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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男神我全都要[快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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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换人的风波总算平息,高选文也终于放心让拍摄回到正轨。下午,便是顾言惜变成女一号后,跟宋千川的第一场戏。而顾言惜原先的皇后角色,则由于慧顶替。掌事宫女又由选角副导演临时签了一位新人。
依旧是带着一些香艳戏码的场次。
皇帝亲政不久,朝中佞臣依旧实权在握。君臣之间因立场、政见不同而爆发冲突是常有的事。为坚持己见,皇帝故意宿在宠妃宫中,还交代宫人无论谁来求见皆不得入内。
佞臣吃了闭门羹,转日便将皇帝贪恋美色、荒淫无度,闹得满朝上下人尽皆知。太后听信谗言,便将宠妃唤入宫中,以“狐媚惑主”罪名一通责罚。
皇帝闻言,亲自到太后宫中将她带走,也因自己的朝政之事无奈之下牵涉于她而十分心痛。
两人回到她的寝宫中,情绪爆发至顶点,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第一幕,是顾言惜饰演的宠妃跪在太后宫里受罚的惨状。
初夏,外面有太阳的地方温度固然很高,可在影视城古香古色的房间里,地板却是冰凉。原主的右腿膝盖受过伤,顾言惜穿越过来后,也常常会觉得不舒服。这会儿长时间跪着,又有些隐隐作痛了。
饰演太后一角的老艺术家相当敬业,一连串又长又晦涩的台词念下来,丝毫不错,情绪也酝酿得极其到位。在她的带动下,顾言惜跪在堂下,情绪也跟着起来了。
这时,宋千川饰演的皇帝破门而入。他见她低眉垂目地跪在地上,眼角含泪、睫毛微湿,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楚楚可怜,一时间,也说不清是戏里还是真情,一股又心疼又烦躁的情绪便涌上了心头。
他冷着脸大步上前,浑身肃杀之气,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提了起来。可就在起身时,她右膝吃力,却是一阵钻心的疼,竟是踉跄了一下。
宋千川下意识地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有力的小臂将她稳稳扶住,念完台词后,便扶着她缓步出了门。
顾言惜这一趔趄,在镜头前看来十分自然。导演并没有反应过来是她的腿伤,还以为是她故意临场发挥的,赞不绝口,一条就给了过。
出门后,宋千川的表情依旧冷得刺骨,甚至比在镜头前更甚:“腿疼还在这咬牙坚持?怎么不请假?”
顾言惜也没料到原主的腿伤这么久还没痊愈,只是摆摆手:“我没什么事儿,这几天跪着的只有这一场戏,过去就好了。”
听言,他更是恼火:“顾言惜,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服个软?”
“我……”顾言惜紧紧抿起唇——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她自认为对他的态度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他还想让她怎么做?她叹了口气,垂眸道:“对不起。”
“谁让你跟我服软了?”听了她的道歉,他那怒火非但没得到控制,反而有燎原之势:“几年前,眼看你风头正盛,离我越来越远,我不敢去打扰你,也不能坏了你的前途。后来你伤了腿,我想,你吃了亏,知道了痛,肯定会回来。哪知你比谁都倔强,偏偏不肯服这个软,就算沦落到只能靠接广告,也坚持待在这个圈子里。如今也是如此,腿伤复发了也不说,咬着牙也要演戏。你就算不想你自己,也得想想——”
话未说完,便被拿着扩音器的高选文打断:“下一场,出门左转去贵妃寝宫。”
群演还有工作人员这时都出来了,宋千川只好把噙在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顾言惜知道他这是爱之深、责之切,是实在心疼她,又拿她没有办法,才会发火。她拽了拽他的衣角:“千川,别气了。”
宋千川低头看着她,半晌,咬了咬牙,终是叹了口气。他伸手扶住她的小臂:“倚着我走,还能好些。”
“我只是刚刚跪得久了,起来那一下有点疼,走起来倒没关系。”顾言惜并非故意哄他,现在腿不疼了,也是实话。即使如此,她还是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他的小臂上,尽量不让右腿吃劲儿:“我会注意的,如果再疼我就去医院。”
宋千川低头望着她好看的侧颜,多少失落都只能咽回肚子里。
方才他的话其实并未说全。那年她伤了腿,他本以为她会回来上学,会放弃在演艺圈拼搏这条路。可谁知,直到他毕业,也没等到她。她不肯回头,他只好跟着她入了这个圈子,想给她一个依靠。然而,一晃几年过去,他却愈发不敢找她了。
那天李止元问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主动找她?
这个问题问得好。
出于小时候的懦弱与自卑,在她伤了腿的时候,他没有陪在她身边。最困难的那段时光,他没陪她一起度过。他怕时隔多年,他再出现在她面前,就只能换来那一句迟来的“分手”。
所以,他始终觉得自己不配,不配主动找她,不配再要求什么。
他只能站在她身后,远远地看着她,守着那一丁点她可能会回头的希望。
但如今,心底这份感情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淡化,反而愈加的炽烈,说什么也压制不住了。
第35章 影帝的初恋7…8
第二幕戏,两人携手回宫。
来自于野心勃勃、权倾朝野的大臣的压力; 来自于并非亲生、日生隔阂的太后的压力; 还有连自己心爱的妃子都保护不了的愤怒; 皇帝的情绪终于被激怒到了制高点; 急需一个突破口。
于是他拉着宠妃的手一路回宫; 屏退左右,也来不及更衣上床,便将她压在了门板上,狠狠地索取。
也就是在这一幕戏; 这位宠妃在狂风暴雨的欢爱时,忽然体会到了这位少年皇帝的无可奈何。
一位昏君; 是决计不会在心底装下这样多浓烈的情感的。
电影打板开拍,宋千川面对着镜头,将顾言惜的手紧紧攥在手心儿里。他很怕她的腿一直疼,每一步都是煎熬。可他更怕如果他不够投入,害得这场戏NG; 她还要来来回回地受苦。
他最气的; 是她即使受了苦; 也从不愿讲出来。
“都下去。”他挥手喝退宫人; 身上颇有股帝王风范。
古朴的木门打开又阖,屋内的机位缓缓移动,宋千川转身将顾言惜的肩膀牢牢握住,把她整个人抵在了门上。
两相对望,他们紧紧地凝视着彼此; 眸光相接处,恨不得看到对方心底去。
下一瞬,他便躬下身子,强烈地吻住了她。
宋千川有些分不清,他们究竟是帝王与宠妃,还是宋千川和顾言惜了。
大概情之一字,从古至今都是相同的吧。
浓烈的吻自她唇边蔓延到下颚,紧接着是脖颈。
他迫不及待地提起她长长的水色裙摆,指尖自她纤细而光洁的玉腿一路抚上。
剧本中,他要将她翻过身,让她贴着门,从她的背后进入。
可宋千川总是怕这里动作太激烈,她腿不好,站不住,便在面对面时,便躬下身子,双手在她膝盖窝一提,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顶在门板上。这样一来,她可以把自己全部的体重交托给他。
两人紧紧相贴。虽隔了好几层的戏服,顾言惜依旧能感觉到他炽热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
他没有照剧本要求的姿势演下去,她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到他近在咫尺的那双墨色的瞳子里,燃烧着一片炽热得几乎要将她灼伤的真情。
她看得眼热,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因她的主动,宋千川的脊背以十分微小的幅度微微僵了僵。鼻腔里全是她身上的味道,即使是化了浓浓的妆容,扑鼻的脂粉气也盖不住那股幽香。
他彻底沉醉了,也不知身下是何时起了反应,就这样贴在她身上,想必她也一定能感觉到。
但他顾不得这样多了。
高选文盯着监视器,似乎也被这一幕感染了,并没有喊咔。
镜头由近及远,最后以一个纵身切换收尾。
“CUT。过!”高选文重新看了一遍监视器,才站起身:“很好。”
他一开始就明白,宋千川跟顾言惜之间,肯定是有些什么的。如今这一幕,让他更加确定了。
想必不仅是他,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无比准确地看出来。只是大家谁也没有说。
这天的拍摄是近期以来最顺利的一天。不仅是宋千川跟顾言惜,其他的演员也很在状态,比预计的提前很多便收工了。
高选文一向不爱贪多,于是提议大家一块出去搓一顿,放松一下。导演发话,自然一呼百应,生活制片打电话定了个包间,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出去吃饭了。
这顿饭从五点吃到了八点多,为了不影响拍摄,只是小聚,并没多喝酒。可饭后,几个爱玩儿的年轻演员觉得不尽兴,又提议到酒吧再续一轮。
顾言惜酒量太差,本来不想跟着去,无奈于慧和另外两个姑娘非要拉着她一起,还承诺只给她点果汁喝。盛情难却,顾言惜只好点头答应。
也因为她的首肯,一向不爱参与这些集体活动的宋千川也很反常地出席了。
一群年轻人在一起,自然比带着导演和几位大叔玩儿得更开心。大家天南地北,圈里圈外的事儿聊得畅快。唯有宋千川,一直坐在顾言惜正对面,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她。
他架腿而坐,右手轻轻握着酒杯。
顾言惜也不知为何,明明这一桌子坐的都是颜值出类拔萃的艺人,不仅如此,地处在影视城的酒吧,这整个大堂里坐着的也有不少圈里人。可宋千川就是有这样矜贵的气质,出类拔萃,让人一眼看去,就移不开目光了。
“这位皇后,恐怕是我接过的最正的角色了。”于慧端着一杯鸡尾酒,有些上了头,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的:“一说起来,我就觉得对不起言惜,白白挨了周慈粉丝的一通骂,却让我捡了个漏。我倒不盼着演完《春深》我能爆起来,只是单纯觉得,这样正的角色,光是演一演都很过瘾。”
顾言惜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这都是你应得的。”
就此,话题焦点就自然而然被带到了顾言惜的身上。
新来的饰演掌事宫女那位新人闪着星星眼,问顾言惜:“小顾姐姐,你一直被称为国民初恋,到底你的初恋是什么样的啊?”
此言一出,引起一阵哄笑。
顾言惜一震,有些窘迫地看了看对面的宋千川。
于慧见她面露难色,赶紧替她打圆场:“干嘛,这又不是在KTV比骰子,玩儿真心话大冒险,直接问这个,有点太私密了吧?”
新人总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娇嗔着说:“啊呀我就是好奇啊,我小时候也看过《黑板上的情书》,真的好甜啊。”
其他几个小伙子也笑闹着,表示想听个试试。
于慧噗嗤一笑:“你们别起哄了,没准言惜是个小清新,还没谈过恋爱呢,哈哈。”
“不可能的。肯定有那么一个人。”新人小姑娘托着双颊,已经陷入了畅想:“国民初恋的初恋,多美啊。”
顾言惜本想找个话题直接岔过去,可是对面,宋千川望向她的眼神,竟也带了些期许。
她偏开目光,微微笑了笑:“我的初恋,是在高中的时候。”
也不知为何,之前的两个世界,包括在今天以前,原主在她脑子里留下的记忆,都是浮光片羽般的,她根本看不清楚。
可如今想起这件事,却意外的清晰。就仿佛那段记忆,本就是属于她的一般。
“班里有个男孩子,长得很好看。我坐在第三排,他坐在最后一排。”她看了看提问的那个姑娘,娓娓道来:“那时书包都放在背后,也不知怎么,每次我回过头拿书,好像都能看到,他在看我。起先我会觉得尴尬,可后来……慢慢的,尴尬就变成了相视一笑。在那种青春的躁动跟对爱情的跃跃欲试下,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
“那后来呢?为什么分开的呢?”女孩儿听得着急:“毕业分手,异地了?”
顾言惜浅浅一笑:“因为我去拍了《黑板上的情书》。他知道之后,也有失落,有难过,但他没有拦我,也没有提出分手。事实上到现在,我们俩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分手,却就这样分开了。”
没有幻想中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只剩苦楚,提问的女孩儿撅起嘴巴:“啊?这么可惜……”
“但我真的很感激他。他愿意这样支持我、包容我,一直在我身后,默默守护着这段感情。”顾言惜深深吸了口气,目光扫过宋千川。
他依旧是专注地望着她,可整个人都仿佛听得有些痴了。
“好了好了,言惜,别说啦!”微醺的于慧脑子还算灵光,伸手胡乱地打在顾言惜胳膊上:“你这么一说,像是难忘旧情似的,某些人可要不开心了。”
这个“某些人”,指的当然就是宋千川。虽然之前于慧曾经站错cp,误以为顾言惜跟段搏是一对儿,可今天这一天的戏下来,瞎子都能看出来,顾言惜和宋千川不寻常了。
于慧此言一出,其他人也讳莫如深地望向宋千川。
他身上总带着些凛然而不可靠近的气质,也就于慧借着酒劲儿能玩笑两句。在场的其他人,都是只敢想,却不敢说的。
十一点多,一行人才结伴往外走。
好几个人都喝高了,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顾言惜跟在他们身后,勾着唇角,无奈摇头。
初夏的晚风微凉,出了门,顾言惜瑟缩了一下脖子,继而抬头看了看月色。
一件温热的外套随即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腿还疼么?”宋千川随她一同停在门口的台阶上,抬头看月亮。
“已经没事了。”顾言惜披着他的衣服,偏过头看他,一双大眼睛水盈盈的:“不骗你。”
宋千川浅浅嗯了一声,率先迈开步子:“我送你回去。”
顾言惜却停在原地,轻轻唤他的名字:“千川。”
他又回过头来,高高的个子,与站在两阶台阶上的她几乎平视。
“谢谢你联系星象娱乐,替我解围。”言罢,她才垂眸跟上去,来到他身边:“真的很感谢。”
宋千川的眸子缩了缩:他想起她谈起初恋时的神情、她说他一直守护在他身后的样子,以及她甚至知道,星象娱乐背后是他的团队。
原来他的深情,她都知道。
那又为什么一直没有给他回应?
剧组下榻的酒店,他住12层,她在16层。
电梯的数字飞快上升,到了12,他抵住电梯门,转过头想与她话别。可当他对上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他却不想走了。
他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出了电梯,直接刷卡进了自己的房间,如同白天那场戏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他要做全套。
大门一阖,他捧起她的脸颊,忘情地吻了下去。
屋内,昏暗又寂静。
顾言惜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宋千川愈发粗重的喘息。那声音听在耳畔无限放大,配上搔在她脸颊的急促而又滚烫的呼吸,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烈烈燃烧着。
亲吻远远灭不了火——他就快要被那火苗吞噬了,紧接着,便是她。
他噙着她的唇,不轻不重地撕咬,而后又轻轻用舌头舔过。微微的疼痛过后,酸麻更加让人难耐。顾言惜被他抵在门上动弹不得,只好抬起双手,轻轻攀住他的肩膀。
“顾言惜,抓紧了。”话音刚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箍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将她一下子提了起来。
他的力道使得恰到好处,放在她腰间的手紧紧地箍着,却不疼。
他就这样抱着她,缓缓地迈开步子,唇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下。一路走到卧室,他再控制不住,与她双双跌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轻轻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月光柔柔泄下,竟不及她胸前一片雪白。他看得眼底发热,低头吮上她的锁骨。被空调的冷气吹凉的皮肤忽然被一片温热包围,她猝不及防,唇角溢出一声嘤宁。
她的声音太过甜美,敲打在耳畔,酥麻的感觉立即窜上脊背。这与他来说无异于助兴——体内那股邪火伴着酒意,终于是要压制不住了。他放开她的唇,撑起上身,却隔着衣物往她身下轻轻一顶:“顾言惜,你好甜。”
顾言惜借着月色望向他,直对上他那双充满欲念的眸子。她自懂得这意味着什么,便不再扭捏,只将头轻轻埋在他颈窝。
一夜温存,他体力惊人的好,起伏间死死扣着她,就是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好似要把这几年的空白用这样的方式全部填补上。
到天快亮时,顾言惜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他才肯罢休。
想来她是累得不行,他起身浸湿了毛巾,替她细细擦好身子,她都没有醒来。宋千川弯了唇角,忽地想到上学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明明很早便写完作业睡下,转日还是会整天整天的犯困。
有时老师讲课无聊了,她便支着书趴在桌上睡着了,嘟着嘴,留给他一个又小又可爱的侧颜。
十有八九,她上课偷偷睡觉会被发现,任凭她同桌怎么拽她的衣角,她就是不肯醒过来,非得等到老师走到她身前,用课本砸一砸她的桌子,她才直起身。
这些往事已经过去太久太久。可一沾上她的事,他的记忆便会无比深刻。那一个个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目光的下午,仿若昨日。
想到这,笑容消失在嘴角,他随即又叹了口气:能与她有如此一番温存,在今日之前,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而事情就这样发生之后,他心里几乎是狂喜——他好想跟她复合,好想对着晚上那一群人说,他宋千川就是她的初恋。
可细细想来,如今大家都已成年,又是在这样的圈子里,他又怎么拿幼时的那些可笑承诺拴住她?
也许,她只当是露水情缘,宣泄过后也就罢了。
况且,她连一句分手都没有施舍过,又何来的复合?
他颇有些自嘲:顾言惜啊顾言惜,我们究竟是认识得太早了,还是重逢得太晚了,怎么事情发展到今天,还是无论如何都理不顺、想不通?
望着她胸前的青紫,他一时间有些懊悔,便替她盖上被子,调小了冷风,径自洗澡去了。
第二天,顾言惜是被开工的闹钟吵醒的。她抄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比平时她定的要早一些。她撑起身子,发现屋内不是她房间的摆设,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她的手机从没有锁屏密码,想必是宋千川给她设了早些的闹钟,想让她有时间洗个澡再去片场。
她红着脸下了床,发现衣帽间的房门敞着,她的一身干净衣服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这样的体贴,叫她难免有些动容。
她洗过澡,换了新的衣服,望着胸前一颗只红了一半的小石头,给自己鼓了鼓劲儿。
她听着走廊没什么脚步声,才快步出门,按了上行的电梯,把换下来的那身拿回自己屋里,再出门时正好碰到了隔壁的于慧。于慧昨晚喝得太多,这会儿还迷迷糊糊的,看见了顾言惜也没发觉任何异样,两人便结伴往片场走。
“昨天我是不是耍酒疯来着?啊,太丢人了。”于慧捂着脸出了电梯,跟在她身后:“所以说喝酒还是得人多些才尽兴,就那么几个人,闷头喝也没什么节目,一个个都站着进去,横着出来,也没什么成就感。”
顾言惜轻笑道:“我酒量太差了,喝一点就得晕过去,实在体会不到喝酒有什么成就感。”
“可能是没遇到知音。找酒友就跟找知音一样,很难很难的。”于慧啧了啧舌:“什么叫曲高和寡,知道么?”
俩人有说有笑地来到片场,先去化妆间换好了衣服、上了妆。初夏的太阳已有些毒辣,两人见导演组跟剧务还都没到位,干脆就在更衣室外面坐下,一边乘凉,一边互相帮忙背台词。
背着背着,于慧把剧本扣在腿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对了言惜,我依稀记得,昨晚上十二点多我好像去敲你房门,想找你借眼霜,你没听见么?”
“什么?”顾言惜被她一问,立刻心虚——昨晚上她根本就没回去,上哪听见去?她抿了抿唇,故作镇定道:“没有啊,没听见外头有动静。”
于慧耸耸肩:“是吗,我敲了好半天呢……后来我想了想,觉得你可能洗澡呢,我就回屋睡觉了。今天一早就就觉得眼角又多了几丝儿干纹。”
顾言惜见她没多疑,又调笑她:“也有可能是你喝多了太迷糊,敲到别人家屋子去了呢。”
“你们昨天喝酒去了?”一个男声从旁边传来,两个女孩子都偏过头去看。
见来人是段搏,于慧挑起唇角站起了身子:“诶,老段,你来啦?”
“有聚会怎么不叫上我们剧组啊,一块联谊多好啊。”段搏也没拿自己当外人,拽着于慧一块坐下:“我们那边几个小伙子酒量都特好。你猜怎么着,昨天有个喝酒摔碗的戏,几个人愣说,为了做出那种快意恩仇、一醉方休的效果,要求剧组换真酒。”
“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带劲儿了?”方才还“曲高和寡”的于慧这会儿立马两眼放光:“不早说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这会儿,高选文也来了,看见几个人坐这有说有笑的,便也加入进来,问段搏:“怎么着,你们那想跟我们一块出去联谊?”
“那可不。”段搏爽朗一笑,毫不避讳道:“咱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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