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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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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赶快去提醒爷,让她好好练功,别再睡觉了。”
“为什么?”秋实一头雾水。
“还问为什么?爷比摄政王的内力差了一些,要是再不用功,到时候怎么抢得过摄政王?怎么做的了上面的那一个。”
“切,你是不是操心的太远了,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不定爷将来的夫君还不是摄政王呢,除了摄政王,整个东大陆还没有人的内力强的过爷。”
“切,一个连内力都不如爷的人,你以为爷高贵的眼睛能看得上?”
“那倒是。”秋实恍然所悟:“你分析的是,我这就去催促爷赶紧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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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雷鸣闪电战战兢兢观望着主子的脸色一字不漏的把话复述了一边,还好,主子看样子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并没有想象中的暴走或者要杀人的冲动。
啧啧,真难以想象,主子对这样的答案居然也能接受,主子一世的英明形象啊。
等了一会,西陵越问道:“你们觉得我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呃,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主子从来杀伐果断,从不需要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也习惯了服从,突然要帮着主子出主意,还是毫无经验的求爱经验,说起来真是难为人啊,他们上阵杀人行,这个吗?
雷鸣道:“主子,既然朱小侯爷喜欢银子,我们就给她送银子好了。”
“她喜欢吃小吃,主子就陪着吃好了。”闪电不怕死的主张西陵越去吃最讨厌的地摊。
西陵越不说话,似乎在掂量事情的可行性。
门边的秦总管咽了好几口唾沫了,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精明的小眼神放着光,真想跺着脚吸引三个人的注意力,这种事情你们三个大男人不懂可以问我呀,问我呀,我可是从小就跟着先先帝混的,后宫嫔妃讨好皇帝的招数花样百出招招惊奇,就是闭着眼睛也会几样。
“那好吧,每天先送一百万两银子,从我们账上走,不要去国库拿了。”西陵越就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但是又没有好的办法,反正不能让东方魅占了先机。
“让水印好好盯着东方魅。”
“是。”
“主子还有别的吗?”
“暂时先这些吧。”
雷鸣闪电要走,“等等。”西陵越拦住两人,正好看见门口的秦总管一脸便秘的表情,便道:“秦文,你怎么了?”
哎呀妈呀,老人家终于看见他了,连忙跑过来:“禀摄政王,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
“老奴觉得,要想讨得一个人的喜欢,就应该近水楼台朝夕相处,吃饭在一起,办事在一起,找一切能在一起的时间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就会觉得你就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样东西,就像她的左手或者右手。”
三人齐刷刷的将眼光对准秦总管,没想到啊,一个老太监说起这个,竟然这么有经验,这么头头是道,有意思。
不过,这事办起来是不是有点太厚颜无耻了,时时刻刻缠着人家,那不就变成无赖了?他们家主子那么高大上的人干这种娘娘们们的事情是不是太没有节操了?
雷鸣闪电有些犹豫的看向主子。
可是,主子那是什么眼神?冰冷的脸色变得呆滞深思,
一双深不可测的瞳眸瞬间被点亮:“秦总管请坐,慢慢的说。”
秦文差点吓得没跪倒地上:“老奴不敢。”居然能得摄政王一声秦总管,这真是上天得厚爱啊。
西陵越也不勉强他:“你细细的说来听听。”
“是,老奴觉得这时候为了得到想要的人,就应该无节操无下限,因为把人追到手了才是正道,这些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对不对?至于追到手之后吗?很多事情可以从长计议。”
“再说朱小侯爷,她虽然有时候算计的够狠,但是那只是对外人,对自己的人她是有情有义情深义重的,所以老奴觉得她应该算是性情中人,摄政王只要拿出自己的真心实意来,处处关心她,站在她的立场上为她着想,相信时间长了,她的心里就会有了摄政王。”
“说的好。”西陵越连连点头,还真是这样的,她对那师父舍身舍命就可以看出来,对那两个丫头的护短也可以看出来,还有跟她那些店中的伙计打的火热,她对他们都是真心实意的,没有半点虚假,没有做作,看来自己就要从最低层的一点一滴做起了。
“雷鸣,给秦总管拿一万两银子作为奖赏。”
“摄政王。”秦文跪下:“老奴不求银子,能帮上一点忙,老奴就很知足了。”
西陵越看他说的恳切,便道:“好吧,以后有什么难处的时候,可以告诉本王。”
“是。”秦文激动地差点老泪纵横,这是不是说他攀上了摄政王这棵大树?
西陵越决定从明天开始,一点一点的攻破七七的心理防线,不对,是应该从今天就开始,从现在开始。
他急匆匆的出了千起阁,这个时间,她应该在陪子墨逛花园,自从祭天大典之后,他以火灾为由给所有的宫宴都给取消了,鼓励那些使臣们去大夏朝走一走,这样不但促进各方面的交流,增进燕城的消费,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以不变应万变,从中看清楚谁和谁走得亲密,谁和谁是一帮一派,分清敌人和友人,这是最好的时机,对以后整个大夏的走向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好不容易来一趟燕城,很多人也不愿意就这样离开,农历八月八日那天是大夏有名的朝花节,也是众人最期待的节日,如今距离那天只有八天的时间了,怎么着也要等着那天目睹一下节日的精彩,没了遗憾在离开。
御花园里老远就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如同清泉流淌在涤石之上,清凉舒心愉悦。
他也不由得跟着勾了勾嘴角,转过弯,就看见两个人站在各自的木板上荡秋千,一身清爽的蓝衣衣袂飘飘,飞在天地之间,花丛之间,肆意洒脱,墨发飞扬其后,一双弯弯的如月牙般的眼睛盛满了满满的笑,两排皓齿在阳光下闪着亮光,一切美妙的不可言说,如果说她是来自于玄天之上的仙人也绝不为过。
而那旁边一个小小的人儿也成长了很多,脸上同样洋溢着喜悦,自从他的父母走了之后,再也没有见他这么开怀过。
平常都是一副板着脸严肃的样子,因为这样可以镇得住朝臣,如今这眉飞色舞的样子才是他真实的孩子的一面吧。
燕子墨首先看到他,忐忑的喊了声:“王叔。”他来了,估计好玩的时光就要结束了,他令身边的奴才把秋千赶快停下来。
西陵越走过去制止了:“喜欢玩就多玩会。”
燕子墨一惊,不由的睁大眼睛看着他,这是真的王叔吗?该不是被什么附身了吧?
七七挑了挑眉,他不是应该绷着脸训斥燕子墨就知道玩吗,这个才应该是他的潜台词,何时变了?
两个人思索间,秋千慢了下来,西陵越亲自上阵,给燕子墨推完,又给七七推起来,两个人顿时张大了嘴巴,真是受宠若惊啊。
“不行不行,快停下来。”七七喊道。
“我也要停下来。”
西陵越帮着两人停下来,问道:“怎么了?”停下来干什么?难道看他来了,就觉得玩的没意思了?
七七和燕子墨站在他对面细细的打量,从外表上看,还是以前那个人,长身玉立,一身黑袍带着从天而降的王者气息,如松如竹的气质浑然天成,墨发倾泻腰间,瞳眸发亮,失了往常的冰意,带着一股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双剑眉斜挑入鬓,白皙的皮肤比女人的还要细致,都能看见皮肤上细细的纹理,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还有她最喜欢的一字唇线,带着诱惑如鲜嫩的樱花一样迷人。
七七忍不住的伸手去摸,那滑腻的触感比婴儿的脸蛋还要柔软舒服,忍不住啧啧陈赞,这是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皮肤啊,真是令人羡慕嫉妒恨,真想狠狠地掐一下。
而脸蛋的主人西陵越却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身体僵硬,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呼出的气息吓走了那一只小小的带着些微热的手掌。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干渴的喉咙一直延伸到气管,肺,到达心脏,在那里蔓延至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那是从来没有过的让人窒息而又充满惊喜渴望的感受,他甚至希望能一直溺死其中而永不出来。
“咦,西陵越你的脸好热啊。”
七七这么一说,他感觉自己更热了,脸耳朵根后面都跟着灼烧起来。
燕子墨则紧张的询问:“这说明是假的吗?”
七七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手:“没有摸到人皮面具,好像是真的皮肤,不像是假的。”
西陵越微红的脸迅速的变冷,合着他们俩以为自己是带着人皮面具,是假的西陵越?而七七摸了那么长时间,他还以为她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惑,却原来是为了检验自己是不是带了面具?
亏得他第一次庆幸自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以前他都很不屑这张倾城的脸和自己冷酷的气质不符的。
七七感受到这种散发出来的冰意,后退一步:“是真的,你瞧跟以前一样,变回正常了。”
燕子墨点点头:“王叔,你以后不要有这么吓人的举动,我们还以为你被什么附身了。”
西陵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让自己变得柔和亲切一点,却遭到这样的质疑。
“你们在干什么?”八公主燕心容远远的就看到七七在摸西陵越的脸,赶快的走过来,大声的喝问,那猴急的样子好像别人占了她的私有品。
看到西陵越冰冷的脸色,她不敢离西陵越太近,在他身旁三米的地方站定,怒斥七七:“你在干什么?摄政王的脸是你摸的吗?”真奇怪有洁癖的摄政王只是气的不得了,却没有一巴掌把她挥出去。
七七看着她把西陵越挡在后面,生怕她再去上前侵犯他一样,有些好笑:“这跟八公主有什么关系吗?”
燕心容强词夺理道:“当然,有关系,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摸一个男人的脸?”尤其是她心上人的脸,这张脸只能归她所有。
“哦。”七七恍然大悟,似笑非笑的看着西陵越,道:“我们两个大男人做这些真是不合时宜,以后还是离远点比较好,你说呢?”说完拉着燕子墨就往前走去。
西陵越看着离去的慵懒身影,心里有一种失落感,那颇含深意的目光是借着燕心容的话警告自己吗?其实她心里都是明白的,明白他的心意,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装作糊涂?
他跟着前面的两个身影走去,把燕心容一掌拍开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他这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有恒心有一颗坚韧的心,只要决定了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
燕心容看西陵越没看她一眼就跟着两人也走了,着急的直跺脚,她进不去千起阁,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见到了他,怎可轻易放过?
“摄政王,你等等。”她掀起裙子往前追去,目标就是前面那个男子高大的臂膀。
可是西陵越一挥衣袖,一阵风刮来,一下子把她掀翻在地,她“啊”的一声摔倒在地,伤心的看着前面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差点没哭出来,真盼望前面的那个人回来扶她一把或者看她一眼都是好的。
真的有人来扶她,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激动地回头一看,一张做梦中的狂喜的脸顿时凝固,变得凶神恶煞起来,甩开对方的手:“别碰我,脏了我的衣服。”
西门雨晴楚楚可怜的垂目站在一旁,等着燕心容站起来,才细声细语的讨好道:“公主,我只是好心的想提醒你,你要想获得摄政王的欢心,就不能那样对朱七七。”
“什么?”燕心容怒目相向:“她只不过一个小侯爷,让我堂堂一个公主还对她好怎么滴?”
狠狠地拿手指去戳西门雨晴的头,好像让她对朱七七好,就是在侮辱她。
西门雨晴低着头,躲过她长长的指甲:“公主你听我说,摄政王喜欢她,你不对她好,摄政王当然不高兴。“
“什么?”燕心容有些发愣:“你胡说什么?摄政王怎么会喜欢她,他们可都是男的。”
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有些发虚,其实刚才一瞬间她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敢相信。
“男的又怎么了?你想想摄政王是不是不喜欢女人,燕城第一美人送到他床上,他都给扔了,他是不是不让任何人离他三尺之内?可是刚才朱七七摸了他的脸,他都没有发火?”
燕心容道:“可是他生气了,我刚刚明明看见他气的不行。”
“可是他毕竟没有把朱七七一掌拍出去,这足以证明他对她的与众不同。”
“那怎么办?”燕心容想想的确是这样的,心里彻底慌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公主要好好捉摸了,如果能受得了将来和一个男人共侍一夫的话……”
“谁和她共侍一夫?”燕心容有些烦躁的差点歇斯底里,一甩衣袖走了。
留下西门雨晴终于挺直了腰板,不再是刚才的卑躬屈膝,嘴角勾起了一个噬血的讥笑。
她喃喃自语:“朱七七,是你吗?”
周围没了任何动静,她才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嘲笑还没有散去顿时凝固在脸上,大惊失色的跪下:“主子。”
“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挑拨离间坐收渔翁之利的本领真是不小啊。”居高临下的男人觑着她。
西门雨晴急忙辩解:“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帮主人除去朱七七这个眼中钉。”
对面的男人露出了凌厉的双目,雾一般的眼睛此刻清晰的显出了杀意,扼住她的脖子:“谁让你去动她的。”
西门雨晴不能呼吸,惊恐的睁大眼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主人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
他一下子把她摔倒在地上,一字一句的道:“我能从西门雨佳的手中把你救下来,也能让她要了你的命。”
西门雨晴匍匐在地,如一个没有思想没有人格什么都没有的奴仆瑟瑟发抖:“属下真的不敢了。”
“朱七七我留着还有用,你少惹她。”
“是,属下刚才有些怀疑她的身份,所以才敢怂恿燕心容的。”
“怀疑?”
“是,属下怀疑她是女扮男装,只是不敢确定,想要证明而已。”
雾一般的瞳眸一缩,心也跟着一缩:“女扮男装?”
西门雨晴感觉到主人有些异样,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主子从来令人看不透的眼眸居然也有一些愣怔。
男子发现她看他的眼光,犀利的瞪过去,西门雨晴急忙低下头:“听从主人吩咐。”
“你是怎么发现的?”
“属下以前和她认识,她就是个女的。”
男人若有所思:“这件事我会去证明,你不要轻举易动,在确定之前,你也不要把这件事说给任何人听,西陵越和朱七七都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你如果暴漏了身份,我也救不了你。”
“是。”
“下去吧。”
西门雨晴走了很久,那一抹身影还耸立在花丛间,飘荡的衣角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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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墨和七七回了忆香殿,春水把准备好的手帕给两人擦了擦脸。
西陵越也随着进来,道:“自从东大陆的达官贵人,上层人士聚到燕城之后,燕城里的各种生意都异常的火爆,周围村庄的百姓也跟着富了起来,子墨要不要出宫去体察民情,微服私访一番?”
“好啊好啊。”燕子墨异常高兴,整天呆在宫里闷死了,能出去不管干什么都是好的。
春水绷住笑:“分明就是想约爷一块出去玩,非要冠上什么微服私访的美名。
七七则失望的道:“那好吧,你先去微服私访,我们改天再吃火锅。”
“啊?”燕子墨犹豫不定,有些纠结,他可是被七七说的这种火锅勾起了馋虫。
西陵越听这意思,七七不打算跟着去?于是道:“火锅?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很好吃的食物。”燕子墨抢着说。
“要不然吃过之后再去?”西陵越尽量做出一副很渴望的样子看着燕子墨,希望他能明白自己也是很想和他们一起吃的,更希望他能明白他的表情主动邀请他留下来。
“好啊,七哥哥你说呢?”
“呃,好吧。”七七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怎么都成。
西陵越绷住脸道:“南荒的小侯爷是和你父皇同辈,你怎么能叫哥哥呢,不准这么没有礼貌,以后就叫小叔叔吧。”怎么听怎么别扭,无缘无故的他是王叔,她就成了哥哥,很明显的差了一个辈分,将来还怎么好意思在一起呢?
“哦”燕子墨点点头。
七七嘴角抽抽,一句话就把她的辈分提高了一个档次,顺便也从年纪轻轻的哥哥变成了听起来好像变老了的大叔。
“走,去准备火锅吧。”
“你要跟我们一起?”七七惊奇问道。
“本王喜欢挑战新的食物。”
“那一块去吧。”燕子墨很赞同,总之王叔喜欢跟着,顺从就是了,省的他不高兴,直接取消了不让他们做火锅不就麻烦了。
“那一起去准备吧。”七七跟了上来:“不过都要干活哈。”
“当然。”西陵越暗暗下决心甚至有些激动,一定要好好表现。
燕子墨跑在前头:“我也去帮忙。”
御膳房的人正在准备午膳,看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领头的居然是皇上和摄政王,乌压压的全跪倒在地上,这么尊贵的人居然会来这种地方,他们太激动了,是不是说明他们的工作也是很重要的?
燕子墨霸气十足:“都起来吧,今天你们全体放假,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告诉宫里的其他人,今天的饭菜让他们自己解决。”笑话,他和王叔洗菜刷锅的情境怎么能让人看见?
跪着的奴才全都愣了,这是什么意思?不做饭了?那皇上吃什么?
“皇上的命令你们没有听清吗?”西陵越一沉脸,大家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磕头:“是是,遵命。”
慌慌张张的连衣服都没有敢换,手里的菜也没敢放下,直接一溜烟的能跑多快就离开多快。
七七还是第一次来到御膳房,看到这比现代操场还大的地方,不由得感叹,皇上就是任性,弄个厨房都这么奢侈。
她的玉膳斋什么时候能有这里一半大就可以了。
七七对大家进行了分工,春水去熬骨头汤,自己去调料,燕子墨这么小,也干不了什么,跟着在后面拿个东西什么的,洗菜这个大工程就落到了西陵越的肩上。
七七挑了十来种菜,让他洗干净。
西陵越看着那根上还带着泥土的大白菜,拧眉纠结:“这么脏,要用手拿?”
燕子墨看着西陵越面前堆积如小山的蔬菜,不放心的问:“王叔能行吗?要不我帮你吧。”
西陵越忙承诺:“行,小意思。”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可不能拖后腿,他要表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七七从春水手里拿过一条自己剪裁的围裙,递个他:“来,把这个给套上,就不会弄脏衣服了。”
西陵越看着七七手里捧着的那带着小碎花的围裙,以及嘴角那还没有散去的一抹狡猾的笑,在看看春水手里明明有黑白色,以及素色的,偏偏给自己选了个带花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七七嘿嘿一笑:“我觉得这个最好看,留给你了。”生怕西陵越给拒绝了,亲自打开给他套在脖子上。
好吧,看在亲手给他戴的份上,他就勉强戴着吧。
噗噗噗,春水燕子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从来没有见过摄政王这样一个崭新的形象,那黑色的长袍配上小碎花,那凌然的霸气冷冽的气质立马中和了不少,颇像个呆愣的懵懂少年。
七七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西陵越黑了脸,这是故意的要看他的笑话吧。
“好看,挺好看的,真的。”七七眼泪都笑了出来,西陵越忍着没有将碎花围裙给撕碎的冲动,瞪着春水和燕子墨冷道:“干活。”他不敢凶七七,其他的人他可不会客气。
燕子墨安慰他道:“真的挺好看的,比我父皇穿的那身围裙好看多了。”
西陵越不悦的瞳眸顿时燃起了簇簇火光:“燕北归也下过厨房做过饭?”
“是啊,我父皇经常给我母后做饭吃来着,说这叫爱心玉膳。”
西陵越顿时心里圆满了,他给七七帮忙也算爱心了吧,她还帮他亲自带围裙,刚才的一瞬间多么有爱啊,这么想,心里就彻底平衡了,东方魅想要这样的机会还没有呢。
他不自觉得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如漫天的樱花漫天飞舞,美不胜收。
七七汗,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想多了,不过居然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满足的笑了,那常年不变的冰瘫脸也瞬间治愈了?
她转过身去,刚才那突入齐来的莫名其妙的心悸被瞬间压制,她觉得只是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一下,冷酷弑杀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能为一个人洗手摘菜,放到谁身上不感动呢?
不过将来还是个未知数,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忙活了一个时辰之后,春水负责熬制的骨头汤已经好了,七七配置的调料也已经好了。
春水默默的蹲在她的旁边,看了又看她,纠结的鼻子嘴巴都跑到一块去了。
七七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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