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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段誉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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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黄药师只是以为这少年相貌堂堂,武技不凡,后来又发现他情系一人,宛如自己当年之时,可现在才真正知道,原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这两人的话题本是从那《碧海潮生曲》说起,这曲碧海潮生乃是黄药师的巅峰之作,已是毫无瑕疵可言,故而起初只是黄药师在指点段誉一下技巧曲艺。但想不到这段誉竟是音律奇才,竟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若不是这曲子强悍异常,黄药师更是在此道浸淫多年,恐怕是要被段誉问到理屈词穷才能罢了。
见到如此可教之人,黄药师怎还能不技痒,当下吹了一曲《冷沧浪》显技,段誉更是不甘示弱,随便来了一首《平沙落雁》回应,如果不是“箫龄”在那里横着,段誉与黄药师相比还是要稍欠那么一点火候,两人的箫艺可谓平分秋色!
箫曲弄罢,自然是要谈些心得;谈过箫艺,还是要谈琴艺;谈过琴艺,自是要论乐艺;待乐艺论过也不能就此罢了,不是还有“礼”“射”“御”“书”“数”五艺未论?“六艺”过了还有“六书”,“六书”过了还要“六字”……
总之越是往后谈去,黄药师的心里就越是冰凉,就越是忍不住想要问上一句:你确定自己只在这世上活了二十几年么……
为以后几个即将出场的、戏份或多或少的、有正派有反派也有中间派的新人物征集姓名!要略带一点古味的,朴实一些的也可,如果哪位书友的昵称合适那就更好!靖难已在书评发帖置顶,希望大家踊跃参与啊!均有精精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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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伶俐虎儿
段誉和黄药师两人就这般自箫艺开始,谈古论今,说道辩理,横跨中华上下五千年,纵越诸子百家、礼乐数法,竟是没有半刻停歇!起初两人还是相对而立,后来说出兴致,哪会还顾及身份礼仪,竟然并肩席地而坐,挽手侃侃而谈。wWw。
可这两人越是深谈下去,心中的滋味却越是毫不相同。段誉自是对这博古通今的东邪佩服到了极点,他性子谦和,本就不觉得自己有多少举世无双的才华,此时更是有了坐井观天之感,心道原来世上还有如此博学精湛之人!
而那东邪黄药师却是心中复杂,一来惊叹这少年涉猎之广,相比自己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虽不能说门门钻研,道道精深,却总是另辟溪径,自成一家;二来感叹此子若是能专于学问,集百家之长,他日成就不可限量,只可惜似乎他一直心未在此;三来欣慰这江湖之中终是有了这样可以在“博学”一道继承自己“衣钵”之人,且不说是不是大宋大理两国之福,却绝对是他段家百年之幸!最后却还是要遗憾这段家的小子什么都好,就是与自己相比少了那份邪气与不羁,多了一分忠恳与纯真,虽不能说迂腐不堪,却也始终逃脱不出那些世俗与教条,和自己算不得同道中人……
两人越是这样聊了下来,就越均是有如痴如醉,相见恨晚之感,直至天色渐黑,彼此面容竟都模糊难见,这才知道已是过了几个时辰,再互望一眼,脸上都是浮出笑容,心中同是那一句:人生难得几知己!
段誉此时兴致甚高,竟是一反平日羞涩,颇是惋惜的对那黄药师叹道:“前辈,此景此时,颇多感怀,若是再有美酒助兴,岂不是快哉?可惜啊可惜,此处竟是荒山野林,无酒也无菜……”
可还未待段誉把话说完,却见黄药师悠然一笑,竟不知从身后哪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酒坛,不禁惊叹!再细看那酒坛模样,图案精美,纹路精致,造型巧妙,更重要的,这酒坛竟是整身以玉制成,晶莹剔透,清晰可见里面波光流转!纵是段誉眼力不凡,一生见宝无数,也是难以估量这酒坛价值几何,倒是知道此物必是千金难买!
黄药师见到段誉这副惊诧样子,心中略有自得,但也不说话,轻轻掀开酒盖,一股浓郁酒香便冲着段誉扑鼻而来。
段誉见此,深吸了一口气,仔细体味这极品酒香,他虽不是酒痴,却也真的被这香气陶醉,慌忙问出一句:“前辈,这是何酒?怎地有如此浓郁香味?”
黄药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是将酒坛端起,狠狠放在嘴边灌了一口,这才把酒坛递给段誉,又神秘说道:“宫廷玉酿,不可说,不可得啊……”
段誉接过酒坛,又听了这话,哪还再想多问什么,完全把心思放在美酒之上,美美的饮上一小口,那种美好滋味……已是无法再用语言形容,惹得段誉呆了好半响,才只喃喃道出一句:“有美酒而无佳肴,太是浪费,难道真要我们效仿古人,高歌一曲以助酒兴么……”
话仅至此,段誉就觉着手旁贴上一个毛绒之物,心中不禁一悚,还以为碰到了什么毒虫,可转身一看,却见之前那头吊睛白虎正用他那大大的脑袋拱着自己的手臂,而在这虎儿身边的草地上,正摆着三只已死的野兔!
段誉这才惊觉,怎地自从和黄药师交谈开始,就不见这虎儿,原来竟是去给他们两人寻找猎物去了!而且叼回的猎物也正好是三只整数,莫不是准备一“人”一只?这虎儿也实在太……太通人性了吧……
愈是看着它那摇头晃脑,似是在乞求奖赏的模样,段誉心里就越是怀疑,就只差没去用力撕扯它的皮毛,看看是不是那无故跑了的老顽童扮的……
黄药师看着段誉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不禁哈哈一笑,给他解释道:“贤侄不必惊疑,这确是头实实在在的虎兽,只不过略通人性罢了!”旁边虎儿也似听明白黄药师的话语一般,不住的对着段誉点头,身后的那截虎尾也是摇个不停,就是它那口中呲着的利齿看着也变得犹如牙签一般柔弱……
什么?略通人性?这样也能叫略通人性?那如若“颇通人性”岂不是要会帮人宽衣解带,端茶倒水?这还是那个所谓的“百兽之王”么?简直就如家养的小猫一样惹人怜爱!
黄药师见段誉那神态摆明是对自己的说法难以“苟同”,也不再解释什么,只是示意段誉先别管这么许多,此时还是把那野兔做成佳肴要紧一些。于是两人提着野兔便忙活开来,而那虎儿却是跟在两人身后蹦跳个不停,似是也要尝尝人间的美味……
不出半个时辰,这一味“烧烤野兔”已是做好,两只被烤得周身油亮的熟兔散发出阵阵肉香,再与那浓郁酒香交集在一起,那种味道别说让虎儿“抓耳挠腮”、急不可耐,就是文雅如段誉,淡漠如东邪也是对其有许多期待!当然,在这烧烤之中,自是东邪出力居多,段誉出力甚少,若论这厨艺一门,段誉那是拍马也赶不上黄药师的!
两人见万事已备,也不来那套虚伪推辞,靠着火堆相对而坐,就着美酒,尝着美味。当然,段誉也没忘记撕下两根肥嫩的兔腿扔在虎儿面前,再和黄药师一起看着虎儿那所谓的“狼吞虎咽“的模样,自是要开怀一笑……
酒过三巡,黄药师与段誉谈兴更浓,上至天文数术,下至江湖趣事,都是无所不谈,直到话题不知怎地,又转回这虎儿身上,却听黄药师叹了一声道:
“这虎儿本是我前些时日路遇此地时相识,它虽不畏人更不伤人,但若是有人挑衅于它,却也决不含糊!我那时看它一身珍稀白色皮毛,乃是虎中之王,虽是未有歹心,却是着实想要与它亲近一番……”说到这里,只见那虎儿额头用力一抬,正似是炫耀它额上那清晰的“王”字,更似是在告知段誉两人自己身份高贵,闲杂人等侵犯不得……
“可谁知这畜生好不识抬举,硬是不肯让我走近它十步之内,说来它也当真不是凡物,全力奔跑起来竟不逊于我用上轻功身法……我又不欲真的用强使它屈服,只得屈身示好于它,但谁又能想到这家伙竟然也不领情……没有办法,我便在这林中与它耗上,每日软硬兼施,又借了那《碧海潮生曲》的奥妙,终是在前日才收服于它,可却不知道这家伙竟然能如此讨人喜欢……”
黄药师说到这里,满怀喜爱的抚了抚虎儿的头顶,那虎儿也是舒服的一声低吼,端地是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样,直教一旁看着的段誉心生嫉妒……
可段誉心中醋味刚起,却又听黄药师叹道:“不过……可惜了!”
段誉听了这句,当然想不明了,就接道:“可惜甚么?”
黄药师深深的看了段誉一眼,这才沉声说道:“可惜我与它无甚大缘分,倒是你……想我用了月余之久,才得以让这倔强的畜生与我亲近,可你却是只用了不到半日,就能让它为你叼兔觅食……”
段誉还在琢磨黄药师此话何意,又听他语锋一转:“段贤侄,这虎儿不是凡物,亦在这凡尘活了百年之久,想必是之前有一番造化……故而虽然今日我已算是把它降伏,但却不敢说那个‘赠’字!既然它与你有缘,便让它以后跟随于你吧,也能免受歹人相害……”
“嗯……啊?”段誉一声惊叫!
第十九章 东邪所赠
江南的夏天虽不能说太热,却是气闷的可以。WWw、天上的日头更是穿透了朵朵乌云,尽情放射着自己的光彩,以至于那条向东的官道上根本无几人行走,就算那些走南闯北的行脚商人也是不愿在这样的天气里赶路。
可就在官道一旁某处用草芦木枝搭成的简易凉亭中,却有一个衣着不凡的白衣公子,正捧着什么书本读得津津有味,竟是完全把周遭的一切都忽略了,更别提仅仅只是那闷热的空气,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心静自然凉”吧!
不错,这“书痴”一般的白衣公子除了段誉还能是谁?原来这时已是他离开那藏着一代奇人与“绝世猛虎”的山林数日之后。
段誉出了那山林,心中挂念语嫣更甚,本想一路南走,回大理一趟,看看段世行那里可有好的消息。可谁知那山林的出处虽不是穷乡僻壤,却也闭塞的可以,竟然没有向南而行的官道,无奈之下,只得走上这条东去的大路,寻思着到了哪个大点的城镇再转向朝南。
段誉就这么走了几日,大点的城镇还没有找到,这天气却是越来越热了。虽然练武之人,不畏寒暑,可在那烈日之下行走,终究不是件畅快的事情,更何况这几丈宽的大道上竟然除了自己,连个影子也见不到,走得也好不自在。这时正好见到路旁那不知被何人搭成的简易凉亭,段誉心中自是一喜,便进去靠着亭柱而立,准备等着日头稍落,再行赶路。
可如此等了许久,也不见周遭的温度有所降减,干脆取出本书,怡然自得的看了起来,不过几息的时间,便深陷进去。
若要问是什么绝世高论可以让我们的段家儿郎如此陶醉其中,嘿嘿,这书却是那黄药师赠的!这事还要自那晚两人在林中的一番促膝长谈开始说起。
当时黄药师突然提出要将那头灵虎“赠”与段誉,段誉听了这话,大惊失色,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爱,眼见着那虎儿对黄药师的“依赖”,段誉哪里会好意思接受黄药师的美意,即便他对这虎儿也是喜爱非常,当即连声称道“不可不可”。
但见黄药师把手一摆,竟然毫不理会段誉的所有推辞,只是轻说一句:“那你难道要我带着它浪迹江湖,四海为家?”
段誉刚听了这话,心中一琢磨:确是如此,这虎儿虽惹人爱怜,可倒还真是不好带入俗世……但转而再一想,难道你带不得它,我就可以带的?刚要出言辩驳,却见黄药师自怀中拿出两本绢册,拿在手中翻看一番,而后神色郑重的递给段誉:
“今日与你相逢,自是缘分一场。我丈着痴长你几岁,得你这等人才叫一声前辈,实在幸甚。我黄药师虽被世人称作‘东邪’,却始终也免不了些许凡间之俗,这两册书籍,均是我毕生心血,就此一并赠之于你!就算是你口中这‘前辈’的见面礼!”
段誉虽只跟这黄药师相处不到半日,但亦深知其性情本色,而这书本也不同于虎儿,毕竟不是活物,当下不做矫情,双手恭谨接过,待低头看去,却见上面一册名为《玉箫剑法》,下面一册名为《奇门遁甲术》!
再听黄药师傲然道:“我一生所学无数,不敢说门门达至顶峰,却也天下少有能比肩者!这路‘玉箫剑法’和‘奇门遁甲术’虽也是我心血的精华,但决不是我所会的最顶尖的功夫,可我今日却厚颜赠与你,你可知为何?”
段誉捧着两本绢册,茫然摇头。
黄药师看着段誉的表情,苦笑一声:“呵呵,皆因你为难与我!”
段誉听了又是一惊,慌忙道:“我哪里与你为难?”
“哪里?哈哈,可笑你这聪慧的脑袋,这时怎地如我那笨女婿一般……我来问你,文才武学、书画琴棋、诗词歌赋、算数韬略、阴阳五行……我可有一样不精乎?你可有一样不精乎?”
不待段誉回答,黄药师又道:“文才也还罢了,单论武艺一道,我最擅长的武功全在指上,也就是江湖中人所称‘弹指神通’,虽不说威力绝伦,却也算得上世间少有……但无奈与你那似是而非的‘一阳指’的相比……若不是你内力不够精深,我现今怎还敢如此对你说话?又怎敢当那前辈二字?”
黄药师这一番话真是让段誉无言以对,确是这样,东邪虽然博学多才,但他自己恐怕也是不差,更别论那六脉神剑的威力,怎地都不是“弹指神通”可以比之……
“故而我思来想去,自己这一身功夫,此时真能拿得出手的却也只有这两门了!一路是兵刃上的功夫,自箫中化出的剑法,正和了蓉儿送你的那支玉箫;另一路奇门遁甲术,嘿嘿,却是值得你好好琢磨了!”东邪说到这里,却是嘿嘿一笑,似是对自己如此安排颇感满意。
段誉到了此时,才真正理解了东邪话中之意,更是感动他为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当下郑重的将两本书放入怀中,而后又对着黄药师恭谨一拜,口中道:“前辈所赠,段誉收下;前辈之恩,小子难忘!”
黄药师见这段誉还是稍欠了些许洒脱,不禁心中一叹,暗道此子总是学不会轻易放下,怕是日后少不了一番苦难!但又不想出言点拨,毕竟每人各有路走,谁也干涉不得。口中却是说道:“你也不必如此谢我,你又怎知我不是要借你之手将这两门功夫发扬光大?”
段誉听了这样抬举自己的话,心中不安,正待谦逊几句,却又听黄药师道:“段家小子,容我先去料理些许俗事,之后或是再来找你,或是独行助你寻妻,你也不必管我,带着虎儿走了便是!”说着哈哈大笑,振衣而走,半息之间,笑声竟然已在数十丈外,当真是去若神龙,矫夭莫知其纵!
而这林中却只剩下段誉和那虎儿两个,相视无言。
第二十章 奇门遁甲
这一代宗师,果然邪得可以,说走便走,没有丝毫犹豫,让段誉感到有些难以适应。WWw!不过东邪临走之时留下的那句话,却又要他感激涕零,单凭这一句承诺,段誉就恨不得马上还这黄药师一万个人情!
不过激动只是暂时的,当段誉回首望向也正在眨着诺大的虎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虎儿,所有情绪上的波动就已灰飞烟灭,只剩下那么一丝沮丧缠绕心间。
倒不是这虎儿长得难看,不配做他的跟班,只瞧那一身难得的黑白相间的皮毛,再看它此时对着段誉“危襟正坐”的凛然气质,端地是如段誉一般生来一副好模样,这么牵出去跟在身后不知要有多拉风……
更不是这虎儿不讨人喜欢不懂事,虽然长的确是大了一点,年纪也是不小了,但怎么说也是头灵物,貌似不仅听得懂人话,更是学会了一手与人撒娇的必杀之技,别说段誉,就是换成重阳宫那几个清心寡欲的老道士来了,也怕是要爱它到死!
就算这虎儿真的长得难看又不懂事,但怎么说也是百兽之王吧,又活了这么多年,想来武力必是非凡,当作助力也是好的,些许毛贼岂不能轻易打发?
说来道去,这虎儿总有千般好处,但却仅有一点不好,就是段誉根本想不出如何可以将它从这山林里带出,真的不怕吓到芸芸众生么?可否不用四肢走路先……
段誉对着虎儿苦笑,虎儿对着段誉傻笑……两人这般在林中徘徊了几日,其间虎儿每每与他亲昵玩耍,每每给他叼来猎物,每每扒在他的身上打盹,俱是让段誉心中生怜,怜中生爱,但对于虎儿的出路,却仍是一筹莫展。
他倒是想过或许可以带着虎儿沿着人迹罕见的山路行走,可若是那样,就是根本背离了自己寻找语嫣的初衷,两者孰轻孰重,不言自明。
无奈纵有千般不舍,仍是到了别离之时。段誉心知自己不能在此处逗留太久,毕竟为了语嫣,一切都可舍弃,也必须舍弃!用自己能想到的一切方式庄重向虎儿承诺,日后必来寻它,只有它还在此处一天!
于是,段誉只得带着这样的遗憾踏上新的旅程,只留下依依不舍的虎儿在山林边缘奔走徘徊,用自己的“婆娑泪眼”望着段誉的背影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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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游书海之中,时辰必然过得飞快,当段誉自书海脱身之时,已是要日落西山。合上书本,段誉喟然一叹:这奇门遁甲之术当真不是一般的高深!
不错,段誉刚才看的正是黄药师所赠的《奇门遁甲术》,这书确是完全合了他的胃口!至于还有一本《玉箫剑法》,却是被他翻了几翻之后,便撇到一边。
江湖上总是传言,黄药师一生学究天人,天下无一人可比之!若说段誉在未见他之前对这话是有很大的保留意见,即便见了东邪真身,心中仍有半分侥幸与不服,那在读过这本《奇门遁甲术》之后,却实在是拜服到五体投地,心里只剩下一句:不愧为天下五绝,一代宗师!
要说这奇门遁甲之术,却是起源于轩辕黄帝大战蚩尤之时,当时蚩尤在战场上制造迷雾,使得黄帝的军队迷失方向。而在战局胶着,黄帝愁眉莫展之时,得到一本天篆文册《龙甲神章》,黄帝根据书里面的记载制造指南车终是打败了蚩尤。
而那《龙甲神章》除了记载兵器的打造方法之外,还记载了很多行军打仗遣兵调将的兵法。于是黄帝要他的宰相风后把龙甲神章演译成兵法十三章,孤虚法十二章,奇门遁甲一千零八十局。这便是奇门遁甲术的最早由来。
再说千百年来,世人利用奇门遁甲述进行运筹推算,掌握未来行事的方位时辰等有关因素组合,定局排盘,择吉避凶。它涉及到易经、阴阳五行生克制化、干支交互变化等古代术理,被世人当作一门夺天造化的学问。
而直至南宋年间,就在东邪黄药师的手里,这奇门遁甲,已不仅仅是用来趋吉避凶,更是成了一门可以伤敌于无形之中的武学!想当年的桃花岛上,太湖归云庄中,多少英雄好汉都受困于这奇门遁甲之术?就是在前些时日,黄药师的关门弟子程英不也是凭借着一堆乱石败退了强悍的金轮法王么……
段誉当然不知道这么许多,他唯一知道的便是这门学问实在深奥得紧,更是实在让他欲罢不能!其实段誉倒不是对这奇门遁甲一点也通透,至少其中包含的那些易经易理,五行变化,他都是精通得很。
不过仅仅知道这些也是不够,其中的种种复杂变化都需要段誉用更多的时间去不断的深思揣摩。可以说黄药师已经将这奇门遁甲之术发挥到了极致,而这本用了他半生心血才编制成的《奇门遁甲术》自然不是数日便能学得!
段誉虽痴迷于此道,却更知道急功近利的坏处,故而也不很着急,每日闲暇的时间便拿出翻看一遍,总有一番新的体会。此时见天上日头已淡,心念还是要快点赶路,不然又要露宿在荒郊野岭,便将书本向怀中一揣,就要走出凉亭。
可正在此时,却见从官道的西面匆匆赶来数十匹快马,上面坐的却是一群黑衣壮汉,个个背背钢刀,手执马鞭!虽然距离尚远,看不太清诸人脸上神色,但依然隐约可见他们的面目凶悍,正是好一队虎狼之骑!
段誉刚刚出了凉亭几步远,正好处在官道的边缘,心中正琢磨着哪里来了这一队人马,似乎不像是军中的人物,若是大宋能有这样的骑兵,哪还会畏惧蒙古的侵扰?倒像是江湖里的好手,不过为何要做如此打扮……
段誉正在这里想着,那队人马却是已到了跟前。为首一人见路边有个锦衣公子,倒也没有在意,心里只想着如何尽快赶路去完成自己的使命,反而用手中马鞭猛击胯下之马,竟把速度又提起了几分!而后又回头对着身后的数人低吼一声:“都他娘的给老子加把劲,十日之内定要赶到扬州!”身后众骑皆是闷闷的应了一声,也都猛甩马鞭,自段誉身旁飞驰而过!
段誉只觉得一阵劲风从自己身前扫过,带起地上无数尘沙,慌忙后退了几步避开,心中自是抱怨这些人的无礼,但转而又想到刚刚听得的“扬州”二字,心中却是一动:不若先去一趟扬州,而后再转道大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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