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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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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他算知道了,为什么他给南荒的圣旨,居然有人敢违抗?因为她就是当事人,她就是罪魁祸首,就是这样,还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荡了那么多天?
  想到这个,他更恨得牙痒痒,这是赤裸裸的无视他的智商吗?
  冷冽的声音在这肃静的夜空里显得突兀又恐怖,真像地狱修罗来索命的。
  “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让我送你一程?”
  七七的声音也如空灵般淡薄遥远,充满了不真实感:“你觉得我是束手就擒的人?不过我想说的是,那天我是去抢劫商队的,是上官锦给我的消息。”上官锦给她惹了这么一个祸害,她怎么能让他独善其身?
  这么一点,西陵越早已经想透了其中的关窍。
  他冷道:“我不会放过他。”
  七七一点也不紧张,笑的如夜晚静静绽放的昙花:“其实我忘了告诉你了,我进宫的时候,已经写了很多份遗书,里面交代了如何把摄政王抢劫的一件衣服都不剩的,以及还把你的完美身材画了出来,估计到时候拍卖的话,全燕城的女子都会抢的,绝对赚不少银子。”
  西陵越的表情在月色下忽明忽暗,阴森恐怖,七七只感受到越来越浓的杀机。
  就在杀气扑面而来的时候,她迅速的逃了。
  她不确定西陵越会不会杀她,但是至少会给她一次教训。
  杀气一直在慢慢的靠近,两个人影快如闪电,在皇宫的上空略过,巡逻的兵卫一直都没有搞清楚那是什么?似风但是这风也太猛烈也去的太快了吧?
  “哎哟。”眼看西陵越就要抓住她的后衣领了,七七突然从空中掉了下去。七七往下一看,居然是玫瑰花丛,妈呀这样掉下去,还不被扎成一个刺猬,她在心里把刚才坑爹的一只鸟给诅咒了千百遍,要不是为了躲它,她至于在分神的情况下撞上前面的大树吗?
  额头上还不知起了一个多大的包呢?唉,这倒霉催的。
  就在她脚尖沾着玫瑰花顶的时候,暗叫一声完了,不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针刺的感觉。
  ------题外话------
  猜猜怎么着了,摄政王,你真能下得去手吗?

  ☆、53 忍不住关心

  先睁开一只眼睛瞧瞧,自己的身体悬挂在半空,并没有掉下去,嘘的吐出一口浊气,才发现对面是一张放大的俊颜,正以一种不知是愤怒还是心惊着急的万分纠结的表情看着她——额头上的某处。
  七七忍不住向那个地方抹去,“嘶”一阵疼痛袭来,抓着自己衣领的手臂一颤,差点把她扔向花刺从,她颤巍巍的叫:“把我放下去。”这样还得了,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滋味真不行。
  轻飘飘的一个回旋脚踏实地,七七终于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她扭过头就走,还自言自语道:“真够倒霉的,碰了一个这样的大包,要赶快回去处理了,不然会毁容的。”
  她还没有忘记西陵越要找她算账的事,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魔怔了,还是另有打算,竟然没有使劲把她往花刺丛里扔几个来回,还把她救了?
  这会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把她抓起来一百种严刑拷打,真是奇怪,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可是后面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紧跟着又是几个意思?
  七七不敢扭头,扶着额头,装备很狼狈的身体僵硬的往前走着。
  她当然很自觉地回了燕子墨的忆香殿,在外间值夜的宫女看见她这个样子进来,吃了一惊,在看看后面跟着一脸煞气冷冰冰的摄政王,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不去拿药箱。”七七瞪她一眼,平常的灵气都去哪了?没看见她受了很重的伤吗?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会不会有脑震荡?”
  西陵越冷道:“如果有脑震荡,早已经晕过去了。”
  七七躺在软榻上装死,心里在喊着:快走,快走啊,我都受伤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宫女把药箱放下,拿了一面铜镜,准备给她擦药,七七一抬头向镜子里瞄了一眼。
  “啊”一声惨厉的惊叫响了起来,把正在睡梦中的燕子墨都给吵醒了。
  西陵越着急的上前掰开她捂住的脸,皱着眉头冷道:“怎么了?”
  七七想起脸上那鼓起的大大的血泡,使自己绝色的小脸显得又丑又狰狞,她怎么不惊叫,这是她么?她情愿不活了也不要这么丑。
  “还不快去找御医。”西陵越对拿着镜子的宫女冷冷的吼道。
  宫女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是,是”她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连滚带爬的起来往外奔去。
  西陵越拿起药箱中的药水给她擦药,七七疼的呲牙咧嘴的。
  “别动,越动越疼。”七七忍着动得幅度小了,很委屈:“老子这是要毁容了。”
  “没事,过两天就消了。”西陵越很难得说话没有那么冷。
  看着眼前无法无天的少年竟然为着一个不好看的大包可怜兮兮的差点哭鼻子,他忍不住语气放轻了些,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燕子墨揉着眼睛出现在门口:“我不是看见鬼了吧,王叔和朱哥哥竟然都在?”
  两人扭头看向惊呆了的燕子墨,在同时看向对方。
  七七再次惊叫起来:“啊啊,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你不是不让人近身吗?你怎么还?”
  西陵越顿时垮下了脸,捂住了她的嘴,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的呢?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踏步的一溜烟出了忆香殿。
  燕子墨忍不住自言自语:“我难道说错什么了?王叔的背影怎么看起来那么狼狈,他不是一向都很稳重不疾不徐的吗?”
  步下楼梯的西陵越差点崴了脚,他用手捂住了自己左胸偏下一点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先是鬼使神差的把她从花刺从中救了出来,再是忍不住为她头上的大包着急了一把,然后更离谱的是居然为她亲手上了药。
  是啊,她说的没错,自己不是有洁癖,不让人近身的吗?为什么对她可以,而且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还是个男人。
  西陵越想到他居然对一个男人这样亲密,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没倒下去,还偏偏不是那种讨厌恶心,似乎还带着那么一点期待和欣喜。
  他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又很快被他否定了,不,他怎么可能是那种断背,他不近女色,躲避娘亲逼婚是因为他喜欢男的?不可能!
  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月紫风,看他那样子自从知道东方走了之后,便整天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这情况应该是对东方产生了情愫,不知道自己这些症状是怎么回事?也许能从他那里找到答案。
  于是他转了个弯,没有回千起阁,去酒窖抱了两坛酒,嗖的一下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进入了月紫风的房间。
  月紫风习惯了惊醒着睡觉,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脸纠结着的西陵越,顿时风中凌乱,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他这里,还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是几个意思?
  夜将过半,月明星稀,皇宫的屋顶上两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各捧了一坛酒,闷着头在喝。
  月紫风道:“你大半夜的不会就是为了把我叫起来喝酒吧?”
  西陵越收敛起各种情绪,可不能被他看出什么来?
  他慢悠悠的喝完,冷道:“当然不是,我是为东方的事来的,你也知道,他算是我的好兄弟。”说到这个好字,他自己都忍不住掐了一下掌心,就他们俩整天掐架对着干,怎么也看不出好兄弟的味道。
  ------题外话------
  同道中人呀!

  ☆、54 到底喜不喜欢

  月紫风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紧张,什么意思?不会是找他摊牌来了吧。
  “只是好兄弟?”
  “当然,你以为是什么?”西陵越有些恼怒,除了他,谁会看上那只风骚的花孔雀?
  月紫风还是不太放心,既然只是好兄弟,那他就管的有些宽了吧,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东方能逃走,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他没好气的道:“你要说什么?”
  “我不想再看他这样无家可归继续逃亡下去,你老是追着他什么意思?你该不是喜欢他吧?”
  月紫风一怔,虽然心里想好了要怎么做,也打算问清楚东方当初那个吻什么意思,如果是他想象中的意思,他也不介意这样和他发展下去,突破世俗,突破一切的障碍。
  可是他总是躲着他,让他不确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毕竟他也没有经验啊。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剖开他的心呢?
  “他临走时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西陵越深沉的想了想道:“是的,他说他喜欢你,但是他是男人怕你鄙视他,所以不敢见你,让我问问你,你是否也喜欢他,喜欢他哪里?”
  西陵越污蔑起东方白来理直气壮毫无愧色,兄弟就是拿来出卖的。
  月紫风是完全被这句话给砸的懵懵的,东方真的喜欢他?
  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这句话的真伪,如果他稍微有一点战神的思维,就可以看出东方白怎么可能委托冰块面瘫脸又不解风情的一个大男人西陵越来问这句话,估计后果不光不会问出什么?还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西陵越冷冷的声音砸在屋顶:“看你的表情是不喜欢他了?”
  “不,没有。”月紫风想也没想就答。
  西陵越不自觉的握了一下手心,关键时刻来了,真是有些紧张,说出的冷话也有些发颤:“你确定也喜欢他?是怎么确定的?”
  好在月紫风并没有在意,沉默了一会道:“我想我也是喜欢他的吧,他走了三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他,想他有没有受苦,有没有饿着渴着,有时候我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相似的身影,总以为是他,狂喜着上前,每次都不是,我又很失望。”
  “这次来大夏,听说他在皇宫,我怀着欣喜的心情过来,你一定想不到我是紧张不安甚至惶恐的,生怕看见他冷漠的眼神,哎,谁知他连见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我。”
  西陵越一边听着一边细数着自己对七七是不是也有这些感觉,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虽然有时候想她,但是没有担心过她渴着饿着,也没有错把别人认作是她,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对她并不是断背,就是嘛,自己很正常,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
  气松了半个,又发觉不对呀,他们是分开了三年,他和七七几乎天天打照面,情况不一样啊,她一日四餐,吃的比自己都多,怎么会担心她吃不饱?担心她吃撑了还差不多。
  难道要来个三年不见面?来验证一下,自己对她是不是有这种感觉?
  恩,眼前只有这一种办法了,先这么办吧。
  他一想开,立马把酒坛里的酒灌了下去,潇洒的一撩衣袍:“我先走了,你不要太悲伤了。”
  留下还沉浸在回忆中的月紫风一头雾水,慢了半拍才想起来:“喂,你把东方藏哪里去了?”
  西陵越早飞的没影了,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哪还愿意理他?
  七七很奇怪,好多天都没有见到西陵越了,每次燕子墨被叫到千起阁或者和西陵越一同上朝的时候,秦总管总会跟在她的身边,似乎在监督她不让她接近。
  不过这些小事,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随着皇上登基大典的一日日临近,她云裳阁的震阁之宝就要拍卖了,她一心为此准备着,只希望那天能赚个盆满钵满。
  就连上午皇上给众位使臣举行的接风洗尘的宴会,她做为南荒的小侯爷都缺席了。
  ------题外话------
  哎,摄政王,你要不要反应那么慢?

  ☆、55火爆的拍卖会(二更)

  由于宣传做的很到位,那天几乎所有的人都挤到了如意轩的门口,据说不光拍卖衣服,还有免费的歌舞表演,东大陆最有名的如如姑娘会以一种众人想不到的方式降临如意轩,轩里的花魁头牌还会来一场惊心动魄的合作,你想想光是平常一个头牌就让人惊呼尖叫了,更被说三个人同台了。
  顿时如意轩的一个隔间涨了几十倍,就这还抢不上,最佳的一个位置竟然爆出了十万两银子的天价。
  就连门厅能看得见的地方都排满了凳子,每个凳子的价钱是两千两,最后还是经过比身世背景拼爹划了归属,就是挨着坐挤成虾米状,他们也都乐意。
  被传的集温柔与刚性与一体的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如如姑娘此刻正和如意轩的才女花魁脉脉扭打成一团,两人还都有自己的拉拉队,喊着加油之类的话。
  七七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令人咂舌的画面,她差点不忍直视直接遁了。
  她不由扶额,这哪里还有外人津津乐道的美的惊为天上人的感觉呀?
  看看头钗歪扭着,头发散落的跟鸟窝似得,衣服连袖子都没了,分明就是泼妇打架。
  看见主子憋得一脸猪肝色的进来,两人才停下手中的对打,双双跑到她跟前:“爷,我要奖赏。”
  “爷,我也要。”
  七七嫌弃的拨拉开两人:“是不是请人进来看看你们两人的德行?”
  两人不管不问,主子休想岔开话题,刚刚听如意轩的姑娘们说,爷那天心情好,一人一个吻,如如刚来是没捞着,花魁脉脉是出门去了不在,也没捞着,这不为了谁应该得到爷的第一个吻争吵了起来。
  七七没好气:“都没有。”
  如如上前:“爷,人家可是听到召唤,便不辞辛苦不远万里日夜兼程赶过来的,难道不该得到这一奖赏吗?”
  脉脉也不甘示弱:“爷,人家可是为你挣了很多很多钱,打探了很多很多消息,很辛苦的,你看晚上都没睡觉。”指指眼上根本不存在的黑眼圈。
  “这样吧,今天你们谁的呼声高,谁拿的银子多,爷的吻就给谁。”七七眨着狡猾的小眼神笑眯眯的道。
  “好,那我们今天就一较高下。”两个人一说体现价值的时候到了,绝不含糊。 为了效果更好,拍卖会在晚上举行,天色刚暗下来,各种小到手指的蜡烛,大到一人高的蜡烛均点燃起来,星星之火,燎原一片。
  随着一片柔和缓慢的古筝声响,渐渐的烛火又熄灭,大厅里只有前方一片圆形的空地有些许的亮光,正前方的一片幕布上,出现了火红的梅林,白雪皑皑的峰顶是一点点绽开的雪莲,莲心确是红色的,仔细看却是一个若隐若现的红衣美人,随着衣袂飘飘,如云彩散开,美人如虹清晰起来,一片舞动是比红梅还要耀眼的惊艳,下面一片雷鸣般的掌声,欢呼着:“如如,如如。”
  美人虽美却不是如如。
  随着铮鸣渐渐的高亢,一个白衣美人从空中漫过,如九天仙子洒下了琼丹雨露,那么的洁白纯净,使众人的眼前一亮,在上空表演的舞蹈更是步步惊心扣人心弦,而又身姿柔美绚丽缤纷。
  又一幕布换过,从暗夜里长出了一根钢管,一个黑衣女子攀附在上面,一身紧身衣把全身上下包裹的一丝不剩,但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段更让人喷火遐想连篇,随着劲爆的乐声火辣的舞动,似魅惑的妖姬,每一个动作都鼓动着众人的心,现场的气氛一下子高亢升温起来。
  高声呐喊着:“如如,如如。”
  突然一切又消失不见,众多佳丽出现在大厅,中间徐徐展开火红的花蕾,分明就是已经换了一身行头的如如,明媚艳丽的如初生的朝霞。
  身上穿的是今天要拍卖的琉璃凤羽衣的样品,外面的披风是拖曳在地的五彩霞衣,层层叠叠如凤凰的羽毛,上面的领子洁白似雪,是罕见的白尾狐的皮毛做的,琉璃衣是紧身的,用最好的云锦一针一线细细缝制,亮闪闪的水纹晶片波光粼粼,腰间一颗红宝石似点睛之笔,瞬间亮瞎了众人的眼球。
  如如穿上这件宝贝,不知是衣服装点了人,还是人衬托了衣服,总之都不敢相信这是人间的尤物,分明就是瑶池仙境的仙子。
  低价从十万起,来的都是财大气粗的,喊起价来丝毫不含糊,很快价格就飙升到了二百万两。
  ------题外话------
  衣服会归谁呢?想不到…

  ☆、56 沉不住气了

  “二百一十万两银子。”听这声音,是西迪小女候西门雨佳,西迪富庶,自然不在乎银子,她今天志在必得,谁也不能抢了去,她的衣服都是云裳阁量身定做,件件她都十分满意,尤其是晚上那几套亵衣裤,勾起人来绝对是不含糊。
  西门雨晴低着头,死死的绞着手中的帕子,凭什么这么贵的衣服她都能想要就要,而她连一件正经的宴会衣服都没有,身上穿的都是西门雨佳不穿了扔给她的,而且每次给她时,还都用剪刀剪个好大的窟窿。
  “二百一十五万。”另一个隔间里喊出,话音未落,西门雨佳便嘲讽起来:“到底能不能玩,不能玩就回家歇着去,一点一点的加,也不知道羞愧。”
  就在隔壁房间的八公主燕心容自然把这话听的清清楚楚,一双眼睛气的通红,她早就对这件衣服垂涎欲滴,感觉那档次式样除了她高贵的身份,别人都配不上。
  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了这件衣服,说不定心上人就会对自己一见倾心。
  可是母后和皇兄只给了她五十万银子的权限,根本不够,可是实在不甘心衣服落在别人手里,万一有人穿上这件衣服艳惊四座,把心上人抢走怎么办?于是便狠心的往上叫价,她就不信,如果她真拿不出钱,云裳阁还能把她扣在这里?
  “二百三十万。”燕心容再次喊道。
  在另一个房间里操控着这一切的七七不急不慢的敲着茶杯。
  站在一旁的秋实心急如焚:“主子,燕心容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这不是漫天喊价吗?就算最后坏了我们的生意,我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啊,她毕竟是大夏的公主。”
  “她拿不出来,可以把自己卖了呀,估计有很多人愿意拿几百万两银子买她公主的身份。”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看热闹的东筑小侯爷东方魅就等着美人落难,他好上去英雄救美,然后赢得美人心,抱得美人归。
  他早就打听到了今天八公主会来,后脚就带着银票追了过来,一句话,东筑也不差钱。
  他派人去告诉燕心容,他将是她坚实的后盾,燕心容还没明白这天上怎么会掉馅饼,好在她不想明白,有银子就行,于是一心一意的叫起价来。
  而上官锦躲在一个毫不起眼的房间里,也对着身边的人吩咐着什么?
  七七勾起斜斜的嘴角,从她这里可以看到每个房间里的情景以及对话,一切尽在她掌控之中。
  “秋实,听清上官锦说什么了吗?知道怎么做了吗?”
  秋实露出一抹狠厉来:“属下知道,定要那上官锦受到教训,居然想在客人付完钱之后,找人毁了琉璃凤羽衣,让云裳阁无法交货,赔了银子丢了脸面。”
  七七笑道:“去吧,另外查查东方魅和燕心容是怎么勾搭上的?”
  “是。”
  &
  在千起阁里,燕子墨一晚上了,还在嘟着嘴抗议:“凭什么不让我去朱哥哥的如意轩去玩?”
  西陵越冷着脸:“说多少遍了,那地方是你去的吗?”
  “哼,朱哥哥都能去,东方魅也去了,我为什么不能去?”
  西陵越哼哼道:“卖个衣服而已。”
  “谁说的,宫里的丫鬟都知道,东大陆最美的美人都齐聚在那里呢,他们都去看美人去的。”
  西陵越顿下手中的笔:“朱七七说的?”
  “是啊,朱哥哥还说她培养的女人风情万种,个个顶呱呱。”
  “皇叔,皇叔,你怎么了?”燕子墨晃着西陵越的胳膊。
  西陵越丢下手中被捏成碎末的笔和宣纸,使出最大的内力向如意轩狂奔而去,这家伙说过今晚不会回来了,该不是要左拥右抱,一夜销魂去吧?
  狂奔出去的摄政王似乎忘记了,他要长时间不见七七的诺言,其实他心里早已经明白,用不着三年,就是这五天没有见面,天天如隔三秋,往常眨眼过的日子,现在度日如年。
  他硬着头皮不想承认这一点,也找了千百种理由来说服自己这种心里纯属正常,可是现在听说她左拥右抱各种美人,他终于坐不住了,她本是个男人,如果喜欢上了女人,他该怎么办?
  他恍惚似乎记得他娘当初只不过和一个男人说了几句话,他爹就把人家的舌头差点割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爹那是在吃醋,而他现在的情形和他爹有些相似,只不过他爹吃的是男人的醋,而他吃的是女人的醋。
  想到此,连他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何时沦落到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了?真是出息,他本不想去的,可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啊。
  如意轩的拍卖已经接近尾声,最终燕心容以三百八十万两银子获得琉璃凤羽衣,西门雨佳走出隔间,趾高气昂的站在前厅,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不惜一切毫无顾忌的往上加价,最后到底能不能拿出这么多银子?如果拿不出,她一定不会让她好看。
  然而西门雨佳很失望,燕心容不但拿到了衣服,而且没有花一两银子,因为如意轩的人告诉她,已经有人帮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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