 前些时日的胃口不佳使得她苗条了许多,只是面上仍有些许憔悴。
“回来了?”丁夫人送走了客人,淡淡地笑着问向任昭容。
与她相处多年; 任昭容早已将丁夫人当作最亲近的长辈看待。当长辈不怒自威、似笑非笑地问候起才见了恋人回来的她,任昭容下意识地错觉自己是早恋被抓的小孩子。
“嗯。”任昭容轻轻地应了一声,又试探着问道:“姨母,我们何时动身?去了又要如何安顿?”
丁夫人沉吟片刻; 道:“快则半月之内,慢则一月,到时正礼会送我们出城; 然后直直南下,到扬州豫章郡; 那里有我的旧识。”
她见任昭容点头,又补充道:“他名为华歆; 是豫章郡的太守。学识渊博,颇有远见,曾是我们丁氏的门生。你见了他; 定会开阔眼界。”
任昭容一面在心底里暗叹丁夫人深藏不露,一面又佩服她人脉颇广,且早有准备。她笑道:“姨母终于肯告诉我您的打算了,害我惴惴不安了好几日。”
“我总不会带着你四处飘零的,”丁夫人作势睨了她一眼,又挂上了那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本不透露给你太多,是不想让你告诉丕儿。不过,想必他现在也知道我们要去哪儿了。”
丁夫人冷不丁一句,令任昭容懈怠的神经又瞬间紧绷。她讷讷道:“我……总要与他告别的。”
若是什么都不告诉曹丕,突然消失不见,恐怕他就不仅仅是要撕了她这样简单了。
任昭容不敢深想,微微笑着问向丁夫人:“您都知道了?”她吞吞吐吐的,心里没由来地紧张。
丁夫人轻哼一声:“那孩子……火候还差些。”
闻言,任昭容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他时常住到隔壁去吧,”丁夫人抿了口水,不急不缓地罗列起曹丕的“罪状”:“先前把卉儿送来,就躲到隔壁去,卉儿那孩子藏不住心事,来回捣鬼,真当我看不出?还有你,才过晌午就心急火燎地出了门,这还不明显么?”
任昭容脸上一热,道:“没有心急火燎,若真是心急火燎……就不用过了晌午才去了。”
“强词夺理,”丁夫人无奈地看着她笑笑,又道:“还有郭嘉的那位公子,和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丕儿倒是请了个好军师。”
只可惜,没有什么用。
任昭容不自知地翘着嘴角,在心里默默地为丁夫人补充了一句。
她今日不知怎么,心好像被由里到外地刷了一层糖蜜,不停地发酵着泡泡。一个一个的泡泡令她不安分极了。
丁夫人也发觉她今日格外活泼,疑道:“昭容,你二人恐怕得分离许久,当真要随我去江东?”
心里的甜意瞬间凝固。任昭容微微有些意外丁夫人的态度,但念及即将面临的分离……她道:“不然您要我留下来,被曹公带在身边,成为牵制您的工具吗?”
任昭容狡黠地笑着,但这个玩笑并没有打动丁夫人,反而使得她更无奈地看着她。
“……我不想让他有任何的意外。”任昭容抿了抿唇,轻轻道:“我知道您去江东绝不是拜访旧友如此简单,所以,我一定要跟您去。”
“哦?”丁夫人挑了挑眉,道:“未曾想到你这个孩子用情极深呢。不过,你留下来也是无甚益处,不如趁这几日,与丕儿好好道别吧。”
丁夫人舒展了眉头,语气轻轻的,浑不在意任昭容与曹丕的关系。
***
许是因为得知任昭容就要走了,没几日,隔壁的门上又系好了铃铛,静静地缀在微风中,恭候她的光临。
尽管丁夫人已经将话挑明,任昭容进门时仍是心悸不已。
她倚在门前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前几次来时,可没有这般紧张。
四下一望,院子里仍是静悄悄的,不知曹丕来了多久。一想到他可能无事可做,又独自睡在房中,任昭容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在来到房门前时一停。
门从里面被缓缓地打开,她以为是曹丕闻声而出,却不曾想到看见一个妙龄少女,穿着浅粉色的衣裙,眉目清丽。少女手上端着一只面盆,忽地与任昭容打了个照面,她微微睁大眼睛,颇为惊讶。
任昭容的笑意敛了敛,记起眼前这女子名为芙华,曾形影不离地跟着曹丕出城打猎。此后她消失了一段日子,眼下不知怎么又跟了来!
“你家公子呢?”任昭容噙着一丝笑,语气却是意外的冷。
芙华柔柔地垂目,轻声道:“在房里,已经歇下了,女君还是请回……”
她的语气如同一阵轻柔的风,软软糯糯,令任昭容顿生烦意。
恰在此时,房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曹丕不知在何时闻声下榻,皱着眉走到了房前。许是因为这回有人伺候了,他身上的外衣尽数除去,大冷的天气里,只着一件轻薄的单衣,带子也系得松松的。
“谁让你拦她的?”曹丕蹙眉看了芙华一眼,见她立刻怯怯地抱着盆子跪了下来,也不再刁难,直接将站在门外的任昭容牵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芙华仍低头跪在地上。
门被严严实实地关上之后,任昭容才道:“你就让她跪在外面?”
“是她自己要跪的,”曹丕脸色比她还差,硬邦邦地说道:“况且,她会起来的。”
屋里点了炭,任昭容一进来就感受到了暖意,而牵着她的手却是冰冷冷的。她仰头看了曹丕一眼,软下心来道:“穿得这么少,还不回去床上躺着?”
曹丕没应,而是直接动手将她横打抱起,三两步跨到了床前,将她塞了进去。
任昭容没由来地被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她身上还穿着冬衣,刚想坐起,又被才躺倒床上的曹丕摁了回去。
枕边被角都熏了迷迭香,明明是极淡的味道,却要把她熏得晕了。
额上渗出一层薄汗,任昭容润了润唇,看向枕边闭目休憩的少年,他的额头舒展着,嘴角翘翘的。
“子桓,让我出去,好热。”她转移了目光,试图挪开放在她腰间的臂膀,那臂膀纹丝不动不说,她还愈来愈热了。
曹丕懒散地偏了偏头,哑声道:“热?”
他的眼神有些迷蒙,似乎困极了似的,任昭容还没来得及应他,就发觉一双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腰间摸索,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外衣脱了下来。
“……”在她惊异的空档,她的衣裳已被曹丕扔出了床外。
然后他又极为安稳地枕到了她的颈边,轻轻地嗅着她的体香。
“你怎么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脱女人衣服的人?”任昭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见他闭着眼不悦地皱眉,又恼怒地睁开眼,沉声道:“你想知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很想知道,又怕他说出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正犹豫间,曹丕的唇覆上了她的右耳,缓缓问道:“还记得你刚来曹府,迷路的那一日吗?”
“嗯。”那一日她误闯进他的房间,还看见他在擦着一把剑。
“那天,你穿的衣裙,曾是丁夫人比着我的身形量的尺寸。”曹丕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主动交代这件儿时的糗事,他想惩自己耐不住性子,就轻咬了任昭容一口,继续在她耳边说着:“我只穿了那衣服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如何脱掉它了。”
他还想说些别的什么,可又怕吓着了她,不敢再诉说他年少时萌生的旖旎遐想。
任昭容仍热得透不过气来,她微微喘息着,讶异道:“你……你的身形怎会和我一样?”
伏在她身上的人力气大到她使劲全力也推不开,他的身体结实有力,肩膀宽厚可靠,再也不是那个瘦瘦弱弱的男孩子了。
曹丕闻声撑起身子,瞳仁漆黑如墨。他哑声道:“小时候,我是生得弱小了些,阿兄还调侃我’和昭容一样瘦’。”
“但,”他垂下眼眸,双手挪到她的细腰上,轻轻摩挲,道:“这儿还是那么细。”
酥酥麻麻的触觉伴随着热流窜遍了全身,任昭容只觉得背上也沁出了汗,几乎沾湿了她的里衣。而她也终于意识到曹丕意欲何为,她热得轻喘,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热死在这了。”
然,曹丕仍不松手,他重新俯下身,逐字逐句地在她耳边说道:“你就要走了,我总得讨要些什么,不能让你走得不明不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以为今天能圆房的,果然还是预热吧,明天的具体内容请注意查收来自阿瞒幼儿园的群消息,over
'阿瞒幼儿园''群聊'
'曹家四聪'曹植:哦,让妹子觉得冷再去抱她暖着什么的弱爆了,应该让她觉得热热热,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脱光'哔'之,美其名曰“帮忙”,记下来了!
'郭二代'郭奕:好奇他这招是跟谁学的
'曹家四聪'曹植:肯定是你爹 @郭嘉
'郭二代'郭奕:不,按段数来说,还是你爹吧 @曹操
'曹家四聪'曹植:这么流氓的招数,必须是你爹 @郭嘉
'郭二代'郭奕:不,既然招数这么流氓,那就肯定是你爹了 @曹操
……一个时辰后……
'曹家四聪'曹植:你爹 @郭嘉
'郭二代'郭奕:不,你爹 @曹操
☆、燕歌行廿五
“你莫不是怕我不给你一个’交代’; 就不回来了?”任昭容侧了侧头; 避过他带来的温热气息,轻轻地喘了喘。
她胸前微微起伏着; 而曹丕就枕在一边,他寒声道:“你敢?”
“我敢。”任昭容轻笑,在他发怒之前对上他的眼; 轻吻着他说道:“但我舍不得。”
曹丕没有答话; 反客为主,强势索吻,直到她真正热得无法呼吸; 一把推开了他,伏在枕边,微微张着唇轻喘。
而曹丕像抓着救命稻草不放似的,不甘心地贴了过去; 轻吻着她的耳垂。
“子桓,我真的好热……”她软软地推着他,柔若无骨的手无意间蹭开了他系得松垮的衣带。
柔软舒适的棉质薄衣轻轻散开; 曹丕裸露的锁骨和胸膛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她的眼前,只是她还未来得及欣赏; 就被他蒙住了眼。
“……”任昭容轻喘着问道:“为何蒙住我的眼?”
曹丕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莫非你想看?”
她咬了咬唇; 只轻轻地唤了一声“子桓”,好似撒娇。他的掌心极为火热,对现在的她来说; 无异于火上浇油。曹丕却嫌这“火”烧得不够旺似的,又突然俯身擭住了她的唇,来回噬咬。
良久,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呢喃道:“昭……”
一个“容”字还未出口,任昭容腾出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央道:“叫我阿照好不好?”
“好,阿照……”曹丕痴痴地念了一声,当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他拉下她捂着他眼睛的手,连“为什么”也不问,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一一答应。
就在曹丕准备开始无止境的掠夺之际,突然发狠道:“你不回来便罢。若是回来,即使前方是万丈深渊、人间炼狱,我也绝不让你离开一步。”
……真是自私。
任昭容靠在枕边,目光涣散地看着海棠色的纱帷轻轻飘动,帷幕之外的鹤型香炉里正吐着袅袅香烟,如同催情的迷药一般,幽然飘入床帐之中,噬人心骨。
“阿照……”那一瞬间,他喟叹着唤着她的名字。
心里又像被涂了蜜似的,不由自主地娇声唤着他的名字回应。今夜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拥有这样甜腻的声音。
“以后都这么唤我,好不好?”任昭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眼波流转,轻声问道。
“好,阿照。”
***
曹丕睡得极为安心,连任昭容离开也不知。
天外即将破晓,铜炉内的香灰燃尽,屋内渐渐冷了几分。任昭容起身穿好了衣裳,重新点上了暖炉,坐在床边,于一片昏暗中看着曹丕恬静的睡颜。
“真是毫不设防,即便我就这么走了,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舍地顺了顺曹丕散在床头的发丝,轻轻地说了一句。她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他,他就像得了一个了不起的保证似的,再也不用担心她不肯回来,自此高枕无忧。
“这么好骗,真想给你上一课,省得你以后又掉以轻心。”任昭容站起来,摇摇头,轻手轻脚地离去了。
这日天气仍旧干冷,她走出房门后打了个呵欠,一团暖雾在面前散开,她眯了眯眼,见院子中间站了个少女,如同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任昭容走近些,见是芙华。她穿的仍是昨日那身衣裙,手上端着一碗汤水,还是热的。淡淡的苦涩味飘在空气中,任昭容一嗅,皱起了眉。
芙华微微屈膝服身。
“你在这做什么?”任昭容仍蹙着眉,看着低头垂目的芙华。
“芙华在等女君,请女君将这药喝了。”芙华的声音柔柔弱弱,她没有抬头,像只不会咬人的兔子。
任昭容一时没有应,她看了一眼那仍冒着热气的药碗,心下一寒。
这个芙华小小年纪,怎会未卜先知,还早有准备?
“谁让你这么做的?”任昭容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她的语速极慢,缓缓向芙华施压。
芙华比上回镇定了许多,亦伶俐了许多。面对任昭容的质问,她仍是柔柔弱弱的,道:“无论是谁吩咐芙华的,女君都应喝下这碗药。女君应当知晓,带着二公子的子嗣出走,实为不明智之举。”
她的一番话证实了这碗药的用途,明明是海冒着热气的汤药,在人看来却是寒凉至极。
任昭容指尖一抖,险些不能自持。饶是如此,她的胸膛猛地起伏两下,不善地看着芙华垂目,双手将药碗送到自己眼前。
“啪啦——”
一声脆响骤然打破黎明前的宁静,芙华惊恐地低头一看,只见石板上一地碎片,深色的药水顺着石缝慢慢流淌,浸得她脚底一片濡湿。
芙华后退一步,连忙看向任昭容,见她冷冷的看着自己,又急忙看向她身后的房间。
任昭容一怒之下抢过了药碗打在地上,着实将芙华吓了一跳。她知道芙华不敢惊动曹丕,漠然地看着芙华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清理着地上的碎片,匆匆忙忙之下还割破了手。但芙华不敢耽搁,不顾流血的伤口,继续将残局收拾好。
回头一看,房中仍是不见动静,看来房中人昨日的确是累极了。
芙华捧着全部的碎片,松了口气,再看任昭容仍站在原地没走。她后退一步,嗫嚅着没吭声。
任昭容绕过她,冷冷道:“我与二公子的事,轮不到尔等插手!”
她回到自己房间后,仍是气得无法平复呼吸,摔了一只药碗也无法缓解她的怒意,她真是气极了!气极了!
无需多想,也能猜到谁会让芙华做出这样的事,她一个小姑娘断不会懂得这样多的!更不会有这样的胆量!
任昭容想来想去,昨日的甜蜜早已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腰痛、腿痛、头也痛,且将一部分过错都推到了曹丕身上。
这日白天,隔壁的铃铛在门前挂了一整日,也不见有人来取,直到落日时分,曹丕才出门上马,扬尘而去。
到了第二日,他又来了,又在隔壁等了一日,又是什么也没等着。
第三日,他拖着睡眼惺忪的郭奕来与他作伴,两人坐在厅里玩起了弹棋,郭奕合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击棋,一个时辰里让曹丕赢去七八局。
下到第九局时,曹丕尚能沉得住气,郭奕却懒得再抬胳膊落子了。
“唉,这样不行。”郭奕重重地放下一颗木质白棋,裹了裹身上的厚棉氅,缩着头说道:“今日回去问问我父亲,看他有什么法子帮你罢。”
曹丕手一顿,凉凉地斜他一眼:“郭祭酒正为迎击袁绍的事劳心费神,不必麻烦他。”
郭奕撇了撇嘴,安静了一会儿又问道:“任女君这样晾着你,你就不生气?”
曹丕也无心玩棋了,将他手上的木质黑棋一扔,圆润的棋子在白玉方盘中悠悠滚过,卡在了棋盘木案之间。
“生气。”他缓缓启齿,语气极闷。
这几日里,他脑子里、心里,挥之不去的都是那曼妙的身躯和柔美的嗓音。她在他面前时,从未像那夜一样既温柔又热情、既主动又羞怯过。
他甚至想了千万个条件,要她好好补偿他这几日的相思之苦。
可现在人不来,什么都没用。
郭奕半睁着一双死鱼眼样的看着曹丕,等着他的心绪千回百转,百转千回,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他掀袍子起身,似是按捺不住要去隔壁敲门。
曹丕出去了许久才回来,彼时郭奕已经靠着暖炉睡了一觉。房门轻响,冷风直入,郭奕迷蒙地睁开眼,见是曹丕孤身一人归来,还以为他功败垂成。随即,一道倩丽的身影跟着曹丕进来,看身形却不是任昭容。
郭奕定睛一看,却是披着藕色斗篷的曹卉,一张小脸被嫩粉色的帽子映衬着,明艳亮丽。他冷不丁端正了坐姿,极有风度地微笑着,向曹卉问好:“女君。”
曹卉对他不冷不热地点点头,转头就像曹丕抱怨起来:“二兄你急急忙忙找我来,就是为了这等小事。任姊姊性子这么古怪,以后还不有你受的?”
郭奕闻言,目露钦佩地看向曹卉。
曹丕抿着唇,不悦道:“为兄极少央你做什么,还不快去?”
曹卉哼了一声,老大不情愿地走了。若不是她来一趟能看看丁夫人,也不会轻易答应做这牵线的差事。
见着任昭容时,曹卉没什么好声气,看不透她有什么本事,能将曹丕吃得死死的。一想到方才曹丕对自己冷言冷语,曹卉对任昭容也少了几分客气。她道:“前几日我看见芙华在卞氏的院子里受罚,任姊姊可真是好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个小剧场是圆房的花絮,第二个要配合未删减版圆房食用
注:东阿是曹植的封地,陈王是封号,思是谥号
'阿瞒幼儿园''群聊'
'曹家四聪'曹植:圆房技术哪家强?
'曹家四聪'曹植:山东东阿陈思王!
'曹家大帅'曹昂:……
'曹家三痴'曹彰:噗
'郭二代'郭奕:道理我都懂
'曹家二霸'曹丕:但是关你卵事?
'曹家大帅'曹昂:你俩接得还挺顺
'曹家四聪'曹植:你不觉得用我做结尾比较押韵吗'托腮'
'曹家四聪'曹植:而且既然弟弟这么厉害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