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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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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缩了缩脖子,泪流满面:小的哪知道她是这样的主?
七七漫不经心的摸着旁边的衣裙,又道:“堂姐,这是打算把这些衣服都给买下来?”
朱丽影脸色有些苍白,她刚一进来的时候,就问了伙计这一套衣服的价格,一千两银子,当时把她吓了一跳,那可是她一年的零花钱。
不过后来见衣服实在吸引人,就一套套的试下去,也忘了这衣服出乎自己购买的范畴了。
听七七这么一说,要把衣服都买下来?要了她的小命,她也买不起啊。
旁边的朱文奇一听就肉疼,端着茶盏的手一抖,差点没把杯子给摔了。
伙计一变脸色,心尖颤颤,说出的话音都有点抖:“客官,你可小心点,这茶盏是主子从南海捎回来的,无价之宝。”
说着眼睛在被人看不见的角度瞟了一眼主子:我将功赎罪急中生智表现的还不错吧?
七七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孺子可教。
朱文奇差点蹦起来,连忙把茶盏放在桌子上,嘴里的茶水还没有咽下去,呛得他一阵咳嗽,这是要人命啊,弄个这么贵重的茶盏放在桌子上干吗?显摆你家有钱么?
伙计有了主人撑腰,立马打了鸡血,满分复活,屁颠颠的跑到朱丽影身前,笑的跟朵菊花似得:“姑娘,你都要吗?我帮你包起来?”
说着两只手就把旁边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拿好,准备叠起来。
朱丽影眼角猛跳,忙道:“等等。”
伙计手不停,道:“姑娘不全要也行,毕竟这么多穿不过来,明年咱们云裳阁又出新样式了,你可以买个十件,够一年穿的了,咱们阁里的老顾客都是这样的,一次性拿个十件二十件的。”刚才主子朝他比划了一下,是十件的意思吧?
朱丽影的脸色由红变白,变黑,变紫,她想说先不买来着,但是七七偏偏在旁边用两只明晃晃的眼睛看着她,她怎么能在他面前丢脸?这是万万不能的。
“或许堂姐没有带银票。”
朱丽影像看到了救星,忙接:“是的,出来时太匆忙,忘了带了,这样吧,我改天再来拿。”
“没关系,我可以派人去府上取,府上在哪里?”伙计很热情。
朱文奇站了起来:“我觉得这些衣服固然好看,但是仍然没有完全衬托出妹妹的气质,我们不如等琉璃凤羽衣拍卖那天在看看,我觉得琉璃凤羽衣或许更合适。”这大言不惭的话说起来一点也不含糊,春水秋实死死忍住,没有笑出声来,琉璃凤羽衣更合适?估计把二爷府的人都卖了,也买不了一个衣袖。
朱丽影忙道:“是的,到时候琉璃凤羽衣不合适的话,我再来拿这些衣服。”
七七瞪着眼睛惊奇的道:“堂姐要买琉璃凤羽衣?听说十万两银子起价,堂姐哪来这么多银子?我们南荒两年的财政也挣不了十万两银子啊?”
朱丽影可是烦死了朱七七,朝她挤鼻子弄眼睛都不管用:你个土包子,能不说自己是从南荒来的吗?你知道南荒两个字多么的掉价受人歧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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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和传言不一样(求追文)
果然伙计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漠然道:“哦,原来姑娘是南荒来的呀?”
那一个拉着长秧的哦字差点没让朱丽影羞愤欲死,这是明摆着看不起她,知道她买不起呀。
就她来到燕城的第一天,住客栈时,伙计一听说她是南荒来的,那种鄙夷的眼神就没有停过,对别人时热情有加,对他们那是爱答不理的,她都憋屈死了,第二天就换了一家客栈,再也不敢说自己是南荒来的。
这下可好,又有人知道她是南荒来的了,她狠狠的瞪向七七,不说你会死呀,也不知道丢人。
伙计面无表情的道:“我知道姑娘买不起,赶快把衣服脱下来吧。”
朱丽影脸涨的通红,跟猪肝似得。
身后的春水道:“谁说南荒的就买不起,这可是我们侯爷府的小姐。”虽然是二爷家的,那也是小姐。
伙计瞪大眼睛看向朱丽影:“原来是侯爷府的小姐,小姐要买几件?”
朱丽影是骑虎难下,不买就验证了自己是侯爷府的小姐也买不起,买了这银子花的好肉疼,算了,再贵还是要买的,她最期待的是他看见时的那一抹惊艳。
“给我把这件包起来吧。”
伙计没动:“就一件?”那意思说侯爷府小姐试穿了一下午。明明件件都满意,就只能买得起一件?
春水很气愤,好像伙计侮辱了她自己一般:“胡说,我们小姐十件也买得起。”
伙计很高兴,变得很热情:“那我就把那件,那件还有那件给包起来了,分别是不同风格的,小姐都穿上十分的大方得体有气质。”
伙计朝旁边刚伺候完其他贵客过来的裳儿努努嘴,裳儿是个有眼色的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眼下的情形,手脚麻利的去叠衣服。
边叠边说:“我们这里的售后服务也很好的,小姐要是衣服脏了,我们可以免费给洗的。”
伙计忍不住嫌她啰嗦:“人家是侯爷府的小姐?”家里佣人无数,还用得着来这里洗?
裳儿立马改口:“哦,那小姐穿的好,下次再来,我们阁给打八折。”
两个人一唱一和,朱丽影急的团团转,她根本就插不上话,十件一万两银子,要她的命呀,他们这次来,总共就带了一万两银子,其中七千是爷爷让带给七七打点用的,毕竟使臣之间,皇亲之间寒暄花钱那是少不了的。
自己也攒了十几年的私房钱也给带来了,总共也就两千两银子,还准备买点首饰,攀上富家小姐公子啥的。
朱丽影不知怎么办好了,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朱文奇,朱文奇不像朱丽影那么没见过世面,好歹也是和七七明争暗斗过得,知道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都是七七和手下的丫头在推波助澜,但是心里再恨的牙痒痒,今个也不能真丢人了,因为楼上的客人们都买好了衣服下来了,这会围在旁边看热闹,不能丢人,要不然以后都会被看不起,攀上皇家的目的也会破灭。
轻咳了一下,装作很有范的上前道:“就先拿五件吧,五千两银子。”从衣袖里掏出银票拍在桌子上,生怕七七再说话,倾家荡产都走不了。
伙计很可惜:“也行,小姐穿好了再来,其实小姐穿哪件都好看,到时候但愿还没有卖光。”
朱丽影和朱文奇带着衣服落荒而逃。
下午戏耍了朱丽影一番之后,七七的心情好了很多,躺在软榻上正闭着眼睛哼着小曲。
春水端着茶水进来:“爷,朱文奇总共才带了一万两银子,其中七千可是老侯爷带给你打点用的,他不会耍赖不给吧。”
七七哼哼道:“你们俩待会就跑一趟,去拿银子去,就说爷爷特意传书信让我去拿的,省的他把我的银子全给花了。”
春水蹲下来给她捶着腿,苦恼的道:“这会去要,会不会有些晚了,总共就一万两银子,花了五千,怎么要来七千两银子啊。”
七七眼睛也不睁开:“你以为朱文奇一点私房钱都没有啊?就连朱丽影都带了两千两。”
“啊,爷。”春水两眼放光,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七七:“你连这都打探的这么清楚?”她真是越来越佩服爷了,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
“爷,有个人来拜访你。”秋实进来,不知道这件事是忧是喜,因此小脸蛋很纠结。
七七漫不经心的眯着眼:“谁呀?”
“五皇子燕北谦。”
“哦?”七七不记得她和这个五皇子有什么交集啊?
“说是要和玉膳斋谈一笔生意。”没有任何来往的五皇子突然说要合作,不得不让人产生警惕,天上不会无缘无故的掉馅饼。
“有生意做是好事啊,让他进来吧。”
“可是,爷。”秋实还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出来,她想到的主子想必也想到了,招了招手示意门人让他们进来。
七七把眼睁开一条狭长的缝隙,看见一个可爱的少年推着一位温润的公子缓缓而来,那男子眉清目秀,眼含笑意伴随着身后淡如水的高月,和着徐徐的秋风,谦和若水,润暖如玉。
七七嘴角勾起斜斜的微笑,都说大夏五皇子燕北谦身有残疾,喜欢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自怨自艾,从不参与尘事,也不与人来往。
可是眼前这个五皇子是怎么回事?是传言有误还是故意藏起锋芒?
燕北谦一进来眸光就锁住了那方软榻上眯着眼的慵懒少年,一身水洗的湖色衣袍,衬得她格外的耀眼夺目,如一颗灿烂的珍珠天然雕饰,道不尽的华气尊贵,占尽风流。
两个侍女一左一右,安静的画面是如此美好,他原以为能与西陵越走得近,在他霸气的压迫下,能站得住脚跟的,怎么着也带着些天生的奴性,却不想,这少年如此洒脱随性,看似随心无害,实则锋芒咋起,令人感慨。
燕北谦在距离她五米的地方停下,两人都不说话,细细的打量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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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会不会合作呢?
☆、35 合作
燕北谦身后的北震就不满了,虽然他们皇子在众人眼里是个懦懦弱弱的人,可是那是不得已做给别人看的,主子在他心里可是重如泰山,有谁对他不敬,就是捅他的心窝子。
冷冷的道:“好大的胆子,见了皇子居然不跪?”
燕北谦朝身后摆了摆手,示意北震不要说话,不过也没有就此话进行解释,他倒要看看七七会怎么处理?
七七注定要让他失望了,她的面上看不出一丝表情的变化,就连眼皮都没有颤一下。
站在右侧的春水手下不停,面上含笑,嘴上跟刀子似得冷笑:“哟,这位小兄弟你看出来了?我们别的本事没有,还就是胆子大。”
秋实的态度却没有那么好了,直接冷哼道:“我们爷连摄政王都不跪。”你算老几,比得上摄政王的威望吗?
北震听了讽刺主子的话,气的猪肝脸色,要不是主子风轻云淡,毫不在意,他拼死也要把那个丫头的嘴巴给打歪。
燕北谦正如他的名字一般,谦恭有礼:“朱公子,在下特意来拜访。”并不提两方刚才所说的话孰是孰非,七七终于正襟危坐,不错,不跟底下的人计较,才是作为一个主子的大气,他在探究她,她何尝不是在观察他?
七七开门见山:“五皇子有事直说。”
燕北谦也不废话:“本皇子大婚,希望玉膳斋能包下这场婚宴,银子方面好说。”
“哦?”七七摸着小下巴,眸中意味不明,御膳房的厨子不要银子的不用,用她花银子的玉膳斋?
燕北谦朝北震挥了下手,示意他下去,又看了看七七旁边的两个丫头:“朱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不等七七说话,春水秋实自动退了出去,燕北谦闪过赞赏,主仆之间配合默契。
七七剃着珠圆玉润的指甲,漫不经心的道:“五皇子大婚,我先在这里恭喜了,不过……”
“朱公子不问问我娶的妃子是谁?”不等七七说完,他就抢先说道。
七七耸了耸肩,她怎么觉得这五皇子说这话时有一股自嘲?能大婚不是一件好事么?
“是谁?”
“礼部尚书的嫡女聂小梅。”
“哦?”七七颇感意外,那个被西陵越扔出来的女人?
她再次把目光看向燕北谦,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此刻也带了一抹噬血的阴冷,心里顿时闪过很多弯弯绕绕。
“是有人逼你?”
燕北谦知道她心计很深不简单,没想到这么快就一针见血,刺痛的眼眸闪过一抹亮光,也许今天自己是来对了。
燕北谦沉默,七七已经从他眼里看到了答案。
“是太后?”
七七嘴角勾起斜斜的笑意,前因后果她已经想明白了,很简单,五皇子除了身体有恙外,无论是外在还是才华,都是太后的眼中钉吧,所以五皇子为了自身安危,才选择了修身养性,默入尘埃,让太后对他失去警惕。
可是太后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他,这不打着给他娶妃的名义,实则在狠狠地侮辱他,同时也要把玉膳斋算计在内。
燕北谦终于忍无可忍,准备奋起反击了?所以也没必要在掩藏自己的锋芒了?
只见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我是来找你合作的,你可敢接下这笔活?”
“那要看你的银子能否打动我了?”
燕北谦眼底晕起一抹荡漾的笑意,又恢复了他惯常润雅的风姿:“我说了,银子随你开。”这笔银子最终是从国库里出的,出多少,都跟他没有关系。
七七眉眼弯弯,愉悦的笑容清朗如皎月:“好说好说。”为了这笔天价的银子,这场太后挑起的斗争,她应下了,当然也为了让太后明白,敢阴谋算计她?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三天之后,大夏朝五皇子的府邸,略显陈旧的大门口贴了几个大红喜字,挂着两只孤零零的灯笼,只有门口铺了红毯,稀疏的佣人慢腾腾的收拾着东西,按理说皇子娶正妃那是天大的喜事,可这冷清的现场哪里像皇子娶妃,就连燕城中等人家的结婚排场都比这隆重多了。
不过,让五皇子府的下人稍稍有些安慰的是,一大早,七七就领着玉膳斋的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府里,众人见到七七进来,都停下手里的活,一只只铜锣眼睛挣得一个比一个大,只见那绝色少年犹如一道仙光照亮了他们的视野,暗红的华贵锦袍上面绣满了大朵大朵的摇曳兰花,修身长立,玉白的花簪束起万千发丝,眉眼精致,道不尽的身姿风流,此人只应画中有,人间哪得此芳华?
玉膳斋的人目不斜视的走过,有条不紊的去干自己分内的事,既然收了银子,就该把饭做好,让他们吃了这次还想着下次,主人说了,今天来的都是上流人士,正是打招牌的最佳时机,春水和秋实也去后面准备去了。
七七在一排排桌子旁随意挑了个位置,悠闲的坐了下来,细细的品尝着燕北谦特意招待她的好茶。
一会,燕北谦得到下人的禀报,就自个摇着轮椅过来了,七七看燕北谦淡淡的微笑,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哪里像一个娶亲的新郎该有的喜悦?睁大了晶眸看了看他照旧一身玄衣,只有袖口处是暗红色的云纹,再瞧瞧自己,一身红,虽然不是耀眼的大红色,但是看起来她比燕北谦更像新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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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了是一场悲催的婚礼啊
☆、36 有些吃醋
七七于是很不满的道:“五皇子太不够义气了吧?居然穿的这么凑合。我可是为了参加你的喜宴,特意换掉了最爱的蓝袍。”她前世参加人家的婚礼都是要穿喜庆的红色,虽然这世还没有参加过人家的婚宴,但是以为差不多的。
燕北谦温润的笑:“多谢朱公子的捧场。”明知道这场没有人看上眼的婚宴,是个幌子,是用来吱声阴谋的,没想到还会有人这么的在意,比他自己都要在乎,心里涌起一股暖意,眉眼之间更是温和。
“我刚才还在后悔呢,穿了一件红袍在这萧索的婚宴现场太突兀了,没想到还有人作伴呀。”
七七和燕北谦看到东方白绝对是一身更加妖艳的红,嘴角不由的抽了抽,觉得这婚宴咋越来越诡异了呢,新郎的府邸什么都没有准备就算了,连衣服都不肯换成红的,反倒是他们这些外人……
“东方兄来的好早。”
七七好多天没有见到东方白了,感觉这次见到他,更加的风骚了,那火红的衣摆照旧铺在地上,上面绣满了各种姿态的海棠,栩栩如生,跟真的洒落在上面一样,金色的腰带镶了一颗拳头大的玉石,当初云裳阁按他的要求做一件红色衣服的时候,告诉他在这中间镶嵌什么都行,没想到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处处显摆,弄那么大一块玉。
七七对着燕北谦道:“东方兄对你的婚礼更加的重视。”
“不错。”东方白一掀衣摆,就像整个天空布满了朝霞,翩翩落座之后,又道:“我这身衣服可是花了五万两银子做的。”
燕北谦只是笑:“我以为东方兄会和皇上摄政王一起来的。”
“我这不是怕你忙不过来,早过来帮忙的吗?”
七七撇嘴,就他穿成这样,还帮忙?分明就是来偷闲顺便来显摆他的姿容的。
婚宴出乎意料的开始的很早,因为皇上和摄政王一下朝也都来了,两个大人物一出现,重臣们谁还敢不来?
燕子墨一身黄丝龙袍,显得威严高贵,旁边的西陵越照旧一身黑袍,很意外的可能也知道这是人家的婚宴,仔细看上面戳满了暗底花纹。
天生的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姿,霸气天成,更像古希腊的战神,不管何时何地,都给人一种压迫感。
一张俊颜还是冷冰冰的,面瘫的没有任何变化,周身一股凌寒低气压,五皇子府的下人都不敢喘气,等他过去了十米,才发觉紧张的再不吸气就憋死了。
七七很快发现一个问题,几天不见,燕子墨居然变了不少,摆着一张和西陵越一模一样的面瘫脸。不禁扶额:皇上,你还这么小,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他一张面瘫脸。
燕子墨看见她就露出小孩的本质,准备高兴地扑过去,还没有扑完第一步,就被西陵越一个提手给拎回了原地,眸色沉沉:“皇上注意仪表。”
燕子墨又变回了刚才的木然。
七七差点笑喷,跟着西陵越两天,一个天真的孩子就被带成了这样,可以想象一下,将来这家伙有了孩子,还不知道会被弄成什么德行呢。
“小皇帝,我还是觉得你笑起来比较好看,什么年龄就应该有什么年龄的乐趣。”
燕子墨还是崩个脸,掐着腰老气横秋的道:“你不觉得朕这样很酷吗?”
“呃……”
燕北谦是今天的主角,但是由于腿疾行动不便,于是简单的见礼后,便把招待工作交给了管家北化,就是那天跟着去明月山庄的北震的爹。
西陵越在左首正襟危坐和东方白隔了一个位置,燕子墨正好坐在中间,左边空着。
东方白自从两人摆着一模一样的脸进来后,就很不爽,抓起桌子上的小碟子拼命的扇着风,其实他今天来早的最重要的原因,是最近燕子墨自从那天西陵越不在,和他一块上完朝之后就非常崇拜西陵越,完全忽视了这个和他朝夕相处的人,本来还以为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他会和自己一样妖孽,一派风流,没想到居然喜欢西陵越的冷酷,太让人伤心了,也不想想是谁陪他度过了突然失去父母亲最难过的时候了。
燕子墨坐下之后,东方白装作不理两人,索性两人也根本没有正眼瞧他,西陵越余光扫到七七懒懒的歪坐在凳子上,一身暗红色的衣袍妖艳魅惑,青丝铺泄,眼底波光流转,又十分嫌弃的转过头,切,她又不是新郎,穿的这么风骚干什么?一身暗红怎么看怎么刺眼。
不过,更刺眼的是,她正和燕北深坐在一起品茶交谈,刚才的燕北深和他打招呼时,还是一派官方微笑,这会笑的温和如春,眼睛眉毛都翘起来了,谈什么至于这么高兴吗?
摄政王心里一边嫌弃,一边不爽,一边心里又十分不舒服。
他犹记起,前天她去千起阁找他商量今天的对策时,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半点寒暄都没有,还有以前,分分钟都是算计,哪像现在和一个陌生人坐在那里,谈笑风生,肆意张扬。
她和燕北谦才认识几天?三天吧,可不是陌生人?
一股低气压渐渐的弥漫开来,周身暗沉的气息越来越冷,要冰冻整个大地,瞳眸深处点燃簇簇火光,又似要燃烧整个天空,底下的大臣们本来在高声交谈,感受到这冰火两重天的压迫,顿时全场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在说话,生怕惹恼了这个煞神。
七七也感觉到了,看向西陵越那煞人的目光,莫名其妙的朝燕北谦耸耸肩,摊摊手,这人太奇怪了,不知道又抽哪门子风呢?别理他。
“五皇子,客人都到了,你是不是该去迎亲了?”
“呃。”七七惊叹,这都什么事啊?大婚娶妃居然让一个属下去,这分明就是对新娘家的侮辱,不过,那聂小梅的名声臭名昭著,能占个王妃的名誉就不错了,还想身份,待遇什么的都有吗?
------题外话------
摄政王开始有反应了,苦逼纠结的人生开始了。
☆、37 这是大婚吗
燕北谦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苦笑道:“我这不是怕浪费了吗?”
是呀,知道今天太后不怀好意,要找玉膳斋的茬,注定这是个血腥的婚宴,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举,能多简单就多简单,省的到时候,不光浪费了钱财,还传出去成为街道巷口的谈资。
七七弹弹身上的华袍:“早知如此,我就不穿新衣了。”
周围一片静寂,只有七七和燕北谦低低的说笑声,西陵越莫名的一股烦躁,但是又不知道这股烦躁从何而来。
他强压住怒火,冷声道:“朱公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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