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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男神我全都要[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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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惜听到自己的名字,一怔,接着便收获了几乎全班同学诧异的目光。
她拿起自己的作文答题纸,抬头看了看老师。老师从讲台上向旁边错了一步,给她让出位置,示意她赶紧上去。
顾言惜没再推拒,从容地走上讲台。
“这篇文章的题目是,露从今夜白。”她舔了舔唇,一对薄薄的唇瓣立即变得晶亮,紧接着,吐出恬静又不失劲道的音节来。
刚念了两三句话,底下的学生们就都坐不住了。
“她写的这是什么?文言文?”
“不是打哪抄的吧,这句子我怎么一句也没听过?”
“她其他科加一块考不到40分,作文一项就拿了快40?有猫腻?”
“是老师一看见文言文体就给满分么?那下次我也之乎者也,不就胡诌么。”
然而不知怎的,她念着念着,底下讨论的声音就渐渐变小,最后,教室里彻底安静了下来——一中这群心高气傲的好学生们一个个都听了进去,也自然发现了个中妙处。
她行文虽贴近古代文,可措辞尚且简单易懂,深入浅出,颇有古代文人的那种华丽与劲力。听到最后,简直回味无穷。
再加上她的声音实在甜美动人,无论多古板的句子,用她那优美的声线念出来,都仿佛带了感情,动人得紧。
有几位男孩子听得心头发痒,抬起头望着她小小的身子站在大大的讲桌后头,好像周身的那种保护欲望都被激起来了。专属于17岁的那种青春和躁动,随着初夏的微风,静静地在教室里流淌。
顾言惜念完后,教室里顿时爆发出掌声——这篇准满分作文,真真是当之无愧的。也许人在某一方面优秀到极致时,其他的方面自然也就弱化了吧。
顾言惜走下讲台时,恰好下课铃声响起,这同时也是放学的铃声。学生们都开始迅速收拾起书包来,争先恐后地跑出教室。几个值日生迅速把黑板擦干净、捡了捡地上显眼的垃圾,糊弄一番也走了。
然而走在最前的学生刚一出门,脚下便是一顿,惹得后面好几个人都撞在了一块。
后头的都不耐烦地问:“怎么回事儿?”
前头那位也没答话,贴着楼道墙灰溜溜地快步离开。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顾言惜才瞧见,缘是贺霖站在她们班门口,才引起了这样的骚动。
“顾言惜,作文写得不错嘛。”夕阳斜斜照在他身上,给他周身那种专属于少年的锋利棱角镀上了一层暖洋洋的光晕,也让他整个人从锐利变得温柔了些。他挑起唇角:“我都没太听懂。”
顾言惜站在门口,忍俊不禁:“你不好好在自己班里上课,又跑到我们班做什么?”
他走到她身前,低声道:“一天没看见你了,有点受不了。”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难掩低沉好听,每个音节都似乎敲在她心尖上,让她双颊止不住地发烫。
班里一个个子矮小的女孩子被困在教室里许久,见他们俩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走过来,小声跟顾言惜说道:“同学,麻烦过一下。”
一般情况下,若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贺霖,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可偏偏,面前顾言惜红着脸、低着头,紧紧盯着他的胸口,让他脾气软得生不起气来。他干脆抬手抵住门板,顺势往她那边挪了一步,给那位同学让出一条路来。就此,两个人的距离无限逼近,而少年那炽热的胸膛,几乎贴上她刚刚发育饱满的蜜桃。
那天他染了血污的衬衫已经洗净,带着干净的肥皂味充入鼻腔。顾言惜脸上的红晕更是蔓延到了耳根。
“顾言惜,我忽然想做个好学生了。”他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在自己与教室的门板指尖,抵着她不由她动弹。软软的身子就在怀里,他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愉悦,声音也不自觉地有些颤抖:“一起学习怎么样?”
顾言惜感受着少年与她截然不同的灼热体温,也不免紧张得心跳加速。她抿了抿唇,小声问道:“怎么学?”
与方才念作文时又不相同,此时,她的声音软糯甘甜,像是草莓味的软糖,让人想一口含在嘴中,又不舍得咬破。
他低笑两声:“我给你补数学、物理,你教我学语文?”
顾言惜又想到她吟“忽忽花间起梦情,女儿心性未分明”被他听到的事,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大抵是怕她拒绝,他又催促着补了一句:“我数学跟物理好歹都能及格,教你不成问题。”
感受到面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少年也会紧张与局促,顾言惜忽地觉得,他实在有许多可爱之处。有了上一世的磨炼,她这一世要开窍许多,于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大胆地直视着他的眼睛,莞尔一笑:“好啊,那么语文……你想学什么?《金瓶梅》,还是《玉娇梨》?”
《玉娇梨》他不知道是什么,但《金瓶梅》可是如雷贯耳。
听她此言,他在心里重重咒骂了一句——妖精。
“那要看你打算怎么教。”他愈发直白:“是照本宣科念给我听,还是身体力行,用行动教我?”
话音刚落,有沉稳的脚步声靠近,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顾同学,范老师让我给你补数学。”
顾言惜一怔,顺手推开了贺霖,转过头一看,是隔壁班的数学课代表,聂渊。
贺霖非常不满地站直了身子,也朝他看了过去,眸子里全是怒火。
谁知站在贺霖面前,聂渊毫不畏惧,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跟顾言惜确认道:“范老师跟你说了,是从今天开始吧?”
顾言惜只好点头:“他上午的确跟我说过这件事,但是——”
“她的数学有我负责了。”贺霖迅速接过话茬:“用不着你瞎操心。”
第23章 校霸和小学渣5…6
聂渊身形一顿,好似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轻蔑地朝他望了过去。
贺霖望向顾言惜时眸光中的那点温柔已经尽数褪去; 此刻只剩凶恶。他死死盯着聂渊; 右手攥成拳; 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若是认识贺霖的人; 比方说关斯哲在场,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对这样的挑衅,贺霖居然能忍下来不动手?
但饶是他再生气,这一拳头也始终没挥上去——毕竟他刚刚才跟她说过; 打算做一个好学生了。纵使他两次进了少管所、从不是什么好人,他也不希望自己最暴力的一面被她看去。
无论是肮脏的血迹还是泥土; 他总归想要洗净了再来见她。
望着剑拔弩张的二人,顾言惜站在一旁倒是沉着得可以。她以余光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聂渊,抬起头问贺霖:“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贺霖一怔,心里刚刚堆积起来的那窜天的怒火,瞬间被浇熄; 甚至; 还有些许愉悦窜了上来:她连看都没看那个姓聂的; 就直接选了他; 这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就开始。”他故意加大动作幅度,顺势拉起顾言惜的手,带着她往教室中间、她的位置走。
聂渊被晾在门外,却也不急不气,反而毫无波澜地说了一句:“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你找个试试!”贺霖凶暴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室里。
聂渊无言; 转身离开了。
贺霖掏出数学书,往她桌上一撂,长臂一揽把林姝的椅子搬到她身边,在离她很近的位置坐下,长腿伸出老远:“这一本,你是一个字都看不懂么?”
顾言惜鼓了鼓嘴巴,以非常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头。
贺霖撇了撇嘴:“那一加一等于二,你会么?”
顾言惜接着点头。
贺霖轻笑,站起身来就往外走:“你等会儿我。”
顾言惜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只好又盯着数学书发呆。这书上的文字她越看越觉得熟悉,在原主浮光片羽的记忆里,也有迹可循。可具体应该如何用那些奇怪的符号解出一道题来,她又是毫无头绪。
过了会儿,贺霖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本卷了边的数学书。顾言惜仔细一看,是初中一年级的教材。
“都看不懂那就从这本书开始学,这本要是再看不懂,我给你上附近小学弄教材去。”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替她把书翻到第一页。
他不嫌她一窍不通,还替她去找教材,顾言惜见状,心里难免暖流翻涌,便以十分感激的目光投向他。
贺霖头一次这样与她相处,再叫她以这样的眼神一望,心脏霎时间狂跳不止,好似踢了一整场带加时赛的球一样。
前两次在教学楼外的凉亭、楼道,或者操场见面,那都是他常常待的地方。而教室,在很多年以前就不属于他的生活了。
可今天坐在她身旁,这样近距离地望着她,少女那种特有的体香窜进鼻腔,在他脑际不断加深、放大,刺激着他脑子里每一根神经。
他忽然爱上了上学的滋味儿。
学生时代这四个字,头一次在他的脑际里变得鲜活。
他甚至开始疯狂嫉妒坐在她身旁的那个又黑又瘦的女孩子——如果他当初能有幸跟她分到一个班去,让他干什么他都甘愿。
他邪邪地弯了唇角:“你别急着谢我。虽说你也得教我金瓶——不是,教我语文,但是,你这数学比我的语文差多了,我不能白教你。”
顾言惜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我都听你的。”
意料之外的爽快让他忽地一怔。
母亲的离开、父亲的责骂,包括所有那些他曾拥有,却不得不放弃的东西,在这一刻仿佛都变得不重要了。那些痛苦就如同认识这样美好的少女所要付出的代价。
很值得。
“明天中午运动会,来看我踢球。”他别开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桌上的初中课本里。
顾言惜没想到他提的要求这么简单,颔首道:“好。”
贺霖没再多言,专心给她讲数学。
顾言惜从没想过,贺霖这样的学生竟有这么认真的一副样子。虽然初中数学对于高中生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知识,可他总能找到最好的切入点,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她听。他的讲解甚至让她想起了一些原主的记忆,好多根本不懂的东西,也明白了。
初中时的他,一定也是个好学生。若非第二次进了少管所,他的生活轨迹,是不是会跟现在不一样?
顾言惜就是在此时,忽然体会到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讲了一个多小时,天色也逐渐昏暗下来。她看时候差不多了,又拿出语文书来,给他找到里面最简单的一首古诗:“你把这首诗背下来,我就给你讲一段……”
“诗我回去背,你就不要讲什么玉娇梨、金瓶梅了。”贺霖瞟了一眼她葱白的指尖指着的那首诗,记下页码:“你这个样子讲两句不知荤素的,我怕会受不了。”
顾言惜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顺从地点点头,只把书放好。
他站起身,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把她的书包往肩上一拎,另一手揽住她的肩膀:“走,带你吃饭去。”
原主是远离父母双亲来到这里,跟膝下无子的姑姑、姑父同住。眼看着天就黑了,她得赶紧回家去,省得那二老担心。顾言惜瞧了一眼手机,婉拒道:“不用了,姑姑还在家里等我,我得赶紧回去了。”
一丝失落划过他的眼底,但很快便被隐去。他退而求其次:“那我送你回家。”
顾言惜仍是摇头。可若再拒绝,她又于心不忍,只好折了个中,说:“送我到地铁站好不好?”
贺霖默许了,背着她的粉色书包大步走出教室,她却没跟上来。他回头一看,她正很仔细地给教室关灯、关窗、锁门,他心里不由得又被轻轻戳了一下。
校园里不让骑车子,贺霖一贯懒得理这些规章制度,可此时她在身旁,他只希望永远也到不了地铁站,便反常地推着车子走在她旁边。走到校门口,恰好遇上刚刚结束训练的关斯哲,还有足球队里另外几个男生。
“霖哥,今儿没来训练我以为你有事儿先回家了。”关斯哲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顾言惜,露出一脸坏笑:“没想到你还在这啊?”
贺霖懒得跟他多言,朝着几人一扬下巴:“明天好好踢。”
几个人平时也常跟他玩儿在一起,自然知道贺霖一贯是个什么脾气。想当初华英的校花方韵琪天天粘在他屁股后面追他,他连白眼球都不看人家一眼。现在,居然推着个车跟在女孩子身边慢吞吞地走,还把她那个粉色的小包背在背上?
怕是真的动了感情,因而谁也不敢多说什么、瞎起哄,只跟他道了别,各自回家去了。
纵使他们俩走得再慢,地铁站离学校正门不过一公里路,十几分钟也就到了。贺霖把车支在一旁,看着她进了地铁站,小小的身子一点点消失在地平线以下,还时不时回头跟他摆摆手叫他回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心尖蔓延开来,充满了整个胸腔。
他又想起刚刚拉起她小手的感觉了。
不过是拉个手而已,他到现在还在兴奋着。
快见不到的时候,她转过身,站定在台阶上跟他打招呼:“回去啦!”
他一狠心,转头推着车走开两步,再回头时,她的身影就彻底消失在了那个地方。他低低咒骂了一声,摸出一根烟来夹在唇间。
那么浓的烟味儿穿过胸腔,也洗不净她身上的味道。
顾言惜坐地铁回了家,姑姑、姑父已经做好饭在等她了。二老也不好意思问她为什么这么晚才到家,只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的生活起居,试探性地问在新的学校会不会不适应。
顾言惜不好意思说自己期中考试考得太烂,只好讲是学习进度有所不同,跟同学补习了一小时,以后每天可能都要晚回来会儿。
原主一直是乖巧的性格,二老也没再多言,又多给她夹了好多菜。
第二天中午,学校运动会拉开序幕。运动会决赛放在4月30日,也就是五一假期前的最后一天举行。但足球、篮球等比赛队伍较多,要提前举办预选赛。
中学生课业紧张,运动会的几个大项目预选赛都是在中午和上、下午的大课间进行。其中,七人制足球赛是规模比较大的,虽然每个年级只有两支队伍,但比赛时间比较长,因而上午一下课,比赛就开始了。
顾言惜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提前跟贺霖约好了,要去看足球,只说想去操场看看,于是林姝便不紧不慢地先带她吃了饭,又买了两杯奶茶,才到操场上。这会儿,上半场都快踢完了。
顾言惜远远地看着比分是一比一,刚要过去,便被林姝激动地捏住了手腕儿:“哇,今天有高三四班的篮球赛啊!我要去看我男神!”
林姝从高中一入学便暗恋的学长就在高三四班,看林姝这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想必那位学长正在场上挥洒汗水。林姝别看人瘦瘦的,却有劲儿得很,拽着她就往足球场边的篮球场跑。
顾言惜无奈地跟在她身后:“林姝,我不喜欢篮球,在这等你好不好?”
操场上人声鼎沸,林姝根本没听见她的话,满心都是去看男神打篮球。顾言惜就这么被她拽着,眼看就走过了大半个足球场。
就在这时,场边看球的学生中间忽然爆发出尖叫声。
顾言惜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个白色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飞了过来,从她们面前掠过,当的一声巨响,撞在了一楼办公室窗户外的护栏上,掉在地上弹了弹。
顾言惜一怔,顺着球来的地方看去,只见贺霖沉着脸跑了过来:“顾言惜,你去哪?”
顾言惜这才明白,刚才是他看见她一个劲儿往篮球场那边走,情急之下才用足球拦住她呢。也幸亏他脚底下有准儿,不然让这球砸上一下,她这小脑袋瓜子非得开瓢了不可。
界外球。贺霖随手把球往后一丢,正好落在对方球员手里。他缓步来到顾言惜面前:“还有三分钟上半场结束,你就站在这等我,哪也不许去。”
林姝本来就因为那颗飞来的足球惊魂未定的,此刻见顾言惜又被贺霖威胁,吓得快哭了。她站在一旁,本能反应让她想赶紧跑,可她又不能把顾言惜一个人扔在这……
“言惜,怎么办呐?”她抓着顾言惜的手腕儿来回晃了晃:“怎么偏偏惹上他了呢。”
“没关系的,你先去看篮球赛吧。”顾言惜在她手上拍了拍:“不会有事儿的。”
“我——”林姝看了看篮球场那边,又看了看顾言惜,一时间陷入两难。说话间,场上裁判的哨声已经响了。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千万小心点……”
简化了的足球赛并没有伤停补时。贺霖走下场,径直来到顾言惜身前:“刚才急匆匆地想上哪去?”他偏过头,沿着她刚才的前进轨迹看去:“去篮球场,想看谁?”
他整个人身上都蒸腾着着刚刚运动完的热气,脸上汗涔涔的,额头上的短发打成了绺,肩膀处的球衣也湿了一片。由于脚下踩了钉鞋,他看起来比平时更高了,说话时喉结就随意滚动着,充满了意气风发的少年气息。
望着他这样的面容,顾言惜忽地觉得,这一幕对于她来说好生熟悉。不是在书中的世界里,而是在那个遥远的、她所生活的地方,仿佛也有这样一个少年,逆着阳光,汗涔涔地唤她的名字。
见她不说话,倒想着什么想得出神,他更加焦躁了:“顾言惜!”
被他这么一喊,她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他。他虽一脸的蛮横无理劲儿,却掩不住眼底的醋意——毕竟篮球场那边,女孩子要多得多了。相比之下,这边的足球赛则不太受欢迎。
顾言惜本想说自己是被林姝拉过去的,可转念一想,她已经来晚了,他脾气这样暴躁,万一迁怒于林姝可就不好了。
她抿了抿唇,干脆撒了个谎:“我想去给你买一瓶,那个蓝色的饮料。”
“蓝色的?”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佳得乐?”
“对,就是那个。”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他有些狐疑地抬起眉头,指向篮球场的反方向:“同学,小卖部在那边,你走反了。”言罢,他又压下生意抱怨:“撒谎都不打草稿。”
顾言惜没想到自己的谎言一下子就被戳破了,情急之下只好用充满歉疚的眼神看了看他:“我刚来,对路还不太熟……”
她满脸的委屈,说话像撒娇一般,他便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随意摆摆手:“好了好了,我信你。”
言罢,他往前走了两步,回头朝她招手:“走啊,不是买饮料么,我带你去。”
顾言惜连忙摇头:“你还是在这休息吧,一会儿下半场就开始了,我自己去就行。”
“啰嗦。”他上前拉了她的手,大步把她拽走。
说是给他买运动饮料,可到了小卖部,他却给她拿了好多零食:蛋酥卷、薯片、虾条、桃汁,装了满满一袋子,说是让她下半场看比赛的时候吃。
可真到了场边,顾言惜哪还顾得上吃东西?足球比赛又危险又紧张,饶是她看了半天对规则依旧一知半解,都不免替贺霖捏一把冷汗。
然而,那少年就仿佛有一身用不完的力气。他身上依旧是那一身蓝色的球衣,背后绣着一个大大的9号,上面还写着他的名字。明明中场时他也一直在走动没有休息,可这会儿回到比赛上,却像个斗士一般,比谁都神勇。离比赛结束还有十分钟时,贺霖这一队已经把比分拉到了3:1,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了。为了保存体力,关斯哲和另外两个主力就被换了下来。
顾言惜见他们个个大汗淋漓,便把方才贺霖买的多余的两瓶饮料递了过去。
“谢了,小嫂子。”奇怪的称呼脱口而出,关斯哲说完就觉得冒犯了,赶紧把嘴巴捂住。
“我不是,”顾言惜下意识开口,又不知如何解释,干脆直说:“昨天他只是给我补习数学……”
一个不明真相的男孩子站在关斯哲身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珠子:“老大?给你补习?”
话音刚落,他就被关斯哲狠狠打了一下。“活到老学到老,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三人行必有我师,你懂不懂!”
这时,哨声响起,整场比赛结束。贺霖的队伍将3:1的比分保持到了最后,取得胜利。
顾言惜便不再跟他们多言,站起身来在场边等着贺霖。
关斯哲从右后方望着她的身影,不禁感慨了一句,“霖哥瞧上的这位转校生,还真是好看。”
下午第一节 课的预备铃刚刚打响,顾言惜才拎着一大袋子零食匆匆忙忙跑进了屋。
篮球赛结束得早,林姝早就回教室了。看到她这个样子,吃惊得不得了:“言惜,你是被欺负了么,买这么多吃的……盘算着暴饮暴食啊?”
“这不是我买的。”顾言惜从里面拿了好几袋塞给她:“是贺霖给的。”
“啊?他会有这么好心?”林姝的眉头挑得老高:“我听他们说,昨天他还到班门口堵你——等等,”她忽然一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你们该不会是,你跟他在谈恋爱?”
“什么啊。”顾言惜有些哭笑不得:“他在给我补课。”
“补课?”林姝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真的假的,你找谁不好,偏偏找他……”
“是他自告奋勇的。”顾言惜撇了撇嘴:“本来范老师找了聂渊给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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