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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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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静寂,只有七七和燕北谦低低的说笑声,西陵越莫名的一股烦躁,但是又不知道这股烦躁从何而来。
他强压住怒火,冷声道:“朱公子不是应该呆在后厨吗?”
七七看了看周围紧张的人群,压抑的气氛,顿觉后厨说不定真是个好地方,起身伸了伸懒腰:“早上没吃饭,就等着吃大餐呢,现在还真有些饿了,我去给诸位看看膳食怎么样了?”
慵懒的气质掩不住一派天成的风流,西陵越看着那远去的纤细背影,恨不得一把把她丢出去,最讨厌的就是她总是不温不火的。
他到是希望她生气变得阴沉的样子,和他对打对骂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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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再次回来的时候,太后已经领着众位大臣的家眷在右边坐满了,莺声燕语的好不热闹,只可惜没有看到八公主的身影,估计是一开始听说西陵越不来,对这五皇子的婚礼也不感兴趣。
而众位大臣都随着皇上和西陵越坐在左边,两边正好隔了一条宽大的道路,可能有煞神的存在,大家都很拘束,根本没有人说话,情况和女方那边简直天壤之别。
七七瞟了一圈,都坐的差不多了,不过燕北谦已经不在,一个头戴紫金冠的男子占了他的位置,而西陵越的左边依然空着,想必别人不敢和他坐在一起,七七别无选择,只能挨着西陵越坐下来。
她一坐下,便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西陵越的肩膀问一句:“燕北谦呢?”
西陵越又因为这四个字,阴沉的煞气节节攀高,这么一会不见,就问起来了?
周围的人瞪着眼珠一个表情瞧着她,七七不动声色的把脸蛋胡啦了一圈,看看手,没有什么脏东西啊?
但是众人咕咚皆咽了一口口水,还是瞪着她。
她顿时毛骨悚然,轻咳了一下,这是什么个情况?
燕子墨毕竟还是小孩子嘛,忍不住提醒道:“王叔不喜欢别人离他那么近,除了我。”这句话说到后面,似乎还很自豪。
七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里有个空位,原来不光是大家都不敢坐,更重要的是摄政王不喜欢人近身,燕子墨那是个小屁孩除外。
而自己不但坐了,还拍了他的肩膀,恐怕这算是深度近身了吧。
怪不得面瘫脸更冷了。
七七故作轻松的哈哈一笑,起身时把凳子往左边不动声色的挪了挪,从袖口里掏出一砸子卡片,一一发过去:“各位大人,这是我玉膳斋的优惠卡,十天之内去吃饭的人,带着都可以自动减免五两银子。”
各位大臣都比较感兴趣,接过来仔细反复的看,最起码这样不尴尬,比干坐着要轻松些吧。
人人都有份,唯独没有燕子墨和西陵越的。
燕子墨很不满,来不及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嘟着嘴:“怎么没有我和王叔的?”
七七回他一个鬼脸:“皇上去了,谁敢收钱?”
“耶,太好了。”他终于体会了一次做皇帝的好处。
西陵越阴沉气息散了些,那意思是不是说他去的时候也是免费的?不过不得不说,这做生意的手段真是高明,一卡在手,如果不去的话,就会感觉是自己白白扔了五两银子,这是抓住了大家的心理,吃了不疼扔了疼,不错,怪不得能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就把生意做到东大陆的顶尖。
随着总管的一声尖嚎:“新郎新娘到。”一对新人终于缓缓入场,众人都漫不经心的看向那边。
“噗。”七七看见新娘旁边代娶的北震像死了亲人一样痛苦不堪,忍不住把口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正好喷在左首一个大人的身上,他一脸便秘的忍着,想发作但是又怕惊动西陵越的怪异表情,使周围的人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
“真是对不起了,大人,我只是太惊奇,这五皇子怎么不在?”
东方白经历了西陵越的低气压之后,终于从怨念中走了出来,只要他生气的时候,他就高兴,摸着胸前的墨发,幽幽的叹口气:“北谦兄刚才头疼胸闷,先去歇息了,是没福气亲自把新娘迎进洞房了。”
西陵越冷哼:“哪是福气?晦气差不多。”
咳咳,这声音大的全场都听得到,七七明显的感觉新娘一趔趄,踩着了自己的衣裙,一个火盆没有迈过去,一脚踏在里面,喜服是上好的料子,一点即着,驾着她的喜娘忙蹲下去给她扑火,好不容易扑灭,喜服只剩下半截,里裤也烧着了一些,露出了半截葱白的玉腿,顾不得拜堂了,扯下头上的喜帕,啜泣着跑走了。
七七摇摇头,估计这聂小梅是看上西陵越了,要不然也不能因为他一句话就失了神踏进火盆里,只可惜,西陵越是个冷血的主,手下不留情,嘴上更是歹毒,唉,以后喜欢上他的女人可就倒霉了。
旁边代娶的北震愣在当地,风中凌乱,刚才是一脸哭丧,现在是嫌弃加哀嚎:主子啊,你还不如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
新郎新娘虽然没有拜成堂,但是西陵越一本正经一身周正一脸严肃的品尝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众位大臣谁敢说离开这颓败的婚宴?也十分紧张如临大敌的斯文的吃起来。
七七跟主人似得热情招待大家:“来来,大家别客气,尝尝我们玉膳斋的特色菜正宗的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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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的燕北谦,第一次大婚居然是这样的,为什么评论区没有一个新面孔,来呀姑娘们,认识认识,还有没有高考中考的孩子们,冒泡哦,阿姨给糖吃。
☆、38 配合默契
太后那边却弥漫着一片愁云,因为她装成一副慈母的模样,幽幽的叹着气:“这苦命的孩子呀,他都已经这样了,老天爷为什么也不眷顾他一下,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对眼的,却没有精气神自个娶进门,这新娘也真是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大家风范的样子?这下好了,一个好好地婚宴成了这个样子,我可怎么向他死去的父皇和母妃交代呀?”居然说是燕北谦自己看上的这遭女?在侮辱新娘一番,这歹毒的心思,得亏燕北谦不在,要不然说不定和她拼命。
太后说着用手帕摸起了眼泪。
一些年轻大臣们的夫人眼看太后这么伤心,纷纷劝道:“太后不要太伤心了,这都是命啊。”也都低着头跟着抹眼泪。
不过一些年纪稍长的夫人心里却跟明镜似得,谁人不知道太后当初和五皇子的母妃争的最厉害,恐怕五皇子也是她儿子挣皇位的眼中钉吧。
哭着哭着,突然一个个神情呆住,然后迅速的蹲下身呕吐起来,只听现场一片哇哇的声音,一股臭味带着食物腐烂的气息传了过来。
众位大臣都变了脸色,纷纷起身就要去看自家夫人。
西陵越不动声色的冷喝道:“等等。”众人犹豫了片刻还是别动了吧,夫人的命虽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小命也在旦夕之间啊。
太后先是颇感意外,她本来是让宣明子下的剧毒,起码要口吐黑血,晕过去的,只是现在怎么变成了呕吐?
她哪里想过她令人下的毒已经被七七给换了,不过,她以为是宣明子拿错了药,不管了,反正这些夫人们在呕吐,显然也是中毒的症状。
她腾地一下从凤椅上站起来,厉声喝道:“来人,把玉膳斋的厨子都给我抓起来,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下毒,难道是想将我大夏的栋梁一网打尽么?此人太歹毒了,此心可诛。”
马蛋,搞得她是别国派来的间谍,来灭大夏的,居然给她玉膳斋安了个这么大的罪名,估计九族都不够给她砍得。
一声令下,早已经在她身后待命的亲卫统领便应了一声,准备带人去后厨捉拿玉膳斋的人。
西陵越冰冷的表情不变,正在用餐的双筷往地上狠狠一掷,灌注了内力的筷子便深深地没入了大理石的地面。
冷冽的话语犹如寒冰:“我看谁敢动。”
众位大臣均身躯颤颤,就好像那筷子插入的是自己的身体,慌忙挺直身躯坐好,紧张之余,难免碰触掉盆盆婉婉,顶儿郎当的声音过后,便是一片静寂,谁也不敢大口喘气。
正在呕吐中的夫人们也不敢发出声音,就差把脸埋到泥土里去默默地吐了。
正领命而去的统领史俊顿了一下,犹豫了片刻,这煞神的话语的确让人肝颤胆颤,那没入大理石中的筷子的功夫,估计也很少有人能做到,但是他是太后的人,就是死命他也得上。
史俊还是迈出了一步,只是一步,他就定格在了原地,再也没动一下。
太后仗着西陵越就算在大胆,也不敢再众目睽睽之下怎么着她,于是鼓足了勇气道:“摄政王这是意欲何为?难道想一味的包庇玉膳斋吗?”
“难道大家的议论都是真的,摄政王就是玉膳斋幕后的真正主人?”
太后话音一落,众位大臣都迅速的瞟了一眼西陵越,生怕他突然一掌挥来,把这些人都灭了,这大夏又不是他的大夏,他有什么好顾忌的?大不了,带着小皇帝拍拍屁股走人。旁边一身悠闲的七七突然邪邪一笑,居然敢说她的玉膳斋是别人的?很好!
太后朝史俊喊道:“快去,把玉膳斋的人统统抓来。”
但是史俊不但没动,就连吱一声也没有,其实这时众位大臣心中已经了然,不听摄政王的命令,绝对逃不过一个死字,他的手段,绝没有人去怀疑。
但是问题是,摄政王似乎连眼皮都没有瞧史俊一眼,也没有任何动静,是怎么杀的人呀?哎呀,想想真是太可怕了,还是别想了。
但是太后绝不相信史俊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连点动静都没有就死了,这可是她手里一员得意干将,给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去瞧瞧究竟。
徐嬷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上前用手指头戳了戳史俊,一具魁梧如小山的身躯砰一声倒了下去,那声响在这寂静的庭院里可算是山摇地动了,徐嬷嬷吓得魂都飞了,没看见有什么动静啊,这史俊就死了,平常他替太后办事多么的威风啊。
不过她毕竟也是跟在太后身边见过世面的,发出的尖叫声并不大。
可怜的是吐得只剩下胆汁的夫人们脸色苍白,连喊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差点憋出血来。
太后花容失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七七大义凌然的站起来朗声道:“在下认为,这人死有余辜,这个时候,本应该是治病救人,太后却非要置这么多夫人与不顾,去抓我玉膳斋的人,分明是不把夫人们放在眼里,难道这么些夫人的命在你的眼里都不是命吗?我是玉膳斋的主人,我在这里跑不了,是不是我玉膳斋下的毒,等夫人们的毒解了之后再来讨论不好吗,各位大人认为呢?”那意思就是我和摄政王杀人阻止太后是为了救你们的夫人们那。
各位大人自然感激涕零的连连点头同意,终于有人想起来他们的家眷快死了,这朱公子真是好人啊!
七七一句话就把众人对西陵越杀人魔头的印象,瞬间转变成了为了救她们才如此暴怒的光辉形象。
西陵越一声令下:“雷鸣闪电把五皇子府包围起来,一只虫子都不许放出去。”
七七也下了命令:“春水秋实给各位夫人诊断病情。”
在空中传来四人整齐的应答声。
两人配合默契的下着命令,真像不用商量就很融洽的几十年的老搭档。
------题外话------
啦啦啦,追文追文,石头天天念叨一百遍。
☆、39 俩字:划算
春水秋实很快就蹲在夫人们的身旁给她们把脉,两个人今天并没有易容,而是就这样明目张胆招摇过市的晃在太后眼前,只可惜被刺伤的六皇子不在,那天在场的两个见证人,花魁香香和属下燕南已经被七七灭了口,她不允许这两个丫头有一丝的危险。
只可惜太后并不知道她派无数人寻找的凶手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以后知道了,肯定得直接气死。 “主子,夫人们都是中了一种毒,不过不是很厉害,属下已经给她们服了解药,应该很快就没事了,想必下毒的人应该没有想过要毒死人,只不过想借此事另有图谋罢了。”
七七满意的点点头,她早就令秋实把毒药给掉包了,她觉得这些夫人们受些罪比较好,这样就能记得她的救命之恩了,这些大臣们起码今后会欠着她一份情吧!这次赚了银子又赚了人情,两个字:划算。
西陵越也不吃亏,给太后那边一个教训,又收获了大臣们的心。
众臣一听秋实这样说,心里也踏实了很多,心里一放松下来,想的东西就多了,更何况,他们是这方面的老油条了,比如这幕后的指使者到底是何人?如果真如太后所说,这少年真是想把大夏的臣子一网打尽,人家干吗只用了让人呕吐的毒,对象还是些在家的女流之辈,而不是他们这些肱骨之臣?只为了恶作剧吗?简直开玩笑,一个堂堂在东大陆占了三分不菲产业的少年会这么无聊?
再想起太后吩咐的要把玉膳斋的人都抓来,真让人失望,第一反应根本不是心疼他们的家眷,或者在她的心里,真是她们的命不值钱?
难道正如那位治病的姑娘所说,下药的人另有目的,这另有目的的人咋那么想让人以为是太后呢?
如果是太后想借此整治玉膳斋的人才给他们家眷下点药,这种推理最合理,毕竟太后和玉膳斋的过节大家都明白点。
靠,为了私人恩怨,竟然不顾他们夫人的安危,实在太让人寒心了,不过没有找到证据,谁也不敢说这毒就是太后下的。
太后也是经历了深宫争斗才活下来的,心计不是一般的强,这会已经镇定下来,嘘寒问暖的关心夫人们去了。
不过她怎么也不明白这问题为何没有沿着她的完美计划进行,先是皇上和西陵越说了不来,这样她正好放开手去做,没想到他们不但来了,还来的那么全活。
不过不怕,反正那些夫人们中毒了,就是玉膳斋的人做的,证据确凿,她那边下毒的人也早已经逃脱,她本来还预备好了宣明子在后面等着,给夫人们解毒,这样大臣们也算欠了她的情,以后用起来也方便。
谁知道西陵越和朱琪像预谋好的,难道是早已经看穿了她的计谋?
他们怎么知道背后指使的人是她的?难道?她垂首的眸发出狠厉的光,一定是燕北谦说出去的,这是准备要和她做对了吗?难道不再顾忌九公主了?
哼,以为找了西陵越他们做靠山,就有本事和她做对了?果然夫人们中毒不深,服了解药之后,便好了,只是脸色还有些发白,本来不想来参加五皇子的大婚的,毕竟五皇子对他们夫君将来的前途没有什么用途,但是太后一个劲的邀请她们,她们怎敢博太后的面子?
唉,没想到一来,把小命差点交代了。
七七忍住了在桌子底下踢西陵越的动作,省的他洁癖的毛病再次发作,只朝他的方向轻咳了一下,西陵越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这么难为情的话说出来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忍了再忍,张开嘴深呼吸硬邦邦的毫无诚意的道:“众位大臣扶你们的夫人去前面的亭子休息一下吧。”
众位大臣均感激涕零的看着西陵越,没想到摄政王也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那,纷纷恭敬的道谢,一溜烟的跑过去了,可见他们的心里多么深的渴望。
然而事情并没有完,在雷鸣禀报了下药的人已经服毒自尽了之后,一个瘦瘦弱弱的梳着丫鬟发髻的女子一脸煞白的冲了进来,直接目不斜视的冲到太后的跟前,一头呛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请太后做主,救救九公主,她,她要被人侮辱了。”
说着头磕在地上也不起来了。
“什么?”太后站起来,愤怒的问:“是谁怎么大胆?敢侮辱皇家的公主。”
“是,是”丫鬟抬起头惶恐的瞟了一眼七七的方向,然后声音哆嗦着道:“奴婢不敢说。”
七七几个人站在亭子外,看着前面的情景,就知道今天这事还没完。
她,西陵越,燕子墨三人冷着一张脸,只有东方白一脸清闲潇洒,一块向亭子那边走去。
众位大臣家眷一看这眼神,就心中了然,定然与玉膳斋有关了。
太后勃然大怒:“居然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侮辱皇家公主,挑衅皇家威严,居心不良啊,众位随哀家去看看,定要将那不法之徒碎尸万段。”
又扭头对着这面道:“皇上摄政王一起去看看吧。”
这事本就是针对七七的,能不去吗?
太后这会也顾不得什么凤仪凤表,大踏步的往前走去,似乎怕错过了找茬的最佳时机,后面的夫人们刚吐完,脚步虚浮,哪里跟得上?皆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向太后。
七七在后面问道:“这九公主怎么在这?”就算来的话,也是在宴席上坐着呀。
燕子墨还在模仿西陵越耍冷酷,不予解答,东方白道:“还是我来说吧,这九公主是燕北谦的亲妹妹,她住在宫里,和燕北谦几个月见不到一次面,估计在房里和燕北谦唠话常呢,不知道怎么被设计上了。”
“哦”七七若有所悟,她似乎有些知道为什么燕北谦要修身养性,收敛锋芒了。
像他那样的谦谦君子,光明磊落,如果没有什么事牵绊,是宁愿死也不会做缩头乌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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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又设计了啥事呢?
☆、40 伪善(求点击)
五皇子府的后院房间里,门口已经被不知哪里来的兵卫包围了起来,里面传来啜啜的低泣声,太后一来,兵卫立马让开了一条道,房门大开,里面的情形立马显现出来,一个男子愤怒的站在门边,头上的青筋在白色细腻的皮肤下清晰可见,拳头攥在一起,可见气的不轻,隐忍的表情似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不过衣服穿的还算周正。
七七看了看,挑了挑眉,居然把主意打到她玉膳斋掌柜的头上来了。
地上坐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抱着膝盖圈成一团,跟可怜的小狗似得,眼泪不要钱的往外冒,脸色苍白的像白纸,那瘦小的身躯明显的营养不良,哪里像一个皇家公主?跟南荒只能温饱的百姓境遇差不多。
太后跟个慈母似得急着上前表现,温声软语的道:“茗儿,你怎么样?没事吧。”这次改变了策略,不在急着找玉膳斋的事,而是采取了温情攻势,好让大家都看到她最关心的是九公主而不是玉膳斋。
身后的嬷嬷早就把一件衣服给九公主燕心茗披上了,燕心茗立马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上前抱住太后的腿就像找到了归属,涕不成声的道:“请太后做主。”
太后把她扶起来:“告诉母后,怎么回事?母后一定为你做主。”
燕心茗害怕的一个劲的往太后的身上贴,摇摇头,神情惶恐不安。
太后怒瞪双目,指着先前报信的丫鬟道厉声道:“你来说怎么回事,居然把一个公主吓成这样,今天哀家一定要看看此人是仗着什么敢如此猖狂?”
“是。”丫鬟唯唯诺诺的道:“公主,公主本来是要参加婚宴的,后来走到半途听说五皇子身体不适,于是就打算直接去探望五皇子,谁知在路上被提水的厨子泼了一身水,后来他看见了走过来。”
她用手一指于铮,被于铮血红的瞳眸一瞪,赶紧抖着身子低下头,继续道:“然后他把厨子呵斥了一顿,还向公主道歉,公主心软,便原谅了他,谁知他长的人模人样,却不安好心,一路尾随公主到了换衣间,看见公主在换衣服,就起了色心,欲和公主,和公主那个,可是公主抵死不从,我就乘机大喊,他看事情暴漏就要跑,幸亏兵卫来的及时,把他扣下了,奴婢才有机会去找来太后,请太后做主。”
太后气的浑身哆嗦,厉声道:“北化,你这个总管是不是不想当了,府上居然有这样的无耻之徒,险些让九公主在自己的家里遭到侮辱,你居然没有发现?”
北化还没有说话,已经有人认出于铮来,毕竟这些官员们去玉膳斋吃过饭的不少。
“这,这不是玉膳斋的于掌柜吗?想不到会干出这种事。”李大人颤颤巍巍的抖着白胡子气道。
其他大臣看着于铮紧绷唇角,气的簌簌发抖,完全一副被人陷害的表情。
再瞄了瞄散发着戾气的摄政王,背负着双手,挺拔如松,依然冷如寒冰,让人看不出表情有什么变化。
又瞟了瞟七七,这人可是刚刚才救了他们家夫人啊,不好意思附合吧!于是闭紧嘴巴,没敢说话。太后看向七七:“原来玉膳斋都是这样的人,那么先前关于玉膳斋的很多是是非非包括被衙役司被查封,估计也多半都是真的吧,毕竟是无风不起浪,朱公子作为玉膳斋的主人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吗?”
七七晶眸一闪,嘴角扯出大大的笑意,面上却布满了寒霜:“太后仅凭一人之词就定了我玉膳斋的罪,还让我怎么交代啊?”
“好一个一面之词,难道一个皇家公主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么?”
七七慢吞吞的度到门边,环保双臂有肉无骨的斜靠在门边,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后:“那要是有人威胁她这么做呢?”
太后凤眸一厉:“朱公子说话可要有证据。”
七七粲然一笑,慵懒道:“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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